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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酾酒有衍-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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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几岁大的孩子来说;这实在是太神奇的光景了;以至于两个人都只是呆呆地看着;不知该做些什么。
    “啊啊啊;倒了。”看着弟弟一个没坐稳,往后仰倒;离得近的有衍赶紧扑到床上用小手接着。虽然床上垫着厚厚的褥子,但他就是害怕弟弟会疼。
    宝宝倒在二哥手上,一脸的惊奇,眨了眨大眼睛后,看向身旁的有衍,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看着弟弟挥舞着手脚冲自己咿咿啊啊地叫,有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小心翼翼地从弟弟身子底下把手抽出来,让弟弟躺平之后,他便趴在床沿对着弟弟傻笑。
    有藇暗暗松了口气,把刚刚三弟追着挪动的布偶放到他手边,看三弟一把拽住,在空中挥甩,连忙把有衍从床上拉起来,以免被布偶打到。
    “弟弟真活泼,又乖,好可爱。”有衍可喜欢这个弟弟了,他不是没见过别家的宝宝,虽然不是不可爱,可是哭闹起来好吓人,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碰过几次这种情况后,有衍就怕了。
    可自家的这个弟弟,乖得不行,很少哭闹,还总是会对自己笑,在有衍眼中,谁家的宝宝都没有自己的弟弟可爱。
    有藇看着他笑:“爹爹说我小时候也不怎么哭的,就只有你,哭得可大声。”
    听到这个,有衍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这事他知道,还是他自己缠着父亲和爹爹,问自己和哥哥谁小时候更乖一些,是不是也跟江家那个老二一样爱哭。
    夏越对一个孩子说“小时候”感到有些无语,忍着没笑他,反复问了一次,确定他一定要知道,才把会打击自家二小子的真相告诉他。
    怎么三兄弟里,只有自己一个是不乖的呢,有衍是有点小沮丧的。
    看他嘟起嘴,有藇好笑地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看床上。
    宝宝早在他们闲聊时就腻了手里的布偶,他本来从床头追着这个布偶挪到床尾,这会儿又把布偶扔到了床头那端,然后扭动了几下,挣扎着翻过了身。
    这是终于要爬了么?有衍盯着弟弟看。
    有藇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开口道:“爹爹不是说了,弟弟现在还没那么快能爬,你着急什么呀。”
    听哥哥这么说,有衍就耷拉了肩。他这不是希望弟弟快点长大,能爬了之后就能走,就能跑,就能一起玩了嘛。
    摸了摸二弟的小脑袋,有藇往窗外张望。父亲只说离开一小会儿的,怎么还没回来。他怕时间长了三弟哭起来,他和有衍哄不好。
    正想着,房门便被推开,夏越跨了进来。
    “父亲。”有藇喊了一声,松了口气。
    “抱歉,耽误了一会儿。”夏越笑着对儿子们道歉,然后就看二儿子抱上自己的腿,给自己讲先前宝宝用屁股挪动的奇景。
    夏越倒不是第一次看到宝宝这样挪动了,也知道宝宝是还不会爬,才用的这样的方法,看着笨拙又可爱的。
    他把宝宝抱起来,摸了摸小屁屁,还是干爽的,便抱着宝宝轻轻拍着哄,只是宝宝挺亢奋的,似乎还不打算午睡。
