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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的执事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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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呀,他的少爷又在给他出难题了。本质真是恶劣呢。
  脚下紧跟着西门吹雪的步伐,恶魔因记忆中的白衣剑客眼中满是着淡漠和俯视蝼蚁的微笑。
  “完美的执事,是无所不能的。”
  塞巴斯蒂安的这一句话最后飘散在风中不见了踪影。
  西门吹雪到的时间很好,正巧拦住了阎铁杉的去路。但这个人实在怕死的很,他不和陆小凤多谈自然更不愿意同西门吹雪对上。
  他一早就买下了许多愿意为他开路的人。
  塞巴斯蒂安走到西门吹雪面前拦下了他拔剑的动作,右置于左胸上,只听他微微笑道。“少爷,身为一名执事,不能为你排忧解难可是我的失职啊。”
  “这些垃圾,就不必劳烦少爷你出手了。”
  语带狂妄的言词一时让水榭内的几人都免不了看了他一眼,除了上次去过万梅山庄的陆小凤。
  他用指尖摸着嘴唇上刚长出来一点的胡碴子嘴角不禁微微笑开。
  塞巴斯蒂安在陆小凤眼里实在是个有趣的人,他拒绝与他做朋友的理由也很有趣——因为他的少爷是他的朋友。
  这是一个和西门一样有着奇怪美学坚持的家伙。
  陆小凤不知道西门吹雪是从哪里找来的这样的人,但不管塞巴斯承不承认,在陆小凤心里他们都已经是朋友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阎铁杉买下的人自然不会是庸手,虽然不知姓名,但光凭他们手中的武器形状就可看出这几个人都是武林上一等一的高手。
  西门吹雪淡淡的看了一眼塞巴斯又看了一眼对面的那几个人,不语。
  塞巴斯蒂安的红眸微微一弯,又是一礼,随即转过身面对那些挡在面前的人,“垃圾就应该去垃圾该去的地方。”银质的刀具忽然出现在塞巴斯的指尖,手腕微动在那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以前就已然飞射而出!
  那一双手,并不是握剑的手。
  西门吹雪在心中又一次下了定论。
  但这个人若能成为一名剑客也必然是一位值得期待的对手!
  同样是第一次看到塞巴斯真正出手的西门吹雪,心中的期待忽然多了几分。尽管在西门吹雪心中更多的仍是认为塞巴斯最合适的武器是飞刀。无论是速度、精准与预判,这个人在暗器方面都有着绝强的天赋。若是精于此道,想必百年后又是一个如‘小李飞刀’一般的传说。
  只是这个人却是一个恶魔罢了。
  这样的想法不过眨眼,西门吹雪看向场内,除了没有动手的陆小凤与霍天青,花满楼才将马行空抛出了水榭就又迎上了一位少年。
  西门吹雪的眼睛突然亮了,但他的脸色却很冷。
  直到他们停下西门吹雪忽然插口道:“这个人既然也是学剑的,为什么不来找我?”
  寒风过境,水榭内的众人忽然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背上袭过。
  塞巴斯已经解决了那几个在他眼里不过是挡路的垃圾,猩红色的眼眸因这话在苏少英身上淡漠的打量了一圈。对这引起西门吹雪注意的人在心里评价道。
  连那几个垃圾也不如,少爷的品味真是意外的让人吃惊。
  果然还是个孩子,真是顽皮。少爷再怎么样也只是个怕寂寞的孩子啊。
  无法体会剑客心情的恶魔将两人的年龄差摆出来,无奈一笑,眼底充斥的是虚假的慈爱之色。
  西门吹雪敏感的察觉到恶魔的不寻常,冷冷的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换来对方灿烂的回笑。
  这一幕在别人眼中都没什么,但看在苏少英眼里却是怒不可遏!
  即便你是西门吹雪,即便你被人称为剑神,也不能这么无视我!因为我是峨眉三英四秀里苏少英!我的师傅是刀尖双杀的独孤一鹤!
  只听苏少英忽然大喊一声:“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西门庄主的高招!”随即直接从地上的血泊里挑起一柄重剑便向西门吹雪冲来。                    
 
  ☆、第七章

  塞巴斯眯着眼一笑,手腕一抖但很快又将指尖的刀具收起。
  塞巴斯蒂安恭敬的再次退后一步,为他的少爷挪出更多地方。
  西门吹雪的手握在剑柄上,他就那样看着苏少英向他冲来,一向冰冷平淡的目光中多了属于人的情绪,他就像是孩子们看见了新奇的玩具一样,有种无法形容的兴奋和喜悦。
  剑法更多的是讲求灵动,一如传闻中白云城城主的那一式“天外飞仙”,而只有刀才讲究霸道,一往无前。
  但苏少英如今所使的剑法中竟似带着刀法才有的大开大阖的刚烈之势!这岂不稀奇?
