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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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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邵日宛的时候,他就在洞内守着,一开始他是有些煎熬的,魏长泽疗伤过程实在痛苦,他感觉有些受不了,不过后来情况渐渐稳定下来,他也开始习惯了。
    不过最让他受不了的还是魏长泽又开始恢复了本性,还没坚持下来两天就开始每日想尽了办法偷懒。
    天气不好,不想出门;睡过头了,正好不去了;今天感觉好累,要么别去了,之类种种,邵日宛本觉得魏长泽也有自己的主意,不想插手太多,结果过了两天简直忍无可忍,又像是在清明山的那些天,每天天不亮直接掀被子把人拎起来。
    十二坞是从不一起用饭的,由外门弟子一一送到各自屋里,若无必要,这些弟子十天八天也见不到一面。
    大家各自修炼,本应该互不相扰才对。
    这晚,邵日宛好不容易捱过一天,拎着这人勤恳了一回,进了屋里褪了一身的寒气,将大氅脱了挂在了一边,正好这时饭菜也送了过来。
    塞外的冷是打在骨头上的,让人情不自禁地要瑟瑟发抖,冰池又在寒洞之中,一日下来已然冻透了。
    魏长泽随意坐到桌前,“包子?”
    邵日宛哈了口气,搓着搓手掌心道:“正好热乎热乎。”
    那弟子也没抬头,把饭菜放下了,拿着餐盘便弓着身子要走。
    魏长泽忽然顿了一下,“等等。”
    那弟子停在了原地,邵日宛奇怪道:“怎么了。”
    魏长泽道:“你是什么人?”
    那弟子忽然一把将餐盘扔了,一把匕首霍然出现,目露凶光直取魏长泽的心脏。
    邵日宛马上反应过来,长剑铮然引出带出道道银光,直接迎面冲了上去!
    魏长泽却坐在原地没有动弹,面色平淡的看着那个那男人。
    邵日宛已是金丹期大家,应对着这种小喽啰并不算什么问题,直接两剑卸了他的力,一剑刺进了他的胸口,拔出时带出一串血花。
    那弟子刚一抬头就被一把剑抵住了喉咙,邵日宛冷眼看着他。
    魏长泽随意道:“放他走吧。”
    看起来似乎已经并不那这些当个什么事了。
    自两人来了十二坞开始,这种事情便时常发生,有一次屋里放着的那盆花被莫名奇妙的换了,邵日宛未曾经历过这些,没什么戒备,魏长泽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结果过了不到三日,晚饭送来了白合果。
    那晚,邵日宛才得知投毒不一定非得要在饭菜里下毒才可。
    十二坞人心从来都是冷漠的,郑千秋也是杀了无数同门弟子才走到了今天,天下的人只要能过了石阵都可入门,只看你能走到哪一步。
    今夜的寒风似乎格外的猛烈,像是要平地卷起了房子一般,呼啸的声音让人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生,窗子不停地晃动,屋外忽然发出了一声巨响,风将一个水缸吹倒了。
    两人被今晚的事情搞得有些烦,也没吃什么直接便就寝了。
    魏长泽和衣躺在床上,用胳膊将邵日宛揽在怀里,手在他的背后慢慢地画着圈,两人都没说什么话,也都没有睡。
    忽然那窗子从外面被敲了两声。
    邵日宛愣了一下,偏头看了一眼,魏长泽却把他往怀里搂了搂,低声道:“不用管。”
    “这都是什么?”邵日宛道,“没完没了了吗?”
    “睡你的吧,”魏长泽,“不会有事的。”
    邵日宛自然也知道不会有事,他来这些天已经看出,在这十二坞里似乎只有李舒和魏长泽是拿得出手的人物,是以所有人都来算计这两个人。
    李舒可能是因为不堪其扰,已然很少回来住了,想找他只能去各处酒馆,一找一个准。
    魏长泽看着天花板,“这里什么人都有,所以得多长几个心眼。”
    邵日宛道:“只知道暗算,估计都不是些什么有出息的。”
    魏长泽却闻言笑了,“行吧行吧。”
    实在不是邵日宛想言辞刻薄,只是这些人像是苍蝇一般赶也赶不走,实在是烦人,他大概知道为什么魏长泽一开始不想回来了。
    魏长泽低声道:“睡吧。”
    邵日宛转了个身,和他并排躺好,“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这个时候还没吃晚饭。”
    魏长泽想了想,“穿来之前,我一直加班,熬了好几夜,所以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压力太大,憋出精神病了。”
    邵日宛笑了,“我还是玩着游戏的时候穿越的。”
    “好玩吧,”魏长泽调笑道,“那个‘江必信’的人物是我设计的,当时过了几个方案都不太满意,我就自己上了。”
    邵日宛‘啊’了一声,道:“真挺丑的。”
    魏长泽低头看了他一眼,“嗯?”
