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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之子的炮灰师兄[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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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白老祖喜好玩笑的性子,宋凝清轻叹一声,转身锁上大门,自己往望月怀远楼去听早课。
  早课依然是曲怀远上《道德经》。宋凝清身边没了萧恒,同桌也没了叶芒。
  新坐在宋凝清身边的,现年三百六十岁,正在努力冲击元婴的程柳枝程师兄。程柳枝是个爱八卦的人,时不时爱引宋凝清说话。
  “宋师弟,知道叶芒上哪去了吗?”
  “不知。”宋凝清道。
  “咱们这一百年不是就轮换一次守魔域边界的宗门嘛,今年轮到咱们桃花落,知不知道?”程柳枝又问。
  宋凝清不说一百年,就是二十年前,他都没出生。来了桃花落,白老祖便紧着他修行,不让他俗事扰身。这事自然还是不知道。
  程柳枝便有点激动起来,抓着宋凝清的肩膀呐喊。
  “我跟你说!我今年可想去了!可惜抽签没抽着我!魔域啊!跟传说中天外云海的仙宫一样难见!我要是……”
  手指敲击案几的声音响起,曲怀远指着程柳枝。
  “搞什么,喂雀雀就喂雀雀,不爱听就不来,来了又这么爱讲,你来讲嘛。”
  程柳枝便急忙摇头,把桌上那本翻了数万遍的《道德经》翻开挡脸。
  “不了不了,《道德经》还是您最熟。”
  曲怀远哼了一声,拿起小玉梳继续边梳理自己垂地的胡子,边说着“仁善”“天道”与“责任”一事。
  程柳枝松了一口气,宋凝清则右手撑着下巴,想着叶芒竟去了魔域边界,不知他现下如何。
  因着程柳枝的打断,今日的早课又被曲怀远拖了半个时辰,课堂上还醒着的人,已不多了。宋凝清便收拾课本要出课堂,在门口的时候被曲怀远叫住。
  “凝清啊,你来一下。”
  宋凝清便说好,在门口等着所有师兄弟们都睡醒下课,曲怀远才缓步走了出来。他拄着拐杖,胡子因为太长,雇了几只兔子精帮托着胡子。原本找的是仓鼠精,因着它们喜欢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托了没多久就团在胡子上睡了。
  曲怀远被弄得好几次都只得坐在路边石头上,等这些仓鼠精睡醒了,才能走。
  如今还是兔子好,曲怀远十分满意,见宋凝清乖乖等在门口,便笑呵呵地从袖口里抽出一根喂兔子的胡萝卜。
  “凝清啊,吃吗?”
  “哎,谢谢您。”
  宋凝清接过,放回自己的袖口里。曲怀远便带着宋凝清往楼上走,宋凝清很少上楼,更不知道顶楼这么高。
  等在望月怀远楼上登顶后,宋凝清甚至能在左近望到听道山的静室。
  一个豆大的人影正在练剑,不敢稍停。
  “你当年也在那练,一晃眼都这么大啦。”
  曲怀远也往那边看了看,呵呵笑着,抓着宋凝清的手腕走到顶楼的大门前。
  “未到元婴的弟子不知道,这望月怀远楼的顶楼,有藏书室。”
  曲怀远用拐杖敲了敲门,大门应声打开。明明是白日,天光大亮,却照不进这间内室。里边浓黑一片,仿佛……是另一个空间。
  “我看你整日只练剑,白斩风也没什么可教你的。既然已金丹圆满,还是多看些书,历练历练才好。”
  宋凝清有些惊讶,不由拱手道谢。
  “多谢您。”
  “谢什么,学到多少,是你自己事。”
  曲怀远用拐杖敲敲宋凝清的肩膀,示意他进去。
  宋凝清点点头,在迈入内室前,转头向曲怀远借纸笔一用,好好折成两只纸雀,送了出去。
  见纸雀飞远,宋凝清便转头进入内室,大门猛地关上。
  曲怀远又拄着拐杖慢慢下楼,兔子精们啾咪啾咪地叫着,想要今天的报酬。
  曲怀远一拍脑门:“哎呀,给了凝清一根,今天的帐先赊着行吗?”
