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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反派之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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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是公子给的,都是最好的!
  ……
  “公子,小莲喜欢公子,公子也喜欢小莲吗?”少女的声音怯怯弱弱的,带着三分甜蜜,七分忐忑和期待。
  回答的声音很不耐烦:“你怎么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不喜欢。”
  “噢……那好吧。”小莲竟未见多少失落,临画甚至还感觉到了一点点开心,像无意发现墙角开了朵小花似的甜。
  她在想:如果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还要装作不屑的样子告诉她,莲花缸养出来的没有池子好看,又为她寻来带水池的宅子,给她找教她种莲花的师傅呢?
  她还看到公子有次半夜偷偷趟进池子里看莲花有没有活呢。
  ……
  “这都是假的!你还要我再说多少遍?”姚冠华的声音冷静而疯狂,“我从头到尾都在骗你!”
  “……”
  “青楼火是我放的,你的脸是我毁的,为的是给你换上这张脸,把这具身体给另一个女人。我不是你幻想的那种蠢人,我杀过的人我自己都记不清,你听不懂吗?!别傻了!喜欢上一个害得你什么都没了的人,真是太愚蠢了。”
  她爱了三十多年的人是个疯子、是个杀人如麻的混蛋,从不是救她于水火的神仙公子。
  她爱错了人,她应该恨他。
  小莲呆呆地望着她面前的这个男人,这是她的公子,她的心上人。她忽然问道:“那个人……她喜欢莲花吗?”
  “什么莲花?”姚冠华已经回过头去,青衣冷峻,“她从不爱侍弄这些小花小草的。”
  她低下头,看到流光溢彩的蓝色碎片从自己的身体里浮出。
  好冷啊。
  这里真冷。是因为风雪冷,还是因为这些蓝色碎片飞出来所以冷?
  公子说,这是她的魂魄。
  没了魂的人是不是会死?
  想到这里,她前所未有地慌乱起来。她不能就这样死,她还有话没有说——
  小莲从冰棺里跳下来,头发晕,腿也在发软,但她跌跌撞撞地,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扑上去,拉住了那截青色的袖子——
  “小莲不恨公子。”
  太好了……那池莲花,是公子单单为她而设的。公子也有一点点喜欢她啊。
  “我喜欢你。我甘愿能做你喜欢的那个人的身体。我祝福你。小莲……不恨公子。”她闭上了眼睛,在青衣的人转过身时倒在了他的怀里。
  扶着她的那双手颤抖起来了。
  她脸上还有泪滴,却已经微微笑了起来,颊上一个小小的酒窝。
  ……
  临画猛地回过神,发觉本已经摇摇欲坠的宫殿发出了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主人已死,阵法都开始松脱了,他赶忙抱起昏迷的少女,御剑飞出。
  飞离的那一刹那,宫殿彻底崩倾,姚冠华的尸体也被掩埋在了里面。
  姚冠华最后那奇怪的状态,是因为小莲吗?
  他害得她如此惨,她却说,我不恨你,我祝福你,我喜欢你。
  姚冠华留下这莲花灯,是想要在自己死后让临画把小莲的魂还给她的身体?
  那最后一曲《引魂》,只是为了看一眼姚连珠?他是不是早知道姚连珠会选择去死?
  临画心情有些复杂。姚冠华和小莲相处的时间比原著要长得多,多出来的二十多年朝夕相处,谁又能说这是轻轻松松的弹指一挥?
  他打了个响指,熊熊蓝火吞没了宫殿,一如梦境中一般,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烬。临画知道一种奇术能消除记忆,待小莲醒来,如果她想要,这奇术就施给她吧。
  “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联络……”临画从甩开兰渊玉、独自追击以来,已经过去了五天多的时间。话到此处,忽然心虚起来。
  私语草的联络已经被他单方面切断很久了,在兰渊玉那边看来,自己已经整整五天渺无音讯。
  系统道:“哎……小同志,我已经注意这一点很久了。但看你那么投入,就没告诉你。”
  临画:“……”下次遇到这种问题拜托你早点告诉我啊!!
  他忐忑了一会儿,还是开启了私语草。没有声音。
  “没关系……好歹我阻止了兰君黑化,下一步等把世家的仇报了、再提升能力值,我的主线任务就完……”
  系统道:“呵呵。真的吗?”
