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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红楼+番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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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找不到别的亲家,只能和王家结亲呢。
    不过这些都是贾府的私密事,黛玉也不好和清柏说的太清楚。她看着清柏闪闪发亮地眼睛,只是含糊了几句就略过不提了,惹得清柏跳脚:“你问我薛家的事情,我都和你说了,现在我问你贾府的事情,你反倒支支吾吾的。”
    “没出阁的姑娘家,整日里关心这些嫁啊娶啊的事情,也不怕你母亲训斥你。”黛玉笑说着,转头看着旁边安静聆听的柳絮:“清柏姐姐羞不羞?”
    柳絮伸出小手做了个刮脸的动作,惹得黛玉娇笑不已,清柏也忍俊不禁地扑了上去,“连你也笑话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
    此时京城郊外离别亭边,林恪看着一身青袍素净打扮的司徒瑞,半晌方开口问道:“身边的侍卫都够了么?东西都带齐了么?”
    “都安顿好了,你放心。”司徒瑞看着这人难得露出的担忧模样,觉得暖呼呼的,一句憋在心底许久的话冲口而出:“等我回来,咱们好好相处可好?”不要时冷时热,也不要时远时近,更不要若即若离的。
    林恪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可以。”
    等他回来那天,如果还是感情不变的话,如果彼此心底还有对方的话,他可以考虑和他安稳度过一生。一生一世一双人,只羡鸳鸯不羡仙,那都存在于戏文里,当不得真。
    司徒瑞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意,大步走了过来用力抱了他一下,“三五个月我就会回来了,安心等我。”这才意气风发地转身上船,在甲板上用力挥手。
    眼见得船渐渐离开了岸边,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小小的黑点,消失在江面之中了……林恪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岸边。远处林清看到这送别的情景,心底边感慨着边走上前去:“大爷,船都行远了,岸边风大,咱们也回去吧。您要是真担心瑞王爷,日后多写写信问候下也就是了,三五年一晃也就过去了。”
    林恪慢慢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对你说,他这一去就是三五年,希望我来送送他?”
    “是啊。”林清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他家主子身上怎么又冒杀气了?
    “可他刚才和我说,他就去三五个月。”林恪语气温柔地看着林清,“从三五年变成了三五个月,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68第 68 章
    林清这个倒霉蛋最终还是被罚了好几个月的月例,才让林恪稍稍消了气。而另一边听闻周瑞家的在林府碰了壁,贾母、王夫人两人问清了缘由便消停了。
    李纨凤姐两个妯娌一个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另一个近日为大姐儿操碎了心,管家之权都丢给了王夫人,更加不会八卦这些小事。
    迎探惜三姊妹都不是爱听闲事的人,各自在房中画画写字下棋不提。唯独宝钗知道了黛玉不来府里做客,回到院子里就拉着湘云的手哭诉了一通:“就算我往日里有做的不当的地方得罪了她,也不至于如此绝情,连姊妹情谊都不要了!”
    宝玉此时恰巧走到院子外面,无意间听了这话,想着年前大家还是好端端的,这过了年却变得冷清疏离起来了,也忍不住心有戚戚焉,站在墙外跟着洒了几滴眼泪,也不进屋,无精打采地又走了。
    众人各怀心思的到了二十一日,便在贾母内院中搭了家常小戏台,定了一班新出小戏,又排了几席家宴酒席,只有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余者皆是自己人。
    众人一时饭毕,贾母便先让宝钗点戏,宝钗推让半天才点了一出《西游记》。之后王夫人、邢夫人、凤姐、李纨、迎探惜并宝玉、史湘云也都各自点了,接出扮演。戏刚开了场,凤姐忖度着接下来不过是看戏吃酒,并无大事可忙。便走到贾母身边告了罪,趁众人不注意抽身回了院子照顾大姐儿去了。
    这边众人热热闹闹地看完了戏,至晚间散时,贾母深爱那作小旦的与一个作小丑的,命人带进来,细看更是可怜见儿的,一问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大家叹息一回。贾母又令人另拿些肉菜与他两个,又另外赏钱两吊。
    这会儿史湘云和贾宝玉一人一边正挨着贾母撒娇玩闹,一边王夫人细看了几眼那小旦,笑道:“老太太可真是爱屋及乌。”众人从那小旦上来各自瞄了几眼,就都看出了些门道,此时闻言不由地莞尔一笑。唯独湘云懵懂地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心直口快地嚷了出来:“原是如此!是像林姐姐的模样儿!”