    邵日宛道:“我记得我和朋友都说那人物丑,你不觉得他一看就像是小白脸吗?”
    魏长泽笑着凑到他耳边,“再说一遍。”
    邵日宛推开了他的脸,“不让人说实话了?”
    魏长泽亲了他脸颊一下,微笑道:“丑就丑吧。”
    两人都不再说话,沉默了片刻,各自想着事情。
    过了一会,邵日宛忽然道:“不过那游戏bgm选得挺好的。”
    魏长泽忽然乐了,“合着你想了半天就是在想怎么安慰我呢?”
    邵日宛道:“没有没有,我说真的呢。”
    “巧了,”魏长泽道,“音乐效果不是我们部门的活儿。”
    邵日宛:“……”
    找了半天,还没找对地方。
    邵日宛忽然轻声哼了两句游戏里的主题曲,声音很小,好像耳语一般,魏长泽听了会,然后也跟着合了两句。
    然后忽然一起卡了壳,大笑了起来。
    外头是寒风呼啸,蛰伏着不知是什么妖魔鬼怪,屋里却极为平静,早早地睡下了。
    第二日一大早,郑千秋差人送来了信,说是宋长彤给开的药方。
    邵日宛多留了个心眼,看着这信有些怀疑,便趁着魏长泽在冰池里疗伤打算亲自去找郑千秋问一问。
    十二坞这地方占地面积极大,他不大认得路,又不能问人,便只得慢慢地走。
    隔着不足百米的距离,他忽然感到了李舒的真气。
    不只是真气,更确切的说是杀气。
    邵日宛一愣,赶紧走了过去,正见凉亭处,李舒一脸冷漠地捏住了一个男人的下颌骨,将他狠狠地磕在墙上。
    男人似乎说了什么,惊恐地摇着头,李舒甚至等都没等,手上骤然使了力气,生生将他的脖子掐断,扔在了地上。
    男人的脑袋松松地耷拉下来,‘砰’地一声磕了下去,死透了。
    李舒往这边看了一眼,笑道:“哟,邵道长。”
    邵日宛点头道:“李道长。”
    李舒随意拍了拍手,走过来道:“怎么来这了,有事吗?”
    态度轻松,好似刚才杀了一个人的不是他。
    邵日宛多少有些微妙,面上还是和善道:“我来找郑老。”
    “他可不在这,”李舒笑道,“真是缘分,我今日才刚回来便和你碰上了,不然你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说着便要引着他去寻人,邵日宛犹豫了一下,“……那人就放在那?”
    “哦,”李舒风轻云淡道,“就搁那吧。”
    他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邵日宛自然不能再多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李舒忽然道:“说起来,方胜可有消息了?”
    邵日宛道:“家里来过一封信,说是在一个村子里打听到了消息,有人曾经见过那孩子,还在继续找。”
    李舒道:“好。”
    邵日宛含笑道:“你倒是喜欢这个孩子。”
    李舒却只是笑了笑。
    郑千秋的住处确实偏僻,高阁之上,来往只能用轻功,倒是显得威风凛凛。
    李舒只将他送到了下面便不走了,说是被要是被郑老头抓住了又是一顿教训,还是不惹这个霉头了。
    临走时冲邵日宛挥了挥手,“再会。”
    他身上的那股浑然不羁的劲儿真得是如何也藏不住。
    郑千秋刚见到邵日宛便道:“李舒那小子带你来的?”
    邵日宛:“……对。”
    郑千秋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何事?”
    邵日宛便将信拿了出来,“这是真的?”
    郑千秋随意扫了一眼,“真的,这十二坞并没有人敢换我的信。”
    邵日宛尤不放心,犹豫了一下道:“要不……您再看一眼?”
