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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夫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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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舒月道:“眼下火烧眉毛了,等我回来再说。”
  顾庭芝凭着记忆,一路奔跑至西坡。叶蓁坠崖的地方,近在咫尺,他却颤抖着,无法迈出一步。眼睁睁看着叶蓁掉下去,那一刻,顾庭芝只觉得有千万把刀在凌迟自己,鲜血淋漓,痛遍全身。
  蓁儿,死了么?
  他的眼泪瞬间溢出眼眶,佝偻着身体,颤巍巍地走到悬崖边,双手紧紧按在胸口上,那里疼的几乎让他晕厥过去。一阵强劲的山风吹来,顾庭芝如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枯叶,腿脚一软,自崖上坠下。下落中,身旁的树枝从他的身边几度擦过。只要顾庭芝伸手拽住就能减缓下坠的速度,甚至能落在树枝上,避免继续下跌。
  可他却没有伸手。
  因为顾夫人,他不能不顾一切。既然上天替他做了选择,他还有什么好犹疑的?
  生死皆看天意。
  或许天意觉得他并不该死,顾庭芝被树枝勾住,几个缓冲,脑袋磕在石块上,最终跌落在水潭边的草地上。
  第二日凌晨,何舒月和小周找到了昏迷的顾庭芝,他的手中还握着叶蓁刺他的簪子。
  何舒月看着浑身伤痕累累的顾庭芝,叹了口气。着人将他背回何府。又找来大夫为他看病,一切忙停之后,文卿早已等的不耐烦了。等从何舒月的口中听见叶蓁坠崖失踪的消息,文卿顿觉五雷轰顶。何舒月宽慰了他几句,又去忙别的事了。
  顾庭芝这么一昏迷,却不知外面发生了多少事。且不说他滥用职权,私囚叶蓁的事被抖出来。单是这次赵恒儿子被杀一案,都让人一个头两个大。更要命的是,上次泰州洪涝迟迟不上报的事已被朝廷知晓,派去调查的官员更是查到顾庭芝私吞赈灾钱粮。偏生皇上平生最恨此类贪污。
  何舒月去找向嘉彦帮忙,向嘉彦却告诉他其他两件事都还有法可想,唯独这赈灾一事,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何舒月急匆匆回到何府,去了趟卧房,顾庭芝已经醒来。只是双眼却失了明,看不见任何东西。
  “怎么就看不见了?”
  小周道:“大夫说脑袋里可能有血块,失明只是暂时的,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就会自行恢复。”
  何舒月遣了小周退下后,气急败坏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为了叶蓁去跳崖!你就这么想死?”
  顾庭芝斜靠在床头,双目无神,面色呆滞。
  何舒月越看越气,上前摇着他的肩,吼道:“顾庭芝,你到底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再这样消沉下去,也不用去跳崖,断头台肯定是要上一回了!”
  好半晌,顾庭芝才幽幽道:“什么处境?”
  好歹是有了反应,何舒月舒了口气,“私囚叶蓁,报复叶家。洪涝迟了三日才报,还侵吞赈灾银两。还有,打死赵恒的儿子。”
  “除了叶家,其余的我都没做过。”
  “你没做过?连贪污的账目都出来了……等等,赈灾的事,你交给谁去办的?”何舒月急道。
  “姚文生。”
  “莫不是姚文生在背后摆你一道?”
  顾庭芝讷讷道:“我不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何舒月派出去盯着秦古的人回来了。说秦古并未去扬州。而是在镇江寻芳楼出现过之后,就在京师消失了。他还得到消息,秦古每次与盐商交易,顾庭芝都在旁边。更糟糕的是,这个消息刑部和大理寺也已知晓。他们现在正派人沿途调查此事。
  何舒月这次已不是吃惊了,而是极度震惊:“庭芝,你怎能如此糊涂?那秦古明明走私私盐,你还跟他搅和在一起,你……”
  顾庭芝叹了口气,“我连见都没有见过秦古。何来同流合污一说?”
  回来的人道:“我等确确实实查到,顾大人和秦古一同出现在广聚轩、乾安客栈、集市,还有寻芳楼。也证实过秦古的交易都是在顾大人的眼皮底下进行的。在常州的集市上,顾大人曾亲自将银票递给了当地走私的盐商。”
  何舒月将目光扫向顾庭芝,见他脸色越发难看,挥退了来人,问道:“你想到了什么?”