    此话一出,满屋俱静。王夫人垂下了眼皮,手中的佛珠也时快时慢地转动起来。宝玉、宝钗、邢夫人、李纨几人瞬间都变成了得道高僧,一起入定了。迎春见此眼底闪过一丝波动,抬头嘴唇动了几下,刚想弱弱的开口,却不料旁边的惜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湘云眼神发亮、脸色涨红:“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史湘云原本正得意于自己的明察秋毫,见到惜春如此,莫名其妙地望了过来。她这神情更将惜春气了个倒仰:“哪家小姐会这般肆无忌惮的在私底下议论旁人!”
    惜春嘴上说了这话,眼神却十分认真的看向了众人。大太太和林姐姐来往不多,隔岸观火很说得过去;宝姐姐近日和林姐姐不大对付,不出声也应当;可笑二哥哥素日里林妹妹长林妹妹短,到了这时候竟然也不反驳几句;二姐姐除了下棋时候能露出些天真烂漫的性子,平日里也是明哲保身的;三姐姐最是能言善辩,但今儿这场风波牵扯到了太太和湘云身后的老太太,她谁也不敢得罪,也跟着当闷葫芦;贾兰还在林府读书,林姐姐上下帮了多少忙?这会儿大嫂子竟然也不吭声,实在让人心冷……
    惜春一个个的看过去,又一个个的给各人都找好了借口,一时间犹如身处闹市、人声鼎沸,却身上发冷打颤。上从大嫂子下至他们姊妹几人,素日里哪次去知语轩,林姐姐不都是尽心尽力招待,有的没的小玩意儿更是次次不落。
    即便是这样,到了这个时候,竟然除了她也没旁人说句公道话!惜春嘴角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今日她们对林姐姐尚且如此,他日轮到她呢?到头来,也不过曲终人散,食尽鸟归林!
    宝玉见惜春只站在那边神情恍惚,连忙起身劝解:“不过是玩笑话,史妹妹也不是有意的,四妹妹不必如此动怒。”只可惜宝玉这话不啻于火上浇油,惜春闻言轻笑一声,看着宝玉大笑几声连连点头:“玩笑话?原来把书香世家的小姐、三品大员的嫡女比成戏子是玩笑话!既如此,史妹妹也十分的像小凤仙呢!”
    史湘云咬牙切齿地看过去:“你浑说什么!”
    “你也知道心里不痛快?”惜春笑嘻嘻地看着史湘云,毫不相让。
    宝玉见这两人又掐了起来,细想自己原怕他二人心生嫌隙,方在中调和。熟料并未调和成,反又引起了又一轮的争吵。眼下这两人尚且未能应酬妥协,将来犹欲何为?一时间无趣至极,闷闷坐下也不吭声了。
    眼见得惜春语气越发激烈,探春担心她说了更加过火的话语惹的老太太、太太动了气,赶忙插科打诨劝着,“祖母向来对林姐姐爱护有加,这才起了爱屋及乌的心思,太太也就跟着凑了句热闹。你们三人这是掰扯到哪里去了!什么戏子不戏子的,谁也没把林姐姐比成戏子!”
    探春如此说着,方渐渐将场面圆了过来,也意外得到了老太太、太太赞许的眼神,只有湘云冷冷看了她一眼,倒也不做声了。
    一时间众人散去,迎探惜三人各自闷头走了半路,探春才开了口:“你今儿也太大胆了!”平日里这人都是冷冷清清的,今日如此也真是百年难遇。
    惜春抿紧了嘴,半晌才开口:“我胆子不大,也不会说话,更加不会讨太太、老太太的好。但知恩图报、不颠倒黑白我还是懂一点的。左不过绞了头发和智能儿作伴去,还能如何?”
    “什么叫绞了头发做姑子去!大正月里的说这些也不怕忌讳!”探春连呸了好几声,这才继续幽幽叹了口气,“话头是太太先提起的,你这么一说,不是得罪了两个人!”
    更何况今日里太太那句话……老祖宗的确是爱屋及乌的意思,太太往日里都是不吭声的,那会儿突然开口凑了趣,到底是真在奉承老祖宗,还是吃准了——史妹妹必定会嚷出来?老祖宗再中意史妹妹,见到她这般大咧咧的性子,怕是也要再掂量几回吧?
