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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同人的家里醒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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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崔清佑一事生出了信任,亦或是秦虞心中有其他的计量,她做事情总算不是完全的避开叶肆,就连那一份名单,也完完全全地显现在叶肆的跟前。用朱笔抹去的,是要连根拔起的人物,或是明升暗贬将人调离中枢,或是设计寻了个罪名除去这些空缺的职位,重新安插的是天子党羽。秦虞越来越明显的动作,邵陵王秦魏不可能不知,他请旨离开京都,欲以退为进,谁知道太皇太后那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宫中的消息封锁,知道真实境况的大多是死人。
书案上的奏章叠的几乎像座小山,秦虞的眉头紧锁着,似乎陷入了沉思,连那狼毫在自己脸上留下一道墨迹都不知。叶肆窝在了一旁的交椅中打瞌睡,猛然抬头看见那痕迹,口中不由发出的一道轻笑。烛光下的秦虞面色认真而凝重,眉头笼罩的愁绪就像是挡住了明月光的阴云,实在是让人生恨,只愿此身为风,能吹走那一片阴霾。不知不觉间已经从椅子上起身,捏着一方白绢不知是想抹去那墨迹呢,还是想拂去秦虞眉心的愁绪。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像是早已经烙刻在神魂中,此时翻出,自有一股熟悉之感。
秦虞的目光还是落在那份奏折上,可是手却精准地扼住了叶肆的手腕一用劲将她带入了怀中。“元畅,别闹!”她轻喝了一声,语气中似是带着一股子纵容。叶肆愣了一愣,她执意要抹去秦虞面上的墨痕,而那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人也缓了过来,面容微变,眸光中的温度退去,又是那薄薄的凉。
“放邵陵王回封地,无疑是放虎归山。”叶肆察觉到了秦虞的这股变化,心中略有着怅然,她掩饰住些许的不自在,坐在了秦虞的怀中低声说道。
“你以为困得住秦魏么?又该用什么罪名将他扣押?元畅可是忘了按照我朝律法,藩王不得逗留京都,秦魏他能长留此地,是因为太皇太后的懿旨,这与礼不合。如今他提出回封地,满朝文武必定不会反对。”秦虞轻笑一声,又道,“九皇叔恐怕心中生了畏惧,只有回到封地中,掌握封国的军队,他才能安心。”
“找个刺客要了邵陵王的命就是。”叶肆撇了撇嘴道。“殿下你如今养着他,是等他造反么?”
“九皇叔身侧的高手可不少,要不然早死了千万回。”秦虞低声笑道,“元畅,你难道不想九皇叔造反么?你希望他走一条活路?很可惜,为了虚儿能够坐稳皇位,他必须死。”
跟秦虞简直说不通,难道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手段才能够使得她相信自己?念头一旦生出,便很难将它掐灭。叶肆的双手搭上了秦虞的肩,目光紧凝着那微抿的薄唇。这张嘴有刻薄讥诮的讽刺,也有那情到深处的轻语呢喃。心脏跳动的节奏如同密集的鼓点,又像是奔跑在原野上的万千马蹄声,叶肆的眸光微微上抬,不妨却坠入了一个幽静的深潭,清澈而澄然。
第18章 从公主的床上醒来(八)
像是一尾涸辙之鱼,渴望那湖海;似是沙漠中独行的旅人,渴望着绿洲。叶肆听着自己鼓动的心跳,从中一点点的剥出了自己的渴望。是任务造成的?还是这才是真正掩藏于本性中的渴望?叶肆还没有吻上秦虞的红唇就被她推开了,从迷离惝恍的境地中挣扎了出来,就像是被人从无尽深渊中甩出,是死地、是绝地,可她偏生义无反顾地闯入。
“夜深了,元畅你先去睡吧。”秦虞的面色很平静,不像叶肆有迷惑、懊恼、不甘一类的情绪,将人从自己的怀中退离,她重新握笔皱眉沉思,有一些折子不亲自过目,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叶肆眉头一皱,她没有吭声,顺从地离开了书房,可临到门外时候,又忽地一个回头。是在期待这什么呢?眸光相交的刹那间心领神会的喜悦?然而秦虞根本就没有抬头,她埋首在书案,身形纤细而瘦弱。她的眉头凝结的是连春风都化不开的愁绪。为了家、为了国而忧心,生长在这种环境下的她,不会成为一个忧郁的诗人,而将是一个极为冷酷的权臣。以杀止杀,直到这天下太平。心中唏嘘,将那些杂乱的情绪从心间驱逐,叶肆扭头离开了书房。
