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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能收系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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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等梵音一祭祀舞毕,苏筠便立刻迎上前去,伸手要搀扶他:“国师,你的脸色不太好,不若我扶你歇息去,可好?”
  梵音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自己热得厉害,连扶自己的人到底是谁都看不清。他只记得自己适才在祭坛上嗅到一阵异香,那么应当是有人对他下了毒。
  只是这什么毒这般古怪?竟除了全身发烫、四肢无力之外,却并无其他异常?
  梵音眉心微折,神色隐忍,伸手推拒:“不要碰贫僧。”不知为何,在触到来人肌肤的时候,却觉得一阵冰凉,甚是舒服。只是这人的触感太过滑腻,他不喜欢。
  苏筠还要伸手去扶梵音。沈嘉言已经从不远处跑了过来:“师父,你怎么了?”他的手上还提着两盏花灯,一盏芙蓉,一盏莲花。
  听到沈嘉言那一声熟悉的“师父”,梵音神智才勉强清醒了一点。
  梵音推开苏筠,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拽住了沈嘉言的衣袖,像溺水的人终于抓到一根浮木一样:“云尘,为师有点不舒服,你扶为师去休息片刻。”
  “好。”沈嘉言犹豫了一下,扔掉了左手的芙蓉花灯,把梵音整个人都架在自己的身上,握住的手十指紧扣。
  梵音的袖子顺势滑落下来,露出里面的佛串。黝黑的佛珠衬着朱红色的红豆,煞是好看。
  只是苏筠的眸色却在看到那佛串的一瞬间深沉了下来。他对那佛串上的红豆有印象,他曾在苏亦尘的房间里看过它。
  据说那是苏亦尘他娘亲留给他的遗物,也是他娘当年和苏丞相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带在梵音的手上······
  苏筠的神色难看了几分:“看不出来苏亦尘你还有几分手段。”
  沈嘉言懒得去理苏筠,拖着梵音就往尉迟砚的内殿走去。却在中途又被苏筠拦下:“二弟,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知道这梵音国师到底是怎么了吗?”
  在苏筠说话的时候,梵音滚烫的鼻息就喷吐在沈嘉言的脖颈之间,一阵酥麻,沈嘉言差点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沈嘉言下意识地想到了什么,一双美目含着薄怒地望向苏筠,质问道:“你做了什么?”
  苏筠柔媚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没做什么,我只是做了你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而已。”
  沈嘉言蓦地想起他曾看过的资料中的剧情:“你对他下了药!”
  只是资料上面写的是“梵音中了奸人的计谋,所以和苏筠发生了关系”。现在看来,这个“奸人”到底是不是就是苏筠他自己,还真的是有待商榷。
  苏筠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看不出来,苏亦尘,你也不算太蠢嘛。”
  沈嘉言忍不住骂了苏筠一声:“卑鄙。”
  “苏亦尘,我给他下的药是无解的。”苏筠成竹在胸地笑着:“你若是不把人给我的话,你就得拿你自己作解药了。难道你就不怕他醒来以后厌恶你、憎恨你,认为是你毁了他向佛的心,最后就连师徒都当不成吗?”
  “可我不一样。”苏筠伸手去接梵音,“反正你也说我卑鄙了,这些我都不害怕。”
  沈嘉言后退几步,没有如苏筠所设想地一样把人交给他。反而是把梵音又往自己的身上推了推:“苏筠,如果这药当真是无解的。那我宁愿、亲手毁了他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说完这句话,沈嘉言就不顾苏筠难看的脸色,扶着梵音离开了。

☆、第六章

这皇宫太大,沈嘉言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尉迟砚。故而只好寻了一处假山里的洞穴把梵音给安置下来。
    这洞穴正好在莲花池的中央,脉脉水流自荷叶下缓缓流淌,荷花香气萦绕。洞穴里有一块天然形成的石头,正好像是一张床。里面还有些干草,想来是哪个小太监临时的落脚点。
    “师父,你热不热?”沈嘉言用浸过冷水的手帕敷在梵音的头上,“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梵音垂下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块阴影,露出一个有些委屈的神情来:“热。”
    沈嘉言从未想过素来看上去清冷的梵音竟然还会有这一面,竟没有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来,又莫名觉得有些可爱。
    沈嘉言摘了片大荷叶给梵音扇风,语气不自觉地轻柔了一些:“那这样扇着会不会舒服一点?”
