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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既正义-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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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我的私事。”没办法,谢歇只能搬出这招。
    温蛮沉下脸,被再三拒绝已经令他烦闷,又听谢歇说是私事不让他插手,这无疑是火上浇油,温蛮狠狠皱眉,有小情绪了。
    他甩袖转身离去,见人就撞,见墙就翻,短短一段路愣是让他上演了一出全武行。
    谢歇叫了几声,温蛮脚下的步子反而更加快了,一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简直是哭笑不得,谢歇想,温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转念又想,温蛮不是一直这么幼稚吗?
    谢歇现在有要事在身,不可能追上去向温蛮解释,更何况他压根就不知道该解释些什么。
    谢歇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着甄袂走了。
    几波几折,谢歇终于和高燕门几人会上面,一间小客栈里,待谢歇进了屋,甄袂转身将门关上,对屋内众人道:“人我带来了,有什么废话现在说,等会儿我们就该说正题了。”
    甄骏第一个站起来“谢歇!”
    仅仅叫了一声名字,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谢歇见他们几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并没有那日的冷漠,心中一暖,笑道:“其实我也很意外,你们会这么轻易的原谅我。”
    “说什么原谅,只是他们想通了而已。”甄珂艾跑过来抱着谢歇的手臂晃了两下“哪像我一开始就是明白的,从未怪过你。”
    没等其他人反驳,甄珂艾又嘀咕了一句“毕竟你长的这么好看,谁忍心跟你置气啊。”
    谢歇:“……”
    “其实我们后来想了想,就川逍那个性格,要不是他自愿的,谁能耐他何?他都不怪你,我们就更加没有资格怪你了。”甄骏干巴巴道。
    气氛正是好时,再来几句煽情的话估计就能催人泪下了,甄袂却在这时将话题给截住,他挥了挥手道:“行了,废话都说完了吧,现在来谈谈正事。”
    几人落座,谢歇不解到“我们走后,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从娄易舫那里将钱拿回来吗?”
    “吃不上饭的时候有想过。”甄浩侃给众人一一倒了水。
    甄率接了他的话继续道:“但是饭都吃不上了,哪还有力气去讨债。”
    “……”谢歇无法理解他们的逻辑“那这几个月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之前我们的衣食住行都是川逍在打理,我们只管接单子做生意就行,他开始走的那段时间我们还确实有点不适应,自己打理自己就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了,哪里还有时间去上门要债,后来慢慢适应过来,又觉得那笔钱对我们并没有多大作用,也就一直没去管它。”
    “原来是这样。”谢歇了然“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得快点把那笔钱拿过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这件事就劳烦你们几人去办。”
    甄骏立马回应“我没有意见。”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只有甄袂还没表态。
    见众人把目光都投向自己,甄袂若有所思道:“谢歇,你早就算好了吧,让我们几人回娄中楼去,是想让我们远离战场?”
    小心思被戳穿,谢歇连忙解释“我没有瞧不起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们的安危,再说了回娄中楼取钱一事也确实紧急。”
    甄袂摇头“我不赞同,拿钱不需要这么多人,他们几个去就行了,我要跟你一起去极寒之地。”
    作者有话要说:
    好困啊,随便码了点就发上来了,不行我撑不住了,先睡了ps,我估算错误,照这样的趋势下去,怎么说也得还有七八来章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这事儿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谢歇屈指敲着桌面“钱到手后,你还得东跑西跑采购粮食,之后要想办法运去北境,最关键的是速度要快,说到底,这也是一个重任,不是你们几个去办,我还真的不放心。”
    甄袂听后用打量的眼光将高燕几人扫了个遍,见他们一个个都瞪着眼一脸懵懂,无奈扶额,颔首道:“交给我吧。”
    高燕几人:“……”心里莫名的不爽是怎么回事?
