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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小攻不是一条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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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砚眼底闪过一丝深意,微微阖首,问道:“然后呢?”
    “君公子不好推辞,便跟着皇帝朝南边的树林方向去了。属下和简七牢记殿下的吩咐,怕皇帝对公子欲行不轨,紧跟在公子身边。”
    “公子和皇帝谈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属下见殿下久久不出现,怕殿下出事,便让简六三人跟在公子身边,属下则和简七返回去找您。”
    简三说完,立刻跪在地上:“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
    齐子简和君长歌以前也遇见过类似的情况,那次简七不顾齐子简的吩咐,返回去营救他,事后被齐子简罚了一百鞭子。
    颜砚皱了下眉,看着简二道:“起来,以后我没发话,不许动不动就跪下请罪。”
    简二心下不解,却还是按照吩咐,老老实实地站起身道:“是。”
    “之后呢?”
    “简三说,皇帝拉着公子,又说了一刻钟,两个人刚谈完。禁军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说明王的马突然发狂,明王从马上摔了下来。”
    颜砚想了想,问:“皇帝当时什么反应。”
    简二道:“皇帝当时虽然有些吃惊,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惊恐,有条不紊的下令让禁军暂时不要挪动明王的身体,并且立即让他们去请太医。”
    一般人听见有人坠马的消息,在不知伤者伤势如何的情况下,第一反应会是将伤者带离现场,去找大夫,以免耽误治疗。而柴临却仿佛知道眀王伤势一般,不让侍卫挪动明王的身体。
    颜砚问:“明王摔伤了腿?”
    简二点头:“听简三说,腿摔骨折了。”
    颜砚了然,看来是十有*是柴临在明王的马匹上动了手脚,并且计算好让明王伤筋动骨。之后怕明王骨头错位,才不让侍卫随意移动明王的身体。
    简二说完,看了颜砚一眼,欲言又止道:“让属下觉得奇怪的是,简三告诉属下,当时他们赶过去时,明王躺在地下,脸色苍白,身边围着的侍卫一动不动,好像吓傻了一般。”
    颜砚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讲清楚。”
    简二接着道:“皇帝当时见到那情景,似乎也吃了一惊,正巧这时禁军领着御医赶过来了,皇帝便下令让御医赶快给明王检查,御医检查后,说明王只是摔伤了腿,并未什么大碍,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简三说,当时他注意到,那些被吓傻了的侍卫,听见御医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死灰复燃,眼底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躺在地下的明王。”
    颜砚心底渐渐有了个想法,他继续追问道:“简三事后问出了什么?”
    简二敬佩地望了颜砚一眼,深吸了口气,慢慢道:“简三跟着君公子回宫后,千方百计,从其中一个侍卫口中得知,在皇帝等人赶过去之前,明王似乎,已经断了呼吸。”

☆、第七章

颜砚虽然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听见这个消息,还是忍不住瞳孔微微收缩。他是无神论者,自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借尸还魂的说话。这样一来,明王‘死而复生’的理由,只可能跟他一样。
    真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尾随在他身后,随他一起进入了平行世界。颜砚大脑飞速转动着,现在就看威廉能不能从研究所查出什么来了。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回去现实世界一趟。
    颜砚打定主意后,立刻给简二下令:“让简三去盯着明王,有什么动静,立马来报。”
    “那,君公子哪里?”简二试探着问道。
    颜砚思索了片刻,道:“简六一个人跟着君长歌就够了。”
    简二抱拳称是,领命下去了。
    “殿下。”简二走了没多久,简七来报,“简十回来了。”
    “让他进来。”
    黑衣利落的简十,一掀衣摆行礼,直接道:“殿下,属下按照你的吩咐,跟泗水巷的琼娘子搭上了线,她说,国主半个月前是曾派影卫入秦,但那些影卫在三天前便已经从临淄撤退。”
    简十的话彻底证实了昨日完全是针对齐子简设下的一个圈套,但新的疑惑来了,齐国影卫来去无影,向来只为皇室特定的主子服务。比如说简字开头的影卫,只听齐子简一个人的话,而籍字开头的影卫,则只听齐子籍一人的命令。
    普天之下,可以说除了这些执行任务的影卫以及影卫的主人,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晓影卫的行踪。更别说是齐国影卫之间用来联系的暗号了。
    到达是谁,将行踪泄露了?是籍子影卫中出了叛徒,还是齐子籍身边出了奸细,将影卫的消息从齐国传了回来,又或者是,齐子籍为了稳固自己的国主之位,跟柴临联合起来,想要齐子简的命?
