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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穿越之贾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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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兰道:“是我娘特制的。每年也集不了多少熏香,所以挺淡的,一般人闻不出来。”

    水溶嗯了一声,说道:“天不早了,明日还需早起,就睡吧。”

    贾兰拉好被子,随口道:“晚安。”

    水溶一愣,简简单单两个字在脑中琢磨了一遍又一遍,方低声回道:“晚安。”话一出口,便听见贾兰平稳的呼吸声。知其已渐入睡乡,水溶忍不住好笑:“你倒是睡的快。”

    说完,往里倾了下身子,安稳闭上眼睛,心中纠缠了数月的浮躁,被这清淡的兰香轻抚干净。

    纱窗朦朦,隔去了昏黄的月光,隔去了遥遥的打更声,隔去了一切凡世俗事。

    只余了,雕梁房栋下,好梦连连。

正文 39、考试,昙花

    八月初八,这个在以后贾兰并不曾刻意记住的日子,在现在却是闹得大观园里人心惶惶,鸡飞狗跳,恨不得是当成了世界末日来过。

    五更刚过,听灵便在外面拍门喊贾兰。贾兰迷迷糊糊的醒来,勉强起了身子,看到窗外还没有全亮,乌漆漆的,只有几点零星的灯光。

    听灵在外面又急急的喊了几声,贾兰应了一声。他拢拢衣领,掀开被子,手无意识触到身边另放的被褥,上面凉凉的,没有一丝暖意。

    水溶已走多时了。

    贾兰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便下了床,将自己盖的被褥叠好,放入床头柜。随手扯了套外衫,搭在身上,去给听灵开了门。

    听灵一进来,便开始急匆匆的说:“兰哥儿,一个院子都醒了,就属你睡得最安稳。”说这话,手下还不停,又是摆水盆,又是搭毛巾。

    采文端着一套水蓝色银纹稠衣走进来说道:“这样最好,不要紧张,不要紧张。”她说这话的模样,与平日的沉稳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倒不像是与贾兰说起,而是在安慰自己。

    贾兰看着好笑,一一洗漱完说道:“你们紧张什么,我又不是没考过。”

    贾兰本意是指高考,采文、听灵却以为他说的是前几次院试之类,便道:“那种小考试就算了,现在是乡试乡试。”

    贾兰嗯了一声说:“是啊,人比院试多多了。”

    采文把衣服放到桌上,收拾着被子,听到贾兰如此说便紧张道:“果真如此?那可要赶紧禀告太太,让太太找几个人好生看着爷儿,别挤着了。”

    听灵过来帮她收拾床说道:“昨儿个奶奶已经问过太太了,太太答应派几个人跟着。”

    采文松了口气道:“那就好……哎,这是什么?”她从贾兰枕头下摸出一块简单绣色香囊。

    贾兰一愣,又见采文奇怪的和听灵议论起上面的花纹如何如何,忙说道:“大概是外面得的,没有注意落床上了吧。”

    采文笑道:“这熏香倒是清新的很,正好今日考试带着。”听灵抢过来凑到鼻下嗅了嗅,喜道:“真好,比前日宝姑娘的薄荷香还提神,只猜不出是什么香。”

    贾兰走前接过嗅了一下,那香味清冷寒洌,咋一入鼻,便让人情不禁浑身一抖,精神万分。贾兰觉着与水溶身上的香味极像,只是比之更加浓郁,便猜测可能是水溶留下的。

    他道:“那就挂在绦带上,考试带着吧。”

    采文、听灵应了一声,李纨匆匆从外面进来道:“别闲聊了,赶紧收拾收拾,还要去前院请安,再慢点就来不及了。”

    贾兰一听不敢再说话,赶紧换好衣服,检查了一下考蓝里的东西,去见了贾母、王夫人。

    因天还早,贾母尚未起来,只命贾兰去了内室,老太太抓着贾兰的手嘱咐道:“我的儿啊,你年龄这么小,又是初次下场,若是出了差错,也莫要心急心忧。”说完又叹了口气道:“你长这么大,哪里离开我这么多天过,就是不在我眼前,也有丫鬟小厮围着,何曾自己孤身睡过一夜。今日进去考场,孤孤凄凄,须要自己保重。早些作完文章出来,找着家人赶紧回来,也好叫你母亲放心。”

    一句话说得李纨不免抹眼拭泪。

    贾母拉过李纨道:“珠儿媳妇也莫要担心,兰儿学的怎样别个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清楚。今次过了是好,不过还有下次。兰儿又孝顺,又用功,你将来定是有福的。”

