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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盟主一身正气[穿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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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那晚燕阮的确没有回来; 容真真独自在屋子里,一边吃着葡萄干一边想着白天的时候自己查探的那些东西。
  那个阿阮的义父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容真真知道很多人都会在屋子里搞一些暗室之类的东西,越是会弄这种; 必要时候可以当做逃生保命的工具。
  但是那个所谓的义父肯定不是这种情况,容真真想着他看到的墙面的门; 想着那里头究竟会有些什么; 他不觉得那里会有些什么金银财宝之类的俗物,必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反正在玄月教还要待一阵子; 他大可以慢慢地摸索清楚; 不知为什么; 他格外在意那个密室,总觉得那个前护法一定是隐藏了极为重要的东西在里头,说不定就跟阿阮有关。
  说到阿阮; 容真真脸上就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他怎么会不知道下午的时候那人是特意巴巴的跑回来给自己送东西,他那时不过是为了拖延他回来的时间罢了; 没想到随口一说的东西却被他惦记在心上,尽管当时阿阮面上摆着嫌弃高傲的脸色; 但容真真可没有错过他转身后那微红的耳朵。
  这人怎么会怎么可爱呢?他家里是怎么把他生得这样好?
  容真真再一次的感叹着; 得亏得自己不是个攻,要不然真就要日日不早朝了。
  夜色渐深; 容真真终于有些疲乏,起身正要吹灭蜡烛上床睡觉,不经意间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他暗自纳闷这个时间点怎么会有人来找他; 三更半夜的能有什么事?
  他带着些疑惑去开门,却见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站在外头; 正渴望的看着他。容真真想起这就是阿阮后院那些小宠们其中一个,叫什么名字他不记得了,因着他相貌是最出色的,所以才有些印象。
  “有什么事吗?”容真真很熟悉那种眼神,心知肚明少年来的用意,却还是要端出不解的神情,正人君子一般看着他。
  少年名叫那苏里,他今年才刚刚十六岁,还很年轻,他抬头微微的仰视着容真真,眼中有些崇拜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这样夏夜的月空下显得比白天更加美丽,令人动容。
  “容大哥。”那苏里脸上有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有些羞涩的说:“你们中原人是这样互相称呼的吗?”
  容真真温和的说:“嗯。所以,你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那苏里很是纠结,看着有点不知所措,好半天才低声说道:“容大哥,我、我喜欢你。”
  这小孩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为了跑来表白?
  容真真内心叹息,我可真是个红颜祸水,非常值得阿阮回来关小黑屋谁也看不见。他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污糟的事,面上还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看着那苏里,仿佛对他的话很吃惊:“什么!?”
  那苏里也知道自己有些太突然,但他已经憋了好些天,他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对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中原男子一见钟情,经常半夜睡不着想起他,他曾经幻想着要是自己能在对方的臂弯里过一夜,便是死了也值得,因此就趁着教主不在家,鼓起勇气毛遂自荐来了。
  “我说,我喜欢你。”那苏里勇敢的说,“我听说,中原人如果对谁一见钟情就会写很多美妙的诗,但我不会写诗。”
  “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就像是太阳那样明亮。”
  这是个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容真真哭笑不得,他并不讨厌那苏里,但也绝没有那样的暧昧感情在里头,拒绝人的经验多了,他很多话张嘴就来:“你还太小,不知道所谓的一见钟情其实最不可靠,往后你真的遇到喜欢的人,才知道曾经的一见钟情根本就是荷尔蒙的一时干扰罢了。”
  “荷尔蒙?”那苏里听不懂,但他明白对方的拒绝,西域人比中原人要大胆热烈的多,即使是被拒绝了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还想再试试:“为什么不可靠呢?即便以后我可能会喜欢上别人,但今时今刻,我的确是喜欢着你的,那并不是一种幻觉,也不是一个错误。”
  “我现在喜欢你是真的,以后的事又还没有发生,有什么关系?不喜欢了就分开,喜欢就在一起,为什么要否定现在?”
  容真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十六岁的小毛头问倒,一时间竟没有想到要怎么去回他,在原地愣了很久。
  “可是,可是我并不喜欢你。”他好半天才想着说道,“你便是再喜欢我也没有用啊?”
