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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天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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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陈鸢笑的有些尴尬“你刚才说有紫色和双色的菊花,怎么倒没瞧见?”
公孙策见她不愿再谈,也暂忍;放眼寻了:的确是不见;脱口“若你喜欢,赶明儿我让府里花匠给你送几株过去。”
“哪个府?”陈鸢沉了脸色“你公孙府里似还没有这般厉害的花匠。”
公孙策也惊觉自己说的太过随意。
陈鸢背过身,纤指抚着花儿“你今日约我出来不单单只是赏菊,还有何事?”
“怕你在府里孤单,才想约你出来走走。”公孙策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小风筝,我不会再因为那些事情让你受到一丝伤害了。”伸手搭在她的肩头“请相信我!”
陈鸢肩头的坚定力量让她眸中瞬间凝含“真的吗?策,你真的是这么想?”
“嗯。”这个出自他真心“我们待会儿去吃包了菊花的角儿,还有菊花糕……”
“好。”陈鸢转头,笑了出来“可是你还是想知道辽军大败后的事情,不是嘛。”话锋突然一转,让人措手不及“策,忘了吗?骗人是我的长项。”目光灼灼。
“我是想知道,但话也是出自真心。”
说话的人背着光,让陈鸢看的并不真切“若如此我想知道,公子打算如何让我不再受伤害?真能履行曾经的承诺吗?”
保护一个女人不被世间流言伤害最好的方法就是纳入男子羽翼下,而公孙氏书香名门;陈鸢入门后一定会绝了很多对她不利的流言。给她普通女子都希冀的平淡生活也能让她安心吧。
“小风筝,你真的还愿意跟我吗?”在流言四起的现在?他不说却不代表不知道。
回答他的是月牙白的投怀,那温暖的柔软身体;紧紧抓住他衣服的柔荑无言的表达了主人不能用言词表明的话语。
与她在一起也好,这样就能断了很多事情。这样……
本不曾抬起的臂,慢慢拢向怀里的人;终将她搂住。
陈鸢埋首在他怀里的身体轻颤了一下:他的怀抱竟然如此温暖。
“小风筝,我说过不想骗你。”公孙策单手环住她“所以你有权知道……”
“我不想知道,公孙策,我什么都不想知道!”陈鸢抢白,抱的更紧了一些;生怕现在的幸福就在他的话语里溜走。
“传闻终是传闻。”公孙策不理会她的抗拒,叹口气。
小风筝跺下脚“我都说了不想知道!”故作怒意的抬头瞪向他。
“可……我动心了。”公孙策坚持,诚恳的看着她。
陈鸢楞了,瞪大的眼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红唇微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选择权在你手中。”公孙策伸手揉揉她的发,温柔无比的笑着“我会待你很好,小风筝;虽不知是不是很困难,但我会学成做一位好丈夫、好父亲。”脸在笑,心却痛彻;为了眼前自己辜负了女子,更为了硬生生违逆自己的心,还有……
他早就不能完成当初的承诺了!
陈鸢呆呆的推开他“什么时候?”声音很闷。
“我随时都能等你消息。”他当然明白这个决定很难,她已经有过一次不堪的婚姻。
“我是问你何时对他动心的。”身为当事者之一她自然想知道全部。
公孙策失笑出来:何时?!是每日一同相处之时?是争锋相对、嬉笑怒骂之时?是只身挡箭之时?还是?
摇头“我不知道!”无以奈何的叹气。
陈鸢更加失望:他是真的动心了,连何时动心都不知!不同于对自己的那种心意是初见之时的惊艳,这次他是无意之间让此事发生了;难道——难道自己连一点胜算都没了?不,她不甘心!
“可他,也是男子啊。”天道伦理,你难道就不再顾忌;不,若他不顾便不是公孙策了;所以他才矛盾,才会给出选择“骂耶律文才疯了的你,现在呢?”
公孙策落眸“小风筝,我不愿骗你,更不能骗你;你若还愿和我成亲,我一定好好待你。”
陈鸢退了一步“那,我若不愿呢?”
“我自当你是妹子,那府苑你愿住多久便可以……”
“我才不是你妹妹!”陈鸢大声而出:一个是这样,为何?为何你也是这样!“公孙策,你怎能如此待我?!”
见她如此激动起来,公孙策重重叹气;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此刻无论他如何解释,都已经无法挽回对她的伤害;自己刚才还夸口说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她,实然伤她最深的人就是自己。
陈鸢也望向安静的他,被他眼中的坚定打击的倏然失去力量般踉跄了,不顾身体一歪碰倒了一盆怒放正艳的菊花。
“呯!”
