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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子攻略作者:事君(完结 红楼同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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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泓恨铁不成钢的上去把林微训说一番;却是不敢说徒晏什么,徒晏笑眯眯的听他训了话,方问道:“皇上要不要一起喝杯果汁?”
徒泓愤愤的坐下来,待得夕照茶茶水水果子点心的伺候上来,方不解气的戳戳林微的脑门,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这般小的年纪怎么能往这种地方来?上朝敢迟了朕叫你在太和殿外跪着去——下面的一水间算朕的了。”
林微:“……”皇上是要倒插门吗?
林微表情一动徒晏便看了出来他心中所想,不由大笑起来,只徒泓不往深里去想,觉得这处比他的行宫更要好了去,过些日子天气更热了倒是可以真的搬过来住着,道:“皇叔倒会享受,朕找你正经有事呢。”
徒晏道:“何事?”
却说这日徒泓上朝,两广总督的一个折子掀起了滔天巨浪,却是因着真真国的突然进犯。这真真国乃是一个岛国,因着年前海水倒灌致使秋来颗粒无收民不聊生,到这个时节已是遍野饿殍了。然而这真真国也有它的立足之本,便是那训练有素的水师衙门,虽说它国家小,以往却极少有侵犯者正是因着此事。看着国内饥民一次次暴=乱,这真真国国师便想了这么一个主意,说这大夏国幅员辽阔,打到家门上要一点岁贡便够他们国民度过这次劫难了,是以才起了这么一事,也实在是那国王再无好主意了。
是以不过两个月,真真国的水师便逼近了大夏东南沿海之地,两广总督眼见形势不好,这才急急上疏,百里加急送了折子回京请援。
然而朝中大多朝臣一听竟是真真国进犯,当下便灭了气焰,又听那真真国索要的岁贡不过尔尔,个个都打起了退堂鼓,只说既然真真国要和议,还是派了人前去和议的好,这几年来各地动荡不安,朝廷财政匮乏粮草不济,实在不宜再动武力。
徒泓被这些人叫嚣的不耐烦,心里又觉憋屈,这便找到了睿王府,却不想进了门方想起来,徒晏已是在林府里住下了,才又转路去了林府,结果竟是又扑了空,几次三番方找到这庄子上来,也难怪他见了林微就没好脸色了。
若说带水师,最有经验的还是徒晏,徒晏名声鹊起正是因着当年十几岁上就带着水师追了倭寇十几海里,硬是抄到海盗岛上翻了老窝方罢休,可谓是一战成名。徒泓自登基以来唯一一次吃败仗,就是老南安王霍焰在云南那一次,然而接下来依旧有徒晏给他找回了场子,甚至还有了一条横贯东西的“茶马之道”,如今收入更是要赶超江南盐课。所以徒泓虽然看着众朝臣一面倒的要和议,脸上却是挂不住,叫人打到家门上和议,干脆叫上皇剥了他算了。
林微听了徒泓的说辞,心下却是动起了心思,这群老狐狸都往国库的银钱上说事,也是看着局势觉得如今朝政愈渐好起来,想着现在大夏国在周边小国中已是立了威信了,无须再武力行事劳民伤财,也是怕被点了名上阵的意思,那真真国若非国难当头,定也不敢打这等注意,不过给他些好处罢了。
徒晏道:“都说和议,却是如何个和议法?”