    “你们若是想去玩便去吧,”他看着站在一旁的长子次子,“记得明日要去洛叔叔家吃满月酒。”
    有藇和有衍应下了,便齐齐出了门。
    孩子们叫的洛叔叔是其羽的丈夫,洛书雁。其羽还未满二十四,洛家估计是打算要取侍郎的,也没让其羽多生,十七岁许过去,如今这才是第二胎。不过,倒是一个郎官一个卿倌,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式燕今天就是陪言久挑选礼物去了。言久生的都是郎官,没有卿倌,不清楚小卿倌宝宝送什么合适。上回自家卿倌宝宝满月宴,他直接送了个上好的玉镯子,说给宝宝长大了戴。被其羽笑说是要给他家的小郎官直接先把亲订下。
    夏越想起来便想笑,当时言久那脸红得能赶上西红柿,还是思服哄了好一会儿才哄好的。
    说起来,那江思服对言久真是很有办法,明明不是什么舌灿莲花的人物,可总能几句话便能哄住那个言久。而且,似乎成亲之后,言久就越来越坦率了,夏越心里觉得,江思服真是教育有方。
    他抱着拍了好一会儿,怀里的小宝宝仍然睁大眼睛看着他,视线一对上,就继续咯咯咯笑。
    夏越虽然被萌得心肝颤,但也还是努力把这个萌得不行的小东西哄睡。现在不睡,傍晚就该困了,若是到那时再睡,夜里就该睡不着了。
    “小嘉卉,你快睡了好不好,不然一会儿你爹爹回来,该生我气了。”他站起来,在房里来回走,一边走一边轻轻拍着宝宝的背,嘴里喃喃哄着。
    嘉卉这名字是式燕给起的。怀着孩子时,院子里的甘棠树开了这几年来最盛的花,式燕非常喜欢坐在窗前赏花。到夏日孩子诞生时,甘棠树正好结果。式燕看到孩子便想起那棵甘棠,便给孩子取名为嘉卉,意为美好之树。夏越也是很喜欢这个名字。
    在房内绕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宝宝哄得睡下,睡熟了,式燕才从外头回来。
    刚进房,式燕就急着往小木床里看,看到宝宝睡得香甜,还扭了个奇怪的姿势,才忍着笑放了心。
    夏越温着酒等他回来,看他脸上被风吹得红红的,便心疼地用手包上去捂住。
    直到感觉掌心里的脸颊没有那么冻了,他才放开手,让夫郎喝些酒暖暖身子。
    式燕其实也不是很冷,毕竟大氅穿着袖炉揣着,还戴着毛绒绒的帽子,只不过外头风有些大,进到暖和的房里才发觉露在外面的脸上是有些冰的。
    丈夫体贴,温了酒给自己,只一口便感觉全身都漫过一阵暖流,式燕舒服地眯起双眼,过了一会儿,才问丈夫:“藏里今日皆造了么?”
    夏越点头,又给他斟了一杯:“以敖今天中午便回家了,你看看哪天我们带着孩子过去,一起聚一聚,吃顿饭?”
    “好啊,过了年还没回去过呢。”式燕听了很开心,算了算日子之后,便问起以敖在藏里的表现。
    今年以敖已经升到相麹了,所谓相麹,简单来说,便是麹师的助手,负责的是酿酒过程中尤为重要的制麴工序。麹师很是看好他,杜师私下告诉夏越,三个相麹里头,麹师打算提拔成接班人的,便是以敖。
    得知弟弟如此能干,式燕心里又是安心又是自豪。能够当上麹师的话,若是能力够好,顺利的话,可以当上头司,最后可以成为杜师的。不过这都要看以敖的意思就是了,之前听弟弟提起,似乎很喜欢麴室里的工作。
    即便以敖不打算当头司,能当上麹师也已是非常了不起了,对白家来说,这便也算是很有出息的事情了,说出去都很有面子的。
    式燕正为弟弟高兴的时候,那边小木床里传来软软的一声,夫夫俩同时转头看过去,发现宝宝只是翻了个身而已。
    这回的姿势更神奇了,整个小身板都弓了起来,像个小虾公似的,偏偏这样还睡得十分安稳。
    两个人收回视线,看向对方,忍不住相视一笑。
    式燕走过去,轻轻把宝宝向后仰的脑袋扶了扶,以免他保持这个姿势,一会儿不舒服了醒过来。
    “对了,”夏越看着式燕动作,突然想起来,“有恭来了封信。”
    “嗯?说什么?”
