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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豪门就离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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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已经停了,顾左非还坐在副驾驶上,按兵不动,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敌不动,我不动。
顾左非没动,祁廷舟也没动。
半响,还是没有一个人动。
两个人都意识到对方没有下车的打算,扭头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到:“你怎么还不下车。”
语气惊人一致。
顾左非率先扭过头,又重复了一遍:“你怎么还不下车?”
祁廷舟反驳道:“你不也没下车。你下车我就下车。”
顾左非:“你先下。”
祁廷舟:“凭什么?你先下。”
顾左非:“不是你要离婚吗,你怎么不下车。”
祁廷舟道:“我要是下车了,你赖在车上不走,我才不放心呢,你先下。”
顾左非说:“你不也一样。一动不动”
双方一阵僵持,没也不肯让谁。
祁廷舟斟酌片刻,说道:“要不一起下。”
顾左非表示赞成:“三、二、一……”
空气安静三秒,仿佛有一排乌鸦从头顶飞过。
谁都没有动弹。
顽固地就像长在了座椅上。
“咚咚咚”
有人在敲玻璃。
从衣服上看,应该是个交警。
祁廷舟回过神,把窗户打开。
交警沉声说道:“这里不能停车,快开走。”
老城区的路线错综复杂,设施并不完善,旁边没有停车位,祁廷舟就把车停在了路边。谁知道这里不让停车。
顾左非在旁边帮腔:“听到没有,快点开走。”
祁廷舟往旁边一瞥,给顾左非递了一个眼刀。
顾左非不为所动,依旧笑嘻嘻地看着祁廷舟。
交警不懂两人之中暗潮汹涌,还觉得祁廷舟态度不配合,一气之下开了一张罚单,差点甩到祁廷舟的脸上:“尽快开走。”
祁廷舟和交警说,马上就走。然后扭头问顾左非:“证还办吗?”
顾左非道:“先开走吧,警察叔叔已经在催了,不耽误别人的工作。”
开走,而且最好不回来了,顾左非美滋滋地想。
祁廷舟重新启动车,漫无目的地向前开。
顾左非琢磨着,要找个理由赶紧回去,老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
这么想着,顾左非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顾左非从来不接不知名来电,毫不犹豫的挂掉了。
但是打电话的人非常顽固。
挂掉了继续打,挂掉了继续打,一连打了五六个。
祁廷舟都看不下去了:“接了吧。”
第七个电话又打过来了,
顾左非接了。
电话那边是个温柔的女声。
“小非啊,我是林姨。”
顾左非毫不犹豫的再次挂掉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没赶上情人节,就祝大家天天快乐吧乀(ˉεˉ乀)
第46章
顾左非和林水容互相厌恶; 能够不动声色的对骂几十个回合。
他们俩从来不联系,顾左非没存林水容的联系方式。
毫无悬念; 林水容锲而不舍的打电话,必定没什么好事。
顾左非反手就拉黑了这个号码。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顾左非的脸上就挂上了一层寒霜。
祁廷舟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看着顾左非; 好奇问道:“谁打的电话,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顾左非摇头:“林水容打的; 不用管他。”
顾左非话音刚落,祁廷舟的手机非常应景的响了。
祁廷舟戴上蓝牙耳机; 接通电话,那边说什么顾左非听不见; 只能听到; 过了一会儿,祁廷舟嗯了一声,问道:“我们在一起……在哪个医院……我们马上过去。”
等祁廷舟挂了电话; 顾左非好奇得看着他。
祁廷舟在前头路口把车子掉头,说道:“也是林水容打来的。”
顾左非疑惑地看着祁廷舟。
联系完这个联系那个,林水容到底有什么非说不可的事情。
顾左非问道:“她到底有什么事。”
祁廷舟:“顾伯父住院了。”
顾左非冷漠的哦了一声:“然后呢。”
祁廷舟接着说道:“他想见你。”
顾左非脱口而出:“可我不想见他。”
顾左非对顾肖刚的感情十分淡泊; 说不上恨; 也没多喜欢。更多时候; 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在原主的记忆里; 从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去世,林水容登堂入室开始,顾肖刚的记忆就模糊了。
顾肖刚从那之后就没管过他。
原主和他的亲身父亲好几年没见面了。顾左非穿过来; 也只见过顾肖刚一次。
还是在他的新婚典礼上。
这么多年来,顾肖刚也不是没病没灾的,怎么这次住个院突然就想起顾左非了呢?