    最后一个推测,是颜砚最不希望的,即使不是真正的齐子简,他也不希望跟原身的亲弟弟为敌。
    沈疏将君长歌拉进茶楼,又给了柯小松二两银子,让他去对面的芙蓉楼买些君长歌最喜欢的桂花糕。
    等君长歌将一杯茶喝去大半,心情明显平复下来后,沈疏才柔声开口道:“长歌,你跟齐王到达是怎么回事?”
    君长歌浓长的睫羽半搭在那双秋眸上,出神般的望着茶盏里起起伏伏的茶叶,自嘲般道:“还能如何?不过是我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还被嫌弃了呗。”
    沈疏好笑的看着他,弹了下他的额头:“你一个文雅公子,说什么屁股。”末了,又揉了揉他的头,“我听说齐王昨日在狩猎场受了伤,你却跟着皇上护送明王回宫。你这样对他,他平日里再如何大度,心里也难免会不舒服。”
    君长歌反驳道:“我昨日走时,何曾知晓他受伤?今日我一听说,不是就急匆匆的从皇宫里赶了出来?何况他素日里就见不得我跟你们走得太近,这次保不住是要借着明王之事,跟我讲条件,威胁我离你们远远地。我是真不明白,我又没跟你们怎么样,他何必如何?”
    沈疏见他一脸单纯的样子,一手钳住君长歌的下巴,将脸慢慢靠近,望着对方渐红的双颊,低声道:“你说,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
    君长歌心脏咚咚直跳,咬唇坚持道:“我不相信沈大哥会这样对我。”
    沈疏低笑一声,松开手:“有时候,男人的欲|望跟理智,是可以完全分割开的。”他见君长歌张口欲辨,端正了神色道:“就算我是个柳下惠,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能保证皇上也如此,明王殿下也如此?齐王既然爱你如珠如宝,当然是不想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君长歌楞住,勉强道:“可我把你当大哥,把皇上和明王当成我的朋友。”
    沈疏道:“但我不仅仅把你当弟弟,皇上和明王也不仅仅把你当朋友。”
    君长歌纠结了半响,泄气一般道:“就算这样。。。。。。也不全是我的错,他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怎么想。”
    沈疏似笑非笑道:“齐王当真没说过?”他可不认为那个为了君长歌连江山都可以放弃的人,没这样交代过君长歌。
    君长歌的脸有些红,嘴硬道:“反正我没对不起他就行了,别人怎么想,我哪里知道?”
    沈疏摇摇头:“还跟个孩子似得。”他望着君长歌道:“长歌,你这样子,倒让我怀疑,你究竟喜不喜欢齐王了。”
    君长歌闻言立刻道:“难道我对他还不够好吗?”他为了他,背叛了跟柴临两个人的少年情谊,为了他,拼死跟柴临求情,为了他,放弃了跟沈疏仗剑天涯的梦想,还连累对方为了他,入朝为官。
    沈疏见他这样子,反而不说话了。七岁的君长歌在大皇子面前保了他一命,从那时起,他就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让君长歌一世无忧。
    当年君家出事时,他没有能力护着君长歌,再见后他不愿君长歌卷入两国的战争,便提出带对方远走江湖。只可惜那时君长歌一颗心,一半向着齐子简,一半向着柴临,对他的提议无动于衷。
    “长歌,”沈疏从回忆里醒过神来,道,“我只问你,如果当年战败的是当今陛下,你会不会在齐王面前以死相逼,保皇上一命。”
    君长歌不假思索道:“会。”
    “那你会选择跟齐王一起待在齐国,还是跟战败的陛下一起隐居山林。”
    君长歌愣了愣,他从未思考过这种问题。如果战败的是柴临,那他到底会选择跟齐子简在一起,还是跟柴临在一起?