  顾庭芝的神色复杂无比,“秦古,秦古……这一路走来,只有蓁儿一直陪着我。古不就是叶么?哪里有什么秦古……只不过一直都是他,一直都是叶蓁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早有人猜到黑衣人就是姚文生了。甚至秦古,也有人猜到了。。。可能我写的比较明显?

  ☆、事发

  何舒月惊道:“叶蓁是秦古?这……这怎么可能?”
  顾庭芝黯然伤神道:“我在集市上什么都没做,除了用字画给蓁儿换过一块玉佩。若真将银票递给盐商,唯一的可能就是银票夹在了画中。可蓁儿怎么可能会这样对我?不可能的。”
  “或许他是为了报仇。”何舒月道。
  “舒月,你派人去崖底找了么?我掉下去都能活着,蓁儿一定也还活着。你快叫人去找他!”顾庭芝的心里生出一丝希望,他伸出双手,在床前乱摸一通。
  何舒月抓住他的手,叹息道:“好,我叫人去找他。生死不明之前,你不要再做傻事了。好好想想眼下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一旦有消息,我一定立即告诉你。”
  何舒月从卧房出来,被文卿堵在了游廊上,“叶蓁……真的死了么?”文卿含泪道。
  何舒月擦掉他脸颊的泪水,将他轻轻拥在怀里,“还不知道。不过看庭芝从悬崖上跳下去都还活着,叶蓁或许没死。你不要太担心,无论生死,我都会找到他。”
  “嗯。”
  第二日下了早朝,何舒月一脸阴沉地直奔顾庭芝的房间。顾庭芝正拿着叶蓁的簪子,一遍遍摩挲着。
  何舒月见他如此痴迷,上前一把夺了簪子扔在地上,“秦古的事已经被皇上知道了。今天的早朝,你知道有多少人弹劾你吗?现在你居然还有闲心把玩这个破簪子。”
  手中一空,顾庭芝原想顺着声音下床去捡,想到何舒月还在一边,这才忍住,“弹劾我什么?”
  “所有人都认为你和秦古是一伙的。更奇怪的是,符卓今日呈上的公文里,竟有你在福建一带买盐田的契据。他还指控你是得到向大人的授意,才这么做的。还有,我上次去苏州处理盐田一事,不知怎的,也被他查了出来。现如今,我们三人都受到牵连,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
  顾庭芝许久才开口道:“我们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舒月,这事还有挽回的余地么?”
  “怎么挽回?契据上有你的私印!我猜想你的私印应该是丢过的吧?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那日姚文生送信给我,竟弄的整个大理寺全部知晓。你与叶蓁这一路行来,不仅有符卓的眼线盯着,还有刑部的人跟在身后。还有那些个盐商,但凡抓住一个指证你,你都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先说你囚禁叶蓁,叶蓁的供词在哪里?泰州灾情,当天就报向扬州,可信差却莫名消失,延误你上报灾情的时间。赈灾钱粮拨下后,你却不在泰州,接着扬州银库莫名多出许多银子,连在什么地方克扣下来的明细都有。还有你上次叫人打伤赵恒的儿子,京师有不少人看见。前天夜里,有人看到那蠢货拉走叶蓁,后来你扶着衣不蔽体的叶蓁寻客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中间那会儿发生过什么……庭芝,这次的事,真是闹大了。”
  顾庭芝道:“你怀疑姚文生?”
  “整个衙门,知晓你事情最多的,你最信任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些事,一看就是熟人干的!”何舒月扶了扶额,又道:“庭芝,此次只怕你的仕途要就此结束了。若想保住性命,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所有的罪名都往叶蓁身上推,跟刑部的人说,你是毫不知情,被蒙在鼓里的。反正你也确实一直都不知道。”
  “不行!”顾庭芝道,“我怎么能把罪名全部推给蓁儿?”
  何舒月吼道:“本来就是叶蓁连累了你!他若不是跟符卓他们有所勾结,就是想发一笔横财,重振叶家,不管哪一条他都不该将你拉进去。你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倒好,这么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天大的烂摊子。庭芝,你难道就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叶蓁跟你在一起的目的吗?”
  顾庭芝坚定道:“没有怀疑。”
  “你……”何舒月一时气愤不过,想他如今看不见,便没有跟他计较。“此次皇上大怒,要三司会审,还让我不要插手此事。嘴上说是避嫌,但其实你我都知道,在这件事上,皇上已经不信任我了。午后刑部就会来我这里提人,你说我该怎么办?”
