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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彼端k-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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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交代完属下把那十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带回去后,宗像礼司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困局。他明明讨厌眼前这个人的一切,却不得不为他收拾残局。就像一个焦头烂额的救火队不停地追逐一个嗜好放火的孩子。他实在是,有些疲倦了。
  “你真是个野蛮人呢。”宗像收剑。
  “啊。”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你给我的工作造成很大困扰。”
  “我要喝酒。”周防尊挠挠头直接的说。
  周防尊表示他也很困扰啊!总有一种无名火在小腹燃烧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现在愈演愈烈。
  打架解决不了呢,打多少架都解决不了!
  “宗像,我要喝酒。”
  宗像礼司真实的在思考干掉周防尊的方法。
  “打架,或者喝酒,宗像。”周防尊急切的说,眼眸燃烧起来。
  “homra没有酒么。”
  “我要和你喝。”直截了当。
  这个酒吧宗像礼司从来没来过,他和周防尊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这里远离聒噪的音乐和疯狂扭动的人群也因为宗像礼司带着佩剑。
  “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赤王周防尊,你的情况很危险。”
  “恩。”
  “如果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我想你很清楚。”
  “恩”。
  “我希望你稍微看重一点作为王的责任感。”
  “呵呵”,周防尊紧紧盯着那双认真至极的蓝色双眼,他突然注意到宗像的睫毛很长,说话的时候忽闪忽闪的,美得要命。要不是眼镜太碍事,他可以看得更清楚。
  “赤王周防尊,你在听吗?”宗像礼司看着他心不在焉的神情,不由得动了怒。
  “你还真是无趣呢,宗像。”周防尊打个响指,
  “给我们来两杯长岛冰茶”。宗像礼司硬生生的把一肚子大道理咽了下去,他很想转身离开,可又不愿意输给这个慵懒的家伙。便极其不自在的坐着,端起鸡尾酒喝了起来。这酒意外的浓烈,虽然看起来就像一杯清淡的香茶,但强烈的酒精差点呛到喉咙。宗像礼司不善饮烈酒,他的窘迫全被周防尊看在眼里。
  “来,干杯,”周防尊轻碰一下宗像的酒杯,然后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完。
  “这样喝酒真是粗鲁呢,周防尊。”宗像礼司皱了皱眉,他分明看到周防尊眼里溢满了笑意,仿佛在嘲笑他。
  不能输给他,宗像礼司这么想着,举起酒杯。“不过既然赤王发出邀请,出于礼节我当然应该干杯。”
  他费力的将烈酒灌了下去,顿时从口腔一直到胃部都燃烧了起来。他稳定了一下自己,尽量不要把这份不适表露出来。
  感觉到全身都在燃烧的不止宗像礼司一个人。
  周防尊的身体完完全全的燃烧起来了,不是战斗时的火焰,而是血液的沸腾。太阳穴不断地重重响起敲鼓一般的声响。
  咚咚!咚咚!
  心跳的声音在加速。
  我要被自己焚毁了,我要什么?到底要怎么办!周防尊在心中呐喊。
  酒这种东西,明明就是饮料,有时却有让人脱胎换骨的能力。滔滔不绝的宗像礼司用手扳过周防尊转向一旁的脑袋,“维护世界的秩序是很重要的,滥用暴力是阻止世界进步的罪魁祸首……”
  周防尊突然闻见了淡淡的香味,他看着宗像薄薄的嘴唇还有染满红晕的脸庞,突然涌起一种冲动,应该是他终于知道自己烦躁的源头。他端起酒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宗像礼司不依不饶的扳过他的脑袋继续说教。就这样那杯酒不偏不倚的倒在了宗像的衬衣上。两人都愣住了。宗像礼司突然从他的大义课堂中清醒了过来,他拿着天狼想站起来,努力了好几次都是徒劳。
  “宗像,我送你回家。”周防尊把宗像搀起来,却被推开了。
  “我自己回不了家么,周防尊?”他努力想站起来。
  “麻烦。”周防尊不由分说的搀起了宗像礼司。
  “我的眼镜掉了。”
  走廊昏黄的灯光下脸红的宗像迷茫的望着眼前的红色,突然失去焦距的大眼睛如同阳光下沉静的海水般清澈明媚。
  周防尊让他靠在墙壁上。然后开始寻找。咔嚓——“我找到了。”
  周防尊从脚下拿起碎裂的眼镜。“野蛮人。”
  宗像礼司靠在墙上微微喘息,每个音节都结结实实砸在周防的胸膛,让他的喘息加重。宗像礼司勉强的走到床边,坐下。
  “衣柜旁的的盒子里拿备用的,还有,从衣柜里拿一件新衬衫。”
  周防尊走进另一间房间,打开衣柜,所有衬衫都按颜色和样式分类。他拿起一件白色衬衫,和刚刚找到的眼镜一起。一出门,周防尊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宗像礼司正在笨拙的试图脱掉衬衫,可只有左手的纽扣解不开。于是他□着上身认真地解着纽扣。细腻白皙的身体有适合的肌肉,蓝色的发丝在精致的脖颈边晃来晃去。周防尊心中,好像有一把锁被清脆的打开了。
  听到周防尊的脚步声,宗像冲红色的方向伸出手,“找到了么?”
