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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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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后再用砂纸磨,从粗砂到细砂纸,珠子逐渐光滑起来。紫檀木静穆沉古,色呈紫红,纹理匀称,魏初阳觉得手指上都沾着檀香。他费了番功夫,极小心地给珠子打了眼,除去弄坏的和色泽暗淡的,一共穿了四串,还剩下几个,他就又穿成一串小的,寻了个空,带着佛珠去了趟百应寺,请寺中僧人为佛珠加持,好使佛珠具有保平安的作用。加持就是现代人通常所说的开光,其实开光原是针对佛像而言的。魏初阳倒不是迷信什么的,佛珠也许不能保人平安,却能令人心安。
  给佛珠加持只需诵经、持咒七日,七天之后,魏初阳便又驾着马车去了百应寺。
  “姚可人!”魏初阳刚取了佛珠,谢过法师,从殿宇之间转出来,就遇上了正从大殿出来的姚可人和李漱,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
  “初阳哥,你怎么在这儿?”姚可人在寺庙里碰见魏初阳很是惊讶。
  “我来取佛珠,前几天拿到寺里找法师加持。你呢?”
  “我是带小漱来还愿的,他阿么之前来过,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带小漱跑一趟。”李漱的脸色已经不再苍白,透着红润,还是害羞地依在姚可人身边。
  “他看起来脸色不错。你还记得我吗?”魏初阳蹲下身来,笑眯眯地问道。
  李漱腼腆地一笑,微微地点了点头。
  “好乖。”魏初阳摸了一下李漱的头,“我送你一个礼物吧,把手伸出来。”
  李漱抬头看姚可人,见他点了头,才小心地伸出小手。魏初阳拿出那串小的佛珠,替他带上,李漱收回手抬到眼前,好奇地瞅着一颗颗紫红色的珠子。
  “喜欢吗?”
  “嗯。”李漱似乎不那么害羞了。
  “还不谢谢初阳哥哥?”姚可人在一边笑着提醒道。
  “谢谢初阳哥哥。”李漱的声音很小,软软糯糯的。
  “不用客气。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回去的路上小心点。”魏初阳没和他们呢多聊,告别之后就驾着马车回去了。
  今晚是终场戏,他爹和阿么让他去青山村接易洛他们来镇上看戏。他已经把两串佛珠送给了他爹和他阿么,剩下的两串他准备送给韩应和易洛。
  “易洛。”魏初阳从韩应的屋里出来,看见易洛正在井边打水,就走了过去。
  “干嘛?”易洛看了他一眼,提着水准备去厨房。
  “等等!”魏初阳的手突然覆上易洛提着水的手,易洛干脆把桶放下,避开了他的手,转身面对着魏初阳,想问他到底有什么事。魏初阳好似不在意他是什么反应,径自牵起了他的左手,易洛一愣神的功夫,手上就多了一串紫檀佛珠。
  “哪来的?”易洛没表现出开心的神色,反而皱着眉。
  “我自己做的,没花钱,紫檀木也是陈延送的,我爹和我阿么,还有你阿么,他们都有,保平安的。”他还握着易洛的手腕,生怕易洛不收。
  易洛拍开他的手,倒没把手链退下来,只是重新提起了水桶。
  “易洛,我来帮你吧。是不是装满这个水缸我们就可以走了?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场戏了,我爹说后天就搬到城里去,以后我们见面就不太方便了。那个佛珠你喜欢吗?……”魏初阳在易洛耳边“嗡嗡嗡”地念叨着,易洛也没搭腔,就是时不时地看他一眼。
  虽然是最后一天,但魏初阳和易洛今晚却是门都没出,其他人都去了,店里只有他们两个,在各自的房里呆着。
  “你睡了吗?”魏初阳在易洛房门外轻声问了句,跟做贼似的。
  易洛刚准备上床躺着,正解着腰带,听见魏初阳的声音,又把腰带系上了,打开门,将魏初阳让进屋。
  “什么事啊?”
  “我要送你个东西。”魏初阳神神秘秘地把双手背在身后。
  “你不是才送过吗?”易洛疑惑道。
  “不一样,现在我要送的是定情信物,就跟你送我的荷包一样。”易洛送他的荷包他现在已经不再戴在身上了,因为易洛威胁他再让人看见他就把荷包要回去。
  定情信物?易洛无语了,他送他荷包的本意并不是这个,但他又不能解释,因为再过两个多月他们就要成亲了。
  “像不像?”
