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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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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拯立刻接过,这黑污他太熟悉了;那是血污!这碎片明显是被利刃刺穿的,顾染成了黑色;他的神情立刻变了“哪里?在哪里发现的?大殿,台阶……”
黑衣人没有回答。
佛珠停了“为何不说?”
“属下怀疑郡主已经遇害。”黑衣人并未明说。
包拯一把抓住他的衣襟“你到底看见了什么?”
“说!”赵祯的声音也变了些;毕竟是青梅竹马的人。
“帝陵里整理的非常干净。”黑衣人看着包拯“但我在树林里发现了可疑之人,可惜属下武功不济;被他们逃脱了;这锦缎就是他们所在之处找到的。”
“是什么人?”包拯立刻问“飞云骑?”
“不,看身手是江湖人士。”飞云骑的武功路数他们都非常清楚。
江湖人士!?包拯反应过来的便是展昭,但不会,他们对展昭也是非常熟悉的!那还会是谁?!公孙策怎么会任小蛮有危险?!不会的,他明知道自己所担心挂念的人;怎么会任由她出事呢?!除非——
不!
公孙策为何要杀小蛮呢?完全没有理由的,就算他知道了小蛮知晓一些事情,反而更不会杀她了!
他心焦如焚,根本想不出头绪。
赵祯见他如此,嘴唇一抿;问黑衣人“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黑衣人拱手“属下不敢乱言,不过如今郡主和公孙策关系奇怪,或许争风吃醋之类……”
“不会的!”包拯大声反驳“公孙策不是那样的人!”
赵祯挥手让黑衣人离开,佛堂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不管如何你最好不要想出去。”赵祯很冷静的警告;事已至此,他不会容忍任何人坏了计划。
包拯看着转身入内室的赵祯,腮处紧绷……
隔天。
公孙策正用着早膳“小楚,你让子言进来一下。”不知上次托着办的事情进展如何了,既然心情不好;不如全心投入这场纷争好了;战将驰骋沙场,文人也自有报国方式。
小楚看了他一眼“子言将军已经走了。”
嗯?公孙策放下茶碗,抬头看向说话的人。
抱琴点了下头“其实昨晚王爷和周将军就已经离开了,现在代替周将军的是卫茳。”
走了?!
昨晚就走了!
公孙策的脑子有一半是混乱的?!
昨晚庞统那淡淡的一笑竟然是分别前他唯一记得的模样,公孙策只觉得口内都是苦味;心乱如麻吗?!这样坐立不安、愧疚难言的感觉就是心乱如麻?!
这样也好!
他会回来的,旗开得胜的回来!
紧紧握拳,硬生生压下心头的乱麻;既然他已经离开,那么自己的事情就更刻不容缓了。
“展昭呢?”公孙策问。
小楚将漱口的清水递过去“已经在曦玥那里了。”
“你让卫茳进来。”公孙策接过清水“小楚,你和抱琴把这整理下。”指指桌上的餐碟“你通知其他孩子一声,临近新岁,我放他们假,不用天天过来上课了。”
“好。”小楚喜笑颜开“公子,他们知道一定很高兴。”
“嗯。”他起身,前往书房“不过曦玥和恭孙的功课不能停,我或许会忙些;这任务就交给你了,督促二人。”
“唉?”正准备去叫人的小楚听闻,立刻跨了脸“我还以为自己也得些自在了,还要面对那位大少爷啊。”
公孙策见他苦脸,记起他和德儒口舌不停“还没和好呢?”
“谁和他好了。”小楚说起那霸道小爷就心中疙瘩,说好吧有时候也争吵的厉害,说不对付吧有时候又挺好的……总之就是说不清楚;不过,算了,公子都这么说了;于是转身去唤人。
书房内。
公孙策瞧着一位比和展昭差不多年纪的冷面少年站在面前,他面容白皙,清新俊雅;可脸上的冷硬真是败了些清俊。
“这是先生想要的东西。”将一份封住的纸函放在桌上,退回原位。
“多谢。”公孙策颔首“今后还有许多劳烦你的地方。”
卫茳声音也偏冷“先生客气;师父说过,无论什么,只要是先生吩咐,卫茳万死都要做到。”
“师父?是子言将军。”公孙策猜测。
卫茳点头“卫茳告退。”说完,便离开。
公孙策拆开文函,读起上面内容;没几行眉头便蹙起,始终不展……
事情还是到了这步吗?!
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就在此,一枚冷镖无声无息飞射打过他的耳际;刺入了后面的墙上。
公孙策回头,伸手用力拉下带着纸条的飞镖;打开纸:风已飞,静待!
