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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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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会有同门失踪,但谁都没有怀疑过束息。束息这些年越来越偏执阴森也是跟这个有关,人一旦走歪,脑子就会开始不正常,他经常会出现幻听的错觉,所以才会独自一人住在山顶上,不让任何人靠近。
容真真和燕阮联手跟束息在大殿里缠斗了半时辰,束息被他们打得节节后退身上有许多伤痕,却不见他有丝毫退败,那些打在他身上的伤口仿佛不是肉做的一样,不痛不痒没有触觉一般。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明白束息这是陷入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了。走火入魔的人最终都会死在自己手里,但同样他们的爆发力也比平时高了好几倍,只要他们能撑到束息自己爆体而亡的时刻就不算输。
束息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各种冷静理智,在他眼里容真真和燕阮似乎就化成了燕于飞和容玉的模样,他产生了强烈的幻觉,以为他们两人又走到了一起。这是他无法接受的事实,他就算是死也要带走一个,绝不能看着他们在一起双宿双栖。
一想起从前他两人在自己面前毫不掩饰的亲密,想起燕于飞把毕生的温柔都留给了容玉这个贱|人,束息就想要发疯,手下的招式也越发凌厉古怪,好几次就差点要打到容真真身上。
燕阮一剑刺过去把容真真打到一边去保护起来,他爱护他的心切,手下也不留一点情分,他与束息这些年的父子情都是假的,内心被背叛的愤怒让他比以前功力翻了几成,束息眼里只有容真真,一直在追着他打,就没料到燕阮会不顾一切的给了他一剑。
束息冷笑着把没入胸口的那一剑徒手截断,阴毒的看着燕阮说:“为了这个贱|人,你果真会杀我。”
“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燕阮看着手里的断剑毫不犹豫的仍在地上,又抽|出腰上的鞭子,“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属于你。”
“不属于我?”束息听到这句话狂笑起来,“我不需要你属于我,只要不属于容玉就行!”
容真真不懂这种人在想什么,他在一边冷静想了一遍后开口忍不住问道:“我能不能采访采访你?你这么恨我叔父,宁愿弄死燕于飞也不让他得到,搞了半天……你该不会是爱着我叔父吧?”
“你看你隔了这么多年都还是对我叔父念念不忘,拼了性命也想让他倒霉,除了因爱生恨我是真想不出来。”容真真故意拿话激他,“燕于飞都死了,你还追着叔父不放干什呢?我看你说不定就是借着燕于飞的事做借口,其实你爱我叔父爱的死去活来。”
束息气炸了,他平生最厌恶容玉,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浑身躁动想杀他,却被容真真这小畜生颠三倒四的瞎说,大吼一声就要去打死他。
容玉修养的差不多了,眼见着那两个小辈要不敌进入狂暴状态的束息,忙飞身跃到前方,将他毕生所学的那一剑插|在束息的心口处,把燕阮的那一剑彻底推了进去。
人被刺中心脏是不可能存活的,就算束息再如何牛逼他也是个人。
束息低头看了看已经看不见的断剑,又抬头看了看容玉,这个他恨了一辈子的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往后退了两步后弯唇笑了起来,“我还是赢了。”
“你永远也见不到他,就算是下了地狱,你们也不会相见。”
容玉冷眼看着他倒下,无声的凝视着束息扭曲狰狞的面孔好一会儿,心头反而生出一股茫然来。如果没有这个人,他与燕于飞本来也走不到这一步,他所有的幸福都在十多年前的那一晚被断送了。
可他一直都不懂为什么走到这一步,他不懂束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偏执,明明初相见的时候,束息虽然不喜欢自己,但彼此见面之时也都算相安无事,他还记得束息那时候私底下也是个恨温和的人,没事就喜欢蹲在树上喝酒看月亮。
爱一个人,真的会让人扭曲到这个地步吗?
