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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之子的炮灰师兄[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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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睡觉不用人看着。”
  少年便站起身,将鲛纱放下,自行出了房门。
  等宋凝清睡醒时,白老祖已经抱着他在御剑返回桃花落的路上。见宋凝清醒了,不由大笑。
  “哎哟,你可真大胆。”
  “师父,我们回家了?”宋凝清问。
  “你还想留在落雨成诗,当他们的弟子不成?”
  “不是,我都没和那个……哥哥,那个少主说再见。”
  宋凝清想了想,总觉得这样不对。
  “合着让人照顾你,连人家叫什么名都不知道?”
  “不知道。”
  宋凝清乖乖回答,就见白老祖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
  “他叫……溪千重。”
  宋凝清听了,抬手笔画了一下,见白老祖确定了,就认真地点头。
  “下次见了,我要道谢。”
  “乖啦。”白老祖赞叹。
  只是之后宋凝清再去落雨成诗,溪千重溪少主就不是那么有空见他,虽然没空,不过倒是喜欢给宋凝清送点机巧玩具。
  听说上次宋凝清回去之后,溪千重与他父亲说:桃花落可真穷,娃娃只能玩树叶。
  宋凝清就这么被溪千重关照着,直到宋凝清十二岁少年时又见了一面。
  溪千重穿着下人进贡的雪白狐裘,缓缓漫步在悠长的步道上。宋凝清被师父吩咐出去玩,他就乖乖拿着剑出来,寻了处空地练剑。
  十二岁的宋凝清,已经是个十分标志秀雅的少年,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就转过头去,看到那熟悉的面容时,便如幼年那般喊着。
  “哥哥!”
  溪千重手中握着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似是回忆。
  “原来是你啊,竟是长大了。”
  见宋凝清走过来,溪千重不知为何退了一步,张开折扇,遮住半边面容,只露出水墨描画的眉眼。
  “定住,不许过来。”
  宋凝清就不过去,溪千重转身离开。之后溪千重却偶尔还会给宋凝清传些请柬,说是邀请品鉴画,或者一同作诗。
  但宋凝清对这些兴趣不大,一概回答:谢谢,不去。
  这似乎惹恼了溪千重,之后宋凝清每到落雨成诗,必会被溪千重甩脸子,想些事情为难,然而宋凝清看不懂眼色,也不在意。
  只是称呼从以前的“哥哥”变为了“少主”。
  最后一次溪千重派人送了一片翠玉雕的叶子过来,说是一起来赏花,而宋凝清要与白老祖回桃花落去,就仍是推拒了。
  那好像彻底惹怒了溪千重,于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再有任何联络。
  “所以师兄与那位少主,就是这么认识的。”
  宋凝清喝了口茶,一派春意融融地笑着,朝萧恒道。
  ……这竟是没什么?!
  萧恒冷笑,若是程柳枝在这,怕是两个话本子的痴男怨女的故事都写完了!
  “师兄,这次我与你同去如何。”
  “好啊,人多好办事。”
  宋凝清笑眯眯道,想了想干脆就拿了白虹起来。
  “明月城有些远,我们这就出发吧。”


第三十一章 修罗前奏
  今日又是浮翠和姚涵守门; 姚涵双手拢于袖中,姿态端正; 很有一副门童的样子; 垂眼看着山下。
  浮翠拿着《兔兔拳打红鲤鱼的画册; 正看到精彩之处; 身后就传来了脚步声。浮翠立刻把画册塞到袖子里……塞不进,又掀起衣摆,把画册塞到腹部。
  ……就算远看也觉得很怪异啊。姚涵腹诽,转身朝正下山来的宋凝清与萧恒躬身行礼。
  “宋师兄,萧师兄。”
  浮翠转身看到这两人,登时松了一口气; 同样躬身行礼; 只是藏在肚肚那块的画册就直接滑落了下来,掉到石阶上。
  浮翠一时尴尬无言; 宋凝清弯腰替他捡了起来,放到浮翠手里。
  “来,放好。”
  浮翠就乖乖把放到旁边的石头下压好,站起身嘿嘿笑。
  “嗯; 知道啦!宋师兄与萧师兄是又要下山?萧师兄身体好了吗?”
  “好了。”萧恒回了一句; 瞄了一眼那画册的封面; 就抬脚出了山门,“走了。”
  宋凝清也与两个小童笑笑; 跟在萧恒身后离开。
  两个玉雪可爱的小童站在山门处; 一直到两位师兄走了; 他们才直起身。
  浮翠拍拍胸口,朝姚涵嬉笑。
  “幸好是宋师兄和萧师兄,要是被巡山的师兄看到我看画册,可不知道怎么办呢!”
