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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成了黑月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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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说到深情,当然是这位公子最为深情了。”原先还端坐在斐寻欢左侧的娘子突然站了起来,芊芊玉手指向季洵,眼里全是邀请之意。
  “我?”季洵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置信,他还没有喜欢的人呢。
  “噗。。。。。”,正在喝酒的苏彧听了那娘子的话,一口酒呛到了嗓子眼,咳了半天脸红气喘道,“他?”
  “对啊,”那娘子面皮薄了些,被苏彧笑的神色不自在,用手帕轻轻打了苏彧一下,羞恼道,“你这泼皮相公,凭白喷了我一身酒。”
  “芊芊可是我们这儿最会看相的,错不了,”斐寻欢身后的姑娘也笑了一声,接口道,“想来能嫁给这位相公的姑娘定有福气,你看他到现在都没喝我们花阁的酒水。”
  “好姐姐,好姐姐,我错了,”苏彧一边笑嘻嘻的和芊芊道歉,一边埋汰季洵,“他可是我们未来的掌门人,到现在还是个雏儿呢。”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季洵面上挂不住,终于一口饮尽了酒水打压苏彧:“难不成你不是?”
  芊芊嗤嗤笑了一声:“苏公子看上去是个老油条,想不到内里也是个雏儿啊。”
  秦修听了陆刃的告密赶到凤栖阁时,季洵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加料的酒水,被一群年轻姑娘们围着半推半就。
  “季云琛。。。。。”季洵身子烧的难受,冷不丁听到有人咬牙切齿的在叫自己名字,眯着眼回头道又模模糊糊看不清那人模样。
  “跟我回去。”秦修不解姑娘们的风情,三步作两步就拉过季洵,一把将季洵扛到肩上,转身就走。
  “哎,你做什么。”苏彧没有看到好事,恼怒秦修搅局,提剑就要阻拦。
  “让开!”秦修冷冷的盯着苏彧,身上长袍还染着在万魔窟历练的血迹,苏彧没见过煞气这么重的秦修,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回过神时秦修扛着季洵早没了踪影。
  “那位小哥哥是谁。”秦修走后,一干娘子羞红了脸面,“那模样真是好生俊俏,刚刚我的心都差点跳出来。”
  “他?又闷又禁欲,整天练剑写字,不管他了,我们继续。”苏彧没觉得秦修的态度有什么不对,毕竟他在门派里天天看着秦修老母鸡护犊子似的守着季洵。
  “不了,不了,”斐寻欢慌慌张张穿好散开的衣服,仔仔细细擦赶紧脸上的胭脂水粉道,“秦修回来了,我弟弟也快回来了,我得抓紧时间回去。”
  “嘁,无趣。”苏彧见人只剩了他一个,也没了玩闹的兴致,将怀里的银两四散给姑娘们也走了出去。
  芊芊从窗口处往下看,刚跑出凤栖阁的斐寻欢正站在阁楼外和一个抱着琴的蓝衣公子面面相觑,看样子斐寻欢挺怕那蓝衣公子的,芊芊看不到蓝衣公子的模样,却觉得蓝衣公子周身气质温润出尘,不由低声奇道:“现在模样俊俏的道长都爱好龙阳了吗?”
