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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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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你家里都有,买这么多干嘛,你若是现在要用,我记得你哥以前读书识字的时候用的笔墨之类还收着呢,我去给你找找。”陆田儿说着将针线和衣服都收了起来。
  “有当然好啊。”魏初阳跟着陆田儿起身。
  “你在找什么?”江放洗完澡吹了下风,感觉有点凉,刚拿了件外套穿上,见陆田儿带着魏初阳进来,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当然,魏初阳只在一边看着。
  “你以前用过的笔墨纸砚放哪儿啦?初阳要用。”陆田儿一边找一边问江放。
  “记不清楚了,我来找吧,你去床上坐着。”他把陆田儿拉到床边,又对站在门口的魏初阳道,“你先去洗澡,我找一下,看能不能找到。”
  “行,那麻烦表哥了。”魏初阳先去厨房提了热水,再回房间拿了换洗的衣物,就把洗浴间的门关上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东西已经找到了,毛笔、墨、和砚台都能用,就是落了一些灰尘,纸也找到了一小沓,不过已经发霉了。
  “家里没有可用的纸,明天晚上我去村长家借几张,不用很多吧?”江放拿来抹布把东西擦干净,递给魏初阳。他也读过几年书,可惜后来荒废了。
  “嗯,随便几张就行。”想到纸张对农家来讲应该算比较贵的东西了,魏初阳自觉已经给他们添麻烦,实在不好要求过多。
  “话说,你是想干嘛?写信吗?”江放随口问了一句。
  “反正我有用就是了。”
  “嘁,爱说不说。”江放翻了个白眼以示自己的不屑。
  其实江放猜对了,他的确是想写信来着,在交通落后的世界,远距离真的是不便联系,写信几乎是唯一的方法了。至于寄信的对象,当然是易洛了。
  接下来的几天又是从早忙到晚,魏初阳累得每天吃完饭就躺床上去了,信都还没动笔。终于有一天回来得早,他吃完饭,在房里桌上点根蜡烛,就着昏黄的光开始写信,他没有长篇累牍的话要讲,信中所写不过是些关心的话,或偶有一两句肉麻的相思之语,等他写完也只有不到两张纸,他却是写得认真。
  “呵——”他打了个呵欠,搁下笔,拿过镇纸将信纸压住,又吹熄了蜡烛,才上床睡觉。
  隔天早上,江放进他房间叫他起床,离开的时候看到桌上的信,瞄了两眼便知是写给易洛的,他突然笑得很诡异,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初阳那小子写了封信给易洛呢,哈哈哈……”江放回到自己的房里,陆田儿也醒了,不过还没起床。
  “啊?那你不提醒他……”
  “提醒他干嘛,你不许告诉他啊,听话。”江放打断了陆田儿的话。
  “我是怕他跟洛哥儿因为这事闹别扭。”陆田儿还是很犹豫。
  “没有磕磕绊绊,又怎么能走到一块儿呢!”
  “嗯……算你说得有理好了。”陆田儿无奈。
  “呵呵!”江放似乎很开心,整个人朝陆田儿扑了过去。
  “哎呀,小心孩子!”陆田儿吓得慌忙躲闪。
  “乖儿子,不怕,爹爹亲亲。”他趴在陆田儿的肚子上,隔着衣服亲了几下,就这样还是羞得陆田儿一直推他的脑袋。
  直到江汀在外面催促,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陆田儿。
  而魏初阳匆匆忙忙地洗漱好了,听见陆田儿已经醒了,就在门外喊他:“哥么,我桌上有封信,那货郎来的时候你让他帮我送到青山村去,是给易洛的,我先走了!”
