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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农家日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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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疤痕男顺着白水指过去的方向,就看见打扮得如乞丐一般的齐鲁,狐疑地点点头,“看见了,怎么着?”
  白水继续叹气说道,“那是我舅舅,兄弟你是不知道我舅舅他看上白府的二姨太刘氏,如今就像害了相思病一样,看得我这个着急哦,我刚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就听见你们提及白府的小娘们,我就想问问你们嘴里的小娘们可是刘氏。”
  疤痕男如今有些清醒了,“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脸上带着一种愤世嫉俗的愤怒点头说道,“没错,那白府的二姨太刘氏就是咱们镇上癞子王瘸子的姘头,没想到这女人这般水性杨花,连老乞丐都不放过。”
  白水脸上带着凄苦的惆怅,说起话来更是忧愁款款,“我舅舅自从迷上那女人之后,整个人都不正常了,不信你看。”
  疤痕男顺着白水的视线看过去,恰好看到齐鲁坐在楼梯台阶那摇头唱着边塞歌谣,因太过投入手舞足蹈着,其实蛮有情怀的场景却在疤痕男眼中变成了另外一种情境,对于疤痕男来讲齐鲁这摇头晃脑的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疤痕男看着皱起眉来,长叹一口气对白水说道,“兄弟我看你是好人,你可千万管住你舅舅,别再让他与那刘氏有牵连,那刘氏就是个丧门星。”
  “我正有此意,所以才请兄弟帮帮忙,告诉我一些关于那刘氏的过往,我要让我舅舅对这个肮脏的女人死心。”
  这疤痕男许是在烈酒的熏陶下,说起话来更是口无遮拦,就连在一旁一起过来的文弱男子都阻拦不了,只见那疤痕男吃了一口饭便讲起他所知晓的关于那刘氏的风流韵事。
  原来,刘氏与王瘸子是未曾当着众人面证实的夫妻,早些年他们是在戏班子上认识的,那时王瘸子正是戏班子里数一数二的名角儿,刘氏心机重,与那王瘸子一来二去的眉目传情便勾搭上了。
  奈何王瘸子在一场演出中摔残了腿,就被老板踢出了戏班子,刘氏还算讲情义,将王瘸子安顿在镇上,用赚来的辛苦钱给王瘸子治腿。
  同时又勾搭上刚刚富裕起来的白庆丰,与白庆丰一家一同去了京都,期间还与王瘸子藕断丝连,两个人并做好了打算,待白庆丰年迈之时,他们便吞并家产一同远走高飞。
  说到这里疤痕男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些话都是我从王瘸子喝醉时听说的,你知道就行了可千万别再告诉别人。”
  如今白水已经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当真可以用一句老话来概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白庆丰用了大半辈子想要从白母手里抢走餐食秘籍,而那刘氏同样也在跃跃欲试私吞餐食秘籍与情郎霸占白家家业,这其中当真玄妙之极。
  白水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越发觉得有意思,便又问道,“兄弟可知道那王瘸子与你一同去偷菜谱的人家是谁?”
  疤痕男摇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王瘸子从来不告诉我这些,只是让我帮忙看门到时候分我银钱,这一次竟然没成功!”
  白水暗想不知者无罪,这一次就饶了面前的疤痕男,毕竟他不知情,而且他也从这疤痕男嘴里套取了最为重要的机密。
  疤痕男吃好了便要离开,临走前还特别心疼地看了一眼如今正帮忙跑堂的齐鲁,看着齐鲁那癫狂模样摇摇头与同伴一同离开了。
