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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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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折扇,拱手“王爷,这个时候能在此处遇见王爷,在下真是有些惊异了。”按理说现在的庞统应该在凛安殿批阅奏折才对。
“也没有什么惊异的。”今日的庞统似也是刚回,一身朝服还没有换掉;紫金玉冠、白衣黄缎,腰间扣着镶有珠宝的玉带,更显得他威严飞扬“有人得知公子遇袭,急的老泪纵横;于是某人急招我去训话了。”
庞统对他没有打算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行为,心中一喜;他还以为以公孙策的小气,恐怕近十天是不会和他说话的:算你公孙策识时务,要不然肯定不告诉你后面的事情
公孙策头皮发麻:爹还是知道了,完了!是不是待会儿他就要忍受他老人家几个时辰的唠叨了?!说什么他是公孙家的独苗,不可有所闪失,不然对不起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更对不起他娘的临终托付……等等等,等等等!
公孙策心中叫嚷:庞籍,我都将爹托付给你;你怎么还让这些小事让他心烦呢!真是,还以为你办事多牢靠,也是个绣花枕头。
庞统细瞧着公孙策脸上青一阵(忧的)、白一阵(愁的)、红一阵(怒的)的,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咬牙的:有趣,真有趣!
却见公孙策似下了决定,抬腿就跑,咳咳,是抬腿就走!虽然他走的姿势很有逃跑的嫌疑“公子这是去哪儿?”
去避难!
但这话肯定不能够从公子嘴里说出的,公孙策故作严肃“我出去一下。”
“去哪儿?”庞统一脸欠扁的笑意。
“这是我的私事。”你管的着嘛!公孙策几乎是要送一双白眼给他了。
“私事啊?”庞统故作了解,却又装作糊涂“是什么样的私事,让公子要在这人归家、燕归巢的落日时分离开?”
“既然是私事,王爷又何必多问。”公孙策所在的亭子必须通过一道廊桥方能通回“王爷就算统御天下,公孙策的私事却也不再那范围里!”
可如今庞统正半倚靠在那短小狭窄的廊桥上,摆明了就是不让他过“在被太师训斥一番后,父亲身边某位思子安危心切的大人也已经将公子的安危交给本王了;本王也向太师和这位大人做了承诺,今后公子的一切事宜都将由本王负责!所以公子你认为,我有没有权利相问?”
怎么会?
一切事宜交给他?!
爹,你还是来哭训我几个时辰吧!
公孙策听了这个噩耗,不由晕眩扶额。
“公子,你怎么了?”小楚连忙扶他,但他人小怎么能扶住他呢。
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公孙策。
那淡幽的麝香扑面而来,伴随着悦神气息的还有一股浑厚的温暖。
公孙策有些头眼发花,目光不由有些迷离微醺起来。
“你没事吧,这个消息让你这么惊讶?”惊讶到昏了?!知道你公子体弱,可这也未免太弱了吧。
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公孙策仿佛被电击了一般,立刻退闪;戒备的看向他“王爷,自重!”
庞统见他如惊兔般逃离,自己的臂弯空了大块;心中萌生起很多不知何处来的不悦“公孙策,你也太经不起风雨了;这样就晕了;若旁人知晓了还不笑话大宋第一才子弱不禁风。”戏谑轻嘲,外加欠扁的笑意。
“庞统,我就是听爹哭训12个时辰;本公子的事情就不需要你管!”公孙策被他一激,怒从心起“小楚,我们去太师府。”从他身边错开,就走。
哭训?!庞统心中又笑了起来:感情你公子什么都不怕,就怕公孙大人哭训啊!瞄了一眼背后的身影“可惜啊,可惜公子就是去听了哭训;已经决定的事情又怎容改变!”
小楚在二人之间,抬头;看看庞统,又瞧瞧公子;不由有些大人气的双手负胸“公子,看起来大人又把你给许了!上次是许给包拯公子,连应该给儿媳妇的传家玉佩都给他了。”这是他从原公孙府官家那里扒来的消息“如今倒是许给了王爷……哎呦!”
“不懂就别乱说,什么许了。”公孙策一个轻弹故作深沉的小楚脑门上“你再胡言,我可不饶你!罚你抄一千遍诗经!”黑眸看似笑着。
却让小楚吓得在话音还未落下就闪躲在了庞统身后。
惹的庞统大笑连连“有趣,太有趣了!”原来公孙策真有严母(EG)风范。(作者质疑:为何您老不觉得是严师风范呢?庞帅飞刀现,作者无声闪!)
