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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醉荷香(绝代双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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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的微笑。
石墙阻绝之际的惶然紧张,同行之人接连出现,然而四顾不见那人的惘然心痛,之后五日五夜寻寻觅觅的不安怖惧,却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化作了似水柔情,绵绵暖意,丝丝喜悦,层层缕缕地缠绕了他的整个身心。
这不是花无缺是谁?
谁能像他那样,即使是喜悦,也那么温和的微笑?谁能像他那样,即使是想大笑,也会克制住性情不曾乱了风度?谁能像他那样,嘴畔还露出微笑,眼眸的喜悦却在众人不查间化作了凛凛戾气?
 ……戾气?
荷露淡扫他一眼,没错,是戾气。无怪他能分辨得出来,他们本就太过熟悉。
荷露默默横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他有得罪他家公子么?
花无缺笑容加深,眼眸更是黑亮了似的。荷露会意,认出那是自家公子爷发威前兆,才懒得理会,撇过头去。
花无缺和荷露眼神交锋,又听得之前那汉子大声道:“人我给你找到了,那你赶快告诉我我女儿在哪里!”
荷露又忍不住瞥了花无缺一眼,什么情况?女儿?这人的女儿必定好看不到哪里去,也不知花无缺从哪里找来的极品……
花无缺捉住荷露那一瞥,告诫似的地视线从他身上缓慢拉到了那汉子身上。
他露出为难,拱手作揖告罪道:“花无缺在此谢过铁前辈帮我找到好友。只是,铁姑娘现在在何处,我也说不清。”
那汉子瞪圆了眼,怒喝道:“小子,人我也给你找到了,你才说不知道?!晚了!”
姓铁?找女儿?狮子头?——铁心兰?
荷露冷眼看他,不由暗自摇头,还好铁心兰长得不像他,要不然好好的女孩儿可怎么活?
花无缺身边站的一位高瘦的老人突然道:“老幺,人家可没说知道你女儿在何处,是你硬扣人家头上的。”
那老人高高瘦瘦,怀抱一具瑶琴,一身书生打扮,嘴边眼角都有极深的笑纹,眉眼间却还微有上位者的威压,想来他年轻时定然是个说一不二的一方强者。
狂狮铁战也一噎,虽知是自己病急乱投医,但是好不容易有个认识自己女儿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怎能放过?他呛声道:“但是他起码应该知道在东南西北哪一处吧。”
说着,他带着希冀的眼又一次瞪向花无缺。
花无缺点头,找到了荷露,也不用藏着掖着铁心兰的消息了。他回道:“我们是在龟山那十二星象中魏无牙的天外天外面失散的。”当时他自己忙着召集人手来挖开石室,哪里有时间顾及到铁心兰?何况,她是自己走的,否则在那石门附近那么多移花宫门人,为何就没有见着她?
 分明是铁心兰避开了。
只是这话也不能说。

荷露看他们说话,倍感无趣,又转过头来看着江玉郎,喂了他一声,走近道:“你不跑吗?再等,等红珠上来,你可就没办法走了。”
江玉郎本来暗自戒备他走近,哪知他却在走近之后问他这个?哭笑不得地反问:“你是在提醒我逃走?为什么放过我?”
荷露神色淡然,眼眸无畏无惧,无悲无喜,用那样的眼从上到下将江玉郎扫视个遍,淡淡道:“随便你。”
江玉郎却露出暧昧神情来,又明目张胆横了花无缺一记,复看向荷露的时候再换了副温和地像极了花无缺刚才那谦和的表情。“我承你的情了。”
荷露古怪地瞅他道:“我不杀你,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死不死,也跟我没任何关系。我跟你说话,也只是聊聊罢了,之后红珠杀你的时候我也不会插手。”
江玉郎听了,却狡黠地一笑,问:“你是个话多的人吗?”
 “不是。”
 “你是个会没事提醒仇敌的人吗?”
 “不是。”
 “你是个以德报怨的人吗?”
 “不是。”
 “那你怎么放过了得罪过你的我?”纵然知晓这时说这个定然不讨好,江玉郎也忍不住想逼他变脸。
荷露微微思索,突然问:“是你?”
 “是我。”江玉郎大方答应,不等荷露说话,他微微凑近了些,低笑道:“你可知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你,说的是什么?”
江玉郎伏身到他耳际,轻轻吐出几个字来。
然后,看好戏似的,退了两步,等着荷露露出惊诧模样。
哪知荷露恍若未闻,神色还是那般冷漠。
江玉郎不由有些阴郁,继而笑道:“原来你早知——呃!”
荷露猛地伸手!掐着他颈脖一把抵在了船舱门槛边儿上,举得老高!江玉郎本来苍白的脸,涨得又红又青,红里泛青,青里又溶着红。
 而荷露,本在眉心的那点深红又张牙舞爪地散了开,布上了半张脸,合着青色,上下各分一半,一会儿泾渭分明,一会儿互相争夺地盘。他的神色也一会儿阴鸷地好似要撕碎了江玉郎,一会儿冰冷地好像看着死人,脸上更是青红交锋的厉害。






