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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他想弄死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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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还是夫人请了产婆来,她又念起夫人的好来,这一说就扯掉当初夫人新婚之夜的事。
  “那时我只想着求一个恩典,放我出去,哪知发生了这等事,后来便有了润儿。”芳娘说时眉间有淡淡郁色,可见并不是一心求富贵的人。
  “我还是有些怨的,若不是老爷强了我,我也不会一辈子待在后院里。”不知不觉芳娘把藏在心里多年的话说了出来,她一味回忆过去,忽略了侍女怪异的脸色。
  侍女是林府的老人了,当年夫人进门时她才刚来,有幸进了夫人院子做下等丫头,成亲时的热闹她瞧过,夫人和老爷的恩爱她也看过,唯独记不起芳娘说的事,倒是记起夫人和老爷曾经吵架的事,老爷曾说他没有碰过之类的云云。
  若是真的,那润少爷到底是谁的种?
  “不过润儿也争气,做了仙人的徒弟,将来林府都得靠着他。”芳娘握住侍女的手,甜蜜笑道,“这几日老爷同我说要给润儿取字,他想了好几个都不满意,我倒是看中一个。”
  侍女心头跳了跳,她不知道芳娘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但这番话说出来敲打之意如此重,让她只能掐灭了念头,强笑问着,“姨娘看中了哪个?”
  “雨润万物,润儿又和仙家有缘,可谓玄之又玄,林玄雨。”芳娘说完笑道,“这话是老爷说的,我是不懂,只觉得好听又好念。”
  “是吗。”侍女似懂非懂,只拣自己该问的问,“润少爷知道了?”
  “他还没立冠,早得很,再来这说了日后哪还有惊喜。”芳娘做了嘘声,一派温婉解意,“你可要保密。”
  “……是。”
  从外头进来的林润只听到一句保密,他撩了帘子做到芳娘对面,笑着问道,“保密什么,娘亲有什么事瞒着我。”
  芳娘撒开侍女的手,动手给林润倒了茶,笑骂着,“只许你瞒着我,不让我有秘密,我还没说你整日在外头乱晃呢。”
  “我没有。”林润道,他并不渴,因而只喝了一口放在手里把玩。
  “没有,我可是听说林滋又在夫人面前闹了,说要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芳娘说时面露讥讽,都是妾还分个三六九等,良妾可比那些外头进来的贱户地位高多了。
  “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过段时间就消停。”林润没有说出见羽的真实身份,也不担心这事会成,见羽是修仙者,过段时日就会走,滋弟只是一个凡人,何德何能能和见羽举案齐眉。
  如果自己也是个凡人,那他是不是就和滋弟一样,终日浑浑噩噩,荒度年华……想到这里林润放下茶杯,起身对芳娘道,“这几日有事,不回来了。”
  “是高人那?”芳娘理解这种情况,她扶着腰站起来打算送林润几步,被林润送回原位,小心坐好。
  “娘亲现在身怀六甲,还是小心为好。”林润说完被芳娘抓住手,一时脱身不得。
  “你弟弟出生那日必须回来。”芳娘定定看着林润,忽然觉得这张眉眼越发不像了,不像老爷,也不像自己。
  “保护好弟弟。”她没有更多理由牵制林润,只能用这个毫无说服力的由头。
  “这个自然,做哥哥肯定会保护底下的弟弟妹妹。”林润笑着松开芳娘的手,三步并两步离去。
  他揣着怀里的筑基丹离开林府,往青萝山相反地方走去,寻至一处偏僻无人处,布下隐身阵法,就这样盘腿而坐,服下了筑基丹。
  历来修仙界筑基者多寻灵气充足之处,为求筑基圆满,不显不足之态,而凡间灵气稀少,比不得有灵脉纵横之地,在这种地方筑基,要不筑基失败,要不就是得个下下品,劣者也。
  这样的筑基不但弱,也极其容易被打回练气,对修行极为不利。
  可又有什么关系,这本来就是他所求的。见羽说过双修不当就容易被采补,高阶者受益,低阶者修为跌落。
  他成了筑基者就不能再拜其他为师,主上若是心疼他,就该和他双修,让修为跌回练气,这样才有可能另寻严师,不若其然,他的师就是主上,主上就是他的师。
  他还知道一件事。
  主上是最疼他的。
  
  第43章
  
  失明以后的世界顾白是极为不习惯的,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从你眼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是一个正常人都无法接受。
