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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的贴身助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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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恶作剧糖果!”双胞胎以极其同频的声音说道。“哦!”扒着车厢门的重任若有所思。
  “你还在为假期不能使用魔法而烦恼吗?”
  “你还在为假期无法教训他人而烦恼吗?”
  “十六个银可西,就可以帮你轻松解决一切烦恼。”把嘴巴咧得大大的,双胞胎自豪地向门外的围观群众炫耀着炫白的牙齿。
  看着被众人包围的双胞胎兄弟,哈利激动的耳朵都要竖起来了。恶作剧用品?这可是捉弄愚蠢的达力表哥的利器。看着哈利因为兴奋不已而变得跟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德拉科发现自己很难再因为众人的吵闹而半折着脸,嘴角慢慢的也翘出了一个弧度。
  走廊上,斯内普紧蹙着眉,停止了巡视的脚步。厚重的靴子底碰到地板,发出咔地一声轻响。四周好像电影被按下了pause键,猛地停住,双胞胎飞快地收敛了得意忘形,将银可西往裤兜里一塞。没想到老蝙蝠淡淡地环视了他们一眼,最后定格在韦斯莱兄弟身上,声音冷得抖一抖直掉冰渣:“安静点。”
  “哇哦!”双胞胎抱在一起瞪大了眼睛感叹!看着渐去渐远的斯内普的背影,双胞胎再次进入疯癫状态。
  “没有老蝙蝠的谩骂?”
  “没有老毒蛇的毒液?”
  啪!啪!
  两个巴掌拍上两颗红毛头,打掉了他们嗓子里走调的歌。林凯伟一脸严肃,虽然斯内普听力不太好,但是被他听到还是不太好的。
  和赫敏拥抱道别之后,哈利捏着脖子上的双面镜,想到书包里的恶作剧糖果,心情就不自觉地好起来。这个暑假过的真好呢,既可以和德拉科聊天,又可以好好教训一下达力。只是,为什么连他也要抄写斯莱特林行为守则呢?小狮子高扬的尾巴又落了下去,明明他是一个格兰芬多啊。
  回到霍格沃茨,林凯伟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着。车厢上,斯内普一句询问式的若有若无的“可爱”引发了林凯伟的恐惧。
  西弗勒斯斯内普,悲惨的童年、因为一时口快而和遭到初恋的厌弃、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心而无意害了此生挚爱,之后又惩罚般地为邓布利多做双面间谍。分明也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的人,阅历还比他要深得多,这样的人,会接受他的表白么。
  他想起斯内普教授冷淡的神情,想起蛇王泛红的耳朵,不由得微微笑了出来。
  要是这次告白失败,也还有下一次;他总不能比不上塞德里克吧。无论如何,斯内普也不可能把他逐出霍格沃茨不是么。看着桌上签好名字的合约,林凯伟一阵雀跃,他总算是通过了考察期,成为了霍格沃兹真正的助教了。其实,斯内普的性格有那么点骄傲啊。所以这段恋情,只能靠他自己主动了,至少要让斯内普教授知道,他一直,一直很喜欢他。
  “教授,您的晚餐来了哦。”林凯伟领着篮子,在经过允许之后走进斯内普的寝室,笑眯眯地说,“饿了吧。对不起,今天准备的有点久了。”
  坐在沙发上的斯内普看着他因为弯腰摆放食物而微翘的臀线,喉结一动。嗯,真的是忍着饿,而且忍了好久了。斯内普不禁舔了舔嘴角,嘟囔道:“到底谁是晚餐。”
  什么?林凯伟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却偷偷回头仔细看着对方一如往常的冰山似淡漠的脸庞。是他的错觉么,还是教授只是在开玩笑。一时间,他竟然分辨不出对方的口吻到底是认真还是玩笑。无论怎么说,斯巴达蛇王竟还有着幽默感这件事情,已经十分让他震惊了。
  “今天是教授喜欢的玉米排骨汤。”林凯伟小心翼翼地盛了碗汤,刚转过身,却被突如其来的黑影所吓倒,手一软,整碗排骨汤倾倒了出去。
  “很抱歉,没事吧?”林凯伟乌黑的眼睛如同夏夜的星空,里面的关切如同点点星光,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天啊,我多么不小心,烫到了吗?”