    事情敲定下来,谢歇也不宜久留,高燕几人将它送到门口,离去前,谢歇郑重道:“等此事尘埃落定,我们一起去看看他。”
    这个他说的是谁,一切尽在不言中。
    高燕几人含泪点头。
    回武林盟的时候天色已晚,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谢歇抱头一路小跑,想趁着小雨时赶回去,可惜天公不作美,行至半路雨势陡然变大,雨水颗颗如豆,砸了谢歇满头满脸,见全身已然湿透,谢歇干脆不再遮挡,他放下双手,任大雨潇潇,任狂风呼啸,他信步走在雨中,好似满不在乎。
    痛快地淋一场雨,是多少人想放任自己去做的一件事。
    路上不多的行人,也学着他放下手中的油伞,停下匆忙的脚步,去享受着畅快淋漓的感觉。
    然而,各人看事物的眼光不同,那结论也不同,以上均只是路人脑中的想象,事实上谢歇不过是跑累了……
    在路人看不见的角落里,谢歇大口喘着粗气,心想,艾玛,累死了,跑不动了,歇下先。
    他再一转头,见行人纷纷收起伞,不由感慨万千,这个世界就是好啊,从小练武身强体健,下雨都不稀罕打伞。
    谢歇一路上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武林盟大门口。
    守门的还是那个小厮,大雨飘进屋檐淋湿了大半个廊道,小厮窝在角落里避雨,见谢歇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一句话也没说就往他手里塞了一盏油灯,放他进去了。
    谢歇揉揉鼻子,有些发痒,他强忍住打喷嚏的冲动,拢紧了衣襟。
    也没注意看路,谢歇一路疾行,不料在转角处差点与人撞了个满怀。
    谢歇站稳脚步,举高灯一看,昏黄的灯光映出温蛮的脸庞。
    “温蛮?”谢歇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温蛮的情况不比谢歇好到哪里去,大风卷着雨丝斜飞进走廊,打得温蛮一身衣物蕴着水汽,就连头发尖上都滴着水珠,谢歇一看便知他待在这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了。
    谢歇不禁怀疑,这个傻子该不会在这里等了自己一个下午吧?
    想着,谢歇就这么问了出来,温蛮闻言盯着谢歇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答到“两个半时辰,很长,很久。”
    温蛮不知道该怎么表述,久的不是时间,而是等你。
    “实在是不好意思。”谢歇歉意“我今天真的有急事,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温蛮不说话,默默解开自己的外衫就要往谢歇身上披,却被谢歇伸手止住了,谢歇哭笑不得道:“我浑身都是湿的,披了也没用,再说了,你的衣服也不干啊。”
    说完,谢歇就从温蛮的衣服上捏下一把水来。
    温蛮微愣,将衣物搭在手腕上,道:“我先送你回去。”
    “送我?”谢歇觉得没这个必要“我手没残脚没废,自己回去就行了,倒是你伤还没好,还是快点回去把衣服换了吧。”
    “我送你。”
    温蛮坚持,并且丝毫不给谢歇反对的机会,拿过他手中的灯便抬脚走在前方,没有丝毫迟疑,很显然早已派人打听到谢歇住在哪儿了。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谢歇也不再继续推辞,他跟在温蛮身后慢慢走,踩着温蛮的影子,一步一步。
    一路无话,很快便到了谢歇住的地方,温蛮将油灯还给谢歇,微蹙眉,欲言又止。
    谢歇猜到温蛮可能有话想对自己说,但又不好开口,正在踌躇中。
    性格使然,谢歇向来不喜欢逼迫别人,所以并没有点明,等着温蛮自己做抉择。
    温蛮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目送温蛮走远,谢歇缩着脖子打了个大大的寒颤,他将手拢在油灯边上取暖,用肩膀推开门。
    在外面看不到,一进屋才发现里屋竟有火光跳动,谢歇一惊,还以为是贼。
    但转念一想,没有那个贼会点燃别人的灯再来偷东西,更加没有那个贼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跑来武林盟下手。
    相通这些,谢歇放下心来,却还是不敢大意,他又退回至门口,以便估算错误时及时逃跑。
    谢歇大声问了一句“是谁在里面?”
    烛光猛地晃动了一下,等了片刻,里屋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谢歇?”
    谢歇听着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的。
    没等到谢歇的回答,那人又加了一句“谢歇,你终于回来了。”
    话音刚落,那人便从里屋走了出来,他一袭白衣,眉目儒雅,唇红齿白,浅蓝色的发带同乌发一起垂在脑后,随着脚下的步子微微晃动,活像一个赶考的书生。
    这样一副皮囊,又有谁会想到他便是当代魔教教主呢?
    认出是秦衣冠后,谢歇进了屋,反手关上门,打趣道:“原来是你,我还以为进了贼呢!”
