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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农家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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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滑,这刀看样子有些旧了,白水想到这,忽然知道自己该为卢鱼准备什么生日礼物了。
  在卢鱼的帮助下,最后一单菜上了桌,忙活了一大上午,如今已经到了下午,白水开始在厨房给大家准备午饭,因经营的是食肆,凡在食肆做工的人员,更是不可能在饭点准时吃饭,因为那个时候来的食客往往最多。
  所有人帮忙把饭菜摆在桌子上,正准备一起吃饭的时候,邋遢齐鲁怀抱一个小枣红布包裹进了屋。
  看齐鲁一脸慌张无奈的模样,白水率先问道,“舅舅你又收拾哪家恶人了?怎么这般颓废?”
  只见齐鲁满脸委屈,将怀里的枣红色包裹放在了另一张干净的桌子上,嘴上无奈地说道,“还不是桌上的那个小恶人,自从我捡了他,我连喝酒睡觉的机会都没有!”
  在场的众人本来是在专心吃饭,又因齐鲁的话,将视线投放到另一张桌子上的枣红色包裹上,仔细一看那枣红色的包裹竟然还动了一下。
  “这里面是活物啊?”其中一个厨子惊呼道。
  齐鲁一脸淡定说道,“岂止是个活物,那是个活祖宗!”
  说完,便又将桌上不停蠕动的包裹抱在怀里,将包裹一头打开,一个婴孩粉扑扑的小脸就呈现在众人面前。
  萧澜看了一眼颇为不淡定地对齐鲁说道,“老哥,说实话这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呔,竟说胡话,我齐鲁虽邋遢一辈子,但唯独感情上的是从未邋遢过。”齐鲁无比正色,又接着说道,“这娃娃是我在破庙里捡的,是个男娃娃,这娃娃身上还有封信,大致意思就是这孩子的娘没成亲就生了孩子,男人又是个负心汉,她为了再嫁,只能将孩子割舍出去。”
  白水走近看这襁褓中的婴孩,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圆润的小鼻头,白嫩嫩的小脸蛋,再看看胡子拉碴的齐鲁,摇摇头果断说道,“看那孩子长得那么可爱,应该不是我舅舅的种。”
  齐鲁一看自家外甥也跟着打趣自己,稚气地努起嘴巴,不服气地说,“你们说我长得不及这孩子?改天我刮刮胡子收拾收拾,吓唬死你们。”
  众人都因着齐鲁那孩子般的话,惹得哈哈大笑,与此不和谐的则是一声孩子的啼哭,这声音恍惚间将众人的笑声压了下去。
  “你们瞧,自从我早上在破庙里捡了他,他就每隔一小会儿就开始嚎哭,我这抱着他走到哪都有人看哦,你们谁来帮我想想办法噻!”
  这个时候,徐掌柜放下碗里的鸡腿,擦擦手走到齐鲁身边,将孩子抱了过来,用手护住头部,不停颠着,嘴里还不停哼唱着歌儿,孩子慢慢就安静下来。
  “老伙计有一套嘛。”齐鲁如今把徐掌柜当做救星一样,坏笑着说道,“不如孩子跟你吧,你也看到了,这孩子若是跟着我还不哭死。”
  徐掌柜听了之后,那拍着孩子背脊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略带为难说道,“这个娃娃确实讨我喜欢,但我一个老头儿,就这样把孩子带回家我家老太太还不把我打死?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哟!”
  齐鲁也不勉强徐掌柜,转而开始询问饭桌前,一品斋的其他员工,其中两个厨子都是有家室的,且孩子都两三个了,再来个小娃娃生活就怕揭不开锅。
  就当齐鲁问到萧澜时,萧澜也毫不留情地拒绝着,声称自己还未娶妻,就弄个不知底细的小娃娃那岂不是更对不起文月?况且,家里养着文月就可以抵得过一百个齐鲁怀里的讨喜娃娃。
  最后,所有人都将视线投给了白水夫夫,白水被众人看得发毛,连忙说道,“我和我家卢鱼都不会照顾孩子的。”
  “那又何妨,你可以请教徐老头儿,我的大外甥。”齐鲁一看有戏,又紧接着说道,“你俩平日里在家难道就不觉着没意思吗?”
  白水和卢鱼共同摇摇头,白水说道,“我俩在家有时都忙不过来的。”
  “啊?你俩有啥事忙不过来?”这下可把一旁的萧澜好奇坏了。
  白水看看自家鱼那张小红脸,也便不再说话,他怎么好意思说他和自家卢鱼做那事能做一晚上的?