    理智告诉他,他喜欢的人是齐子简,柴临于他,只是少年时的一场绮梦,一段美好的过往。但心里有个声音在隐隐约约说,他当年选择齐子简,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愧对他。
    半个月后,颜砚身上的伤好了不少,于是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活动僵硬了老长时间的筋骨。
    一套拳法打下来,他的额头起了薄汗,刚拿起毛巾,简七进来说,明王来了。
    颜砚眉心一动,他还没去找对方,对方倒是先找上他了。
    这一段时间来,简三陆陆续续的把明王的情况传了回来。昏迷了三天,在太后急的差点让柴临砍了太医院的一干太医,并下圣旨召集天下名医时,明王终于转醒。
    大概是经历了这场意味之灾,醒来后的明王从原来霸道开朗的性子,变得沉默起来。并且时常冷着一张俊脸,让一旁伺候的小宫女小太监整日里兢兢战战,生怕哪点不合明王的心愿,被拉出去砍了。
    养伤的半个月里,明王经常让人出宫打听,宫外最近有什么异常的事情发生没有。让人奇怪的是,明王似乎一觉醒来,对皇帝和太后生疏了不少,对两人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尤其是皇帝柴临。
    以至于,宫里悄悄地起了一种流言:明王这次坠马,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在马身上做了手脚。死里逃生的明王,被下毒手的人伤透了心,所以才性情大变。
    虽然众人没有将矛头直接指向柴临,但话里话外,却无一不是在暗指柴临刻薄寡恩,对亲弟弟下手。
    谁都知道,当年太后还是贵妃的,明王就是先帝最喜爱的皇子,未满弱冠就封王不说,连太后的皇后之位,也是因为明王的缘故,而封的。
    当年明王十七岁挂帅,与契丹人大战于明灵山,取得了秦国近百年来的首次大捷,先帝大喜,直接将五皇子柴情封为明王。后来柴情遇上尚是长平王世子的齐子简,两人交手数次,皆有输赢,倒是有了些心心相惜的意味。
    柴临与大皇子争皇位时,就是凭借着柴情手中的兵权,才最终取得了胜利。虽说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但皇家从来少亲情。明王又手握大权,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柴临都有动手的动机。也难怪别人会这么想了。
    性格沉默,喜欢冷着脸,一醒过来就找人。相似的情形,很自然的让颜砚想起了一个人——符锦。
    他心里不知为何,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既希望对方就是‘符锦’,又不希望他是‘符锦’。如果他是符锦,那么他就能在再次见到他,如果他不是。。。。。。
    本来如同烈阳般清朗的心情,顿时变得晦涩起来。颜砚甩开脑海中纷杂的念头,心道:不管是不是,一见便知。
    “请明王进来。”
    明王柴情带着四个仆从进了大门,确切的说,明王是被抬进来的。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都没长好的明王,自然不可能单脚从皇宫里一路跳过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溺爱儿子成狂的太后,和摆着一张似笑非笑深沉脸的柴临,柴情终于在同意太后乘坐软榻的条件后,得以出宫。
    于是四位可怜的仆从,便只好在太后的威胁下,顶着柴情那张能冻死苍蝇的冷脸,将他从皇宫一路抬进了齐王府。

☆、第八章

明王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穿着月白色的织锦袍子,身材高大修长,头上戴着一顶双龙戏珠的银冠。他坐在撵椅上,半身直挺,双腿用一条毛毯盖着。
    一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被人抬进来的明王,被人如同看猴戏般盯着的柴情,一张俊脸顿时黑如锅贴。颜砚站在门外看够了笑话,咳嗽一声,走了进来。
    看见齐王进来,屋子里的下人纷纷告退。不过短短的时间内,屋里只剩颜砚、柴情以及抬着他的几个小厮。
    “放下,出去。”柴情言简意赅对四个满脸冷汗的小厮下令道。四个小厮闻言,顿时如释重负,将撵椅放下,几下消失在门外。
    不知道对方打得什么主意,颜砚决定静观其变,他自顾自地的转身坐在太师椅上,随手拿起搁在桌面上的茶盏喝起来。
    柴情一动不动地望着他的动作,脸上的神色渐渐平静,随后移开视线,将腿上的毛毯揭开,双手撑在撵椅扶手处,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体,在颜砚充满趣味的目光下,单膝缓慢地挪向一旁的椅子。
    “不知明王殿下光临寒舍,有何贵干?”见对方坐好,颜砚放下杯子,适时的开口。
    明王抿了下唇,道:“听说之前狩猎时,你受了伤?”