第17章 拾肆  天 赋(中)
 江玉郎恍惚间看见了自家院落里栽了十几年的老梅花树,白梅满树,洒落了一地芳华。这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虽是景致旖旎迷人却又总在他心头缠绕不休,萦绕不去,断之不绝。鸟去鸟来山色里,人歌人哭水声中,又是那般的讽刺,好笑。多少恨,昨夜梦魂中,只叹得一声如此良辰非昨夜,落得怅惘四顾,心下凄然不是滋味。
他一向是个不服输,且很有目标的人。
江南大侠现在变作了天下最恶毒的人,也是最落魄的人,而身为他的儿子,当然也免不了兔死狗烹之悲。
内力被废,江湖上满是仇敌,再加上他心怀大志,又怎能停留在痛苦仇恨之中?他当然要再次学武!
就算是邪门歪道,他才不在乎!
若是哪天得势,谁又敢站出来说他一句邪门歪道?
嘿,当初的移花宫也不是被称为邪门歪道么?
如今呢?
谁敢?
只是,他本就不服花无缺之流的人,而荷露更是让他觉得,比之自己,他怎能如此走运?不仅仅是拜入名门,还有他竟然死里逃生,连走火入魔都没有把他一身高深内力给废了?凭什么?!
就他一个在移花宫连宫女都被人鄙视的人,也能骑在他头上?
第一次听见荷露这个名字,是骗得铁萍姑倾心的那阵。
他不仅骗得了移花接玉的秘密,也听铁萍姑说了不少移花宫内的事。
这个荷露,就是移花宫宫女们中隐形的领头。但是很多人暗地里不服,因为大家都在传,这荷露不过就是宫主们安排给花无缺的一个暖床男宠。只是他们到底有没有什么,谁也没发现出来才按下了这个想法,接受了荷露的统领。
江玉郎从那时起就打算会会这荷露了。
嘿,原本的低贱身份爬上来的人,一定很有意思。
只是见了荷露本人之后,他却没有认出来,只当那是郝玲……红珠在移花宫的姐妹,毕竟,那是他还穿着女装,而且长相也的的确确说得上娇媚。所以在他知道这个女子,居然是荷露的时候,他的兴趣又被勾起。
男生女相也罢了,还身着女装,或许,铁萍姑所说的,是真的吧。
 ……不过,被这样的人比超,真是让人不爽。

喉咙被紧箍,江玉郎的脸红极而青,本来练武之人呼吸绵长,但是身为男子,被压着喉咙的不适才叫他憋屈。
江玉郎忍不住忿恨地直瞪着眼前的荷露。计划又失算可不是什么好现象……或许,他失了平常心了吧。
但是眼前也不容他多想。他只是怒极心中咒怨这荷露善变!本来,他只把荷露当做个懂事的奴才,故而放心轻薄了去。却在他醒来之际发现他冰冷狠辣,于是打消小觑他的念头。但这荷露却又在已被他确认为狠辣之人之后放过了他,还跟他若无其事的聊天,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当自己就是能够随意打发的小角色么!

