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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美妆博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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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娘在一旁补充道:“别家的花魁都是买来小姑娘,从小时候养起来的,秦风楼不买孩童,自然是比不过的。”
  鸨母嗔怪的看了吴娘一眼,嫌她多嘴,吴娘掩嘴笑笑,比之前赵益清见她要活泼的多。
  “公子,这钱奴家拿着,事情自会给您办妥,只是这花魁大典呀,您就别抱希望了。”鸨母说完起身,福了福身准备离去,却听得楼下一阵兵荒马乱,带着各种姑娘的惊呼。
  鸨母也顾不得赵益清了,慌了忙了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赵益清也跟着出去。
  楼下围了一圈官兵,粗暴的把秦风楼的姑娘们都扯到大厅,拿着副画像一个一个的比对。
  还有个官家夫人站在一旁抱着手臂,趾高气昂的看着。
  “哎呀,官爷,奴家犯什么事了,我们好好来说,莫要动手啊!”鸨母上去把一个被官兵扯着头发的姑娘拉到身后护着,姑娘们看到鸨母来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吴娘也赶忙上去把一些被扯的
  衣衫散乱的姑娘护起来。
  “犯了什么事?”那站在一旁的官家夫人一把把鸨母面前官兵推开,狠狠的给了鸨母一巴掌,道:“你们秦风楼的狐媚子勾引我相公!”
  官家夫人是当朝礼部尚书的女儿,叫刘曦。如今二十又四,在八年前也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在那时,她遇到了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芳心暗许。书生也是争气,不过二十六的年纪,便考了个进士,入朝为官。刘尚书也惜才,再加上刘小姐喜欢,便做主为二人安排了婚事,一直到如今都恩爱有加。
  只是官场上应酬多,那书生也是没办法,跟着来过几次秦风楼,但从未在此留宿,他的朋友们都笑话他怕老婆,但他不以为然并引以为傲,一时间在京城之中传为佳话,令人艳羡。
  “刘夫人,陈官人从不在青楼留宿,每每天色刚晚都辞友回家,晚上人都不在,要我秦风楼的姑娘怎么勾引!”鸨母捂着脸,语气也开始有些不善。
  “那你瞧瞧这是什么!”刘曦夺过官兵手里的画,举到鸨母面前:“我相公那日醉酒回家,便在书房连夜画了一副这样的画,边画边哭道‘此生负你!’,我寻遍京城,只听人说在秦风楼见过此女,若不是你秦风楼的人,还能是谁!”
  画中的女子眉目含春,着一袭红衣,坐在桃花树下,正抱着一把琵琶弹奏,一颦一笑皆是风情,能叫人看痴了去。
  此时已经是中午,来秦风楼吃饭的人也有不少,都被堵在门口,见此情此景并未有人离去,甚至还兴致勃勃的看起热闹,如今不少人见到画像都惊呼出声。
  但鸨母却是脸色一变,显得有些僵硬,她道:“我秦风楼并无此人。”
  只是她那突变的脸色没有瞒过刘曦的眼睛,她吼道:“若此人不在你秦风楼,你慌什么!给我搜!”
  说完,手一挥官兵们便把鸨母吴娘推搡到一边,准备开搜。
  见此,赵益清赶忙上去拦了一下,道:“慢着慢着,这画中的女子其实是在下。”
  “你说什么!”刘曦瞪大眼睛,怒道:“你当我傻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是画中的女子!”
  鸨母也是吃惊的看着赵益清,赵益清却不慌不忙,对着刘曦一拱手道:“刘夫人莫急,事情是这样,前些日子我与将军在秦风楼饮酒,当时赌了一把,说谁喝的少就扮女人,以将军的酒量,最后肯定是我输了。想必是陈大人喝多不小心瞧见我了,认错了吧。”
  “呵。”刘曦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帮着秦风楼开脱!今**从秦风楼带回去十个清倌的事情都传遍京城了!谁知你是不是跟秦风楼沆瀣一气!”
  赵益清:???怎么就传遍京城了!古代人吃瓜的心也这么重的吗?
  刘曦见他神色震惊,嘲讽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先前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将军,如今便带了女人回家,还是十个!”
  刘曦就差蹦出一句渣男了,赵益清摸摸头,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什么事都能跟穆棣牵扯不清。他道:“我并不喜欢将军,我只是喜欢美人罢了。”
  赵益清说完,周围人皆是一脸震惊,赵益清反问道:“难道将军不美吗?”
