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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贾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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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着话,只听有人报:“宝姑娘来了。”
贾兰正要出门去请,宝钗已走进来,尤氏问道:“怎么一个人忽然过来,别的姐妹呢?”
宝钗道:“我正要去老太太、太太那,心想又没有什么大事,便来大嫂子这看看,刚打发了他们去找云丫头和探丫头。”
正说着,果然报:“云姑娘和三姑娘来了。”大家让座完毕,探春便说起昨日抄捡之事,李纨哪里知道,忙问怎么回事。
探春便将昨夜如何抄捡,如何发怒,一一说出来,又说将那王善保家的婆子打了,尤氏说道惜春那查出个入画来,惜春不但不护,反嚷嚷着要把她交出去。探春道这也是死丫头的脾性,没人能拗的过她。
湘云也道二姐姐那也查出了司棋,只是不知出了什么事,说要赶出去。
探春冷笑道:“这样大族人家,从外头一时是杀不死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头自杀自灭,才能一败涂地。你瞧着,这不就开始了。”
众人一听这话,不禁都斥她糊涂,不可再说。探春只是冷笑,果不再言。
贾兰在旁瞧着她,暗地里叹了口气。
过了几日,闻听府中赶出去了几个丫鬟婆子,贾兰也没理会。
中秋夜自是热闹非凡,不过因贾母刚过了八旬大寿,诸家亲戚都已见过,中秋之夜也只请了府中自家人玩乐。
贾母上坐主位,左垂首贾赦贾珍贾琏贾蓉,右垂首贾政宝玉贾兰,下半壁是迎春探春惜春等几位,团团围坐。
贾母见一一坐好,便命折一枝桂花来,命一媳妇在屏后击鼓传花,若花到谁手中,饮酒一杯,或罚一笑话,或罚一首诗。
由此玩乐至四更方止,各人散尽归家,不再言。
中秋后一日,贾兰正练着字,有丫鬟来报说老爷在上屋正等着兰哥儿吃茶。自从贾政归家后,这种吃茶的事常常发生,贾兰心想不知又是谁家请去赏花。
到了上房,宝玉也在,贾政正吃着茶,坐在那里面带喜悦。贾兰行了省晨之礼,贾政命坐吃茶,向宝玉贾兰二人道:“北静王爷今日赐了恩典,邀请寻秋赏桂,宝玉读书不如兰儿,但论题联和诗词,兰儿又不及宝玉。今日此去,你二人需相互照应才是。”
二人应是。
一时父子三人到了北静王府,有下人前来迎接引路。
到桂园时,见园中亭内水溶已坐定正品着茶,周围坐了一圈大小官员,粗略一数,竟有十五六人。
贾政带贾兰宝玉拜见水溶,又礼拜了官位上品的庆国公文昌候等人,贾兰宝玉亦向几位翰林侍郎员外行了礼。
水溶带领赏桂寻胜,众人莫不交口赞赏,一人一句好不热闹。贾兰跟在人后,见宝玉心思不宁,神色不定,便落后半步,凑到他身边问道:“如此美景,二叔怎得好没兴致?”
宝玉摇摇头,低声道:“我哪里能有好兴致。晴雯昨日三更去了。昨夜还入我梦来向我道别。”
贾兰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对晴雯并无太多印象,也不关心,但见宝玉如此悲伤,只好道:“二叔节哀顺变。”
宝玉叹了口气:“司棋、入画等五个离府也罢,晴雯又去了,现在二姐姐又要许人,这大观园早晚要散了。”
贾兰一惊,忙问:“二姑姑要许人了?许的是谁?”
宝玉漫不经心的道:“听说是大同府孙家。”
“子系中山狼,得志更猖狂。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这一句诗猛然冲进贾兰脑中,他不禁低呼了一声。
走在他前方的李员外忙回身问道:“兰哥儿怎么了?”前面走着的几位也都停下来回头看,贾兰忙敛起惊容,笑道:“只是见此美景,忘神了而已。”
水溶见他虽面容含笑,但隐隐看出忍了几分惊慌,便接口解围道:“本王府中这些金桂都是精心培育,自是别处那些桂树比不上的。”
众人皆应声赞绝,一附一和便将贾兰略过去了。
贾兰见此,暗暗松了口气,但因记挂迎春,面上笑意不免微露勉强。
水溶看在眼里,心起疑惑。
逛了会园子,每人作了首诗,又讲了些寻胜之事,前院来报,宫里来了个太监说皇上召北静王爷入宫商议大事。
众人便俱告辞归家。
路上贾兰问起迎春许人之事,贾政答道:“确有此事,但那孙家并非诗礼名族,当年不过是羡荣宁之势,才拜在门下。我甚是不喜,只是你大爷爷不听劝谏,非要与之结亲。真是有失体统。”
贾兰见贾政一脸怒容,小心问道:“老太太怎么说?”