青瓷落地的碎裂声随后也响起……公孙策连忙伸手去扶,陈鸢倔强的躲开。
她半靠在镂空雕花的栏杆,半背对他“你说会给我时间。”她恼恨,恼恨他此刻的诚实!恼恨他眼里的坚定,更恼恨那个夺走了公孙策心的人!!!
“是。”公孙策再次点头“无论多久。”
陈鸢痛苦的闭上眼“我可以问吗?”
……等她提问。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很不安,好像坠入了深渊,一直往下落着,却始终摔不到悬崖的底部,可粉身碎骨的恐惧如影随形着。”总有一天他会摔碎的吧“时刻提醒着我。”
“既然如此不安,为何置身如此?”她不懂。
“我不知你是否了解,这世上有种美丽的花,名叫罂粟;它的花朵异常的美丽,可它的果实却拥有麻醉的作用,但有人发现它还有让人成瘾的魔力;一旦沾上便是一辈子的事。”公孙策笑的很柔和,清雅的脸上都浮着一丝温润。
陈鸢听不懂,摇摇头。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现在想来他就是。”公孙策吸口气,转头望向远处“美丽的罂粟花,夺目耀眼,可以麻醉治愈伤口,也一样在你都不知道的时候诱人成瘾。”
陈鸢听懂了“你懂得那危险,不过才这些日子一定可以有办法离开的。”又激动的上前抓过他的手“策,我来帮你戒!定可以让你恢复原来的样子的。”
挖掉他不难,可就算伤口复原也已经无法回复到原来样子了。公孙策感觉着由手传来有些冷的温度“小风筝,不要轻易决定;我让你考虑。”
陈鸢想立刻开口答他,却被公孙策止住了。
公孙策扶过她“你饿了吧,我们去吃菊花角儿啊。”而吃的时候他也正好打听一些想知道的事情,不要骂他狡猾,如今有些事他想知道真相了。
陈鸢大起大落后身体有些软,便靠着他走出了九华园;他体温不高还是能暖了她!公孙策,我不想放弃你!如今你也需要我对不对?!
一直跟在稍远处的周子言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
(罂粟:公元7世纪时由波斯地区传入中国,公元七世纪是600…699年;我国正在处于隋朝和唐朝)
★           ★           ★             ★
就在公孙策和陈鸢一起游玩之时,聚义客栈内。
白玉堂瞄了一眼脸色黑郁的展昭“知道你是被大哥训了,不知还以为你老婆和人跑了呢。”
展昭横眸以对“俗话说的好‘狗嘴难吐象牙’。”
白玉堂玩世不恭的玩着手中茶杯“展大侠,您游历的广,倒是给我牵条会吐象牙的狗来看看啊;我一定出大价钱买下。”
展昭心事也重,无心与他玩闹;瞥他“你就这么闲来无事?”潜台词就是我想一个人清净下。
白玉堂心中有些酸味的不悦“你现在就是把眉头皱烂,公孙大哥那里也不会知道。”
“白玉堂,你烦不烦!”展昭起身:你不走我走。
白玉堂也立刻起身“展昭,他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你不接受也要知道,他是不会离开庞统的。”
“不知道就别乱说!”展昭叱回“公孙大哥不是这样的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是不了解,可是我有眼睛。”白玉堂反倒绕于了展昭的身后,探出半个头,在他耳边轻声“他的确还没有亲口说,但你真认为他只是来向你求证什么嘛?”
展昭偏头,白玉堂立刻躲开。
“那句话就足够说明他的心意了!”白玉堂挑挑眉“没有要他命的资格!不是嘛!”
展昭咽下了说不出的话,也隐约中痛了心似的。
白玉堂轻叹一声,仰头“就好像在警告那些妄图伤害自己喜欢之人的对手似的,那般的捍卫,真让人,嫉妒!”
嗯?!展昭猛然转头看向白玉堂:嫉妒,你嫉妒什么?难道还是嫉妒庞统不成?
白玉堂接到了展昭疑色的目光,弯了薄唇嘴角“嫉妒他们之间的那份情意,要是能也有人如此捍卫维护我,我一定不会对此人放手!一定不会!”
说的如此言辞灼灼,眸光更如同炭火般明亮耀眼;惹的展昭都无法直视,而闪躲似的避开锋芒;声音有些不自然“白五爷风流天下,多的是美色娇丽维护捍卫;只怕你双手都不够用!”