  神识面板上打出一行血红的大字:【兰渊玉当前黑化值:60%】
  临画:“…………”
  临画:“???”
  这是发生了什么!!
  他简直吐血,狂敲系统:“这我绝对不能接受!你是不是中毒了?”
  下一秒,让他更呕血的事来了:
  【黑化值一次性上升20%,过分!警报!惩罚任务开启!请宿主选择:好的or接受。倒计时开始!5、4……】
  临画站在峭壁上风中凌乱:“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还有惩罚任务啊?!‘好的’和‘接受’有什么区别啊!?……我靠还有倒计时!!”
  【3、2……】
  临画死亡手速点了个“接受”,【接收任务成功!请问宿主是否即刻查看任务?】
  一副黑色的牛皮图卷出现在神识面板上。
  不,我才不想管这个任务!!我只想知道兰渊玉为什么还是黑化了!
  刹那之间,临画感到一阵让人骨子里发寒的灵力场自上而下、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系统道:“你还不知道为什么黑化吗?你就没想过是因为你吗,小同志。”
  方圆几百里之内,活人、灵体,只有临画一个。太好定位了。
  一团燃烧的白火出现在他面前,仙乐般的鸣奏如水溢出。玄衣黑裳的青年,自火焰中缓步踏出。他的金眸像燃烧的鎏金,衣袂飘飞,俊美邪肆,脚下银剑锋利无匹,叮咚轻吟。
  这一刻,临画几乎以为自己看到了原著中那个无渊兰王。
  那双黄金的眼眸扫了他怀中的少女一眼,临画背上一毛,道:“我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兰渊玉轻笑一声,白火便托着少女飞到了一旁。他极为温柔地伸手揽住临画,在他耳边道,“阿临,你为什么把我推开了?”
  缱绻的轻吻从青年微带粉色的耳垂蜿蜒到嘴唇、喉结,“在梅山的时候,我说,别乱想,没有什么是不能一起面对的。渊不会因为要保护你,就将阿临推到岸上,蒙蔽你、叫你待在安全的圆里。”
  这无底深渊,要堕也是同堕苦海。岂有独活之理?
  临画耳廓因为热气呵在上头,有些微微发烫。兰渊玉这一句,堵得他哑口无言。
  “可是阿临呢?”兰渊玉声音很轻,宛如情人的低语,“推开我,自己去追,消失了五天都不见踪影……我找了你整整五天。在你眼中,我就这样孱弱?”
  他握住临胳膊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再说什么,为了阻止兰渊玉黑化也好,为了保护爱人的安危也好,事实就是,临画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五天。姚冠华的状态他不知道,二人交战的状态他也不知道。心上人整整五天生死未卜,音信全无。
  这责怪一点都不冤枉。
  临画喉咙有些干涩:“下次不会了。”
  “晚了。”兰渊玉道,“阿临太难教我放心了。”
  临画感觉自己后颈一麻,像是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反驳一句,就已经软倒在了兰渊玉散发着浅淡花香的怀里。
  视线逐渐黑暗,临画气极:自己堂堂一个金牌医师、无渊朱雀主,怎么从头到尾都是晕倒专业户!
  作者有话要说:  姚真的下线了。
  开启最中二的第三卷……我最爱的狗血梗也有(。 
  感情线真的不虐!画画只是大龄低情商处男,需要一点改变。
  *
  申明一下,我没有小号,《嫁给反派之后》这本只在晋江独家、薇我无酒的笔名下连载。
  发现了一点一言难尽的东西…暂时不打草惊蛇。天使们也不要惊动。


第59章 如琢其二
  软红幔帐; 烛火幽幽。
  房间极为宽敞; 却只点了三盏灯; 是以光线暧昧不清。花朵的香甜气息在空气里弥漫。房间中央是一张雕花大床,挂着层层红纱; 若隐若现。
  床上躺了一个人。
  这是个年轻男子; 穿着单薄里衣,未着鞋履。他生得格外姝丽; 肤色雪白; 除了发饰的鸦发静静地散在红色的锦面上。白衣红被,描画出窄窄的腰线。
  青年双目,似在沉睡,平时冷峻的面容带着几丝脆弱,淡粉的嘴唇好似在等人亲吻一般。青年铺散的雪白里衣下; 两根延伸出去的银链拖到床下; 没入黑暗中。
  倏尔,绣眉微蹙; 漆黑的长睫颤动了一下。
  临画伸手按了按自己发僵的后脖颈,却感到了右手的拖拽感。睁眼一看,两手手腕上都有一只兰纹银环; 连着细细的银锁。脚踝上也有。
  临画:“……”
  这可委实有点惊悚。
  锁链上有闪烁的金色符文,与锁灵捆相似。临画坐起来; 用力拖拽。若是平时,这样细的链子他单手就能捏碎,此刻却直至手指勒出了红痕; 那银链都分毫没有变化。
  甚至,用力过度他还有些溺水的感觉。习惯了灵力充沛,现在全部灵力都被锁起、凝滞,临画又是愤怒又是难堪,一向情绪不外露的人,泄愤似的甩开锁链,发出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
  “兰渊玉!”他连兰君都不叫了,骂了一句,“他还敢玩囚禁?”临画深吸一口气,开始打量这是何处。
  这屋内的布局,一看就是玄武地,梵央的金宝殿。从空气里的灵力含量也能得知,他回到了无渊域。
  无渊域也算他半个主场了——好吧,他知道原著整个无渊域都是兰渊玉的主场,但这才几天?为什么金宝殿也是他的了,也太开挂了吧?