  齐鲁则完全不知情地问白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水不语,而在一旁看了全程热闹的卢鱼和萧澜憋笑快要憋疯了。


第78章 
  这几日; 白水策划着如何让镇上的白家窝里反,怂恿身手不错的齐鲁负责盯梢,只要刘氏一出门就调查她的去处和要见面人的底细。
  果真这一来二去的; 齐鲁便发现与那刘氏见面最多的就是镇上的大闲人王瘸子; 他们的幽会地点便是白水上次在镇上街角小胡同发现的门户。
  一切准备就绪,就差改天给白庆丰一个晴天霹雳。
  夏季雨水丰沛; 但白水从来没想过,这雨竟然一连下了七天; 每天淅淅沥沥抑或是瓢泼大雨; 弄得白水与卢鱼去一品斋都要穿着蓑衣。
  今日; 天难得放晴,白水一如往常那样把白萝卜托付给米氏帮忙照料,带着卢鱼下地收拾农田; 雨水太多有些农田需要挖沟渠放水,不然本是旱田地的作物会活生生被雨水涝死。
  到了自家地里白水看着地里垄沟全是雨水,叹口气说道,“这庄稼缺水不行; 多水也不行。”
  卢鱼则一直低头拿着锄头,给自家地放水,不忘附和白水; “可不是嘛,我今儿还听刘大伯说咱们今年粮食收成会很不好。”
  “卢鱼你轻点弯腰,昨天晚上不还说腰疼?”白水看着卢鱼蹲蹲起起,一会儿蹲下来除草一会儿站起身来除水; 难免有些心疼。
  只不过卢鱼倒是没领会到白水的心疼,反而有些怨怒地嗔怪白水,“还不是你,昨晚我都说腰疼,你还做。”
  白水一听卢鱼这样说,立马就蔫巴了,心里有愧疚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想起昨天晚上白萝卜睡着,他就勾搭卢鱼说来上一发,卢鱼信以为真,奈何这一发过后白水更想要接着再来一发,这一次一次地把卢鱼弄到精疲力尽才肯罢休。
  “我每次都想着就一发,可是一碰你就发现一发根本无法满足我。”
  “白水,你,这大白天的,小点声,让人听了还不招人笑话。”卢鱼实在听不下去,转身去了另一垄地,自己单干。
  白水看着自家卢鱼仅留给自己一个销魂的小背影,便也跟着安静了,开始认真干活,因为他们俩总去镇上忙做菜,导致自家地里草长的比较旺,除起来也比较费劲儿。
  白水和卢鱼将整片地处理干净,转眼间也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白水正想着吆喝卢鱼接萝卜回家吃饭。
  这边卢鱼就自己走过来了,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坏笑的样子,颇为俏皮,还未等白水询问,就将一只肥大的青绿色白肚皮的大青蛙放在白水眼前,笑哈哈地说道,“怎么样?害怕不?”
  白水看着那惨兮兮的青蛙在卢鱼手里都快被捏爆了,便一脸淡定说道,“我为什么要害怕?这青蛙是好东西,它能帮咱们吃地里的害虫。”
  卢鱼听了之后,便痛快地将手里的青蛙扔回地里,嘴上嘟囔着,“我还以为你没见过这么大的青蛙。”
  白水看着卢鱼那一脸失落的模样,笑着安慰道,“其实我一般东西都不害怕的,最害怕你不理我就是了。”
  卢鱼听白水那话心里满满的甜蜜,笑着转过头来,轻吻白水嘴角,抱怨说道,“我都饿了。”
  “走,我领你吃点新鲜的。”白水看着地里蹦蹦跳跳的大青蛙,来了灵感。
  因前段时间下雨的缘故,山间的小路并不好走,好在如今天气正暖,白水和卢鱼穿的都是用龙须草编制的草鞋,走在泥泞山路倒不是那么心疼。
  山路幽幽,时而鸟鸣伴耳,时而知了吟唱,都说山上的空气好,越往山上爬就越能闻到远离世俗的清新,白水喜欢爬山,每次爬山都是神清气爽。
  “白水,咱俩去哪?”卢鱼一直跟在白水身后,时不时拽起灌木丛里的野果子就吃了起来。
  白水回头,拽住卢鱼的一只手,害怕他丢了似的,嘴里叮嘱着,“看着点脚底下别光顾着吃。”
  “这山我爬了多少次你可知道?”卢鱼说话的语气带着骄傲。
  白水在一旁讨饶地说道,“好好好,那你也小心点,这山上湿热万一泥堆里窜出一条蛇就不好玩了。”
  卢鱼听了便不再说话,低着头视线一直没从白水脚下离开过。
  “卢鱼你看就是这里。”白水指着面前潺潺流水的小溪,上前掬了一捧清水喝了下去,因天气而燥热的身体瞬间凉快了,心情也跟着更好了。