    秦衣冠失笑“说我是贼倒也不算冤枉,今日我是偷偷来见你一面。”
    谢歇捕捉到他话里的关键字“偷偷的?难道说郑亦邪没给你发请柬?”
    秦衣冠笑言“江湖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人知会我半句,我也只好厚着脸皮不请自来了。”
    谢歇分析“大概是因为你的身份和郑亦邪有些冲突吧。”
    “说的有道理。”秦衣冠屈指点了两下额头,忽而一笑“所以下次比试,不论是下棋还是猜拳,我都不打算让他了。”
    谢歇:“……”
    “其实你不掺和进来还自在些,有些正道人士太过偏激,若你真来了,还指不定怎么损你。”谢歇带着点小怨念“就像今天损我一样。”
    秦衣冠被他的模样给逗笑了“你后来不是完美的反击回去了吗?”
    “代价惨痛!”谢歇大叹“十分惨痛。”
    “对了!”还未等秦衣冠接话,谢歇想起了什么“今天大会时你也在?”
    秦衣冠道:“从始至终。”
    “噢,也对,我差点忘了你还会易容。”谢歇歪着头想了片刻,恍然大悟。
    几句话说完,谢歇身上的寒意已经入了骨,他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这才使秦衣冠察觉到谢歇的状况十分不佳,需要休息,他先是深表歉意,随后起身告辞。
    送走秦衣冠,谢歇回房拿了一套衣服,打算去厨房打点热水洗澡,他打开门,却见谢歇湿淋淋的站在门口,抬手做出敲门的姿势。
    而温蛮的脚边,放了两只木桶,里面,热气腾腾。
    两天后,谢歇将部队稍作调整,随后带领三千多个江湖小辈前往极寒之地,与此同时,郑亦邪率领数万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深入北境。而早在两天前,高燕门几人就已经踏上了讨债之路。
    在谢歇带领的三千多人里面,比较有代表性的有扈飞扬,蔚迟寒,牛奉三人。
    令谢歇感到十分意外的是闫箜竟然不再缠着谢歇,并且整整两天不见人影,所以谢歇即使颇有挂念,也无处去问。
    大会时谢歇曾放话会将众小辈毫发无损的带回,这虽有夸大之嫌,但绝不是空话。
    其实待在武林盟的这段日子里,谢歇也没有闲着,他整日都在钻研该怎么以最小的损失拿下城池。
    谢歇天资并不愚笨,又因查阅过几本兵法的书籍,倒还真让他琢磨出一个办法来。
    在极寒城时谢歇就有所察觉,或许是敌军为了防止晚上有人偷跑,城中守备黑白颠倒,白日里只有几人巡逻,而晚上却戒备森严,每十米一岗,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引起全城警备。
    谢歇将计就计,准备在白天行动,并且声势一定要非常浩大,让这方圆几十里的百姓都知道才好。
    这么做有三个原因,第一,城中官兵日夜颠倒难免会有不适,晚上没有休息好,白日里拿来的精神?其二,敌军封锁消息就是为了悄无声息一步步的蚕食掉康时国,现在被突然打上门来必然是满头雾水,又因敌军有所顾忌,畏手畏脚是在所难免的,这么一来,岂不是让他们自乱了阵脚?这其三,则需要借住城中百姓的力量,先派几个机灵点的人混进城内,在百姓最绝望的时候煽动他们的情绪,与此同时,谢歇带人攻城,百姓们听见外面这滔天的声势,再被混进去的人浇上一勺油,就不怕这个火烧不到敌军身上。
    到了那时,敌军内忧外患,所有的防备都土崩瓦解,攻下极寒城便不再是难事。
    将计划在脑中过了几遍,确认万无一失之后,谢歇找来蔚迟寒,又让他叫上几个看起来机灵点的小辈,让他们乔装打扮了一番,嘱咐他们赶在大部队之前混进城中。
    准备工作做好,谢歇又命人买来几十匹颜色鲜艳的红色布匹,他当着几千人的面撕下一条系在额上,扬声道:“时间紧急,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定制统一的军装,只能以抹额作为标志。”
    为了调节气氛,谢歇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我相信凭你们的实力,如果不是被自己的同伴误伤,敌人是动不了你们一根汗毛的!”