  “梵央呢?”
  任何正常人忽然被幽禁起来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还保持着好脾气,系统知道他是真生气了,非常乖觉:“那个,惩罚任务,我帮你先拖延住。好了,小同志,我现在关机了!100%,99%……”
  【滴】的一声,系统也下线了。临画突然有种背上发毛的感觉,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黑化成这样的兰渊玉,他还真没有见过。而唯一可以对比参考的,只有原著的兰渊玉,而惹毛他的下场……《千炼》已经反复描绘过了。
  他身上带血的衣服被换掉了,薄若蝉翼的里衣披在身上。发冠也无影无踪,黑发全部披散下来,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孱弱无比。
  临画跳下床,却脚一崴软倒在地——没有灵力的身体,他还真不太习惯。他撑着地站起来,循着光源往前走。
  银链在他走动的时候,一直发出细碎的响声,好像风吹过银质风铃一般。
  他记得梵央当初让他们住在这里时告诉过他们,每间房间里都有一条暗道。临画在有着金漆绘的暗红墙壁上摸索,满室都是自己的心跳声。墙壁上全被布下了结界,他出不去,别人进不来。
  “咯”一声,竟然真有一处被他按了下去,墙壁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同色的长廊。
  他扶着墙壁看了一会儿,一瞬间有点不敢相信。他走进长廊,抚摸着墙壁,发觉这长廊里没有结界!
  心跳得更剧烈了。是兰渊玉的疏忽吗?还是……
  不管怎样,总比坐以待毙好。
  “阿临。”
  房门处似乎传来了兰渊玉的声音,“我进来了。”
  临画不再犹豫,直接跑了起来。长廊通向未知的黑暗处,腥红色如同吸饱了鲜血一般。长绒毯踩上去,声音都被吸收了。他听力极佳,那一边兰渊玉似乎是走进了房间里,轻轻笑了一声。
  “我的阿临……跑去哪了呢?”
  临画头有些发晕,扶着墙,脚步也不太稳。锁链细碎的声响在长廊里回荡,他感觉到那股幽淡的花香似乎正在逼近,透着股傲慢的、不紧不慢的味道。
  其实临画也知道99%的结果是自己被追上。可也许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他就是不想这么快屈从——对他来说,权威的、冷漠的、骄傲的……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
  兰渊玉抓到他时,他第一反应是否认,认错也只是一句“下次不会了”。现在就更不可能低头了!
  长链如同银蛇鬼魅一般跟着他,在腥红长毯上穿行。冷冷的花香仿佛就在身后,兰渊玉的声音穿来:“阿临,你就这么想躲着我吗?”
  语调竟还带着几丝委屈,好像被欺负的是他一样。
  他就像优雅的捕食者一般,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临画微微喘息几口,将心脏里那股快爆炸的压力强行忽略,但忽然,脚上的长链“叮”地绷紧,他一步未踩稳,摔倒在地。
  这样子着实狼狈。长发散落在红色长毯上,白衣像一朵开在血海里的花。白皙的手臂再次用力,想撑着站起来,那股幽香却已逼到鼻端。
  “唔!”他半跪在地,被拥进身后熟悉的怀抱里。还想再挣扎,却被捂住嘴,手脚也被银链制住。微凉的手指抵在他的脖颈上,强迫他向后仰起头。
  好容易喘口气,视线却骤然陷入黑暗。
  兰渊玉叼着一根黑色的系带,把它绕在了临画眼上,密不透光的黑布让临画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气得骂道:“兰渊玉你疯了吗!”