  那苏里很是不在意,他认真的说:“你都未曾试过,怎会知道不喜欢呢?”
  容真真没料到自己这是碰倒了辩论高手,他有些头疼的揉揉脑门,好言好语的回他:“有些事情不需要试,比如感情这个东西。喜欢或者不喜欢,都是很简单的事,真不喜欢一个人,再试个几十年也还是一个答案。”
  “我们不合适。”
  那苏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问:“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容真真脑子里划过阿阮的影子,他仔细的想了想又说道:“可能有吧。”
  “可能?”那苏里不解,“你刚才不是说,喜欢是很简单的事吗?难道这世界上有那种,既喜欢又不喜欢的感情?”
  容真真一脸的无奈,“因为我还在暧昧期,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
  那苏里难过的低下头,他今晚是看月色很好,突然就被有了想要敲开容真真门的想法,想着要是成功了,他就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双宿双栖。
  “那、那我不打扰你了。”那苏里眼里一片沮丧,他才十六岁,正是最少年意气的时候。
  容真真也没拦着他,看他要走,突然开口说:“你这样一直待在后院,永远也不会碰上自己真心喜欢的人的。”
  那苏里回头看他,眼里有泪光闪烁,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容真真站在门边看着这个漂亮的少年,沉静的说:“你本来也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却被锁在这么狭小的院子里,白白的浪费自己大好的年华。倒不如自己出去闯荡闯荡,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去见见外面的人,也许很多年后你回头看看,想起今晚见我时说的话,会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这个提议对那苏里来说很陌生,他有些不确定的问:“可是,我出去了能干什么呢?我什么也不会,除了会跳舞唱歌给人倒酒,我什么都不会。”
  “你会唱歌会跳舞,已经比很多一无是处的人好太多了。”容真真认真的说,“外面的世界很大,你走出去看看后就会明白,总有自己生存下去的路。”
  那苏里愣了很久,他后来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也没说有没有把容真真的话听进去。
  第二天一早,容真真起了个大早,他前些天都是跟阿阮一起睡的,突然一个睡觉还有点不习惯,西域太阳升起的时间又很早,他左右也睡不着,干脆起床穿了衣服刷牙出门。
  “教主今日可回来吗?”容真真晃到白清鸿身边,悠闲地问他。
  白清鸿可不敢对他不尊敬,忙回道:“听隐棠说是今天下午回来。”本来他也是要跟着一起走的,但燕阮临了还是把他扔了下来,名义上说是守着教内,其实就是防止容真真跑路,更要防备他偷吃后院的美人。
  容真真了然的点头,眼光在白清鸿腰间一块眼熟的玉佩上转来转去,随后冷笑说:“我就说小云常戴的那块玉佩不见了,原来是遇着小偷了。”
  白清鸿低头看着腰上的东西,并不觉得尴尬,反而正大光明的说:“盟主此话是何意?在下并不是小偷,这是陆公子送给我的。”
  “送?”容真真一百个不信,“我们家小云那人我不知道?他最是单纯,能把我送给他的暖玉送给别人?”
  白清鸿闻言答道:“那时我、我在他身边帮忙,他见我怕冷,便随手送给我了。”
  容真真嫌弃的看他一眼,“你还怕冷?别不是在他面前卖惨惹人同情,小云才给你的吧?”
  白清鸿没出声,却很警惕的用手握住那枚玉佩,似乎生怕容真真去抢。
  看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容真真突然有种娘家人的自觉,一想起他们家小云又乖又呆萌,就觉得这世上哪个臭男人都配不上他,看白清鸿更加不顺眼,成天在阿阮面前晃来晃去就算了,还敢觊觎小云。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们小云是高岭之花,一般人连看都不能看,懂吗?”容真真平日里也没这么刻薄,但事关陆观云,他难免要认真些。
  白清鸿挠挠头,俊美的脸上有些羞涩,“盟主,在下对陆公子是真心的,就像教主对你一样。”
  容真真耳朵微微动了动,愈发觉得这话动听,他轻咳两声,再看看白清鸿,仍然冷哼:“那又怎样?你能拿什么护着他?他那人不懂情爱,有时候连生活常识都不大懂,你真能耐得住寂寞?”