  “按我说,你俩养正好,你看这里不是未娶的,就是有娃娃的,你俩养这孩子以后还能有个照应不是。”
  齐鲁说着就将怀里的小娃娃递送到卢鱼的怀里,卢鱼不会抱孩子,一时间手忙脚乱,脸上犯难。
  尔后在徐掌柜的帮助下,看着那娃娃的小脸贴在自己怀里,小手抓着自己的衣襟,嘴里咕哝着小奶泡,眼睛顿时一亮地看向白水。
  白水一件自家鱼这么开心,便也妥协了,于是本是二人世界的小家,多从此多了一个小豆丁。
  晚上回家的时候,白水看萧澜那信还没写完,便在一旁催促着,“你这是干嘛呢?这信怎么写了这么久?”
  萧澜见白水过来,连忙捂住自己写的信,脸上微红,慌乱说着,“我这要好好写,我怕字写的不好看文月再看不懂,有些难的词我都用图画替代了,这样文月就能看懂我的心意了。”
  “所以说,你到底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萧澜见白水一脸狐疑,立马将信折好,方进信封里,再用浆糊糊住,谄媚笑着说道,“都是哄文月的话,咱俩大男人不好说出来,这信就有劳好兄弟你了。”
  白水没再深究,直接将信揣进怀里,领着卢鱼坐上了自家老牛车。
  往日都是卢鱼赶车,这次卢鱼怀里抱着小婴孩,没办法再赶车,只能将重任交给了白水,好在这一年里白水没少与自家哞哞培养感情,如今赶起车来速度上来了,也有了些气势。
  “白水,你慢点,小孩儿他在我怀里睡着了。”
  春风入耳,白水听着卢鱼的小声音没太听清楚,复又喊着,“你说什么?”
  卢鱼一听白水这大嗓门,当下吓白了脸,立刻腾出一只手,捂住了白水的嘴巴,轻声说着,“你小点声,吓住这小孩儿可怎么办?”
  白水看着那小孩儿窝在卢鱼怀里正甜甜地睡着,脸色登时就不好了,换做以前,自家鱼的怀抱可是自己专属的,如今竟被这小萝卜头占了去,奈何这想法也只能自己放在心里想想,他一个大人又怎好与小孩子争风吃醋,想到这白水迎着春风竟有些想掉泪。
  到了家里,白水就异常识相地去烧火暖炕,虽是春天,但小孩子毕竟还小,一时再冷着了落下病就不好治了。
  期间,白水还去了同乡家买了一只纯白色正有奶的母山羊,想着给家里的小孩子补充奶水吃,小孩子一直靠喝米汤营养肯定跟不上,村里老牛少,只能靠母羊了。
  白水走在小路上,恰巧遇见了米氏和她的儿子马驹,米氏和往常一样,不远处就吆喝着白水,而马驹则拎着一大串草鱼,在一旁隐隐笑着。
  “哟,这是你买的小母羊?”米氏看着白水牵着的母羊,围着瞧了瞧。
  “嗯,家里有个小孩儿,我怕他饿。”
  米氏一听,当即瞪圆了眼睛,问道,“小孩儿,我没听错吧,在哪寻来的?”
  白水也不遮掩,直接将齐鲁在外村捡了一个小娃娃的事情,详细说给了米氏和马驹听。
  米氏拍着巴掌,笑了几声,“你瞧瞧你和卢鱼这生活多美满哟,也算有了个养老的,你和卢鱼也不怕老咯,这事我得和顾氏说说去,给她宽宽心,这一个文月都快把她弄垮了。”
  米氏一说起文月,白水才想起萧澜托自己传的信,考量着一会儿就去把信交给文月,“文月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哎哟,你可别提了,这文月也到了思春的年纪,整日就想着镇上的小汉子,依我看这镇上的小汉子还真不错,可是顾氏不同意哦,文月便被顾氏给关在了家里,前几天我还听着文月在院子里喊救命。”米氏想起那天文月沙哑的嗓音就止不住犯愁。
  白水见状,连忙安慰,“我晚上带我夫郎劝一劝她们,婶子也别担心了。”
  米氏在一旁又叹了口气,“今儿就算了吧,就算你们今天去也找不到文月了。”


第72章 
  白水想着问清事实; 又听着米氏自顾自地说起来,“文月今儿被她娘亲带去镇上的月老庙算姻缘去咯,也不知道会算出什么来。”
  白水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出什么大事; 不然又有卢鱼受的了。
  期间白水又与马驹聊了几句,正欲牵着羊离开的时候; 马驹从手里一串草鱼中挑出两条最大的送给白水,说这开河的春鱼是最肥嫩的; 白水也不见外; 笑嘻嘻地谢过米氏和马驹便走开了。
  白水到家的时候; 卢鱼恰好在院子里除草,许是太过投入,白水走近了才恍然地回头。
  卢鱼转身接过白水手里拎着的鱼; 就去了厨房,嘴里轻声说着,“你咋弄回这么多好东西?”
