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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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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故弄玄虚的诱敌惑敌,但因其神秘,使得在其他人面前,他犹如拥有着“鬼神莫测之机”。

    真正拥有鬼神莫测之机的……恐怕是那个人吧?

    即便以他现在的能力,也无法将那个人所隐藏的实力看透。正因如此,对于那个人,通过他妹妹带来的这封信,他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视。只是,明明这封信上所使用的各种、在其他人眼中犹如天书般的字符,在他看来,并不算如何复杂,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却始终无法解析。

    应该是少了什么吧?

    他紧紧的皱着眉头!

    在这之前,他也曾询问小梦和笺丽两位姑娘,想要知道她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也许那人还有什么东西交给她们带来,只是被她们两人忘了。但是她们却很确定的说没有。

    很显然,这应该是某个行兵布阵的演练图,但是不管怎么看,与西南七路当前的局势都对应不上。犹如一幅地图却没有写上应该使用的比例,让人始终无法与具体的山水进行对应,他将这张图看了一天,却愈发的显得茫然。

    外头,传来轻轻的叫唤声:“军师!”

    百子晋心知,如果没有要事,他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心中微微的沉吟后,他来到墙边,摘下面具戴在脸上,负手踏了出去。

    在这个战场上,他依旧显得太过年轻,初始时,戴上面具,只是为了保持神秘感,从而避免众人的轻视。到了现在,更多的则是一种惯性,这面具已经成为了他的象征,至于面具的底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某种程度上已是并不重要。

    而这正是他所要的。所谓的“威权”,并不在于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而在于,在周围的其他人心中,他是个什么样子。

    来到外头,一名将领禀道:“军师,箭雁岭的战事已经结束,如军师所料,当黄山四侠将‘金刀’舒畅被他手下的其他几位当家刺杀、以及卓惠德才是黑庭鬼宗的幕后人物曝出之后,箭雁岭马上发生了内乱。‘隐地太岁’卓惠德与箭雁岭三当家‘斩日剑’扈荆伟分成了两派,卓惠德暗中经营已久,扈荆伟准备不足,最终为卓惠德所杀。虽然如此,内乱之后,箭雁岭元气大伤,箭雁十八雄中,被迫逃出箭雁岭的梁楚楚和卢云飞在‘斩日剑’被杀后,投靠了我军。目前我军在他们的协助下,已经攻下了箭雁岭,只可惜‘隐地太岁’卓惠德没能擒下,还是被他逃了。”

    百子晋淡淡的道:“卓惠德藏在暗处,大有可为,如今身份曝光,在江湖上已成丧家之犬,难有立足之地,已经不再有多少危险。不过此人野心颇多,绝不甘心就这样罢手,他有极大的可能,会逃往巴蜀投靠苗军,成为蛮夷的开路先锋。让人注意北上的路线。”

    那将领道:“是!”又道:“军师,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八番军已经分裂,我们可要藉着箭雁岭这场大胜,进一步抢夺八番军的地盘?”

    鬼军师回头往房中看了一样,沉吟良久,道:“先不要动,待我再考虑一番。我们如今需要考虑的,已不再是一州一地,而是天下大……”说到这里,他忽的怔了一怔。

    那将领道:“军师?军师?”

    鬼军师道:“你先下去。”自己转身就进入屋中,看着桌面纸上,那些神秘的字条,紧接着再次一震。

    此时此刻,在他的心中,长河湟河、中原岭海、漠北西岭等等,无不在他的眼中,犹如化作实体一般勾勒出来,而纸上的这些线条,也仿佛活了过来,在名为“天下”的宏图中,风卷残云一般移动。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看了这一天一夜,他始终没能看出个名堂,只因为,相对于那个人来说,他的眼界还不够广。他着眼的,还只是西南七路又或者是整个长河以南,而那个人所看到的,却是“天下”。

    当天夜里,一个身穿红山的女子,骑着快马,带着手下几名重将连夜赶路,从箭雁岭赶往鸣山。

    原本以为,攻下箭雁岭后,下一步就是攻打八番军,进一步扩张地盘,却未想到,军师竟要他们赶回鸣山,说有重要的事情与他们商量。这一刻,包括红娘子在内,众人都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如此,他们却一刻都没有耽搁。因为他们很清楚,在这个军队的战略战术方面,他们最不可或缺的人是谁,又是谁帮助他们,一步一步的站稳脚跟。而如果不是真正重要的事,军师也绝不会在这种时刻,突然将他们唤回。