    梵音摇了摇头,把沈嘉言的手抓了下来,贴在自己的脸上。随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这样,舒服!”
    沈嘉言缓缓摩挲着梵音的脸,梵音就习惯性地在沈嘉言的手上蹭了蹭,就像一只讨要主人抚摸的大型犬,神色乖巧得不可思议。
    然而梵音只安静了一会,就又开始哼唧:“热,身上也好热。”眼眸里隐隐有水光浮现,像是讨不到糖吃的孩子。
    沈嘉言被他这样看着,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不由问道:“那怎么才会不热?”
    梵音拍了拍自己身边床的位置,神色里有一抹期待:“你睡这里。”
    等沈嘉言如他愿躺下来后,梵音就立刻手脚并用,紧紧地把沈嘉言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缠得沈嘉言几乎透不过气来。
    沈嘉言被抱得有些不舒服,只是他还没有开口让梵音抱松一点,梵音却先小声地啜泣起来,神色看起来越发委屈:“还是好热,还是好难受······”
    沈嘉言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哄孩子的:“还有哪里热,哪里不舒服的?”
    梵音用手指了指自己不舒服的地方:“这个地方不舒服,又热、又难受。”
    沈嘉言只瞧了一眼,便默默咽了一口口水。他错了,就算他师父就算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绝对不会是个孩子。
    沈嘉言用手帮着试了几次,最终不得不承认苏筠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没有骗他的。
    沈嘉言用手帕蒙住了梵音的眼睛,被那一双眼睛看着,似乎就连内心最深处的想法都能被照出来。然后才微微颤抖着手,去解开梵音的衣襟。······
    刚开始的时候,沈嘉言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很疼,疼得他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到后来,习惯了才勉强觉得好一点。
    等结束的时候,沈嘉言轻吐出一口气,帮梵音把衣服一件件地穿好。整个人瘫软在地,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
    就在这时,假山外却传来了一群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夹杂着的还有谈笑的声音。
    苏筠就在假山外站定,笑吟吟地开了口:“都说‘荷叶五寸荷花娇,贴波不碍画船摇’。这么好的湖光夜景,不乘船赏玩一番岂不是可惜?我瞧那假山旁就有一叶小船,咱们何不乘兴而起,泛舟湖上?”
    外面的那些公子无不纷纷赞扬,马匹拍的一个比一个响。
    “苏公子果然是才高八斗,跟你一比,我们简直是自惭形秽啊!”
    “苏公子真是出口成章,令人敬仰。”
    而那些小姐也无不用爱慕的眼神望着苏筠,在她们眼中,这般有才学却又懂得浪漫的公子,无疑正是她们期许的良人。自然个个也是争着抢着去附和自己心上人的主意,以期能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唯独沈嘉言,却听出了一身的冷汗。
    很明显,苏筠定然是刚才跟踪他们来到了这里。现在故意引这么多人过来,也是为了捉自己和梵音。
    偏偏这假山里除了那一张石床,一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
    沈嘉言往四周望了望,眼睛无意间就瞥见了苏筠刚才口中的那一条船,灵光一闪:“师父,有人过来了,你快去船上躲着。”
    “我不是师父,我是小音。”梵音撅了撅嘴,他突然不希望面前这个也把他认作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他每次一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会丢给我。他是胆小鬼,但小音不是。”
    沈嘉言闻言有些错愕,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沈嘉言把自己一路拎过来的莲花花灯塞到梵音的怀里,哄骗道:“小音,这些人是来抢我要送给你的花灯的。你现在抱着这花灯躲到船上去。等他们都走了,你再出来,好吗?”
    梵音抱着那莲花花灯,两颊染上了红晕,声若蚊蚋:“花神节送花灯是表达喜欢的意思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护着这花灯,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它的。”
    沈嘉言解开渔船捆绑在石头上的绳索,对着梵音笑了笑:“好,记得人没有走之前,千万不要回来。”
    等苏筠带着那群人进来的时候,假山里的气味还没有消散干净。
    而沈嘉言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一双浑圆雪白的足就直接赤着踩在地上,因为跑得匆忙,脚心还划破了好几道的口子。他走起路来的姿势也十分的不自然,两靥还带着绯红,一看就知道刚才做了什么事情。
    那些未出阁的姑娘直接捂起了眼,娇羞地跺脚:“真是羞死人了!”