贾政叹气道:“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况且他又是亲生之父,老太太也不愿理会。”
贾兰心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里。
贾兰心神不宁的回到稻香园,李纨只道他在赏会上没得好,也不去瞧他。到了晚间,却见他仍是一副怔怔的样子,不免问起来。
贾兰便对她说起此事,李纨道:“听说这人生的相貌魁梧,弓马娴熟,年岁未满三十,况且又家庭富庶,现在兵部任职,想是不错。你大爷爷甚是喜欢。”
贾兰恨道:“这人我是听说过一些的,一味好色,且好赌酗酒,二姑姑如此娇弱小姐,到了他家可不是去受苦的?”
李纨一惊,略想了想道:“这话可不得去老太太面前说,你大爷爷定了的事,谁能改变的了?徒惹老太太伤心罢了。”
贾兰急道:“我既然知道了,怎能让二姑姑往火坑里跳?”
李纨皱眉道:“这事你爷爷都无能为力,你又能如何?赶快看书去吧。”
贾兰见与李纨说不通,无奈回房。
到房里,又见水溶不知何时来到,他也不去问好,只气鼓鼓的往床边坐下。
水溶走近他道:“白天就见你神思不对,怎得晚上更变本加厉了。”
贾兰正想着办法,也不去理他。
水溶伸手去扯他脸颊,笑道:“究是何人,竟惹得你这般生气?”
贾兰扯下他手,将此事讲给他听。
水溶听完,叹道:“这孙绍祖我知道,确是个龌龊人物。”
贾兰更急道:“我二姑姑何等娇弱柔顺,这一去哪能受得了?”
水溶揉揉他脑袋笑道:“你二叔如此怜香惜玉都不管,你倒是上心。”
贾兰气道:“他是他,我是我,他要做什么管我什么事。我只知道这几个姑姑中,数二姑姑脾气最好,对我最是真挚温和。”
水溶坐到他身旁,拍抚着他背,说道:“好了,我明白。那你想到什么方法来阻止这场婚事了吗?”
贾兰脸一垮,丧气道:“没有。”
水溶揽着他肩膀叹道:“你这小书呆子。”
贾兰瞪他一眼,复又垮下肩膀,愁眉苦脸去了。
水溶食指点点他眉间深深的川字,不悦道:“真难看。”贾兰兀自想着办法,也不去理他。
水溶无趣的也皱起了眉。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姑娘都提到了贾兰明知事情发展,却无所作为,真是个不遵守穿越规则的坏孩子,但是就目前来看贾兰能做什么呢,他人微言轻,无权无势,除了射箭、科举,他还有什么?哦,对了,还有个万能小攻……(⊙o⊙)
谁给支个招,贾兰无权无势,要啥没啥,怎么阻止贾赦?
45、特别,待遇
水溶见贾兰心思全不在他身上,深觉无趣,刚过了二更便走了。贾兰没有在意,辗转反复想了一夜。第二日,命铭清去细细打听这孙绍祖底细,着重查找是否有怨仇之人。
下午时便有了消息,这铭清也是猴儿精的,在孙府附近找了几个乞儿,许了些银子便问出不少是非。
“这孙绍祖一味好色,好赌酗酒,将家中的所有媳妇丫头都糟蹋了遍。其人为武夫,心狠手辣,凡不如他意者,皆皮鞭伺候,听说出了几次人命,但因都是家仆,官家也不管。”
贾兰恨的咬牙:“可查出府外有无结仇?”
铭清略一迟疑,“这孙绍祖很是聪明,绝不碰府外女子,而府内都是签了卖身契的,是死是活也无人问。只是听闻中秋那日,他在北城街巷看中一女子,为之癫狂,使了狠劲弄进府里,不想那女子贞烈,当晚便自尽了。我循着又查了一下,这女子家中落魄,父母敢怒敢不言,虽有一娃娃亲,但男方寒窗苦读,未有成绩,更是贫困潦倒。纵有心也无力。”
贾兰沉吟片刻问道:“这男方是个什么样人?”