  没有回答,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红色移过来。那片红色的主人突然抓住了宗像向他伸出的手。一语不发。

  search and kiss and destroy

  宗像礼司被这双滚烫的手猛的一拉,就被拥入一团火焰中。
  “周防尊,你……”。
  惊讶和质问还没有出口,就被一个急切的吻堵在了半路。火热的唇舌试图打开冰冷的嘴唇却始终没有成功。周防尊有些急躁,用手抓住蓝色的发,努力将他拉近自己,另一只手贪婪的用力搂着宗像纤细的腰肢,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滚烫的胸膛。
  宗像依然沉浸在惊讶和酒醉后的眩晕中,只是本能的用力推开那个滚烫的人,可是努力了几次都失败了。他气恼的狠狠咬住了那个迫不及待的嘴唇,直到温热的铁锈气味液体顺着自己的下巴滴落在胸膛。
  可周防尊依然不放手,顺着宗像撕咬的缝隙侵入了他的口舌。
  探索者,寻找着,回味着。周防尊的世界一片空白。
  终于……找到了啊。
  我想要的,是宗像礼司!
  绵长而极具侵略性的吻终于在宗像快要窒息时停止了,宗像猛地推开周防,接踵而来的,就是用剑柄在对方的小腹狠狠一击。
  周防微笑着看着,眼前喘息着的人白皙的皮肤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愤怒让他几乎没有视力的双眸凌厉了起来。
  “周防尊,你好好看清楚。”
  宗像礼司揪住周防的衣领紧紧盯着他。
  “我是宗像礼司。你是被酒精烧坏脑子了么,我可不是你可以胡来的对象。”
  “啊,我可没有近视。”
  周防尊看得很清楚,宗像礼司紧致的锁骨,胸前的殷红,都无比清楚。我想要的就是你,一点也不想压抑。
  宗像礼司一手持剑,一手猛地抓起周防尊的头发,将他向浴室拖去。
  打开冷水,开到最大。
  “好好冷静一下吧,发情的野兽。”宗像礼司狠狠的说,然后用力抓着火红的头发把周防按在喷头下面。
  不一会,周防的头发完全湿透了,冰冷的水顺着脖颈流进了衣服里。宗像礼司这才满意的抓起周防的头发把他拎起来。他整理起往日的自信与从容,对上周防琥珀色的眸子。
  “我讨厌你心口不一呢。”周防缓缓站起来。
  若是冷水就能浇熄我的欲望,我就不会来。周防心想。他抬起手,顺着宗像礼司的小腹下滑,停在突起的地方。
  “怕什么,宗像。”周防笑了起来,解开宗像礼司的皮带扣。
  宗像礼司紧紧咬着下唇,有些难堪。自己怎么会起反应的?是喝多了么。
  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也不算什么,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周防尊,你是想帮我解决么?”宗像礼司冷冷的说。
  “啊,是。”直截了当,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
  宗像礼司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天狼抵住周防结实的胸膛。
  “如果我不满意就杀掉你。”
  “呵。”周防快意的笑了。不愧是宗像礼司,本能的知道怎么让他兴奋的无以复加。
  周防尊半跪在宗像礼司面前,青色的剑抵住胸口,好像一场加冕。
  你是王,宗像礼司。
  我为你疯狂。周防尊心想。
  他把宗像的欲望含进嘴里,仔细的用舌尖感觉每一个脉络。
  他在战栗。周防感觉到。
  宗像此生绝不会因为恐惧战栗,也只有这个时刻了。为我而战栗。周防心想。
  他用手指试探着进入,战栗更加明显了。
  很紧,这不会是一场愉快的□。无论对谁而言。
  宗像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触指冰凉。