  姚涵不作声,对着浮翠身后又是拱手行礼。
  浮翠背脊登时发寒,他脖子像被人卡住一样,转头看去。
  今日正好轮到巡山的刘仁表蹲在上三格的阶梯上,朝两名童子笑了笑。
  “我看见了。”
  山上登时传来孩童的哀嚎,宋凝清疑惑的回头看了一眼,心想难道在山门处没站稳,摔了不成。
  萧恒抬手召出了灵剑,脚尖轻踩,特意站到了剑尖上,他酝酿着“师兄与我共乘一剑吧”“师兄来我剑上如何”,好不容易想到了满意的话正要开口,便见师兄踩着白虹如箭般极快地飞了出去。
  “快来,小恒!”
  宋凝清叫着,萧恒站在原地沉默片刻,也气呼呼地跟上去了。
  百里的路程,只要飞得快些,并不远。宋凝清与萧恒低头看去,前几年去过的望峰镇,眨眼就被他们甩在身后。
  一路上途径鹿水,几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看着脚下的游船如蚂蚁般在碧色的长河中缓缓游动,再穿过一块满是冰冷水气的云雾,就见下方出现了一座被一条碧水环绕的城池。
  宋凝清与萧恒缓缓下落,看着面前这高高的城池,不由想着……真白啊。
  明月城的城主喜欢白,因此城池外墙就用大理石与白玉铺就,阳光一照还有点刺眼。一些装饰华丽的云车由灵兽拉着,缓步进入高耸的大门。
  城里有修仙者,也有依附于他们生存的凡人。因世代居住于此,对那种种仙家手段已不再惊讶。
  见着宋凝清与萧恒上前来,看门的凡人便朝他们行礼,然后指向一旁的竹篮。
  “入城费一小粒灵玉,或三十文铜板。”
  萧恒下山次数比较多,身上铜板有得是,他便放了铜板,与宋凝清进入城中。
  等两人走了,看门的凡人才窃窃私语着。
  “看他们的服色……像是桃花落的弟子?”
  “听说他们门派今年有大事要办。”
  “难怪那么多修仙的都到我们这来住……”
  宋凝清与萧恒不知身后的议论,宋凝清只低头看着手中信卷,确认方位。
  只是才往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一声铜板坠地之声,一枚黄澄澄的铜板滴溜溜地滚到了宋凝清脚下。
  宋凝清低头看了看脚下,又转头看向铜板来时的方向。一名穿着黄色道士袍,坐在算命摊后的算命师傅,笑眯眯地看着宋凝清。
  这是江湖算命师常用的勾搭手段,平常没生意时就会盯着来往的路人,看谁像是好忽悠的样子,就往人脚下扔一枚铜板。
  那人如果秉着好心,捡起来还给他,他就能说出那句“小友善心,贫道与您算上一卦吧”。若那人再耳根子软,听他一言……那么今日口袋里的银钱多少要交出来一些。
  黄妙山摸着下巴的胡子,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宋凝清,见这面软的青年果然弯下腰捡起了铜板,不由心中一喜。
  只是宋凝清手一扬,就把铜板准确无误地抛到了黄妙山的桌上。铜板在他桌上打了个两个转,很快就稳稳地停住了。
  “您的铜板。”
  宋凝清笑了笑,就与萧恒继续往前走。
  套路被破了!难道我竟看走了眼?!黄妙山慌张站起身,朝着宋凝清背后大喊。
  “小友!小友善心!贫道与你算上一卦吧!我看你像是身有桃花劫,不如坐下我们聊聊嘛!”
  黄妙山还待再说,就被宋凝清身边的萧恒转头瞪了一眼,虽然这少年脸蛋还有些婴儿肥,但那见过血的眼神已很能唬人了。
  黄妙山立时像咱们从没见过一样,乖顺地坐下,自己玩着桌上的铜板。
  一旁卖冰糖豆花的小贩笑话他:“他们背着灵剑,一身中正灵气,一看就是好的修仙人家,哪还会信命啊。”
  “我也修仙!我信啊!”黄妙山不服。
  “是是是,您修了一百五十年,至今还是筑基呢。”小贩拱手,便转头谄媚地招呼起周围的客人来。
  黄妙山气呼呼地把脚往桌上一放,一抖一抖。
  “……就是我不去求那童子罢了。”
  宋凝清按照图示,来到明月城最大最奢华的客栈前,向门口的迎宾出示信物后,原本还挺着背,维持一副仙家气象的迎宾,立时点头哈腰如龟丞相般请宋凝清与萧恒进去。
  萧恒瞧着对方情状,十分不客气地问。
  “看来这人在你这是个贵宾?”