顾左非觉得很蹊跷,不由自主的微皱起眉头。
祁廷舟精准回答了顾左非的疑问,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突发脑溢血,顾南归气的。”
“顾南归气的?”顾左非惊讶道,语气甚至有点小窃喜。
不难理解,顾肖刚被小儿子气住院了,难免念起大儿子的好。
顾肖刚住院和顾肖刚被顾南归气到住院完全是两个概念,这么一说,顾左非突然就有了点兴趣。
挤兑这一家子的倒霉事也能让顾左非开心开心了。
顾左非接着问道:“怎么气的?顾南归干什么了。”
祁廷舟摇头。
顾左非一拍真皮座椅,激动道:“走,去看看。”
祁廷舟说,行。
祁廷舟一踩油门,马路上慢如乌龟散步的宾利,瞬间如同离弦的箭,迅速地钻进车流。
顾肖刚住在市中心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和顾左非之前拆石膏拆线的是同一家医院,顾左非对这里还算熟悉,找地方轻车熟路。
医院的味道不算好闻,总有一会挥之不去的消毒水的味道,但是顾左非的心情还算不错。
顾肖刚住在十二楼,顾左非和祁廷舟开门进去地时候,林水容正坐在病床旁边,修剪顾肖刚下属探病送过来的花。
她正在学插画,但是志不在此,又想逮着几回露一手,半瓶子香水百合插的十分不是模样,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挂着笑,热情地招呼道:“小非和廷舟来了,快坐着。”
顾左非没理他,走进去,第一句话就是:“顾南归呢,怎么没看见他。”
热情洋溢,亲切异常,就差说一句,我想起他。
偏偏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水容笑意凝固在嘴角。
顾肖刚躺在床上猛咳了三声。病床旁边的心电图有出现了幅度不小的波动。
顾肖刚只是轻微脑溢血,血液引导出来就行,不需要做开颅手术,症状很轻,也没留下什么明显的后遗症。
林水容赶紧扶着顾肖刚的背,给他顺气。
也许是因为很久不见了,顾肖刚比顾左非印象中要老很多。
他和顾左非长的不像。长年的养尊处优并没有在他外表上他呈现老态。但是病痛仿佛一夜之间压垮了他的精神上气,让他有种垂垂老矣的暮态。
顾左非看顾肖刚的时候,顾肖刚也在看他。
一看到顾左非,顾肖刚就难免想起他的另外一个儿子。
那可真是心头肉,掌中宝,从小宠到大的。
但是就在昨天。顾肖刚难得周末有空,把顾南归叫回家吃饭,在饭桌上,顾南归突然双拳紧握,青筋暴起,呼吸急促。他目眦欲裂,像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下一秒就要把桌子掀翻了。
顾肖刚怕顾南归突然发狂,让管家暂时制住他。管家还没摸到顾南归,顾被他一把推开。
顾南归如同一只发狂地野兽,一个人冲上楼。
管家上去看了一眼,慌里慌张地跑下来来,犹豫半天来不了口,请顾肖刚亲自上去看。
顾南归的房间里一片狼藉,书籍、碎瓷满地都是,趴在床边的顾南归鼻涕眼泪挂在脸上,捧着一个冰壶,如痴如醉。
顾肖刚当场气的吐了一口血,被送到了医院。
昨天顾南归趴在地上的丑态,一直在顾肖刚心中萦绕不去,眼前的顾左非无比地顺眼了。
顾左非并不像林水容描述的那样穷凶恶极,十恶不赦。
他穿着普通的白色短袖,一条破洞牛仔裤,踩着一双板鞋,显得青春又有活力,整个人洋溢着蓬勃的生气。
在外貌上,顾左非更像他的母亲。
他们都有着细长又多情的眼睛,挺立的鼻峰,无情又削薄的嘴唇,抿嘴一笑的时候,无端泛起三分春意。
顾肖刚突然就想起了他那个死去多年的前妻,勾起了他泯灭多年的慈父之心。
顾肖刚从不后悔把儿子卖给祁家,换取祁家对困境中顾家的帮助,但是现在他后悔塞去的不是他不成器的小儿子。
他绝不会把家业交给一个瘾君子。
顾肖刚觉得或许这事现在还有回环的余地。
顾肖刚看了一眼林水容,又看了一眼祁廷舟,说道:“容容,廷舟,我有点话想和小非说。”
祁廷舟会意,抓起顾左非的手,轻轻地捏了一下顾左非的手心,在转身出去的时候,凑到顾左非耳边,用只有顾左非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道:“我在呢。”
祁廷舟知道顾左非和家里一直不对付,他会给他撑腰。
顾左非摇头,笑的比花还灿烂:“没事。”
他又不怕,这次他就是来揭伤疤的,一刀更比一刀狠。
祁廷舟出去了,林水容还赖着不肯走。
顾肖刚看了她一眼。
林水容差点就要梨花带雨地哭出来了:“肖刚,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顾左非抬眼冷冷问道:“我不是在这呢?林阿姨是觉得我会杀人放火?”