  “你什么时候刻的?”易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木雕,毫无疑问,这个木雕是照着他的模样刻的,眉毛、眼睛、鼻子,都是他所熟悉的,这样对比起来,之前姚可人的那个木雕的确是没那么像了。
  “我刻了好久,喜欢吗?”魏初阳都不记得他手里这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刻的。
  “嗯,喜欢。”
  “真的?”魏初阳震惊地瞪大了双眼,易洛几乎没有明确地对他或者他送的东西表示过喜欢,这是不是意味着易洛真的要开始接受他了?
  易洛没说第二次,只是双手摩挲着木雕,眼睛直视着魏初阳。
  魏初阳被他这么专注地盯着,就忍不住吻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激动,他吻偏了,落在易洛的嘴角,见易洛没什么抗拒的反应,他不由得胆子大了起来,试探地搂住了易洛的腰,嘴唇也慢慢地挪向目的地。易洛还是盯着他,吓得他都不敢动,干脆把眼一闭,直接含住了易洛的下唇。他的动作很轻柔,吻中是生涩的味道,易洛看到他的睫毛紧张不安地颤动着,心跳似乎快了那么一点点。然而就在他被诱惑着微张双唇准备给出回应的时候,楼下传来一声很大的推门声,吓得两人俱是一震,赶紧分开,搞得跟偷情似的。
  “可能是我爹他们回来了,我下去看看。”魏初阳低着头掩饰脸上的红晕,易洛却注意到了他红透的耳尖,只是没戳穿他,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尴尬。
  “爹,阿么,你们怎么了?”魏初阳下了楼,易洛跟在他身后,他们看见魏川几人的脸色都很难看,而且江燕和他家汉子居然也跟着他们回来了,江燕更是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
  “你们先过来坐下。”魏川的神情很严肃,魏初阳和易洛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不安。
  “刚刚戏台那边发生了一件大事。”等所有人都围着一张桌子坐了,还是由魏川开口,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接着说,“李济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那戏班子的一个哥儿勾搭上了,本来这也闹不出什么大事,坏就坏在那哥儿其实是成了亲的,今晚他们幽会的时候被那哥儿的相公看见了,那汉子是个暴脾气,当场就打了起来,一时失手把李济给打死了。当时有人赶到的时候人已经奄奄一息了,送到医馆就断气了。”哥儿成亲后就会把头发全部束起,也不再称呼为哥儿,而是哥子。唱戏的人却是因为演出的缘故,从束不束发是看不出来的。
  “怎么会这样?”易洛惊道,这个事情太突然了。魏初阳却是没吭声,可能是没想到不久前还跟他打过架的人突然就死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凶手呢?抓起来了没有?”好半天魏初阳才问了一句。
  “没,已经跑路了。”魏川答道。
  “唉,所以说,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好。夜深了,都散了吧。”江泯起身将江燕和他家汉子送出门外。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大家都没有说话的心情。回房休息的时候,易洛突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落后几步的魏初阳。
  “你说,姚可人怎么办?”魏初阳也看着他,呆呆地问了一句。虽然李济不是什么好鸟,但始终是姚可人在李府的一个依靠,现在李济死了,他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易洛走到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他同情姚可人,可他没办法回答魏初阳的问题。
  两人站在走廊里,安安静静地相拥着。
  “这是字据,白纸黑字,他亲手画的押,你要是还不信,咱们可以上官府理论理论。”李家的大堂上坐着一个气势凌厉的公子,从他的穿着打扮看,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你,你,你……”李传富气得跳了起来,拿手指着那人,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一口气没提上来,开始觉得胸闷心慌,陈氏急忙上去替他拍着胸口,两只眼睛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不料李传富非但没缓过来,还一口血喷了出来,顿时大堂里惊叫声此起彼伏,连那咄咄逼人的公子也似乎吓到了,撂下一句狠话就领着下人走了。
  “老爷,老爷,来人啊,快去找大夫,快去!”陈宜宣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喊道,这个刚经历丧子之痛的阿么头发已经开始发白,一下子老了十岁。