白玉堂细长的俊眸一挑,轻佻顽劣的揶揄“怎么?我们南侠吃酸啊?”
“酸你?”展昭冷嘲讥讽,眼神扔过去一个‘得了吧’。
“是啊,你酸你们家公孙大哥那口都来不及。”白玉堂见他不屑的神情,脱口便逞口舌之快。
展昭也恼了性子“就是如此又如何?”
就在白玉堂和展昭二人斗嘴之时,门外传来了一位管事的声音。
“展少侠,您有客到。”
“何人?”白玉堂想着展昭在此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
“说是展少侠的知交故友。”管事回着话。
白玉堂看了一样同样莫名的展昭,难不成是江湖上的?是何人?“有请。”但不知来人是用了何等口才,竟然就已经身在门外;白玉堂话音刚落,便有人推门进来了。
白玉堂心中当下不悦:怎么说这里都是展昭独处的院落,他不愿那些俗事扰到他。
展昭也好奇:此人倒是不拘,不知究竟是哪位江湖豪杰。
来人一身灰色外袍,连帽挡了面容;身形修长,看似几分读书人的模样;走入也是连帽遮容。
惹的白玉堂和展昭都份外奇怪。
但当他将帽檐放下,抬头之际。
展昭几乎激动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倍。
而白玉堂惊色一句:怎么这么黑啊?来人模样还没有看清,却一眼就能看见黑过常人的肤色,实在是太惹人注目了;月牙弯在眉心中世上也无几人。
来人微微笑着,目光隔开白玉堂,落在展昭身上;温和“好久不见了,小戒色。”
嗯?!他认识展昭?白玉堂不由心提几分。
展昭激动的一个健步上前,伸手就将他双臂握住,有些轻颤着“大……哥,包大哥?”
包大哥?!
白玉堂闻的耳中此三字,立刻想到:难道眼前此人就是包拯?!那个传说已死很久的第一聪明人?不是吧,怎么这么黑?!
而激动诧异的展昭压根没有理会白玉堂的想法“包大哥,你真的未死!为何,为何不来找我们?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包拯也反手握住了展昭的手臂“展昭,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展昭眼眶润了红,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哽在咽喉,张开的口吐不出半个字来。
“是不是想问我去了哪里?又为何现在回来?”包拯倒先答了他。
展昭点头。
包拯摇摇头“这些都不急,那么展昭;公孙策在哪里?我们的第一才子呢?”
“嗯?”展昭此刻的心中涌出许多公孙策的告诫,不由将此刻的欣喜和心慌揉在了一起“包大哥你?”
包拯弹了展昭一个脑门“别以为就你想护着公孙策,难道我就是想害他的人?我想见他自然有我的道理,如何,能帮我约他出来吗?”
“他走了有会儿了。”展昭揉着痛处“真是不巧唉,他前脚走包大哥后脚才来。”
“是嘛。”包拯听到这个消息不免有些失望“还真是不巧。”
“展昭,不给我引荐一下吗?”怎么每次他有大哥来,自己就是被撇下的那个?!他们把自己疏忽了,白玉堂可不能自己把自己给忘了,适时微笑言道。
包拯和展昭二人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位白衣的风华美少年。
★           ★           ★             ★
周子言随公孙策将陈鸢送回府中,此刻天色已经不早。
“先生,时候不早,我们何时回府?”他可是有些怕了公孙策又搞出什么来。
公孙策似有些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浅浅一声“我会回。”
陈鸢所言似在她开口之前,耶律俊才便已有领军整装之迹?!这是为何?辽国之人怎能得知他兵行险招的一步棋?!就算那耶律文才智慧无比,断也不能知晓他被逼无奈的想法。
或者只是巧合?!
子言不再多言,但随身的距离显然又近了些;自然还不能让前面的人发现了。
只是他跟前的人是谁啊,是那个任何人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注意到的公孙策。
公孙策不由的笑出声,让自己心情也解脱些“怎么,子言又怕军棍临身?”
“军棍不可怕。”周子言见被他揭开也不掩饰“子言只怕先生出事。”
公孙策不置可否,转身朝向渐渐落日的西方:一轮残阳如血,映的旁边的云都仿佛染了红;而后黑暗就将笼罩大地,在最暗的地方又潜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不惧黑暗,相反暗色里才能沉静下心境;只是这孤冷的感觉要持续多久?!
