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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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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珏点点头,感觉酒气一阵上涌,把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观棋身上,回头望望那个小院子,又想起院子里那些精致的摆设和屋子里浓浓的乡间气息,不由嘟囔道:“可真是一个怪人!”
    观棋听不清楚,停住脚步:“怎么?爷是冷了,还是累了?”
    林珏坚持着用最后一点清醒呵斥道:“快些回家就是了。”
    等林珏醒来的时候,脑仁一阵阵的泛疼,林珏捶捶脑袋:“人呢?都死哪去了?”
    观棋捧着一碗解酒汤进来,先把解酒汤放在桌子上,伺候林珏洗漱,才把解酒汤递过来:“姑娘听说爷喝醉了,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解酒汤,在炉子上温着呢。这一听爷醒了,就把解酒汤端来了。”
    林珏接过解酒汤,闻着那甜得发腻的味道:“管用还行,要不管用的话,我就再也不喝了。”
    一饮而尽,又在观棋的侍奉下用清水漱了口,感觉着那甜丝丝的味道没有了,才感觉身体舒服了很多,感慨道:“观棋,你把爷伺候的那么好,要是没了你,爷可怎么办?”
    观棋忍不住笑开来:“爷是主子,我是奴才,只要爷还用奴才一天,奴才就不会不在了。”
    林珏摇摇头,起身:“走,随我去看看姑娘,也好让她放心。”
    拿着林珏换洗的衣服进来的林祥正色道:“爷还是待会儿过去的好,薛姑娘过来了,正在和姑娘说话呢。”
    林珏默了一下:“昨天刚到的京城,今天就来找姑娘了?”
    林祥一边叠着林珏的衣服,一边回答:“应该的,在一个府里住着,今天是来送土仪的。看着和姑娘那是相谈甚欢啊。”
    林珏停了步子:“观棋,把昨天那些信拿出来,随我去书房。”
    把林祥自己留在卧室的林珏不知道,在林珏走后,那个处事镇定的林祥愣是打了一个杯子:什么叫“要是没了你,爷可怎么办”?
    在书房给林如海和那些姑苏的朋友回信的林珏可不知道林祥心中的煎熬。
    到了申时末(下午五点),林珏才发觉书房里已经点上了灯,苦笑一声,把手中的信递给观棋:“明天把这些信发回去。”
    观棋点头:“爷,你是不是把世子爷的信忘了?”
    “没有,他的信暂时还不值得回!”林珏伸个懒腰,感觉着自己腰部那传来的一阵阵“卡卡”声,答道。
    观棋张口就想问为什么,可是想想早晨发生的事情,又沉默了,怏怏的把这个问题闷到了自己心里。

  ☆、第32章 玩雪

黛玉朦朦胧胧从梦里醒来,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声,不由皱眉,雪雁听见动静,连忙撩起了帘子:“姑娘可醒了?”
    黛玉应了一声,紫苏和青微拿来在熏炉那边熏了一夜,现在又暖又香的衣服伺候黛玉起床穿衣,而乌绮也打来了热水,看着几个丫头喜气洋洋的的样子,黛玉吐掉漱口水,有些奇怪:“今天怎么都那么高兴?外面是什么声音?”
    雪雁用百年桃木梳梳理着黛玉的一头秀发,和其他几个相视一眼,都咯咯的笑了起来:“姑娘别急,一会就知道了。”
    黛玉也知道几个丫鬟这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遂不再追问,只是心里不由琢磨会是什么事情:现在已经到腊月了,还有半月就要过年,哥哥也已经停课了,会是什么事呢?
    不到一会儿,就收拾好了,黛玉兴冲冲的就要向外跑,就被捧着一碗燕窝粥进来的盛嬷嬷拦住了,吩咐雪雁:“快把姑娘那个貂皮的大裘拿过来。”又叮嘱黛玉:“穿厚实点再出去吧,今天天冷呢。”
    黛玉嘟嘟嘴,听话的披上袄子,一掀开帘子就愣了:地上的白茫茫的一片,空中雪花在轻轻飘落,遮住了庭院里的绿色,遮住了房屋,真像是一个粉妆玉砌的银色王国。冰雪覆盖的世界分外妖娆,院子中央还立着几个一人高的雪娃娃,黛玉的声音都挂上了惊喜的符号,犹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天哪,这是雪吗?”