  “我要你。”周防抬起头艰难的说,沙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宗像礼司紧紧握住手中的天狼,仿佛这是他溺死在赤色大海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宗像。”周防起身呼唤对方的名字,抬起他的腿,迫不及待。
  自己要这样随波逐流么?即使丧失了理智,至少让我掌握主动权。宗像礼司抬起头,用力将周防推倒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用剑抵住他的咽喉。
  “我说可以才可以,周防。”命令的语气,微微上翘的尾音却出卖了主人。
  宗像礼司慢慢坐上去,撕裂的疼痛,战斗一般的对峙。
  周防尊没什么耐心,他也不惧怕拉扯的疼痛,急不可耐的握住身上人纤细的腰肢,挺动起来。
  宗像礼司一只手狠狠按住周防的小腹。阻止他的动作。
  “乱动就杀掉你。”宗像礼司握紧天狼,又加了一分力气抵住周防的喉结。
  “好,你来。”周防喘息着回应。
  机械的动作,公式化的律动,宗像礼司努力保持着自我的冷漠。
  我只想解决需要而已,绝对不是因为想和周防做。宗像礼司这样告诉自己。
  直到被一声嘶吼打断。
  周防尊无比痛恨这样的不痛不痒,就像那虚假的笑容,虚假的礼貌。
  明明你心里也关着一头野兽吧,怎么不敢把它放出来让我看看。
  “专心点!宗像。”周防尊嘶吼。他狠狠把宗像礼司压在身下,用尽全力,毫无保留。
  “嘶——。”宗像礼司被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防……尊,宗像礼司心想,脑海里全是一片沸腾的火。
  白色的温热液体顺着周防尊古铜色的脖颈流了下来,白色的T恤前襟被润湿了大半。
  周防尊粗重的喘息着继续,巅峰后的宗像紧致的要命,让他几乎同时缴械投降。
  “周防。”没有任何意义,宗像礼司只是想呼唤这个名字。
  紧紧的拥抱是周防的回答。
  他轻轻摩擦着宗像细腻的脖颈,用手掌抚过依然微微颤抖的腰侧。
  他突然很确定。
  他,周防尊,爱宗像礼司,无比确定。
  比他活着这件事还要确定。
  “出去。”
  □的余韵渐渐退去,宗像礼司找回了往日的理智。他对依然埋在他身体里的周防尊充满了厌恶。
  其实与其说是厌恶周防尊,不如说是厌恶这个无法控制的自己。
  周防尊一直看着宗像礼司,看着他的双眼从迷蒙到被欲望点燃到现在——冷得像冰。
  “你高兴就好,宗像。”周防叹息,依言照做。
  “你可以请回了。”宗像礼司起身穿上浴袍,打开水龙口,给浴缸放水。
  “帮你清理。”
  “不需要。”
  周防尊穿上衣服,看着刚才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转眼就如同陌生人。
  真不愧是宗像礼司。周防心想。
  他点起一根烟,离开了宗像的家。
  宗像礼司好好的清理自己的身体,甚至用凉水冲洗自己,可依然洗不掉那种温暖的感觉。他躺在床上,无法控制的回忆着这场□,一遍又一遍。

  关系

  宗像礼司讨厌无法控制的事物,正如在这段中的自己。
  下班看到蹲在自家门口抽烟的周防尊没来由的心跳加速,没来由的嘴角上扬。
  无法控制。
  “为什么要污染我家附近的空气,赤王周防尊。”
  “想你了。”
  三个字,简简单单。
  周防站起身,丢掉烟头用脚踏灭。一把搂过宗像礼司吻了上去。
  尼古丁的味道,霸道的让人想流泪。拥抱的力量好像要把宗像礼司揉碎,蓝色的制服发出撕裂前的悲鸣。
  唇齿交缠,宗像礼司觉得头有些晕。一定是吸到劣质二手烟的后遗症。
  他想狠狠的咬这不安分的舌头,但犹豫导致力量变轻,撕咬变成了诱惑。
  周防尊闷哼一声,显然被刺激的不轻。伸手撕扯宗像礼司的衣服。
  从看到周防尊到现在不过几分钟,两句对话,没有一点情况在宗像礼司预计之内。自己身体里的火焰也不可控制的燃烧。
  青炎也是火焰呢。
  自己要被焚烧殆尽了,宗像礼司突然想到赤组的口号No Blood!No Bone!No Ash!