  斯莱特林蛇王刚想用一串串华丽的长句爱抚这个笨手笨脚的助教,微张的嘴却停滞住,不动了。
  林凯伟放下空碗,掏出口袋里的手帕,解开斯内普的纽扣,掀开他的黑袍,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因热汤而泛红的皮肤。他的动作很轻,一副如珍似宝的样子,就像擦拭一块易碎的水晶,就像调制一瓶难度极高的魔药。
  因为紧张,斯内普腹部的肌肉紧紧地绷住了。寝室里极其安静的,只能听到互相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沉默了许久,林凯伟看着魔药大师常年浸泡在魔药之中而隐约发黄的指尖,终年一身黑袍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还有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互相交错的淡淡伤痕,心里揪疼的厉害,喉咙里也好像卡了什么,鼻头酸的厉害。那么久以来,他一个人其实很寂寞吧。极力忽略掉那种感觉,努力平稳声音,林凯伟下定决心:“我爱你,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的声音轻如鹅毛,却像是整个世界都压在斯内普的心头,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突然放大的瞳孔,僵硬的脊椎,还有不为人知的隐藏在油腻腻的头发下面的粉红耳朵,斯内普一脸不可置信。
  林凯伟闭上眼睛,生怕被拒绝一般,急不可耐地亲了上了斯内普的嘴唇。明明,僵硬得生疏;明明,生涩得连角度及力道都无法掌握,明明,连舔舐对方唇瓣的勇气都没有,明明,羞耻得连脚趾都蜷曲了。却仍旧装出镇定的样子,手却始终谨慎地握着斯内普的手腕,生怕这只斯莱特林蛇王趁机逃跑,生怕被这个冷漠的男子推开。他却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用唇撞到了对方的嘴唇,连深吻都算不上。可就是这样,也已经用尽了他这辈子的力气。
  斯内普的脑子里好像被坩埚杀手隆巴顿炸开的坩埚,一瞬间似乎全部空白,当意识绕着地球转了一圈终于回神的时候,唇上的温暖早已消失,只剩下暧昧的银丝连接着两人。
  犹豫了半天,脸都红了,却冷冷地张口:“毫无技巧可言,你是在碾碎乌头么?”
  “第一次啊……”林凯伟觉得脸颊一阵发烫,耳朵都要冒出热气了,“让我多练习练习吧。不然,试试其他的也可以。”
  回应林助教的,是斯内普的一阵沉默。不敢抬头,斯内普冰冷阴霾的脸猛地蹦出脑海,好像蛇盯着青蛙一样的狠毒眼神,一字一顿地对他说,“试试其他的?”
  其他的,其他的,其他的。脸愈发的烫了,林凯伟拍了拍脸颊,懊恼到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他高挺的鼻子缓慢地摩擦过林凯伟光洁的额头,同样□的鼻子、最终落到了对方柔软的双唇上,一点点地移动,一点点地碾压。
  看着斯内普近在咫尺的黑眸,林凯伟闭上了眼睛。他修长的睫毛以极高的频率颤动着,碰到脸上痒痒的,撩拨着斯内普的心。他吮吸地更用力了,灵活的舌头如毒蛇一般敲开禁闭的贝齿,一点一点地允吸着里面的滑嫩濡湿。就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缓慢地允吸着,舍不得一口吞下。上颚,牙床,牙齿,口腔壁,每一个角落都贪婪地扫过,每一个部位都被粗暴地啃咬。
  


☆、47你好,斯内普的小鸟君

  林凯伟的背脊陡然僵硬,好像做梦一样;对方竟然亲吻了自己。 和平时狠毒的话语;僵硬的脸庞不同;现在在自己口中舞动的舌头是那样柔滑。林凯伟不禁发出低微的喘息,感觉唇舌被粗暴地吸吮、渴求,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不知道这样吻了多久,他放开了斯内普的手,大胆地伸进对方早已凌乱的袍子,抚摸着因为伤痕而显得有些凹凸不平的皮肤,意外地听见一声轻得彷佛不曾存在的低吟。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只有彼此的心跳在扑通扑通。却被对方猛然推开;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不可思议地看着衣衫凌乱的斯内普,刚刚那个炙热的东西,是个男人都很熟悉啊。这种时候,对方都可以推开自己?顾不上屁屁的疼痛,林凯伟保持着完全僵住的姿势。
  斯内普始终不说话,只是粗重地喘著,看也不看林凯伟一眼。□结实的胸膛如同浪花般起伏,脸上又恢复了淡漠的表情,只是脸颊颈项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
  伸手将林凯伟拉了起来,斯内普抿起嘴角:“你先吃,我去一下厕所。”
  打扫完被弄脏的地板,刚刚那种温柔的触感似乎还萦绕心间,林凯伟坐在桌前狠狠地做了几次深呼吸,悸动的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只是等了半天,桌上的饭菜也用魔法加热了一遍又一遍,却不见斯内普教授出来。怎么了?“教授,斯内普教授。”林凯伟焦急地喊了几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心中一惊,糟糕,该不会又是魂器?