  他转头看了顶楼一眼,便寻了个过道坐下,又翻开《道德经》看了起来。
  宋凝清走在那一片黑暗的内室里。脚下不停,直到走了五百步,依然没有探到前路尽头。想来此处另成空间。
  宋凝清正疑惑时,便见天光大亮,水声潺潺,他站在一处水上楼阁,周围皆是嵌在墙上的书架。
  宋凝清绕着这些书架走了一圈,忽然心有所感,在写着“百战图谱”的书架前停下。他抬手抽出一本书,书名叫《鲸海潮生》。
  书页在翻开的那一刻,巨变骤生。
  宋凝清眼前景象刹时一改,他眼前已不再是水是湖。他面前的是海是云,数万头比楼阁,比高山还要巨大的云鲸发出恢弘的鸣叫,在云海中翻涌穿梭,巨大的尾鳍重重击打在云海之上,掀起漫天云雾。
  宋凝清静静看着从未看过的景象,那些云鲸不曾停下,不曾回头,一往无前,向着不可知的前方而去。
  轻软的脚步声响起,一直到宋凝清左侧停下。
  宋凝清转过头,一个穿着黑色长衫,头上绑着绣着百花图头带的青年男子站在他身边。
  那面容清俊,风姿甚美,双眼眼尾都生着一颗红痣的男子,朝宋凝清一笑。
  “你是桃花落的弟子?”
  宋凝清点头,那男子又一笑。
  “正巧,我也是。已很久没有桃花落的弟子选我的书。”
  那男子缓缓拔出背负在身后的长剑,剑身漆黑,剑尖赤红,像是杀戮过多染上的血色。
  “当年我在桃花落已觉无甚可学,便来到此处与这些庞然大物相搏。”
  “一百年后才觉得自己有了些进展。”
  “此处用不着你与它们相搏,只要胜我一剑,便放你出去。”
  男子身后有云鲸高高跃起,又重重摔落云海之中,厚重的云潮一波又一波地朝他们涌来。宋凝清想,原本还想看书有何历练可言……原是如此。
  “我名宋凝清,阁下是?”
  “……潮生。”
  潮生话音刚落,赤色剑尖便毫无喘息之机地朝宋凝清杀去!
  剑尖怦然落地,只是这次不是因为萧恒手累握不住剑,而是因为手中木剑已经不能承受他附着在剑身上的灵气。
  萧恒心想,这可不怪他。他悄悄回头看了白老祖一眼,白老祖正好与他视线相对。
  白老祖吹吹胡子,示意萧恒把剑扔到一旁的木桶去。
  “明天换一把新剑,回去吧。”
  萧恒重重舒了口气,朝白老祖恭敬行礼。
  “徒儿告退。”
  待出了门,萧恒才喘着气,坐在石阶上休息。虽说过了这几天,他不至于再累倒,但一天下来可真够呛。
  小胖团看了会长长的石阶,想起今天起就没有师兄来接,便自己鼓劲缓缓往下走去。
  出了听道山,再往前走一段路,便能回家。
  家……萧恒已把那座小小的院落当做自己的家了。父亲去后,他心有惶惶,是那瞧着傻乎乎的师兄带着他,护着他,让他心有归处。
  萧恒轻轻推门,门居然锁着,萧恒便用荷包里的钥匙打开了门。
  院落中一个人也没有,萧恒原本雀跃的心绪瞬间放平,小胖团面无表情地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拿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喝了一大口。
  去哪了嘛!萧恒气呼呼地,却觉脑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啄他,他转头一看,是一只眼熟的纸雀。
  “师兄给的?”萧恒拿起纸雀,轻轻打开。
  纸上写着一行字:【师兄去看书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饭让小番薯和胖土豆去领,不怕饿。】
  “什么啊!我是一个怕饿的人吗!我就尽想着吃吗!”
  小胖团一蹦三尺高,一边气一边把石桌上放在盘子里的白糖糕吃了个精光。
  远处有翅膀扑扇声响起,小番薯和胖土豆脚下小爪子抓着一个食盒,上上下下飞舞着,直到把食盒放到石桌上,才一咕噜滚倒,累得只叽喳叽喳叫。
  萧恒用小茶杯给它们倒了水喝,小番薯和胖土豆这才缓过劲来,小翅膀指着食盒。
  “叽叽喳!”
  “……先不吃。”
  “叽喳?”
  萧恒双手放在石桌上,一脸严肃。
  “我就在这等着!看他这么大个人了,什么时候才知道回来!”