    昼夜兼程,他们赶回了鸣山,紧接着,便召开了一场决定了全军未来动向的军事会议。

    在身为全军领袖的红娘子,以及军中最高层的几位重要将领的等待中,戴着面具的鬼军师,踏步而入。只见他环视一圈,缓缓说道:“这一次,我把大家叫来,是因为一件事。”

    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沉声说出了他的决定。

    场中,所有人面面相觑……

    ***

    三月的日子,正在一页一页的翻过。

    大地上的一切,都在疯狂的搅动,除了一个整日里逗弄着他那有猫耳有猫尾的“妹妹”的青年,其他所有人都在忙碌着。

    越岭深处,在那些无人知晓的所在,一座座烘炉正在轰轰轰的运作,内中的火焰,不时在风箱的膨胀和压缩中窜高。名为张韶的年青天师,带着龙虎山和周边道门的许多道士,在这里忙忙碌碌,此外还有许多早已在暗中转移到这里的工匠和铁匠,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些什么。

    一座座装载着货物的大箱子,送出了越岭,越过了南剑宣慰司。被任命为南剑宣慰司的皇甫霖,对它们视而不见,甚至在暗中派出兵马,护送着它们的离开。这些箱子,初始时,大多都送到了驻扎在乌栖的威远军中,现在也有相当的一部分,绕过了彭夷山脉,经由一条隐蔽的通道,送到了箭雁岭。

    在越岭犹如土皇帝的南剑宣慰司的掩盖下,这一切,自然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皇甫霖,乃是赵国公之子,进士出身,又是驸马,娶的是先帝的妹妹,亦即鸾梅长公主的六姐。这位六公主为他生有一个女儿,唤作皇甫鹭,也就是鹭小姐儿。先帝还在时,六公主与鹭小姐儿都被送到了临安,因此也在京城沦陷时,幸运的避免了被蛮胡掳走的命运。

    此刻,皇甫霖已经派人将他的妻儿,从临安接到了越岭,越岭与岭海的生活条件,自然远远无法与江南水乡相比,但在此刻天下大乱的局势中,偏安于一隅的岭海,终究要比其它地方安全一些。(未完待续。)

第25章 志安社稷

    到了三月中旬,一匹匹飞马,在鸣山与临安之间不断的来去,初始时,没有人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异象,然而随着两边接触的益发频繁,各方势力的目光,还是不免往这边注意了过来,紧接着,一个震惊了整个西南七路的消息,快速的点燃、并且爆发了出来,对整个局势的影响,甚至远远超过来宇文辟的死。

    断稼山,大殿中,断稼军首领“断尘嚣”楚翰冠坐在大椅上,手持茶杯,听着这个消息,先是呆了一呆,紧接着却是紧紧的皱了皱眉头……那些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楚帅,情况有些不妙啊!”

    在楚翰冠身边说话的,乃是他的谋士刁纪铭,与鸣山的鬼军师,一同被列为西南七路的两大智将。他在断稼军中的地位,与鬼军师在鸣山红巾军一般,决定着整个战略层面的方向。

    然而即便是刁纪铭,也未曾想到,红巾军竟然玩出了这一手。

    楚翰冠,原本就是宗师级的高手,只听他一声怒哼,气劲发散,整个大殿犹如被无形的气压死死的压制着,犹如陷入了诡异的深渊。

    刁纪铭却是无动于衷的道:“楚帅冷静一些,现在不是动怒的时候。原本以为,红巾军的下一个目标,是抢夺已经开始分裂的八番军的地盘。现在这一弄,接下来,我军马上就成了威远军和红巾军两面夹击的目标,不可不慎。”

    楚翰冠沉声道:“现在该怎么做?”一个虎视眈眈的威远军,就已经让断稼军颇为头疼,再加上,即将与威远军全力配合的红巾军。断稼军同时面对双方围剿,已是独木难支。

    身为官军的威远军与所有义军中最早发动暴乱的红巾军之间的合作,按理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然而现在的形势却是如此。虽然威远军表现得不情不愿,完全是在朝廷的压制下,才不得不与红巾军联手,但是对于断稼军来说,最大的危机,显然已经到来。

    刁纪铭道:“同时对上红巾军和威远军,我方根本没有胜算。即便是勉强取胜,朝廷也必定会派出其它军队,而且苗军随时都会杀到。欲解此围,唯有一法。”

    他慢慢的将心中之计说出。

    楚翰冠怒道:“我楚某人,怎能与那不孝之女一般,对朝廷卑躬屈膝?”