    探春脑子里转着这些念头,想着日后会更加的热闹,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事情也会更多,不由地哀怨一叹,恨不得也绞了头发做姑子算了。
    黛玉并不知道贾府发生的这些事情,她半上午到了西宁郡王府,不一时就见到了郡王妃。只见这人和先母差不多年纪,朱唇粉面,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一身玫瑰紫立领中衣,鸡心领的鹅黄杭绸褙子用朱红丝线绣着小小的竹叶梅花,松绿马面裙上,亦是朱红丝线绣的梅花竹叶。裙角一溜绣的仍是小小的梅花连续纹样,头发随意的绾成兰花髻,斜斜的坠到耳边,一支金累丝嵌红宝石蝶翼点翠步摇斜插在发髻里,在日光下灼灼生辉。
    她眼神一瞄即收,刚规规矩矩行了礼,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下一刻就被一双手柔柔拉了起来,伴随着一句淡淡的话:“多年不见,敏妹妹家的姑娘也这般大了。”
    这声叹息让黛玉也跟着鼻头发酸,半天才缓和了心情。李芸看出了她的拘谨,拉着她的手含笑说道:“我与你母亲小时候也是过往甚密,谁知大了大了,反倒不常相见了。后来你母亲去了扬州,这一别竟是阴阳永隔……”
    她幽幽说着这话,一手携了黛玉到屋里的塌边坐了。不一会儿就有个模样沉静的丫鬟走了过来,递上了一个檀香木的匣子。李芸当着黛玉的面将匣子打开,又轻轻推到了黛玉面前:“我替你保存了这么多年,今日也该物归原主了。”
    黛玉低头一看,只见匣子里满满的都是信件,粗粗一看能有几十封的样子。看到这熟悉的字迹,黛玉眼圈刹那就红了,声音发颤,手也有些抖:“这……这是……母亲的笔迹。”她手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亟不可待地拆开信看了起来,甚至忘记了此时身处何地。
    “吾女黛玉,生而颖慧,学语时,口授《琵琶行》,即能成诵……”信上字迹跳脱欢悦,甚至还有几个别字,黛玉仿佛能看到自家母亲向闺中密友写这封信时,得意又俏皮的模样。
    “一日,自兄长处得《诗经》,挨字而认,始认字。刺绣之暇,始通吟诵,有‘菱荇鹅儿水,桑榆燕子梁’之句。虽叹其才思隽秀,又窃恐其福泽不深,心结难解……”黛玉自己自然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识字的,却原来还有这一番缘由。不过是聪慧了些,就惹得母亲担忧不已,甚至还特特写了信向密友倾诉,大约那会儿的母亲也是辗转反侧的吧?
    “吾身处江南日久,神京之事亦越发滞塞不畅,不知家母身体康健与否,府中宝玉是否依旧顽劣不堪……”自这封信始,母亲的信上大部分内容都是关于贾府以及贾府众人的,语气也越发哀怨焦虑。如此持续一两年的时间,之后有一封信又出现了不同:“吾听闻宫中欲放出一批人,更知此中有贵府白怡,不知可否腾挪二人解忧与吾。如能有宫中嬷嬷耐心教导,吾亦感激涕零,含笑九泉矣。”
    黛玉看到‘含笑九泉’四个字,终于忍不住拿帕子遮了脸,无声地呜咽起来。犹记得当时忱儿刚生下不久,自己年岁小,因为整日里被嬷嬷逼得学这学那,还闹了好几通脾气。现在想来,母亲怕是从那时,就知道自己撑不了几年了罢!
    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只叹息: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作者有话要说:为天下少而丧父失母者一哭,吾亦哭。
    69第 69 章
    黛玉西宁王府呆到了日落才回去,晚上众用饭之后,她先拿出那一匣子信给自家父亲还有林恪、林忱几传阅一遍,众都安静了。
    屋子静悄悄地沉默了半天,黛玉最先打破了这伤感的气氛:“父亲,郡王妃让日后常去府上做客,还说她家有几个儿女跟差不多大年纪,让们日后多亲近亲近。”
    林恪抬头看了看林如海,这个西宁王府,是不是同贾府、王家、史家那般的狂妄不知进退?如果也是那种,那还真不能放妹妹过去相处了。林如海回给林恪一个安抚的神情,一锤定音:“既如此,那日后就常走动走动罢,不过规矩什么的可要记得,不要做出贻笑大方的事情来!”