燕阮却没有再看一眼束息,在他心里束息早就死了,这不过就是个空壳。
玄月教这次的劫难只这么一会儿就被平息下来,白清鸿把那些束息的死忠追随者全部处死,而那些被洗脑的教内弟子也没有怎样下死手,都被打了一顿关起来反省,燕阮的威严这些年早就在教内弟子心中根深蒂固,他的回归也没有引起任何反抗,毕竟大长老们都是支持他的。
“这算一切都结束了吗?”燕阮站在树下静静地背手看天,容真真在他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他们身上的伤都不算重,养了三两天就可以到处跑,倒是容玉需要静养一阵子,容真真就把他强硬留下来了。
“也许吧。”容真真含糊不清地回答,“我老觉得束息死前说的话很奇怪。”
“上穷碧落下黄泉,叔父哪都见不到你阿爹,你不觉得奇怪吗?”
燕阮沉默了一会儿,不以为意的说:“他那人早就走火入魔失心疯,说的话怎能当真?”
“不见得。”容真真摩挲下巴拎着酒瓶思考,“我觉得他那样的人,为了燕于飞愿意付出一切,眼下他死了都不希望他们两人在一起,一定还是做了些什么。”
“上穷碧落下黄泉,天上地下他俩都不可能相见,为什么呢……”容真真百思不得其解,“人死了无非也就是这两个地方,要么上天要么下地,叔父将来死了也不过就是去这两个地方,怎么会见不到呢?”
“除非……”
燕阮眉头轻蹙,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回身看着容真真有些不肯定的说:“除非,他还在人间。”
容真真豁然开朗。
“不错,不然为什么天上地下都看不到呢?束息是确定燕于飞还活着,所以觉得我叔父这次一战后定然不会独活,等他死了以后下地上天都找不到你爹,他俩自然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爹还活着呢。”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我阿爹的尸身的原因。”燕阮喃喃自语着,“可他还能把他藏在哪里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察觉到过?”
容真真鬼使神差的想起那时候在后山看到的那件小屋子的暗室,那时他就一直猜测那里头有什么东西需要这样保存,现在想想……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束息这样珍惜呢?
他笑意直达眼底,一把勾过燕阮的脖子凑过去亲一口,“阿阮,我如果能把你爹带出来,活着送到你面前,你想怎么谢我?”
燕阮有些莫名,他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所在何处,容真真又怎么会知道呢?可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又不像是作假,难道他真的猜到了?
“如果你找了,我什么都依你。”
容真真逐渐露出变态笑容。
大家都年满二十,可以做一些和谐的事了,就算是绿江也不能屏蔽他们!
第84章
再次踏进束息的那件山间小木屋; 容真真凭着记忆摸索到了书房的那个开关,他依稀记得当时束息似乎就是摸的这里,燕阮跟在他身边很有些紧张;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被束息就关在这样的地方。
当墙上真的裂开一道门的时候,燕阮愣神了好一会儿; 然后才慢慢的走进那扇门。
门后面是一条长长的台阶; 容真真看了一眼就莫名的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恐怖片场景,但凡是这种幽暗阴森不见光的走廊台阶; 里头必然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他顺手从两边的墙上把火把拿下来; 递了一把给燕阮后; 两人这才继续往下走。
幽暗的长阶越走越往黑,火把照得光亮范围毕竟有限,容真真所能看到的就是一个个台阶蜿蜒向下; 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样,他忍不住嘀咕着:“这地方也太特娘的恐怖了。”
“也只有束息才能搞得出这样的地方。”燕阮淡淡地说,“我竟从不知道他背着我修建了这么个地方。”
容真真握着他的手陪他一步步的往下走; 他也知道燕阮现在的心境很复杂,他除了陪着也没什么好办法。
又过了几分钟; 两人才终于走到了台阶的尽头; 谁料到台阶下竟然别有天地,连着的竟是一间石屋; 四面墙上都是明亮的长明灯,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容真真透过这些亮光看到不远处的石床上似乎有人,他转头看了燕阮一眼。
燕阮似有所觉,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前走。
容真真替他走上前去查看; 发现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眸紧闭双手平放在胸前,他有着和燕阮七八分相似的面容,看起来好像睡着了一样。
“还活着。”他上前查探了一番后低声说道,“阿阮你……”