徒泓道:“岁贡却罢了,他们也怕贡了这一次要年年贡的,却是有人提了和亲的意思,要我大夏嫁个公主过去,带个小金库去也就有了。”
徒晏垂眸沉吟,想着事情该如何了结,若真要动武,劳民伤财确非好的主意,林微道:“只怕嫁了这个公主,很快又有人来要公主,那才是麻烦事。”
徒泓烦躁的看着两人各自拧起眉头细想,不悦道:“都想想该当如何,劳民伤财的也罢了,我大夏的江山岂能容他人觊觎!霍清那个没出息的,下了朝就跟朕说,可以叫若晗和亲去,想来该是为着上一次的事情心下不安,只是他也不想想,皇太后如今看着那若晗心尖子一般,朕要叫她去和亲,不被拧烂了耳朵才罢。此事断断不能如此了结,明儿个都随朕上朝去,我们再好好的议一议。”
三人议了国事,徒泓竟是真个儿要在一水间里歇下了,林微敢怒不敢言,只得想着带了他家小先生往哪处去安置?正在纠结之际,却见青燕远远走来,道:“大爷,姑娘这会子突然有些发热,还伴着零星的干咳,看着竟似染了病气了。”
林微心下一怔,第一反应就是被晴雯染上了,然而尚未回过神来,却听徒泓转身吩咐身后的小护卫道:“你即刻回宫叫刘太医来诊视,不得延误。”林微听了也只得按下去请张大夫的心思,这才细问青燕是个什么症状,听说并不是多么要紧,只是看着身子疲软略有些发热,方安了心等太医来看。
原来这黛玉因着夜里的事情一宿不曾睡好,淤积于心又加上一日劳碌,如今安顿下来便发作了,太医诊过之后只说不过是略染了风热,再有肝火虚旺所致,不过开了疏导退热的方子,叮嘱林微替她宽宽怀,说最多三五日便能大好了。
林微听了太医的话,知道黛玉必还是计较那事,然而他是个极沉得住气的性子,一桩桩一件件的不论是薛家还是王氏甚至贾母,他都记得分明,只等着一击必中的那个时机,嘴上却只是道:“既然身子不好,咱们如今又离得远,姐姐来来回回折腾只怕又加重了去。叫我说老太太的寿辰还是不要过去了,那里必定也是人多事杂的,只怕贵人命妇的也不少,没得叫人见了又不自在,说我们不知礼数唐突了贵客,且只把礼单子打发人送去吧,不过同老太太分辩一句罢了。”黛玉这会子一来身上疲乏,二来心上到底有结,听了林微的话也就点了头,只叫他自去安排。
徒泓听了人汇报了详细,却是摸着下巴打起了主意,真真是一回一回又一回呢,抢他的媳妇不说,如今都给人折腾病了,看来有点记吃不记打,得再小小的教训那府里一遭。
却说贾母接了黛玉的口信,心里也唯有叹息,知道黛玉这次也是伤了心了,想了想又叫人快去请了太医过去诊视,听说已是有太医看过了,只叫安心静养方才作罢。然而贾母静下心来,又想着这黛玉果真是个心思深重的,她这么些年来都对她亲近疼宠有加,如今事情既然已是发生了,又有长辈前去赔礼道歉,却还在这个时候给她闹难看,没得小性。这么想着又有些怀疑黛玉是真病还是假病了,不过这些也都是心里的一些想头,脸上自是不会露出来分毫的,只耐心的打发了林家的来人,自己闷声憋出了会子作罢,她却是不知道贾政根本就没见到林家的人,林微也并没对黛玉多说什么。
闲话不提,且说贾母八十岁寿辰很快到了日子,果然府上贵客命妇的人来人往,整整八日都是宾朋满座,王熙凤和贾琏也在贵州捎了不少的贺礼回来,这才叫贾母心里有了宽慰。待得正日子这天,邢、王二夫人陪着前来贺寿的女眷们说着话,一时又有下面的人来报,说南安太妃、南安王妃、北静王妃等到了府中,贾母等人听了忙亲自迎了出去。
却说南安王府同贾府里也并非是多么亲厚,只是这日到宫里问安,皇太后却突然提起了和亲之事,道:“不说我了,连皇上都不舍得呢,这事不成,实在为难不若再去想想旁的法子吧。”皇帝没头没脑的叫人传了这么些话来,连太后都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
然而南安王妃见皇上和太后都舍不得若晗,她虽说对这小姑子没什么亲厚之说,却也不敢多做主张,是以同北静王妃一处闲话说起来,南安王妃听北静王妃说荣国府里竟也有几个不错的女孩,能诗善画同小郡主还极是亲厚的,心里一动便有了点别的想头,这才烦了北静王妃借着这个由头去荣国府里贺寿,想着却是倒可以认个义女和亲罢。而北静王妃想来,这个时候黛玉必是会在的,去便去吧,是以几人方一同到了,却不想问了贾母才知道,黛玉竟在这个时候身子抱恙并不在场。
南安王妃有太后的吩咐,说了几句闲话便说了看一看几个姑娘的意思,贾母自然是极高兴的,忙叫人去叫了姑娘们来见。此时迎春已是随了贾琏南下了,惜春又极小,只探春看着年纪合宜,模样也姣好,眉眼间还有一股子睿智之气,南安王妃看了之后,当下便暗暗点了头,不论如何有一个合适的也便是了。是以同南安太妃暗暗合了眼色,二人都觉得还算可以,南安太妃便从手上捋了镯子给探春戴了上去,只说看着她就觉喜欢,要认作义女。