他们俩说话时,花无缺本就一直盯地死死,此刻那么大的动静,是个活人都会看见,更不用说这几个个老江湖了。
狂狮铁战倒是露出一丝趣味来,对旁边的花无缺说道:“这荷露虽然长的娘娘腔了点,但是脾气还不错嘛!”他本就是个狂人,走的路数也是刚劲路线的疯狂一百零八打,虽然铁心兰用起来,也能欺负江湖上二三流的人物,但是本尊的话,又岂是那二三流的人物能抗得住的?他个头高大,力气也大,打得又够狂够乱,碗口大的拳头下去,还不打的别人五脏移位六腑俱损?故而之前看到花无缺要找的重要的人,居然是个比他还娘的人,是很不爽快的!现在荷露狂态毕露,却合了铁战的性子。
花无缺才没工夫回答他,只顾着看荷露状况了。
才一见面,他就看见了他眉心隐隐的红色煞气,而他面上却浮现青色,这已经很不对劲了,可起码性子还没怎么样。(……他还没有跟荷露说过话,还没理解到荷露那时已经不正常了。)谁知他和江玉郎到底说了什么,这青红颠倒,他整个人都变得杀气腾腾,阴鸷癫狂。
一旁的高瘦老人又说话了,也对花无缺道,“看样子,他是走火入魔了。”
花无缺心头一跳,凝重地看了看老人冷静的眼眸,复看向荷露,又转过头来凝重地对老人问道:“俞前辈,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正常?”
那姓俞的老人还不曾答话,又一个老人哂笑他道:“走火入魔的人可不是那么好安抚的,能把他打晕就打晕吧,不然这内损过度,身子就不好调理了。”
花无缺会意,正待上前,又听得铁战大笑一声道:“打人这事,小娃娃你可就不及我了!”正说间,他已纵身向荷露挥拳,语未毕,那碗口大的拳头带着风啸呼呼地都要打上了荷露的后脑勺!
花无缺听得他说话就知道不妙,哪里理他说话?自是也纵身上前。他面上一寒,这铁战也太过无礼了,他那拳头哪是打晕荷露?分明是要他的命!就算是试探移花宫武艺也太过了!
这只是花无缺个人的想法。要知道,走火入魔的人都会功力大增,只是这强势也不过一瞬,越强,消耗体力也越多,怕的还有走火入魔过久,完全性情大变!就算是个从不杀生的慈悲和尚,若是走火入魔,还不是一样的陷入杀戮不可自拔?就如同之前那火工头陀,听闻他遁走西域之后更是癫狂,驱蛇用毒,横行西域。而移花宫在几十年前就是偏邪居多,不仅仅是他们不屑争辩,出手狠辣。还有一层,却是他们的武功都太过冰冷,仿佛从来移花宫的人,都是冷冰冰的、只会完成任务、恪守宫规的木人。
在场几个老人也是认同铁战做法的。毕竟,这移花宫的武功,他们大致还是有所了解,那一定是需要极高的克制力,还有平和的心态的,要不然,每一任移花宫宫主都为何都如同一个模子出来的冷漠到不似凡人?眼前的荷露哪里还有半分平和克制?看他神色都觉得带着一股子杀欲。

拳头都要打到自己的后脑勺,荷露怎会不知?也顾不得厌恶至极的江玉郎,身子也不知是怎么的一扭一折,不仅是避过了铁战的拳风,更是站了老远。
荷露面上泛起怒容,眼中杀意大增,但他还是没有出手。望着铁战再次挥拳过来,又堪堪避开,只是阴冷的眸光一直盯在铁战身上不曾移开,那目光像是在看死人。
但他还是避。
铁战几拳挥空,也有些来气,喝道:“躲什么躲!下场子走几趟来!”说着,猛地提气跃起,落在了荷露身前极近的地方,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拳头就那么落了下来!
这正是疯狂一百零八打!当初就连铁心兰也能用这套拳法让兼众家之长的小鱼儿都吃不消,何况本尊?
荷露躲无再躲,只有出手。
那单薄的身形,玉手纤纤,骨节修长,细嫩如玉的手,对比着铁战那巨石一样高大的身材,巨石一样坚硬的铁臂,带着碗口大的拳头简直就是个笑话,让人忍不住关心他,担心他。
花无缺也不由惊怒交加,荷露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说内力,他只学过明玉功和少许冰心诀,而手上功夫也就只有移花接玉,若是有弓的话,还可以算上花神七式。但是此刻弓不在手,他一个连轻功都不曾习得高深步法的人,能躲过铁战几招已经不错了!这狂狮铁战一个前辈,打起架来就完全没有顾忌,竟真的下重手了!岂有此理!
当下,花无缺也顾不得去抓边上得回一条命来的江玉郎问些事,当下也跳入战局,在铁战出手时挡了回去。
荷露面上红色愈红,眼眸都似乎含着一簇烈火,抿紧的唇畔都微微翘起了一角,露出嚣张挑衅来。而他本人的功夫竟然也带了一丝刚烈,这跟移花宫的武功路数完全对不上!
他竟连移花接玉也没有用,划掌为拳,也如同疾风暴雨般的击向了铁战,倒弄的铁战变作了那个躲避的人。他惊疑不定地打量他,“你怎么会这一百零八打?!如实招来!是不是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想到心爱女儿心兰,他勃然更怒,那拳头直接跟荷露的那孩童般的粉拳直直对上!
 “嘭!”
 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众人再看时不由震住了。
击飞的不是娇小如同幼童的荷露,居然是高大像块巨岩的铁战?!而且用的还是铁战的功夫?!
铁战被击飞,只觉心里憋着一口浊气,倒在地上,喉咙一痒,冲口而出了大口血水来。
花无缺也怔住了,想不到走火入魔之后,会变强那么多。平日里就很少打斗的荷露居然打败了老江湖狂狮铁战?明玉功……
 本来明玉功就是俞打俞强的功夫,而且愈打,敌方的内力也慢慢流入体内,彼竭我盈如何不胜?只是之所以胜得如此之快更多的是铁战轻敌了。他根本想不到荷露本来一身明玉功都已经在第七层中后期了,要不是鬼迷心窍冲动地企图强冲第八层,也不会落得现在这般境界。
只是这一走火入魔,全身潜力倒也被激发了出来。荷露本是四阴之地四阴时出生的极阴之人,而这种条件下出生的人,都是最最适合阴柔武功的,哪怕他们这种人或多舛早逝或一生孤苦,却也不能不承认,他们都会在某一处达到强者之列。
荷露本来就怒,再加上铁战无礼且疯狂的攻击,早已怒极,此刻见他倒地,也不愿停手。只是那铁战倒在地上的狼狈模样让他又不屑出手,复看到近处的花无缺,眼一眯,心头翻腾地更厉害。
他在石室中孤单恐惧,他在哪里?
他在水里练功出岔,他在哪里?
他在船舱里不慎被欺辱时,他又在哪里?
 而一年多将近两年之前,他竟然也敢对他使脸色了?(= =!不是我写错。。。)
当初是谁逼着他交心的?
荷露想的越来越久远,也越来越怒了。才将翘起的嘴角又下降了幅度,整个唇线抿成一条直线,他竟森冷地盯上了花无缺!

