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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内助系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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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问,必是这里的主人了。
  而这里的主人,一定是魔族中人。
  暂时不能得罪。
  该如何称呼?
  外面的叫法是“魔头”,现在肯定不能这么叫,这不是找死吗?
  季温良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前……前辈,在下玄流派弟子季温良,误入此地,是为了找一位师兄,就是……嗯……被一头魔鹿带走的。”
  一阵很长久的沉默过后,那位前辈才缓缓开口。
  “季温良,很好的名字。”
  我知道是很好的名字,但这时候您不该介绍一下自己吗?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话音刚落,街尾闪过一道影子。
  正是那头魔鹿。
  “别跑!”
  季温良抬脚追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封离给自己找岳父。
  封离:岳父大人,您可真会扎小婿的心啊。
  季温良:小鹿,你说什么?
  小鹿:走走走,带你找老公去。
  明天很大可能不更了,后天应该会更~
  越写越长啊,快了,还有两三章?


第65章 冷酷魔尊的小仙侍(三十三)
  这魔鹿跑得不快; 却始终与季温良拉开一段距离; 还时不时地回头看。
  季温良追上的时候; 它正停在一家医馆的门口。
  “不,赊,医; 馆。”
  连医馆的名字都这么古怪。
  这鹿难道是看陆师兄受伤,才将他驮到医馆?
  看来还是我误会了它。
  魔鹿见季温良盯着医馆的牌匾发呆; 蹬着前爪刨了刨地; 低叫了几声。
  用巨大的鹿角顶开了医馆的侧门。
  这是医馆的后院。
  几间厢房,一口水井; 角落里堆砌着枯枝。
  魔鹿慢悠悠地挪动步伐,停在了一间厢房的门口;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季温良。
  这是……让陆师兄进去休息?
  可前辈的地盘; 也不好擅自闯入。
  不知所措之时,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的师兄受了很重的伤; 若是你……愿意; 可以在此处休息。”
  魔族这么善良的吗?话本里不是这么写的啊。
  可是我与陆师兄身上也没什么好觊觎的。
  不过陆师兄需要休息是真的。
  “多谢前辈。”
  季温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魔鹿见此,也叫了几声,还学着季温良的动作低下了头。
  季温良看它装模作样; 实在可爱,忍不住一笑。
  推开了厢房的门。
  一张床; 一套桌椅; 靠墙一侧摞着两个箱子; 最显眼的是放满了医书的立柜。
  应该是大夫的房间。
  这魔鹿倒是善解人意; 一直走到了床边才停下脚步。
  季温良将陆衡之扶到床上,又仔细检查了他的伤口。
  看到已经不再渗血了,放下心来。
  可这心放得有些早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衡之忽然发起了热,满面通红。
  季温良急忙打了一盆井水,将布巾浸湿,放在他的额头上。
  又理了理被子。
  陆衡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开始说胡话。
  季温良使劲拽,却拽不出来,只得罢了。
  凑近听了听。
  “……风……风……”
  别人或许听不出来,季温良却是懂了。
  陆师兄是把自己当做风师姐了。
  唉,也不知这烧何时才能退。
  他靠着床头,打起了盹。
  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头顶投下一道暗影。
  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
  屋子里静悄悄的,哪有什么影子。
  怕是自己出幻觉了。
  低头看了看陆衡之,见他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拾起布巾,替他擦了擦额上的汗。
  “你若是要休息,可以去别的房间。”
  季温良一愣,知道又是那位前辈在说话了。
  “多谢前辈好意,我还是在这里陪着陆师兄。”
  沉默了半晌,那前辈道:“你对他很好。”
  师兄弟之间相互扶持不是应当的吗?
  季温良正不知如何接话,前辈又道:“他对你好不好?”
  这是要我夸一夸陆师兄?
  “陆师兄对我当然好,众师兄弟里,陆师兄辈分最高,法力最强,小时候一直是陆师兄陪着我的,他还指点我法术。”
  作为大师兄,他真的是尽善尽美了。
  “那……那很好。”
  季温良在这话里听出了无尽的失落,不知怎的,心猛地一痛,忍不住搭话道:“前辈一直在这里吗?”