    刁纪铭道:“形势如此,不得不为。况且,也许如此才是唯一正确之道,现在想来,我军原本应该比红巾军早一步做才是。”他心知,不管楚翰冠如何发怒,最终都会听从他的意见,是以面对着楚翰冠的怒火,丝毫不急。

    楚翰冠道:“怎么说?”

    刁纪铭道:“我们与红巾军打得太久了,照这般下去,谁也吞不了谁。非等我们两方分出胜负的话,天下局势已经不知变了多少。况且,如今天下的大义是什么?是勤王,是驱逐蛮夷。若继续为‘盗’,我方只能死困于一地,若加入大义,可供腾挪的地方,一下子便多了许多。楚帅,时局不同,我们已不可再着眼于西南一处。我猜鸣山的鬼军师,也是这般说服红娘子的,虽然不甘,但或许,这才是久远之计。”

    断稼山上,一片死寂,唯有刁纪铭一人的话语,在滔滔不绝的说着。

    最终,楚翰冠的眉头,慢慢的舒展了开来……

    ***

    临安城,皇宫。

    新帝宋弘立于陛阶之上,意气风发。他环视群臣,负手道:“断稼山贼首楚翰冠,紧跟着鸣山红巾军献上降表,意欲接受招安,众卿以为如何?”

    自宋弘登基之后,一改旧制,取消了枢密院,重用武将,建立御营司,彻底改变了以文统武的作风。以往只是形同于虚设的“三衙十御”制,也成为了新朝的主要军制。

    也正因此,此刻在他的阶下,武将居多,其中不少,亦是从军中中层提拔而起。

    在宋弘的询问下,一名文官道:“恭喜陛下,此乃陛下洪福,天佑大周。鸣山、断稼山尽皆归服,朝廷不发一兵一卒,平定西南,此全赖天子威仪,陛下圣恩……”

    宋弘冷冷的道:“不要跟朕说这些虚的,若真是天佑大周,则西南不会乱,蛮夷不会来。如今众寇虽受招安,朝廷却也无力分他们兵马,收他们土地。中原未复,巴蜀未定,朕哪来的威仪,何来的圣恩?”

    那文官马屁拍在马腿上,讪讪的退了下去。

    殿前司指挥使车健宇上前道:“陛下,断稼山欲受招安,归顺朝廷,不知威远军是何态度?”

    宋弘手中持一奏章,道:“鸣山上表请降,神武左军护军居志荣连番上表,力言鸣山贼寇不可信,鸣山贼首红娘子的义父,乃是混世魔王宗相,宗相最终为朝廷所杀,她怎肯真心归降?其后,朕派叶鹏程叶卿亲往鸣山一探,叶卿传回消息,说鸣山的确是有归顺朝廷之心,况且以鸣山所在之地,即便它誓与朝廷为敌,朝廷目前也无力剿灭。如无此心,他们又何必献上降表?朕一想,也的确是这个理。况且,以如今之局势,只要他们名义上归顺朝廷,肯接受朝廷调令,纵然留兵占地,对朝廷也是有利的。因此,朕并未采纳居卿的意见,直接便让叶卿代朕宣旨,招安鸣山,其后居卿也未再发言。”

    继续道:“鸣山接受朕的招安之后,朕便令他们配合神武左军,攻打断稼军。紧跟着,断稼山贼寇同样献上降表,欲归顺朝廷。这降表,是经由神武左军呈上来的,神武左军护军居卿的奏章也跟着送了上来,然则对于是否该接受断稼军投诚一事,居卿并未表态,只是略为分析了一下其中利弊。”

    一名官员道:“敢问陛下,居将军所言之利为何?弊又为何?”