    有些世家公子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沈嘉言;而有些,则时不时地用眼神偷瞄沈嘉言还没有穿整齐的地方,面上隐隐带着兴趣。
    苏筠上前就给了沈嘉言狠狠的两耳光,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脸颊两侧高高肿起,面上还要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来:“二弟,你生母虽然早逝,但我母亲向来待你不薄,教你礼义廉耻,可你今天竟做出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情,实在是叫我失望!”
    听了苏筠此话,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有娘生,没有娘教养,又是庶出,难怪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来!
    沈嘉言望着苏筠,缓缓地笑了出来。即便是被打成这样,看上去也依旧一种慑人的美:“苏筠,你若是当真会为我失望,今日便不会刻意把人往这边引了。”
    苏筠又打了沈嘉言一个耳光:“我只当你是平日里在家中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我也就纵着你了。不曾想你竟都秽乱到这皇宫之中来。今日我也是保不了你,必须得把你交给圣上问罪。你若一五一十老实答还好,若有半句胡扯,只怕害了你自己不止,还要连累到别人。”
    苏筠说完,又隐晦地看了一眼渔船的方向。
    沈嘉言瞬间就明白了苏筠的暗示。苏筠是知道这山洞里有两个人的。如今不见的那一个在渔船上的事实,他也能一想便知。
    苏筠这就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明晃晃地在警告沈嘉言——若是待会沈嘉言敢在圣上的面前牵扯到他的话,那么他就把另一个人是梵音的事实给兜出来。
    沈嘉言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溢,满嘴的血腥味道:“苏筠,你放心,我不是你。”
    苏筠对着沈嘉言冷笑了一声,用嘴型无声地说道:“我早就说过,你是斗不过我的。”
    转过头,却又是一副羞愧的好兄长的姿态:“二弟闯出今天的祸事来,都是我这个兄长平日里教导不严的罪过。今日让大家见笑了。不过,我苏筠其人,绝不会因为他是我的弟弟就纵容他。还请大家一道监督着我送他去圣上那儿。”
    苏筠话音刚落,又是一片赞叹之声。称其能“大义灭亲”、“刚正不阿”云云。
    一群人毫不客气地推搡着沈嘉言,离开了这假山。这秽乱宫廷可是大罪,他们若是能把人押过去,指不定皇上还能记他们一功呢!这么想着,他们对苏筠越发感激起来。
    而对于苏筠而言,他要的就是人证,能置沈嘉言于死地的人证。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以后,梵音才按照沈嘉言说的,缓缓把船靠了岸。
    梵音的手里抓着一大把的荷花,眼里有着纯粹的高兴,眼眸清亮好似山涧一湾泉水:“我没找到花灯,但是我找到好多的荷花······”
    梵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发现了假山内杂乱的脚印和沈嘉言的鞋子。
    那灰色的鞋子被踩得脏乎乎的,连鞋头都被踩得瘪下去了一些。很显然它的主人是被强行带离开的,就连穿上它的时间都没有。
    梵音手中的荷花散落了一地,思索了很久后咬唇道:“小音帮不了你,小音让那个家伙去帮你。”
    原来,小音和那个家伙一样,也都是胆小鬼,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也会丢给对方去做。可若是那个家伙能救出你的话,小音愿意当一个胆小鬼。

☆、第七章

筵席上,觥筹交错,酒过微醺。
    皇上看着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被压到他面前的沈嘉言,醉得眼神迷离地问道:“此人是谁?”
    苏筠上前一步跪下:“回皇上,此乃臣之庶弟苏亦尘,亦是国师之徒。本应为我朝堂之栋梁,为国效力。可他竟犯下秽乱宫廷之大罪。这些公子小姐俱是同臣一起亲眼所见。故而臣特带他来向圣上请罪。”
    “秽乱宫廷!”皇上的酒立时醒了一半,冷冷地望向沈嘉言,立时便有无形的威势铺天盖地朝着沈嘉言压过来,“说!与你苟且的另一人是谁?”