  “只是偶尔会来。”
  “这里是魔界吗?”
  “是魔界。”
  “可这里的建筑怎么像是人界的?”
  “人界也有这样一个地方,我曾经去过,就在这里建了一个一模一……”
  “师兄,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陆衡之揉了揉发昏的头,从床上坐起,沙哑地道:“我这是怎么了?”
  “你的腿被魔狼抓伤了。”
  对,那时他们受到魔狼的围击,魔狼……
  “魔狼呢?”
  “师兄不用担心,魔狼都走了。”
  “走了?怎么会这样?”
  “这……”季温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总之都走了。”
  “我们现在在哪?”
  季温良刚想说魔界,话到嘴边,转了个弯。
  “在不灵城,是一位前辈收留了我们。”
  不灵城……名字虽怪异了些,但应该是人界了。
  陆衡之放下心来,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急急问道:“荆鸢草还在你那?”
  “师兄,”季温良犹豫了一下,道,“荆鸢草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
  “师兄中了魔狼的毒,我用荆鸢草给师兄解毒了。”
  “啊?可……可风师妹怎么办?”
  “师兄不要着急,只要人平平安安的就好,荆鸢草我们可以再找。”
  说得倒是容易,为了这棵荆鸢草,陆衡之差点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是……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说了这么多,陆衡之已经很累了,在季温良的搀扶下躺回了床上,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这时,魔鹿又走进了屋里。
  “你怎么来了?”
  季温良低声问道。
  魔鹿扯着他的衣角,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嘘!”
  季温良瞥了一眼床上的陆衡之。
  把师兄吵醒就遭了。
  魔鹿歪了歪头,顺着季温良的目光望去,居然又叫了起来。
  而且叫声比刚才更大了。
  这只鹿是故意的!
  季温良无法,只得跟着魔鹿走出屋子。
  魔鹿带着他进了另一个厢房。
  这间厢房的布置和刚才那间很像,只是少了书柜。
  魔鹿用长长的角将季温良顶到床边,眼睛一闭,脑袋一耷拉,做了个睡觉的姿势。
  不得不说,这头鹿模仿本领真的十分强大。
  陆师兄的烧已经退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好吧,听你的。”
  进了魔界以后,又是寻荆鸢草,又是杀魔狼,还跑了那么远的路,季温良真是累得狠,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人一鹿睡得正熟,凭空刮来一股黑风。
  黑风逐渐盘旋积聚,汇成人形。
  魔鹿率先醒来,警惕地抬起头,看清了来人的面庞,放松了神色,垂头闭眼,又睡了过去。
  这人一身黑衣,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
  他走的又轻又慢,好像怕踏碎什么美梦一般。
  伸出手,想要碰一碰床上的人。
  “……唔……”
  床上的人似是感受到一股让他不舒服的气息,蹙着眉动了动。
  那只手像是被毒蛇咬到一般,猛地缩了回去。
  他不能再碰他了。
  也没有资格再碰他了。
  季温良这一觉睡得极香,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魔界是没有太阳的,可这不灵城居然还有昼夜之分,真是奇怪。
  不过怪事多了,也就没那么多精力惊讶了。
  从床上坐起,目光随意扫过窗前的桌子,定了一定。
  匆忙下床,跑了过去。
  “这是……荆鸢草?”
  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
  “前辈?前辈可在?”
  “我在。”
  “这荆鸢草……”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就找了来,你们是要用?”