  他只将信纸整整齐齐叠好,却忘记了信封,所以,最后易洛收到了一个荷包。陆田儿没找到信封,只好拿了一个荷包,把信塞进去,易洛拿到手的时候还莫名奇妙呢。
  “奇怪,谁会送我个荷包?”易洛捏了捏,发现里面装了东西,打开一看,居然是信纸,“这字迹?”好像是魏初阳吧。
  他看了信上开头的“易洛”两个字,默默地把信收了起来,不再往下看,脸上神色不明。
  秋收渐渐接近尾声了,距离魏初阳送出的第一封信也六七天了,在第一封之后他又送出了第二封、第三封,却一律没有回信。看到这种情况,江放心里一直憋着笑,而陆田儿虽然觉得江放这样做不太好,却还是听他的话,什么都没跟魏初阳说。
  江汀家的稻子早割完了,魏初阳也没马上提出要回镇上,而是帮着他们把后续的一些事情也弄好了,才决定回去。他已经托人给魏川带了口信,让他爹明天来接他。在三里屯的最后一天是最清闲的,要是有马车他一定会去青山村找易洛问清楚为什么不回他的信。虽然明天回镇上会经过青山村,但离家有一段时间了,不先回家好像说不过去。于是,魏初阳按捺到回家后的第二天,终于忍不住驾了马车去青山村找易洛。
  “易洛!”魏初阳是看易洛没上街摆摊,猜他应该在家。
  “初阳啊,好些日子没见了,快进来坐!”屋里只有韩应一个人。
  “应阿么,好久不见!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易洛呢?”魏初阳边坐下,边左右张望。
  “他跟张老头出去打渔了,天不亮就出了门,差不多该回来了,你一会儿就留在这吃午饭。”韩应给他倒了杯茶。
  魏初阳喜滋滋地应了。两人聊聊天,时间倒也过得快。易洛果然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易洛将几条鱼养在桶里,又跑到兔子窝去喂兔子,就是不搭理身后跟条尾巴似的魏初阳。
  “易洛,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们这么久没见,我应该没有哪里惹到你了吧?”魏初阳见易洛专心致志地喂着兔子,把他当空气,语气又哀怨了几分,“还有,我给你写信,你为什么不回?”易洛平日里要画图样,笔墨纸砚也是齐全的。
  易洛举着菜叶的手顿了一下,然后他把剩下的菜叶都丢给魏初阳,说道:“我告诉你你哪里惹到我了,就你写的几封信,我估计只认识我自己的名字,你让我怎么回?”
  这下魏初阳傻眼了,他不知道易洛不识字啊,易洛的气质可跟文盲沾不上边,而且他还会画画。额,画画和识字好像没有必然联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吗?”易洛怀疑地看着他。
  “我……我忘了,呵呵。”魏初阳干笑两声,立马转移视线,“哎呀,阳阳胖了好多,看来你把他照顾得很好。”他说着把兔子从窝里抱了出来。
  易洛还是盯着他,没说话。他看出魏初阳这次从三里屯回来好像瘦了一点,人也变黑了一些,没以前那么像小白脸了。
  “快到正午了,我去做饭。”
  “我帮你!”魏初阳急忙扔下兔子。
  两人在井边打了水洗手,便进了厨房。
  “你跟我来!”吃过饭后,魏初阳不由分说地拉着易洛走到院子里一块土比较软的泥地上,随手捡了一跟细长的树枝。
  “我没兴趣。”一看这架势易洛就知道他想干嘛。
  “回来!试试看嘛,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也不逼你,嗯?”魏初阳拉着他蹲下,左手拽住他,右手用树枝在地上拨拨划划。他很早之前就注意到,这里用的文字居然是简体汉字,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有文化的了。
  “这两个是什么字?”他指着地上的字问易洛。
  “我的名字。”易洛斜眼看他。
  “你还认识什么字?”
  易洛半晌没回答,魏初阳正想说算了,易洛却拿过他手中的树枝,有模有样地在地上写起字来,虽不见得多美观,但一眼就能认出是什么字。
  魏初阳沉默了。易洛也写了两个字:长亭。
  “你知道‘峥’字怎么写吗?”他的声音突然有些沙哑,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怀揣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问出这句话的,他在针对易洛的过去,这样不好。
  当他看到易洛摇了摇头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更复杂了,易洛肯定知道他指的是谁,那么,他摇头是为了安慰他,还是他真的不会写?
