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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贾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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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是谁在喊他,不管,不理。恍惚的视线锁定一匹无人骑乘的黑马,翻身上去,狠狠的一拍马腹,向着北王府方向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兰儿受苦了,王爷受苦了……TAT

    快完结了,求取番外题目

    求取是否定制印刷答案

    谢谢 

      


红楼穿越之贾兰 57、告白,告白



    多言语双双交心意,发誓言世世不分离

    马匹横冲直撞进入王府,一直冲到水溶寝殿门前,无人拦阻。贾兰翻身下马,掀开帘子,飞快的穿过层层帘帐,踏进那个久未进入的卧房,一眼便看见了静静躺在床上的水溶。

    眼中再无了他人,下意识敛起气息,慢慢走近病床,手指颤抖着覆在那双细长白皙的手上,然后紧紧握住。

    掀开的衣襟边,是厚厚的绷带,整个房间里都是浓浓的血腥味。胸膛微微的起伏,鼻子下微不可察的气息,手指冰凉,好似不是活人。

    “那日你归来,王爷心喜,便撤了暗卫与你独处。我们几个还以为他会彻夜不归,谁知到了半夜,却重伤而归。心口插着根箭,胳膊被砍两刀,心脉全伤。宫里的太医都看了一遍,也没有一个能救醒。贾兰,你是怎么保护王爷的?”

    气急败坏的声音很熟悉,是谁呢?

    哦,是甲午,怪道不在我身边呢,原来是回到你这了。

    我哪里保护你了,还是我赶你走的呢。谁让你突然说爱我。口里说着爱我,放不开我,现在却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人家都说人死三日会有魂魄归来,我在灵堂守了三日,娘亲也没来看我,看来是真不要我了。

    你说要我一辈子陪着你,自己先失约了。

    我娘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那我穿越千年,艰辛数载,究竟为的什么?

    为的什么?

    贾兰握着那冰凉冰凉的手,只觉喉头一甜,两眼发黑,身子渐渐软了下去。再无知觉。

    *

    贾兰知道自己在梦里。

    满山满坡的尸体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贾兰坐在悬崖边上,身后是成堆成堆的骷髅,像是塞北无边的战场。身边有人走来走去,与他说着话。

    先是迎春,对他颔首一笑,转身和一个男人离开了,看那人身形,像是小范公子。再是探春,站在船头,身后隐约有个男子揽着她,并遥遥向贾兰挥手,海浪翻滚,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湘云拎着裙子跑过来,围着贾兰咯咯笑了几声,冯若兰跟在她身后,对贾兰笑笑,一转身又被湘云拉走了。

    贾环坐在马车上,齐亦驾车快速从贾兰身边驰过。柳湘莲与尤三姐共乘一骑,对贾兰朗声一笑,绝尘而去。

    黛玉飘然而至,拿帕子朝贾兰脸面一甩,掩口轻笑,然后与他擦肩而过。宝玉紧随其后,没有停顿,追了上去。

    李纨是与一位男子一齐来的,那男子温文尔雅,仪表不凡,笑起来与贾兰有些相似。贾兰心想,这只怕是贾珠了。李纨靠在他怀里,向贾兰温柔一笑,挥了挥手,与贾珠一同渐渐消失。

    贾兰看着他们成双成对,同来同去,心情越发急躁。还有谁,还有谁没有来?

    还有谁硬要自己陪他一辈子,免得他孤老终生,却在自己最孤单的时候离开?

    是谁?

    贾兰只觉胸口发闷,无法呼吸,就连喉咙那两个字都被压得喊不出来。他猛一睁眼,醒了过来。

    头顶繁复花纹提醒他这不是贾府,也不是军营。

    胸口沉甸甸的,他望下去,是一只手臂,被自己紧紧抓在怀里。怪不得胸口发闷,他轻轻松开那手臂并挪到一旁,侧过头,水溶苍白的脸映入眼帘。贾兰手指颤微的伸到他鼻下,温热的气息触在指尖上,让他鼻头一酸。

    “你醒了。”温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贾兰偏过头,竟是北静太妃,他忙坐起身来,动作迅速却又轻微的翻身下床,跪倒在地:“贾兰见过夫人。”

    北静太妃将他扶起,道:“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太医只说是劳累过度,我不大放心。现下感觉可好?”