  说不美是假的,将军容貌相当俊美,剑眉凤目,鼻梁高挺,薄唇如刀,叫人一见便不能相忘,只是穆棣气场过于强大,没几个人敢直视他的脸,更别说敢用这样轻浮的话语说他。
  赵益清说完也有点怂,他飞快的向周围望了望,生怕穆棣突然黑着脸蹦出来又给他来一句“丢脸至极!”
  “即便如此,又不能说明这女子是你!”刘曦气的跺了下脚。
  “既然不信,那就烦请妈妈给我寻件红衣裳,再拿些胭脂水粉来,我现场扮给你们看!”


第13章 
  鸨母望着赵益清有些担忧,但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差人把东西拿来,还叫人去屋里搬了个大铜镜过来,并且围在秦风楼跟前的人越来越多,事情似乎已经没办法收场。
  赵益清拍拍鸨母,道:“别担心。”就径直坐在了铜镜跟前。
  赵益清还是有把握的,这不过是一个仿妆而已,以他的水平绰绰有余。但古代的化妆工具还是少了些,好在赵不染这具壳子自带三分女气,又因为多病而身体瘦弱,只需画个三分就能像个六七分。
  画中的女子是远山眉,对比赵益清的眉毛要淡了许多,赵益清拿着刮刀就把眉毛给剃细了,引得众人一阵议论。
  他画的认真,女子的眼上描着红妆,他也给眼尾添上几抹红色;女子的唇上点着如花般的口脂,他也给唇上添上几丝明艳。
  赵益清画的认真,但众人却看不真切,加上他之前的传言,每画完一个步骤,都会引起一阵哄笑。
  赵益清也不理,待画完,他转身随着鸨母上楼上雅间换衣服去了。就他化妆这会儿,人聚的更多了,事情也越传越远,连在家里呆着没出来的季茂成都听说了。他赶忙换了衣服兴冲冲的跑过来看笑话,他来的时候赵益清恰巧去换衣服了,许久都没出来,季茂成笑的贼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赵益清怕不是丑的不敢出来了!”
  话音刚落,像是打他脸似的,楼上雅间的们就开了,一袭红衣的女子抱着一把玉琵琶缓缓从楼上走下。
  女子眉目含情,一举一动都带着勾人的意味,雾蒙蒙的眼睛看向众人,里面像是有化不开的浓愁,他开口,声音却是少年郎的清冽,他道:“如此,刘夫人可信那天陈大人看到的是我了?”
  刘曦愣在那里,似乎有点儿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赵益清抿唇一笑,感觉事情已经解决了,正准备上楼把衣服换回来,结果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季茂成:“你胡说,你明明只和将军喝过一次酒,那次也没什么打赌的事情!”
  季茂成在赵益清换衣服的时间,已经把瓜吃的明明白白。
  赵益清向他望去,勾唇一笑,轻声道:“我与将军喝酒,季三公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这一望一瞧,把季茂成看的脸红心跳,话都不会说了。
  赵益清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容貌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他接着道:“若是不信,可以问妈妈,我和将军是不是还喝过一次酒,就在陈大人来秦风楼的那天晚上。”
  “是是是。”鸨母赶紧点头。
  刘曦听了季茂成的话,心中又生出几丝怀疑,于是她道:“我家与穆将军也有几分交情,请将军过来,我仔细问问到底是不是这么个事情!”
  说完就叫了身边一个小厮去将军府请穆棣过来。
  赵益清顿时脸色有点儿发绿,并不是怕自己事情败露,而是想起了那一句句魔音灌耳的“丢人至极!”
  刘曦见赵益清神色,怀疑的心思更重了,深觉去请将军过来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
  穆棣是真的闲,尤其是事情有关赵益清的时候,就跟点了什么炮仗似的,立马上头,飞也似的就从将军府到秦风楼了。倒是苦了去找他的小厮,穆棣车也不坐,一路快走着就来了,到了秦风楼门口刘家小厮腿一软,噗通坐在了地上。
  在秦风楼围观的群众纷纷自觉的让开了一条路,穆棣就黑着脸跨过人群。
  他脸上似覆着寒霜,眼中烧着怒火,他压着嗓子道:“赵益清!你还要……”
  “闭嘴!”赵益清趁他话没说完,直接吼出声。
  把穆棣吼的一愣,也看清了赵益清的装扮,他皱着眉道:“你是谁?”