下一秒,燕阮就冲了过来,他紧紧的盯着床上的男人们,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张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阿爹……”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可真狗血,说起来有时候比小说里的情节都玄幻,容真真之前也只是想过有这种可能,但真的见到燕于飞躺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是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这世上真有束息这种变态的人,宁可把自己喜欢的人变成活死人也要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时不时的过来对着一个不会醒过来的人说话,不疯才怪。
燕阮贵在石床前握着燕于飞的手,轻轻的把自己的头靠在床前,他六岁就以为自己父亲死了,没想到十几年后竟然才知道原来他就在自己不过几里远的地方待着,他的内心既痛苦又激动。
容真真在一边安静的没有打扰,他在石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这屋子里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看着应该就是专门关押燕于飞的地方,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
等到燕阮情绪平静下来后,容真真提议他们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有什么事等回到他们的地盘再好好的商议一番。于是燕阮就背着燕于飞,随着容真真一步步的顺着来时路往上走。
在踏出这扇门之前,容真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深不见底的长阶,想着燕于飞这些年一直独自在这种阴暗的地方沉睡,也真是可怜,越发觉得束息该死。
燕于飞被燕阮带了回来这个消息立刻就在教中炸了锅,几个大长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前来跪拜,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
“阿爹他还没有醒来,你们不要来打扰他。”燕阮声音有些低哑,他在石屋里已经偷偷的哭了一回,“等本座找到名医给他医治再说。”
容真真想起陆观云来,刚准备写信给他,就听白清鸿自报奋勇说要去接他,想着反正他俩迟早也是一对,小云交给白清鸿也算放心,于是容真真就让他去了,务必要早点回来。
白清鸿前脚刚走,后脚容玉就到了。
他并没有像其他长老们那样急于上前去看他,反而停在十步之远的门边驻足不前,面上也没什么激动的表情,淡淡的就像是跟平常一样。
“他还活着?”
容玉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发话问道,听起来有些困惑的语气。
“叔父,燕于飞的确还活着。”容真真有点懂容玉的心情,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年的恩怨情仇,乍一听说对方可能还活着,容玉难免会产生一种类似于近乡情更怯的情绪。
容玉又是一阵沉默,他的眼底涌出一些犹豫,抬了几次脚也没能走进来,他远远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红衣男子,就算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辨认得出,那是他少年时期曾经付出一切去爱过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什么,在门边看了一会儿后转身默默的离开。
“理解一下吧,他现在应该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件事。”容真真拍拍燕阮的肩,“等小云来了,也许你爹很快就能醒过来。”
燕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容真真说话,他看了一会后说:“就好像做梦一样,我还能见到我阿爹。”
“我一直以为,他死在了那场大火里。”
容真真心疼他现在的模样,默默的拥住他抱在怀里,抬手轻轻的抚摸他的头,燕阮安静的同他靠在一起,忍不住还是抬手轻轻的擦去眼角的泪。
接下来的几天,燕阮一步都不想离开燕于飞的床榻边,亲自给他打水擦洗身体,燕于飞的身体因为常年躺着四肢都有些萎缩,也不知道束息给他用了什么药,好在没到残废的地步,只是将来想要再习武可能要过很久。
燕阮一边给他擦拭身体一边难过,如果他早点聪明起来,可能早就能把阿爹救出来。如果这事发生在容真真身上,说不定早就能发现事情的不对劲,也就只有他像个蠢货一样,被束息这么多年骗得团团转。
“别瞎说。”容真真不赞成他这样过度自责,“我之所以看得明白,因为我是局外人。束息养你这么多年,你对他有感情,当然会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他。换做是容玉,我也是一样的。”
“你没有做错什么,你阿爹也不会怪你的。”
燕阮想要笑一笑,却还是笑不出来。
容真真看他擦拭完燕于飞的身体后,就自动自觉的把水盆端起来往外走准备倒掉,结果刚一出门没走几步就撞到了容玉。
容玉站在院中也不知道多久了,他就一身青衣立在那里,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目光却在燕于飞的屋子方向看了很久。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死脑筋。
容真真在心里狠狠的吐槽,把水倒掉后回身看着他那仿佛化身望夫石雕像一样的叔父,张口说:“要真的想见,那你就进去啊?”