  无比熟稔地跑进他的卧室,临到浴室门口,只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教授,斯内普教授。”得不到回应的林凯伟一手从背后抽出魔杖,一手轻轻地敲了敲门,他怎么也没想到,门居然没锁住,啪嗒一声,开了。
  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手中的魔杖刷地掉落在地,林凯伟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呆若木鸡,呆滞盯着里面那个人。
  男人半靠在墙上,赤6裸的强健身躯无半点遮掩,花洒下的水流冲刷在他因常年不见阳光而显得异常白皙的身体上,水滴四溅。因为脱力而后仰的脖子,在水雾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水滴顺着脖颈滑落,散落在性感的锁骨上。原本凌厉阴沉眼神透露着了渴望与焦躁,原先绷紧的脸庞,如今却因为沉浸在欢愉之中而交替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男人手指动作并不快,和平日操作魔药的灵活劲比起来,显得有些笨拙,一副不熟练的样子。听着斯内普从喉咙里发出的短暂低吟,原本推下去的热度现在又如燎原般上升,林凯伟觉得他的脸烫的可以煎鸡蛋了。。
  手腕上的动作,因为林凯伟突然的闯入而停了下来。虽然整间浴室被热气蒸腾得有些朦胧,但自卫这两个字却却跟箭牌一样狠狠地戳中林凯伟的脑子。心脏如同沸水般剧烈响动,整颗心都快调到嗓子眼了。林凯伟瞥向平日里见惯了的,调制魔药时技巧绚丽灵活的修长的手指,就算是不熟练,但是被那样抚弄也会很舒服吧。天啊,自己在想些什么,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林凯伟绝对会抓起自己的头撞墙,就算是牛顿这个老家伙从坟墓里爬出来冲着他大吼那是违反牛顿第三定律的也无法阻止他。
  就算是身经百战斯莱特林蛇王也从未遭遇过这种情形,斯内普的手硬生生地僵在半空中,叽叽喳喳蠢蠢欲动的老鸟无语地停留在半空中。啊,刚刚进来太急没有锁好门么,斯内普的眼中露出少见的懊恼。(你确定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
  “出去。”林凯伟被对方震怒的声音吓到,这才回过神,退了一步,视线却无法从对方的身上撤离,“好,好的。”
  林凯伟的手无足措的样子反倒让斯内普镇定了下来,他厉声呵道:“还愣着干什么?”。
  原本以转过身的林助教鬼使神差地回过头来,下意识问道:“需要帮忙吗?”
  帮忙,帮什么忙?充当对方的黄金右手么?看着斯内普面无表情的样子,林凯伟彻底傻了,可以解释说这是一次口误么?如此诱惑的话,说是口误也没人信啊。林凯伟欲哭无泪,牛顿在哪里,快点爬出来,把他一起带到坟墓里好了。
  斯内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斩钉截铁道:“不需要。”沙哑的嗓音和微颤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林凯伟细看之下,才注意到斯内普的眼角有些发红。
  “那我出去了。”林助教的语气显得有点僵硬。似乎想挽回点什么似的,临推门的那一刻,他又回头说了一句,“沾点沐浴液吧,揉快点,那样会舒服许多。”
  这回,他真的是仓惶而逃了,连桌上的饭菜也顾不上。只是没有想到,斯内普教授做得更绝,整整一个暑假,林凯伟也没有见到他,据说是回蜘蛛尾巷去了。什么呀,接了吻之后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么。林助教蹲在墙角,怨念地种了一暑假的蘑菇。
  七月上旬,昏暗的阿兹卡班,老鼠四窜,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发霉的气味。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安静地蹲在黑暗的角落里。从窗外倾斜着射进来的阳光只照射到那肮脏的男子的胸口以下,他阴沉的面孔完全隐没在阴影里。油腻腻的头发,乱糟糟的,由于长期没有打理而结成一团团的,被污垢沾染的脸轻易就能搓下一层灰。
  “真是幸运啊,韦斯莱一家。”狱警闲散地翻着报纸,看着韦斯莱一家的全家福,感叹着他们的好运气。魔法部亲自颁奖,自从神秘人死后,就很少有这种荣誉了。可惜,阿兹卡班太过封闭,连报纸都迟到了几个月,狱警也只能拿过时的报纸打发时间。这真是世界上最无聊的工作,谁能从这个可怕的监狱里逃出来呢?想要越狱,那也要看看阿兹卡班的摄魂怪答不答应,它可是能够吸取犯人所有的希望和一切快乐的感觉的魔鬼,哪一个新进来的犯人不是经过摄魂怪的折磨就变得服服帖帖的。就算是逃过了摄魂怪这一关,因为监狱四面被北海包围,没有船只,照样离不开。