  “叽喳……”
  小番薯和胖土豆摇摇头,今早上还说要自立自强呢,啧啧啧,娃娃的话就是不能信啊。
  萧恒期间自去洗澡,用宋凝清给他的葫芦瓤刷背,折腾了好久才算洗好了。等他出来便将食盒里的菜拿出来,自己找了小茶炉,把菜热了。
  只是他等啊等啊,等到趴在石桌上睡着了,宋凝清也没回来。
  小番薯和胖土豆驮不动这胖娃娃,便从房中叼了一条薄毯子披到萧恒身上。
  云海之中,宋凝清单膝下跪,左手捂着右肩,握剑的右手以不自然的形状垂下,像是前臂尺骨已碎。
  “看在你至今仍握着剑的份上,先放过你。只是下一剑你若是再胜不了我,便削了你持剑的右手。”
  潮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宋凝清,黑色的剑身上满是血迹,赤色剑尖上滚圆的血珠,一滴又一滴地往下落着。
  作者有话要说:斯巴达教育·白老祖:
  桃花落的教学宗旨是这样的,不想学的就随便放羊。但一旦开口说要学了,不好意思,就有把命留下的觉悟吧!哦嚯嚯嚯嚯——
  ————————
  谢谢各位留评收藏的大大!我超有动力啊啊啊啊!?(^?^*)


第十五章 悸动
  宋凝清与潮生,使的是桃花落的斩风剑法。
  只是这剑法,每人有每人的领悟,宋凝清乃是“不容”,潮生的剑法乃是“饕餮”。无论何种剑势,只要宋凝清朝潮生挥剑,必会被他那无边无际的凶煞之气所吞噬。
  长剑相交,潮生再次将宋凝清击退。宋凝清紧紧咬着唇,终是放弃右手剑,改用左手拿剑。
  “你拿的也是老头的红色令牌吧,他必将你当做心肝宝贝来照看。只是……”
  潮生一笑,轻佻地用剑尖指着宋凝清的下颚。
  “不和人打架怎么变厉害?对吗,心肝宝贝?”
  “我不是心肝宝贝。”
  宋凝清静静看着潮生,见潮生身上灵气一动,他便立时往后一退,左手白虹抬起刺向潮生持剑的手腕。
  白虹冰冷的剑气刺向潮生的手背,潮生不退反进,以剑相接,从白虹的剑尖一路向上划去,直刺宋凝清咽喉!
  萧恒睡醒时,天已蒙蒙亮。
  他身上盖着毯子,因桃花落四季如春,他没冷着。小番薯和胖土豆一个睡在他头上,一个躺在他垂落在石桌上的毯子里,小胸脯一起一伏,睡得正香。
  萧恒把它们抓住放到石桌上,用毯子堆好。他跳下石凳,在院落,两间卧室,澡房,书房都逛了一圈,便自己用毛巾沾了点井水洗脸,不太熟练地把牙刷好。
  宋凝清没回来,萧恒也不要吃早饭,一个人出门。出门后他又蹬蹬蹬跑回来,往一个木盆里装了水,顺着梯子放在大门顶上。
  只要有人进来一推门,就会被淋个满头水。萧恒呼呼呼地笑了,但没一会又气哼哼地木盆拿下来,把水泼掉,只往里放了些浅粉桃红的桃花瓣。
  等一切安置好,萧恒便悄悄出了门。
  待萧恒走后,在毛毯里睡得呼呼响的小番薯和胖土豆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但眼前的石桌上,却没了萧恒的身影。
  两只胖山雀一咕噜跳起来,四处查找叫唤。
  “叽喳?”恒小胖呢?
  “叽叽喳喳!”水盆用过,牙刷用过!
  “叽叽喳?”他去上学了?
  “渣渣叽……”没给他带早饭……
  “叽叽……”他晚饭也没吃……
  两只小山雀愁眉苦脸地看着石桌上的饭菜,把毛绒绒的脑袋塞到了翅膀底下。
  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娃娃都照顾不好,真羞愧啊~
  听道山静室,白老祖耳朵一动,便见萧恒推开大门走了进来。
  萧恒朝那这么多天也不知换没换过座位的白老祖一拱手,喊了声“师父”,便自去拿新的木剑。
  白老祖抬手一勾他的后衣领子,将他拖到身前,上下打量。
  “比昨日又轻了三斤六两,你是不是没吃饭啊?”
  回应他的是萧恒肚子发出的咕噜噜腹鸣声。
  白老祖一笑,让萧恒坐下,自行到屏风后鼓捣着杯碗盘碟,片刻后端出了两大碗肉丝面和两碗豆花。
  “吃吧,豆花有甜的咸的,你要吃哪个啊?”
  “我都要!”
  萧恒举手,然后捧起肉丝面呼噜噜吃起来,边吃边如老鹰盯着猎物一般,看着托盘里两碗豆花。
  “你就把你师父饿死吧。”
  白老祖气呼呼地端起另一碗肉丝面,风卷残云般吃起来。
  昨晚晚饭没吃,早饭也没吃,萧恒全靠愤愤的心情顶着,被白老祖叫破后,他才觉饿得狠了,把面和豆花都吃掉后,才算缓过劲来。
  “为什么不吃饭啊?”白老祖问。
  “……”萧恒不答。
  “凝清还短你饭吃?”