  季洵被秦修抗在肩上,秦修御剑飞行的速度很快,季洵被一阵阵的冷风吹的头痛,只好放低了声音求饶:“秦修,你慢点儿,太快了我受不住,头疼的厉害。”
  秦修换了个姿势,将季洵抱在怀里,季洵酒水里被人加了少许催情的药,整个人思绪都是错乱的,察觉到秦修抱着他的手有些放松,季洵慌忙抱住了秦修,两腿更是直接盘到了秦修身上。
  “秦修,我错了,你别扔下我啊。”季洵眼里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因害怕有些颤抖,他喝了酒御剑技能直线下降,这么高的高度如果秦修松手把他摔下去的话他绝对会粉身碎骨。
  “松手,”秦修呼吸不稳,扯着季洵的手就要把他拉离自己。
  “不要,”季洵讨好的看着秦修,“我错了,我不该违背门派教条,偷偷去喝花酒。”说着,季洵把秦修抱的更紧了些,整个人都像修真界的粘草,撕都撕不掉。
  秦修沉默着没有开口,季洵离秦修近,感受到了秦修胸腔里的一颗心脏跳的极快,有些怀疑自己过重秦修承担不来,只好没话找话道,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好,这可是你自己不下来的,你别后悔!”秦修终于不怒反笑,一手托住了季洵,加快了御剑飞行的速度,不多时,两人就来到了季洵的院子里。
  季洵不说话,闭着眼睛一边睡一边想的认真,秦修今天御剑有些不平稳,时不时颠一下,不过只要不会被摔死,他有什么可后悔的。
  “好了,你松手吧,”熬到了自己院子里,季洵推了推秦修,“你让人给我准备些凉水,我快热死了。”
  秦修完全不搭理季洵,剑自顾丢在地上,抱着季洵踢开了季洵的房门。
  季洵心里不自在,推辞道:“秦修,你先回去吧。”秦修是在十六岁那年自己请愿和季洵分床睡的,理由就是大家都大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睡在一起了,当时季洵心里隔应了许久,全面实行和秦修的冷战,直到有一次教书先生布置的作业太难,季洵才腆着脸要和秦修和好。
  背靠学神好乘凉。
  “怕什么,”秦修关好门,将季洵扔在床上,扯松了自己的外衣笑道,“季云琛,我们从十岁起就睡在一起,你现在中了春、药,本着同、床友谊,我也该帮帮你。”
  “不要你帮。”季洵感觉的出秦修现在心情很不好,他躺在床上没了冷风的刺激,思绪又模糊起来,昏昏欲睡。
  后来的事情季洵记得不太真切,也没有放在心上。
  那条红绳也是秦修之后送他的,说的是什么兄弟同窗间表达情谊的一种方式,季洵不疑有他,直到有一次被苏彧发现了,苏彧问他是不是有了相好,在修真界道侣间都是用红绳……千丝缠定情的。
  千丝缠用情蚕吐的丝编织而成,不断不坏,代表情深意切。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知道了真相后季洵没有摘下千丝缠,也没有追问秦修的具体意思。
  …………
  “我飞升后就没有见过它了。”季洵摸了摸手中的红绳,有些感慨。
  秦修眸色冷冽,隐于宽大长袖中的手指紧握成拳,面上不显露半分,低声轻笑道:“我再帮你戴上就好。”

☆、第8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逍遥山秦掌门人要成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修真界,一时间众多英雄豪杰都趁着此次机会,想亲眼看看活在传说中的秦掌门究竟是何模样。
  自一千多年前的大战后,修真界各个世家的弟子们的修为一路暴退,不论是天赋异禀还是勤恳认真的弟子,修为到了金丹期再也上不去了,就连当年惊诧修真界的怪才们修为也只能跌到金丹中期,再无变化。
  但秦修能算的上是修真界的另类,仅用短短百年时光就将修为提升到了渡劫期,他到了渡劫期不飞升也就罢了,居然为了一颗树六进魔渊,不但丢了魂魄瞎了眼,连修为都跌到化神期,此生再无渡劫希望。
  即便如此,在修真界一干金丹期弟子们眼中,秦修的修为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哎,你说秦道长真的要娶那个落月公子啊?我还以为这是谣言呢。”一家酒肆里,店小二忙忙碌碌,不算宽敞的大厅里挤满了来往的世家弟子。
  “嗨,可不是,”身着藏青色剑修长袍的弟子浓眉紧皱,“据说双修能提高道侣的修为,落月公子这下有福气了,要是秦掌门看得上我,我愿意给逍遥派打一辈子铁!”
  “路况,你真是好大脸,秦掌门会差你几块破铁?”