  刀与剑,这本就是两种不同的兵器,不同的道!
  你若让一个使惯了大刀的人突然间让他改用剑,他所使出来的到底是刀法还是剑法?但独孤一鹤却兀自花了三十年的时间浸淫其中。这才有了他如今成名的“刀剑双杀七七四十九式”!
  这一套绝招他不但可以用刀使,也可以用剑,正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功夫。
  西门吹雪对此自是早有耳闻,身为一名真正的剑客对于这样独特的剑法又有哪个能不见猎心喜。而如今见到果真闻名不如见面。他更是忍不住期待起来,因为苏少英的这一套“刀尖双杀”他至少已经看出了三处破绽,但独孤一鹤并不是苏少英!
  血花在剑尖绽放,轻轻一吹,血就如滚珠落下,滴在地上却声声敲在人的心头。
  西门吹雪凝视着剑锋,目中的欢喜之色已然不见,只留寂寞萧索,他忽然长长叹息了一声,道:“你这样的少年为什么总是要急着求死呢?二十年后,你叫我到何处去寻对手?”
  这种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会有人觉得肉麻可笑,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仿佛带着种说不出的悲凉肃杀之意。 
  花满楼一直聆听着场内的一切,他忽然开口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杀他?”
  西门吹雪的神色一冷,“因为我只会杀人的剑法。”
  塞巴斯蒂安又笑了,这一笑不知意味。
  二十年后?恶魔惬意的眯起双眸,猩红色的眼瞳里波光流转,他伸出舌尖在唇角上轻舔,因为西门吹雪的这几句话心中也升起无限的兴奋。
  他的少爷真是强势又耀眼,让人忍不住……还不能,要忍耐啊,还并不是最完美的。
  恶魔右手的指尖覆上左手的手背,不断在契约刻印的位置抚过。
  阎铁杉的视线扫过场内,如今除了被陆小凤绊住的霍天青,他竟再无一人可用。他忽然叹了一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奈又包容的和善笑意。“俺好心情你们喝酒,为什么要这么对俺呢。”
  他已经在示弱了,只要陆小凤此刻放过他,阎铁杉必然不会在追究今天的一切。
  但陆小凤若是放弃了他便也不是陆小凤了。
  只听陆小凤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的。即便你不知道,那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吗?!”
  阎铁珊的眼角突又开始跳动,白白胖胖的脸,突然露出种奇特而恐惧的表情来,看来又苍老很多。过了很久,他才叹息着,喃喃道:“严立本早已死了,你们又何苦再来找他?” 
  陆小凤道:“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陆小凤道:“大金鹏王。”
  听见了这名字,阎铁珊看来已奇特的脸,竟突然变得更诡异可怖,肥胖的身子突然陀螺般滴溜溜一转,水阁里突然又闪耀出一片辉煌的珠光。
  珠光辉映,几十缕锐风突然暴雨般射了出来,分别击向西门吹雪、花满楼、陆小凤与塞巴斯蒂安!
  “哦呀,真是一位慷慨的主人。”
  在所有人动作以前,一道快如旋风的黑影在水榭之内不断蹿动,最后又回到西门吹雪身后一步处。
  恶魔的掌心内掉出一粒粒圆润的珍珠。
  再次用左手接住,一共二十二颗,每一个珍珠都是一般大小。
  塞巴斯微笑的对西门吹雪道。“少爷,浪费是不好的习惯。作为客人更不能拒绝主人家的好意。”
  握剑的手微松,西门吹雪冷冷的看他一眼,不语。花满楼却是忍不住微笑,晚间夜凉多风,荷叶清甜的香气已然驱走了不少血腥味儿。只要不再有人受伤死去,这处的风景原也是极美丽的。
  阎铁杉被陆小凤再次逼回水榭之内,他靠在高台上,不停的喘息,就在这片刻间,他仿佛又已衰老了许多。他喘息着,叹息着,喃喃道,“我老了,老了……”
  从陆小凤那一句严总管他其实就已经猜到了他们为什么而来。只是不愿承认面对罢了。他们,他和他又有哪个如今愿意去面对过去的自己呢。
  金鹏王朝不过是一个梦,他们所有的人都应该醒过来的梦。
  陆小凤看着他,也不禁叹息了一声,道:“你的确已老了。”
  阎铁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对付一个老人?”