    贾兰跪在地上看二人又是感慨又是伤心,忙道:“老太太、母亲养我一世,我也无可报答,只有一入场用心做了文章,好好的中个举人出来。那时候才好叫你们欢喜。”

    李纨听了又想笑又想哭,只摸着贾兰的头叹起气来。

    鸳鸯在旁看着伤心,又见外面天逐渐亮起来,便道:“快到时候了,老太太也莫要嘱咐了。兰哥儿打小聪敏,我们也不用担心,只等听他的喜信好了。”一面命人扶起贾兰。

    贾兰站起身,对她作了一揖,笑道:“那就承姐姐吉言了。”

    出了贾母院,又去了王夫人处。

    王夫人与贾母的话无二样,只嘱咐了几句,便派了家里老成管事的人送贾兰去了考场。

    贡院外摩肩擦踵的站了很多人,大仆人护着贾兰把他送到贡院外的关卡外,排队等候搜查官搜查。

    天还有些暗,贾兰站在后面看那搜查官提着马灯挨个搜查考生的考篮,细长的手指将蓝中的东西翻弄的乱七八糟,口里还念念有词,直吓得那些考生像筛糠似的乱抖。

    贾兰心想,吓成这番样子,就算没作弊,倒也像做了其他亏心事。

    轮到贾兰时,那搜查官将考篮一层一层的掀开,将文房四宝等物一一拿出检查。贾兰看那人凑到采文装的糕点上闻了又闻,不禁皱起了眉。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李励的喊声。贾兰往后一看,就见李励站在大后方,两只手伸的老高,又蹦又跳的向他打招呼。贾兰哈的笑出来,冲他挥了挥手。

    李励前面的考生都比他高,他一点也不安份的探头探脑,踮脚撇嘴,就想插队到贾兰这里。陪护的李良看他不老实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从旁观的人群中出来,狠狠的给了他一个爆栗。

    李励老实了。

    贾兰在前面笑得前仰后合,那搜查官偷眼看了下李良,恭恭敬敬的将贾兰的东西放入考篮中一一摆好,然后高声说道:“放行。”

    放行的考生站在贡院门口等待开门,顺便稍微放下心来看别人被搜查。有几个人被搜查出在衣襟里、食物里藏有小抄,被搜查官赶出了考场。

    到了李励,那搜查官只是随便掀了掀考篮,便放行了。

    一听到放行,李励先回头冲李良笑了一下,然后拎着考篮,一溜烟就跑到贾兰身边。

    贾兰笑着踹他:“你倒是一点都不紧张。”周围的考生莫不都是收敛气息,规规矩矩的战好,也只有贾兰和李励如此放松。

    检查完所有的考生,贡院大门洞开,两排彩旗簇拥着监考官蜂拥而出。监考官讲了一番训话规矩后,命各考生入场。

    贾兰走进贡院,找到写有自己名字的号房。那是一个狭小的木屋,三尺宽、六尺长,架起一块木板,可坐可写,抽下木板,可作寝床。

    这不论是生前生后,都算是贾兰住过的最简陋的房子了。一想起要在里面待八天,他就头大。

    贾兰坐在木板上看到李励直直往前走,一会就没影了,心想这离得好像有点远,就安心摆下文房四宝,打开考卷来看。

    八天时间一点都不好过,更何况还是在气氛紧张的考场。

    第一天晚上,有一李姓考生突然大哭大笑起来,掐着自己脖子就要勒死,被号官用绳子缚住身子。又因贡院门一旦关上,不到时间不准开门,号官便命人取来一根两丈多高的杆子,把这李姓考生挑出了考场。

    第三天考五经的时候,贾兰对面房里的男子发了旧病,口吐白沫瘫在地上,全身抽搐的犹如筛子。看的贾兰心惊胆战,忙叫号官来。那号官看了那男子,似见多不怪,并不惊慌,只安抚了贾兰几句,命人把那男子也给挑出了考场。

    直到此时,贾兰方真正感觉到这场考试的重要性,以及残酷性。

    第六天,天气骤凉,半夜又下起了小雨。贾兰一觉起来便觉鼻塞喉痒,头有些昏帐。连打了两个喷嚏后,他翻出考篮的最下面一层,拿出一件薄衫披到身上。披上后,立刻觉得身上暖和了些,他拢拢衣襟,打算盖上考篮,却正好看见一方绣花暗纹香囊静静躺在篮底。