廊上的灯笼在风中轻轻晃动,踏着月色、踏着翩然的落花,缓慢地行走了明暗交杂的林间小径,叶肆没有任何的睡意。池边的红木小亭在白日是热闹的,娇俏活泼的侍女弯腰逗弄着水中的鱼,闲说着一些从市坊间听来的传言。而此时,只余下一片冷寂。叶肆抬了抬右手,拂着那宽大的袖子,也挥退了那无声地跟随在后头的人。
石板上的凉意透过了单薄的衣衫浸透肌理,叶肆打了个寒颤,双手抱膝,目光则是投入了那无边的夜色中。几声蛙鸣从池塘中跃出,与草丛间不知名的虫儿合奏着不知名的乐章。动中有一种静将叶肆整个人吞没。
如失道之旅人茫然而无错,碰着歧路犹是痛苦不已,那么在撞上绝境的时候呢?该从哪里开辟出一条大道来?内心莫名的情绪在膨胀,不止是迷失了这个小世界中的自己,或许连那个真正的自己都找不着了。啪地一下拍向了叮在了自己手上的飞虫,叶肆忽地开口道:“系统君,我觉得在这个世界里自己一无是处。”
“你在其他世界不也这样么?”系统君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与不留情面,这么一刺倒是让叶肆从那伤春悲秋般可笑的情绪中挣扎了出来,压抑、沉闷这种情绪,就不该让它们长久的停留。叶肆抿了抿唇,眉眼间有几丝的不服气,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凄惨的成绩单,便失去了辩驳的底气。“系统商店最近推出了一项新技能,你或许会感兴趣。”
“说说看。”叶肆懒声应道,对这强盗土匪式剥削宿主的无良系统已经不抱有任何的希望,指不定会扣除自己多少绩点。
“未卜先知。”系统君应道,“有了这项技能你可以预知邵陵王的动态很好地为殿下服务从而博得她的欢心,完成支线主线任务,不过这技能是新开发出来的,只能在这个世界使用,看在你是首批顾客的份上,我可以给你打八折。”
叶肆狐疑地望了这这一瞬间像是推销员附身的系统君一眼,问道:“几个绩点?”
“八个。”系统君应道,在叶肆还没出口前又补了一句,“是打完折后的。”
没有像往常一般骂系统君无良奸诈,叶肆确实动心了,可八个绩点对她来说不是小数目,查了系统面板看绩点记录,上个世界完成两个任务也不过是增加了七点好么?一次性的技能败掉八个绩点,会让自己攻略时间变长,可是看秦虞那副油盐不进的模样,这个世界任务失败的可能性还不小,赔上十个绩点和此时花费八个绩点……这真是件难以抉择的事情。
“对了亲爱的小肆儿,我不得不提醒你,时间剩下的不多了。”
“……”叶肆咬了咬牙道,“买!”听着那冷漠的机械音显示技能已经装备上,牙关发颤,就连眉毛眼角都在不停地抽动。“还剩下多长时间?”这每个世界的攻略世界依难度而变动,就连叶肆她自己,心中都不甚清楚。
“还有一年多吧。”系统的声音中布着那显而易见的笑意,“本系统刚才是诓你的,看来还是前辈们说得对,要想要卖出系统商店中的一般物品,还是要靠一些小手段。”察觉到叶肆有生气的迹象,赶紧又补了一句,“这个‘未卜先知’技能可是一般人求而不得的,八个绩点其实算是便宜了,等到这技能普遍化系统商店就可以出售永久性的。”
“……滚吧!”
这未卜先知的能力说不好奇是假的,秦虞一出府门,叶肆就匆匆忙忙地拉扯着山青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在他错愕的眼神中低声道:“吏部侍郎王修今日会被杖责一百,不过他一定在第六十七杖的时候就挺不过去了。”
“……”山青往四面瞧了瞧,眉头紧锁着,担忧道,“爷,吏部侍郎王大人又怎么得罪您了?他可是前不久才升官的,人道他前途无量,怎么可能会被杖责。”山青这语气显然是不信的,甚至怀疑自家的爷疯魔了。只不过朝堂中的事情瞬息万变,谁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也许早上坐着小轿子前往宫城,退朝时候便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若是王大人得罪了您,我就暗中教训他一顿替您出气?”