  不行,我不能……
  宗像礼司强迫自己从这个天雷动地火的吻中抽出思绪。
  只是互相解决需要的关系,不能动情,宗像礼司。你是王,不能有感情。宗像礼司不停的告诫自己。
  “进去还是在这里。”周防尊在宗像礼司耳边呢喃。
  “我想拒绝。”宗像礼司强压住心中的火焰冷淡的回答。
  “口是心非啊宗像,我最讨厌你这一点。”周防尊轻笑。
  现在宗像礼司在考虑眼前的两个选择,请周防进家和用武力赶走周防。后一种难度比较大,可能会导致自己以后只能住办公室。而且如何和下属解释?求欢不成演变成打架?
  但这一切都是宗像礼司说服自己的方法,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合理的借口来面对自己,以防自己在精确运行的战斗机器青王和爱上周防尊的宗像礼司两个身份之间割裂的太深。
  现在他找到了理由。
  其实对于周防尊来说,也有两个选择。在这做和进去做。
  宗像高兴就好,周防尊想。他充分尊重宗像选择地点方式的权利。
  不过,没有否决权。
  宗像礼司用钥匙打开门,带着些恨意。
  “去浴室。”宗像命令
  “喜欢浴室?”
  “浴室容易打扫,我可不想让你那种野蛮人的气息沾染别的地方。重新装修太麻烦。”
  □裸的厌恶,微微喘息的语气。奇特的组合。
  不过周防尊只听到了邀请,不知道这是宗像礼司的幸运还是不幸,周防尊本能的知道隐藏在他繁复的语言陷阱下的真正含义。
  宗像礼司拒绝亲吻,拒绝爱抚。
  “直接点,快点完事就走,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很忙的。”宗像冷冷的说。
  “喜欢我粗暴一点么,宗像。”周防的手顺着宗像平坦坚实的小腹下滑。
  宗像礼司不肯躺下,僵硬的贴着浴室的墙壁,手里还紧紧握着自己的爱剑天狼。
  一声不吭,没有表情。宗像礼司的心中天人交战。
  周防尊,我恨你。宗像恨恨的想,身体却配合着对方的节奏。
  我讨厌失控,周防尊,都是因为你!
  周防尊也在和自己交战。虽说对方是男人,是唯一能和自己并肩的宗像礼司,他也不敢真的放纵自己的欲望去要他,说到底,他也不想弄伤他。
  他还是很害怕宗像痛苦或者伤心,虽然他不太确定宗像有没有这些情绪,但他在乎的要命。
  通常在乎的后果就是受伤,周防尊不想否认自己很受伤。在之后许多次周防来找宗像,去浴室,机械化的□之后。
  宗像礼司依然拒绝亲吻和爱抚。连床都不让周防尊上,更别提过夜了,通常是立马被赶出门。而且,每次宗像都会带着佩剑,开始还能看做是情趣,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折磨。
  我不信任你,简单明白。
  “只是互相解决需要的关系,没必要那么麻烦。”宗像礼司这么说,在周防尊依然沉浸在未平息的爱欲中时。
  真的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个么?周防尊郁闷的想。他看着宗像立马穿上浴衣,仿佛一秒也不愿意和他多接触。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宗像礼司现在多么渴望拥抱和亲吻,只要他再近一步,宗像礼司就会投降。一败涂地。
  宗像礼司也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飞速逃开。他怕自己失控,失控的去倾诉自己的心意,在这个他看来只是对自己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身上。
  那样,他就输的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周防尊没有近一步,只是像以前一样慢慢穿上衣服,点起一根烟。
  却没有离开。
  周防尊倚在门口看着宗像礼司。
  “我们的关系是怎样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宗像。”周防尊一字一顿郑重的说。
  其他的都随你高兴,可是我的心意,你绝对不能抹杀。周防尊想着,琥珀色的眸子直视宗像礼司。
  “是么,你是想说你好歹也是个王,不能放弃主宰的权利么。”宗像礼司调笑着说。
  “呵。”周防尊无奈的回应,转身离开。
  “等等。”宗像礼司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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