  迎宾听到这话,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连连摇头。
  “贵宾?是主子呢!”迎宾笑得十分谄媚,“七天前,少主已把这里买下了。”
  宋凝清也不由轻轻啊了一声,他素来知道落雨成诗有钱,没想到话本子里的,心念一动就置下产业这种事,竟是真的。
  “师兄,你若想要,我也给你买。”
  仙二代·爹是渡劫真君·家里产业丰厚·萧恒财大气粗地说。
  宋凝清赶紧摇头,摸摸萧恒发顶。
  “知道你乖,可咱们每天吃豆浆油条都觉得很不错了,要这些做什么?”
  宋凝清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熟悉的冷哼。
  只是他抬头望去,这朱红色的客栈除了迎宾,并无其他人影。
  迎宾突然肃手站在原地,一时一下的点头,应是。大约是有人与他耳语传话,听完后,迎宾就站在庭院处止步。
  “二位自行进去吧,我只能到这了。”
  宋凝清与萧恒就进去了,庭院开阔,名贵兰草丛生,有全身雪白的白鹿在其中悠闲游玩。其中一只见着生人来了,便一脚踏上通往庭院另一边的池水,身躯却未下沉,反而踏水如履平地一般,三两下就跳到了庭院的另一头。
  宋凝清抬眼望去,这里只是赏景的地方,真正住人的怕也是要踏水过去。宋凝清往那边走,刚要抬脚,就见萧恒抢先上去。
  这时萧恒就十足像个大人,对宋凝清沉声道。
  “我先行,若无异状,师兄再来吧。”
  宋凝清连拉都拉不住他,就见萧恒踩在水面上,如踩在覆水的玻璃之上,鞋底漾出一圈又一圈的痕迹。萧恒本就生得格外好,这时从后望去,真有种少年涉江采芙蓉的丽色。
  萧恒走到了那边的平地上,就朝宋凝清招手,宋凝清点点头,往水上走去。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水像是与宋凝清开玩笑,他一踩上去,脚就往水里陷。然而宋凝清还来不及抬脚,水中便出现了界阵术式。
  萧恒眼角一跳,就见那术式亮起,光芒灭去后,原本在水上的宋凝清失了踪影。
  “咦?”
  通过界阵瞬移的宋凝清,脚尖轻轻落到了厚实毛绒的毯子上。他望着这楼阁四周的布置,龙王鲸的骸骨,赤蚌的壳,墙上的烛台放的不是蜡烛,而是鲛人珠。
  地上的毯子像是云雾又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铺满了宋凝清目之所及之处。
  宋凝清觉得这布置有些眼熟,便缓缓走上二楼,见重重叠叠的鲛纱垂挂在楼阁之上,遮挡了后方的视线,而鲛纱之前有一名身着红衣的侍女静立与此。
  宋凝清认得她,她是溪千重的贴身侍女,像是叫梦中逢。
  “梦姑娘。”
  宋凝清朝她拱手,梦中逢连忙侧身避让,朝宋凝清一福。
  “少主在里边等您。”
  宋凝清这便挽起鲛纱进去,这鲛纱之后,一片光明。已长成青年体格的溪千重,披着白狐裘,因皮肤极白,眉发眼珠又极黑,五官生得更为男子气,少了几分少年时笔墨难描的精致。
  瞧着变得更为威严冷凝起来。
  溪千重坐在茶几前看,那茶几前有一扇圆形的雕花窗格,正能看到楼下的池水。听到宋凝清喊他“少主”,溪千重又看了一会,才将缓缓放下,指着在下边正要拔剑出鞘的萧恒。
  “听说,你有了一个师弟。不仅日日陪伴他,晚上还看他睡觉?”
  “小恒确是我师弟,不过看他睡觉,那是小时候的事,我担心他怕黑嘛。”
  宋凝清笑眯眯地看着溪千重,即使对方面无表情,他也习惯了。
  因为少主……是从来不爱笑的。
  溪千重站起身,走到宋凝清跟前。他比宋凝清高许多,宋凝清大约只到他肩下,因此仰头看着,觉得少主近年来越发有压迫感。
  “你长大了。”
  溪千重如墨般的双眼沉沉看着宋凝清,他抬起手隔着一寸的距离在宋凝清脸上轻轻描画。
  宋凝清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正要退后。
  “少主,我是来接你的……师父说……”
  “你就是落雨成诗的少主?”