顾肖刚和顾左非说说话,也不想让他这个续弦知道,沉声道:“容容,你先出去一会。”
林水容不甘心。
从顾肖刚一直催她打电话把顾左非叫回来的开始,林水容就有点后怕。
她的儿子刚闯下大祸,顾肖刚就把顾左非叫了回来。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林水容背对着二人,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看似随意的扔到柜子上,然后开门出去了。
顾左非摩拳擦掌,终于到他表现的时候了。
他们俩来的路上,祁廷舟已经打听清楚了,顾肖刚就是撞见顾南归吸毒气出病来的。
顾左非率先说道:“顾南归怎么还不来,他不是最孝顺了吗?”
孝顺个屁。
顾南归昨天被逮住之后就跑了,照样逍遥快活,连他老子的面都没瞅一眼。
顾肖刚的心脏中了一箭
毕竟是疼爱的孩子,顾肖刚的神色黯淡了两分。
顾左非再接再厉:“爸爸亲手交的,顾南归这么懂事,怎么可能不来看病。”
顾左非再种一枪。
确实懂事,懂事地自己去吸毒了。
顾左非扼腕叹息:“顾南归肯定有他的苦衷。听人说爸爸是被南归气到了。不知道顾南归干了什么,不过南归那么好,肯定不是故意的。”
三句话说完,顾左非觉得自己可以直接拎进滚水里扑腾两圈,立马出来一壶香气扑鼻地绿茶。
沁人心脾。
就是一个字,爽。
顾肖刚说不出口他是在家里撞见顾南归吸毒才怒不可遏。只能含糊其辞。企图岔开话题。
顾肖刚没忘记在他内心深处捡起的一片慈父情怀,和蔼又亲切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这话顾左非就不爱听了。
句句藏着暗刀的句子,顾左非乐意递出去,但是顾左非没兴趣顾肖刚在这里扮演父慈子孝。
他兴趣缺缺的答了顾肖刚两句话之后,就开始缄口不言。
顾肖刚竟然也沉默了。
他好多年没有接触过他的大儿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和顾左非说什么。
顾肖刚张开嘴,似乎有话要说,最终又吞了回去。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曾讲话。夏末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钻进来,高高亲吻着窗帘,把桌子上香水百合的味道送到顾左非的鼻尖。
还挺香。
顾左非不欲和顾肖刚在做纠缠,他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起身就准备走。
“小非。”顾肖刚在后面叫住他,“你想回公司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鞠躬乀(ˉεˉ乀)
第47章
室内很安静。风吹过窗帘发出“刺啦刺啦”地声音。
顾左非没动; 静静地看着顾肖刚,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顾左非平淡的像是在听“晚上吃什么。”
既不惊喜; 也不意外。
顾肖刚突然就有点尴尬。
他后悔刚才说出那句话了,他的大儿子和他还是不够亲近,他摸不透这个年轻人在想什么。
最重要的是; 顾左非现在已经不是顾家人了。
小儿子这么多年承欢膝下,要是能把瘾戒了; 还是个好孩子。
毕竟是多年疼爱的。
顾肖刚心里的天平又摇晃了。
他急促地咳嗽两声,试图挽回刚才说过的话:“你老是拍什么戏; 总归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顾左非笑了笑:“我就觉得挺长久的。”
顾左非作为半个局外人,他太了解顾肖刚心里怎么想的了。
无非是小儿子不靠谱之后; 转头又把主意打到大儿子身上。