公孙策虽心中气恼,不过还是平顺下;正色“父亲何时前来?”
“他没空。”庞统也不再玩笑“所以才将公子的安全托付本王了。”
公孙策遇见庞统,真有一种秀才遇见兵的感觉“其实王爷大可不必挂心公孙策的安危,最多这几天我不出门便是;在下还是相信王爷的能力,也了解王爷日理万机的辛苦;这些小事真的不需要如此紧张。”
庞统勾勾嘴角“你不愿听公孙大人哭训,我对太师的训诫也是过敏的;不过细想想,自我功成名就之后太师也就从未再训斥过,今日倒真不留情面;为了不再受此大辱,也只能暂且委屈公子几日了;我这园子说小也有些景致可以赏析,府内也有戏班;公子闷了自可以听戏听曲。”
公孙策听出端倪“需要几日?”
庞统松开了无奈神情,佯装细想“这个本王还没想好!”
“你不能困我一辈子!”公孙策急了,谁知道这个庞统心里在想什么。
“一辈子?!”庞统似有顿悟“这倒是个好主意。”
“庞统,你敢!”公孙策怒喝。
可惜啊,公子盛怒间也失去了智慧;他威胁的是何人?
不就是太敢了的飞星将军嘛。
庞统正色立现,剑眉一挑“你若不信就等着看。”看我能不能困你一生在此!
“王爷。”周子言出现了。
庞统知晓他可能带来了某些消息“快用晚膳了,公子回屋吧。”
公孙策知道自己该冷静,也一定要冷静;可嗅觉上还能闻到那股香味,身体上似还残留着刺人的温度;让他的思绪无法平静;既然无法冷静,那就走吧;正巧庞统这么说了,公孙策顺着台阶下了;便快步离去。
庞统望着公孙策离开的背影,臂弯似还能感觉到有些微凉的单薄“可有消息?”
“来人只是辽国的,包括太师遇刺。”周子言将事情回禀“暂时还没有找到其他线索指向,太师府已经干净了,可属下怀疑,王府内还有残留。”
“子黔的伤如何?”庞统负手而立。
“不轻。”周子言很担心“太医不认识那毒!”
“那帮子老东西越来越没用了。”庞统冷寒了声音“还有其他办法?”
周子言摇摇头“子黔还能撑着。”
“尽快找其他法子治好他,你和子黔、子墨都是我不可失的。”庞统见过太多死亡,经历过更多的死别;但不到最后他不愿再失去亲如兄弟的战友,哪怕是一人!
“是。”子言点头。
此刻陈子墨走来“王爷。”
“你那里如何。”庞统目光落在一边的残荷上。
陈子墨没有回答。
庞统沉了脸“继续。”
“是。”子墨应。
庞统见陈子墨没有离开,略抬眼“还有何事?”
“子黔的伤有一人可以治!”子墨告知。
“谁?”子言比庞统问的快。
子墨回禀“当初太师遇刺,也中了这种毒;当然没有子黔那么严重,他说那是党项的毒,看似复杂却不难解。”
“公孙策。”庞统吐出三个字“即是西夏的毒,他又怎么会解?!”
“这个属下不知!”子墨如实回答。
公孙策可以先放一边;庞统在意的是辽人为何会用党项的毒,眯起眼“他们还是勾结了,是啊,这世上没有永久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子言。”
“属下在。”
“通知莫云、莫清开始行动,子墨,你继续监视!”风雨将至,树静、风不止。
“遵令!”子言、子墨同时利落应声,闪身立退。
庞统望着满园的景致:是啊,秋天至,该有些叶子要红,有些要落!
2010/9/18
“不行啊,将军。”
还是御医呢,真是如王爷所言——没用!周子言一言不发,闪身消失踪迹。
一路疾步,踏入公孙策的屋子时却气息都不乱。
但小楚倒被他突然的到来吓了一跳,连忙看向的倒依然平静的公孙策;见自家公子处变不惊,便也静下心来。
“公子。”子言这一声声音不轻,在平静中泄露了一丝颤。
公孙策搁下刚执起的笔,看向一声‘公子’后一言不发的人“将军有事需要,自不必客气。”
“请公子救人。”子言并不迟疑,正面立定,略低头。
那是他的恳求!
飞云骑向来倨傲,除了庞统;未见他们对何人这般过。
公孙策从书案后起身“小楚,拿上药箱;将军,请前面引路。”
“谢——”
公孙策已经走到他面前“要谢也等把人救回了再谢!”