    颜砚摸不清他这样问的含义,点头道:“确有此事。”
    明王又道:“伤得很重?差点死了?”
    颜砚挑了下眉:“明王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是盼着我早点死?”
    对方挑眉的动作神情实在是太熟悉了,明王神色微微一动,继续道:“如果我说是呢?”
    “那恐怕很抱歉了,”颜砚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本王之前虽然确实伤得很重,可惜天生命大,想死阎王也不收。”
    “哦?”明王眼中溢出一丝笑意,“那就恭喜了。”
    “好说好说。”颜砚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看着对方道,“不过,明王殿下好像还没告诉本王,你今日的来意何在?”
    明王半垂着眼帘道:“我若是说,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死没死,你信是不信?”
    颜砚意味深长地轻笑了声,他站起身,慢慢地走近明王。
    明王抬起头,看着停在他面前,似笑非笑望着他的男人。颜砚高大的身躯极具压迫感,将明王整个身体笼罩在其中,两个人一站一坐,默默地对视着。
    “你说,我该不该相信你?”半响,颜砚弯下腰,凑近明王,低声道。他双眼直直地盯着明王的眼睛,似是要看透他隐藏在眼底的秘密般,将视线一寸一寸的刮过对方的脸颊。
    由于靠的很近,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明王侧开了视线,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随你。”
    对方的反应,既在颜砚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猜测之中。如果是以前的明王,看见他靠的这样近,又听见这样的话,十有□□会勃然大怒,甩袖而去。
    而现在。。。。。。到底是因为经历了生死大关,所以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还是这具身体里,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颜砚伸出手,捉住了眼前人的下巴,用上劲,将明王地脸硬生生的掰了过来。他看着对方眼底骤然涌起的怒意,手指顺着下巴慢慢下滑,猛地捏住了明王的脖子。
    柴情眼底的怒意俞盛,聚齐力气,右手一拳打向颜砚的肚子。颜砚早有防备,轻松地卸掉他的力道,将他的右手腕牢牢地握紧。右手收紧,看见明王渐渐变得呼吸不顺,脸色涨红后,他才眯起眼,问道:“你到底是谁?”
    明王神色一愣,从口中憋出三个字:“你、说、呢!”
    “齐子简你住手!”门外传来一声尖叫,君长歌一脸愤怒的跑进来。
    “啪!”一巴掌打在颜砚的左脸上,君长歌嘴唇颤抖,身体气的直颤,“还不快松手!”说着就要去掰颜砚的手。
    左脸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颜砚望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君长歌,手指握得嘎嘣直响,他忍了又忍,将手掌紧握成拳,青筋直起,才勉强忍住打人的冲动。
    “咳咳咳!”明王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君长歌一边帮他顺着气,一边愧疚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明王回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看了颜砚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对正向他不断道歉的君长歌道:“拿开。”他声音冷冽,带着丝丝的怒气。
    君长歌动作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把你的手拿开。”明王又重复了一遍。
    君长歌不可置信的望着他,随后眼眶一红:“我。。。。。。”
    明王见他半天都没动作,直接将君长歌放在他背上的手打掉。
    啪得一声,君长歌的白玉般的手背瞬间被打的通红,他一阵吃痛,不由得啊了一声。他反应过来后,咬紧下唇,努力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滑落。
    明王看了眼他含泪的样子,轻轻皱了下眉,移开视线不再看他。这样一来,他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就正好落入君长歌眼中。
    眼见一向对自己最好的知己这样对待自己,君长歌心里不由得一阵抽痛,他眼角余光看见颜砚站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笑意,一副看戏的样子。心头顿时火气,抬起左手便朝颜砚的右半边脸招呼去。
    颜砚毫不费力的握紧君长歌的手腕,眼底一片冰冷:“你要是再敢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之前之所以没有还手,是因为考虑到君长歌是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公子,他怒火之下,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怕一巴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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