贾母和王夫人都没想到竟还有这等缘法,当下便高兴的应了,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王夫人这时候不觉又想到了林黛玉,想着可见她们家姑娘也不差了去,却是断想不到不论是北静王妃还是南安王妃,她们行事都是心里有着各自的小念头的。
自然很快听了南安王妃要探春和亲的意思之后,贾母和王夫人刚刚得意起来的心都又各自凉了下来。虽说探春是赵姨娘所出,然而因着她到底也不过是个姑娘家,又记在了王夫人名下的,一贯的又极争气,是个有能为的,贾母和王夫人看着她却也不同别个。一时这荣国府里阴暗晦涩,却是连贾母脸上都少了几分笑意,后头的几日也不过是草草支应了了事。
却说徒泓听了南安太妃认下了荣国府里的姑娘为义女,同太后回了叫她代若晗远嫁,嘴角终是勾了起来。这两日虽说依旧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徒泓的心思却也动了动,想着要实在得有人去和亲,那就干脆真去和亲罢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到时候再叫真真国和回来一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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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时间被打乱了……嗯,为了剧情时间就浮云掉吧~
捉虫,好多错别字啊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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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存稿箱君,现在小君已经在家里了,姥爷生病住院,小君从小跟着姥爷长大的,要在家里住上些日子,所以要断更两天,14、15号停更,16号继续下周的,希望果位可以理解,回来咱们再继续~~
76嗣子攻略
真真国的事情拖了两三日都无结果;众人都被养懒了脾性;一说打仗自是个个往后退的;何况又是真真国;那可是裤腰上别着脑袋上的;谁都不肯轻易的说出那个打字;面对如此形势,徒泓也是没法子,只是那眉头越拧越紧。叫人当软柿子捏;欺负到家门口来,这种事情他却是无论如何吞咽不下去的。
这日当朝;各地的事宜了结之后,在真真国一事上又争吵了起来,徒泓见状终是下了决心,狠声道:“大军压境再耽搁不得,既然众爱卿都觉得此仗艰难,朕便以身作则御驾亲征吧。打不打的不必再议,各位卿家只在这粮草军马上头说说自己的见解。”
皇上决心坚决,众臣见他一意孤行却也不敢再多话,然而徒晏听了却是皱了眉头,皇上在这种时候离京,万一上皇闹什么乱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心里想着脚下便已往前迈出了一步。林微瞥眼看他如此,这个时候也已想到他的顾忌了,皇上和上皇的争执愈演愈烈,全凭徒晏在这里撑着才维持着眼下的均衡,若是徒晏离开,跟皇上亲征也并无多大区别,只怕到他回来时,已是尘埃落定了,到那时候回不回得来还真要另行再说。
林微已是没时间再细作思量,抢前一步便跨出了行班,道:“皇上,以微臣拙见,每至秋收前后朝政都是繁杂沉绒之时,皇上亲征真真国少也得几个月方能回朝,朝中事务无人料理只怕欠妥,还请皇上三思。臣虽不才,但自小跟着睿亲王,也学得了些行兵布阵御敌之术,真真国嚣张至斯欺上国门,臣愿请命前往替皇上分忧!”
徒泓和徒晏听了林微此话都是一怔,徒泓是觉得他到底还小,不想竟有这等抱负。而徒晏却是没想到他一个素喜隐蔽之人,肯在这个时候排众而出不顾忌众人眼光。林微是一个凡事都以自己首先为思量之人,而此时能站出来,却叫他又喜又忧。然而尚未等他二人反应过来,已有老臣提出了异议,虽说林微状元及第,然而这个时候请命可不是给他们打脸的吗?便有人问道:“行军打仗岂可儿戏,林大人既然请命带军,且说说你要带什么军去匹敌真真国的铁骑?”