    贾兰道:“劳夫人费心,贾兰无碍。只是王爷?”他欲言又止。

    北静太妃靠坐到床边的软椅上,看着水溶道:“太医刚刚看过,说是气息强了些,不知是真是假,总是不醒就是了。”

    贾兰望着北静太妃悲伤哀戚的神色,不由又想起李纨,再看水溶人事不省,面色如纸,更是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他勉强静下心神,说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醒来的。”

    北静太妃道:“你不知道吧,静石散人曾为溶儿卜过卦,说他今年有一死劫。躲得过,一世平安。躲不过,便躲不过了。”

    她看向贾兰:“他还说溶儿有一福星,若是他能一直伴在溶儿身侧,则大小祸事可免。兰儿,你可愿一直伴在溶儿身侧,不离不弃?”哽咽的泣声中隐隐含了一丝乞求。

    贾兰摁住胸口靠在床侧,双目泛红望着水溶,说道:“若他能醒来,何谈今生今世,便是来生来世,贾兰也必相扶相随,不离不弃。”

    北静太妃倒在水溶床上,放声哭道:“溶儿,你可听见了?以前是娘对不起你,现在也无颜要求你什么。只是兰儿不同,你不是一直期望不再孤单,有人相伴左右吗?现在兰儿同意了,你怎么还不醒?你醒来看看啊?”

    贾兰闭上眼睛,无声落下泪来。

    就在北静太妃放声大哭时,一个微弱的声音突然窜入贾兰耳中,他浑身一震,扑到水溶身旁,拉着水溶的手叫道:“水溶,水溶。”

    北静太妃也安静下来,一双眼睛紧紧盯住水溶紧闭的薄唇。

    终于那薄唇微微启开,吐出来一句话:“不离不弃。”

    贾兰握紧水溶的手,急忙道:“是是,不离不弃,我贾兰愿生生世世陪伴水溶身侧,不离不弃。”

    水溶薄唇翘起一个弧度,睫毛动了动,眼睛慢慢睁开,露出满满的欣慰与喜悦,“兰儿。”他轻轻的唤。

    贾兰牙齿紧紧咬住拳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口中连声道:“水溶你混蛋,混蛋。”

    水溶用力抬起手臂,手指划过贾兰脸侧,柔声道:“莫哭。”

    贾兰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他趴在水溶怀里,浑身颤抖,似乎要将连日来受到的惊吓哀恸全要发泄出来一般。

    水溶抚着他的头,无声安慰。

    待要唤人来,眼睛一抬,正看见床前咬唇饮泣的北静太妃,他双眼微微睁大,随后脸色慢慢缓和下来,表情无奈却又欢喜。

    北静太妃使劲去擦脸上的泪,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最后索性放弃了这一欲盖弥彰的动作,她小声说了一句“我去叫太医”,便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水溶看着她离去,垂下眼睫,盯着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的贾兰,心中止不住的心疼。

    还记得那晚他面无表情坚持拒绝的脸,怎么一醒来便哭得放佛自己负了他一般。

    到底是谁,让他的兰儿悲伤成这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兰才弱了哭声,水溶扯他一把,道:“来,躺在我身边。”

    贾兰依言上床,小心避过他的伤口,手臂环住他的腰身,脸深深埋进他肩窝里。

    “发生什么事了?”水溶柔声问。

    贾兰哑着嗓子将黛玉离世、宝玉离家、李纨去世的事讲了一遍,最后不忘埋怨道:“你还一直昏迷不醒。”

    水溶叹了口气,“苦了你了。”

    “水溶,你那天说的话还算不算数?”贾兰突然问道。

    水溶迷惑的问:“什么话?”

    “就是,”贾兰脸色有些别扭,“就是你喜欢我的那句话。”

    水溶弯眼笑道:“不是我喜欢你,是我爱你。兰儿为何这么问?自然是算数的?”

    贾兰如释重负,他蹭蹭水溶,低声叫道:“那就永远不准离开我。”

    水溶听着这疑似撒娇的口吻,笑道:“是,我的兰儿。”

    不知为何,沉重多日的心一下子轻快起来,贾兰偷偷勾起了嘴角,“水溶,快快好起来吧,过几日我要将我娘的遗身送往旧籍宗祠安葬,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好。”水溶偏首吻吻他额际,笑道。

    李纨守灵七日未过,再者贾府正乱,贾兰不能多留,又说了一会子话,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贾兰走后,一干太医、丫鬟呼啦啦进了一房,把了一会脉后,太医言道既已醒来,便无大碍,补养几日就好了。

    北静太妃松了口气,命人厚赏太医,而自己却没再多看水溶一眼,即回了后院佛堂。

    换了绷带,又喝了一些清粥,水溶挥退丫鬟们,喊出暗卫。

    目前在京城当值的八人恭敬的站成一排。

    水溶看着其中一个人,眉头一皱,道:“甲午,本王不是派你去兰少爷身边,怎么还在这里?”