    他拿起来一看,正是来考试那天早上水溶留下的香囊,本来说是要挂在身上的,后来一急就给忘了,想不到采文给压到了篮底。

    他低下头轻轻闻了一下,一股独特的清香直入鼻喉,瞬间传遍全身。贾兰猛得打了寒噤,意识随之清醒了几分。

    贾兰见这香囊极为有效,便将它放到木板上,做起考卷来。

    待到第八日,恰是八月十五,因历来算,这一日是中秋节,考官、考生都要回家过节。有考官一大早宣布,这日日落时刻便要净场,不可续烛。

    时到午时,雨过天晴,贾兰看着房檐外灿烂的阳光,心情突然很平静。他这两世两生,粗粗算来竟有三十年有余,而其中有二十年几乎都是在寒窗之下苦读。这二十年的辛苦焦虑似乎都是为了这么一场考试。说这世界迂腐也好,顽固不化也好,但有些东西不是过个一百年二百年,说改就能改的。

    人的理想有千种万种,但归根到底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让自己过的更好,让自己身边的人过得更好。贾兰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自己的决心,他尽心尽力,也不过就这么一个想法。

    而今这场考试的意义所在,便是考证他的这个决心是否真的如他所想的坚定。

    想到此,贾兰愈发觉得心静如水,文笔泉涌。

    贾兰出考场时,正是夕阳斜照。鲜红鲜红的颜色,映在贾兰水蓝色的衣衫上,透出一种鲜亮贵气的紫色。

    他手搭在额头上,望着夕阳,轻轻松了口气,心想一个槛终于过去了。

    铭清并贾永等几个大仆人大呼小叫的迎过来,有的接过考篮,有的扶住贾兰,有的嘘寒问暖。

    贾兰连连点头微笑,应了几句。

    铭清道:“兰哥儿,你可出来了,我们在外等的都急坏了。”

    贾永也说道:“是啊,爷,老太太太太们在家里也是心急火燎的,老爷前两天还来了信问情况呢。”

    贾兰摆摆手道:“嗯,我知道,别堵在门口了,我们回家吧。”

    铭清见他脸色蜡黄,精神不振,知道定是受了风寒伤了身子,便连忙扶住,说道:“快,驾车来。”

    贾兰等着马车,一转眼看见不远处李良站在一顶轿子前对他微笑。贾兰一笑,走过去行礼道:“李大人。”

    李良回了一礼道:“小励还没出来,我等一会。”

    贾兰回道:“考场日落清场,看这天色不早,应该快了。”

    李良笑道:“但愿是。”他又问了几句考试上的事,贾兰笑着一一回答。

    李良看了他腰间一眼,又问道:“兰儿这腰间所挂何香,闻着倒是清雅?”

    贾兰解下香囊道:“应是昙香吧。”

    李良细细看了几眼,递回他道:“此物珍贵的很,兰儿还是莫要显于身外的好。”

    贾兰翻着香囊奇怪的道:“很珍贵吗?”不过水王爷的东西,怕是没有几件是不珍贵的。他点了点头放入怀中,见自家马车过来了,便对李良道:“谢李大人提醒。家中尚有母亲等候,我就不等李励,先走一步了。”

    李良笑着一摊手,道:“请便。”

    李良看着他背影,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那香味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李良却熟之又熟。

    天山雪昙,十年一花,二十年一果。今年上贡了两株,宫里一株,北王府一株。以往王爷得到后,不说珍如至宝,但也算是好好保存。可如今……

    果然王爷最近的行为还是有些异样啊。

 
正文 40、从未,离开

    中秋节一夜贾府是如何兴师动众庆祝,如何挥金如土奢侈,贾兰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回到家向贾母、王夫人、李纨各磕了几个头后,便一头栽倒在了黑暗中。

    这一昏睡就是三天。

    三天里,贾兰睡得天昏地暗,对外界正发生一切混乱都一无所知。

    贾兰醒来时,恰逢午夜。他望着一室黑暗,揉着额头,声音嘶哑唤了声采文,外屋悄无声息,无人回应。

    他勉强坐起身,靠在床头掩口清咳了几声。喉咙干渴要命,浑身也像是绕着京城连跑了三圈似酸疼无力。他扶着床柱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桌前倒了杯凉茶,一仰头喝了下去。