  至少那段时间的顾白无法接受,他常常一整天都坐在水中,指望着冰花芙蓉玉能给他一点帮助,捅破一点光明也好,可事实上顾白已经失明很久了。
  好在有林润。顾白长长叹了一声,他想起这几日林润的表现便觉头疼,林润想要什么顾白知道,但却是万万不能给的。
  他觉得林润该得到更好的,而不是一个瞎子陪在林润身边,耽误林润前程。
  在水里泡了许久,顾白正欲起身出去,有一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带着灼热的气息在顾白耳边喘息着。
  “……润儿?”顾白知道背后那个人是谁,他甚至能感受到背后那具火热的肉体,以及下身的东西。
  “主上。”林润的眼眸很沉,有什么东西从眼底浮现出来,他知道顾白看不见,所以更加肆无忌惮,把藏在心里的黑暗全都挖了出来,摊开在顾白面前。
  他扬起嘴角的笑容,带点矜持在顾白脖子上轻吻,轻轻在顾白耳边说道,“我筑基了。”
  是啊,我筑基了,再也拜不了师父,你只能一辈子做我的恩师,一生一世都甩不下我,自责也好发怒也罢,只要我能牢牢占据你的心底就好。
  只要有位置就好。
  他的眼睛发红,枝魂的药效已经随着筑基丹进入林润全身,林润能成功筑基全靠运气,筑基之后无法再抵御枝魂,全靠一股意志力回到顾白身边,将心里最深处的欲望付诸行动。
  微遭的嘴唇在顾白锁骨边噬咬,迫不及待吻上那张朝思暮想的唇,将他心中所谓的神明一起拉下水。
  水池发出一声巨响,片刻后顾白独自一人起来,他胸前红点斑斑,一双薄唇红艳过头,已是沾上了情欲的颜色,双眸却是清明,居高临下望着倒在池里的林润道,“好好运功疗伤。”
  他仍是林润的神明,高高在上,圣洁无比,不被污秽所染。林润整个身子都泡在水里,下腹一阵火热,叫他难受不已,可林润的头脑清醒,甚至冷静过头,他仰望顾白许久,良久道,“是。”
  直到林润的呼吸声渐渐平复下来,顾白才渐渐松开藏在身后的拳头,独自一人迈出水池,摸索着衣服穿上,一声不吭站在池边。
  他在想,究竟是何人助林润筑基。
  自林润修行起顾白便时常注意教授内容,不可教授坤天派特有的,以免他日造成误会,不许传授练气以上的功法,不然照这小子一通百通的本领修行不知道要升到哪里去。
  他日防夜防,结果还是让林润筑基成功,绝了入大门派的可能。
  不该,他不该平白泯灭一辈子,这么好的孩子就该登仙问道,自在逍遥。
  洞内不知何时响起的呼吸声唤回顾白思绪,他无法看到林润的情况,只能出声询问,“润儿,你怎样了?”
  回答顾白的是一只炙热的大手,死死钳住顾白手腕,大有不死不休之意,那个声音无比低下,他卑微恳求着,哀哀说,“主上,好难受,我好难受。”
  顾白下意识手一顿,想要甩开那只手。
  为何,林润没有成功?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运功疗伤。林润抓着顾白的手,嘴角扬着奇异的笑容,此时此刻他无比庆幸顾白的失明,能让他为所欲为。
  他用一种可怜至极的语气倾诉着,眼中的笑意越扩越大,他不知道这是枝魂带来的效果,还是原本就深藏的阴影,他只是将双唇贴在顾白手背上,把心中的火热从这传递上去,包裹了顾白。
  那双唇很烫,连带着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顾白站那很久,听着林润一下比一下重的呼吸声,就如同一把锤子一下又一下敲着顾白的心房,直至最后一句。
  林润说,“主上采补我,我的修为就会跌回练气。”
  多么低微的话语,采补,人人不屑的字眼,厌恶,轻蔑,被看不起的话从他珍爱的孩子口中说出,让顾白的心狠狠抽了一下。
  他想,林润还是要拜师的。
  那只手忽然有了动作,它从林润唇下离去,冰凉的指尖在抚摸林润眉眼,从上到下,一点一滴,直到找准了那双唇,继而犹豫了很久,一双唇贴了上去。
  林润的手死死扣在池壁,纵使他心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快乐,他依旧还是按兵不动,生怕再轻微的动作惹了顾白不悦。
  比起年少青涩的林润,顾白显得更有经验,浅尝轻啄过后,他站直身子,当着林润的面解下了衣衫。
  那一刻林润恨不得将眼前人拉入水中,与他抵死缠绵。但他学得很乖,乖乖做他的未知情事少年,白的像一张纸,低眉顺眼任顾白解去他的衣衫,笨拙学着如何调情。
  顾白不疑有假,只一心一意专注此事。
  林润知趣张开口,有板有眼模仿着顾白,在被顾白挑逗的欲火焚身时,他模模糊糊想着,主上这般好的技艺是哪学的?