融了满室的药和血味,还有人的气息;屋内很静,每人的耳中能听见自己和别人的心跳呼吸声。
庞统和子墨进入。
子言回眸,想要行礼;庞统伸手阻了,目光穿过众人落在正在努力救治子黔的某人身上。
可能守,看来指很长较细,骨节因为动作很明显;但扎针的利落程度不亚于手起刀落的迅速,神情认真、动作仔细;额上都起了层薄汗。
子黔在昏沉中被金针刺激,喷出一口黑血;落在了他的袍衫上,迅速划散开来。
公孙策却不让子黔再倒下,单手扶着他,另只手拔除子黔面门上许多金针中的一根“拿盆子来,让他把毒吐出来;不然那毒便又缩回了。”
小楚赶忙拿着盆,候在子黔脸下。
公孙策看似瘦弱,扶着子黔的手却让人异常安心。
“公子,我来。”子言发现他似乎还要在子黔背后施针,此刻的动作让他有心不便;立刻上前。
公孙策看了他一眼“让他保持现在的姿势就可。”
子言点头,替过了公孙策。
公孙策拿出银针,在沾着高度白酒的白帕上一擦;准确的扎入了子黔大肠经的某个穴道,然后细细揉入。
子黔吐了不少黑血。
公孙策拔出了那根针。
“公子,子黔似乎还有毒。”子言看着子黔嘴里依然是黑色的。
“把血都吐光了,他还怎么活。”公孙策严肃,淡淡中有着不容人置疑的权威“他的毒其实并不比太师所中的厉害,只是他身有调养不利的旧伤;所以病来如山倒。”眸光一动,他才发现身后站立的庞统。
也在下秒,似忽略了他;让子言将他倒躺下,用干净的帕子拭了子黔嘴角的残血“小楚,我交代的药已经准备好了吗?”
小楚将手里的盆端到角落边,点头“都按公子吩咐准备好了。”
公孙策将大半的金针拔去了,只留下了几根;起身“他体内的毒除了大半,旧伤和剩余的毒素还在;你看着他,莫让他动而针移;我去熬药。”
“是。”子言依然没有太多表情,冷冽的口吻也未变;只似去了些硬气。
公孙策直起身体,看也未看他人,起步便转出屋。
目光未有交际,只觉似有微风中一股血味自身边掠过,转身,阻了身后子墨同行。
★ ★ ★ ★
外屋。
药庐离这里有些远,所以熬药的地方是临时搭建的行帐;为了方便进出,所以未有帐帘。
公孙策在里面将小楚洗净的药先放了一部分进去,放了六碗水;放在了火炉上。
“多亏有公子博学,不然我就要再失去一位兄弟。”庞统这话说的客气了,连‘本王’都省了。
公孙策侧立,用竹筷将药罐内的药拨匀,但受热面都能均匀了“我看人做过才会的。”不就是想知道他为何能解党项的毒嘛。
“在太师之前?”庞统试探。
明知故问。公孙策加了块炭,加强火的力度“庐州虽不是大城,但城内也有几个往来贸易的大商家;我遇见过中此毒的西夏商人,也正是那位李大哥教会了我不少东西。”
“李大哥?”庞统听着。
“他是药材商人,曾路遇匪徒我出手相救;于是养病的时候他教我识得了很多关于西夏那里的药草和治病的土法;不过他卖的药都是有主顾的,所以没有生意往来。”
庞统未近行帐,只是靠在廊巷的廊柱上“奇了,你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倒不愿和你生意往来。”
“我说了他的药是有主的。”公孙策听出他的怀疑“难道每个西夏商人在王爷眼里就都是奸细不成?商户之间诚信为本,就算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人家千里迢迢而来,怎能失信于人;且他也知我那个药铺本不是赚钱为主,他冒了生命危险运药而来;不仅诚信在先,更有利益使然;我怎能坏了他的生意。”边说边不停搅着药,不让水沸腾出来。
“你可以嘱咐下人做这些。”庞统见他的衣上还有如墨般晕开的血渍,不免皱眉。
“这药有下的先后顺序,何时放才能发挥效力,何时火候如何控制都是有些讲究的。”公孙策仔细观察着药罐里水的高低,不在意热气扑面“交给别人不放心。”
“太师的药也是这般熬出来的?”庞统见他说的慎重,也知劝不动他的;只是当初他救父亲时是不是也是如此守在药罐旁边?!
他不该盼着他亡吗?!
