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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每天都在变美[穿书]-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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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城影视城附近的一家电影院里,《当你老了》放映结束,一堆人哭着从电影院里出来。
  电影院在负一楼,在右边有个出口,出口两边贴着最新上映的电影海报,有一个年轻男人,大概二十四五的样子,精壮干练,抽着烟在看《当你老了》的海报。
  是单人海报,海报上的白清泉,微侧着身体,眼中噙着泪水,非常俊秀温柔。
  …………
  参加完首映礼,兴云老总赵近东做东,请了全组人员一起吃饭,吃完饭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小糖这一次长了心眼,只把沈金台送到房门口,没进去:“那金哥,明天见。”
  “辛苦了。”沈金台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门就进去了。
  客厅里没人,他将东西放下,又去卧室看了一眼,见阎秋池在床上躺着,睡得正熟。
  他关上门,在客厅里坐了一会,把今天带回来的东西整理了一下。
  这是今天的金粉代表送给他的新年礼物,他全带回来了。
  其实随着越来越火,收到的粉丝礼物数不胜数,很多粉丝甚至直接寄东西到他住的酒店里来,他一般都会收,但基本不会拆开看,专门腾出一间房来放这些礼物。
  等闲下来以后,他再一一拆看看一下。
  现在是没时间了。
  他去洗了个澡,大概水声惊醒了阎秋池,出来吹头发的时候,阎秋池就推门进来了。
  他脸上还带着困意,问说:“今天回来这么晚。”
  “吃饭吃的时间久一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八点多就回来了,睡了个觉。”阎秋池说着就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沈金台的头发又黑又浓密,发质还好,抓上去手感极好。阎秋池帮他吹好头发,自己也从困意里缓过劲来了,眼神明亮了很多:“今天拍戏怎么样?”
  “说到这个,”沈金台略微往下拉了拉浴袍,露出脖子上的吻痕来:“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遮不住,连不了戏,我们不得不重拍了一段,浪费了一上午。”
  刚才洗澡的时候可能沈金台又搓过的缘故,如今看着那吻痕更红了,有些吓人。
  阎秋池手指摸了一下,还没问他疼不疼,沈金台就抖了一下,脖子微微一缩。
  沈金台比常人敏感,他前天晚上就发现了。
  身上哪哪儿都敏感,就连脚趾头都是,他前天晚上兴致上来一边动一边亲沈金台的脚,结果沈金台那反应……
  阎秋池就笑了笑。
  又是这种笑!
  沈金台现在已经有经验了,他一看到阎秋池这种笑,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打掉阎秋池的手,拢了一下浴袍,直接朝外头走。
  阎秋池放下手里的吹风机,跟出来说:“今天的票房,我看好像是爆了,把大盘都带动了。”
  他这话题起的很聪明,沈金台一听立马喜笑颜开,到了衣帽间,换上睡衣说:“对啊,今天吃饭的时候,赵总和孙导他们也都特别高兴,说不定过不了几天,我们就要开庆功宴了,据说不出三天,我们这部电影就回本了,不知道能赚多少。”
  虽然赚的钱他分不到一分,可是他得了票房红利啊,第一部 电影能卖这么好,以后的路会走的更顺畅些,不光他高兴,金粉更高兴。 
  阎秋池往床上一坐,说:“那你接下来接戏就更要谨慎了,《飞行员》,《春夜喜雨》都不错,这两个电影都没什么问题,一个捞票房一个奔奖项,你以后接戏都是这个质量的话,不出三年就能稳坐一线了。”
  沈金台笑着爬上床,拉开被窝躺进去,被窝里还是热的,都是阎秋池残留的体温:“好片子可遇不可求,到现在我下一部戏还没定呢,递过来的本子都不怎么样。”
  “那正好可以给自己放个假。”阎秋池说:“休息几个月也不错,未来一年的热度都已经预定了,你的粉丝也长情。”
  《飞行员》是今年暑假上,《春夜喜雨》大概率要年尾,加上年初的《当年老了》,一年三部大荧幕作品,已经够多的了。
  “嗯……”沈金台笑了笑,往床上一躺,直接戳穿了阎秋池背后的小心思:“对啊,到时候有的是时间,那最近,阎总就克制克制?”