  这么想他便问了,顾白听了轻笑一声,隔着水在下面轻拢慢拈,并不作答。
  活了两世还有什么不懂,再怎么不懂学就是。
  终是年轻气盛缺少经验,几番玩弄下林润被逼的红了眼睛,他又不敢伤了顾白,只能手足无措恳求着顾白,这会的可怜倒是真心。
  顾白只道,“这点都忍不了,后头有你受的。”
  林润低头瞧见水下的东西,暗自和自己的比了下,脸上略有得意。他想着,自己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肯定能更进一尺。
  这一晃神顾白又附上身来,压着林润同他接吻,林润靠在冰凉的池壁上不觉得冷,心中还暗喜主上总算主动了点,他正想着下身被什么东西包裹,叫他险些丢盔弃甲。
  “严守精关,不许泄了。”顾白也好不到哪里去,按在林润肩头的手微颤,显然也是不习惯这事。
  两人都已坦诚相见,衣物俱无,顾白仍戴着面具不肯摘下,林润好奇不解道,“主上从未说过这面具是做什么的?”
  “封印。”无神的双眸望着,顾白给了一半答案,坎水变压制体内的丹青硫炎不错,与此同时是他停留在过去,一旦坎水变被取下。
  他抓着林润的手,从耳边取下,低声叹道,“我就会离去。”
  “主上要去哪里?”林润紧紧抓着顾白的手,力气之大险些要捏碎顾白的骨头。
  “你不摘我就不会走。”顾白用唇扫过林润胸前,带了点笑意道,“就怕你这个小王八蛋不老实。”
  回答顾白的是相扣的十指,以及坚决回答,“绝不背弃主上。”他话还没说完,整个人都要酥软下去,没了先前的坚定。
  顾白含笑不语,初出茅庐小子哪比的他这个老江湖懂得多。
  “主上……”林润哑着声音,他不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只是觉得妙不可言,光看主上压抑忍受的表情便已经心满意足。
  顾白突然停下动作,咬牙切齿道,“给我安分点。”
  那东西好不容易进去一点,结果又涨了。
  在这种事情上林润是安分不了,林润学着顾白的样子在顾白唇上轻啄,委屈道,“是润儿无能。”话里别提有多得意。
  你无能那东西是怎么回事?顾白瞪了林润一眼,这双眼本就动人,沾了水意越发诱人,林润被瞧得心下一动,呼吸声又重了几分,骑在他身上的顾白一下子没了动作。
  “……混账!”
  折腾了半天两人均是满头大汗,顾白趴在林润胸前,极为嫌弃体内的东西,只沉着脸嘱咐林润,“稍后心神归宁,抱元守一。”他知林润是个不安分的,重点强调一句,“不许泄了。”
  真是不把他当男人看。林润明里应了,暗地里准备不老实,还一脸天真问顾白,“若是泄了怎么样?”