  路况看向发声处,酒肆二楼雅间坐着几个年轻公子,这些人统一穿着白色莲花云纹的长袍,脸上神色倨傲。
  “不过一个炼器宗弟子,还妄想被秦掌门看上,你哪里比得上我们圣子十分之一。”雅间的白衣人见路况抬头,语气更是嘲讽。
  路况心里憋屈,却只能忍住了这一口气,这些人是白家人,白家是名剑山庄的一个分支,也相当于半个秦家人,再加上白家圣子落月是秦修的徒弟,近百年白家声誉水涨船高,早就跻身于修真世家一线。
  “呵,白隐鹤,你看看你们白家的好子弟。”凌思琛抱着剑,双手环胸,依靠在酒肆门外的柱子上,语气十分嘲讽。
  “住嘴,你有什么资格喊我们长老的名字!”酒肆二楼的白衣弟子们见了凌思琛旁边的人,茶水也不喝了,慌慌张张的就跑下楼迎接长老。
  白家人一向以清高自居,所以他们喜欢用莲花、仙鹤等装饰衣物,普通弟子们的衣服上绣莲,长老们的衣物上则是绣着仙鹤。
  “言行不端,该罚,回去抄戒规百遍。”白隐鹤神色平静,不管愁眉苦脸的白家弟子,径直走进酒肆大厅落座,他气质出尘,和周围其他世家弟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家弟子哭丧着脸,不明白一天到晚只知道修炼的隐鹤长老怎么来了,还好巧不巧的抓到他们‘仗势欺人。’
  “友情提醒,我们秦掌门的道侣可不是你们那啥落月公子啊。”凌思琛向来不太喜欢白家人,见他们在自家人面前吃亏,心情畅快,不免起了火上浇油的心思。
  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各个门派的世家弟子看着凌思琛的方向,眼底神色惊疑不定。
  。。。。。。。
  白落月作为一个外来穿越者,攻略的对象不计其数没有一次不成功的,但是他这一次的攻略对象居然宁可和一个半路冒出来的野修士结为道侣,也不愿意和他结契。
  “老神仙,我该怎么办?”白落月拿出一方铜镜,小心的擦拭干净了铜镜,在镜面上滴了几滴灵血。
  “之前让他逃掉了,想不到他这次还敢来自投罗网。”铜镜里面慢慢浮现出一个灰袍老者的模样,老者贪婪的吸尽了镜面上的鲜血,嘶哑着嗓子喊道,“不够,这点不够,我要喝更多的血。”
  白落月割破了手腕,对准了镜面方便老者饮食,对他来说,少一点血并无大碍,只要能攻略秦修,他失去的都会被双倍补偿回来。
  “噫,”老者贪婪的饮食了许久,对眼前食物的态度极为满意,“小娃娃,你过来,我告诉你那人是个什么身份。”
  白落月咬唇,脸色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可怕,他将耳朵贴近铜镜,老者只说了一段话,白落月眼睛就倏然亮了起来。
  想不到‘禾道士’居然是那个人,修真界千夫所指、人人得而诛之的人。
  不知道修真界各世家弟子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

☆、第9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阿嚏。” 季洵无所事事,想吃点灵兽打打牙祭,折了个木枝做剑飞向逍遥派灵兽场的途中突然打了个喷嚏,奇道,“谁想我了?”
  灵兽场地很大,大多数灵兽都是小小的,白白的,远远看去像云又像棉花,唯独场地中央一个黑色不明肥物显得极为突兀。
  “唉唉唉,怎么又是你?”季洵踏着木枝,还没来得及飞进场地中央,就被一个少年人抱住了。
  “白离尘,你松手。”
  “我不,”白离尘悄悄在季洵身上擦干净了手,嚷嚷道,“我好不容易哄黑将军睡着了,你再进去惊动了黑将军,它又发脾气。”
  季洵仔细瞅着那黑肥不明物有些熟悉,也不管挂在自己腰上的白离尘了,直接提着白离尘的领子就飞进了场地中央。
  “好快!”白离尘没反应过来,脑子还有些懵,然后他就因为惊扰了黑将军的睡眠,被暴脾气的黑将军踹了一脚。
  “你看看,你看看,”白离尘欲哭无泪,又想起了被黑将军追着踹支配的恐惧,“都怪你,非不听我的话,黑将军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臭脾气。”
  黑将军似听得懂白离尘的话,鼻息不屑发出‘嗤嗤’的声音,唾了白离尘一脸唾沫。
  白离尘快哭瞎了,他刚刚才在这陌生青年身上擦干净了手,现在又被黑将军唾了一脸,白擦了。
  “秦小修?”季洵一脸复杂的看着腰肥体宽、精神抖擞的大黑驴,万万没想到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黑驴子变成了现在的糙大汉。
  黑将军睥睨着眼瞅了眼季洵,而后低下它高贵的头颅凑近季洵,东闻闻,西嗅嗅,然后在白离尘满脸的不可置信中乖巧的蹭了蹭季洵,口里还呜咽的发出讨好的声音。
  季洵沉痛的拍了拍驴臀道:“你真的该减肥了。”黑将军扬着头,一双不大的驴眼里满是不屑。
  “白离尘,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少掌门人回来了!”黑将军扯高气昂的带着季洵参观它豪华的驴屋,白离尘则恍惚着跟在季洵后面,直到被同样的三等弟子喊话,他的思绪才恢复清明。
  季洵跟在黑将军臀后,听了那三等弟子的话,心里一惊,看来逍遥派的弟子们都知道了他这个少掌门回来的消息了,他现在要怎么做才显得有世外高人范?
