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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综传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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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青蛇上门的举动,就很值得深思了。毓夙没再继续听黄桥小仙的八卦,转到了松老那里,看松老审问青蛇。进了门,松老正好问完了话,他审问时,未免青蛇撒谎,是直接用己身法力操纵对方神魂,对青蛇的元神伤害不小,此时青蛇已经倒在地上软成一滩泥了。
见毓夙进门,松老就一挥袖把青蛇收进了袖内关着,对毓夙说:“太子,幸不辱命。”
等毓夙对他点点头,松老就道:“方才我拷问一遍,那妖精称,它并不是那上西昆仑偷盗的本尊,只不过是那偷儿手下的小卒而已。那偷儿倒是修的正道玄功,只差天劫就能登上地境,却因为尘缘未了,这才到了人间界,去与当年一救命恩人了结因果。”
果然是白蛇传啊……毓夙点了点头,笑了一声说:“那做贼的妖精为了报恩,就嫁给了她昔日的恩人,是不是?两人情愫日深,那妖精就昏了头了。”
松老也笑道:“太子料事如神!也不知那妖精怎么想的,明明是正道修真,怎么却心志如此薄弱不定,竟轻易惑于红尘?那妖精此番冒犯了西昆仑金母,就是为了她那凡人相公。她那官人新死不久,因是死于非命,算作枉死,她便想救活了,还能再享阳寿呢。”
说这话的时候,松老的口气有些嘲讽。天地间自有规则,死了的人就是死了,想尽办法让死人还阳,那是逆天而行,必须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人是枉死的,倒还好办一些,如果是有道真仙,令此人死而复生,也就是花费些宝物,付出一些法力,但白蛇却只是个妖精。
妖精天生天养,纯然天成,除了个别精擅经营的,其他基本都是一穷二白,很多妖精连使用的法宝都是自己的原身锻造而成。妖精又不像人,会种植会养殖,得道之前大多数都是在山野之中生长,山间自然生成的珍宝之物供应一个妖精修炼有成,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等妖精修炼出结果的时候,它生长的地方很有可能已经被它耗费光了资源。
单看白蛇下山之后,连俗世之中用的金银钱财都没有,只能用五鬼搬运法偷点钱来用,就能看得出,她出门的时候估计就带着她自己光棍一个人。她没有天材地宝,又不是那种一口吐沫落地都能长出来灵芝的超高阶大仙,想救活一个枉死之人,何其之难。
救活了却还不是结局,救活了之后呢?人死了,地府肯定有记录,地神、城隍去拿人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白蛇不可能让她丈夫被地府拘魂,就肯定要跟来者发生冲突。土伯们瞧着不起眼,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罪的。白蛇尚未成仙,惹上他们,麻烦就大了。
所以说,妖精报恩,干嘛非要以身相许呢?像狐狸对待包黑那样,救他的性命,给他牵红线介绍好姑娘,这才是智商情商都正常,品质三观都合格的好妖精报恩的时候应该做的。人和妖精毕竟还是不一样,特别是凡人,那哪是能轻易招惹的呢,像白蛇这就是昏头了。
那边松老又说:“那妖精为了救人,就拜香求了她师父——她师父是谁,恕老臣无能,没有问出来——她师父给了她一柄宝剑,教了她使剑的法诀,告诉她去往西昆仑盗来仙草,就能救活她家官人。她师父还教了她一套阵法,令她布置起来,能避开追杀。”
毓夙沉吟说:“我倒是隐约知道她师父是谁。不过松老你先说说那阵法是怎么回事。”
松老应声,接着说:“那阵法我倒是问出来了,是个大阵,布置起来却不难,只是在杭州城外五个方向各埋下阵脚,再将阵眼中心安置在一处水气充足之所就成了,只是我听着那阵法安排,似乎却是个聚阴阵,阵眼被那妖精安置在了西湖里头,那妖精倒是好眼力。”
的确,毓夙也觉得白蛇的眼力不错。如果说水气充足的地方,杭州城里不少,但西湖既有水气,又灵气馥郁,当做聚阴阵的阵眼,威力可比在其他地方要翻上几倍。怪不得当时金母头顶聚起来的阴气那么浓重,估计有许多都是西湖上的灵气转化来的。
不过,聚阴阵也是要有个引子才能运作起来的,一般布设聚阴阵的时候,都要在阵眼里埋上本身就自带阴气的东西,比如枉死之人的骨肉啦,阴性的矿物宝石啦,折断损坏而被反噬的阳性法宝啦之类的,也有种阴性的草药植物作为阵眼的,那效果是缓释型的,也有不同的用处。而杭州这个阵法,之前完全没有不对的地方,却在金母进城之后立即启动了。
也就是说,引动阵法的,其实是金母本人?而那么多的阴气,都是她引来的,那她本身就蕴藏着巨量的阴气才行……但金母是金行灵物化形,应该是阳盛阴衰才对吧……
这边毓夙正想着,那边松老已经说到了重点:“那妖精布置好了阵法,才上了西昆仑,拿宝剑斩杀了看守药园的童子,采了所谓仙草。只是她却不知道,她那师父骗了她,教她采的根本不是什么仙草,若是仙草,那可遍地都是,还用专人看管?她偷的是昆仑草!”