  “元阳已失,还能怎么样。”顾白说时身下有了动静,直接让林润一声闷哼。
  林润再也忍不了,直接将顾白反推在水中,轻轻笑着,“这样就算采补了。”
  顾白张了张口,还想说一个是已被林润封唇,彻底拉入欲海中。
  同相爱之人缠绵,不需问他日如何。
  
  第44章
  
  起先顾白还有心情和林润折腾,手把手教林润调情,该说名师出高徒还是说这小子一点即通,学的快用的也快,又有学以致用的心态,顾白也随林润去了。只不过后半夜顾白就忍不了,捏着身上人腰上的软肉骂道,“下去。”
  林润只动作一停,又在顾白体内横冲直撞。他摸索的很快,找到顾白的软肋就不放手,顾白被这记深顶弄的手脚无力,掐人的力道更像挑逗,自又是一翻云雨不在话下。
  到了最后顾白只想如何抽身脱离这场情事,他趁林润发泄过后手脚并用爬远了,才爬不了几步就被人捉住脚腕。
  那只手仍是滚烫的,贴着顾白的肌肤一只烫到顾白心里头,顾白心尖一颤,头一次起了后怕之意,他缓了缓气,开口道,“够了。”
  这声音带着嘶哑,又掺杂一点媚意,比不了先前的冷清,林润顺着手下看去,那具他再熟知不过的身体此刻沾满情欲的颜色,全是他的痕迹,就连声音都是为了他变的。
  这个人现在都是他的。林润放开手转而去捉顾白的手,这双手他再喜欢不过,曾教他执笔认字,也教他执剑学艺,到了现在,这双手剥下他的衣服,和他共沦情海。
  他舔舐到手的东西,林润是个好学生,顾白教他的东西全都一一付诸行动,只等老师给他的评价。
  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在舔舐他的手背,没有向上,而是一点点噬咬指尖,舌尖轻绕,顾白忍不住缩了缩手,林润便停下动作来,凑近顾白轻笑,带着讨好,“主上,我学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顾白又被吻住了双唇,喉中几个赞誉的字眼也被咽了下去,继续这场情事。采补早就结束了,林润还附在他身上,抵死缠绵。
  情迷意乱时,顾白执着林润的手忽然想到一个词。
  不死不休。
  那种激烈的感情甚至让顾白觉得,就算他日师徒决裂,林润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因为他养不是一个好徒弟,他在养一匹狼。
  这大抵也是林润一生最快活的日子,枝魂的药效早就褪去了,可他还是像入了魔障不肯离去,他看着顾白倒在他怀里疲惫至极,毫无防备沉沉睡去,心中某个空缺被填满,幸福的无以复加。
  这是他的主上,他钟爱的主上,从小敬仰的主上,一直供奉在心里的神明,他曾害怕着,尊敬着,孺慕着,时至今日已是快意。他想到顾白难以忍受时的低声求饶,动情时的呻吟,心中名为征服的东西越扩越大,有个声音悄悄说。
  比你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被你艹的求饶。
  那个声音只是一闪而过,快得抓不住尾巴,林润晃神过后就专心服侍起顾白来,仍是带着那般敬意,去清理他留在顾白身上的痕迹,抱着顾白离开水池,替顾白盖好被子。
  他半跪在石床边上,如同幼时一样的姿势偷偷观察着顾白,描摹顾白脸上的面具。
  主上说这个面具是封印,一旦摘下主上就要走。林润微微皱眉,坎水变的变化他不是没有察觉,这些年面具上的符纹渐渐少了,这会只剩寥寥数几,从繁入俭,而主上的修为也一天好过一天。
  是不是哪天面具上的符纹全没了,主上的修为就会恢复,然后……林润拨开锦被,顾白只穿了一件雪色纱衣,堪堪遮住春光,他用手一拨就能脱掉,露出那具令他迷恋的身体。
  到处都留着他的痕迹。林润嘴角上扬,显然是满意他的作品。
  除了一处……他的手停在顾白胸口,那里留着一道疤,主上说旧伤不必再提,但林润还记得主上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这伤是那个人留下的,前后各一,贯穿了整个心脏,让主上留下旧疾。每每谈起此事主上都是避而不谈,终有一天主上抚着他的头顶道。
  “我不想让你背负我的仇恨。”
  他知道主上是疼他的,他也知道主上是记仇的,他不奢求替主上报仇,他只想在主上复仇的时候做主上的后盾,待主上复仇成功后长长久久留在主上身边,再也不和主上分开。
  林润附身上去,在那道伤疤上轻轻舔舐着,每每看到这道伤疤他都有种奇异的感觉,像是知道那把剑是如此刺进去的,再如何拔出来的。
  他对那个仇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微凉的空气唤醒沉睡中的顾白,下意识摸摸趴在他胸前的那颗脑袋,低声道,“怎么还闹。”
  林润连忙替顾白盖好被子,贴心道,“主上歇息吧,我陪着主上。”
  顾白实在太困了,没有精力去想之前林润做了什么,抓住林润的手困意浓浓,“上来睡吧,跪在床前像什么样。”
  林润心中大喜,得了令就往顾白床上钻,手还不老实在顾白摸了一把,只不过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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