铭清道:“一看便知是个读书读久了,甚是死板固执之人。”
贾兰笑道:“如此最好不过。”他从身上摸出两块新年老太太赏赐的金锭给铭清:“你去换些碎银给那男子并女子家中,让他们写一张状子,告到官府去。就说这孙绍祖仗势欺人,强夺人妻,目无王法。”后又加了句:“你最好不要出面,另找个人去。”
铭清领了钱出去。
第二日下午,铭清又来报,愁眉苦脸道那男子已经击鼓鸣冤,上告官府,只是那都察院见是兵部的官员,俱都推辞,不予审理。
贾兰眉头一紧,铭清又小心翼翼道:“其实那孙绍祖并非多大的官,只是沾了咱们府的荣光罢了。”
贾兰一惊,明白过来,这孙家曾拜在贾家门下,便是贾府的幕僚,此番都察院是打狗看主人了。想到此,贾兰不禁气的咬牙切齿,到最后,自家人反倒成了绊脚石。
铭清问道:“这该如何是好?”他本不愿贾兰插手此事,但见孙绍祖如此卑劣之人,不由也为二姑娘喊冤。
贾兰想了片刻对铭清道:“你先让那男子继续闹,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得众所周知,我另想办法。”
贾兰想的办法实在不算是个办法。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这贾家在这皇城根下,想是除了皇室没人能管得了了。
他去找了水溶。
贾兰报了名字,那护院也未细问,便让进去了,随后一路顺畅。贾兰看见水溶时,他正坐在树下独自下棋,一个小公公在旁伺候着煮茶。
水溶看到他丝毫没有惊讶,弯着嘴角招他过去。
贾兰顺从的坐在他对面,从旁摸出一子置于盘上,说:“怎么一个人下棋?”
水溶笑道:“等人呢。”
贾兰讶道:“谁这么大能耐,竟敢让你等?”
水溶捡起一子放上去,对着贾兰眨眨眼:“除了你还有谁?”
贾兰刚想回“你开什么玩笑”,脑子一动,皱眉道:“你知道我要来?”
水溶道:“你呀,平时事也不多,可一旦有了就一直想着。真是个呆子。”
贾兰撇嘴,直接道:“那你到底帮不帮我?”
水溶倾身揉揉他脑袋,无奈道:“你都这么理直气壮了,我又怎么拒绝?”
贾兰眼睛一亮,冲着他就灿烂笑道:“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几片桂花随风悠悠的飘下,飞过贾兰脸侧,水溶一时恍惚,竟觉这眼中明亮比之鲜花更引人注目,不由叹道:“我不对你好,又对谁好去。”
贾兰笑嘻嘻道:“你对我好,我自然也对你好。”
水溶拿着扇子敲敲掌心,笑道:“好,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对我好。”
三天后,那自尽女子的未婚夫再次击鼓,呈上十尺状纸,上书孙绍祖欺男霸女、草菅人命、重利盘剥、买卖私地、受贿卖官等十项大罪,并将证物一一摆放清楚。都察院一看,慌了。这十项大罪条条要命,而其中一条受贿卖官更是让他坐立难安,最后只得先将孙绍祖押进大牢暂为监守,状纸则直接递交上去。
朝中大员听闻此消息,全体哗然。买官卖官,并不罕见,但其确实是一项大的违纪事件。目无朝廷,罔顾国法。孙绍祖这次必死无疑,他背后关系亦必然被牵连出来。
平日与孙绍祖亲近的几个人都开始与其撇清关系,该扔石头的扔石头,该下脚踩的下脚踩。贾赦亦在孙绍祖被收监的当天便言道与其无任何关系,而贾赦当时多么庆幸自己还未正式让孙绍祖与迎春定亲,不然他也成陪葬的了。
不过就在众人观望此案结论之际,却发现已无后音。案子在经过几手之后,还没呈到皇上面前,就被人压了下来。案卷稍加整理后,才禀呈皇上。
而后朝廷下旨孙绍祖斩首示众,家产抄没,男丁流放,女眷入辛者库。无其他人牵连。
且说贾府,贾母听说此事后大动肝火,怒骂贾赦有眼无珠,误交匪类,还差点将自己的亲生闺女送入火坑。言道迎春之亲事贾赦不得再私自做主。
贾赦年岁也已不小,被贾母骂的灰溜溜的,心中实是恼恨,却不敢开口,最后一甩袖对迎春之事也不再上心。
贾兰放心了,扯着水溶的缎面袖子一个劲的感慨有权有势就是好。
水溶任贾兰拉着自己袖子,敲他脑袋说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现下这一关算是躲过去了,谁知道下一关又是什么呢?”