    甲午忙道:“属下担心王爷身体。”

    水溶道:“本王既然已经把你派到兰儿身边,那你的眼中便应只有兰儿一人。其他人,就算是本王在场,也不得三心二意。这话本王不想再重复第二遍。回去。”

    甲午心中一凉,明白过来,行礼道:“属下明白。请王爷保重身体。”说完,后退几步,闪入帘帐,无了踪迹。

    水溶半靠在软垫上,微微闭眼说道:“丁丑,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讲来。”

    “贾府被抄了?”水溶一震。

    “兰少爷没说吗?”甲申快语问道。

    水溶眸色微深,“想是怕本王担心。”

    丁丑道:“这两年,全国各地均有贾府之人胡作非为,留下案卷,不过都被王爷按下。现下王爷刚被行刺,案卷便被重新翻出,贾府即被抄家,想必这两件事皆是有心人为之。”

    水溶冷哼一声。

    一直未说话的丁未问道:“王爷,是否需要解救贾府?”

    水溶冷笑道:“只怕救不回来了,这是有人杀一儆百呢。”

    几个暗卫暗地换了眼色,心里明白,贾府这次只怕真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TAT,在一起了……我没想这么快的,可是他们非要扑在一起,我拉都拉不住……TAT

    下章预告:同心同德爱之必然,异地异梦情之哀怨 



红楼穿越之贾兰 58、正文 相爱,相知



    同心同德爱之必然,异地异梦情之哀怨

    第二日发生了很多事,搞得贾兰心神俱疲。

    傍晚去了王府,正逢用膳,水溶手臂受伤行动不便,贾兰接过碗勺,坐在床边给他喂饭。

    水溶见他表情自然,丝毫没有为难的神色,不禁笑了一声。贾兰奇怪的看他,也没有询问。

    用完膳,水溶问起贾府抄家之事,贾兰淡道:“你不用管,败了也好,省的祸害好人家。”

    水溶道:“只怕不能善了。”

    贾兰拍拍他手道:“你好好养病,莫要再管这些是非。”免得惹祸上身。

    水溶叹了口气,不再纠缠此事。

    贾兰道:“明日我就要去铁槛寺出殡,三日后扶棺回籍。你若是好了大多,便一块去金陵,若是不好,便晚几日去找我,可好?”

    “嗯,你母亲辛劳一世,将你养大成人,我自是应该去拜一拜的。”水溶反握住贾兰的手,安慰道。

    贾兰略略颔首。

    起更时,贾兰回了府,一进贾母院子就听王熙凤在哭诉:“老太太救救琏二爷。”贾政在旁斥道:“我因官事在身,不大理家,故叫你们夫妇总理全家。你们怎作出重利盘剥之事?此番可是咱们这等人家所为?银钱不打紧,只是声名传出去还了得?”

    贾兰摆手挥退上前的丫鬟,静静站在门前,又听房中贾母有气无力道:“先不查问这些,可问出你父亲、和你珍大哥、琏二爷的情况?”

    王熙凤哭道:“父亲交通外官,逼死人命定是死罪,珍大哥、蓉儿私埋人命只怕也活不了,琏二爷约莫是要流放了。”

    贾母长叹一声,“家中银钱还有多少?”

    王熙凤道:“家产已被查抄十之**,只余一些租地可换些银钱。”

    贾政唾道:“换了些又怎样,出了这档子伤体面的事,现下哪个官员还敢接见咱家,只怕躲还躲不及呢。”

    贾母道:“这次,贾家怕是都在劫难逃了。”

    王熙凤一听,顿时哭声更剧。

    贾兰眉头紧锁,转身离开。

    已近年关,往年张灯结彩的大观园,今年全都挂上了白幡,远看去萧索异常。贾兰慢慢走在路上,看着残破的园景,心情愈发沉重。

    七日守灵一过,贾兰便扶棺入铁槛寺出殡,短短一里送殡人,不若以前任何一次贾家出殡。但此刻是非常时期,贾兰也不想太过招摇,只请了一队乐组,数十个丫鬟小厮跟随其后。

    出城后,后方却突然传来高喊,贾兰回头。一眨眼,一匹快马便到了眼前。是李励。

    贾兰扫视着他一身盔甲,道:“怎得突然过来?”