  宋凝清与溪千重转过头,萧恒不知何时已找到了地方,跳上了二楼的窗台。他看着溪千重与宋凝清亲密的模样,额角青筋暴起。
  “不成想,竟将我师兄偷到这来了。”
  溪千重冷笑:“你是百川君的儿子?”
  “是。”萧恒答道。
  “不像。”
  溪千重此话一出,已十分诛心,然而萧恒还未发难,宋凝清已生气了。
  他扯着溪千重昂贵的白狐裘衣领道:“少主说的什么话!你快,快……”
  溪千重看着宋凝清憋红的脸,轻轻抿唇。
  “好吧,我道歉。”
  溪千重想,不过是个孩子。
  “可我若道了歉,桃花落,我就不去了。”


第三十二章 点金童
  萧恒; 今年十三岁。
  岁前在仙山·幽独卧过着养尊处优,无法无天的日子; 盖因他是百川君萧磊云的心肝宝贝; 和璧隋珠。据说萧磊云三千岁时没想过有孩子; 一日去北地·阴秀山望余雪。
  不知哪里来的魑魅魍魉突然袭向萧磊云; 他避之不及,指尖一滴红珠赤血落到了身边的雪莲之中。
  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瑰丽雪莲受了真君一滴血,骤然生发,几如参天大树,莲下枝叶异常凶猛; 将那纠缠真君之宵小瞬杀灭之。
  萧磊云朝那雪莲一拱手; 对这救了他性命之物,设下结界。只是他觉得万事俱备; 正待要走时,脚下却被一枝幼嫩细小的枝叶缠住,如孩童的手一般哀哀挽留。
  ……如此。
  萧磊云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掸了掸身旁的一块大石; 就此盘腿坐下。
  冬去春来; 余雪早已消融; 幼细脆草生发,直至春日。那株雪莲整整顶过了三个寒暑; 才又在一个夏日花瓣凋谢; 顶端结出一颗大大的绿如翡翠的硕果。
  萧磊云缓缓睁开优雅纤长的眼睫; 走到那颗硕果之下,他微微张开手,那硕果底部就裂了开来,掉出一个雪团般的婴儿。
  萧磊云手心一沉,他掂了掂这沉甸甸的婴儿,见他刚出生不哭,只对着他笑,花瓣般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一根手指,仿佛萧磊云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萧磊云轻轻将婴孩的脸颊贴在自己脸上,听着他咿呀之声,已觉心中软如春水。
  他把这婴孩带回幽独卧,依附的下属与亲人不由大感惊讶。
  “本以为是株雪莲,不想却是株明珠果。”
  萧磊云抱着这婴孩,将他微微举起,与他人看貌。
  “想来天命之中,我该有此子。”
  “我飞升后……就奉他为主吧。”
  依附与萧磊云的宗族纷纷弯腰躬身恭贺,宫殿外大钟鸣响,方圆五百里都能听到这清音回响。
  明珠果胎质剔透,灵力超绝,天地所钟,又有真君之血护佑,这孩子生来就是真正的仙宫太子。
  仙宫太子萧恒就在萧磊云的溺爱中长大了,人人顺着他,不想惹这未来之主不快。加上萧恒又生得十分可爱,惹祸后总让人在怒气达到顶点时,又瞬间消气。
  “您还小呢,再大些就好了吧。”
  从上到下如此宠溺着,因此萧恒在无理取闹这方面的造诣,是十分深厚的。
  今日见到这落雨成诗的少主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就连他也觉得惊讶。
  “你,你都这么大了,竟还好意思说这种话?!”萧恒指责。
  溪千重没有回答萧恒,只定睛看着宋凝清。好在宋凝清如今对无理取闹之人,已算是身经百战。
  宋凝清正了脸色,朝溪千重一拱手。
  “如此,还请少主道歉,我自会向师父谢罪。”
  溪千重闻言,则微垂眼睫,往身后茶桌旁坐下。他一坐下,梦中逢就立时掀开鲛纱进来,手中捧着一个白玉托盘,托盘之上放着一只雕着仙鹤衔灵芝的白玉壶,与溪千重奉茶。
  梦中逢再取了两个玉杯,往其中点了茶水,放在茶桌两侧,朝宋凝清与萧恒微福身。
  “两位请用茶吧。”
  梦中逢便端着托盘,姿态袅娜地出去,又立于鲛纱之后,等候传唤。
  溪千重饮茶如饮酒,一干而尽,随后他抬手捂嘴轻轻咳嗽了两声,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见溪千重如此情状,宋凝清不免有些焦急。
  “少主的身体仍未好?是这边气候不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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