贾兰笑道:“大爷爷肯定是不管了,老太太又懒得管,那必然是爷爷管了。爷爷虽然是个做事迂腐不听劝告的,但极好面子。人品差的,他看不上的。”
水溶笑道:“有这样说自个祖父的吗?”
贾兰嘿嘿笑了两声,说道:“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水溶微眯了眼笑道:“现在怎又想起来客气了?”
贾兰摇摇头,“不是客气,是真的谢谢你。”有些事,他有心去做,但无力而为,有水溶在身边,他就感觉踏实多了。
将这想法如实说出,水溶微睁大了眼,而后轻声笑起来,“你我何必说谢谢?”
盯着水溶,贾兰略带迷惑的发起怔来。
水溶拍拍他肩膀,问怎么了。
贾兰咬着嘴忽然问:“你为何对我这么好?”不是看不出来他对自己的纵容,不是不知道他在自己面前刻意放低的姿态。所以自己才会这么毫无顾忌的来寻他帮忙。
水溶一愣,随即笑了,揉了揉他脑袋,轻声道:“我喜欢你啊。”
贾兰愈发迷惑起来,不过片刻后便像明白过来似的,一脸认真的道:“嗯,我也喜欢你。”
本来是一句多么温暖的话,但在看到贾兰如斯严肃的表情时,水溶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拍抚着贾兰肩膀道:“是啊,我知道,你也喜欢你娘亲,也喜欢你的姑姑们,还喜欢你爷爷,甚至是李励、柳湘莲、卫若兰等等,你都是喜欢的。”
贾兰挣脱掉他的手,摇摇头道:“不对。”
水溶仍是笑眯眯的道:“哪里不对?”
贾兰想了想,用手比划出一小段距离,说道:“比之李励,多出这么多喜欢。”说完,又觉得自己比划的挺傻的,兀自笑了起来。
那就是还排在家人之后了,水溶屈指在贾兰额间弹了一记,看着他抱头连连呼痛,心里小声说了一句:小书呆子。
过了两日,贾政在近海出公差时认识的一位同僚范老爷上京办事,随行的还有他的独子小范公子,贾政见这男子一表人才,举止大方,温和知礼,甚是喜欢。
那范老爷亦听闻贾府中有几位姑娘俱是仙人之姿,琴棋书画亦是上乘,不免心起联姻之策。
二人一拍即合,贾政向贾母提起此事,贾母问道那人性情,都道是极好的,便放心不再理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这么定下来了。
因范老爷在京中只待两月多天,便命人从近海处急急送了聘礼来,贾府也忙准备嫁妆,短短两月内,婚事竟已完成。
贾兰早在贾政动心思时,便让水溶将那小范公子查了个遍,直待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放心下来。这小范公子性情温和,正和迎春脾性相似,应该是能合得来的吧。
因迎春从小在老太太前长大,邢夫人也甚少管这个不是亲生的闺女,贾赦就更不用说了,自从上次被贾母骂完之后,总觉得迎春晦气,平日请安也不见她,直到出嫁那天方见了一面。
匆匆两个月后,迎春便嫁了出去,因近海离得也不算近,只不知何时才能归家一次,大观园内各位姑娘都送了一遍,宝玉更是还哭了一回。
返回来说水溶这边,虽说身为王爷,水溶想杀谁都像捻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总得来讲,水溶并不是那种会去主动挑是非的人。
这次忽然要动孙绍祖,他手下人都异常激动,以为自家王爷终于醒悟过来,知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被动的道理了,一个个都像打了鸡血般,三天时间将孙绍祖翻了个底朝天,连带着也努力将其背后七弯八绕的关系联系到他们对手那里去,然后又将其整理衔接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交给官府,只等水溶一下令,就将对手拿下。
谁知等啊等啊,最后居然等到水溶亲手将马上要递到皇上面前的奏折整理修改成无牵连形式,手下们都震惊了,感情王爷这番行为在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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