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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莲爱一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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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我行笑了笑道:“盈盈,你来了。”听到盈盈俩字我微微一愣,而后苦笑了下,怪不得觉得眼熟,是她的眼睛让人眼熟,当初在洛阳,她带着面纱,我没机会看到她的容颜,此刻面纱脱落,我只觉得面熟,这种时刻要想起她就是任盈盈还是有些困难,不过让我好奇的是,任盈盈和任我行都在,那令狐冲呢?他怎么不在?
  
  “爹。”任盈盈走到任我行面前低声喊了声,抬眼望了我一眼,神情有些诡异,带着说不出的复杂。
  
  我还没搞清楚她看我有什么复杂的时候,院子内突然传来东方不败的轻叹之声,那一声叹气声明明离我们很远,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它响在我耳边,包含了很多复杂。
  
  “既然是故人来了,何须躲藏。”东方不败低声笑道。
  
  任我行哈哈大笑两声,拎着我走了进去,任盈盈担心的喊了他一声,他挥了挥手道:“有这个小子在我们手上,他不敢乱动的。”
  
  我撇了撇嘴暗道,你这话说的的确对。
  
  任盈盈哦了声,跟着我们进了门。
  
  进门时,我便看到东方不败正坐在门口绣花,童柏熊和其他人都不在。
  
  东方不败神情很悠闲,但是我知道这只是表面,他绣花的手是带着些许颤抖的,别人也许看不出,可是我一眼就知道。
  
  任我行看着他又看了看我笑道:“东方不败,你也有今天。”任我行本来面容也算是风流的,只是此刻这种笑意,让我无端觉得碍眼,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他。
  
  东方不败听了任我行的话,缓缓抬起头,在看到我时,他目光停留了一分,然后转开,他动了动衣袖,任我行刚笑两声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马上翻身点了我的穴道,就把我扔了出去,朝着任盈盈吼了声让她看着我,自己则和飞身而来的东方不败对上了。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在空中的交战,我焦急的看着。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东方不败会一句话不说就开打。
  
  不过这样至少也占了先机。
  
  东方不败的武功自然是不可小视的,他挥动着绣花针,任我行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自然也无法使用吸星大法了。我看着很是高兴。
  
  我高兴了,我身旁的任盈盈就担心了,她气息有些不稳,搁在我脖子上的刀不由的颤抖起来,我不能动,只能忍着。
  
  正在这时,任我行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刺到了,留下一抹血红,他翻了个身,朝任盈盈道:“把那个臭小子扔过来。”
  
  东方不败听了愣住了,任我行便趁着机会朝他胸口拍了一掌,东方不败虽然躲了过去,可是还是后退了好几步,吐了口血在地上。
  
  我心头一疼,东方不败看着我,眸子里隐隐带着歉意。
  
  我道:“东方,你不要顾及我,如果这次你死了,那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下辈子也不会去找你,生生世世都不要再见你,你杀了他,我知道你可以的,杀了他。”
  
  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任我行一旁讽刺笑道:“好一对深情的鸳鸯,东方不败说道这里,你可要感谢我送你的葵花宝典。”
  
  “任我行,你也就只配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对付别人,这辈子你也打不过东方。”我看着他冷冷道。
  
  “莲弟,你不要说了……”东方不败擦了擦嘴边的血,站起身看着任我行道:“任我行,今日是你我的恩怨,不要牵扯他人。”
  
  任我行看着他道:“东方不败,你的葵花宝典练得到家,杨莲亭可不是无辜之人,你说今日我能放过他吗?”
  
