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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夭(综传说)-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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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兼妻子女娲娘娘自然不能看着自己的哥哥就这么魂飞魄散,一边把伏羲的残魂镇在伏羲琴里,一边想办法修补伏羲的残魂,后来,女娲就发明了还魂散。
  还魂散当然不是凡间胸口碎大石卖大力丸走街串巷背着布幡子招摇撞骗的假道士们卖的还魂丹可比的。名其曰还魂散,里头的主药当然就是还魂草,这东西倒是不难获取。修道者们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魂魄出窍,但有一部分人出去了就回不来,这时候就需要焚烧还魂草,以药物的力量帮助魂魄回到躯壳之中,所以只要是稍大的修道者门派都种着还魂草。
  在配制还魂散的过程中,真正困难的是收集辅药。杜金跟毓夙讲解过还魂散的药方,里头千奇百怪各种各样的药物,份量各自不同,真不知道女娲当年是经过多少次实验才最终确定药方,当年学习这药方的时候,毓夙甚至怀疑是因为女娲实验次数太多,才导致药方上很多药材都变成了极为稀少罕见的药物。就好比,现在毓夙手里拿着的泰阳果。
  这果子瞧外观像是在地下生长的,其实不然。在阳气极盛的山坡上生长着的松树,每五百年都有机会在枝头上长出一颗和松果大不相同的果子,那就是泰阳果。
  当然,这泰阳果刚长出来的时候还不能叫泰阳果,必须再挂在枝头被太阳晒个一百年,吸收够了太阳的能量,才能成熟,真正地成为泰阳果。在这期间,如果有风有雨有雪,或者来个泥石流什么的,把果子从树上打下来了,那就白费了前头的那么多年。
  说起来这条件不算苛刻,对于凡人来讲,泰阳果的生长周期太长,可对于神仙们而言,六百年而已,入个定就过去了,泰阳果本不应该那么稀少。可坏就坏在,这果子还有个特别令人讨厌的奇怪特点,那就是它不近人。只要有人进入未成熟的泰阳果生长的地方周围方圆百里,那这片区域内的泰阳果就不会继续生长了。而人迹到过的地方,泰阳果也不会生长。
  不能人工种植,还不能时不时地去溜一圈,扫一扫到底哪儿长的有,泰阳果这操蛋的习性导致它灭绝了也不稀奇。事实上,能亲眼看见这么一颗果子,毓夙真是三生有幸了。
  将果子小心翼翼地放进一只储存珍稀药材的匣子里,再把匣子珍而重之地放进乾坤袋,然后毓夙才看向柏林:“那块不论是茯苓还是黄精,是合了我的眼缘,多少钱卖?”
  柏林虽然很想问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不过毓夙的态度很明显是不会有问必答的,他也就没有浪费口水,只笑了笑,说:“那东西就算是卖给外人,也值不了几个钱,平常金银都能买去一筐,师兄拿了,小弟若还敢要钱,那就是不要脸了。倒是有个东西,师兄可要瞧瞧?若入了师兄的眼,小弟有言在先,可就要狮子大开口了,少不得让师兄破费。”
  毓夙白得了一样宝贝,心情正好,哪怕柏林这会儿拿出来块朽木,他也愿意花大价钱买下来,一听这话,随即就说:“什么好东西能让你这样得意炫耀?快拿来看看,真好的话,随便你开价,我绝不还价,只要我有的,拿出来绝不皱一下眉。”


 第一百一十五章  他们的一家
  得了这话;柏林脸上就露出了十分高兴和满意的笑,咧着嘴把毓夙请到了后院;不等他示意,早就有人捧着两个匣子过来了;这两个匣子材料做工都相当精良,不比毓夙拿来装泰阳果的那个匣子差,毓夙顿时也有了点兴致。既然外包装都这么高档;里头的东西就不可能太差劲吧。这年头的人还没学会卖外包装呢;总不至于跟后世的天价月饼一样。
  捧着那两个匣子的就是这百草阁的掌柜,刚才把泰阳果叫成黄精的那位;这掌柜瞧着像是凡人的五六十岁;考虑到修道者普遍老得慢,掌柜的年纪估计也小不了;走到跟前,这老头就要跪下,毓夙连忙抬手卷起一股风,托起这老头两膝,这却让老头更加惶恐了。
  柏林就不满了,一手一个拿过那两个匣子,白了一眼那掌柜就让他下去了,自己伸手打开匣子,跟毓夙解说。那两个匣子之中较大的那个,打开之后里头是半匣子灰白色的泥土,那药材还是活着种在土里的。另一个小些的匣子里放着的就是刚才柏林才买的那棵黑白草。
  种在土里的那棵草外形和颜色都很特别,叶子细细长长的,无风自动地摇摆着,还违背重力学原理地一个劲往上飘,要不是根栽在泥土里,只怕这草就飞上天了,整个跟毓夙上辈子看过的电影,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里面那个女仙的头发似的。