  李家一大早地就乱成一锅粥,前天李济刚出事,李家两老还没缓过来,赵显就找上门了,说是李济欠他们赌坊三千两银子不肯还,抵了他们家的钱庄,他是上门来讨债的。这件事李传富和陈宜宣一点也不知情,当然是不承认,而且他们刚丧子就有人上门讨债,心里的怨恨便都发泄了出来,双方便激烈地争吵起来。谁料那赵显却拿出一张自据来,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李济的名字,还按了手印,他们认出了这是他们儿子的字迹。李传富受的打击太大,也上了年纪,一直不是很健朗,这才气得吐了血。
  姚可人则是又回到了刚嫁到李家的时候的状态,脸色苍白如纸,只不过这次却不再是闷在房里绝食了,而是拖着带病的身子一直在府里忙前忙后的,又要照顾李漱。李漱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总是半夜突然醒过来,然后一直哭,别人哄也没用,他只好自己带着。这会儿听见下人说老爷在大堂吐血了,现在已经被送回主院了,赶紧放下正在忙的事情,赶到主院,又一刻不歇地帮着照料。他的眼睛都满是血丝,他却仿佛不知疲倦,却也没见他哭过,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似乎一点也没有为自己以后的人生做打算的意思。
第45章 搬家
  将最后一口大箱子搬上雇来的马车,魏初阳回身锁上店门,三人最后看一眼已经不再属于他们家的铺子,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要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上车吧,到了那边还有的忙呢。”魏川率先爬上了马车,魏初阳也扶着江泯上车。两辆马车往进城的方向驶去。
  坐在马车里的魏初阳精神很不好,因为担心姚可人,他这两天没休息好。昨天易洛陪他去李家找姚可人,却是没见到人,估计他们应该是忙得焦头烂额,没空搭理他们。
  城里的楼房还须修缮一番,魏川他们先搬进了后头的小院子里。有了南菱和陈延的加入,资金已经不再是问题了,所以他们改变了原来的想法,打算将酒楼整得大气一些,这也是南菱的建议。到颍州城的第一天,他们先是熟悉了周遭的环境,街坊四邻间认了个脸,又经人介绍找了一伙工匠,为了赶在年关前开张,他们决定隔天就开始动工。
  晚间,魏川和江泯在屋里点了盏油灯,大致列举了之后一段时间所须的开销,对手里的银钱进行了细致的规划。而魏初阳被他们打发出去摸清楚城里的路,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街道上灯火通明,也很喧闹,直到菜市场才突然安静下来,这边黑漆漆的,只有不远处的人家点着的零星灯火,魏初阳便转个弯,朝着那最热闹的地段走去。他发现这条街上有好几家酒楼,装修得很奢华,而最惹人注目的则是那座平地耸起的六层塔楼,层层点缀着绚烂的灯火,在夜空下美得不真实,魏初阳呆愣愣地看着,却不知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再来捣乱,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楚连儿,你给老子滚出来!”
  “赶紧走,再嚷嚷兄弟们可动手了!”
  ……
  对面的动静将魏初阳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他现在正站在一个卖面具的摊位前,对面是一座两层的楼,装饰艳丽,魏初阳对这座楼是有印象的,是之前李济进的那家青楼——明月楼。但最重要的是此刻在明月楼门口与几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推搡的人确是陈延。怕陈延吃亏,魏初阳赶紧快步上前拉住了还想往楼里冲的陈延。
  “你一个人大晚上的怎么跑到颍州城来了?”魏初阳死死地拽住陈延,等他慢慢地不挣扎了才问道。方才与陈延起争执的几个大汉已经退回门边了,却是没离开,可能是怕陈延一会儿再闹。魏初阳本想把人拉到一边,陈延却不肯走。
  “你到底怎么了?”魏初阳无奈地问道。
  陈延整张脸都是绷紧的,眼神阴鸷,他突然盯着魏初阳道:“你知道吗,李济他妈的让人算计了,我提醒他多少次了,结果他就是蠢得无可救药!赵显这个王八蛋背后阴人,现在还落井下石,他楚连儿也脱不了干系!”说到最后一句,陈延恶狠狠地盯着斜上角的位置。
  魏初阳顺着他的目光往上,那是二楼的一扇窗户,窗边窥视的人匆匆关上窗户,魏初阳只来得及看上一眼,是个文文弱弱的哥儿,惨白的脸上是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想,这个楚连儿恐怕就是李济在楼里的相好了。听陈延话里的意思,李家似乎还出了什么事。
  “先走吧,你在这儿站着也没用啊。你晚上住哪儿啊?”魏初阳拖着还心有不甘的陈延走远了。
  “随便找家客栈吧。”
  魏初阳陪着陈延进了客栈,去他房间坐了一会儿,这才听说了赵显上李家讨债的事情。
  “这个赵显跟李济他们家有什么过节吗?”