容玉回头看他,盛夏的阳光从浓郁的树叶枝桠缝隙间落在他的面上,衬得容玉更加肤白如雪,怪不得当年燕于飞迷恋他呢,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白玉做的美人。
“我……还是在这看看吧。”
他心里掺杂了很多复杂的情绪,从前是恨爱交加,如今又多了许多愧疚悔恨,那么多的感情涌进他的内心深处,对容玉来说实在陌生,他从来都是那种不善于处理复杂情绪的人。
尤其燕于飞可能没有死,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情绪冲击并不比燕阮的小,他不敢去看燕于飞,怕自己无颜面对,也怕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还爱不爱他。
“叔父,你这个人就是爱瞎想。”容真真叹气,他走到容玉面前,学着他的样子负手而立看着燕于飞的方向,深沉的说:“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出来,你憋在心里有谁知道呢?”
“你跟燕于飞之间的事说起来都是误会一场,说清楚了就行,你俩都欠彼此一个道歉,道歉完了,以后还爱不爱,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搁这操什么心呢?”
容玉有些茫然。
容真真知道不可能指望容玉一两天就能想通这个问题,索性把他留在原地让他自己想明白,自己哼着歌又晃进了屋里,他还要陪着他们家阿阮呢。
他都想好了,等燕于飞醒过来后,想法子把偌大一个玄月教都丢给他,然后自己带着阿阮满世界旅游去,谁要给他们看家啊,他天天的操心这个操心那个累都累死了。
窗外一片晴天,天气虽然炎热,却不能阻止他的好心情。
又过了几天,陆观云终于到了。
“小云,麻烦你又跑了一趟。”容真真摸了摸陆观云的头,“这次应该是最后一次。”
陆观云也不是那矫情的人,淡淡的摇头后说:“没事。”
他抬脚走进燕于飞的房间,恰好燕阮给他捏腿活动筋骨,抬头看到陆观云进来后,生平第一次对他说了软和的话:“陆公子,我阿爹……就拜托你了。”
他从前对陆观云抱有敌意,曾经还想毒死他,明知陆观云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却还是觉得自己从前太过分。
“放心。”陆观云点点头,“我一定尽力。”
燕阮一扭头看到容真真对着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示意他安心,一切交给陆观云。
那一刻,燕阮忽然很想痛哭一场。
能遇到这些人,真的是太好了。
第85章
陆观云准备了一大堆要用到的东西; 然后又抱了一摞的医术在那不停研究,眼瞅着他大有不吃不喝废寝忘食的架势,可把白清鸿愁死了; 整天变着法的在他面前刷存在感,恨不得亲手给人喂饭。
“你消停些。”容真真看白清鸿多少还是不顺眼; 就跟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情差不多; “小云有自己的一套生活习惯,他忙起来的时候你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他嘴上说着嫌弃白清鸿的话; 其实自己也没少吆喝陆观云去吃饭睡觉; 这小医痴一遇到自己解不开的疑难杂症就容易兴奋到忘乎所以; 周边就算是地震也影响不了他。
“是不是很难?”燕阮有些担心的坐到陆观云身边,他并不是想催陆观云,只是陆观云自打那天给他爹把完脉后就一直没说过话; 然后这几天又是一副没有头绪的样子,这让他难免心慌。
万一,万一他阿爹真的永远也醒不过来呢?那这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陆观云沉思了一会; 而后才意识到燕阮在同自己说话,他先是摇头; 继而回道:“也不是很难; 只是……燕伯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
“胸口的那道陈年剑伤其实并不致命; 只是不知道那个束息到底喂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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