    郑千秋倒也没生气,和蔼的笑了笑,当真拿过来又看了一遍,“你怕是让这里的人吓坏了。”
    邵日宛看他这反应,这信估计是真的了,于是道:“没有,我只是不大放心。”
    郑千秋将信还给他,随意道:“这是对的,想活得长些,就要时刻警惕。”
    “这世上没什么人是值得信的。”

  第45章 天有不测(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的集市开始热闹起来了,挂着大红的灯笼,贴着红纸剪成的窗花,看着极为喜庆。
    邵日宛这才恍然反应过来,要过年了。
    趁着没什么事的时候,他也上街采买了些东西,又去做了两件新衣,姑且就算这样讲究一下了。
    魏长泽似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在意,只是很烦躁与越来越麻烦的师兄弟的找茬。
    十二坞明年开春,将有一件大事。
    秦安法会要召开了,派谁去还未定。
    李舒这两天有多远躲多远,想找他简直要掘地三尺,饶是这样还时不时地被拎出来轮一遍,是个什么人物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搞得他不堪其扰,魏长泽也亦然。
    只因为十二坞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百年一次的秦安法会,出席者必是下任掌门人。
    李舒道:“你去你去,我已经放出消息了,你去。”
    魏长泽看也不看他,干了一口水酒,“我不管,让郑老头决定。”
    李舒翻了个白眼,跟他碰了下杯,发出一声瓷器的脆响,一口闷了,“唉。”
    两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一样,郑千秋会派李舒参加秦安法会,单从功力方面将,李舒就稳了太多,魏长泽身上有太多变数,而且身份敏感,一旦被咬住不放那就是折损十二坞声誉的事,就算以上都可不算,李舒的身世却摆在那里。
    郑千秋必派李舒无疑。
    “真他娘的,”李舒唾了一口,“烦。”
    魏长泽也不说什么,就陪他喝酒。
    李舒看了他一眼,“你师兄呢?”
    “练功,”魏长泽道,“可能还要去街里取衣服。”
    李舒嗤笑了一声,“你厉害,厉害了,人家过年不回家陪你在这过日子?”
    魏长泽道:“还成。”
    李舒笑着摇了摇头,仰头又是一口酒,喉结发出吞咽声,酒水顺着脸颊一路滑了下来。
    魏长泽道:“你近况如何?”
    “也就那样,”李舒道,“卡了不是一年半载了,不是十天八天就能突破的,估计去了也是送死。”
    这话夸张的成份比较多,李舒难得的竟然谦虚起来了,让魏长泽还有些不适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李舒道:“我先这么说好,是怕到时输了丢人。”
    魏长泽却只是道:“今年能出席的怕是没有化神期的,你应该不会输的太惨。”
    “我借你吉言了,”李舒没好气道,“真会说话。”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说起来,我得了准信,那个江必信会代天极门出场。”
    魏长泽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的顿了一下,然后平淡道:“嗯。”
    李舒道:“那人和你到底什么瓜葛?次次提到他都要给我甩脸子。”
    “世仇。”魏长泽漫不经心道。
    李舒便了然不再问,笑道:“行吧,若是我抽到了他,替你砍上两下子解解气。”
    魏长泽却道:“听人说他已经突破了金丹二层。”
    李舒一口酒卡在喉咙里,咳了两声,“他吃了肥料吗?涨这么快!?”