  “便是你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对他来说,你可能都没有一株药草来得顺眼重要,这样你也能忍住?”
  白清鸿竟然认真地点头:“在下不怕。”
  容真真上下打量着白清鸿,身高长相都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改天跟阿阮打听打听:“那你月俸多少?家产几何?几亩地几个铺子几间屋子?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有婆婆吗?小姑子呢?会念书吗?”
  白清鸿:“……”
  中原人怎么这么麻烦?


第47章 
  燕阮到底还是知道了昨晚有人半夜敲容真真房门的事; 以他的那点心胸,自然是气得把桌上的杯子都给摔了。
  白清鸿看了一眼地上碎裂的杯盏,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 忙又解释说道:“教主放心,盟主并未宠幸他。”
  “那又如何?”燕阮恼怒不已; “敢趁我不在家的时候生了歪心思; 他们都是活的不耐烦了!”
  知道自家教主可能又要对人下杀手,白清鸿略略有些不忍; 那苏里那孩子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平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因此他存了些怜悯之心劝慰道:“盟主大人连看也未看他一眼,教主也不用生气,何必为了一个小人物而忧心?”
  燕阮的脸色还是不大好看。
  “他还说了些什么?”
  白清鸿忙回道:“别的也没说什么; 就只说……盟主他可能有喜欢的人了。”
  燕阮本来还在气自己后院的人不安分,听到这话后瞬间就把那苏里给忘了,目光灼灼的看着白清鸿; 像要把他吃掉一样凶狠:“他喜欢谁?!”
  白清鸿心说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这还用问吗?
  但他不敢直接说; 只得委婉的说:“这个属下怎么会知道呢?或许; 您该自己去问。”
  他还想说些什么,燕阮却如同一阵风一样窜了出去; 差点把屋里的桌子都给掀翻,白清鸿已经能想象得出待会儿他们两人之间必定要爆发出一场争吵,谁让教主那人又坏脾气又不爱听人解释。
  容真真正在屋子前的树荫下睡午觉,悠闲惬意舒服得很; 忽然一阵风刮来,他不用正眼就知道是谁来了。慢悠悠的睁开眼; 他毫不意外的笑眯眯看着眼前人打招呼:“哟,教主大人回来了?”
  燕阮盯着他一直看,想着才不过一晚上不见而已,这个狗东西就这么生分的称呼自己教主了,平时不是阿阮阿阮的呼来喝去。
  眼瞅着他的脸色不大好看,容真真支起身子看他,仍然是笑眯眯的模样:“怎么不高兴?在外头受了谁的欺负?”
  燕阮看他一脸无畏的模样,想着他凭什么总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样子,他偏要给他添堵:“你在本座这里过得倒是潇洒,吃好喝好。”
  容真真一愣,继而笑道:“我在这吃好喝好,难道不是因为阿阮你对我好吗?”
  “哼。”燕阮不屑的轻哼,他高傲地说:“本座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他想起自己的来意,又阴阳怪气的问:“听说,你在这儿还看上了个人?是谁?”
  容真真完全不知道他这话要从何说起,一头雾水的反问他:“什么时候的事?你听谁说的?”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欲盖弥彰,燕阮更为恼恨,“我自然有我知道的法子,你只需告诉我,他到是谁?你们几时勾搭上的?”
  在武林盟的时候明明就没见过容真真有什么心仪之人,来了他这儿后忽然就有了,想必肯定是教中的谁,燕阮必须要把那人挖出来才算罢休。
  “什么?”容真真一句也没听懂,“我能看上你们这儿什么人?”