  陆小凤道:“因为这老人以前欠了别人的债,无论他多老,都要自己去还的。”
  阎铁珊突又抬起头,大声道:“这个世上又有谁是没有欠过别人什么……”
  他的脸一阵扭曲,像是想到极不甘心的事情,但突然他的声音停了,那奇异扭曲的面容又恢复了平静。
  霍天青的脸色也已铁青,霍然长身,厉声喝问:“是谁下的毒手?”
  “是我!”银铃般清悦的声音,燕子般轻巧的身法,一个人忽然从窗外一跃而入,一身黑鲨鱼皮的水靠,紧紧裹着她苗条动人的身材,身上还在滴着水,显然是刚从荷塘里翻到水阁来的。 
  阎铁杉勉强睁开眼,他问:“你是谁?”
  她已扯下了水靠的头巾,一头乌云般的柔发披散在双肩,衬得她的脸更苍白美丽。可是她眼睛里却充满了仇恨与怨毒,狠狠的瞪着阎铁珊,厉声道:“我就是大金鹏王陛下的丹凤公主,就是要来找你算一算那些旧债的人。”
  阎铁杉低头看着那从他胸口绽开的血花和剑尖,“嗬嗬嗬”喘着粗气的咧开了嘴。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也已经没有话要说了。他的身体一阵抽搐,就永远不能动了,但他的眼却看着上官丹凤,像是在不断重复那一句,“这个世上又有谁是没有欠过别人什么……”
  人在临死前总能想明白很多东西,阎铁杉?自然也不会例外。
  但他的身体没有倒下,因为剑还在他的胸膛里。剑是冷的,血也很快就会冷了。
  丹凤公主终于慢慢的转过身,脸上的仇恨和怨毒,都已变成一种淡淡的悲哀。
  她想招呼陆小凤,却突然听见西门吹雪冷冷道:“你也用剑?”
  丹凤公主怔了怔,终于点点头。
  西门吹雪道:“从今以后,你若再用剑,我就要你死!”
  丹凤公主显然很吃惊,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被她的美色所迷,而且竟说再用剑就要自己死?她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西门吹雪道:“剑不是用来在背后杀人的,若在背后伤人,就不配用剑!”顿了顿,他又说了一句,“剑乃直兵,自古便为君子之物。为人正,剑道方正。方可用剑。”
  塞巴斯蒂安右手置于左胸无声的行礼。
  西门吹雪后面的这句自然是说给他听的。
  暗器终是占了一个暗字,不够光明正大。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剑客,首先便是要懂得剑的气节。                

  ☆、第八章

  “我之剑道在于诚,你心中有何疑虑尽可提出来。”坐在房内,西门吹雪喝着杯中的白水。他的眼神很冷目光却很平淡。
  此时的西门吹雪身上的白衣已经换过,塞巴斯蒂安站在西门吹雪的身后正用角质的梳子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梳理着西门吹雪的长发。
  西门吹雪的发质触感极好,但再完美的事物也是需要精心保养呵护。
  寻常的客栈里自然不会有这等奢侈的物品,但作为西门吹雪的执事,怎么可能连这点也做不到。
  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降低少爷的生活品质啊!
  恶魔的美学中这一条似是已经被格外的加粗罗列出来。而如何才能在平常中显露不平凡?不要妄图挑战他们,因为恶魔无所不能。
  听到西门吹雪的话,塞巴斯微微一笑,他说:“多嘴的执事可并不招人喜欢。尤其是僭越的过问少爷的想法。”
  西门吹雪侧首看他一眼,不语。黑长的头发自塞巴斯的手中滑落。
  塞巴斯蒂安微微歪了歪头,继续梳理,面上笑容加深,猩红色的眼眸中浮现出点点愉悦,“自然,若这是少爷的命令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恶魔坚持自己的美学,但总是有一种东西是凌驾在美学以上的。
  西门吹雪握着乌鞘古剑,寒星似的目光在夜里显得格外冷冽冻人。
  直到塞巴斯蒂安的手停下,他才站起身,走到床榻前,淡声道,“我要休息了。”
  塞巴斯将角梳收起,笑容一滞转而变为歉然,“竟然这么晚了。”
  塞巴斯猛的单膝跪地,右手置于左胸,头低垂。“身为少爷的执事竟要少爷来提醒我,真是失职!这样一而再再而三,是执事绝不该有的失态,我该如何恕罪呢。”
  西门吹雪冷冷的皱眉,他的声音第一次如此明显的不悦:“站起来!剑客不该为任何事物折节。”
  宁折不弯,这样的性情或许太过刚强。毕竟刚过易折,尤其在如西门吹雪这般性格偏冷的人身上就更是如此。
  西门吹雪并非不痛世事,只是天性如此,这一点在他的剑法上更是被完美的体现。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西门吹雪使出的每一剑都是绝剑,绝不留情,也绝不留退路。他的一剑刺出,就不容任何人再有选择的余地,连他自己都没有选择的余地!