    众人憋着笑,纷纷把视线投向周围的人,那眼神好像在说,嘿,哥们儿,手下留情啊。
    玩笑归玩笑,正经话还是要说几句的,谢歇扬手一挥“这场战说不上多难,但也绝对不会轻松,我答应过你们的长辈会让你们活着回去,就一定不会食言!”
    作者有话要说:
    温蛮和秦衣冠就是爱你和爱慕你的区别……
    
    第79章 第七十九章
    
    越是接近极寒一带,气候就越寒冷,尤其是到了晚上,简直冷进了人的骨子里。
    早几天谢歇淋过一场大雨,再加上这几天舟车劳顿,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他唇色苍白,偶尔还会有几声咳嗽从喉间溢出。
    军中无人懂医术,除了扈飞扬之外也没人会关注谢歇面具下苍白病态的脸色,病就这么一天天拖下去,越发的严重。
    不日将要抵达极寒城,当晚,谢歇让部队原地休息,几十个人围坐成一圈取一堆篝火的暖,几千人分布下来,竟把夜间照得如同白昼般明亮。
    因为时间紧迫没时间准备帐篷之类的生活用品,几千人都露宿在野外,谢歇是领头人,起带头作用,不能搞特殊化,所以即使他病得脑袋昏沉,也强打起精神和这些年轻人谈笑。
    扈飞扬挨着谢歇坐下,用最简易的工具烧了一罐开水,他端着喝了一口,随后满脸嫌弃的将水塞进谢歇手中,蹙眉道:“这水怎么这么烫,我不要了,给你算了。”
    谢歇轻笑,双手捧住杯沿吹了吹,雾气升腾模糊了他的眉眼。
    扈飞扬只看了一眼便别过头,着手开始烧第二壶水。
    不知不觉到了深夜,大部分人都已早早睡下,扈飞扬从自己的包袱里翻出一件披风,披了一会儿就嚷着热,反手就丢给了谢歇。
    谢歇头重脚轻,坐在那儿已经半昏睡了过去,他动也没动,被扈飞扬扔来的披风从头盖到脚。
    这披风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盖上后十分暖和,谢歇迷迷糊糊的蹭了蹭,就彻底睡了过去。
    扈飞扬背对着谢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火堆,实则整个心思都放在谢歇身上,他听背后半天没动静,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见谢歇被披风裹得像个蚕茧,顿时气得不轻。
    “蠢货!”扈飞扬骂了一句,回头继续拨弄火堆,并不打算帮忙的样子,只是过了一会儿,他板着脸伸出一只好像不属于自己的手,帮谢歇把披风规规矩矩的披好。
    他见谢歇睡着之后下意识的缩成一团,又把火烧的旺了些,炙热的火苗窜起半人高,将离得近的几人的眉毛给灼没了。
    柴火经不起他这样的消耗,没过一会会儿便不剩下几根了,扈飞扬见状抿着唇将外衫脱下给谢歇披上。做完这一切,扈飞扬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他的举动这才放下心来,嘴里嘀咕了一句“这群粗人,和衣能睡得着吗?”
    说罢,扈飞扬紧挨着热源睡下了。
    天将亮的时候,扈飞扬被一阵细小的动静给吵醒,他睁开眼便看到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伸手准备去摸谢歇的脸。
    扈飞扬瞬间清醒,想也没想一把抓起手边的物什就朝老人砸了过去,低喝一声“住手!”
    老人侧头轻松躲过他的攻击,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莽撞啊。”
    扈飞扬拔出剑“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没必要知道。”老人说着抬手推了推谢歇“喂,小子,醒醒。”
    推了好几下,谢歇才悠悠转醒,他看清眼前人后一惊“封前辈,您怎会在此?”
    封十刃没有回答谢歇,而是抬手指着扈飞扬“你先叫他把剑放下,我年纪大了经不得吓。”
    不用谢歇说,扈飞扬也看出这两人是熟识,憋着一肚子气放下剑,背对着谢歇又开始捣鼓起火堆。
    封十刃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道:“你以为温蛮真的放心你一个人?我要不来,来的就是他了。”
    谢歇竟无话反驳,他掂了掂手中的纸包,问“这是什么?”
    “药。”封十刃下巴一指扈飞扬“让他给你熬去,你这种体格再病下去指不定人就病没了。”
    “多谢前辈挂念!”
    谢歇嘴上应着,但也没真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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