“你要去阴曹地府教训人么?”叶肆冷哼了一声,瞪着山青道,“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到外头是打探消息。”
等待时间是令人焦灼的,叶肆只能够在府中寻些别的乐子,只是也不能太得意,要是被人瞧出了端倪当做了妖物,那真是百口莫辩了。坐在了厅中,时而想着山青打探的消息,时而又浮现秦虞的面庞,渐渐地已经不知自己到底是在等什么人呢。
“爷爷爷——”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传来。
“谁是你爷爷,大呼小叫地成何体统!”叶肆猛地站起身,袖子中的双拳已经攥紧,面上写满了期待,可最后又坐了下去,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向着那面色匆忙的山青呵斥道,“要是被殿下看见了,你可得自己去领罚了。”
“爷,您猜得不错,王大人被杖毙了!他的一句‘黄天在上’都没有说完就咽气了,听说罪名是强占民女、以权谋私什么的,还有一些人,他们没有被杖责,可是已经下了刑部大牢……朝廷上还真是暗潮汹涌啊,一个不小心就送命了。”当然,领着官职不干事甚至都不去早朝的驸马爷自然领会不到此中的艰辛。
不管邵陵王在不在京中,这朝中的势力必将进行一次大洗盘,上位的不再是那些世家靠着祖辈荫庇的纨绔子弟,而是从个州郡探访的有吏才之人,所谓空谈误国,世家子弟只管在云蒸霞蔚的山光水色中放任自流,朝堂大事自然与他们无关。
只是暗潮涌动的何止是朝堂?
“元畅以为李恺之此人如何?”这秦虞才回到府中,来不及饮上一盏茶润润嗓子,便冲着那窝在了椅子中意兴阑珊的驸马爷问道。她襄城长公主的驸马在朝中没有丝毫的权位,连一丝政事都触不到,说来也是她的意思。在她的记忆中,前世的谢元畅借着自己之力官位亨通直到领尚书事,她确实有好本领,可惜一心向着邵陵王秦魏。又恼又恨,可是目光在触及面前人那双纯粹干净的眸子时候,不由得又软化了下来。
才兼文武,志存匡济,海内奇士,可安边立功?叶肆在心中暗暗呸了一声,应道:“将门当无犬子。”
第19章 从公主的床上醒来(九)
前一世的李恺之是邵陵王的心腹大将,与谢元畅无二,可如今他已经被秦虞所掌控。似他这般的人不在少数,秦虞不是刻薄的、沉浸在了过去的人,唯有崔清佑那等不能招揽者才会下杀手,除了谢元畅。难道她没有经世致用之才?难道她没有深厚的背景?难道因为她是一个女人?在秦虞那双似是交杂着爱恨的眼眸中,叶肆有些明白了,可是一深思又是茫然一片。
天启二年夏月,府中小池中的红白莲花都盛开了,清芬袭人。月夜中带着水汽的风习习生凉,一轮月亮如同冰镜悬在了那深邃广阔的高空。抱琴弹月,一曲《广寒游》响遏行云。叶肆躺在了凉榻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燥得很,只恨一旁的小丫环扇风不利索,直直地夺了折扇,挽起袖子满脸苦恼。秦虞那厮还真是高人雅致,十指抚弄着琴弦。一曲终了,金石余韵久不绝。
“恐怕没有几天宁静的日子了。”秦虞低叹了一声,她凝视着叶肆,眸中的恨意早已经消散,连带着疑虑也一并抛到了脑后。既然自己能够打破原有的命运轨迹,那么其他的人也很有可能变得不一样不是么?正如此刻面前的谢元畅,丝毫不见世家贵公子的风流潇洒作态,所谓的风度被扔到了九霄云外,留下的才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人,有天真可爱、有小无赖,而面对来访的客人时候,则是从容不迫的侃侃而谈,不失了她的颜面,更对得起谢家郎芝兰玉树类的称号。
叶肆当然能够明白这位殿下的意思,她花了八个绩点买的未卜先知的技能可不是用来放着的,一些小事情不用管,一些与主线任务有关的无权限查看,可是有关秦魏的动态可真得时时刻刻关注着。自设天子旌旗,出入称警跸,民臣称臣妾,皆如天子之制,这不就明摆着要造反么?再过几天,恐怕秦魏会对邵陵国相动手,彻底地与朝廷决裂。
“殿下要随军出征么?”兵荒马乱刀光剑影中,实在是太过危险,叶肆收起了折扇从榻上坐起,望着秦虞满怀关切。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知道自己没办法动摇秦虞的决定,只希望她能够顺便捎上自己。冲锋陷阵她叶肆不能,可是坐镇帅帐行兵布阵还是可以的。
