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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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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明日我就走啦。”
  “走?”季温良拧眉,“走去哪?”
  “武林大会。”
  “你去武林大会做什麽?”
  “就,就随便看看。”
  季温良看着她,“武林大会何时举办。”
  展惊鸢忽然心虚起来,“三,三个月后。”
  “三个月后才举办,你明日就出发,是准备爬着去麽?再者,启昀宫从不参与武林之事。”
  “我想顺便出去玩嘛,听说这次毒西王也去,我早就想和他比试比……不,是探讨探讨,我保证乖乖的,不会闯祸,而且我前几天和你说,你已经答应了啊。”
  季温良奇了。
  “我何时答应的?”
  “就,就那天啊,你说喂鸟儿的那天。”
  季温良这才想起,那一日怕展惊鸢发现传信的鸽子,恍惚之间似是答应了什么,一时默不作声了。
  展惊鸢见季温良不说话,试探着道:“那师兄答应了?”
  季温良叹了口气,“我若是不答应,你便不去了?”
  展惊鸢被戳穿,吐了吐舌头,谄媚道:“师兄这么好,怎么可能不答应呢?”
  季温良一向受不了她撒娇,想着近日宫内也没什麽事,也就随她去了。
  没成想她这一走,自己才真正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作者有话要说:
  小九还有很重要的事做,不能回来……
  最后一个世界啦,我也希望能有一些进步,对于出场且对剧情发展很重要的人物,像小九,十六,展惊鸢,吴清,紫露,我想让他们更立体一些,所以对他们的描写都比较多,恋爱当然也会有鸭,再过个两章?我来把剧情交代清楚~


第102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十)
  昏浊的月亮悬在斑驳的墨色之中; 让纱一样的云遮掩得朦朦胧胧; 风横冲直撞地在稀疏的林间里游荡; 路过枝条的梢头,被割出一条条细密的口子; 发出夜里独有的呼嚎声。
  一双黑布靴踩在落叶之上; 略带慌乱地移动着; 微曲的腿来回交错; 带动着裤脚晃动; 靴子的主人时不时停下,颠一颠背上昏迷不醒的同伴,再拿仓惶的眼睛朝身后打量。
  即便如此; 也不敢稍作休息; 就这样赶了好几里路。
  这里是启昀宫外围的树林,出入宫门的必经之地,离城区较远,白日里或许有居于附近的百姓游玩采菜; 但深更半夜来到此处,难免引人怀疑。
  所以他一踏入这里; 就被盯上了。
  五十出头,中等身长,微胖; 会武; 带一伤患; 身份不详。
  隐没在黑暗中的侍卫不声不响地打着暗号; 一个一个把消息传递进去。
  屏息,注视。
  当布靴刚跨过标属启昀宫领地的碑牌,十几名侍卫足尖点地,从四面八方脱出,将不速之客围在里面。
  “何人夜闯启昀宫?”
  “宫主?宫主?”
  紫露轻轻拍了拍门。
  等了一等,也没听见屋子里传出什麽响动,她有些急,只好提高了音量,又叫了几遍。
  季温良尚在睡梦之中,突然被叫醒,将目光落到印在房门的黑色剪影上。
  好像是紫露。
  “什麽事?”
  紫露隔着门答道:“宫主,侍卫报有人闯入启昀宫,说是要找老宫主。”
  找师父?
  季温良揉了揉额角,起身披上外衣,拉开房门。
  紫露见到他,施了一礼,“宫主。”
  “是什麽人找师父?”
  紫露摇了摇头,“奴婢不知,侍卫似乎也不认识,只知那人身上戴着银羽。”
  今日后半夜是紫露守值,她正眯眼打盹,冷不丁让侍卫推醒,说是发现有人闯进启昀宫的树林,还是银羽,那人好像和老宫主很相熟,侍卫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便叫她来向宫主禀报。
  季温良暗暗生疑,目前宫中佩戴银羽的仅有几人而已,哪里来的银羽,侍卫竟也不认识?
  “人现在在何处?”
  “在主诊堂。”
  “先过去看看。”
  紫露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照开长廊的路,两边的草丛被映出暗绿的光。
  夜很深了,一阵风袭来,她穿得少,着实抖了一下,不禁往季温良的身上瞅了瞅,道:“宫主冷不冷?穿得这样少,我去拿一件披风。”
  “不必了。”季温良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路,示意继续走。
  主诊堂离季温良的居室不远,两个人走得又快,在长廊里转了两个弯就到了。
  还未到门口,中气十足的声音就传了出来,震得房顶的灰扑簌簌地往下落。
  “搞什么名堂!师弟怎么还不来?”