    夏越轻轻笑了起来:“说温三少终于是生了个郎官。”
    闻言,式燕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也不禁笑了起来。
    那温三少定了招赘的主意之后,挑来拣去的,终于在五年前成了亲。丈夫都不是生人,甚至夏越头一次去越京时便见过一面了,就是那缎子铺里的账房。那账房小哥似乎暗自喜欢温三少不短时日了,只是觉得高攀不上,便生生隐藏住心意,竟是一直无人察觉。
    结果温三少也不知怎地,兜兜转转,最后把目光落到了账房小哥身上,没多久好事便成了。
    那账房小哥似乎也让温有恭很是满意,虽然温三少的成亲礼夏越由于抽不开身没能去成,但事后听温有恭说起,也相信温三少是找到了良人。
    只可惜,温三少那钻牛角尖的性子似乎未能从根本上改回来。成亲这些年,生了两个孩子都是卿倌,温三少的倔劲儿又上来了,非得生个郎官不可。温有恭曾经哭笑不得地对夏越说,没见过对房事如此积极的卿倌,好歹在兄长面前也该收敛一下不是,红着张脸上来拽丈夫回房,傻子才不晓得怎么回事呢。
    这般折腾了几年,结果便是生了三个卿倌了,这才终于有了个郎官。温有恭在来信里谢天谢地谢献韵神明,看得夏越乐不可支。
    式燕看了信,也是一个劲儿的笑,笑停了了才道:“下个月上京,可能也赶不上满月宴,不过还是要备份礼才是。”
    夏越把他搂过来亲了亲嘴角:“这个事情叫交给夫郎了,为夫相信一定可以妥妥帖帖的。”
    饶是成亲近八年,式燕也还是会因丈夫的亲热举动脸红,那粉嫩嫩的耳垂看得夏越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伸了舌头卷上去。
    在他把式燕逗弄得软在怀里时,窗外传来了孩子们的脚步声。
    一看俩兄弟那红彤彤的脸蛋,和膝盖处的痕迹,夏越便知道他们玩雪了。他让侍从送两套干净衣裳过来,让他们在房里换上。
    换好了衣裳,身子也暖和过来了,兄弟俩就跑到小木床旁,搭了凳子去看弟弟。
    “咦,弟弟醒了。”有衍动作快,最先攀着木床栅栏往里探脑袋的,才一探就对上了一双圆滚滚水汪汪的大眼睛。
    式燕吓了一跳,想着之前自己酥软在丈夫怀里时,原来宝宝是醒着的,他就觉得有些慌张。虽然明知宝宝应该看不到他们的动作,便是看到了也不会懂得,但也拦不住式燕的脸红起来。
    有衍看到爹爹脸红,好奇地爹爹怎么了,夏越笑着看了夫郎一眼,说他是喝了酒才红的,有衍自然是信了。式燕都不知该谢谢丈夫帮自己解围,还是该怨丈夫是罪魁祸首了。
    看到弟弟既然醒了,有衍就缠着父亲把弟弟抱出来,他要跟弟弟玩,还说要抱弟弟。夏越被缠得有些无奈,便去把宝宝从小木床里抱出来。
    有衍看到父亲遂了自己的愿,高兴地把靴子踢掉,爬上爹爹小榻,盘起腿,接过弟弟,抱在身前。有藇有些不放心,便也坐到榻上,在旁边时刻准备护着。
    儿子们这么一番兄友弟恭的模样,看得夏越和式燕心里暖暖的。
    虽然两个儿子玩耍回来了,但其实天色还早,离饭时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一家子便坐在房里闲聊。
    式燕跟儿子们提起过几天要回外公家时,有衍已经把嘉卉换给有藇抱着了。他怕自己一个没抱稳,摔着弟弟,虽然兄长比自己只年长一岁,但在有衍心目中,大哥比自己要沉稳上许多许多。
    “以敖舅舅以后要当杜师吗?”有衍人还是盘着腿坐在榻上,手抓着自己脚丫子,上身前倾着问,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
    夏越看着歪歪斜斜的次子和坐得笔直的长子,有些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以敖舅舅似乎更喜欢当麹师。”
    “以敖舅舅不当杜师吗?”有衍歪着脑袋继续问,“那以后谁当杜师?”
    有些意外地看到有藇也抬头看着自己,夏越想了想,便笑着道:“这个可难说,有衍想当吗?”
    有衍很干脆地摇头:“我做不来。”
    那副蹙起眉故作严肃的模样逗得夏越笑了出来,多大点的小娃子,还能知道自己以后做不做得来了?
    却没想到,一旁的有藇开了口:“父亲,我想当。”
    夏越和式燕听到俱是一愣,还未待开口,一旁的有衍便凑了过去:“哥哥要当杜师么?”
    有藇认真地点头,对着父亲和爹爹说:“我相当。”
    式燕心里激动得出不了声,只能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丈夫的衣袖。
    回过神来的夏越心里也是各种滋味,欣慰是自然的,还有一些,是想起曾经的云夏越,这个身体的原主时,有些难以道明的复杂情绪。
    他把这些心思都隐在心底,面上只是露出个笑,故意道:“有藇若是去当了杜师,只专心酿酒了,那这藏里的生意,谁来管?酿酒计划、新酒的命名、定价、与酒商和酒司打交道,这些都谁去做?”
    他话音刚落,有衍便挺直了腰板接口道:“我来!”