  “你……”东方不败皱眉,不过还未说出话,这次却是任我行朝他飞扑而来。
  
  东方不败因顾忌到我,手下不敢用力,被任我行伤了好几掌,我一旁看着着急,这样下去东方不败肯定会死的。
  
  任盈盈也开口道:“东方叔叔,你认输吧,爹爹会饶你一命呢。”
  
  东方不败看着她笑了笑道:“任大小姐,你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是个女人,可以在人前为自己的丈夫更衣,为他擦汗,只是现在我不羡慕了,因为我身边有人陪着了,他不嫌弃我,我喜欢他,所以我怎么可以认输……就是死,我也要他活着……”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我心里一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让东方不败死,他不可以死。
  
  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把他带走,我要他活着好好的活着看这大好的世界,我死了说不定灵魂还能来到这里,他若是死了,我到哪里找下一个东方不败,所以他得活着,活着等我回来……
  
  这个念头一直在我脑海里响着,我似乎因此入了魔,什么都听不到,也感觉不到。
  
  最后我只觉得自己抓住了身边的模样东西,然后朝外飘去,耳边隐隐传来东方不败和任我行的惊呼声……
  
  再然后,我就眼睛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陷入昏迷的那刻,我似乎听到了轰隆的声音,具体是什么……我再也没有力气追究了。
  
  东方不败不死,真好,如果有机会再见,我想我应该告诉他,我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及时请见谅,无线网卡太难用了,⊙﹏⊙b
尽量更,内牛~~




39

39、039。醒来 。。。 
 
 
  我的头很疼,整个人徘徊在醒与不醒之间,真的很难受,可是让我最难受的是耳边的争吵声。
  
  “哥,你干么又给他擦脸,再擦还是那个样子,又不会变的好看点。”一道尖锐的声音滑进我的耳朵。
  
  “你这是什么话,他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们,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住在哪里呢。”一道敦厚老实的声音憨笑着传来。
  
  “什么救命恩人,看他伤成这个样子,指不定是什么人呢,哥,你别被他当时的那张银票迷惑了。”尖锐的声音继续道。
  
  “不会的,他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小弟,你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他?自从我们把他捡回家,你就处处针对他,这……这不大好吧。”
  
  “你……我……我受够了。”
  
  很好,我也受够了,于是我睁开了眼。
  
  印入眼帘的是古代的房梁……不是很精致的那种,上面涂着些花草之类的颜色。
  
  “咦,恩公你醒了。”正在我打量着这个房间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喜声道。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入眼的是一张老实英气的容颜,满脸喜色倒是没有作假。
  
  他叫我恩公?我皱了皱眉,这称呼有些古怪,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想坐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包裹的像是个木乃伊,然后撕心裂肺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恩公,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你不要乱动。”那人忙扶着我焦急的道。
  
  “能有什么不能动的,放心吧,看他命那么硬,死不了的。”正在这时一旁传来一声嗤笑声道,我看向声音来源处,看到一张俊秀的容颜。
  
  微微皱了皱眉,如果昏迷时没有听错他们的话的话,那他们应该是兄弟了,不过这对兄弟看着十分有意思,相处的也很有意思。
  
  只是这些和我无关,我也就没有多在意,打量着看了看四周我看着身边之人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又是谁?”
  
  “恩公,你不记得我们了吗?”床头站着的老实青年道:“几个月前在洛阳,我们兄弟被迫……额,被迫沦为盗贼拦路抢劫,第一个对象就是恩公,当时恩公便十分慷慨的拿出银票救济了我们兄弟,你看这房子就是用恩公的钱买的,我们的小门面也多亏了恩公才能开办的起来,恩公,你真的没印象了吗。”
  
  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我心中微微一动,随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记起了还是真想不起来了。
  
  “好了,好了,我们说完了,该临到你了,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清秀的弟弟不悦的看着我道,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死死的抱着他哥哥的胳膊,他哥哥朝他温和一笑,并没有抽出胳膊,看来两人相处的不错,我淡淡地想,随后看着他们笑了下道:“我叫白苏,你们别恩公恩公的叫我了,叫我白苏就好,不过……你们的名字呢?”
  