  “白离尘,你磨磨蹭蹭我可不等你了。”那三等弟子又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白离尘心情复杂,再看黑将军和那陌生青年一脸喜气,只得提醒道,“黑将军脾气捉摸不定,秦少掌门人今天回来了,道友你多担待着黑将军吧,我们秦掌门宝贝着它呢。”甚至把上好的丹药当做普通糖果一样投喂黑将军,只为了黑将军寿命更长些。
  “秦少掌门人?”原来说的不是自己,季洵抱着黑驴不禁陷入了沉思
  “秦小修,我记得把你买回来时你不是这样的驴子。”季洵遥望着早没了踪影的白离尘,再无奈的看着死死跟着他的黑将军,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黑将军营养过剩,走两步就娇喘微微,一点公驴子的气概都没有,而且它还一副说不得的脾气,察觉到有人说他的不好,就立马翻脸,眼神睥睨,目光犀利。
  虽然季洵是黑将军的主人,但黑将军翻起脸来是六亲不认,它听出了季洵语气里的埋汰,立马迈着步伐凑到季洵胸前,上扬着毛茸茸的脑袋,牙齿上下磨着,不大的眼睛里满是威胁之意。
  “行吧,秦小修,你最厉害。”季洵摸了摸黑将军的驴头算作安抚,驴的脾气死犟,季洵在人界看上的这头脾气更是犟到了极点。
  黑将军终于不磨牙齿了,往其它灵兽方向无耻的唾了口唾沫,撒着蹄子示意季洵坐在它背上。
  “不是,您老还能背的动我吗?”虽说季洵买下黑将军时,摊主说了很多这头驴的好话,其中最为显著的一点就是命长且硬,但一千年的时光对一头普通驴子来讲实在过长了些。
  黑将军不耐烦的甩着蹄子,鼻息里呼出不屑的‘嗤嗤’声音,季洵拍了拍黑将军的背,胆战心惊的坐了上去:“秦小修,你知道我要去哪儿吗?”
  “秦小修,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明明用了破相术。”
  黑将军不理会季洵,大家闺秀般迈着小碎步向前行进,走几步还仰着头颅高歌几声。
  作者有话要说:  黑将军番外篇:  黑将军窝在绵软的被褥上,瘦弱的身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来看望他的人并不多,现在是多事之秋,谁都不会闲着没事探望一头驴子。
  “吱呀。”听到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黑将军蓦地来了精神,黑亮的眼睛凝神看向门外,嘴里也不自觉发出‘呜呜’的期待声音。
  来人穿着灰袍,面色蜡黄,拎着食盒语气骂骂咧咧的:“现在谁都不好过,我还得喂一头蠢驴子。”黑将军见那人不是自己要等的,头又软软的靠回被褥。
  “吃啊?你怎么不吃?”灰袍弟子是逍遥派三等杂役弟子,他受惯了气,心里难免不平衡,现在逍遥派最耀眼的两个人,一个成魔,一个重伤昏迷不醒,他便自以为能扬眉吐气了。
  成魔的那位对这驴子可是宝贵的狠。
  黑将军脾气向来臭,它是不会理睬这杂役弟子的,照常斜睨着眼,鼻子发出‘嗤嗤’声音。
  “你在等他,他不回来你就不吃吗?”灰袍的弟子凑近了黑将军,低声冷笑道,“他成魔了,不要你了。”
  “呃。。。啊。”黑将军挣扎着站直身,嘴里呃啊呃啊的叫着,似在解释些什么,灰袍弟子见状,站的离黑将军近了些,却没料到黑将军突然发狠,上半身腾空,用力瞪了他一蹄子。
  “狗仗人势的东西!”灰袍弟子大怒,随处找了个鞭子就往黑将军身上抽,语气快意,“让你们平时一个个看不起我,现在好了,谁比谁低贱?”
  黑将军忍着疼痛,低低的呜咽,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灰袍弟子才没了力气,走时还不忘打翻了食盒。
  三日后,逍遥派弟子领重伤刚醒过来的秦掌门之令过来照料黑将军时,黑将军已经三天不吃不喝,估计再晚一点就没了性命了。
  众人知道黑将军对救秦掌门有功,但实在不明白秦掌门怎么对这一头驴子好到了极点,不但请了数名神医救治这头驴子,还每天给它喂食长寿的丹药。
  黑将军醒来后明白了什么似的终于沉默,也不再绝食,它一心一意的吃喝,将修真道士用的丹药当糖果似的吞吃入腹。
  黑将军活了很久,喂食它的年轻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它活着早没了意义,只剩下了等待主人回来的执念。
  如果有机会能重来,它一定会把它的主人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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