  赵益清:……
  “我是赵益清。”赵益清无奈的道。
  穆棣像是收到了什么冲击,双目震颤,半响才吐出一句话:“你怎么扮成这么个丑样子!”
  围观群众:???这他妈叫丑?
  赵益清也嘴角抽搐赶紧道:“将军,你忘了吗?前几天咱们在秦风楼喝酒,打赌谁喝输了谁扮女人,我不是输了吗,就扮成了这个样子。”
  边说边给穆棣使眼色,穆棣皱着眉头问道:“你眼睛抽筋了?”
  赵益清:……
  穆棣:?
  这下季茂成不知道怎么来劲了,高声道:“你看,我就说你只跟将军喝过一次酒!”
  穆棣转头看了他一眼,季茂成登时闭嘴,趾高气扬的样子也没了,乖的像个鹌鹑。
  “到底是什么事情?”穆棣问赵益清。
  “就是……”赵益清看着穆棣一脸拒不配合的样子,硬着头皮道:“两天前我们不是在秦风楼喝酒嘛,就咱们俩人,我们不是打赌,我输了我就打扮成这个样子给你看了嘛……”
  穆棣狠狠的皱着眉头,冷道:“你在胡说什么?”
  完全没看懂赵益清的暗示,把赵益清气的对着穆棣的小腿就是一脚,然后,赵益清,疼出了眼泪。
  是的,穆将军一身腱子肉,全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直接顶到了赵益清的脚指头,那酸爽简直想想就带劲。
  穆棣看着赵益清眼睛红通通的样子,又扫了眼官兵跟刘曦,突然道:“我知道了。”
  赵益清:?你知道什么了!
  “是,就是赵益清说的那样,”穆棣道:“只是他让我不要往外说,但今天看起来好像非说不可。”
  穆棣上前,用手把赵益清还挂在眼角拭去,开口道:“莫哭。”
  穆棣的手劲很大,把赵益清的眼角都搓红了,语气也冷冰冰的,赵益清瑟瑟发抖,总觉得下一秒穆棣就要骂他。
  不过这次也算是把麻烦解决了,赵益清转头对刘曦道:“刘夫人,这下事情明了了吧?”
  刘夫人似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的一咬牙,道:“今日之事就算了,走!”
  人来的飞快,走的也飞快。鸨母见人走远,赶忙到门口对着还未走的群众道:“今日秦风楼不营业了,明天客官再来啊,今日对不住了,明个儿来吃饭的奴家都送一壶酒!”
  说完就匆匆的关上了门,走到赵益清跟前,福了福身子道:“多谢公子,多谢将军!”
  赵益清把她扶起来,道:“妈妈,明明有如此美貌,何故用丑妆掩盖?”


第14章 
  赵益清给人化妆相当厉害,总能化到点子上,突出每个人独到的美。很多人来和他学习这个能力,但总是学不好,那是因为赵益清有个别人完全学不来的技能,他会看人骨相。
  无论你化了什么妆,整了什么容,就算是削骨,赵益清也能一眼看出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鸨母一听这个话,身形一僵,陪笑道:“公子在说什么笑话,奴家什么时候漂亮了。”
  赵益清明白她并不想说,但他毕竟要和秦风楼合作,要是有什么事情总归是有影响的,他想问的更清楚些,于是他道:“妈妈在今天那副画上的样子惊为天人。”
  鸨母默然,然后轻声道:“你们随我来。”
  鸨母把赵益清和穆棣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请他们坐下,细细的卸了妆。
  穆棣倒是没管鸨母,看着赵益清道:“今天究竟怎么回事?要我来帮你圆谎?”
  “叫奴家说吧。”鸨母转过身,脸上的妆已经卸的差不多,她拿湿帕子缓缓擦净了脸,把今天下午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讲了一遍。
  穆棣听完点点头,道了句“赵益清,你麻烦事真多。”
  鸨母听了一笑,没了丑妆的掩盖,鸨母好似新开的海棠,虽未施粉黛,却秾艳的让人不敢直视。她道:“我还以为将军要问问奴家的往事呢。”
  “这有什么好问的?”穆棣面无表情。
  但鸨母却不知道为什么笑的开心,挥挥手帕道:“将军不好奇,赵小公子可得知道呢!”