  “恩公,这可使不得,你可是我们兄弟一辈子的恩公,要不是你,我们……算了,不说这些了,恩公,我叫张远、他是我的……我的弟弟,叫张近。”张远老实的回答道,中途不好意思的时候用手挠了挠头,看着我傻笑。
  
  听了这俩名字我的嘴角抽了抽,随后笑出声,远近,他父母起名字很省劲,随手一个词就是兄弟了。
  
  “……我怎么会在这里?”看到那个弟弟的脸色不大好看,我忙问岔开话题问道,这也是我十分想知道的一件事,总觉得这身上的伤太奇怪的,不像是刀伤,倒是想被人劈的。
  
  “恩公是我们从水里救上来的,因为没有人前来寻,所以我们就自作主张把你带到洛阳的。”张远神色忧心道:“恩公,你当时浑身都是血,我还以为你……恩公,你现在感觉如何?伤口还疼不疼?”
  
  感觉如何?感觉很疼。我淡淡地想,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在外人面前,我一向不喜欢多说话的,尤其是说那些让自己软弱的话。
  
  “不说这个,白苏是吧,你既然醒了,那就通知你家里人来接吧,我们这里小,住不下你。”张近走到我面前道,张远听了神色有些不悦,不过竟然是忍了忍看着张近道:“恩公刚醒来,你……”
  
  “你们不用吵了,我在这里没有亲人,所以要麻烦你们一段日子了。”我淡淡道,我的车子是从悬崖掉下来的,怎么可能在这里会有亲人,可是即使明白这些,我总觉得自己对这种环境很熟悉,我应该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他们也说几个月前我们遇到过,也许他们没有骗我,我可能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正想说些什么时,张近走到我面前横眉竖眼道:“你怎么可能没亲人,上次和你一起的骑马的那个青年呢?他武功很高的样子……”
  
  武功很高的样子?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
  
  “不是吧,你真的不记得了?”张近看着我道,神色也带了一抹慌张,张远拉了拉他衣袖,神色有些尴尬,大概是怕他再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吧。
  
  我朝他们笑了下道:“你们在什么地方捡到我的?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说不定会想起什么?”其实按照我的性格,我不会追究以前发生了什么的,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记不起来的东西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想把它记起来。
  
  “你不是吧,捡你回来的地方可离洛阳好远的。我和哥哥当时是去游山玩水,正巧看到河流中的你,那条河七拐八拐的,谁知道会拐到哪里去,我们好不容易把你拉回洛阳了,难不成又要把你送回去,再说了,你看你现在,浑身是伤的,先别想那么多了,在这里养伤吧,等你身上伤好了,再作打算。”张近道。
  
  我听了点了点头,朝他们淡淡笑了笑,张近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这俩兄弟心思都挺单纯的,不会骗我的,看人,我还是有点眼光的。
  
  就这样,我把心放宽了,什么都不想的好好养着,这样一个月过后,我身上的伤不是很疼了,也能下床慢慢走动了。
  
  张远和张近对我很不错,只是每当夜晚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总觉得怀里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个人……
  
  难道,我把这里的人给忘了?
  