  卢鱼也照着白水的动作喝了一口清甜的溪水,之后便傻了一般看着白水,这眼神里充满不解,白水带自己上山难道就为了喝一口小溪水?这溪水虽好喝但不顶饿呀,但想到这是自家白水的决定,他还是决定再喝一口。
  白水看卢鱼一口一口不停地喝溪水,慌忙制止道,“卢鱼,少喝点,要不待会儿没肚子吃正餐了。”
  终于听明白了,卢鱼笑得眯起双眼不再喝水,看吧,果然还有别的好吃的。
  白水没有过多关注自家卢鱼的心理变化,仅是为了争取时间而迅速脱了草鞋,光着脚在小溪里摸着自己能够捉到的鱼虾。
  “白水你这是干甚?”卢鱼实在看不懂白水在这小溪里摸来摸去是在做什么。
  白水并没有急着回答,反而是更加耐心地摸着溪水里的生物,一个不小心便摸到两个拇指肚大小的田螺。
  白水将手里的田螺拿给卢鱼看,一看卢鱼懵懵懂懂的样子便知道这卢鱼肯定没吃过田螺,复又解释道,“这东西炒着吃挺鲜的,我以前就记得小溪里会有这些东西,果然让我找到了。”
  卢鱼没听懂别的,只明白白水口中说的那平日里最不起眼的田螺是好吃的,于是也跟着来了劲儿,也脱了草鞋一同跳进小溪里与白水摸着田螺。
  没过多久,在白水和卢鱼共同努力的作用下,他们摸到了将近一斤的田螺,还有大量可以用来做果酱的野果子,正所谓满载而归。
  快到家的时候,白水去米氏家接白萝卜回家,奈何白萝卜缠上了做木工的马驹,骑在人家脖子上死活不下来,马驹也乐得其所,鲜少有笑容的脸上如今微笑泛起,并让白水回家和卢鱼好好吃一顿饭,他哄着白萝卜。
  田螺这东西最注重的是新鲜二字,回到家里白水就将新鲜的田螺放在清水中静置片刻,滴上几滴油让田螺吐脏。
  等田螺吐脏完毕,淘净外壳再用钳子一个个剪去螺尾,放入热好油的锅里爆炒,加入葱姜蒜,食盐和红椒进行提味儿,爆炒五六分钟后起锅撒上葱花便可上桌。
  自打白水将这两道菜端上桌,卢鱼就对着这两道菜不知所措,就连白水让自己吃的时候,他举着筷子愣是不会怎么吃。
  白水见状,便拿起一颗田螺做示范,用自制牙签将田螺口的那层硬皮,用牙签挑起田螺肉放进嘴里,还不忘对卢鱼说,“其实这田螺挺好吃的,就是吃起来费事,你自己试一试?”
  卢鱼见白水正等待自己的表现,遂即手忙脚乱地学着白水先前的样子,挑了一块田螺肉放进嘴里,这肉一旦经嘴巴那么一嚼,鲜香的汁水四溢,还有田螺肉的劲道劲儿让他做起之前的那个动作越发娴熟。
  这一顿饭用时是平时的一倍,卢鱼吃着那田螺越来越有劲儿,白水看在眼里也不好打搅,自从家里多了个白萝卜,卢鱼鲜少能吃得这么尽兴,每次吃饭他们两个人都要轮番哄孩子,这个吃完了过来哄孩子,那个再去吃。
  “白水以前我都不知道田螺这么好吃,他们打鱼的一捞上田螺就直喊晦气,如今在我看来他们真是傻。”卢鱼跟在白水身后絮絮叨叨。
  白水不见烦,反而笑得更加开怀,“有些东西只是他们不懂如何利用,愿意吃我下次去咱家荷塘看看,夏天的荷塘里可是有很多美味的。”
  吃饱了饭,白水就想着去米氏家中把萝卜接回来,正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马蹄声,须臾之间就停到了自家门口,白水没有像以往那样急着开门探看情况,按照他的猜测来者非白庆丰莫属。
  待大门被敲了片刻之后,白水方去开门,对着一旁满脸担忧的卢鱼报以温柔一笑。
  这门一打开,白水就看见木着脸歪着嘴的白庆丰站在门外,与初见时不同,白庆丰此刻走路都是要借助拐杖的,嘴巴也是歪得渗人,仿如孩提时代噩梦中的怪物。
  白庆丰让下人在外等他,他一个人没有征得白水同意就进了白水家的院子里,看着与曾经完全不同的院落,还有那精致典雅的陈设,白庆丰颇为满意地说道,“也不白费这个家交给了你,你把它又救活了,不错。”
  白水并没有因白庆丰的夸奖而开心,反而对于那未经主人同意就进入人家院子的人极为反感,嘴上也毫不客气地说道,“不知父亲来这里找我何事?”
  白庆丰那张扭曲脸上的表情极其不易被人察觉,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水,复又弯着腰寻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对白水的话没有任何愠怒,淡定说道,“做为父亲我就不能看看我儿子生活的好不好吗?我看你真是长大了,说起话来这么厉害,但我生病你是不是也该去看看?”