身若悬空的恐惧背后又究竟藏了什么样的真相?
“子言。”轻唤。
“先生。”他恭敬如常。
“今日我与陈鸢所说的话请不要告诉任何人。”公孙策眺望着远处的残阳。
子言沉默了半刻“子言是王爷的人。”
公孙策就知道会如此,周子言虽然奉命保护他;但心里并不乐意吧,他们对他是恭敬,但这种恭敬只是出于对庞统的忠诚;一旦触及底线,他们自然会有答案。
子言瞧见了公孙策嘴角那抹无奈的浅浅弧度“子言可以不说。”
公孙策转身。
子言避开了探究的清明目光“先生可以自己和王爷说。”
换汤不换药的笨法,好你个周子言。公孙策都不免笑他这个想法,可笑过之后,敛了神情,幽幽“你这是逼我亲口对他说。”
“是先生自己看不清。”周子言面无表情“这本就是二人的事情,只有先生一人以为这只不过是一人之事;或者明知却故作不知,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如此。”
公孙策看了一眼他,未说什么。
子言难得如此坦白“就是要结束,也请先生向王爷阐明利害关系和后果;哪怕为单方面的决绝,也是要面对的,不是嘛。”
公孙策咽动,不知有何物塞在咽喉;一个轻咽都痛了起来。他这个人啊,身非大贵,却是怕冷又怕痛。
自己是不能忍痛的了,但为了……这股饶断魂肠的疼痛依然可以硬生生的压住。
子言耳听八方,自然有些异样就会察觉;闻动间戒备之时又退了一步:在离他们不远处的地方,一袭傲然挺立的狐袄白袍已然负手伫立;不由得他恭敬的退步静待。
公孙策也注意到了子言的退步微躬身,不由朝他低头的方向瞧去:远处那一处不怒而威的身影仿佛如镇国坚石,立于哪里都透着不可小觑的威慑力,就算俊美的脸上挂着永远让人无法猜透的狡黠弧度也无法改变那不怒而威的魔力;这便是庞统! 
 

那只扳指翠玉扳指一直在他手上,过去看不真切,如今就在眼前,仿佛瞧见了在青翠碧透中似有一些痕迹;看起来是后天才刻上的,一束间节高曲直;天色暗了,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隐约觉得有些似竹。
凤眸朝仔细观瞧着自己拇指的人瞄去,伸手将扳指自手中褪下,拉过他的手便要戴上。
“我又不拉弓射箭,要此物做什么。”公孙策阻了他一层“更何况,这些玉饰之物我本就嫌累赘。”拿过他要送自己的那枚扳指,才发现那形似竹的痕迹竟不过是些不规则的划痕,只是时间久了才看上去是刻上去的。这才想起他征战多年经历过许多的战事,挥剑杀敌之时哪能没有个损伤;一直留着也是为了提醒自己吧。
拉过他的手,重新戴在了他的手上;抬头“这东西还是你戴着好。”他的手掌宽大厚实,老茧也厚;没有想到权倾天下的人手掌居然是如此的粗;手指也是修长,但比起自己要粗了不少;是啊,那是指挥千军万马,历经多少生死之战握剑的手;哪能和自己一般呢。
庞统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明明是个男儿,腕子却细成这样;让人看见了还以为我虐你如何。”说话间,宽大的手划过他的纤细的指间。
公孙策被他指尖的温度烫了一下,立刻收手;瞥眼过去“那总比传出断袖之语好。”他可以故作不知,却并非不明。
“第一才子博览群书、通晓古今;是有媲美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智慧;怎么就想不出一点招来对抗这些流言?”庞统倒反挑了眉,笑侃道“是不想辩解,还是无法辩解?!”
“是懒得理会。”公孙束竹与之并肩而行“打破这些市井妄言的最好办法就是用行动反击。”
“哦?!”庞统很好奇他的行动是为何。
公孙策将目光移开了一些“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虽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步;但出于道义、良心,我都不能任风筝孤零漂泊无依了。”
庞统眯起了眼,并不答话;继续听他:道义?良心?此刻听来真是有些逆耳。
路上行人已经很少;且庞统也未带大队人马行动,只有子言、子黔、子墨三人跟随身后,保持一定距离。
“就算我不说,子言也一定会向你回禀今日我的举动言行。”他处之坦然“魁笙,不是很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可不想瞒你,话到嘴边倒有些不知该如何对你说明。”
“我听着。”他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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