但是心里又割舍不下他的掌中宝。
顾左非不稀罕顾家家产; 也不想去他们公司看人脸色过活。
对于这一家子人,顾左非除了偶尔喂屎之外,持眼不见心为静的状态。
管他们内部怎么波涛汹涌; 顾左非都不关心。
和他没关系。
顾肖刚问他愿不愿意回公司,顾左非也是毫无波动。
人也看了,屎为喂了。
顾左非从椅子上站起来:“好了; 我亲爱的弟弟马上就要来看望你了; 我就不打扰了。”
顾左非说完就走; 连个挽留的几回都没留给顾肖刚。
林水容在门外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中心医院隔音很好; 林水容在走廊上,一点都听不清里面说什么。
她一直拼命减少顾肖刚和顾左非的接触,弱化父子关系。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 顾肖刚要单独见顾左非,不到十分钟的单独谈话,就够林水容心慌的了。
顾左非一出来,林水容就迫不及待地凑上来:“肖刚都和你说什么了?”
应该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林水容不自然地理了理头发:“肖刚最近脾气不好,没为难你吧。”
顾左非绕过她,一边走一边说:“说,你的宝贝儿子有多招人疼。”
祁廷舟不在门口,顾左非在楼下花坛里找到了祁廷舟。
顾左非没说顾肖刚说了什么,祁廷舟也不问。
谁都没提再去民政局的事,当然也没人提和好,两人心照不宣的开车回到家里。
没过两天,顾左非就拎着行李回到了《归位》剧组。
《归位》的总拍摄周期三个月,前一个月在海城的户外取经,后一部分就订在京市附近的影视城。
国内大小就三家影视基地,京市这个是规模最大的一家,设施全,风景美,每年想开取景的剧组数不胜数,租金水涨船高。
当初剧组的资金远没有现在宽裕,为了抢拍摄的地盘,住的地方只能凑合凑合,虽然后期资金跟上了,好的酒店也都被人预定了。
虽然不够奢华,但是也很整洁、干净,住的也很宽敞。
花不完的后勤资金一部分补贴给了伙食,一部分补贴给了后期制作,试图做到最后的后期和宣发,连拍摄用的服装道具都替换掉了相对劣质的一批。
顾左非真情实感地觉得,进组两个多星期他胖了不少。
别的不说,小王整个人是圆了一圈,每天都在对着镜子长吁短叹。
就在这两天,《月落霜》终于要上映了。
月落乌啼霜满天,《月落霜》赶的是中秋的档期。
但是这一天,张导一狠心,全员不放假。
有一场全员都上的高冲突群戏,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月圆之夜。
这场戏能拍的时机不多,排除掉刮风下雨,乌云漫天的时候,这是个绝对不能浪费的机会。
这很正常,剧组是没有双休日和节假日的,对于中秋不放假,众人心里都习以为常。
外面铺天盖地的节日氛围并没有传染到剧组里,场务还在第四遍有条不紊地检查夜晚要用的服装道具。
演员们坐在旁边对词。
群戏你一言。我一语,一句话不对就要全体重头再来。
中场休息的时候,祁老太太给顾左非打了个电话。
祁老太太问顾左非现在在哪,能不能回来过节。老宅里又聚了一大屋子人。
祁家人丁兴旺,关系也很融洽,逢年过节都要聚在一起过,图个热闹。
虽然影视城距离祁家老宅不远,但是顾左非晚上还有拍摄人物,只能在电话里安慰老太太:“奶奶,中秋快乐,我也要还有戏要拍,实在走不开。”
老太太不满道:“你们剧组太不人道了,过节还不放假,就这么着急这几天吗,经费不够,我给你投,这是个都回家过节去。”
顾左非失笑,这解决方式,不愧是祁廷舟的亲奶奶。
顾左非解释道:“不是急不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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