  他说完就乐了。
  阎秋池让他休息,想干嘛,他还不知道!
  他倒不是身体吃不消,而是觉得他最近拍《春夜喜雨》,都是亲情戏,而且比较虐,他很难想象自己晚上热火朝天地滚完床单,第二天一大早就去拍苦情戏会是什么状态,身上的春潮可能都未散尽,小肚子酸胀地在那拍哭戏?
  沈金台打了个哆嗦。
  他这几天要禁欲,拍完《春夜喜雨》重头戏再说。


第166章 
  可能是刚才已经睡了几个小时的缘故,阎秋池晚上又有点翻来覆去的; 大半夜的起来去喝水; 喝完水还去了一趟洗手间; 好久都没回来。
  沈金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本来想去洗手间看看,奈何实在太困了,就没有动弹。
  过了很久; 阎秋池带着一身略有些凉的潮气,重新回到了床上,从他背后抱住他,头埋在他的脖子上,嘴唇柔软; 带着一丝凉意,亲了亲他的耳朵。
  如此一夜过去,沈金台觉得阎秋池真不错。
  虽然很重欲,干那事的时候有点饥渴,但该克制自己的时候能克制住; 因为知道他这人重欲,所以这份克制便更显爱意融融。
  沈金台演戏是沉浸式的,他觉得要想完全进入到人物的情绪中去,现实生活就要越淡越好,所以重头戏拍摄的前两天; 他就不再跑任何的路演了; 留在剧组里头; 除了演戏,琢磨人物,什么都不干。
  拍摄高潮戏份的这一天,正好遇到沈如海一家来探班。
  也是很巧,他觉得《春夜喜雨》中的父子关系,特别像他和沈如海的父子关系,尤其是父亲对儿子的情感,都是内敛而不知如何表达,年轻的时候又确实算不上一个好父亲的那一种,父子俩有点牵绊,也有点别扭疏离,。
  只不过戏里的父子情因为是正儿八经的亲父子,所以血缘亲情更浓一些。
  许星辰和许大海,即便是父子关系没有断绝之前,感情也远不如现在好。
  儿子已经成人,父子关系对调,许星辰会领着老父亲去晒太阳,陪他去买菜,给他买衣服,吃饭依着他的口味,每天想方设法地锻炼他的记忆力。
  父亲老了以后,成了孩子,孩子长大以后,成了父亲。时间它很残酷冷漠,但亲情它温暖,一代代延续。
  有一天中午,许星辰在厨房里做饭,许大海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
  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出来,许星辰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因为他看到许大海坐着的椅子上,在滴滴答答往下流水。
  他赶紧放下盘子,走过去看了一下,问说:“你是不是尿裤子了?”
  许大海眼睛盯着电视机,却好像在发怔,闻言动了一下,抬眼看他:“啊?”
  许星辰说不上心头是什么滋味,他将许大海拉起来,确定他是尿了,裤子湿了一大片。
  许大海仿佛突然大梦初醒一样,脸上露出极尴尬的神色来,又有些畏惧慌张,说:“我……我不知道啊,我……”
  许星辰去了一趟他的卧室,拿了一套新衣服出来,说:“把这身脱了,洗一下,换上这个。要不要我帮你洗?”