  对卢鱼来说这羊来的太是时候了,本来他还在烦恼小孩儿的奶水问题; 如今自家白水出去一趟就全给解决了,果然还是他的白水最厉害了。
  白水跟在卢鱼身后,一同去了厨房; 喝了一口凉白开,才说道,“我一想着这小孩儿明显才刚满月,咱们喂他米汤肯定不是个事儿; 就寻了头母羊回来。”
  说毕,白水便将原本拴在门口的母羊,牵近了哞哞的牛棚里,这母羊显然不惧生人,在白水和卢鱼的注视下竟开始抢起哞哞的草料来。
  “看来咱家哞哞又要受气了。”
  卢鱼跟着笑出声来,“哞哞本来就被咱家老母鸡欺负着,如今又多了一个。”
  白水见卢鱼笑得欢快,也跟着笑着,最后照着卢鱼的嘴巴就亲了一口,“我才想起来,你不应该哄小孩儿的吗?”
  卢鱼将身子倚在牛棚的栏杆处,任由白水握着他的手,悄声说着,“我才把小孩儿哄睡着,那小孩儿还挺听话的。”
  “哎,既然都是咱家孩子了,就别小孩儿小孩儿地叫了,咱俩当爹的给孩子取个名字。”
  “那就你来取吧。”
  听着白水的提议,卢鱼想都没想就将取名的重任交给了白水,美其名曰孩子的名字是要家里老大取的才吉利。
  白水一听就开始怂了,“既然你都说是咱家老大取名了,那自然是你咯。”
  “你又开始胡乱说话了,这名字必须你取。”
  白水这一看卢鱼是铁了心的让自己取,便站在原地想了好半天,最后说道,“那就叫萝卜吧,咱村里不都说叫牲畜名好养活,咱们直接来个吃的,那不就更好养了?”
  卢鱼听着这名字反应好一会儿,最后不相信现实一般,半信半疑说着,“那孩子就叫白萝卜?”
  白水听着卢鱼嘴里念叨的名字,对那还不会说话的孩子心里隐隐地生出愧疚,左思右想好一会儿,说道,“小名叫萝卜,大名叫谦实怎样?寓意他以后为人谦虚老实。”
  这回卢鱼终于满意了,嘴里不停念叨着萝卜的名字,一同与白水去了厨房。
  “趁这孩子在睡觉,我给你好好做顿饭,让你尝一尝,免得他一醒,你饭都吃不消停。”
  “嗯,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那就刚放木桶里的草鱼吧,趁着新鲜,就它了。”
  草鱼是鱼类中最为寻常的一种,长得大且肉质肥嫩,深得人们喜爱。
  草鱼刮了鱼鳞,用刀豁开草鱼肚子,掏清内脏,清水洗净。
  在热锅中倒入油,待油在锅中热冒烟,放入一整只草鱼进行油炸,再放入葱姜蒜以及通红的朝天椒进行拢味儿。
  期间再放入黄酒,老抽,糖和醋一同焖煮,煮到草鱼色泽微黄,肉骨皆酥为止,最后盖上锅盖收汁。
  这顿饭是白水说话最少的一次,他在堂屋一面小心翼翼帮着卢鱼挑鱼刺,一面生怕这白萝卜一时不听话再哭闹起来。
  白水最喜欢看卢鱼吃饭的模样,小心翼翼地还能把食物吃得特别香,就像一只小仓鼠,让人看着心底都跟着软了起来。
  “慢点吃,他没醒,不着急。”白水又给卢鱼挑好了一块鱼肉,放进卢鱼的碗里。
  卢鱼看着白水碗里的饭几乎没动,轻声询问,“你别光顾着让我吃,你也要吃,这大晚上的这孩子要是闹起来咱俩铁定睡不着,你那时饿了可咋办?”