  “那是什么,给我报纸,给我。”原本两眼无神的男子突然冲向栅栏,沾满泥垢的双手紧紧抓住栏杆,前后用力地晃动着。那双眼睛就像濒临喷发的火山,怒火使得整个瞳孔都泛着红色的血丝,如同滚烫的熔岩在涌动,充满了毁灭的可怕。
  吓了一跳,狱警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被男子的愤怒所震慑住。
  “给我,快给我。”男子伸出手,发狂似的抓着,手上的青筋一条条暴起。
  “干什么,干什么?”摸到腰间的魔杖,狱警反而镇定了下来。一道绿光甩了出去,男子一下子被掀翻,疼得在地上打滚。
  狱警恶狠狠地恐吓着,手中的魔杖却不敢轻易放下:“你这个畜生,想造反么!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不然有得够你受的。”
  男子趴在地上,常年未曾见过的指甲狠狠地扣进泥土中,血丝从指缝中渗了出来。他深邃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黑洞一样吓人,浓浓的眉毛在眉头处打了个死结。灰色的眸子里满是愤恨,该死的,那个叛徒,那个该千刀万剐的魂蛋,他居然还活着。
  马尔福庄园里,德拉科趴在桌前,和斯莱特林行为守则做着斗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放假,他的蛇王教父毒液呈全面状态喷洒。看来要小心一点,还是趁着假期,把明年的份也一起抄上微妙。而他的桌上,一个金色飞贼被从中掀开,里面是一小面镜子。
  镜子中,格兰芬多小狮子也埋头苦干,奋笔疾书,他总算是明白德拉科的痛苦了。虽然有个获得过三次梅林勋章的魔药大师作为自己的教父,但是他罚起抄写什么的可是毫不留情的啊。教父…小狮子咬着羽毛笔,他记得林助教说过,自己也有一个教父。皱起眉头,撅着嘴,想了半天,头都想痛了,却没有一丝对教父的印象。既然林助教说会给自己找到的话,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烦恼了吧,哈利看了眼桌上父母的照片,嫣然一笑。
  霍格沃茨林助教的寝室里,林凯伟蹲在墙角继续种着第三百六十五颗蘑菇。
  七月中旬,贪吃的达力误食了一块糖果,导致鼻血流个不停,满脸脓包。女贞路4号的主人都到医院去陪伴他们的亲亲小宝贝,至于哈利则被留在家中看家。小狮子兴奋地在床上打着滚,恶作剧糖果居然那么有效,看来要找弗雷德兄弟批发一些了。绿汪汪的眼睛里,散发着邪恶的眼神。当然,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哈利从床上拍起来,蹲在椅子上,继续痛苦地抄写今日的任务:斯莱特林行为守则第一百二十三遍。
  马尔福庄园餐桌前,铂金小孔雀拿着一张长长的清单,嘴里念念有词,想起什么似的拿起笔迅速修改起来,引来了最近心情欠佳的斯内普教授的一个响鼻。
  斯莱特林休息室里,林助教蹲在墙角,在众位斯莱特林院长画像鄙视的目光下,继续种着第五百三十四棵蘑菇。
  夜晚,阿兹卡班的监狱中,一只脏兮兮的大黑狗伸出爪子,奋力地刨着地板,他身边是一堆一堆的小土堆。嗯,太硬了,刨不了了。大黑狗一阵若有所思,后脚微微一抬,天空中划过一道亮丽的曲线。可以了,继续刨。
  七月下旬,小狮子兴奋地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似的五百遍罚抄,尾巴高高地扬了起来,长舒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呢。
  马尔福庄园少主的卧室里,堆满了包装好的礼物。“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铂金小孔雀毫不留情地从纸上划掉一个又一个的选项,家养小精灵们竟然有序地将被视作废物的礼物运送出去。经过门口的蛇王教父瞥了他一眼,再次打了一个响鼻。
  阿兹卡班,大黑狗刨了一个大坑,白日里就坐在上面,夜间无人时继续劳作,总算没有被狱警发现,可惜老是刨土搞得身上的跳蚤有点多。大黑狗奇痒难耐,看准监狱的栅栏,蹭上去挠痒。蹭着蹭着,他发现自己早已在栅栏的另一头。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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