  顾庭芝毫不在意道:“放心,我不会将你和向大人拖下水。”
  何舒月恨不得给他两巴掌,他怒道:“这是下不下水的问题么?是我们极有可能会救不了你!”
  “若我命中注定要有此劫,任何人都救不了我。”顾庭芝微闭着眼,神色淡然道。
  何舒月瞧他一脸心如死灰的样子,只能叹一声孺子不可教,出门想办法去了。
  果然刚吃过午饭,刑部就上门带走了顾庭芝。何舒月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毫无办法。他自己尚且不知能不能自保,如何救得了顾庭芝?
  好在顾庭芝曾任职刑部,与那些官员们还有些交情。他们将他关在牢房里,并未用刑,牢房是单独的,有张木床,还有个小桌子,比其他房间要好的多。顾庭芝摸着牢房的门,不由得苦笑,这座牢他再熟悉不过了,却未曾想有一天,自己也会深陷其中。双眼虽看不见,他却依然清晰的记得,每种刑具都放在什么地方。
  他摸索着走到床边,从怀中掏出簪子,长长叹了口气。悬崖的下面是个深水潭,他知道叶蓁会游水,从上面掉下去,有很大的可能能活下来。只是叶蓁坠崖已是前天的事了,为何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忽地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顾庭芝的眼眶有些酸涩,他叫了一声,“娘……”
  顾夫人将手中的食盒放在地上,跑到牢门前,哭道:“庭芝,这是怎么回事?你上次回京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被关在牢里了?”
  牢头过来开了锁,“顾夫人,大人曾是我们的上司,这才破例让您进去,还请长话短说。”
  顾庭芝点头道了声谢。
  顾夫人走近牢里,将些热菜摆放在座子上,擦了擦眼泪,道:“若不是舒月告诉娘,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她把筷子递给顾庭芝,顾庭芝却没有接。顾夫人愣了一下,犹疑着将手抬起在顾庭芝的眼前晃了晃。顾庭芝没有任何反应。
  顾夫人一下跌坐在椅子上,面色惨白,“庭芝……你,你的眼睛……”
  顾庭芝知道瞒不了了,强笑道:“娘,我没事。摔了一跤,头磕到石头上,大夫说脑子里有血块,三五个月,淤血散了,自然就好了。”
  “真的?”顾夫人犹疑道。
  “真的。”顾庭芝伸长脖子闻了闻,“好香。”
  顾夫人夹了一筷子送到他的嘴里,“庭芝,何舒月说你的罪名是贩卖私盐,还贪污赈灾银子,这可是真的?”
  顾庭芝叹了口气,接着笑了笑,“娘你还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清者自清,刑部最终一定会查明真相的。我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欺负我,更何况向大人和何舒月都会为我想办法的,你不要担心,过几天,我就能回家了。”
  “幸亏有舒月,这样娘就放心了。”顾夫人连咳几声,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顾庭芝问到,顾夫人只答近日染了风寒,吃了药正在好转。
  见狱卒来催促,顾夫人又千叮咛万嘱咐了好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这几日刑部几番审讯,顾庭芝都拒不认罪。尚书大人对他也不好痛下杀手,严刑逼供。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踌躇之际,地牢里来了一人。顾庭芝听着开锁声,然后有人走到他面前的凳子上坐下,顾庭芝侧耳听了许久,那人却没了动静。
  “你是谁?”顾庭芝终于忍不住问道。
  “没想到你不但入了狱,还瞎了眼。真不知这是不是就是所谓了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姚文生坐在顾庭芝的对面,观察着他的表情。
  顾庭芝的脸上果然有一丝僵硬,但很快便收起了惊讶,“没想到真的是你在背后算计我。可又是为什么?”
  “曹景仁的话,我不得不听。怨只怨你当初为何要跟向嘉彦一伙,害他入狱。他想报复你,我也不过是颗棋子罢了。”
  “以你的性子,会心甘情愿任人摆布?若不是没有什么让你难以抗拒的条件,你才不屑做这种事。”
  姚文生的面色有了微微的动容,“这么多年,还是你最了解我。曹景仁是我爹,这就是我不能拒绝的原因。”
  顾庭芝怔了许久之后,终于了然道:“原来如此。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步步走进你的陷阱里?”