  只不过这草的颜色不是黑的,而是浅浅淡淡的紫色,于是这草瞧着就不那么诡异可怕,反而带了股仙气,毓夙看得感叹,果然紫色这种颜色是种冷艳高贵的颜色。
  这种草毓夙也没见过,不过由于其外形太过独特,毓夙大致能猜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跟泰阳果一样,这种叫做紫宫草的草药,也是还魂散的一味重要辅药,而且既然是叫做紫宫草,顾名思义,这草就是对修道者的紫宫内府大有好处,据神农讲,修行到大罗金仙顶峰,决定要斩尸的时候,如果有紫宫草,那就能大大减少斩尸时损伤魂魄的可能性。
  当然,大多数修道者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斩尸的境界,也就用不到紫宫草的这个功能,但这草当然不止是这一个用处。修道者的法宝一旦认主,就都温养在紫宫内府之中,紫宫草又能温养紫宫,其中好处就不用详细说明了。再有就是,如果修道者死后元神附上了他人的躯壳,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夺舍”,紫宫草也能缓解元神和肉身相互排斥的症状。
  总之,这是好东西呀。好东西自然就稀少,就算最初遍地都是,挖着用的人多了,自然这草就少了,反正毓夙是只听说过没见过。拿着那匣子还种在土里的紫宫草来回看了一遍,毓夙瞧着这草已经有七百多年了,移栽的时候没有伤到一点根系,保存得非常好。
  不过,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留着做压箱底的宝贝,反而要卖出去呢?毓夙瞟了柏林一眼,想从他表情上看出点端倪。就算不想留着,也应该给赵朗才对吧。他斩了一尸,还有两尸等着斩呢,赵朗身上也不是没有先天灵宝,以后肯定还是要斩尸的。
  柏林只是笑呵呵地,见毓夙看他,就说:“这紫宫草是二十多年前小弟门下一个子弟偶然在一处山谷中找到的,他倒没敢上手去碰,回来之后告诉了小弟,小弟就带人去将这草挖了回来,存放在百草阁中,今日终于得见师兄,就赶忙奉上给师兄台鉴。”
  毓夙倒是不好奇这草的来历,左耳进右耳出地听完了柏林的解说,就反手把匣子又合上了,递还给柏林:“既然是这么难得的仙草,那我也不敢伸手,还是你留着用吧。或是献给你赵师兄,他大约正用得着,这东西于我,倒是没什么用处。”
  柏林一愣,立马又说:“师兄,若是只有紫宫草,小弟自然也不敢拿来您面前现眼,只是今日凑巧,竟逢上了那棵阴阳草,这才捧来请师兄过目。”
  说着,他停了停,大概是猜到毓夙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柏林又接着说:“若只有紫宫草,那便是温养紫宫而已,但配上阴阳草,便是起死回生的奇药,能逆转阴阳。”
  随后,他又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补充:“就算魂魄已散,躯壳却能照旧活着!”
  听了这话,毓夙才算是结结实实吃了一惊。如果是起死回生的药,那也没什么稀奇的。凡间奉为稀世珍宝,可天庭多了去了,要么随便找哪个大仙吐口口水,都能充当起死回生的神药,但这种起死回生,前提条件就是死人的魂魄还存在,如果没了魂魄,那就彻底死了,找到阎王爷那儿,也是一样的答案,连轮回转世的下辈子都没了,真是死得不能再死。
  见毓夙瞪圆了眼睛,柏林低低一笑,趁热打铁地继续小声说:“虽说活过来的只是个躯壳,浑浑噩噩的如同痴癫之人,却不碍着日常行动,这人也会吃也会睡,外人瞧着,就是个傻子而已,不过,师兄您想,若有这样一幅躯壳,有些事上,也颇为便宜……”
  毓夙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恍然了,等柏林说到最后,他也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点头。如果有这么一个躯壳,那的确是很方便。等同于多了个肉身,还是穿脱随意,随时能换的,比夺舍什么的可方便多了。而且用的是已死之人的躯壳,还不伤天和,不背因果。
  想干什么不方便给人知道的事情,或者是想随时随地跑去凡间溜达一圈,办点什么,有这么一副肉身,那可真是神不知鬼不觉。这两种药材,果然是好宝贝,不过这就让毓夙更生疑了。柏林到底是安了什么心,打得什么主意?前头下了这么大的料,后头图谋的就肯定不会是什么简简单单的小恩小惠。毓夙虽然眼馋,还是摇了摇头:“这东西我可不能要。”
  柏林没料到加了砝码毓夙还是拒绝,又是一愣,再开口就有点着急了:“这两样药草小弟也是偶然才知道有这样奇效,旁人决计不知道,小弟也必定三缄其口,师兄当真不必担心走漏风声。这紫宫草虽不是绝迹人间,百余年却也没再有过第二棵,师兄,不可错过呀!”