    虽说夏越自己的确是带了些故意逗有衍的心思,但看次子如此快速的回答,还是有些讶异:“你?”
    有衍用力地上下点头。
    “我来管生意,让哥哥安心地去酿酒。”
    一时间,房里都安静了下来。
    即使知道这只是孩子的童言童语,也许大了一些,便会对别的事物产生兴趣,小时候说的志向便不当回事了,但夏越和式燕还是非常非常开心。孩子这么小,能对家业上心,已经是很难得了,只是这样,便足够夫夫俩心下宽慰的了。
    夏越伸手揉了揉两个儿子的脑袋,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声线道:“很好!把这些话都对着你们祖父和祖爹爹说一遍,他们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有藇和有衍对视了一眼,齐齐点了点头。有衍便马上从榻上爬了下来,动手穿靴子。
    抱着嘉卉的有藇也从榻上下来,看了看怀里的三弟,觉得有些不安的小郎官,忍不住抬头对父亲说:“父亲,帮我用布兜把弟弟包起来好吗?”
    有藇说的是夏越抱宝宝出门时的方法。夏越上一世是见过年轻妈妈用布兜背小孩的,他倒不是用背的,而是用抱的,用大块结实的棉布兜住孩子,在后颈处扎好。因为他不是为了解放双手,只是为了省力和安全而已,双手还是托抱着宝宝的,所以对脖子倒也没造成多大负担。
    有藇怕自己力气不够,一不小心摔着弟弟就糟了,便想让父亲在自己身上如法炮制一番。
    知道他打算抱着嘉卉过去,夏越也没拦着,翻了块小一些的棉布出来,便给他兜上扎好。没扎太紧,确保嘉卉不会后仰便好,反正去了北院,爹爹肯定会给他解下来的,也就一小段路而已。
    “去吧,也到饭时了,索性就在北院用了饭再回来吧。如果祖爹爹要留嘉卉在那儿,你们就自己回来。”
    应下了父亲的交待,有藇双手仍是紧紧抱着三弟,有衍乖乖地跟在旁边,出门往北院去了。
    孩子出去了,夏越便叫人布菜。回过头,看到夫郎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笑着走过去,搂住式燕的腰。
    式燕看着他:“相公,你又把孩子们赶到北院去。”
    夏越不是不知道夫郎的意思,不过他心情好,也一点不心虚,仍是笑着道:“怎么能说是赶,哪里能说是‘又’了?这个月他们都还没过去陪父亲爹爹吃过饭呢。便是之前,一个月过去四次,也不能算多不是?”
    虽然骆越这里父子之间不像他上一世那样,父母总想跟儿女在一起。在骆越,孩子长大了,自立之后,父爹便能放心放手了,剩下的人生,便是属于自己的。儿子若是有求,自然会照顾,但更多的时候,还是更注重于与伴侣共度余生。
    因此,云老爷和云爹爹对夏越夫夫很少与自己同桌用餐,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在夏越心里,孙儿是不一样的,一个月去看望老人四次,不过也就是一周一次的程度,都住在一个院子里,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
    夏越说的这些,式燕不是不懂,也没觉得不应该,只是……他很清楚丈夫总让孩子去北院,不只是因为这个表面上的原因。
    便是被夫郎看穿了,夏越也还是一脸笑意,看侍从们布好了菜,便推着夫郎去用饭。
    至于那个表面下的理由……夏越趁着式燕去沐浴时,换了小厮来,让他去北院告诉两个小少爷,明日要去参加满月宴,自己和式燕就提前睡下了,让孩子们回来不用来道晚安,自己回房睡便好。
    看小厮听了吩咐去了,夏越关上门,闩好,然后翻出干净的里衣,脱了外袍,打开连通浴房的门进了去。
    一个月最多就这么四天能毫无顾忌了,不用顾及长子次子,不用在意宝宝,式燕也能专心在自己身上,他都嫌四天太少呢。
    想要跟夫郎亲热,哪里有什么错呢。
    至于明日要参加满月宴,夏越表示,傍晚再过去就是了,足够式燕恢复体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结束了,全部完结了。
    最后居然还是又爆字数_(:з」∠)_
    这就是所谓的【名为包子番外实则是某夫夫腻歪】的最后的番外了。
    包子卖萌神马的……我尽力了_
    谢谢大家一路陪着佛桑到番外,呜呜呜呜谢谢你们不嫌弃这个话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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