  “他都不在,”萧恒肉手一拍地板,“他昨晚到现在都没回来!”
  白老祖也吃惊了,他这不爱出门的小徒弟,还有出去玩的时候?
  “他干什么去了?”
  “师兄说……他去看书了。”
  萧恒已认定宋凝清撒谎,不情不愿地说道。
  “哦?书?”
  白老祖往一旁的望月怀远楼看去,抚着下巴的胡子。
  “他也到能看书的年纪啦,”见萧恒仍有些不解,“不只昨晚,怕是今天明天后天都回不来呢。”
  “昂?!”
  萧恒大惊,但已经喂饱娃娃饭的白老祖神色一肃,指着一旁的木架。
  “练剑去吧。”
  萧恒抿唇,知道这时已不是他能闲话的时候。萧恒转身走过去,拿起一把木剑,穿好鞋,跳入静室前方的空地里,在昨日练剑的地方站定。
  空地前方的墙壁上,萧恒使出数万次“悠悠”一剑之处,已有一道小小的凹痕。
  那算是萧恒练剑至今的,一点小小奖励。
  静室外的大树上,小番薯和胖土豆叼着一个食盒,在树杈上看着下方的静室。
  “叽喳叽喳嘎!”恒小胖居然有饭吃!
  “叽叽……”谁让我们来晚了呢……
  “叽喳,叽叽。”没办法,回去吧。
  小番薯和胖土豆相□□头,圆滚滚的身体滴溜溜滚上食盒,准备叼起食盒离开。小番薯眼尖,用翅膀捅捅胖土豆。
  “喳喳?”山顶上是不是有什么动了?
  小番薯小翅膀往山上一指,胖土豆立刻惊慌失措,一翅膀朝小番薯毛脸打去!
  “叽叽叽叽喳!”大不敬!不要乱指!那里是龙的住处!
  小番薯立刻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胖土豆又打了小番薯一翅膀,两只胖山雀便磕磕绊绊地飞走了。
  不知是白老祖这的伙食好,还是萧恒今天气炸了,挥剑特别有力,空地墙上的凹痕也渐渐多起来,可白老祖还是不满意。
  不时用细小的石头弹指击打萧恒持剑的右手,上臂,手肘,前臂,手腕,一次次把萧恒的剑导正。
  “对准一点!”
  白老祖怒喝,看到萧恒再次掉剑,白胡子都快气飞了。
  “这么多天了,连剑都拿不稳吗!”
  “拿得稳!”萧恒大声回答。
  “还敢刺偏吗!”
  “不敢!”
  “是不是要练一整年的‘悠悠’!”
  “我不————”
  萧恒真情实感地向前怒吼,手中剑气直直撞到了第一次留下凹痕的位置。
  “如此,才算摸到了一点‘绝杀’的边。”
  白老祖望了一眼,便低头擦拭自己的松风剑,银亮的剑身倒映着静室上方的山顶。山顶上栽种的迎客松,微微抖了抖枝干,往山壁上缩了缩。
  “唔?缩什么啊?难道……”
  白老祖正想着,便见天外有一只传讯的云雀飞来,轻巧地落在白老祖肩上。
  “过不久北青萝的人要来桃花落,您还记着吧?”
  “啊,记着,我顶上那老龙,现在就闻着味了。”
  白老祖和云雀嘿嘿笑着,北青萝养着一只青凤,每次来桃花落都会带着,而那青凤最爱找桃花落的赤龙打架,赤龙每次都被打得狗爬兔子喘,怕得不得了。
  “不过她们说过不久,也不知得几年,姑娘嘛,出门总是比较讲究。”
  白老祖在后边说着话,萧恒在前边练剑,眼神虚虚看天,想着怎么还没傍晚啊。
  萧恒再次把一柄剑用断后,白老祖准他先走。萧恒挺着背出了门,再弓着背回家。
  到了家门口,还有些期待地看着大门,但从门缝看去,那木盆还顶在上边,动也没动。
  “哼。”
  萧恒哼了一声,用脚把门勾开,看那木盆掉了下去,自己再慢悠悠地走进去。
  小番薯和胖土豆这次学乖了,早早把晚饭带了回来,还自己叼着小扇子,给小茶炉生火,免得菜凉。
  “叽喳?”小番薯招呼着。
  萧恒这次没闹什么别扭,认认真真把饭都吃了,一点也没给宋凝清留。
  待吃好饭,萧恒又往木盆里装上花瓣,架到门上,在自行洗漱去。
  晚上在卧房里自己打坐,修行灵力后,便气呼呼地睡了。
  只是今夜不知怎么他都睡不好,萧恒摸索着起身,在黑暗中发了一会呆,便听到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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