  季温良蹙眉,衣袂微动,跨过门槛。
  此处是启昀宫的主诊堂,说是诊堂,却甚少有病人会被安置在这里,主要作商议重要事务之用,堂内站着一位五十左右的大汉,正来来回回地走动,他身材有些发福,眼袋很深,连鬓胡也有些乱,精神似是不好,可嗓门却还不小。
  他见来人是季温良,锁紧了眉头,道:“你们宫主怎麽还不到?”
  季温良还未开口,紫露倒是昂着头先说话了。
  “这位便是启昀宫的宫主,你怎么这麽无礼?”
  她平时受季温良恩惠颇多,见来人说话颐指气使,忍不住出头。
  这人倒是没有和小丫头一般见识,抬起眼睛在季温良的身上扫了几个来回,似是辨别出了什么,啊了一声。
  “原来是小师侄……”见季温良面露迷茫之色,道,“怎麽,你不认得我了?”
  季温良将目光投在他的脸上,在记忆中搜罗了一番,恍然想起这是自己的师伯。
  这位师伯名叫林崇,江湖人当面尊称他为林神医,背地里却叫他林疯医,因为他脾气不大好,嗓门还很大,遇事爱撒泼,有些不讲道理。
  如今林崇早已另立门派,常居于东南海岛,十几年不回启昀宫了,季温良只记得儿时他同师父似是不和,那时他虽不好相与,但长得还算仪表堂堂,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相貌已是大变,几乎认不出了。
  “自然记得林师伯,”季温良施了一礼,“林师伯怎麽不提前派人来送信?这些侍卫入宫没几年,不认识师伯,多有怠慢,还请……”
  林崇大手一挥,打断了他的话,“先不说这些,你师父呢?叫他出来。”
  “师父出宫云游了,现不在宫中。”
  “不在宫里?”林崇面露急色,“什麽时候回来?”
  “这个师侄不知。”
  “他什麽时候走的?”
  “两年有余。”
  林崇常年居于海岛之中,消息并不灵通,一听这话,忙吩咐道:
  “你现在联络他,叫他快回来。”
  “师父未曾留下音讯,联络不得。”
  林崇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哀嚎道:“都怪我平时好逞口舌之快,如今可如何是好?”
  这位师伯天不怕地不怕,如今竟能说出这样自省的话,季温良有些惊讶。
  这时几位长老也闻讯赶来,见到林崇毫无形象地蹲在地上干嚎,皆面面相觑,面露诧异之色。
  “林师兄这是怎麽了?”
  林崇听到有人这样叫他,立刻抬起满是希翼的眼睛,见只是昔日的几位同门,并非楚师弟,眼里的光霎时又熄灭了。他知自己失了态,站起身简单寒暄了两句,对几位长老道:“楚师弟真的不在麽,莫不是在躲我?我知道当初我年轻气盛,在管理启昀宫上和他有分歧,绊了几句嘴,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若是他肯见我一面,我愿意当面给他致歉。”
  几位长老皆说并非如此,“老宫主确实不在,如今宫中之事皆由季宫主打理。”
  林崇脸色灰败起来,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楚师弟风光霁月,定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可如今我儿的病却是非他不能治,这可如何是好?”
  季温良心里一惊,“是林桓师兄病了麽?”
  林崇看了他一眼,感叹道:“当初我与我儿离开启昀宫时你不过五、六岁,难为你还记得他,你们去看看罢。”
  主诊堂右侧连接一个小屋,几个人挪步到屋中,床上躺着的正是林桓。
  季温良是楚神医自外带回的遗孤,初入陌生的环境自然有诸多不适应,他记得还是林桓师兄抱着他到处玩儿,一次为了给他买蜜饯,还偷偷跑到城里去,挨了师父的罚。
  往昔的记忆早已模糊,但那份暖意却始终埋藏在心中,一遇故人,像是受到了什么触动,融融地流淌起来。
  手搭在林桓的脉上,立刻感受到两股力量彼此交缠,一股嚣张霸道,另一股绵软温和,如今这绵软温和之力却是站了上风,压着另一股力量难以动弹,以至于林桓的脉搏比常人舒缓许多。
  “林桓师兄可是服用了抑千筋?”