  季温良大喜,点头道:“是,风师姐自小患有眼疾,一直都没治好,前阵子来了个很厉害的神医,说有法子治好师姐的眼疾,开了一副药方,别的药都好找,只是荆鸢草难寻,我们查了书,只有魔界有,就来了。可又碰上了魔狼,陆师兄还受了伤,只好把千辛万苦找来的荆鸢草给师兄用了。”
  “魔狼是荆鸢草的守护兽,你们采了荆鸢草,魔狼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前辈可有受伤?魔狼那么厉害……”
  “没有。”
  前辈语气好似温柔了许多。
  过了几日,陆衡之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还是不能下床走路。
  其实身上的伤倒不是他最关心的,他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小师弟。
  小师弟最近行为举止特别怪异。
  比如时不时地跑出门去,还总是自言自语。
  该不是被妖魔附体了吧。
  还有一件事不太寻常。
  小师弟口口声声说是一位“前辈”收留了他们,可这位前辈他却一次也没见过。
  太蹊跷了。
  “温良。”
  没有动静。
  陆衡之抬头一看,这人正坐在桌边发呆呢。
  “季温良!”
  “啊?”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季温良一看陆衡之露出那种表情,就知道要不好。
  “师兄,怎么了?”
  陆衡之和颜悦色地道:“温良,你我在此地叨扰许久,我却还没和主人道过一声谢,实在失礼,你说的那位前辈何时有空?我好当面感谢。”
  “师兄,不用了吧,我已经道过谢了。”
  “你是你,我是我,怎么能一样?还是……有什么不方便?”
  “我……我……”
  “对了,还不知道这位前辈尊姓大名?来自何派?”
  “这……”
  陆衡之眼神蓦然凌厉,道:“你不说,我只好亲自出去看看。”
  说罢,掀开锦被,就要下床。
  “师兄,”季温良急忙将他拦下,“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乱动?”
  “你遮遮掩掩,我实在不放心。”
  陆衡之拨开他的手。
  “我说,我说。我没见过这位前辈。”
  “没见过?那你们是如何联系的?”
  “密室传音。”
  “你休要哄我,他密室传音带你到这来?”
  “不是,不是,是一只鹿领我来这的。”
  “鹿?普通的鹿?”
  季温良见遮掩不得,心虚地低声道:“魔鹿。”
  “魔鹿?”陆衡之拔高了嗓音,“那这里不就是魔界?你口里的那位‘前辈’是魔族?”
  “师兄,”季温良唯恐前辈还在,能听到他们的谈话,赶紧道,“魔族也有好有坏,这位前辈收留我们,也是好心,那就是好魔。”
  “好魔?魔族阴险狡诈,无恶不作,你还说什么好魔?”
  他这个师弟,自小被保护的太好,根本不知道世间的险恶。
  “师兄,前辈真的是好意,再说我们身上什么可图的呢?”
  陆衡之冷哼一声,道:“我若是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我就是魔不是人了。”
  言罢,抬起头,高声喝道:“前辈,我这师弟单纯善良,不谙世事,前辈有什么招数冲我来,不要哄骗于他。”
  季温良要捂住他的嘴,却被挡开。
  半晌过后,毫无响动。
  也许……也许前辈现在不在?
  想到这,他松了口气,从储物袋中拿出荆鸢草。
  陆衡之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惊道:“你这哪来的?”
  季温良道:“师兄,前辈真的没有恶意,这荆鸢草就是他找来送我的。”
  陆衡之闻言一愣。
  半晌,斩钉截铁地道:“再过两日我的伤便会痊愈,到时立刻离开。”
  过了两日,陆衡之的伤果然好了。
  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再住下去。
  出发前夜,季温良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干脆起身,推开了房门,坐在石阶之上。
  天空挂着一轮血月。
  这血月乍一看挺渗人,仔细端详还蛮有意境。
  “前辈,你在吗?”
  季温良低声问道。
  没有回应。
  前辈已经好久不出现了,也许是因为他听到了陆师兄的话罢。
  就当……就当前辈在好了。
  “前辈,陆师兄是个好人,他小时候亲眼见到一个魔物伤了全村的百姓,所以才会对魔族有偏见,前辈不要怪他。”
  “师兄的伤已经好了,明天我们就要走了。”
  “前辈送了我荆鸢草,我也该送前辈些东西才对,送什么好呢?”