公孙策低头顾着药,吹了一口气,让雾气消散一些,又放了一种药“庞太师若死在庐州,遭殃的将是满城的百姓;且现在太师和你都不能死!”
“哦?!”庞统闻言,不由饶有趣味的弯起嘴角。
哼!你们二人若死了,大宋就真的乱了;太后是女流,皇帝年幼无知,大臣昏聩无能;你们二个玩完了,谁来阻止虽被你打的已经压制的辽国和西夏?!他们若疯狂反扑,那么流血的只能是大宋无辜百姓。
“你都说过我太懂了的。”公孙策反嘲他“现在就是孩子都知道太师和王爷是大宋中流砥柱,不能轻易倒下!”
“那公子还胳膊肘往外拐,故意让人劫走了刺客。”庞统就等着他这句。
公孙策停了手里的筷子,朝他看去“谁胳膊肘往外拐?”这话说的,好像谁和你是亲戚似的“怎么是我让人劫走刺客?王爷,这个罪名大了点吧,我连刺客的模样都没有见过。”
“若不是公子安睡不得,子墨便不会轻易移转那二人。”庞统就是要追旧账。
公孙策冷哼“明明是自己手下人武功不济,打不过来劫犯之人;如何倒怪起不相干的人,至于移转什么刺客的事情,你找你爹去问;话是他说的,令是他下的!我一概不知!”公孙策不想与他面对,于是背过身去,专心致志的熬药了。
他倒撇了个一干二净。庞统望着他略显单薄的背影,也闭口不语。
……
……
……
上半夜,公孙策让人端进去了一碗药;换了一个药罐,重新再煮第二轮。
“你若二个一起煮便能省去一些时间了。”庞统知道:公孙策也在等,等子黔是不是可以自己闯过生死关,因为能做的他都已经尽力做到了。
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子黔,不准窝囊!要醒!
公孙策似有些出神,被他声音唤回神志:他竟然未走!
有些被注视的尴尬,便略侧挡,抖擞精神;手中竹筷不停“一心二用并非不可,只是治病救人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哪怕我熟知步骤也不会去赌一个万一。”
庞统看着他很认真的做着事情,热气沸腾里公孙策的脸有些不清晰。
公孙策虽然很认真的熬药,但对来自庞统的视线还是能感到“王爷若不放心,随便派个人来看着就是;何必亲历亲为。”
“公子不是也说‘交给别人不放心’。”庞统再度扬出那份张狂的戏谑。
公孙策不由抿嘴,瞥眼不去理他;但其他目光就仿佛被什么吸引了:猖狂表情是可以忽略不记的欠扁,只眼瞳幽深处能刻骨般的真。
药罐往外冒着热气,薰了他一下;收回片刻分神的注意力,继续低头搅拌着。
庞统,怪不得飞云骑对你死忠万分!他们有你这样的将领是何等幸运,你曾对包拯说自己只能带给别人绝望;也的确没错,带给你对手只有绝望;把希望留给你要保护的人!
一夜……
当天蒙蒙亮起的时候,小楚满脸笑意的跑出来了“公子,他醒了!”
长长吐了一口气,他心中的石头落地;一下子跑出了行帐,往屋里去。
庞统也终于敛了伪装过的表情,转过身“更衣,去兵部!”
子墨从暗处走出“是。”低眉眼转间,他发现自家王爷的嘴角边弯着一抹不带任何讥嘲意味的弧度,那是高兴!子墨跟在他身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2010/9/21
公孙策回到住所,一夜未眠。
棋儿已经准备好了浴房,还准备了衣物“公子,洗漱一下就休息吧。”见公孙策脸有些发白。
房间内整齐干净,精致的香炉中一缕浅浅升散着……
公孙策摇摇头“现在睡了倒坏了晚上的睡意,我和小楚实有些饿了。”
“好。”棋儿点头“我立刻让人端来早膳。”边说边走到门口,让门外候着的小厮去唤早已准备好了的侍女们布膳。
公孙策和小楚也趁这个空隙,漱口洗脸。待他们这里弄好,桌上已经布满了香溢的食物了。
小楚其实早饿的够呛,于是抓起鸡蛋就吃。
“先喝点粥,别噎着了。”棋儿见状立刻劝说“慢点吃,有许多呢。”
公孙策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白粥;虽只是最简单的白粥,似没有任何味道,实则米的香味早就溶于浓稠里,一口入嘴,芳香四溢;于是喝了半碗的粥,润了疲倦的身体和精神。
小楚呢,果然是被鸡蛋噎着了;但从小就是贫家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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