    林珏正好走过来,听见黛玉的话,怜爱地拍拍黛玉的头顶:“是啊,黛玉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吧。”
    黛玉最近很不喜欢别人拍她的头,这时不高兴的甩甩头,道:“哥哥这话说的有意思,就和你见过这么大的雪似的。”
    江苏就是最冷的时候,河里也只有薄薄的一层冰,要说雪,更是三五年不见下一次,就是下了,也是一些小雪粒,一落到地上就化了,黛玉何曾见过这么大、这么厚的雪?不独黛玉,这些带来的下人也多是南方人,很少见过雪的,因此,林珏今早就嘱咐小厮,只扫出一条细细的道来就好,其他地方的雪不要动,后来看着他们堆雪娃娃堆的开心,自己还亲自堆了一个出来。天知道自己这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也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见过,现在也是颇为新奇。
    黛玉越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头发,林珏越想碰,可是看着黛玉娇俏的立在那,眼睛好像看不够似的一直盯着那几个雪娃娃看,不由生出几分心疼,抓住黛玉的手道:“先去吃饭,等等雪停了,让盛嬷嬷给你找一双厚实的靴子出来,哥哥带你去堆雪人。”
    黛玉的眼睛都亮了:“好哥哥,你可不许骗我。”
    林珏笑着点点黛玉的额头:“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黛玉抱着林珏的胳膊,娇声道:“我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用过早膳,雪也已经停了,林珏就把黛玉捂得严严实实的带到雪地上。看着林珏和黛玉带着一堆丫鬟小厮在雪地里疯玩,连一向文静的紫苏都是一头的雪。
    盛嬷嬷和王嬷嬷都笑的只见牙齿不见眼睛了。王嬷嬷一边吩咐小丫鬟去煮姜汤来,一边对盛嬷嬷闲话道:“大爷也就和姑娘在一起的时候还沾点人气,平时冷清清的往那一站,还以为是仙童下凡了呢,虽然好看,但哪有人气?”
    盛嬷嬷自从自家侄子被找到,并且被大爷安排在马厩之后,脾气好了很多,虽说还是严厉,但也能开开玩笑了,这时笑道:“可不是?小小的一个人,这么懂事。和咱一起住在荣国府的薛家大爷,和咱家爷一般大,别说国子监了,连个正经的学都不上,这一比,什么比不出来?也好意思喊大爷一起出去玩?”
    王嬷嬷是黛玉的奶嬷嬷,这时拿出手帕擦擦眼睛:“大爷和姑娘这么好,太太就是泉下有知也会心安啊。”
    盛嬷嬷叹口气:“就是可怜太太早逝啊,不过太太只这一独女,只要孩子好不就行了?”
    王嬷嬷深有同感的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倒感觉相处的越发融洽了。
    那边林珏已经拦住了还要打雪仗的黛玉,挥挥手,示意他们随意,就要带着黛玉去屋子里,黛玉嘟着嘴不肯走:“为什么不让我玩了?”
    林珏摸摸黛玉的额头,果然已经有一层薄汗了,佯怒道:“还玩?自己都出汗了不知道,这雪又没张腿,过会再玩就是。”
    黛玉好笑的指控林珏:“你又哄我,这雪是没长腿,可是一会就化了,我还玩什么?”
    林珏看着那明显表态“你不说清楚,我就是不走”的黛玉,只得解释道:“北方天冷,那个雪娃娃别说一会了,就是三五天也化不了,你放心就是了。”
    黛玉想想,又去拍拍自己和林珏一起堆好的雪娃娃,感觉手底下的雪挺瓷实的,又嘱咐下人:“都看好了,谁都不许把我的雪娃娃碰散了。”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林珏去屋子里歇息。
    被灌了两碗姜汤,黛玉不高兴的坐在一旁看书,理都不理林珏,林珏拽拽黛玉的头发:“好妹妹,哥哥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为了让你喝姜汤,哥哥可是也跟着喝了。”
    黛玉怒视了林珏一眼,还是不说话,林珏很享受这种哄妹妹的时光,也不恼:“你看,虽然你喝的是大碗的,我喝的是小碗的,可谁让我身体好呢,是不是?”