毓夙见松老一副感慨震惊的模样,显然是很明白昆仑草到底是什么,就连忙问:“那昆仑草究竟是做什么用的?金母那样宝贝,却为什么只让两个童子看守?她不怕有人偷吗?”
松老解说道:“那昆仑草确是一样极其珍贵的灵草,虽不在先天之大灵根之列,其珍稀之处却不下于先天十大灵根。昆仑草是天下独一无二,只有一株,它并非天生地长,却是金母将它造出来的。以金母之能,却也之能造出那么一棵,太子,您瞧那该有多宝贝?”
停了停,松老似乎是想了想什么,又说:“只是,那昆仑草究竟有什么用,却并没人知道。只都说,那草是阳中带阴,若有先天不济,或是后天受损,脉络毁伤,阴阳失调,只要在那昆仑草旁侧打坐,就能疗养好。而那昆仑草,至今也未成熟,谁知道它能做什么?”
毓夙嘴角抽了抽:“金母看管疏松,是不是也是因为那草根本没成熟?”
松老说:“想必如此。以往有人求药,只要用那昆仑草旁侧生长着的药草,功效也很是非凡。天下间胜得过金母的神仙能有几个?敢得罪金母的又有几个?是以就算潜入西昆仑偷盗,那些人也只是采一些昆仑草旁侧长着的药草,诸如冰火两极草之类的也就罢了。”
毓夙接口说:“长此以往,金母就觉得还真没人敢偷昆仑草,这回可栽阴沟里了。”
松老笑了笑说:“倒也不是金母自大松懈,只是那昆仑草想要偷却也不容易呢。老臣从未见过,却听人说过那草极为坚硬,种种神兵加身也不能损伤分毫,唯独早年,三清圣人未曾证就尊位时,那位上清圣人脾气跳脱,曾拿青萍剑砍过昆仑草一回,留下了一道伤痕。”
毓夙听了,顿时恍然:“原来那斩仙剑是砍昆仑草的时候用的啊……”
松老没听清楚毓夙说什么,自顾自又说:“那昆仑草原先是金母身上的一部分,金母是金行灵物化形,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被金铁之物损伤的呢?”
这么一说,昆仑草是金母身上长出来的?怎么让人觉得……那么恶心呢?毓夙皱起眉。
松老见他皱眉,却以为他是不解,就连忙说道:“此事老臣倒也知道。太子可知,那位斗母元君,就是正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白蛇传这故事,好多版本的……我个人来说,最初看的是三言二拍里的那个版本,所以在我的印象当中,极其深刻地觉得法海是好人……远目,感觉就跟画皮里那个道士差不多吧……
咳咳,关于小青的性别问题,这一直是个迷来着……据某些版本说,小青的确是个的男滴,只不过白蛇把他收服了之后,要留在身边,考虑到男女大防的问题,就强行让他男变女的……对于这一版本,我真想说卧槽啊,俩妖精还考虑狗屁男女大防啊!!果然是古代人写的文,体现古代人的三观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太不河蟹了
金灵圣母这位女性天庭军队前最高指挥官;毓夙不但知道,还认识她;成了奎星之后,也曾经跟她见过几次;说过几回话。金灵圣母并不是人类修道,她的名字就道出了她的出身跟脚,就像镇元子是先天戊土之精;金灵圣母也是先天五行所化;她是先天庚金之精。
这会儿松老提起来金灵圣母,必定是有他的用意;毓夙想了想;就问:“金母也是金行灵物所化,难道说;她和斗母元君有什么关系么?”