  许大海没说话,拿着衣服就进洗手间里去了,许星辰在外头呆呆地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拿拖把,将地板重新拖了一下,桌子上的饭菜已经不再冒烟,他走到厨房里,将汤盛出来,盛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放下手里的碗,双手撑在灶台上,就那么站了好一会。
  等饭菜都准备好以后,许大海还是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敲了一下门,就听许大海说:“催什么催。”
  好像突然就发火了。
  许星辰说:“没催你,就是让你快点,再磨蹭饭菜都凉了。”
  他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就转身又去了许大海的房间,将被子卷起来,果然就看见床铺中间铺着一件棉袄,他将棉袄拿起来,发现床上一片潮湿,有很大一块印记。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尿的床,大概嫌丢人,被子也不敢拿出来晒。
  他就将被子抱了出来,搭在了院子里。从洗手间出来的许大海看见顿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吃完饭以后,许星辰进去洗衣服,许大海在客厅里抽烟,没说话。
  许星辰也有些尴尬,不过心里有远比尴尬更复杂的感触,许大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格外沉默,父子俩都为这尴尬的意外感到无措,还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
  第二天早晨醒来,许大海就不见了。
  他还以为许大海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离家出走了,慌里慌张地出去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
  春节早已经过去,邻里也没什么年轻人在家里,他离家多年,认识的人也不多,只好去请俞程林帮忙,俞程林二话没说,就找了几个朋友,帮着把许大海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
  一直找到天快黑,急的不行的许星辰,看见许大海骑着电动三轮车,慢悠悠地回来了。
  下了车子,许大海还从车上拿下来一袋子板栗:”还热乎着呢,给你。“
  许星辰忽然特别愤怒,直接将板栗扔在了地上:“你干什么去了,手机也不拿,不知道别人会担心你么,一个人住惯了,忘了我这个儿子了是不是?”
  许大海大概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说:“手机忘了拿了……你……你冲老子发什么火。”
  说着就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板栗。
  捡完了板栗,许大海默不作声地进屋,听见许星辰在院子里给人打电话,说:“他自己又跑回来了……嗯,辛苦你了,你跟大家伙说,有空我请大家吃饭。”
  许星辰挂了电话,面色阴沉地进了屋,看到许大海的背影,愤怒又不见了,被失而复得的欣喜充满了心房,他缓和了一下情绪,说:“我也不是冲你发火,我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你现在这样,有时候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万一路上迷路了,你又没带手机,怎么办,我是着急,担心你。”
  许大海说:“我今天把咱们县里的,还有杨树乡,赵庙乡的敬老院都跑了一趟,对比了一下,我发现,还行,比我想的好,里头一群老头老太太,跟他们还挺聊得来。”
  许星辰愣了一下,说:“我这种没孩子的,将来老了进养老院你都不愿意,你自己有儿子,进什么养老院,我说我不管你了么?”
  “我又不是跟你商量。”许大海忽然又恢复了他年轻时候的强势:“我都报了名了,也咨询好了,我明天就去办手续。你赶紧回北京上班去,守着我没什么用。”
  “你是不是又不听话了。”许星辰严肃起来。
  他严肃起来,最近许大海就会怕,就会听话,像他小时候怕他一样。
  但这一回不管用了,许大海说:“哎,我这样,你难受,我也难受,我已经完了,就这样了,吃喝拉撒都快不行了,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咱们父子俩。到时候你嫌弃我,我怨恨你,何必呢,现在这样多好。你放心,我也不会一个人死在里头,快不行的时候,我肯定联系你,叫你回来见一面。”
  许大海在椅子上坐下来:“你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着我,也治不好我的病,浪费你的时间,耽误你,又不是三天五天的事,几个月,几年,你还能一直守着我?你这次能回来,我就满足了,本来就不是啥慈父孝子,不给你添麻烦,临了了临了了,还要让你跟着我一起受罪,何必把最后这点父子情分耗干净。你要是有良心,把我前段时间给你的钱,分我一半,我带着去住敬老院。”
  沈金台微微背过身,没忍住,泪崩了。
  仇红说:“不行,不能哭,啊。”
  沈金台缓了一会,红着眼睛问说:“ 合理么?”