  赵益清尴尬的摆摆手道:“没事没事,只要不影响我们合作,不说也行,不说也行。”
  “没关系,”鸨母面朝着他们坐下,给二人都倒好茶,道:“这事压在我心里太久了,说出来也好,影不影响生意得听完之后赵小公子才能知道。”
  那是鸨母正豆蔻年华的时候,虽然正值冬日,冷的人心都发寒,但她一笑便是冬雪消融,烈阳初生。她从小被养在秦风楼,今年刚满十六,要去参加五月底花魁大典。她琵琶弹的很好,欢快时引人起舞,悲伤时令人落泪,还未露面时已经叫人心神向往。
  也是在那年冬天,一位书生刚刚入京,满腔抱负,希望一展宏图。他做文章,交朋友,在赵记茶楼的诗墙上留下的诗句传遍京城,秦风楼的姑娘们也读了诗句,纷纷道这是个风雅的男人,要嫁给这样的男人她也读了书生的诗句,心中暗生欢喜,总想见见书生,看他是不是如同他的诗句那样雅入风骨。
  终于,机会来了。书生与友人们约在了秦风楼,她偷偷跑到书生喝酒的雅间,隔着帐子听着书生说诗与酒。接着,书生出去了,到了秦风楼的后院内,她就跟着跑了过去,躲在书后偷偷的看着他。
  书生坐在后院的石凳上,笑着问道:“姑娘总是跟着在下做什么?”
  把她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她还抱着琵琶,样子有些滑稽,但这个抱着琵琶的姑娘容貌太过惊艳,一下就入了书生的心,他看着姑娘朱唇轻启,声音好似泠泠的流水,她说:“我只是想为公子弹奏一曲。”
  说完,姑娘便坐在雪地上,嘈嘈切切的弹着曲子,诉说着自己的情意。这人这曲好似天上之人,还没怎么着就惑了书生的心。
  书生不在写他的诗词了,心中都是那个抱着琵琶的姑娘,他天天来秦风楼寻她,也不多说什么,就听她弹着琵琶,这一个人就好似他曾经心怀的天下。
  日子不知怎么就到了四月,离花魁大典只有不到一月的时间了。那时的桃花开的正艳,姑娘穿了一身比桃花还艳的红衣裳,坐在桃花树下,对着书生弹琵琶。那红衣裳不知怎么就让书生产生了一生一世的冲动,他说:“我们成亲吧。”
  姑娘铮的一声弹断了弦,眼泪落的比话语还快,她哑着嗓子道:“好。”
  那时秦风楼的妈妈依旧是个心善的人,她听说此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姑娘六岁到秦风楼,秦风楼养了她十年,这么走太可惜,挑个日子为秦风楼弹曲琵琶吧。
  姑娘把时间挑在了花魁大典的前一天,那日的南街夜晚如往常一样热闹,为了花魁大典搭的台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红衣裳,蒙着面纱的姑娘,她抱着琵琶轻轻的唱着秦风楼内的小曲,唱了一首又一首,路上的人渐渐的都围了过来,随着姑娘的曲子一起哭一起笑,姑娘唱了一夜,人们就听了一夜。天刚破晓,姑娘停了声音,忽然就摔了琵琶,转身离去,众人皆跟着她一起走,跟着她进了秦风楼,只是姑娘进了房后就再也没出来。多少人到秦风楼日日夜夜的盼,却再为等到姑娘,再后来,人们逐渐忘记了这个事情,秦风楼也成了南街最大的青楼。
  姑娘跟着书生走了,他们并没有留在京城,而是四处游历,日子过的有些清苦,但每每看到书生,姑娘的心里却比吃了糖还甜,两人并没有拜堂成亲,但姑娘觉得这就是自己此生的夫郎。他们一路走走停停,过了四年,不知怎么又转回了京城。二人去了赵记茶楼,那个让他们难忘的地方,令人没想到的是,书生的诗还在诗墙上。原来是有人觉得书生的诗太好,舍不得换掉,便出了银子让诗一直留着,就这样留了四年。那诗中有着书生的一腔热血,看完后书生的眼中燃起了别样的神采,他说:“我要去考进士。”
  书生是个天才一般的人物,他说考进士便考上了进士。那年,他才二十六。
  姑娘爱惨了这样的书生,说什么就做什么,并且还能将其做成,让姑娘佩服的不得了,她为刚回家的书生解了了外衣,挂在一旁,笑道:“如今,我也要成官太太了。”
  书生却道:“我要成亲了。”
  姑娘的心突然就凉了下来,她听着书生道:“你是青楼女子,我不可能娶你,如今我入朝为官,需要有人支持我,三月之后,我会娶尚书之女,我之后会给你置办个宅子,你就住那里,我每个月会给你送些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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