  毓夙心里好笑,这柏林是推销上瘾了?这么好的东西,却急头怪脑地要卖给别人,怎么想都是其中有阴谋吧?毓夙又摇了摇头,把匣子推回柏林跟前,说:“这样难得的东西,想必你也是盼了许久才得来,心心念念多年,我岂能夺人所爱?还是你自己享用吧。”
  柏林还想再说什么,却有个人从前头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到柏林跟前,凑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句话。毓夙刻意没去听他俩说了些什么,不过等那人说完,柏林却随即就笑着对毓夙说:“前头人来报,赵师兄大驾过来了,师兄,咱们可要去前头迎一迎他?”
  毓夙瞥了柏林一眼,这人做惯了狗腿,被再低一级的狗腿巴结惯了,还想让别人也跟着做狗腿?反正毓夙是绝不会去刻意迎接赵朗的,他巴不得赵朗怒了,就此跟他一拍两散呢。毓夙默不作声,低头看自己的手指,这态度就代表了他拒绝的意思,柏林干笑了两声,说:“那小弟便去前头迎接赵师兄了,师兄且在这里暂候,小弟命人给师兄上茶。”
  旁边侍立的人听了这话哪还用柏林真的开口命令,早颠颠地跑去泡茶了,毓夙瞧着他们一通忙乱,又是烧水又是拿点心的,殷勤得不行。再想到刚才那个掌柜老头,奉上个东西都要下跪,不让他跪他反而不好受,真心觉得这群人比凡人还封建还官僚还腐败。
  赵朗平常和他的师兄弟们相处,也是这样?这样的环境也能培养出那么真挚的师兄弟感情?还是说,这是他们转世之后,到了凡间才学来的陋习?
  以往毓夙只觉得,赵朗这人纵然有诸多不好,□霸道奸诈狡猾还厚脸皮,但讲义气,一心一意为了他的师门好,这也算是有可取之处,但接触了赵朗的几个同门之后,苏元冲动不顾大局,追杀猴子的乌云仙只匆匆一面,了解不多,现在又有这个柏林,则是……
  一副封.建官.僚做派,让人不怎么喜欢。毓夙不知道应不应该就此给赵朗的师门打标签,只是,他现在对所谓截教,真的没什么好感。神农原先评价截教,就是“良莠不齐”,可能真的是毓夙人品不好,总遇见杂草,没遇见菁华吧。
  正想着,一群人已经从前面拥挤着到了后院,赵朗就走在这群人中间。


  第一百一十六章  我真是好人
  赵朗是一群人的中心;自然很显眼,而毓夙则是一群人中唯一一个坐着的;也是鹤立鸡群,赵朗的眼神连扫都没扫别人一下;就直奔毓夙过来了。他都进了后院的门,毓夙要是还坐着就显得太没礼貌没家教了,所以毓夙也慢吞吞地站了起来;做出迎接的态度。
  不过还没等毓夙往前走出来两步;赵朗已经大步走到了跟前,伸手轻轻按在毓夙肩上;又让他坐下了;然后赵朗自己就坐在了毓夙对面,刚刚柏林坐着的那个位置;低头看了看桌上放着的那些东西,抬头笑道:“你们方才做什么呢?没有等得烦闷吧?”