    宋弘道:“弊者,若说鸣山一方,多少还可算是主动归顺,断稼山贼寇,此次分明是在鸣山军与神武左军的两面夹击下,迫于形势,为了自保被迫归降,难保日后不反。利者,一来,朝廷既已经接受了鸣山归降,再招安断稼山,正可为天下表率,同时也可振作士气。二来,红娘子之义父虽为朝廷剿灭,但宗相谋反,朝廷派兵镇压乃是天经地义,真正让红娘子痛恨的,反倒是当年分裂了红巾军,使得宗相兵败的断稼山贼首楚翰冠。楚翰冠本是宗相之副手,临阵反目,弟兄相残,红巾军与断稼军交战多年,水火难容。”

    继续道:“居卿认为,红巾军有归顺朝廷的可能,但绝无可能与断稼军谈和。朝廷既接受了红巾军的归顺,那不如亦接受断稼军的投降。若是剿灭了断稼军,万一红巾军一反,朝廷等于是反帮红巾军除一大敌,使得红巾军坐大。接受断稼军的投诚,反可让这两家彼此牵制,任何一方若有反复,朝廷都可助一方围剿另一方,在这种顾忌之下,倒可让他们任何一方,都不敢轻易再反。”

    群臣彼此对望,车健宇道:“居将军此言有理。以臣看来,虽说是有利有弊,但终究还是利大于弊。只是,断稼军此番乃是被迫降服,为示朝廷恩威,可让楚翰冠将其子送入临安,一来,朝廷将其子封官,以示恩德,二来,将其子留在朝廷,以为人质。此外,鸣山与断稼山俱受朝廷招安,自然要两军罢战。然也不可让他们就这般闲着,当以朝廷旨意,令他们北上与苗军作战。如今苗军占据巴蜀,又连下我华夏渌、螺二州,朝廷官兵俱在长河南岸驻守,以防蛮军南下,对苗军无力抵抗。令鸣山、断稼两军与苗军作战,则可牵制苗军实力,同时也可看他们是否真心归降,若是真心归降,日后论其功勋,封官拜将,亦无不可。”

    宋弘道:“爱卿之言,正合朕意!”

    环视一圈,厉喝道:“如今各寇依附,西南已定,然我华夏之大患,依旧是蛮族。收复中原,势在必行,朕欲励精图治,富国强兵,若不能复我河山,朕愧对列祖列宗,愿众卿与朕君臣同心,复兴大周。”

    诸臣豪气顿生,纷纷拜倒,山呼震天。

    ……

    ***

    接受断稼军归降的事,很快就分派了下去。

    当日傍晚,天子宋弘在宫中偏殿里,接见了侍卫马军司军都虞使甘玉书。

    甘玉书立于殿中,行礼过后,恭敬的道:“敢问陛下此番召见微臣,有何要事?”

    天子宋弘略一沉吟,道:“朕有一差使,想要由你去办。”

    甘玉书道:“请陛下明示,臣赴汤蹈火,不敢推辞。”

    宋弘道:“你可知宁江此人,现在何处?”

    甘玉书道:“这个……”

    宋弘在龙椅前负手侧身,踱了两步,道:“宁江此人,有大功于社稷,他人不知,朕的心中却是知晓的。当日,昭宗皇帝若是肯如同先帝一般,以他为相,用他新法,纵然依旧无法守住湟河以北,却也不会使得京城沦陷,中原大片土地为蛮族铁骑所践踏,昭宗亦为蛮胡所掳,文武百官俱皆蒙难。只是,在击破蒙郁主力之后,威远军南撤,为朕之神武左军,但是宁江却以上得罪于昭宗,下未能守住昊京,无功于社稷为名,离开了神武左军,朕令居志荣,请他来昊京,朕必重用于他,居志荣却上表请罪,说他也不知宁江去向……”

    甘玉书道:“陛下……”

    宋弘挥了挥手,道:“你且听朕说完。如今山河色变,我华夏已失去了半壁江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说宁江不愿为家国效力,朕是不信的。昭宗如此亏待他,去岁昊京被蛮军包围,他依旧全力勤王,歼灭蒙郁十万蛮兵,若非其他各州官军实在是不堪一击,原枢密院使、太尉唐郝功拥数十万大军,竟不敢与蛮军一战,威远军首尾难顾,昊京也不至于被破,昭宗亦能幸免于难。此为华夏千古未有之奇耻,然而在此事上,宁卿是有功的,朕亦深知。”

    又道:“其实朕也知晓,在江湖上,朕的神武左军,是被称作宁家军的。朕变更军制,重启三衙十御,威远军虽改名为神武左军,然军中将领从上到下,朕都未动,不只是因为,这是一支能打的军队,朕希望继续保持他们的军心和锐气,更是因为,朕希望宁卿能够再次入朝,为朕所用。驱逐蛮夷,收复河山,不可少了宁卿,而朕亦与昭宗不同,只要宁卿肯入朝,朕必重用于他。”

    甘玉书道:“陛下,臣也不知宁江现在何处。”

    宋弘笑道:“朕当然知道,但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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