  塞巴斯蒂安既然是被他认可期待的对手,无论这个人是否成长起来,但只有这一点是西门吹雪所坚持的!这是一名剑客所应有的风骨。也只有这样的性情才是对剑的尊重,也是对他西门吹雪的。
  除非塞巴斯蒂安放弃成为一名剑客,不然西门吹雪绝不容许自己所承认的对手被折辱!
  无论是他自己或是被别人。
  塞巴斯蒂安半跪着抬头看向面色透着些许沉凝的西门吹雪,语气呐讷的唤道:“少爷……”
  西门吹雪手中握着乌鞘,寒星似的眼对上对方的红瞳。淡淡的,却是每一字都重重落在两人心头,“这是命令。”
  五芒星阵缓缓浮现,魔魅的紫光自乌鞘古剑上亮起。
  恶魔顺从直立起身,脸上的笑容带着属于黑暗的气息,深沉而邪魅。来自深渊的竖瞳一瞬盈满氤氲,宛若红色星云。习惯的将右手置于左胸之上,他虔诚道:“遵命,我的主人。”
  只要是您的命令,我必将遵从。
  因为与霍天青的约战,陆小凤被留在了山西境内。他走不了,西门吹雪自然也不会走。
  陆小凤与霍天青两人本不需要一战却因为阎铁杉的死而不得不战,这实在又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但这个世上很多事往往不能尽如人意,所以陆小凤即便再烦恼也不忘记喝酒,哪怕如今这酒也不能如往常喝的尽兴。
  酒不能解千愁但至少喝进肚子里会让人觉得痛快。
  而老天似乎总是会站在陆小凤这一边。因为他虽然是个混蛋却也不得不说是一个好人。
  霍天青与他因恩情而决生死,也因义气而搁浅了这决战之日。
  花满楼手持着酒杯低吟霍天青送来的那一笺书信上的字。忽然轻叹一声一口将杯中的酒饮尽。
  这本不该是花满楼会做的事情,但他如今做了,只能说花满楼的心情实在算不得好。因为人只有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才会失态才会做那些平常不会做的事情。
  陆小凤也又喝了一杯,现在已是正午时分了,门外却暴雨如瀑,天沉的比夜晚更黑,但杯中的酒却比昨夜的更醇香。
  陆小凤晃了晃酒杯,笑叹一声,喃喃道:“只可惜麻烦还没有结束。不然这酒还能再痛快一些。”
  花满楼闻言沉默着为两人的酒杯再次添满。
  这个世上没有谁是该死的,但因为陆小凤插足这一次的事,如今已经有不少人死了,接下来还会有谁因为这件事死去?
  陆小凤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忽然冲着花满楼一笑,即便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也还是用十分抱怨的语气说道:“七童,我和你打赌,昨晚一定只有西门睡了个好觉。”
  花满楼却像是能看见陆小凤的表情一样,他配合的道:“你不该和我赌。”
  陆小凤挑了挑眉,“为什么不?难道你以为我会输。”
  花满楼摇了摇头,他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输,但是我一定不会和你赌任何东西。”他晃了晃杯子里那一口酒,微微一笑。“既然无论输赢对我都没有好处,我又为什么要和你赌呢?这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一件事。”
  陆小凤也笑了,他摸着嘴唇上仍是薄薄一层的胡渣子道。“赌博本身并不在于它有没有意义。”
  花满楼浅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可以看出即便花满楼现在的心情即便仍不大好,但他的心已经回来了,他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狡黠:“或者用你剩下的两条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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