    得到了林如海肯定的答复,黛玉也放下了心。而林如海和林恪到了书房之后,林如海才开口说着:“西宁郡王一向低调不参与政事的,无妨。当年因为贾府过于张扬,那段时间郡王妃和母亲的来往都减少了,后来咱们搬到了扬州,两的书信才渐渐多起来,关系也缓和了不少。”如此便好,林恪放下了心底一块大石头。
    林府讨论西宁郡王府的时候,这边西宁郡王府,李芸也坐炕上愣愣地发怔,心思不知道飘忽到哪边去了。眼见得时辰越发晚了,一个老嬷嬷走了过来:“太太,时候不早了。”
    李芸听了这话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敏妹妹可真是丢给一个脱不得的包袱。”虽然她当初最后一封信上言语殷切,希望等到黛玉年长一些的时候,能让自己手把手地教导她一段日子。但都说心隔肚皮,这更是隔了好几层的关系。况且现林家已经是简帝心,轻不得重不得,到底该如何是好?
    “这也是太太菩萨心肠,要是换了别家太太,这事情早就丢到了脑后。若不然也随意指点几句糊弄过去,哪里会当成正经事情来办!”这个嬷嬷也是陪嫁过来的,风风雨雨十几年过来,也知道自家主子和林夫的关系。
    “太太其实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今儿旁边看着,这位林姑娘被教导的已经是极好的了。进退有度、举止合宜,她本身模样气度又是不凡的,将来必定不错。若非要说欠缺的地方,大概就是林府的后宅过于干净了,她懂得多见得不多。但……”但是若要教导这些,难道还让主子把郡王府的后宅手段摊开来林姑娘面前?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芸知道自家嬷嬷后半句话语的意思,她不由地呵呵笑起来:“啊啊,只见其一不见其二。”她说完了这话,慢悠悠地接过茶碗抿了一口,觉得胃口吊的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着:“这个丫头,不必教导她后宅手段。”
    她说到这里,话语一转:“当初们几,要说最有福气的,就是先走的敏妹妹了。夫唱妇随、儿女双全,虽然身子骨弱了些去的早,但这辈子也算是值了。”更何况,敏妹妹的最后一封信上也说了,要自己帮忙寻找些关系简单的家,只要知道上进就好。想来也不想让自家女儿再进入公侯王府这种家,一辈子操心劳碌郁郁不得欢颜。
    “这丫头外表柔柔弱弱,实则心气儿高着呢。那些个阴私伎俩手段,们看来不足以为,但是她看来,那是不屑为之。”李芸说道这里,神情也多了几分欣赏,“也罢,既然她不屑这些后院伎俩,那日后只教她交际周旋。”
    “这?”嬷嬷悚然一惊,“这不好吧?”
    “哪里不好了?”李芸皱了眉,“她本就是官家嫡女,现可以不必理会。将来自己当家作主了,难不成这些个同僚夫的周旋手段,她也不学?想不学,除非将来找个公侯家的嫡次子,富贵又清闲。但是自己看看,满京城里面的嫡次子,哪个是有出息的!”
    李芸说道这里,忍不住掰着手指头开始算:“金陵那几个家族,贾府就不必说了,东西二府都乱成了一团糟;薛家本来是皇商地位就不高,何况现已经快散了架了;史家和王家看着还好,但近日里和几家过气王府走的倒很近;忠顺王府那边儿,有忠顺王的例子前,谁敢将自家女儿嫁过去?剩下东平王,爵位都快保不住了,嫁过去不是要跟着吃糠咽菜?还有个北静王,早已经有郡王妃了;剩下那些个不是斗鸡都蛐蛐,就是满京城撒泼,真是丢了祖宗的脸面!”
    “可……”嬷嬷忍不住看了看李芸,有些想说她太小了,才十二三岁的年纪,恐怕几句话就被那些个太太套出老底了吧?但话到嘴边就变成了另外一番说辞:“她现今还没出孝期,太太您也不能带着她出门做客啊。”
    “无妨,等日后那些个官员太太过来了,先让她边上跟着揣摩。时日久了,自然就懂了,日后进了这个圈子,也不会束手束脚,不知如何打开话题场面。”李芸如此说着,看了看身边的嬷嬷,“出嫁之女外能帮衬夫君游刃有余,内有娘家做靠山嫁妆殷实。上能孝敬父母品行端方,下能友爱兄妹姐弟。有此三点,无需那些内宅手段,地位稳矣。”
    李芸研究教学大纲的时候,这边贾府也得到了元春的旨意,命宝钗等只管园中居住,不可禁约封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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