看完后,打开桌上的茶碗,将纸完全浸湿后揉的面目全非,扔入纸篓;起身,步出书房;前往曦玥处。
曦玥所在的乾院是三进的院落,非要走过二道长长的廊道才能进入他的寝居。
不过他只是去他的书房,顾只入一进便可。
进门还未见到曦玥,却看见一身红色官服的展昭,面容清雅、身姿伟岸;竟然已经有了谦谦君子的模样;那温润如玉的笑意,巍然自成、不失风骨的侠义;他的小兄弟已经长成肩负重任的男儿了。
“公孙大哥。”展昭见他前来,立刻颔首。
曦玥也从东厢房的桌椅上,跳下,跑过来“先生。”
“主子,小心些。”倒把身边的太监急煞。
公孙策却拱手行礼。
让兴高采烈的曦玥黯然,轻喃“先生,一定要如此吗?”难道快乐的日子就要结束,他又要恢复不能出错、只能安静的日子了?!
公孙策正起身“曦玥,不是你所想;这一礼是我先向你致歉。”
曦玥不明“先生有何错?”不过不是他想的那样也是好的。
“你以后就知道了。”公孙策微笑,抚摸起他的发“曦玥,你放心;你舅父和我一定不会让你和大宋社稷有事的。”
“是,曦玥知道。”这不用他说,自己也知道。
公孙策牵住他的小手“曦玥,上次说过有空的时候说说关于你爹的事情,现在还想不想?”
曦玥抬脸“当然想。”
“其实有时候别人讲还不如自己去看看。”公孙策低头“曦玥,想不想和我去见见一个人?”
曦玥不懂,今日的先生有些奇怪“谁啊?曦玥能出去见吗?”
“旁人不行,唯有他,可以!”公孙策握紧那小手“我们去见见你皇叔爷爷。”
“何时?”今天吗?
公孙策笑着摇摇头“不,过几天;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不是由我,而是你舅父陪你前往。”
包拯,八贤王的命就握在了你的手上了!
给你我的时间都不多,希望你能珍惜!
三天后。
展昭如何都想不到,关押的地方竟然是在皇宫内;怪不得他们无论如何都打探不到。
跟随公孙策和曦玥一起进入皇宫内里,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入地下。
曦玥在狭长昏暗的过道里有些害怕,可受到的教导又让他不能言,只得紧紧握着公孙策大手。
侍卫带领他们走入一间相对宽大的过廊,在尽头那处有一扇黑色的大门。
那些黑衣侍卫看着来人。
公孙策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令牌,上面雕刻着篆书的一字—— !(庞)
“请。”一黑衣侍卫示意他留下姓名。
公孙策提笔,看见文册上只有庞统的名字;将公孙策三字写在了他侧空处。
待他留下名字,另有四名狱卒费力拉拖铁链带动绞盘,沉重的玄铁大门方才应声而启开。
“先生。”曦玥就算再如何忍耐都还是小孩子,那打开的黑色铁门如同一个张开血口的怪物,怎能让他不害怕呢:皇叔爷爷怎么会在这里呢?!
“莫怕。”公孙策磁性的声音安抚着他,率先起步。
比起那昏暗的廊道,里面却是一片宽敞明亮。
铜香炉中袅袅熏香优雅而上,花架上摆放着造型奇妙盆栽,纱帘垂暮将内外隔开;雕刻精美的深色家具上祥云遮龙、或是富贵呈祥;架子上各有色彩瑰丽钧瓷、青白如玉汝瓷、富贵祥瑞定瓷的精美器物;单是其中的钧瓷可就有‘黄金有价钧无价’、‘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之赞誉的昂贵之物;这屋里大到家具、小到瓷器都不会辱没了其中人的身份。只是就算如此豪奢都不能改变它的用途——囚室!
卫茳倒未跟进,可一位黑衣侍卫随他们一起入内。
公孙策瞧了一眼身后关上的门“我持的是太师令牌。”难道这样都不能求得单独见面?!
“除了王爷本人,任何人见他都如此。”侍卫不卑不亢“公孙公子只当卑职不在便是。”
公孙策无法,只能牵着曦玥继续往里走。
里面的人似乎压根就没打算出来,所以他们只得往内间走去。
公孙策带着曦玥,立定在内间和外室交界处“公孙策求见八贤王。”恭敬谦逊,低头等待。
等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才慢慢步出;单手撩开了垂下的纱帘,气韵慵懒万分“束竹?”