松老点头:“太子可曾听说过,‘过强遭天妒’的说法?”
这说法在神仙们当中流传很广,毓夙当然听说过。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天赋太强,资质太好的灵物,反而没有踏上修道之途的机会,这是因为,若天道之下产生了太强大的个体,大能者可能会威胁到天道的规则运转,天道是不会给他这个出现的机会的。
所以,天道之下能容得下的,都是强得适可而止的存在,或者说得难听点,现在这些修道者也好,神仙们也罢,正是因为他们弱小,才得以在天道之下保全。像盘古大神、上古三族龙凤麒麟、还有巫妖二族,都是因为太过强大,所以被天道算计才死了。
惟独人类,因为没什么本事,就被天道视作蝼蚁,根本不担心人类会威胁自身的统治,天道也就不会刻意去算计人类,令人类陷入必定灭亡的局中,这才是人族当兴的真相。
而联系到现在两人的话题,毓夙也就隐约明白了松老想说的意思。天地间因为资质太好而被天道禁锢,不能化形修炼,甚至连灵智都没有开启的先天之物,并不在少数,五行灵物之中,先天乙木之精所化的月桂树,就是“过强遭天妒”的最佳案例。
当然,五行灵物之中也有镇元子这样完美化形,顺利修炼成准圣的,不过既然松老提到金灵圣母,又说了“过强遭天妒”这样的话,那就是表明,金灵圣母虽然化形成功,多年修炼,修为貌似也不低,但同样是被天道约束了,损失不小?
松老却没有直接说到金灵圣母,而是说:“太子想必知道这话,早先我与太子讲说上古之事时,就说过那月桂树之事,只不过那时我尚有未尽之语,太子也不曾追问,我便忘了。今日便补上吧,太子,除了那句话之外,其实还有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
毓夙听了,不由得一愣:“这话的意思不是……天道怜惜苍生,总留下一线生机?”
松老点头说:“不错。即便是天道束缚之下,也还是留存一线生机。譬如先天乙木的月桂树,虽说它本体至今未有灵智,却旁逸乙木之气,化形成了木公,就是那东华帝君。”
毓夙惊讶了:“木公是这么来的?我原本还以为……他是什么木行的灵物所化……”
说到这里,毓夙一顿,又看向松老:“该不会,金母也是先天庚金之精……这不对啊,先天庚金之精分明是那金灵,她既然已经化形,又何来所谓一线生机之下的侥幸呢?”
松老捋了捋须,笑道:“太子莫急。太子须知,除了五行之分,万物还要再分个阴阳。即便是五行精华,也有阴阳之分。好比乙木之精,木有生长繁荣,亦有衰落凋零,有喜阴,有喜阳,乙木之精乃是木之精气,自然便在其中区分阴阳。月桂是先天乙木之精,因其生长在月上阴眼,乙木之精便是阴气所聚,一线余地之下,分出仅有一点阳气,便是木公。”
毓夙听了,若有所悟:“那镇元子其实并不是人参果树化形,而是……先天戊土之精分作了两半,一者生出灵智,化为镇元子,一者便是如今的人参果树……所以镇元子与人参果树是伴生,却并不是树木化形?怪不得,木公从不自称是乙木之精化形,反倒自承是妖族,就是因为乙木之精是整个儿化作了月桂树,然后他才从月桂树上分出来的吧?”
松老赞叹地点头:“太子聪慧,说得半点不错!如此推论,太子自然可知,那金母与斗母元君,也是相似情形。先天庚金之精本就自带锋锐,阳盛阴衰,又沾染杀戮之气,幸好并不强大,这才有了金灵圣母化形的机会。只是金灵圣母本该是男身,化形时却不知为何,变作了女仙。她那时已然拜在了通天教主门下,上清圣人为保她顺利化形,化用了三十三天外混沌之气为她塑体,就增益了金行灵气,这剩下的金行灵气,一番机缘之后,就是金母。”
毓夙“哦”了一声,随即又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既然金灵圣母化形的时候是女体,那她应该是抽调了庚金之精中的阴性部分,才顺利塑体,剩下的部分如果化形,应该是男的呀。而金母就是金灵剩下的那部分,却也还是个女的,这就违背规则了吧?