    李励跳下马道:“我们要先走了,你过了孝期,记得去绥远报道。”

    贾兰疑惑道:“不是说二月才启程吗?”

    李励瞪大眼看他,提声道:“你不知道吗?秦将军被杀了,现在边境无人,圣上另派了郭蒙将军任绥远军都统,我和大哥也要立即前去应战。”

    贾兰愣道:“没人告诉我。”

    李励道:“许是圣上知道你在孝期,不能擅自离开。”

    贾兰心道只怕不是这样,面上强笑道:“那你赶紧走吧,莫晚了时辰,又被你大哥骂。”

    李励依依不舍的对贾兰道:“我在战场上等你。”

    贾兰点头,看着李励拍马离去,心沉到了最低端。

    圣上这不是在体谅他在孝期,而是在刻意疏离他。因为贾家。贾兰的拳头握得死紧。

    贾府难道真的没有一条活路可走了吗?

    将木棺放入铁槛寺阴宅,点了香火,命人在旁看守。贾兰牵出一匹快马,疾驰向京城皇宫方向。

    到皇宫时,已至初更过半。贾兰手握官牌,对守卫道:“绥远军第三路云城守备贾兰请求面见圣上。”

    请示一声声传入宫中,直至二更过后,才有回复传来:“宣贾兰觐见。”

    *

    三更时,水溶突然惊醒。

    他摸了摸额头,竟满是冷汗,心内一动,叫出丁丑问道:“今夜可有事发生?”

    丁丑沉默片刻,答道:“二更时,兰少爷请求面见圣上,圣上宣见。”

    水溶脸色一白,“说的什么?”

    “下官除一身勇谋,再无其他。但仅凭此项,下官自认天朝无人能出左右。只要圣上给下官十年时间,下官保证荡平西北。”

    墙角的更漏一滴滴响得清彻,皇上望着跪在地上,却肩背挺直的少年,忽然有些恍惚,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他良久才道:“条件?”

    “贾氏一族世世代代将不得入朝进仕,现有家产愿全数贡上,充盈国库。只求圣上放贾家一条生路。”

    哗,一堆奏折被扔到贾兰面前。贾兰大致一扫,全是炮轰贾府的。他不慌不忙道:“贾府军功起家,家祖曾为天朝立下汗马功劳。皇家若斩草除根,只怕会伤了一些老将军的心。现在边疆不稳,还请圣上三思。”

    皇上冷笑:“你在威胁朕?”

    贾兰叩头道:“下官不敢。”

    “贾氏一族在朝中关系千丝万缕,若你荡平西北回来,官拜一等将军,岂不又成了另一个贾府?”皇上冷声问道。

    贾兰不卑不亢道:“那时若天朝仍需下官效力,下官听凭调遣。若不需,下官立誓此生不归京都,不结交党派。”

    “好,记住你所说的话。朕准了。”

    “谢主隆恩。”

    “十年?永不归京都?你竟为贾家作到如此地步,那你又将本王放在何处,兰儿?”水溶咬牙道,“还说了些什么?”水溶问。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在战场,溶儿该怎么办?”幽幽的,皇上突然问道。

    贾兰哂然一笑,“下官斗胆问皇上一题。一对有情人,一日突遇变故,身死一人,皇上觉得是先死之人痛苦,还是在世之人痛苦?”

    “在世之人。”皇上脱口而出,随即一愣,面上竟流露出一抹哀伤苍老的神色。

    如此快的回答速度让贾兰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道:“此次王爷被刺,下官便下定决心,若是他醒不过来,下官必然要下去相陪。下官想,假如哪一日下官身死,必然也不允许王爷留在这世上痛苦。”

    皇上倒在宽椅上,一时心灰意冷,自语道:“竟是如此,竟是如此。易,我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看的透彻。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你还等不等我?”

    贾兰跪在地上,听见皇上喃喃自语出一个名字,微微一怔。易?水易?那不是水溶的父亲吗?怎么皇上会念叨出他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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