  林崇没想到季温良一搭脉便诊出了抑千筋,颇为诧异地望向他,答道:“正是。”
  大长老问:“师侄中了什麽毒,竟用抑千筋来压制?这是自损啊。”
  抑千筋本来也是一味毒,食者呼吸减慢,不能动也不能食,长久陷入昏迷状态,直至死亡,不过也有人将他当作药材,抑制其他毒药的扩散,只是这样十分伤身,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这样做。
  “我还不知是自损?”林崇无奈地道,“可他体内的另一位毒太霸道了。”
  他长叹一声,道出了事情的始末。
  “一月前我和我儿去碧水谷寻三荇蓼,好不容易找到一株,却碰上了花烛教的教主苗金环,那妖女蛮横不讲理,非要抢我手中的三荇蓼,我知她是邪教手下,招惹不得,可也咽不下这口气,一来二去就吵了起来,她心狠手辣,竟暗中驱使白沟蝮咬我儿。”
  “三荇蓼虽然难得,可哪有我儿的性命珍贵,我便与她定下交易,用三荇蓼换取解药,那妖女本来也是答应了的,可交付解药前忽然问我姓甚名谁,我坦坦荡荡,不屑哄骗一个邪教之人,便将名号告诉了她,谁知那妖女知晓我是谁后居然不肯做这份交易了,她说,她说……”
  “她说什麽?”
  “她说千殊教与启昀宫结有仇怨,她身为千殊教手下,不能帮启昀宫的人。”
  “这……”几位长老彼此交汇了一下眼神。
  启昀宫向来不参与正邪两道间的争斗,要说与千殊教结怨,难道是与前阵子二宫主所结的善缘有关?
  听说那善缘正是中了千殊教的脉枯草。
  林崇似是没注意他们的无声交流,接着道:“我自小在启昀宫长大,知道宫中的规矩,和她说这一定是弄错了,启昀宫不可能会与千殊教结怨。可那妖女不依,说甚麽也不肯交出解药,只道这毒楚师弟亦能解,若想解毒,自去找楚师弟。”
  “碧水谷与启昀宫相距甚远,等我到了启昀宫,我儿早就……那妖女分明是想要我儿的命,幸亏我身上带了抑千筋,给我儿服下,才压制住毒性,一路马不停蹄地赶来,还怕那妖女中途反悔,将我父子二人赶尽杀绝。本来我还抱有希望,若是楚师弟在,我儿还有生机,可如今……唉,难道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气绝麽?”
  说罢竟捂脸痛哭起来。
  本是强硬的个性,如今竟为了自己的儿子在众人面前露出软弱之态,实在让人不忍。
  季温良掀开林桓的眼皮,又探了探心口,斟酌着道:
  “这毒,或许我能解。”
  作者有话要说:
  季温良的师父是楚神医,楚神医的师兄是林崇,林崇的儿子是林桓,嗯,就是这个关系。
  我从十号开始码这章,可总找不到感觉,应该是写太久论文了,今天才写满意【捂脸】
  久等久等~


第103章 做武林霸主的男人(十一)
  白沟蝮是栖于青北地带的一种毒蛇; 喜干畏湿; 故在江南几乎绝迹; 此蛇头尖似三角,通体漆黑如墨; 只有肚皮之处有连成一串的白色鳞片; 远看像是大地之上蜿蜒的沟渠; 故名曰白沟蝮。
  这种蛇性燥易怒; 毒性又极强; 居然有人将它驯养成宠物,真是闻所未闻。
  季温良倒是没有亲眼见过它,仅仅听师父提及; 记得小时候师妹不知从何处弄来一只竹叶青; 向大家夸耀说她抓到了世间毒性最强的蛇,师父却说白沟蝮的毒性比之强过许多。
  在众人面前栽了面子,师妹很不服气,说她查过典籍了; 竹叶青就是毒性最强的蛇。
  师父摇了摇头,道她书读得少; 若是有能耐当上宫主,进了藏书塔的最高层,就知晓“毒外有毒”了。
  后来因为什麽事儿; 这话头就被岔开了; 季温良也没有记在心上; 直到听林师伯提到白沟蝮; 放才想起。
  那花烛教的教主或许和师父交过手,才知道师父可以解白沟蝮的毒……而且师父不也说藏书塔的最高层有记载白沟蝮的典籍麽,说不定解毒的药方也在。
  “宫主?宫主?”