  这个想法让我皱起了眉头,心里隐隐有些难过…… 

作者有话要说:(⊙o⊙)…,更新~~




40

40、040。再相遇 。。。 
 
 
  张远和张近家住洛阳城,我清醒后,又在床上养了一个月,来为我看病的大夫都说我这伤势本来该躺三个月的,没想到一个月我就能下床了。
  张远听了有些忧心,很像让我在床上多躺两个月,张近则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在一旁让我休息。
  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伤,这么一直躺床上,总有种要发霉的感觉,何况白氏的继承人,哪能这点小伤都熬不过去,于是我就拒绝了他们在床上挺尸的提议。
  张远和张近不大放心我的伤势,即便我不同意,他们没隔一段时间就会请洛阳城内最好的大夫给我来把脉,对他们这种热情,我既然拒绝不了,就干脆接受了。
  这样断断续续两个月后,那大夫对我的伤势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告诉我要好好注意身体,因为伤势的缘故,我这一身武功被废了,日后恐怕也不可能再练习武功了。看他那副可惜的模样,似乎把我当做以武为生的侠客了,不过我并没有辩解,张远和张近听了面面相觑,拉着大夫问有没有别的办法,大夫没有吭声,我便让他们把人放了,在我的观念里,武功这个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既然废了,那就是不属于我,废了便废了。
  只是说是这么说,想到自己武功废了,我有些失神,倒不是舍不得如何如何的,毕竟武功比着人,我宁愿选择自己活着,可是这个念头一出,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心里隐隐有些发疼。
  我记得自己开车掉落山崖的时候心存的是死念,可是现在我竟然会选择活着,而且,我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或者说对我来说很有机缘的人。
  我照过镜子,这张脸绝非我从前的样子,只是他是谁,我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我曾问过张远这是什么年代,张远说了下,我对这个朝代没什么兴趣,也想不起和它有关的历史,不过张远再说到最近的武林局势时,提到五岳什么的,我倒是记下了,想张口问什么,只是话到嘴边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问什么,最后只好作罢。
  张近曾经提议说张贴个什么告示,把我的画像画上去,说不定我的亲人看到了就会来寻了,我摇了摇头否认了,直觉不想惹麻烦。
  江湖人总是有这样那样的是非,万一有我的仇家认出我的样子,那我岂不是自寻死路。
  张远显然要比张近明白事理的多,也跟着否认了这个决定,张近看着我们也只能不吭声了。
  因为我无处可去,便在张远开的铺子里帮忙,用张近的话就是少请一个伙计也省了一顿饭钱。
  这话我倒是同意,吃白食这种事,我白苏是做不出来的。
  张远开的铺子是卖些杂货的,他们又是在这里刚落脚的,强龙压不了地头蛇,何况他们并不强,这样下来一天下来挣不了几个钱,说实话一个月下来也难挣几个钱。
  用这样的铺子来维持生计看样子的确不是个办法。
  这天从铺子里回来,我们三个坐在小院里安静的吃饭。
  我拿起筷子看着二人开口道:“没有想过做其他的吗?”
  张远抬头看着我面上浮动些为难,张近则道:“做其他的?能做什么,我们又没有本钱,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能开个卖杂货的地方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近长得很俊秀,只是那张嘴说出的话着实刻薄,张远看了张近一眼,张近悻悻的抿嘴不在吭声,咬牙切齿的吃着桌子上的饭菜。
  “恩公,并非我们不愿做其他的来贴补家用,只是,只是在这洛阳城别人都是个熟脸什么的,只有我们兄弟初来乍到,当真是什么都不懂,受人排挤不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只能先这么凑合着。”
  我听了点了点头哦了声,对于这个时代的买卖走向,我也把握不准,没办法毕竟以前我是做高端生意的。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道:“这样好了,先做着,然后再看能不能做些别的,杂货这一行我看着在这里已经饱和了,没有你们的余地。”
  张远听了忙拱手道:“全听恩公的。”张近则是冷哼一声。
  我没有再开口说话,第二天,我没有去铺子里,而是在洛阳城四处看了看,在走到一家卖布匹的店内,我不由的顿住了,目光所及,都是些鲜艳明亮的颜色,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似乎有人在我面前穿起了粉红的衣衫,而我站在一旁笑着说好看。
  那人的面容衣衫而过,我再想,头隐隐疼了两分,什么都想不通了。
  “这位公子,店铺里有新进得紫罗烟纱,你要不要进来看看。”头疼期间,我听到有人在我身边问道。
  抬眼看到布店铺内的伙计正朝我笑道。
  不知为何,我觉得那笑容没有什么恶意,于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听那人焦急道:“公子,这次的布匹一般人真的看不到,你买回去送给你夫人,保管她喜欢。”
  听他这话,我皱了皱眉,然后转头道:“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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