    看着林珏还想继续说,黛玉恼火的直接把手中的书扣在了林珏头上,站了起来,气汹汹得道:“就是你欺负人,不光给我喝姜汤,还不许放糖,都要辣死我了。”
    林珏把书拿下来,看着叉腰站着、眼睛朝天的黛玉,笑的只往一边躺:“我的好妹妹,你这样子要是让父亲看到了,一定会笑坏的。”
    黛玉更是恼怒,扑上来使劲打林珏,可是她过了年也才八虚岁,又惯是娇养的,手上能有什么力气,只是让林珏笑得更厉害了。
    看着黛玉气得眼睛都红了,林珏连忙拿着黛玉的手往自己身上打,一边打还一边哄:“看、看看,我、我都帮着、帮着你、打我了,可、可别气了。”这话是不错,可是配上他笑得停不下来的表情和说的不连贯的话,黛玉更是恼怒。
    林珏搂住起身就要离开的待遇,咳了两声,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黛玉,生气了打哥哥出气就是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黛玉不吭声,林珏更是慌了,去捧黛玉的下巴:“抬起头让哥哥看看,是哥哥的——”
    声音嘎然而止,看着笑得一脸愉悦的黛玉,林珏才发现自己是被耍了,笑着去闹黛玉:“好啊,敢骗我,看我饶得了你!”
    黛玉连忙起身,一边躲,一边笑:“谁让你气我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成?”
    最后,两人都窝在了床上,林珏一边给黛玉顺气,一边和黛玉商量:“家里的年礼是送来了,你去看看,要是合适的话,直接送到各府去就是了。”
    黛玉点点头:“那孔大人那要不要多一些,毕竟你现在在国子监读书呢。”
    林珏想起林如海的来信,道:“不用,既然父亲拟好的单子,直接送去就是了。”
    黛玉笑得开心:“嫣姐姐说明天要来看我的,我还得准备准备,总不好让她和我一起吃素菜吧。”
    林珏也笑:“你们两个小丫头倒是玩一块去了,三五天一封信,也太好了吧。”
    两人正在说着闲话,就有小丫鬟来报:“宝二爷,薛姑娘,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来了。”

  ☆、第33章 石子炜番外:情起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男子,或者说——男孩,因为在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刚刚到我下巴的男孩。最令我惊讶,或者说恐惧的是,我对他的喜欢还不是父王逗弄姬妾的那种喜欢,而是深深、深深,甚至不知不觉变成了爱。
    我自认自己还是一个比较自律的人,并不重享乐之欲。起码在十四岁之前是这样的。
    在我十四岁那年,我被父亲责怪,起因很好笑,三弟请我们几个兄弟一聚,我去了,稀里糊涂喝了很多酒,再然后,我被父亲发现自己和侧妃的贴身婢女绿巧躺在一起。
    天知道,一个尖牙利嘴的丫头谁会喜欢,更何况一个男人睡没睡那个丫头还会感觉不出来么?
    但是,结果,呵呵。。。。。。。
    总之最后就是自己被发配到江南了!
    在江南,我遇到了他,遇到了自己平生最难迈的一道坎,或者说,遇到了我一生的劫难。
    我们的初遇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记得自己那天赴宴,喝了很多酒,然后在自己房里看到一个只穿着里衣的男子,或者说男孩,因为他太小了,身架都还没有长开。
    在那之前我推拒了很多人送来的美丽婢女,说是婢女,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还不是送的屋里人,所以我看到他的时候,以为那是送来的男孩。也有可能,不喜欢婢女,可不就喜欢男孩子么?