  “你敢说你没有偷看我那些教众?”燕阮恨得牙痒痒,光是他就逮到过几次了。
  容真真并不觉得羞愧,他正襟危坐的说道:“这是人之常情,你教众威猛英俊的男人太多了,又总爱穿些没什么布料的衣服到处招摇,我就算不特意看,那些胸啊腿啊都在我眼前绕,这也不能怪我。”
  他言之凿凿,仿佛错的都是那些衣着暴露的玄月教弟子。燕阮气愤难当,他被容真真可能喜欢别人这件事给冲击了头脑,一时间有些混乱,根本不去想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下一刻,他一把冲上去,把容真真重又推倒在软榻上,自己压了过去,却又什么也不做的瞪着容真真,要吃了他一样。
  容真真处在一种极为被动的状态,直觉性的想要反抗,想着那人是阿阮,卸了一半的力道安静下来,看着阿阮问:“你怎么了?”
  “你这个招蜂引蝶的放荡货!”阿阮骂道,“我早就知道不应该放任你!”
  容真真是真不懂燕阮脑子里平时装得都是什么,也觉得自己现在跟他就是鸡同鸭讲,他试图去了解事情的经过:“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在哪里听了什么事,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不好?”
  燕阮狠狠地看了他很久,目光始终在嘴巴上来回看,满脑子都想着,这嘴巴可真不听话,要不然直接封了算了。可他又想起自己还没有听到答案,还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抢了容真真的心,又努力的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你喜欢的人,是谁?”
  容真真有些惊讶,他想不到燕阮会突然来问他这个问题,“你怎么知道的?你想通了?”
  “想通?”燕阮的脑回路根本不和容真真的在一条道上,听他这么说,以为容真真是终于要承认了,想让自己想通放他们一条生路,气到失心疯:“你想我成全你们?”
  “当本座是什么慈悲大神吗!?”
  容真真:“……”
  喜欢上一个情商低且智障的人,他也是自找苦吃。
  “你就不能聪明一回吗?”容真真叹息,“你与其在这里跟捉奸一样的逼问我到底喜欢别的什么小妖精,为什么不想想,或许你就是那个小妖精呢?”
  这回换燕阮愣了。
  “什么意思?”
  容真真轻轻挣开燕阮的束缚,抬起头在燕阮的唇边轻轻的点了一下,有些宠溺的说:“这还不懂吗?你这个脑子跟长相真是天差地别。”
  燕阮呆呆的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什么都懂了。
  他手脚并用狼狈不堪的从塌上爬下来,看不出刚才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模样,甚至有些莫名的狼狈。
  “不、不准你亵渎本座!”燕阮站正了身子,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他的脑子里都是容真真那句似乎像是告白的话,却又说不出到底是不是。
  容真真轻笑一声,跟着站起来挑衅的看回去:“倘若我偏要亵渎呢?”
  “你敢说你心里一点也没有我?”
  燕阮内心慌乱,心头盘桓着各种情感,有些狂喜却又有些愧对阿爹和整个教中弟子,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只好压下所有的心思,只面上装着凶狠:“我何时说过心中有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容真真压根就是当他放屁,他一步步的逼近燕阮,虽身高比他差了不少,但他好歹也事一米八的男人,会怕一个一米九多的?
  “有本事再说一遍?说你从来没有偷看过我,说你从来没有偷偷地想过我,说你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
  “倘若你真的没有我,为何在以为我有了喜欢的人,这么紧张的跑过来质问我?你是以什么身份阿璃问我的?嗯?”
  燕阮被他逼得步步后退,脸上有些茫然:“可是、可是我们之间有仇。”
  “有个屁的仇!”容真真恨他脑子一根筋,“你义父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点自己的主见也没有?别说我叔父当年可能是冤枉的,便真的就是他是凶手,与我何干?你与何干?”
  “难道我们要因为上一辈的事而互相仇视,到最后一辈子相忘于江湖?”
  燕阮有些纠结挣扎,他背后的责任并不是一两句简单的话就能说得清,“可是我、我并没有……”
  他这话说出来自己都不信,他不喜欢容真真?
  他可太喜欢了。是午夜醒来的那一点念想,是茶余饭后那些甜蜜的时光,是独自一人时幻想过的地久天长,从没谁能让他这样肝肠寸断。
  “听过罗密欧跟朱丽叶的故事吗?”容真真坐下来,仿佛一个开导青春期迷茫叛逆的少年的心灵导师,“我们就好比故事里的那两个人,明明是相爱的,就被视为仇敌的两家人生生的拆散了。”
  “我不是说了,你给我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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