  白水向来都想着把最好吃的留给卢鱼,这次他本想着让卢鱼把草鱼身上刺儿少的肉全吃了,他再去吃饭,奈何架不住卢鱼一直在他耳边嘟囔,无奈之下,也动起了筷子,鱼肉酥香可口,微透酸甜,吃起来还算不错。
  这一顿饭下来,白水把碗刷完的时候,天空已经墨囊黑,白水见这白萝卜仍是没有醒的迹象,就去厨房给卢鱼烧洗澡水。
  “你说萝卜咋还没醒呢?”卢鱼跟在白水身后,一脸不放心。
  白水一直往灶坑里添柴火没来及回头,闷声说着,“能有什么事,小孩子贪睡让人省心还不好?你就会瞎操心。”
  卢鱼在一旁呆愣出神,不知想着什么事情,白水见状,邪心四起一把将卢鱼从身后抱住,趁着卢鱼回头惊呼的时候,立马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卢鱼的嘴巴。
  沉溺于卢鱼柔软的嘴唇,唇瓣间相互厮磨,轻启贝齿唇舌交融,白水不停地索取卢鱼嘴里的香甜,最后引火自焚。
  白水越亲越上瘾,最后不顾卢鱼嘴里的呜咽声,低沉的嗓音引诱着卢鱼,“咱俩去堂屋来一发吧,卢鱼。”
  卢鱼也被白水撩…拨的不知荤素,正想着妥协和白水一起去堂屋爽一爽,奈何里屋原本沉睡的白萝卜震透天际的哭嚎,让卢鱼终止了念想,推开白水跑去里屋。
  白水这下傻眼了,人他还没亲够呢,就被那孩子勾走了,他怎么这么委屈?当初他为什么要同意卢鱼领养孩子呢?
  白水隐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在自家院子里数着星星,直到卢鱼从屋里探出个小脑袋,喊着自己。
  白水以为孩子睡了,又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便兴冲冲地朝卢鱼走去,可这走得越近自家卢鱼那担忧的表情就越发明显,白水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孩子闹你了?”
  卢鱼摇摇头,眉头微皱,语气凝重,“我咋感觉这孩子身上那么热呢?”
  “我去看看。”白水发觉这件事有可能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这孩子从下午开始嗜睡,也极有可能是生病了。
  白水快步穿过堂屋,直奔里屋,入眼的就是满脸通红的白萝卜,白萝卜如今正躺在热炕头,盖着枣红色小被子昏昏欲睡,时不时会低声啜泣两声,软绵绵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般洪亮。
  仔细听那孩子喘息声音也是越来越大,频率也让人难以捉摸,完全不像正常状态的小孩儿,白水搓搓双手,便用手去给白萝卜试体温,有些烫手,最后仍不放心地用额头抵住白萝卜的小额头,脸色一沉。
  “孩子发热了,你跟着我把他抱去老郎中那里看一看。”
  “嗯。”
  卢鱼按照白天徐掌柜教自己包孩子的诀窍,几下子就将白萝卜用枣红色的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抱起孩子就跟着白水走出家门。
  等白水锁好大门的时候,两个人适才快步朝老郎中家赶去,没有发现身后正有两个人在黑夜里盯着他们。
  如今正值深夜,家家户户已经没了光亮,白水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着正怀抱小孩的卢鱼,嘴里不停叮嘱卢鱼看好路再走路,别摔着。
  白水二人到达了目的地,发现老郎中家也同其他家户一样熄了灯火,白水深知如此在门外喊着老郎中会打扰人休息,但事到如今白萝卜发热没有退下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热,让人着实揪心。
  喊了好一会儿,就当白水要另想办法的时候,老郎中穿着外衫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嘟囔着,“你个黄毛小子,为何就这么喜欢半夜来寻老头儿我?”
  白水一见门被老郎中打开,便招呼着一旁的卢鱼先抱孩子进去,嘴上颇为歉意地对老郎中说道,“真是麻烦您了,这次也是实属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老先生不要与我这年轻人生气。”
  “你个小子,就属你会说话,这次你夫郎又怎么了?都说你不要整天看着你家夫郎,关心则乱你懂不懂啊?”
  “这,这次不是我夫郎,是我们孩子有了问题。”白水紧跟着老郎中进了屋,还不忘在老郎中身后描述病情,“这孩子发了一晚上的的烧,您帮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郎中这厢一听白水的话,正要点灯的手一时僵持在半空中,以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这咋还出来个孩子?”
  点好灯,白水就看着老郎中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卢鱼,白水一想这老头儿一定是误会了,便将遇见白萝卜的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适才定了老郎中的心,老郎中接过卢鱼怀里的小孩子,径自晃了三下头嘴上啧啧道,“这孩子轻的,这是遭了多少罪才来到你们身边哦,这也是你们仨的缘分。”
  “可看出萝卜出了什么毛病?”
  “这孩子一定是刚出生就被暴露在外,受了凉,小孩子说不出哪里痛,只会哭,你们自然也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这风寒才到现在发了出来。”
  卢鱼按耐不住问了一句,“能医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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