早说过,花无缺的谦和只是多年来的习惯,他本就是一个冷漠的人,乃至是高傲的人。只是他的傲气平日里因为他的谦和温文而最大程度被遮掩罢了。
如同荷露正盯着他不发一语,他也正对着倒在地上的铁战投以冰冷无情的眼神。
他虽然英俊,但是不笑的时候太过酷似邀月,而显得有些不近人情地可怕。
荷露本就极抗拒他冰冷不笑的模样,此刻更是厌恶透顶!身影微动,就看着他已近身到了花无缺门面,竟把铁战的功夫用到了花无缺身上!
花无缺警惕极高,早因荷露不正常的脸色而时刻注意他动静,此刻见他竟对自己动手,心下一震,说不清是酸楚还是震怒或者说是难过,只好提起精神小心应对。
虽然荷露没有学什么武功招数,却内劲极强,再加上他现在用劲刚猛不似平时,所以即使是之前比之荷露要强上好几分的花无缺也不敢完全手软。
内劲摆在那儿,他也真不敢手软。花无缺用起移花接玉将他的疯狂一百零八打一一回了,而荷露第一次还可能打中自己,第二次第三次,自己的出拳都被打回了自己的方向,他又如何不知这是移花接玉?毕竟,自己就学了十五年啊。
当下,荷露也不再用那疯狂一百零八打了,只堪堪游走在花无缺周围,更是存了心的要他好看!
只是这一游斗,花无缺却也愁地蹙眉了。他瞧荷露也不似完全疯癫,还是意识的用招的。这般一想,倒也想用本门的武功跟他过招试试,看他能不能清醒过来住手。
他不知道的是,荷露本来就很清醒,只是突然觉得不想压抑自己了,存了心就是要发泄,所以心念一动即刻就动手,虽然在别人眼里是狠辣,但就他个人认为却是随性而施的,到他想停时自然就会住手,哪里知道在场众人早已把他当做了走火入魔的癫狂?
再说狠辣,移花宫出手本就非死即伤,他还没有真正伤一人,哪里狠辣?荷露甚至觉得就是因为自己出手不够狠不够利落,所以才有江玉郎活命的机会。






第18章 拾伍  天 赋(下)
 烈日在上,天高,地远,水中央,好似身处一个夹层,脚底还带来凉意,呼吸入体的却是灼热的湿意,让整个人备受煎熬。
日正当中的时候,当然如此,况且还是炎夏的河面上,能感受到水里的一丝丝凉意都不错了。
这甲板上交手的都是武林中少有的少年高手,更是同出一门,这般交手倒不像拼命,反而更像切磋。
交手的正是花无缺和荷露。
他们都是移花宫教导出来的,身形动作无一不有着六七成的相似,步态优雅从容,举手投足间都因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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