  “从你囚禁折磨叶蓁之后。”
  提起叶蓁,顾庭芝的眉宇间有了一丝悲戚。
  “只是没想到,他最后到底因你丧命。”
  “叶蓁不会死!”顾庭芝否认道。
  姚文生笑了笑,“何必自欺欺人?那么高的断崖,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像你那般幸运?”
  顾庭芝的双手猛然紧握,关节咯吱作响,他咬牙道:“蓁儿不会死!他绝对不会死!”
  “是吗?”姚文生轻飘飘地站起来,“但愿如此。”
  “站住!”听到姚文生离去,顾庭芝喊住他。“叶蓁和你是一伙儿的?他就是秦古,对吗?”
  姚文生转身道:“你不是说叶蓁不会死么?不如你亲自问他好了。”
  

  ☆、丧母

  在叶蓁坠崖的第五日,何舒月在崖底的潭水里找到一具浮尸。整张脸估摸是因为下坠过程中磕碰到石壁,已经面目全非。浑身胀大的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虽说已到了初秋,可天气还是相当炎热,尸体也开始腐烂,发出恶臭了。
  小周仅能凭着衣着辨认出是叶蓁。何舒月只得去了趟静王府将叶扶苏带了出来。哪知叶扶苏翻开尸体的衣物,看了一番后,开始放声大哭,最后悲恸至极,竟晕厥过去。
  何舒月从他的反应中,已然知道了答案。把叶扶苏送回静王府后,他揣着从尸体脖子上摘下来的一块玉佩,去了刑部大牢。
  顾庭芝穿着印有“囚”字的牢服,脚上也带着镣铐,此刻正坐在床上出神。平日里清爽黑亮的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身后,一双秋水般的眼眸,眨了又眨,却始终暗淡无光。
  听闻何舒月过来,他惊喜地下了床,双脚却踢到房里的桌凳,若不是何舒月抱住他,定是要扑到在地上了。“你慢点。看不见还不知道小心点。”
  “是不是有蓁儿的消息了?”顾庭芝面带喜色道。“找到他了吗?”
  何舒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低下头,从怀里摸出那块叶子状的玉佩,放在了顾庭芝的手心里,“这块玉,你认得吗?”
  顾庭芝的手沿着玉佩的轮廓走了一圈,原本面带喜色的神情如同石头敲击过的冰河面,渐渐有了裂痕,他哆嗦着双唇道:“这……这是蓁儿的?他人呢?”
  “死了。”何舒月叹了口气。他知道这对顾庭芝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样让人绝望的两个字,宛如两支尖锐锋利的冰箭,将顾庭芝生生钉住。他的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许久许久之后,才微微偏了偏头,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何舒月盯着他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一字一句道,“我们从水潭里捞出一具尸体,他的脖子上就戴着这块玉佩。叶扶苏已经来辨认过了,确认是叶蓁无疑。”
  顾庭芝放开何舒月的手,连退数步。最后跌倒在床上,摇头难以置信道:“我不相信!他怎么可能会死……我要去看看!”
  何舒月揉了揉被他捏的生疼的手,“你又看不见,去了又能怎样?能做什么?庭芝,人死不能复生,你,唉……”
  还不待顾庭芝开口,牢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何舒月皱眉道:“我先去看看怎么回事。”说着跨出了牢门。
  不多时,何舒月领着一路哭泣的乔小林,神色肃穆地走了进来。
  顾庭芝正呆愣愣地坐在床上,还未从叶蓁已经死去的震惊和痛苦中缓回神。乔小林看到顾庭芝瞬间有了主心骨,更是泪水连连,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顾庭芝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脚边,哭道:“公子,老夫人,老夫人不行了……”
  顾庭芝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正痴痴呆呆。乔小林的话让他的眼睛瞬间有了光亮,只是那光亮来自眼底的泪水。他的神智终于肯回归一二,木木地再次重复道:“你说什么?”
  乔小林只知他家公子坐了牢,其余的事,一概不知。自然也不会知道顾庭芝已经看不见了。他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展开来,雪白的手帕上,一团血渍鲜红夺目,像一朵朵大小不一的红花。
  何舒月惊道:“这是?”
  乔小林拖着鼻音,揩了揩眼泪,道:“老夫人已经咳血快一个月了。一日不如一日,找了很多大夫都看不好。她还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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