秦虞唇角一勾,笑着应道:“正有此意。”
笑靥澄如秋水,明若春华。
心中忽地微微一阵刺痛,叶肆皱了皱眉。
“元畅可是有什么想说的?”勾起了琴弦,指腹沁出了一滴鲜红色的血珠,秦虞似是感觉不到那股痛意,她一只手撑着下颐,漫不经心地望着叶肆,低声问道。叶肆的目光随着秦虞的手指而动,血珠点在了唇间像是抹了一道胭脂色,很轻的吮吸仿佛能够将人的灵魂给拽出了躯壳。叶肆在身上蓦地多了一道重量时候,才猛然醒转。红晕蜿蜒到了耳根子处,面上发烫、如火燃烧。轻咳了一声,叶肆摆正了脸色,对着那盈盈笑着的秦虞说道:“带我一起去。”
“你?”秦虞挑了挑眉,尾音微微上扬似乎有些许的不屑。“就算给你一柄利剑、给你一把好刀,你能够杀得了眼前的敌兵么?或者说你能够拉到那弓弩么?”士族弟子向来鄙薄武夫,他们以文弱纤瘦为美,以文辞斐然为佳,谢元畅没有习过武,叶肆或许比他强一些,可真到了那无情残酷的战场上,恐怕死得比谁都快。
“我虽然不能够冲锋陷阵,但是我可以在军帐中出谋划策,当一个军师啊!”叶肆很是不服气地应道,她伸手箍住了秦虞的腰,手中微微地用劲,又道,“我会布阵,我还能——”
“不管你会什么,你都不能去。”秦虞面容瞬间冷厉起来,她截断了叶肆的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叹了一口气道,“元畅,你别忘了自己是个女人,那儿岂是你能够待的地方?你留在京都,等我的好消息吧。”
或许叶肆可以选择等,但是就怕秦虞离开的第一夜,自己就会莫名的出现在她的床上,从而百口莫辩,若是要杜绝这种事情,那就是混入军中。抿了抿唇,叶肆笑问道:“殿下你这是关心我么?”
秦虞哼了一声,掩饰住略微有些僵硬的神情,她冷嗤道:“我只是怕驸马爷出了事情,谢相来找我麻烦。”以秦虞的权势何须畏惧其他人?还真是一个蹩脚的借口,这至少说明了经过自己这几个月的软磨硬泡,可算是卸下了这位殿下的心防。要是现在讨个吻,那任务会不会就完成了呢?仔细想想又有些许的不甘心,任务一旦完成此世界崩塌,心中的那点星火还没能蔓延成一片炽热的火就被掐灭,反正还有很长时间,不要又像上次——又?叶肆抓住了脑海中忽然浮现的这个字眼,只能知道自己已经历过一个世界,却没有权限提取完整的记忆。暗暗哂笑一声,她摇了摇头。
“你在想什么,又是摇头又是笑的。”秦虞忽地开口问道。
叶肆愣了愣,恍惚笑道:“没什么。”见秦虞眉心紧锁,她又补了一句,“殿下你不也是一个女子么?为什么你能够出现在战场,而我不能呢?”该捧在了手底心怜惜的是天底下的女子,包括她襄城公主在内,又何止是一个女扮男装多时、逐渐适应了自己角色的谢元畅?
“不管你在想什么,你不能也不准离开京都!”
这是秦虞下的命令,一道叶肆根本不会遵守的命令。
天启二年,九月。
邵陵王秦魏反,襄城长公主亲率大军出征。
秋雨如丝。
玉京楼上下望,是一片飒然的秋以及那渐行渐远的大军。往日里香醇的美酒入了喉,忽然间变得又苦又涩。叶肆坐在了栏杆畔,恨不得生了双翼随着大军远去。秦虞那厮当真是心狠,连送行都不肯,命人将她锁在了府中。幸而他人眼中的谢元畅,是一个风流肆意的贵公子,料想不到她原可以是那眉如初月、目引横波的女娇娥。
这逃出公主府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要混入军中那当真是件难事,叶肆也不去想那个办法,索性在外头等到次日天明。若是秦虞问起,也只能够半真半假的说些话,一个重生的人接受起玄异的事情总比别人来得容易,谁让她叶肆劝服不了那位固执的殿下呢?
“小肆儿,你对那位殿下还真是牵肠挂肚,一日不见如三秋啊。”系统君每一回出来总是伴随着那风凉话,自己那看着极为靠谱的导师秦澜竟然会弄出这么一个奇葩的坑人系统来。很不屑地撇了撇嘴,叶肆也很没好气地应道:“不关心她我怎么完成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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