  蔡骏也觉得情感到了,他的意见是不用大哭,但能掉眼泪。
  仇红还是坚持不让哭。
  沈金台哭戏很好,特别有感染力,《东宫来了》和《当你老了》两部戏里,他都贡献出了绝佳的哭戏名场面。可仇红觉得《春夜喜雨》里的许星辰,看似柔弱,但有一颗极坚强的心,他十九岁出柜,自己赚钱上大学,身上有一股韧劲和倔劲,泪水多了,人物质感就下去了。
  《春夜喜雨》拍的非常像纪录片,剧情琐碎,克制,煽情都是点到而止。他是很坚持自我的导演,觉得整体风格要严格把控住,绝不让步。
  沈金台哭,也没有错,他是一个感情细腻,极有共情能力的好演员。
  ”哭戏还是留到最后。“仇红说:”你再忍几场,我给你个痛快。“
  想哭不能哭,那感觉太虐心了,沈金台也不能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大哭一场发泄出来,因为那股钝痛的感觉没了,人物感觉就不对了。哭完再演,和一直压抑着演,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沈如海一家在李美兰等人的陪同下进入片场,柳琦一直牵着沈小妹的手:”要安静啊,不许打扰哥哥拍戏。“
  剧组的一切对于他们三个都是陌生的,片场的工作人员很多,但很安静,他们进入拍摄的院子,沈如海很谨慎地跟每一个工作人员打招呼,完全没了平日里威严的老总派头,尽量不卑不亢,又带了点头哈腰。
  进入房间里头一看,便看见里头全都是机器,摄影的,打光的,收音的,道具师化妆师服装师场记导演等等,满满当当都是人。
  这些人却都在看着一个人,那人坐在最光亮的地方,躺在破旧的沙发上,他的侧脸出现在监视器上,监视器里的是一个更有质感的世界,每一缕光都像有了生命,它们包裹着沈金台,让他看起来熟悉又陌生。
  沈如海微微张开嘴巴,怔怔地看着,察觉沈小妹在扯他的衣襟,他便将沈小妹抱了起来。
  光亮融融,映在沈小妹最童真干净的眼眸里。


第167章 
  前段时间,许星辰将所有钱都存在一张银行卡里; 他把这张卡给了许大海; 说:“密码还是你生日。”
  许大海以为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没说话,将那张银行卡接了过来,说:“到了北京,你好好工作; 不用记挂我,跟小孙好好过日子。”
  他是有点遗憾的,没能见到孙明志。
  既排斥见到他,又想见他一面。
  许星辰就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许大海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 问:“是因为我么?”
  “不是,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许大海叹了一口气。
  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
  这俩男人在一块,不能结婚,不能生子; 说散就散了,真不靠谱。
  可是说这些也没有用。
  只剩下无尽忧虑,不知道该说什么。
  “所以我不打算回北京了,打算在家呆一段时间。”许星辰说。
  “不工作了?”
  许星辰就说:“工作过多长时间,都能再找; 但我只有一个爹; 没了就没有了。你让我回北京; 不要管你,你心里是轻松了,我呢?咱们这种地方的敬老院,条件能好到哪里去,等你人都不认识的时候,亲儿子你都不敢指望,你还指望他们会好好照顾你?”
  许大海已经成了老小孩脾气,听了这些,似乎也有些慌促不安,手摸了一下膝盖。
  “当初都能跟我断绝关系,如今还怕我烦你?你说的对,本来咱们就不是什么父慈子孝,亲,亲不到哪里去,远,也远不到哪里去,就这样凑合过下去吧,儿子再嫌你,也总比外人强。”
  许大海垂着头,双手摩挲着膝盖,说:“以后说不定吃喝拉撒都要你管。”
  许星辰就说:“我也不是为了你,我以后可能是要回来长住的,儿子在大城市,有名的出息,结果老子病了,却把他扔到敬老院不管不问,叫我以后在老家还怎么抬得起头来,要去养老院,你想也不要想,死也给我死我跟前。”
  他说完就打开门出去了,不一会许大海追出来,将手里的银行卡递上去,他身为父亲的尊严好像在此刻彻底瓦解,如同一个需要看大人眼色的孩子,说:“那……那还是你拿着吧,我这脑子,说不定哪天就记不起放哪儿了。”
  “咔。”仇红站起来,说:“OK,过了。”
  沈金台和蔡骏过来看回放,才发现沈如海他们来了。他还沉浸在戏里头,叫了一声“爸”。
  大概也被刚才拍摄的内容触动到了,沈如海“哎”了一声,说:“我们来看看你……提前跟你说了。”
  “我知道。”
  沈金台说着就将沈小妹抱过来:“咱们到车上聊吧。”
  他说着就问沈小妹:“冷不冷?”
  沈小妹说:“哥哥,你怎么哭了?”
  沈金台眼眶微红,说:“哥哥刚才拍戏,哭了一会。不是真哭。”
  柳琦来还带了点吃的,是年初阎家送的,她挑了几样点心带过来了。
  大概是被剧情触动,沈金台对他们都有了某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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