  从怀中拿出了储物袋。
  “这块玉是去年过生辰时收到的,戴在身上有冬暖夏凉的效用。”
  “这个乾坤镜是买来的,本来是一对,拥有乾坤镜的两人在千里之外也能互通联系,只可惜另一个叫我弄丢了。”
  “这是蔓桂的种子,它不能发芽,但是带着桂花的香气,而且永远不会消散。”
  “这个……”
  季温良把它们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摆在石阶上。
  嗯?石阶上的东西怎么越来越少呢?
  “小鹿,不能吃!”
  魔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嘴里正叼着一块翡翠,嚼的正香。
  “吐出来。”
  季温良握住它的脑袋。
  咕噜。
  魔鹿咽了下去,欢快地叫了两声。
  季温良赶紧把石阶上的东西收回了储物袋。
  魔鹿看样子是吃饱了,拉着他的衣角向外走。
  季温良知道不跟着魔鹿走,魔鹿肯定不会罢休。
  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
  出了医馆的门,又转入了另一条街。
  “这么黑,你到底带我去哪啊?”
  话音刚落,千万盏红色灯笼悬停在半空中,给整个不灵城投下温暖的光影。
  “好美!”
  季温良一边惊叹,一边被魔鹿牵着向前走。
  穿过一条条小巷,在一家门前停下。
  魔鹿用角一撞,将门顶开。
  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院。
  “你不是要送我东西?”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前辈!原来你在。”
  季温良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高兴,“对啊,可我不知道前辈喜欢什么?”
  “你可愿意为我做顿饭?”
  “叮!”
  什么声音?
  好似是从自己的脑袋里发出来的。
  “你不愿意?”
  询问的声音再次响起。
  “愿意愿意。”
  季温良回过神,点头答应。
  忽略了那似破土而出的声音。
  “爹娘虽然已经辟谷了,偶尔也会想吃一吃家常菜,前辈喜欢吃什么?”
  “都可以。”
  都可以……
  “都可以”最不好做了。
  在魔鹿的带领下,季温良进了厨房,扫了一圈。
  食材还挺齐全。
  那就做一个煮蛋,炖一只鸡,炒一盘白菜,来一个煎豆腐。
  再蒸一锅米饭。
  做到一半,才发现没有酱油。
  “前辈,这儿没有酱油。”
  “我不吃酱油。”
  那……那好。
  季温良做的用心,自然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做完以后,又按照前辈的吩咐,端到了院子的石桌上。
  “你明日就要走了?”
  季温良点了点头,忽然有些不舍,道:“我还没见过前辈。”
  “不必见了。”
  季温良急道:“那若是以后见面,我认不出前辈怎么办?”
  “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这么决绝?
  季温良忽然有些失落,“那明日……”
  “明日我会叫魔鹿送你们到魔界之门,魔界很危险,以后……”
  封离闭了闭眼,“以后,不要再来了。”
  “温良,怎么又发呆了?”
  陆衡之敲了敲季温良面前的桌子。
  “啊?没事。”
  季温良回过神,勉强地笑笑,将茶送入口中。
  “……嘶……”
  这茶怎么这么烫?
  陆衡之叹了口气,道:“自从出了魔界之门,你就心神不宁,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对师兄讲的?你……你怎么哭了?”
  “我不知道,师兄,我不知道。”
  季温良摇了摇头,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有什么事,你和师兄说啊,师兄会帮你解决的,嗯?”
  季温良捂着胸口道:“我……我就是觉得心好痛,我好难受,我……我……”
  “心痛?”陆衡之捉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
  没什么问题啊。
  “师兄,”季温良突然站起了身,“我想休息了。”
  陆衡之无奈,只得道:“那你好好睡一觉,不要想东想西了,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季温良点了点头,送陆衡之出了门。
  陆衡之这一夜都没睡好,第二日清晨收拾妥当后,敲了敲季温良的房门。
  “温良,你醒了吗?”
  屋内没有任何响动。
  “温良?”
  陆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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