  “哼,怕是为了李池吧。”陈延冷哼一声,喝了口水接着道,“他曾多次去李家提亲,不过李池看不上他,从来没搭理他。”
  “李家的产业应该不止一个钱庄吧,不至于牺牲自己儿子的幸福……”
  “我才不信李济只是押出去一个钱庄而已,这个蠢货还不知道在外边捅了多少篓子呢,他平日里偷拿家里银两出去挥霍,他家那管家没少替他兜着。我看赵显这次是誓要在李池面前挣回个脸面了,只是李池清高得很,别又闹出人命。”
  “没办法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人家的家事我们能怎么办!说到底,都怪李济这个混球,我都告诫过他了,他为什么就是不听,死了活该!”陈延话虽说得狠毒,一双眼睛却是红红的,稍不注意,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
  魏初阳本来还以为陈延跟李济顶多就算狐朋狗友,没想到他们倒是有真感情的。
  “你回去吧,我明天一早就回白水镇。”陈延双手撑着额角,说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明早我送你吧。”魏初阳有点不放心。
  “不用麻烦了,你应该挺忙的吧,我自己雇辆马车回去就行。我累了,就不送你下去了。”
  “那你好好休息,要是有事就到店里找我。”说完这话,魏初阳下楼出了客栈,绕回他家所在的东门街,边走边想着什么时候抽个空回白水镇一趟。
第46章 李池
  当魏初阳再次寻到李府时,看门的下人只管说句没空,他也不好硬是闯进去,正想再说几句,身后却来了两人,缓缓步上了石阶。
  “三少爷,你回来了。”那下人恭敬地招呼来人。
  魏初阳回头望去,人已经到跟前了,只见前头的那人披着一件雪白的兔毛兜帽披风,等走到屋檐下,便将兜帽放了下来,一双水剪的眸子看向魏初阳,轻启浅色的两瓣薄唇,道:“你是来找我哥么的吧?我家突遭变故,哥么怕是忙着,不便与你相见,你且先回去,过些时日再来寻他吧。”说完也不再多看他一眼,随即跨进门去,才走两步,似想起什么,又回身说了一句,“你若是真有情有义,到时别嫌弃他才好。”
  徒留魏初阳在冷风中暗暗皱眉,李池最后这句话实在耐人寻味,他好像误会了什么,难道姚可人出什么事了?
  此刻大门已经关上了,魏初阳再是担心也无可奈何,李府丧事尚未完,他此时上门略欠妥当,想着就依李池所言,举步回到停马车的地方。他这次回白水镇,除了想看看姚可人的情况,之前卖铺子的时候,买家还有一百两未给,今天他顺便收了。
  “三少爷,那赵显又来了,正在大堂里呢。”李池刚要拐进自己的院子,后头跑上来一个小子,眼珠子黑溜溜的,看着一股机灵劲儿,李池记得他叫方成,不是家养的奴才,而是府里的长工。
  “我阿么呢?”
  “夫人也在大堂呢,您要不过去瞧瞧?”方成偷眼打量李池的神色。
  李池思忖了片刻,一颔首,走在了前边。到了大堂外,不待李池跨过门槛去,那小子一把拽住他,将食指竖在双唇前,示意他别出声,李池不解,却也没责怪他乱了规矩,任由他拽着躲到一边的墙根下,他的贴身小厮小禾也照着做了。里面的交谈声不小,他们能够听得很清楚。
  “何不走我替你们选的路?”李池仔细听来,是赵显的声音,“我娶了李池,钱庄就充作聘礼还给你李家,李济在外其他的债务我也可以一并承担,这于你李家并没有什么损失,反而多了一个亲家,夫人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李池没听见他阿么的回答,听了赵显的提议,李池的神情似乎没什么变化,可一直不错眼地观察着他的方成却注意到他往下掉的眉梢和收紧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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