  “你真的不会写?”说实话他不太信,没理由他会写情敌的名字,倒不会写心上人的名字。
  易洛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但见魏初阳似乎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他只好开口解释道:“这几个字是长亭教我写。我最早学的是自己的名字,然后,我问他‘峥’字怎么写,他说‘峥’字的笔画太多,我记不住,就教了‘长亭’两个字。之后我就不再学了,真的没兴趣,当时也只是一时兴起。”
  魏初阳默默地在心里数了数,数完之后还是不确定,又数了一遍,几次下来,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如果我没数错的话,‘亭’字的笔画和‘峥’字的笔画是一样多的。”
  易洛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记忆中的易长亭是不会骗人的,所以他愣神片刻后只淡淡道:“你肯定数错了。”
  魏初阳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反驳他。他把地上的“长亭”二字抹掉,重新在地上写上两个字。
  “我记不住。”易洛看了一眼,脱口而出。
  “‘亭’字九笔,‘初’字七笔,‘阳’字六笔。”这话他几乎是一字一顿,可说完看见易洛一副无辜的表情,他又暗笑自己幼稚,为一个素未谋面的情敌吃醋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跟一个已逝的人争什么呢。
  “不学就不学吧,起来,别蹲着了,一会儿脚酸。”他说完就率先回屋了。
  易洛跟在他身后,他还在想那个问题:“峥”字真的是九笔吗?
第39章 借钱
  这几天魏初阳安安分分地待在店里,哪儿也没去,期间吴小义和齐风他们来找过他一次,不过他没跟他们去。下个月就要搬家了,有一大堆的事要张罗,买店铺的钱还有七百两没付,而之前那五百两几乎是他们全部的积蓄了。镇子上的店铺不是很值钱,愿意接手的人只给出了二百五十两的价,所以魏川最近一直愁眉苦脸的,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高骛远了。魏初阳跟江泯心里也急,但又不敢表现出来,怕魏川心里更不好受。
  “大川,你怎么还不睡?”夜里江泯被魏川翻来覆去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问道。
  “睡不着。”魏川翻身面对着江泯,“要是实在没办法,我就去我二叔家一趟,看能不能借一点儿。”他二叔魏福临跟他并不是直系亲属,只是同族,就住在颍州城里,生意做得很大。
  “先睡吧,明天再说。”江泯伸手帮魏川拉了拉被子。二人睡下。
  早上起来,魏川跟江泯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去一趟他二叔家,江泯原想陪他一块儿去,魏川却说他一个人去就好。
  “爹,我陪你去吧!”两人刚商议好,魏初阳突然出现在厨房里。刚刚他们说的事情魏初阳听了七八分,让他爹这个年纪低声下气地上门去求人,想想就不忍,他现在没有能力解决他们家现在面临的窘境,但起码得跟他爹和阿么站在一起。
  “你去干什么 !”魏川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就让孩子陪你去吧,店里我看着呢。”江泯却是站在魏初阳这边。
  没办法,魏川只得答应了。爷俩仍旧是赶着马车进了城,将车停在魏府门口,魏初阳很积极地去敲了门,惹得魏川斜眼看了他一下。
  “你们找谁?”门开了,一个家仆探身问道。
  “我找你家老爷,你就说他的侄子魏川来看望他老人家了,劳烦!”魏川上前一步,回道。
  “我去通报一声,你们先在这儿等着。”那人说着把门关上了。
  在门外等着的时候,魏川显得有些拘束,他没来过他二叔家几次,他是家中独子,当初他爹和阿么过世的时候,还是这个二叔搭了把手,不过从魏福临搬到颍州城他们就少有往来了。平日里不见亲近,难得来一次却是为了钱,魏川想想就觉得臊得慌。
  “爹,你别担心了。要是这次二叔公愿意帮我们,我们承了这份恩情,以后总有报答的机会,若是不成也没关系,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魏初阳开解道。
  “唉。”魏川没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
  两人等了一会儿,那家仆又开门出来,领了他们去大堂坐着,有下人上了茶水,主人家却是还没到。他们来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会儿倒也不见急躁,就坐那等。
  “方才我听下人说侄儿来了,还道他胡说呢,不想真是侄儿你。”门口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裹着绫罗绸缎的中年哥子在下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颍州城离白水镇也远不了多少,合该多走动走动,侄儿莫不是怪我和你二叔未曾去镇上看过你吧?”林琯在上首坐下,从进门脸上就一直带着笑。他身材丰腴,皮肤白皙,要不是眼角堆积的皱纹,魏初阳还以为他比他爹还小。
  “二叔么说笑了,魏川这么些年也没常来看望二老,叔么不要责怪才是。”魏川站起来回话,魏初阳也跟着站起来。
  “呵呵,哪儿的话!”林琯夸张地笑了两声,把视线落在魏初阳身上,“你的孩子吗?今年多大了?”