    “大概吧,”魏长泽道:“估计没少吃。”
    难得他说了句轻松的调侃话,让李舒哭笑不得,“我说呢,忽然要派这人出场,上次见还不过是个小喽啰。”
    魏长泽看了他一眼,“日后怕是更有得看。”
    按照剧情走向,江必信是在秦安法会之前得了一散仙相助,提拔点拨,内功仙丹,喜闻乐见的直接升级了,反正主角的命是不能比的,就连摔个跟头都能捡本秘笈。
    这些魏长泽都不能说,他不能告诉李舒,我本也应该出现在秦安大会,但是是去砸场子的,我还在那时杀了数人,因此对那些人的功力都很清楚。
    魏长泽只能对李舒道:“你要是真遇见了他,千万小心。”
    李舒颇有些莫名,他已经临近化神期,按理说怎么也不用惧怕一个金丹二层的剑修的,但是魏长泽惯是不跟他说虚的,因此只是应了道:“行吧。”
    远处的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阵的爆竹声,听着格外吵扰,却也格外的喜庆。
    李舒看了一眼窗外,“明年就过年了啊。”
    魏长泽‘嗯’了一声。
    李舒饶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你今年倒是收获颇丰。”
    “还成,”魏长泽笑了一下,“还成。”
    神色却是柔和的。
    李舒挑了下眉,和他碰了一下杯。
    这样的难得悠闲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他们的命就是劳碌的,享受不了几天宁静,又要开始奔波。
    果然,年后的第三天,郑千秋就将十二坞全部弟子召集,任李舒出席今年的秦安法会,不服者可自行上来比试。
    当日并没有人敢上台和李舒比试。
    明争暗夺都不成,李舒的本事确实是厉害的,没人不服,只是也没人不眼红。
    魏长泽这边正勾了个笑,冲李舒使了个眼色,就听郑千秋在上面道:“李舒一个人不大妥当,魏不忌,你便陪着他去,一旦出了什么差池还可在一旁护法帮衬。”
    魏长泽愣了一下,“嗯?”
    郑千秋道:“你可有意见?”
    “……”魏长泽道,“我最近时常压制不住体内的魔气,好像要走火……”
    “既然如此,”郑千秋打断他道,“你上来我看看。”
    魏长泽道:“这就……不必了吧,这一身煞气不好冲撞了您,您不妨派个保险的人,省得我半路出了什么岔子。”
    郑千秋平淡地扫了他一眼。
    李舒憋笑憋得难受,搭话道:“师弟我看你最近倒是容光焕发的,要真有事让师父来看看,别自己撑着,啊。”
    “……,”魏长泽道,“我这便回去准备,即刻就能启程。”
    郑千秋道:“嗯。”
    秦安法会是百年一次的新秀法会,各门各派均拿出自己这一辈最出色的年轻人,说是交流道义,其实是衡量这一支修者水平的试金石。
    究竟是没落了还是兴盛了,一试便知。
    以往参加秦安大会也是要带两个人的,只是无论是魏长泽还是李舒都没真的去过,所以一无所知,才会被弄了个措手不及。
    邵日宛有些不放心道:“我去与他说说?”
    “说什么,”魏长泽笑了,“既然有这样的规矩那就去吧,没什么好说的。”
    旁人怕是不知,只当魏长泽这些日子功力突飞猛进,邵日宛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好似在万丈深渊之上过独木桥,稍稍偏上一步便是要命的事情,这个时候任是如何说恐怕也难安心。
    邵日宛道:“你……”
    “别想了,”魏长泽道,“估计不需要做什么,李舒功力不浅,这出席的那些人也没个能打的。”
    邵日宛却还是觉得十分不能理解,郑千秋在这个时候这样做未免太过不近人情,让他生出些气来。
    魏长泽道:“他恐怕另有打算。”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破,他隐隐有些预感,好像郑千秋知道些他的命途。
    在原著中的魏长泽,也在秦安法会前后出了一档子事,那时候他已经临近堕入魔道,吴峰在他身上用了各种禁药法器,他一面被拖入地狱,一面在以令人恐惧地速度成长起来。
    自古都是这样的道理,越邪恶越痛苦,就越强大。
    吴峰曾挟持着他闹到了秦安,像是操纵一个傀儡一样想要杀一杀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正统修士的锐气,魏长泽杀了数人,然后重伤了江必信。
    两人在此反目,终于在明面上也撕破了脸。
    再回顾一下一路走来,魏长泽忽然发现,他走的每一步都似乎在重蹈覆辙,与历史有着惊人的相似。
    尽管一切看上去都不一样了,看上去他已经挣脱了命运,却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将剧情拨正,让一切重回到正规。
    邵日宛自从听了消息便一直坐立难安,此时忽然走到他身边道:“我觉得不对劲。”
    魏长泽拉过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的身边,问道:“怎么?”
    邵日宛:“你不能去秦安。”
    他认认真真地看着魏长泽,这样说道。
    魏长泽笑了,凌厉的眉眼显得格外的温柔,“那就不去。”
    邵日宛愣了一下,伸手抚上了他的手背,“我说真的,不能去,你马上去告诉郑千秋,你的病还未好,去了不定会发生什么,他要是不答应咱们就走。”
    “好,”魏长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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