    那时太晚了,我又太累了。只是调笑了两句就想先睡一觉再说。
    后来,我不止一次对他澄清:若不是他狠狠地教训了我,我也不会做什么的,因为我自认并不喜欢男孩。每次我这样说他都只是笑的东倒西歪的。
    但是那天事实却是我带着一身的伤回到了院子里,因为我开始走错了院子,又被耍了。。。。。。
    孽缘就此开始。
    其实,在我们认识的五年后,我向母妃坦诚了我们之间的事,母妃不止一次后悔:“早知这样,我就是拼了命,也一定不会让你父王把你派到江南去的。”特别是在我那些拼命给自己找事情做的日子,我一夜夜不敢入睡,就怕梦到他,母妃陪着我,也是一夜夜的后悔。
    但我坚持认为,认识他,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事情。
    当然,在林如海介绍我们认识的时候,我可不是这么想的。那时的他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嘴上自谦着,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看见他那印在骨子里的骄傲。呵呵,一个小小的秀才,就算是天才,可我也能把他变成早夭的天才,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于是我得到了一份加了很多很多蟹汁的馄饨,我从一开始就不认为这件事是他做的,以他的骄傲,不会这么做。尤其是我住在林府的时候,那不是在给林如海找麻烦么?很好查,是他身边的小厮观棋做的,我打杀一个小厮不用理由,然后,我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件事扛下来,因为这件事可大可小。所以在他出面之后,我掩下了这件事。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他之后,我曾经想过,是不是那时就喜欢上了他,所以下意识的护着他。没有答案。
    后来,我不止一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他,说他善良,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走向绝路,甚至在后面推一把;说他长得好,世界上从不缺美人,尤其是站在我所在的位置;说他脾气好,他对我却经常发脾气,对此,我只能呵呵了。
    再后来,我想:爱情本来就没有什么理由。
    因为过敏事件,我们成了损友,你给我捣捣乱,我给你捣捣乱。但是我们真正成为朋友却是在他找我,向我寻求庇护的时候。
    几家小小的药铺,在姑苏还拿得出手,但是在江苏、在江南、在整个大覃朝,却绝对拿不出手,那是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可以把他拉上我的船了,机会终于来了。
    在我来江南之后,便收到了子辰的信,他是四阿哥的嫡长子,比我大五岁,既是我的表兄,又是我的堂兄。整个宗室那么多同龄人,我和他关系最好。
    所以当他想让我在江南帮他埋几颗钉子时,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事实证明,我又做对了,我的林珏,我的珏哥儿,我的珏儿,我的凤贤,被我拉上了贼船,还顺带着江南盐政林如海。
    自那之后,也许是因为有了共同的秘密,我们亲近了很多。
    可是不等我和他的关系亲一点,再亲一点时,他就要准备乡试了,该死的乡试,因为它,我被迫由三四天与珏儿见一面变成了半月见不到一面,乡试就那么难了?
    于是,在那两个月里,我频繁的做起了春梦,而且,春梦的另一个主角毫不例外的都是他。我栽了,栽倒了你的手里,珏儿,你可高兴?
    我又不是什么人事不知的,我只比珏儿大四岁,若是在京里,母妃也到了给我准备通房丫头的时候了。更何况,京里那些人,玩嗨了什么动静制造不出来?所以,尽管我是货真价实的处男一枚(好吧,我承认,这是后来珏儿说的),可该懂的早懂了。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可真是懦弱得很,先是不敢承认自己对珏儿的感情,做了一个多月的春梦之后,好不容易正视这段感情了。又遇到珏儿乡试这件事,只想着不能把这事说出来,免得害了珏儿。终于到了珏儿出考场的日子,在府里实在呆不住,兴冲冲的去接他,他倒好,睡了一路。
    第二天,我得到了他将去京城的消息。
    他将要离开,而我,若无意外还要在江南呆上一两年。
    说实话,那一刻,我是难过的,但是却又有着说不出口的庆幸。
    难过的是,我将要在很长时间内见不到他,刚刚意识到自己的情感,还没有说出口,就面临着这么长时间的分离,怎么能不难过?
    但又有些庆幸,甚至想着,一别一两年,也许自己就会忘掉这段情感。那多好,毕竟,维持一段同性之间的恋情太难了。
    所以,我亲自送他登上了那艘驶向京城的船。
    我心里是苦的,但还是强迫自己笑着送他上船。
    我给他准备了很多礼物,都是让他帮我带给家里的。有着这些东西和我给四弟寄去的信,他就有了登上梁王府门的理由,起码能护他一护。
    平生不会相思,便会相思,才害相思。
    事不予人愿,在他走后的那些日夜,我更是难过,或者说,思念成疾。
    看书的时候,想他,想他一边一脸不屑的在书中找错,一边皱着眉头背书的样子。
    赏花的时候,想他,想那些和他一起踏春的美好记忆。
    甚至,看账册的时候也会想他,想他在短短两年内就打下的百草阁。
    酒不醉人了,景不迷人了,连吃饭都没有味道了。
    呵呵,珏儿,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蛊?
    好吧,我认了,谁让我。。。。。。先爱上的呢?
    他,小气,难缠,洁癖。
    好吧,为了迎合他,我一定会做到守身如玉的。我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后来的后来,珏儿倚在我怀里,问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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