  “回叔么么,我十七了。”在这个世界,么么是称呼爷爷的夫郎的,也可以用来称呼与爷爷同辈的人,一些有地位又上了一定年纪的哥子有时候也被人尊称为么么。
  “长得倒是比你爹年轻的时候俊俏,是随了你阿么吧?”林琯说这话的时候眉毛挑了起来,语气略带讽刺,似乎是对魏初阳他阿么有什么意见。
  “有人说我像我爹,也有人说我像我阿么,就不知叔么么怎么看了。”魏初阳随口答了一句。林琯也没纠缠于这个话题,转而又笑着招呼两人坐下。
  “怎么不见二叔?”魏川憋到现在才问道,他跟林琯算是有些过节,借钱的事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今天来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老爷正接待他们呢。我听说你来了,这不急急忙忙赶过来,怕让你们久等。”林琯喝了口茶,继续道,“你看我现在也没时间好好招待你们,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跟你二叔能帮的定然不会推辞。我们魏家四离五散的,近傍有个亲戚也属难得,你说是吧?”
  魏初阳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魏川用眼神制止了。
  “二叔么,实不相瞒,我这回来府上叨扰,确实有事情想求你和二叔帮忙。前些日子我将镇上的铺子作抵押,在城里买了一家铺子,想开一个酒楼,现在还缺几百两,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忝着脸上门。”魏川话说得谦卑诚恳。
  “喜事啊,你二叔知道了一准高兴!你报个数目,我让人去账房那取来。”林琯拍了下巴掌,好似他真的很开心一般。
  “还差了四百五十两。”犹豫了一会儿,魏川还是报了这个数。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我知道是为难叔么了,不如我写个借据,叔么借给别人要收多少利息,我便担多少利息。”
  “我哪能信不过你啊!不过你既然提了,白纸黑字的,也省却别人说闲话,至于利息什么的,都是魏家人,不用这么见外。”林琯给一旁伺候的一个哥子递了个眼神,那哥子默默退出大堂,想必是去取银子了。
  又说了一番客套话,那哥子拿着一个钱袋回到了大堂,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哥儿。那小哥儿将手里的笔墨纸砚放在桌上,墨水都是现成的,魏初阳自觉地上前,魏川口述,他执笔,只不过他擅自将债务人改成了自己。一张借据没多少字,一会儿就写完了,小哥儿将这薄薄的一张纸呈给林琯看了,林琯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哥子就把钱袋递给了魏川,钱袋很轻,估计里头都是银票。
  “既然府上还有客人要招待,我们也不耽误叔么的时间,这就回去了。等酒楼开张,魏川还请二叔和叔么上坐。”魏川起身告辞。
  “好,有空常来坐。浣儿,你送送他们。”林琯对着那个小哥儿吩咐道。
  二人出得门来,谢过那名叫浣儿的小哥儿,赶着马车回家。
  “爹,叔么么是不是跟咱们家有什么过节?可是,要是有过节他怎么这么轻易地就答应借钱了呢?”魏初阳一边掉头一边问道。
  “你爷爷和么么过世的时候,我二十岁,当时还年轻,又事发突然,很多事都不懂,全仰仗二叔一家。你现在这个叔么么是你叔公的第二任夫郎,也就比我大个五六岁的样子,那时他嫁到魏家不久,他一直想撮合我跟他外甥,但是我拒绝了,还自作主张地请了媒婆,讨了你阿么作夫郎,伤了他作为长辈的面子,之后他们家就跟我们家没什么往来了。其实我跟你阿么成亲后,我有带他去见过二叔他们,但是叔么对阿泯的态度很不好,所以就更少上门了。”魏川跟魏初阳讲了其中的缘由。
  “那二叔公呢?”
  “你二叔公人不错,这次恐怕也是他与你叔么么打了招呼。有时候我来颍州城也会来这附近转转,偶尔也会碰上二叔。这回又得他们相助,我自然是感激不尽的,于他们我也有愧,但娶你阿么作夫郎这件事,我却是从没后悔过。”提起当年的事情,魏川倒是感情外露了。
  “嘻嘻,我知道,你跟阿么恩爱嘛!你要是没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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