  毓夙摇头,想着随便应付两句,把之前的事情带过去,柏林却抢在他前面,对赵朗说:“小弟寻着了两样少见的药草,想要奉给师兄们,毓师兄却太客气了,怎么也不接。”
  赵朗听了,就伸手打开那两只匣子,看了看匣子里的药草,就一笑说:“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珍贵的东西,师弟既然要给你,你就拿着么。”
  一边说,他一边十分随意地拿起那两只匣子,丢给毓夙。因为他是当着众人的面发话,毓夙要是再拒绝,未免就驳了赵朗的面子,显得太不识抬举,于是毓夙也就没再说什么,顺从地把那两只匣子收了起来。不过这也是因为赵朗的话,等同于是赵朗将这两样草药送给毓夙,而不是出于柏林的意思,那毓夙就不必承柏林的情了,毓夙心里倒是略微松了口气。
  等毓夙收起了那两个匣子,赵朗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柏林,像是玩笑,又像是有点不太耐烦地说:“说吧,你无事献殷勤,是图的什么?可别说这是见面礼,我绝不相信。”
  柏林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师兄明鉴。小弟是听说,毓师兄……不,该说是帝君,帝君今番下凡,是为了拣选贤能,充塞天宫,以为使唤,小弟想替师兄弟们谋个前程,总要在帝君面前混个脸熟不是?这才奉上小小礼物,讨帝君欢颜。”
  帝君?毓夙听了这称呼,虽然直觉柏林说的就是他,可毓夙自己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升职了,为什么在凡间的柏林反而比他还早知道?
  赵朗似乎也有点不悦,皱了皱眉说:“你知道的未免太多了!在上头留的人手不是为了给你们打探这些小道消息用的。且儒教的事情,不像你想的那么容易,还是少琢磨这些旁门左道,专心修行才是我门的正宗,就说你,百余年竟还是人境……哼。”
  说到最后,赵朗愤愤地扭过头,十分恨铁不成钢。柏林也有点不高兴,也不赔笑了,同样皱起了眉:“大师兄,您是多年不在下界,不知道如今的情形。从当年封神之战后,分了东西南北四洲,下界的情形就远不如前。各灵脉又各自有主,供应天庭的是大头,底下人修行能占了用了的微乎其微,那些灵草奇花,有助修行的矿石宝物也大都绝迹,就拿灵芝草来说,当年金鳌岛上,九叶灵芝遍地都是,如今在绥山,独生的灵芝都没有满百年的。”
  赵朗听了更不高兴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埋怨师尊不该将金鳌岛挪到三十三天外?你以为金鳌岛就算在下界,以你们的本事,还能守得住,不被别人抢走霸占?”
  柏林一惊,连忙否认,辩解说:“不是不是!小弟哪敢有这样的想法!小弟只是想着,天庭占了昆仑山灵脉,又收走蜀中八成的灵气,却被玉帝王母那样的无能之辈居之,分封给那些庸庸碌碌只会听命行事的神仙,倒不如我们去享用那天庭胜境……”
  说着,柏林又看了看赵朗的脸色,见他神色稍霁,才又说:“封神榜撕裂之后,天庭一下少了那么多人,必定是急着找新人上去填空呢,与其让那些后辈占便宜,我等早就熟悉天庭,不比他们强得多?别处不说,若是毓师兄愿意照拂,那日子可就……”
  这第二段话赵朗却没让柏林说完,听了一半,赵朗就喝了一声“闭嘴”,跳了起来,指着柏林的鼻子痛骂:“我还以为你能有出息到跟我商量,咱们改天换地,自己坐了天庭的交椅!谁知道,你盘算几遍,只不过是还想回去给人做走狗!那你当初何必下来!”
  说完,赵朗一脚踹翻了自己刚刚坐着的椅子,又踹翻了桌子,伸手拉着毓夙就走,连道别都没道别,直接架起云头飞走了,留下一地的人傻着眼抬头看着天上。
  毓夙也有点意外,直到他们看不见底下的人了,他才反应过来,扭过头看赵朗,那人还气鼓鼓的,胸脯起伏不定,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上的神色越发严肃,看着比刚才掀桌的时候还恼。毓夙看着赵朗的侧脸,这人带他来这里,难道和柏林的意思并不一样?
  在天上飞了一会儿,赵朗慢慢地自己消气了,又沉默片刻,直到飞出了绥山的范围,他才指着一个方向说:“那边是眉山,镇子中有户人家,是耕读传家,一家人都是满腹诗书,我上回从这里路过,偶因有事,在他家中借宿,见这家人难得品性极佳,我就又去地府查了他们一家人的福报,更难得这家人都是累世积福,我便记下了,想着可以给你用。”
  毓夙听得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憋了半天,才问出来一句:“那家人是不是姓苏?”
  赵朗预料过毓夙的种种反应,就是没料到他第一句是这么一问,愣了一下才说:“不是姓苏……是姓裴的一户人家,在那镇子上都很有名望。”
  毓夙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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