“正是学生。”
赵德芳并不十分吃惊,慢步而去;就瞧见那人依当年见的一样,只是敛了锋芒毕露的意气风发,微笑端方、如玉温良;一袭月白轻裘,顾盼清眸里才子气韵灼华桃夭;他身边牵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子,大大的眼睛,怯怯神情,防备的看着自己。
“曦玥,见过你皇叔爷爷。”公孙策轻声告知。
赵德芳这时才是一怔。
曦玥只能上前一步,揖礼“赵曦玥见过皇叔爷爷。”
赵德芳微微笑着“你就是曦玥?”
曦玥也抬头看清楚那个和自己有着血缘的人“是,您就是我八贤王皇叔爷爷?!”
“是。”赵德芳看他的目光流露出了一丝柔意,但转回公孙策身上的时候又收了所有真实“公孙公子不单单只想让我们爷孙见面这么简单吧。”
“本该是如此简单,是殿下将事情倒入了我们都不愿见的境地。”话由开始,他自然不会退让。
赵德芳微动嘴角“如今天下本末倒置,倒也是我们的错?”走到外间,斜斜靠坐下来。
公孙策踱几步“这天下从未本末倒置!”
“束竹何以如此认为?”赵德芳轻巧里带过一丝讥讽“还是因人所议?!”
公孙策也冷然“王爷如此执著也不过是因为宫斗为败,说穿了你们之间不过是权力更迭的胜负;这大宋天下依然如故,曦玥便是证明,只是如今他还需要保护;待天子成年,该归的还是会归!”
赵德芳拿起茶碗,划盖了二下“他说你就信?如果他说谎了呢?!”那份气定神闲的慵懒一如往昔。
“那么庞恭孙早就是皇子之尊了。”公孙策目光淡悠“王爷,如今这般算不算卖国求荣?算不算置大宋社稷、天下百姓安危不顾的自私?如果正您所谓的正道需要污了圣祖的血统,需要伤了万千百姓的性命,需要让大宋对外邦苟且偷生……”
“公孙策,放肆!”赵德芳将汝瓷杯重重的放下,那声音几乎是砸在了桌上。
公孙策垂下眸“王爷,且不说庞统的政绩如何;但如今至少不需要和谈金了吧,不需要看他国的脸色了吧!虽然威胁还在,但我大宋早已今非昔比,兵强马壮;对任何胆敢用武力要挟的威胁都将势必铲除!难道这些都不足够让您觉得荣光吗?”
“我该觉得荣光吗?”赵德芳反问,目光锐利“在他们屠杀了几乎整个皇室后。”
关于这个公孙策都无法辩解“他们的血换来了百姓的平安,还是在王爷的心里他们依然重过社稷根本?难道王爷能说当年没有那场风波,如今想报血仇的不会是庞家遗孤?!”历代都如此,皇权上都沾染着无数人的鲜血。
赵德芳看向乖乖站在公孙策身边的曦玥“束竹,我身陷在此;你道理说的再多都已经无法改变发生了事情;就算我被你说通又如何?想让我站在他身边?!”
“是束竹妄念吗?”他也是赵氏子孙。
赵德芳目光未从他身上移开“眼睛像他娘,轮廓倒有些受益的模样;性子也有些像,受益小时候也挺怯生的,可就是害怕也不愿让人发现。”
公孙策拱手下跪“王爷,如今正统只有你们爷孙二人了;就算你不能保护他,也请不要折断这支苗;这是为了大宋。”
赵德芳摊开双手“束竹说笑了,我这样还有何作为……”
“王爷。”公孙策搭手拱起“我只求几字,给他至亲几个字。”
赵德芳宽袖的手握紧了“你知道了?”
“恳求王爷。”公孙策跪拜而下。
赵德芳看着他如此低声下气“束竹,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吗?”
“是!”做他力所能及的。
“你这是为了谁?大宋百姓?哈。”赵德芳冷笑连连“你明知道如果庞统胜了,那么血流还会再起;且这回流的便是……”
“对世人而言,那血五年前便流干了。”公孙策正身“而若相反,流的不止是庞氏的血,还有万千百姓的血泪!辽人是狼,党项为豺;对于此,王爷应该比束竹更清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如今的太平盛世被辽夏铁蹄踏碎,哪怕千古骂名公孙策都在所不惜!”