松老见毓夙皱眉,就呵呵一笑:“太子不必存疑,我说的没错,金母确然是金灵圣母化形之后,那阳气十足的庚金之精所化。她初化形时,自然不是现在这个模样。太子应当还记得,咱们前些日子念人族的那些书本子的时候,还看到过写金母当年面貌的文章呢。”
有吗?毓夙仍旧皱着眉,仔细想了半天,忽然恍然。那记载写的并不是金母,而是西王母,老早以前的记载说,西王母其实是个男的,虎齿豹尾,披发纹面,凶悍非常,难道这个说的就是金母?就是那个贵气十足,芙蓉玉脸的金母?
瞬间,毓夙又想起了另一篇以前看过的文章。《穆天子传》里也写到西王母,它讲,穆天子游猎到西昆仑,遇到貌美端庄的西王母,被她热情款待。如果这西王母真就是金母,那这文章就不像毓夙之前所以为的,是YY,而是……穆天子难道是影射木公吗?
毓夙震惊了,他忍不住联想,难道说金母以前的确是个男的,后来遇到了木公,因为伟大的爱情,于是他就男变女了?这想法一出现在脑海里,毓夙就浑身白毛汗,赶快摇头摆尾地把这个想法抖掉了。神仙的节操虽然不能期待,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跟观音似的,从男的变成女的,再从女的变回男的,在男女之间来回转换,随意折腾都毫无心理障碍。
然而松老却不给毓夙否定现实的机会,直接就说:“金母初化形时,是个极威武的男子模样,那时她便在西昆仑山上,占了一方山头。因庚金之精开了灵智之后,化形成就的乃是金灵圣母,金母那时便浑浑噩噩,整日与野兽为伴,直至后来木公到了西昆仑山。”
松老回忆了一下,就接着说:“那时我在东昆仑,才刚生出灵智,有十几日间,只觉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定是有大能者切磋过招,后来重又归复平静,我听了几个路过的童子说话,才知道那时是木公与金母交手,占去了金母一半的山头地盘。又过了些时日,木公不知怎地,就将金母驯服,又令她灵智大开。金母感激木公,便许诺与他结为道侣。只是天道之下,娲皇定婚姻之规,乃是阴阳男女结合,金母便敛起锋锐,将阳气汇集,随后硬是斩下了阳.根,化男为女,和木公结了道侣,只是她修为也因此大减,自此才是金母了。”
毓夙听得已经木了,这故事也太邪恶了吧。同性恋就同性恋好了,竟然还有男变女这么诡异的情节。男变女就男变女好了,只不过略玄幻,然而竟然还有自.宫这么血腥的桥段!
纵观金母的整个人生,都是那么不河蟹啊!毓夙风中凌乱了一会儿,才整理好思维,带着一丝侥幸问道:“那昆仑草……出自金母之身……应该不会是……”
哪知道松老却点了点头:“不错,太子果然猜中了。昆仑草便是当日金母斩下的阳.根所化,本是阳极之物。然天地间极致之物当毁之,当是之时,那阳.根上也存有金母半数的法力,不能轻易弃了,木公便将它种在了西昆仑阴气最盛之处,一来是以阴气养阳.根,以期日后若有变化,能保全那阳.根,而来也是以阳.根滋养阴地,种些珍稀药材。”
太不河蟹了!毓夙虽然不知道,金母的那个“阳.根”跟他理解的那个玩意儿差距有多大,然而就这名字就不河蟹!木公竟然还把它种在地里,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思维才能做到这么变态的事情!?难道他希望在秋天收获无数个小JJ吗?
然而最变态的还不是木公,而是观音!
第一百四十六章 我要崛起了
木公的行为还可以解释说;他其实就是爱男的,情人自.宫了之后;他仍然怀念对方身体的那个部位,就把那玩意儿种在地里留作纪念;或许等日后昆仑草成熟了,还有长回去的一天也说不定,就算长不回去;那也是他情人的那什么;他有处置权。
可观音却是为什么要指使白蛇去偷昆仑草?难道他就那么喜欢别人的那玩意儿?还是说他自己没有,所以要去偷去抢;然而别人的都好好地长在身上;惟独金母的砍掉了种在地里,于是他的机会就来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费尽心思也要把那玩意儿弄到手?
如果说他是想要阴阳相济的药草,昆仑草之外的也不是没有啊,像那种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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