    帝王一怒,犹如雷霆之威。
    若是胆小的,只怕早已经被吓得磕头认错了。沈嘉言低垂着头,抿了抿唇,却始终一言不发。
    “嘴还挺硬。”皇上怒极反笑,“你不说以为朕就查不出来了吗?来人,给朕打,打到他肯说为止。朕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把刑具拿来,朕要看他当众被行刑,以儆效尤。”
    “一、二、三、四······”那侍卫口中数着,板子大力地往沈嘉言的身上打去。顿时,一阵疼痛从隐秘的地方而起,和挨打的地方相应和。
    沈嘉言没忍住发出了一声痛哼。但旋即便咬紧了牙关,任是下面的刑罚有多疼都没有再叫出声。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板子不停地落,沈嘉言的肌肤肿了,鲜血沾到了板子上,又溅到了地面上,像是朵朵红梅绽开。
    气氛由一开始的好整以暇开始变得隐隐不安起来。
    当那侍卫数到“五十六”的时候,“啪——”一声,板子断了。
    尉迟砚忍不住站了出来,替沈嘉言求情道:“父皇,这板子既然已经断了,说明这是上天的旨意,不如这刑罚就到这里就停了,也算是顺应天意。”
    皇上尚还在思索着尉迟砚的话,还未开口。
    太子逮到机会,就先阴阳怪气地开了口,径直就把脏水泼了过去:“哟,老七,瞧你这心疼劲儿,不会他护着的那个人就是你吧?”
    六皇子跟着落井下石道:“老七啊,你说这板子断了是顺应天意,那你岂不是说父皇下令打他一开始便是违背天意了吗?”
    六皇子此话一出,皇上的神色便立刻冷了下来:“给朕换根板子,继续!”身为帝王,是永远不会容许别人说他有错的。即便他真的是错的,那也是没错的。
    尉迟砚掀开衣袍跪了下去:“父皇明鉴,儿臣不敢。儿臣只是觉得上天有好生之德,兴许知道父皇亦是仁德之人,所以想留他一条小命。”
    皇上的神色和缓了些许,指着沈嘉言,终于松了口:“既然这样,那朕就给他一个机会。你问他另一个人是谁,他若是愿意说出来,朕也许会饶了他这条小命。”
    尉迟砚行了个跪拜大礼:“父皇英明。”
    直到尉迟砚走到沈嘉言的身边,才知道他伤得到底是多么的重。他的背上、腿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衣服和伤口粘连在一起,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再打下去,只怕整个人真的会被活活打死。
    “那另外一人,到底是谁?”尉迟砚试图想要劝服沈嘉言,“事到如今,你若还要护着他的话,只怕就没人能护得了你了。”
    沈嘉言睁开眼,坚定地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说。”
    “那个人比你自己的命还重要吗?”尉迟砚不解地问道,他实在不明白沈嘉言这样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乎意料的,沈嘉言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了:“嗯,比命重要。”
    能让他用命护着的人,尉迟砚的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梵音,只是下一秒却又自己否定了。梵音此人,一心向佛,哪里装得下其他?更别提他一向克己守礼,根本不可能在宫闱之中同沈嘉言做出这种事情。
    见尉迟砚也没能问出个结果,皇上挥了挥手:“继续行刑。”
    那侍卫应了一声“诺”,棍子还没有落下,便听见一个清冷的男声:“不必问了,那个人是贫僧。”
    那声音明明不大,却震得每个人心血翻涌,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表情。
    就连皇上都被这个消息震懵住了:“国师,怎么会是你?你可是我朝的圣僧,怎么可能······?莫不是你为了救你的徒弟,所以编造的谎言?”
    “陛下若是不信的话,可派人检查苏亦尘的肩胛骨处,是否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梵音极其冷静地说道,只有偶尔瞥向沈嘉言的眼神里,才隐隐能窥见那么一丝焦急。
    一内侍检查完后,回禀道:“回皇上,国师说得一字不差。”
    皇上手猛地一拍桌子,眼里几乎能喷出火来:“梵音,你身为朕的国师,却在朕的皇宫之中干出如此荒谬的事情,你该当何罪?”
    “是臣的错。”梵音毫不犹豫地就认下了罪责,“可不管是什么错,都是臣一人之过,与他无关。他已为臣受了五十六棍,还请圣上就要罚罚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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