“束竹,逃避五年;今日却如此行事?!”赵德芳盯着他的眼“你爹的处世之道你是一点未学会;还是说情之一字让你双眼蒙尘?你的是非公道、三纲五常都丢掉了。”
话说的淡然,音份外刺耳。
公孙策目光转动“王爷,您身处皇庭、位高权重;却君不见自古战事胜了的背后还藏着多少大宋子民亲离子别的血泪;您说学生被情蒙了眼,是,学生的确被蒙了眼;却不是情字!是我在庐州看的多少病人,他们的痛和伤;丧子老妪伤心盲瞎独活、丧夫未知孤儿寡母艰辛……”说到此处公孙策喉头微颤“那些曾经为了和谈金付出了一切的人们过的什么样日子您知道吗?而今为了已成定局的事,还有人想掀起风浪,让那些人已有些缓和的平静再被重创,此等事恕学生不能袖手旁观!国是大宋,民为根本;此话无需学生多言了!”
赵德芳细长的眸横瞥过去“受益虽非有唐太宗定邦之才,但爱护百姓、稳定四方并无大错;若不是他大力发展军队,庞统哪有如今的雄兵可领;这些束竹也被蒙了眼?”
公孙策坦然“先帝之功利在千秋,庞家换主视同谋逆;可当下鹬蚌相争得利的将是要血仇得报的外族,曦玥虽有庞血,却还是根正的赵氏子嗣——大宋新君,跪拜的是大宋先皇的在天之灵!更迭如今之主,依然同为谋逆!!!”
“好,好一个忠君正直的闻仲比干。”赵德芳咬牙“公孙策,你真是好!”
公孙策依然跪着,只是上身笔直;淡淡将肯定目光移向赵德芳“当初先帝也让我选择,我选择了让包拯死!如今这选择依然,如若王爷不肯落笔……”
“如何?”八贤王挑眉。
公孙策从袖中拿出一瓶东西,双手奉上“请王爷笑纳。”
赵德芳凤眸细长“庞统都不敢。”那东西自然不会是美味糖水。
公孙策微微一笑“束竹说了千古骂名都在所不惜!”就如同当初庞统所做(指杀辽兵30万);起身,将手中的小瓶放在了赵德芳身边的桌台上,后退回原处。
“我早对受益说过比聪明你和包拯不分上下,可比起决心包拯不及你。”从他引辽兵那局便可看出,公孙策胸怀天下,更是有心狠手段之人“不能轻易放你归去的。”把玩的拿起那个小瓶,细细欣赏着“如果我扔了这瓶,是不是以后天天都会收到新的?”
“是。”将由他亲自送来。
赵德芳笑了“束竹,小心些;小孩子好的不容易学,最容易的便是学坏。”
“都在王爷一念之间。”公孙策最后一次相劝“希望王爷能选择双赢。”
赵德芳将东西收入袖中“是啊,谁都希望双赢;只可惜固执的不单单是束竹你,本王也是这么个脾气;退下吧,本王累了!”双袖一挥。
公孙策心中万分难受“束竹还是恳求王爷能三思。”虽计策如此,但如果可以,真的不希望八贤王……
“下去吧。”赵德芳起身,走回内里。
公孙策手指紧紧攥着,手背上的筋都紧了;望着那层薄薄的纱幔……松开手,拉过曦玥“曦玥,给你皇叔爷爷行个大礼。”
曦玥不懂,明明说过除了天地,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跪拜的;不过看公孙策苍白如纸的脸色,他还是慎重的跪拜了下。
公孙策也行了全礼,然后牵起曦玥就往外走。
“束竹。”里面传来了赵德芳的声音“好好教导曦玥!”
那黑衣侍卫扣响暗铃,大门再重新打开。
门外,展昭和卫茳都等着。
公孙策站在他身边未动“曦玥,答应我一件事情。”
“先生请说。” 曦玥抬起头,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
“这是我的决定,你舅父并不知情。”公孙策淡淡的“若恨,我一人足矣!”并没有低头看他,目光平视。
“先生?”曦玥不知该说些什么,刚才在里面的情况他都看见了。
“答应我好吗?”语调里藏着悲凉。
曦玥却连连摇头“不,我为何要恨先生?我不要恨先生!”
公孙策却笑不出来,只能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曦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了!
展昭看着,不由握住了自己受伤的那只胳膊,心中难受;因为他知道出了这间屋子,公孙策就将不顾旧情,佛魔共诛!
当天晚上,太师府书房。
公孙策将令牌放在了桌上,退了几步“多谢太师。”
庞籍看了一眼自己的令牌“他没说什么?”
……
庞籍转注视了一身白衣的公孙策“接下来还要?”
公孙策没有迟疑的点头“是,劳烦太师了。”
公孙真看向儿子“一定要这样吗?阿策。”
“如今他们在暗,我们于明;如果不能敲山震虎,必定要引蛇出洞。”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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