  青年眼上被蒙着黑布,衬得肌肤更加莹白,被迫仰起头露出颈部流畅的曲线,里衣在挣扎的时候滑脱了半边,在灯光下透着玉的质感。临画反抗无效,被从后抱了起来,黑发垂落而下。
  又是一阵哗哗的锁链声。
  “你!¥%#&;……”
  临画的骂声被一个深吻堵住了。他快被这吊诡的姿势逼疯了,此刻整个人都是悬空的,后背抵在墙面上,双手悬吊,但大部分的重量都被兰渊玉分担了。
  如果他能看见,恐怕还要气疯。因为钉在墙面上挂住银链的,是他自己的银刀。
  兰渊玉的吻极具侵略性,舌尖舔舐着他的上颚,痒得脊背都酥麻起来。临画有种溺水的窒息感,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黑色的布条,睫毛不住地抖着。他骂人的话骂不出来,只能狠狠地咬回去。
  二人犹如互相攻城略池的野兽,口腔里一片弥漫的血腥味。临画吃痛地“唔”了一声,又惊又怒,才感觉到兰渊玉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太对。
  比抓到他的时候还要不正常。
  他想躲开,手却无法用力,双腿胡乱地踢动着,反被握住,膝盖撞到了墙上,脚腕被捏住。昏暗的灯光下,那被锁链缠住的双手极美,无助地用力紧绷着,十指修长,手背上经脉若隐若现,有种凌|虐的美感。
  终于,这个长吻结束了。临画喘得咳嗽起来,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恍惚看到了流转的星天。腿都发软,原本全是脏话的大脑一片空白,断断续续道:“滚!……滚开!咳……”
  兰渊玉的手指顺着脚踝往下,激起一阵战栗。临画背上的汗毛都要炸开了,头脑中警铃大作,道:“不行、不要……”
  “阿临……确定不要吗?”
  兰渊玉低声在临画耳边道。这意有所指的话让临画更觉羞愤。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感觉到兰渊玉的目光有若实质,那双金色的眼睛里瞳孔一定已经缩成了竖瞳,如同昂首的蛇。若有若无的呼气像蛇的吐信一般,临画才发现自己抖得厉害,声音几乎带了哭腔,“滚!……”
  兰渊玉笑了一声,吊住临画手的银链松开,临画落进了他的怀抱里。但兰渊玉非但没有滚,还把他横抱了起来,“阿临叫我滚,我就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临画脸上发热,气急败坏道:“你是不是想造反?”
  兰渊玉轻轻笑了下,道:“我王的反,渊万万不敢造。”他从原著到现世,不管是什么人格,讲起话来都是股文质彬彬的味,但此情此景下,提起那个自己属下乱猜的“我王”和“我王养的小白脸”,除了“衣冠禽兽”以外再没有词能形容!
  他抱着临画,后者看不见,直觉自己被抱着走到了床边,提着口气猛地挣脱开来,却因为视线受阻被半推到了床沿上。
  临画几乎气笑了:“你也知道不敢看我的眼睛?”他的骂人词库里,除了国骂和“你是不是疯了”、“你想造反啊”之外,贫瘠得可怜,太脏的字眼也骂不出来,气得胸膛起伏。
  兰渊玉只道:“污秽之物,渊不敢让我王看见。”
  “……”临画额头青筋直跳,反复告诉自己不要激怒禽兽,“你听我说,你现在要冷静一下……”
  “冷静?”兰渊玉提高了音量反问道,“要让阿临再推开我一次吗?”临画陷在柔软的缎被里,感到手腕上的银链缩短了。
  玉白的双足、圆润的脚趾被腥红绒毯衬得更加分明,胡乱地踩了几下,又被拖到了大红锦被上。脚踝上细细银链被拖曳得叮咚作响。
  隔着单薄的布料,临画早已经感觉到那所谓的“污秽之物”了。一时间,愤怒、恐惧全堆积在心头,他简直想骂一句“x你大爷”了,兰渊玉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压住他的手脚,带着淡淡甜味儿和血腥味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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