  季温良从书海中抬起头,打开书阁的机关,见紫露站在门口,手里端着餐盘。
  “宫主吃些东西罢。”
  “什麽时辰了?”
  “刚过巳时,宫主从昨夜诊完病人就没再休息,早饭也没吃几口,这会儿该歇一歇,身体要紧,若是宫主病倒,林公子的毒更没人解了。”
  季温良本没有什么胃口,可想着不吃东西确实撑不下去,便点了点头。
  书阁外面特意摆了一个方桌,紫露将粥盛好,推到季温良面前。
  “对了,”季温良搅了搅碗里的粥,抬头问道,“林师伯还在主诊堂?”
  “早上时候还守着林公子,后来怕是熬不住,吃了些东西就睡下了,长老已经将住处安排妥当。”
  季温良嗯了一声,吩咐道:“林师伯多年不回启昀宫,想必会不习惯,一定要好生招待,另外林桓师兄那里也要有人看守,若是有什麽问题,及时告与我。”
  紫露一一记下,问道:“宫主一会儿要回房休憩一下麽?”
  季温良摇了摇头,“解毒的法子还没有找到,我睡不下。”
  紫露面露疑惑,“奴婢不明白,为什麽几位长老不同宫主一起找呢,多几个人帮忙不是更快?”
  季温良笑了一下,“你这丫头,没好好修习宫规?除了宫主,别人是不能踏入这层书阁的。”
  紫露吐了吐舌头,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接着又问道:“那奴婢就更不理解了,左右都是治病救人的书,其他书阁就可以开放,为何这里不行?”
  “你怎知这里都是治病救人的书?”
  紫露想也不想地道:“不是救人的书,难道是害人的书?”
  “是药三分毒,救人还是害人,不过是心里的一个念头罢了。”
  这里所记录的许多毒方药方在江湖中早已绝迹,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紫露似是懂了,“可是宫主这样一本一本地找,什麽时候能找到药方呢?”
  “若是抓紧时间,晚膳前应该能找到。”
  这里的书虽多,但都已经分门别类,记载毒虫的书有近百本,他已经翻过了一大半。
  果然,在日落之时终于寻到了解毒之法。
  “紫露,你速速将这方子交给烹药房,将药熬好后端到主诊堂。”
  紫露接过药方,小跑着离开,没出几步又折了回来。
  “药煎好后奴婢去哪里找宫主?”
  季温良答道:“你直接去主诊堂就可以,我在那里等着。”
  紫露连连称好,顺着阶梯下了书塔,朝主诊堂的方向走。
  路过岔路口,左右看了看,见没有旁人,突然踏进一条小径,再往里走,两边的灌木丛逐渐杂乱,枝条横七竖八地交错在一起,尽头是被闲置许久的柴房,窗户上钉了几条木板,长期被雨水侵蚀,已经很老旧了。
  紫露将手放在门板上,很有规律地敲了几下,慢慢推开了房门。
  柴房里点着一盏烛灯,在墙上投出黑色的影子。
  紫露收起了天真的表情,单膝跪在地上,将叠得整整齐齐的药方双手呈上。
  “主子。”
  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像拆开什么玩具一样地拆开了药方,拿慵懒的目光从头到尾地扫了一遍。
  “这么快就找到了?”
  紫露规规矩矩地答道:“自昨夜就开始找,一直没停下。”
  一声冷哼响起。
  “他倒是对这事儿上心。”
  掀开烛灯的罩子,将药方的一角搭在烛芯上,看着火舌攀援而上。
  提笔在另一张纸上写下什麽,等墨迹干后,慢慢折好,交还到紫露手中。
  “按这个方子煎药罢。”
  紫露小心地接过,揣在怀里,却没立刻告退,面上露出一丝犹豫。
  “还有什麽事?”
  “主子,”紫露低头道,“昨日夜里林崇父子前来,属下看林崇在他儿子床前哭得倒是伤心,担心这父子二人会变卦。”
  “林崇是启昀宫的大弟子,本应坐拥宫主之位,最后却落得远走他乡的下场,他心里自然是怨恨交加,我允他宫主之位,换他一场戏,这买卖还不划算?变卦倒是不可能,只不过看他儿子受了苦,心里有些不平衡罢了,最多不过要我加些筹码,可若是一只狗学会了和主子讲条件,这只狗也活不了多久了。”
  “师侄,你真的找到了解毒的方子?”林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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