  白水毫不留情地说道,“我没法去看,毕竟我们已经分家了,我记得父亲应该很不希望我回家吧。”
  白庆丰轻咳出声,声音苍老而乏力,“那时侯,是为父错了,为父不该只顾着你弟弟,忽略了你也忽略了齐莺。”
  白庆丰看白水仍未说话,遂又忏悔道,“我自打生了这场病以后,就想着自己曾经做过的种种错事,我每天都盼着你能重回白府,如今你弟弟不在了,爹就只有你了,白水,敢问天下哪个父母不想儿孙绕膝。”
  白水在一旁看着白庆丰那张淌满泪水的脸,曾有一刻被打动过,却又想起早年的白母,白庆丰连结发妻子都能不顾更何况自己这个糟心儿子?
  遂即又硬起了性子,果断拒绝道,“我不会回去了,我在这生活挺好的。”
  白庆丰见自己劝不动,在一旁长叹一口气,回头看到在堂屋里做木雕的卢鱼,眼锋冷凝道,“既然你不想回去,我也不强求你,但你应该把你娘亲留下的餐食秘籍给我,如今你靠着这赚钱了,没有理由不帮衬家里。”
  白水冷笑着,这白庆丰也太没耐心了,屁股下面的凳子都没坐热乎,这边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既然如此他也应该启动自己的计划了。
  白水装作脸上犯难,犹疑不决道,“我们没有秘籍。”
  白庆丰并没有善罢甘休,指着堂屋里的卢鱼继续追问道,“现在镇上都传言一品斋的白家夫夫做菜好吃,你会做菜可以说是深得你外祖父的真传,但他呢?他一个乡野汉子居然会与你搭档一同做菜?”
  白水装作无话可说的颓败模样,认输般说道,“这书确实在我这,只是。”
  还未等白水说完话,坐在一旁的白庆丰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本书如今在哪里?”
  白水隐忍脸上的笑意,故作为难地四下看了看,对白庆丰说道,“我怕家里不安全,所以把书藏在了镇上的一处小宅子里,我这几天忙着干活儿,不能陪你去,你就按照我说的时间去那个地方就行。”
  “好,你就说吧。”白庆丰如今笑得满脸褶子,却不知道白水给他准备了一份惊天大礼。


第79章 
  次日; 白庆丰果真按照白水所说的时间,去了镇上街角处的胡同里寻那个小宅子,这一次他为了避人耳目并没有让随从跟着。
  可他宅子还没进去; 就听见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声音; 如今正和另外一个粗粝的男低音搅在一起,仿佛要刺穿他的耳膜。
  白庆丰曾经听福叔说过这件事; 但他想着白玉不能没了母亲,便未曾动过休了刘氏的心思; 没想到他一再忍让;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要活生生地去亲眼目睹这恶心的场景。
  白庆丰没有选择退缩; 他一步步朝院子里的小屋走去,透过木格窗子他看见,一直在自己身下娇艳欲滴的刘氏; 如今正和一个陌生男子颠鸾倒凤!
  白庆丰目睹了整个过程,他因生病而扭曲的脸再也表现不出任何悲伤,他看着事后两个人相拥的模样,悔恨地掉下一行清泪; 这样的女人还留着她做甚。
  “也不知道那老不死的去荆川把书夺回来了没有。”刘氏潮红的脸如今正贴在王瘸子那汗湿的胸口。
  王瘸子爱怜地抚摸刘氏光裸的背脊,语气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希望他能拿到; 这样我们就能拿着那本书去别处开食肆,远离那个老鬼,再也没人能阻拦到我们了。”
  王瘸子说完就要去吻刘氏的嘴唇,奈何被一脚将门踹开的白庆丰吓得差点儿魂飞魄散。
  白庆丰嘴巴止不住抽搐地看着素来对自己温情软款的二姨太刘氏; 如今正像一只受惊的母狗一样窝在那陌生男子的怀里。
  白庆丰气得对着刘氏破口大骂,“你个贱人还不起来,还和他贴着做什么?”
  “老,老爷,不是你想的那样。”刘氏慌忙间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身子跪在地上,抓住白庆丰的衣袍,不停哭诉着,“老爷,你看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们两个光溜溜的还叫我怎么想?”白庆丰看着眼前的瘸子已经穿好了衣服,便对刘氏说道,“我对你还不好吗?难道你从一开始嫁给我就是为了钱?”
  刘氏一直用眼色让王瘸子快些离开,奈何被白庆丰识破意图,被白庆丰一脚踹在了地上,胸口处立马出现一个红色的鞋印子。
  王瘸子心疼刘氏,慌乱间没有选择逃跑而是义无反顾地将刘氏从地上扶起来,并用外袍罩住了刘氏光裸的身体。
  白庆丰一看更生气了,对面那两人柔情蜜意,倒显得自己就像是拆散他俩的恶人。
  悔不当初,早在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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