    凉茶流过干涸喉咙,一直滑落到燥热胃中,消去了一身困乏。贾兰舒服呼了口气。

    靠着桌子休息了一下,方觉得身上恢复了力气。已经迷迷糊糊睡了三天,现在一时半会再不想躺在床上,贾兰便拿了件外衫套在身上,一推门进了院子。

    稻香村里静悄悄,只角落里偶尔传来几声鸡鸭叫声。

    贾兰站在门口四处望了一圈,觉得有些奇怪。半夜时分如此安静实属正常,但他都出了房门了,居然没有一个丫鬟听觉上来伺候,这实在是大大不正常。

    他怕吵醒李纨,也没有开口喊人,一转身,打算回房。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说话声,两个声音时高时低,像是两个人在吵着什么。贾兰停下脚步,看着院门从外向内打开。

    听灵一推开门,就看见角门前站着一个着白色衣衫人,那白衣在幽黯院子里被风吹幽幽晃晃,顿时把她吓了一跳,低声尖叫起来。身后采文一听,忙拉开她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说完就看见站在角门前一脸无奈贾兰,采文一喜,推了听灵一把,忙忙迎上去笑道:“兰哥儿你醒了。”

    贾兰促狭望着走近来听灵道:“你尖叫什么,我又不是鬼。”

    听灵不好意思赧了脸,在地上跺了几脚,连声道:“呸呸呸,大半夜讲什么鬼不鬼。”

    采文也埋怨道:“这大晚上醒了怎么不叫人?还穿着这么单薄就出来了。”她扶着贾兰进屋,并回头对听灵道:“听灵,你去看看那几个守夜死丫头去哪里玩去了,大晚上连兰哥儿醒了都不知道。”

    听灵道:“敢不准就是跟其他院里小丫头碎嘴去了,看让我逮着不狠狠教训一顿。”

    贾兰说道:“一群小孩子,半夜也是无趣,随她们去吧。”

    听灵撇撇嘴,采文忙道:“兰哥儿说是,不过今晚实是过分了些。这几个丫头来晚,生幼,做事生疏很。若非真有急事,我们也断不敢把你一人留在院子里,何况你还病着。本想着这几个人在一起互相照应,应该能看顾好你,却不想竟出了这样子事。兰哥儿你也莫拦着听灵,我们知道大奶奶和你都是纯善之人,但也不能让这些丫头以为都是好欺负主子。”

    采文越说越气,最后扶着贾兰手竟隐隐有些颤抖。

    贾兰知道采文一向沉稳,此时却陡然露出这种愤怒表情,一时让贾兰有些不解,他摆摆手疲惫道:“随你们吧。 

    在这富过好几代贾府里,主子严厉狠辣,造就许多丫头也学会了颐指气使。平日里,这些丫鬟间鸡毛蒜皮吵嘴几句,贾兰也懒得管。今晚却真如采文所说,有些懒散过分了。

    听灵听贾兰放话,眉间一喜,道:“兰哥儿,你先歇着吧,这些事就不要管了。一会我去给你端碗清粥来。”

    听灵走后,贾兰慢慢走入房中,靠坐在桌前椅上,闭着眼乏乏问:“前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三个在院子里说了好一会话,却没有一个下人出来,李纨房间也没有反应,这么晚了一群人都去哪了?

    采文手一抖,茶水溅出了几点,她缓了下神道:“没什么事啊。”她又道:“兰哥儿你都昏睡了三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去请医生再来看看。”

    贾兰一愣,揉着额头道:“我睡了三天了吗?”

    采文连连点头道:“可把大奶奶吓坏了,天天靠在你床边,谁拉都拉不起来。”

    贾兰摩挲着茶杯口,说道:“我娘不在房里吧?”

    采文咬了下唇,笑道:“老太太身子有些不适,二奶奶唤大奶奶一同去照看,天明就回来。”

    贾兰看她笑得勉强,只猜测可能是贾母年老心衰,受了风寒,便也没有再问下去。

    过了一会,几个小丫头回了院子,你推我搡在贾兰面前跪了一排,贾兰也没说话,只让采文都领了下去,并每人罚了半月月俸。

    听灵端着粥站在一旁,好几次瞪着眼想插口,都被采文给拦住了。

    几个小丫头退下后,听灵不满道:“兰哥儿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就罚了半月月俸。照我说就该好好罚,不然这群丫头片子还真不知道谁是主子谁奴才了。”

    贾兰喝了口粥道:“听灵,你今天火气真大。”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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