林微这几日也是多有斟酌,虽说心内纵横尚未全成,也已有了大概的形状,此时开口也知道定会遭到为难的,若说别的也罢了,这唇舌上头却一向是他的长项,至此也只得先拿出来心中所想应对一二,到时候若真的定下来,徒晏必定也会再同他细细斟酌的,想至此便道:“许多大人都只说真真国水师闻名天下,此见先不说是否公论,却已是尚未上阵便在助长他人气焰了,这一战若论成败,此时已是败下来了一半,这种念头林微实在不敢附议。只说当今天下倭寇横行,然而我大夏国沿海之地这些年来民生安定,却是因何?那正是因着我军水师的威名已是远扬,莫非有些大人已是忘了,睿王当年驱逐倭寇十几海里,那可是我大夏子民的骄傲。”
“说是这么说,毕竟已是久去多年,我们的军队如今又如何林大人何以见得?”
“狼,永远是狼。”林微笑道,“这是一种本性,不论绝地逢生还是清闲安逸,他的表现可能有着天地之别,然而本性永远都不会变,那是军队的灵魂。卫将军,你说呢?”
卫原是一名驰骋沙场多年的战将,只因两年前在西北箭伤入髓伤了脚上筋骨,方弃了战马调回都中。将士出身之人与文官有着本质的区别,那便是林微所言的本性,他们以保家卫国为使命,若眼睁睁看着被人欺到门槛上叫嚣,就如文士的文章被踩在脚底下辱骂一般,那是绝不能容忍之事,卫原道:“林大人言之有理,不论有无战事,我们的士兵都时刻准备着。保家卫国是每一个将士的天命,我们为守疆拓土而存活。”
林微点点头,道:“这是卫将军的心声,也是我大夏国每一个士兵的心声,各位大人还请记到心底里去。更何况,真真国犯境在先是为忌,而我军守边镇疆是为义,真真国长途跋涉侵犯而来,便是天兵至此,疲兵必败,也是先贤之明见。所以就算真的出兵,我们据理又何怕不得民心?以微臣浅薄之识,便是从当地振臂高呼,也有我大夏子民扛起锄头参军而战的,何怕不能胜?得理者得民心,得民心者得天道,得天道者,得功成!各位大人,此胜败之局,在拉开帷幕前,我们就已是赢了一半的一方了,何必消此而长彼?!”
再一个看不惯林微的,就是贾雨村,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文章如何先不去说,偏偏这个人不过一个黄口小儿就得皇上这般偏爱,而他贾雨村却要宦海之中起落浮沉这么些年,天理何在?此时听林微此话,不由笑道:“林大人好口牙,可这军心能鼓动,然而粮草又从何而得?行军打仗又岂是你一个文人立在城楼上舌灿莲花几句就能退兵的?”
有人听了暗暗笑了起来,林微却是并不着恼,莞尔道:“贾大人少见多怪,我们的军士也是娘生爹养的,流血打仗之事本来就是不得已而为之,便是真真国,若非遇上天灾人祸也不会进犯我边境,古来巧计退兵的典故数不胜数,皇上给臣一个诺,臣有一计可得粮草。”
徒泓正听得有滋味,见林微突然问他要诺,便笑道:“你要什么?”
林微道:“我大夏这几年来富商众多,有的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尚不为过,其中翘楚以云贵之地至东海沿岸的茶马商人为上,微臣此去必经此路,皇上若以名许,定有人肯捐献粮草的。”
有人听了当下便冷笑道:“你当人都是傻子。”
“非是下官空口白牙说诳话,此乃人心。”林微道,“文士为了报效朝廷十年寒窗,武士为了成功立业寒暑修习,你们可知那商人又是为了什么?他不缺钱也不缺买了权势之官家为其牟利,可是他缺名。商人再富,在国人眼中也不过一介商贾,远的不说,就说我朝先贤‘紫薇舍人’,有多少商家对他艳羡妒忌的?此时机遇就在眼前,国难当头,少有良心之人都不会吝其皮毛之钱银,此为国为民之事,皇上便是许一个名头也是当得的。”
徒泓听了倒觉可行,何况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若朝廷每一用兵便有爱民者募捐,倒是解了一大难事,当下便道:“此计可行,传朕旨意,若有爱国之士解朕心忧者,个中翘楚或朕钦赐匾额赏以望族之家,或有家中子弟喜爱读书十年寒暑出类拔萃的,许以一次殿试的机会,念其忠贞之心,便是为官也必心系天下。”
跟下面的人买官还得顾忌着有朝一日天降横祸,跟皇上买官还有如此冠冕堂皇的名头,这可是意外之喜。此懿旨确是当行,徒泓的旨意传出去不过三天,云贵之地已是沸腾了,后来到林微到了当地时,那粮草竟是早便齐备了起来,此乃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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