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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有几个好徒儿[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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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种时候的毅力,在余笙看来不过是逞强,是不爱惜身体,这是他最不支持的,“都祭拜完了就一起回洞府内歇息吧,身上的伤再小也不要不当回事,万一恶化了怎么办?”
  展笑天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前辈是在关心我?”
  余笙:“那是自然。”
  展笑天:“那我等温师弟也一起回吧。”
  余笙心里一跳,这才想起来温久来此也是为了祭拜,“温公子……莫非也准备了丰盛的供品?”
  不是又要来一次吧,若是温久要将亲手做的食物都拿去上坟……
  “这倒没有,”温久笑了笑,“师尊最喜欢我的手艺,无论是种出的果子,还是酿造的米酒果醋,各种点心,他都赞不绝口,师尊这样喜欢它们,一定不希望我看到这些美食被浪费、没人吃就扔了的样子,若是泉下有知,他一定会心疼的。”
  余笙闻言感动不已,连连点头。
  好徒儿,没白养,太懂事了,太乖了。
  虽然比不上那些任务积分,但正因为已经错过了太多,才会更珍惜当下的美味,他的心灵今日已经受伤太多,再承受不住更多打击了。
  说完这些,温久还特意看向一旁的展笑天,笑得令人如沐春风,客客气气地征求同意,“是吧?展大师兄。”
  展笑天‘呵呵’笑了两声,算是回应了。
  真是一派兄友弟恭、礼尚往来、其乐融融的美好画面,如果没有杀气就更好了。
  于是就三人回了洞府,余笙走在中间,左边一个老大,右边一个老三,左手搀扶着左边的老大,右边被老三搀扶着,三人并排着走了一路,仿佛运动会开幕式里扛旗子的头兵。
  原本温久是想亲自把展笑天扛起来走的,奈何展笑天一副逞强模样就是不让扶着,余笙心想也许在长辈面前笑天才会露出柔软的一面,便劝说二人不要争论下去,成了这样一个诡异的阵型。
  因为自己的‘祭日’还剩几天才到,两个主角变住了下来,然后就谁睡哪里的问题展开了多方位多角度的持久辩论。
  洞府不小,但也不大,余笙平日有自己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玉床,平时自己睡,睡两人则会略显拥挤,另外两个房间,则是他百年前就准备好了,一个阴气汇聚,一个生气旺盛的房间,专门用来放来自三界的主角。
  然而,展笑天身上有伤,身为来自人界的修士,更是不适合去另外两个房间,余笙觉得最好是睡有玉床的这一间。
  展笑天:“前辈与我同住便是,反正前辈是师尊故交,不碍事的。”
  温久:“那间阴气重的房间不适合住人,但委屈前辈与你挤一张床,未免失了礼数,依我看,还是与我同住,东边那间房虽然灵气不多,但对活人至少无害,而且比这里宽敞得很,铺上软垫便可。”
  展笑天:“前辈又不是灵体,怎能讲究打地铺?你若是真为他着想,就直接回去,区区分神不要占地方。”
  温久:“我答应了前辈,今晚睡前作为见面礼,要留下做夜宵的。”
  余笙:“……”
  讲真,他想自己住,不睡也可以,大不了打坐调息一夜,又不累。
  然而看着两个很认真辩论的徒儿,有点不敢说。
  吵吧,让他们自己吵去吧,这个时候表现得太热络太管闲事,被认出来就不好了,余笙提醒自己玉央子的人设,然后抱着团子到一边坐着嗑瓜子去了,一手嗑瓜子,一手揉团子。
  到了夜里,两人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
  玉床,空着。隔壁东边房间,三个大男人打地铺,整齐睡了一排。
  余笙躺在正中间望着天花板发呆,思考人生,担心睡了一半这俩人就打起来,然后自己变成夹心。
  左边的展笑天翻了个身,侧躺着面对余笙,小小声地倒抽一口冷气,“嘶……”
  余笙眨眼,看他,“哪里疼吗?”
  展笑天摇摇头,近距离望着他,身上却很僵硬,“没事的,只是不太舒服,白天想着别的事感觉不到,晚上才觉得……”
  小可怜。
  余笙身上只剩里衣,还是伸手到怀里摸了一把,习惯性地摸出一小块糖,想了想,没有亲手剥开,直接递给展笑天,“吃吧。”
  展笑天接过糖果,眼神顿时软化了许多,像余笙记忆中一般湿漉漉,一边剥糖纸吃糖,一边说悄悄话,“师尊还在的时候,也经常喂我吃糖,好长时间以来,我都以为不管多疼,吃了糖就会好些,后来离开了悬崖,才知道不是这样……”
  余笙看着心疼,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展笑天:“原来,不是糖果甜了就不疼,是师尊喂我吃糖的时候,才会忘记疼。”
  余笙怔怔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右手边传来些声音,是温久翻了个身,改为脸冲着余笙这边,似是梦中呢喃,“师尊……”
  似乎是因为在梦中放松了,温久的身形看起来更加浅淡了,像是随时都会变得透明消散。
  余笙怕吵醒他,对着展笑天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心翼翼看了看那边。
  温久不知梦到了什么,眉心紧蹙着,呢喃声很是模糊,听着有些惊慌,睡得极不安稳,手也在被子上乱抓,动来动去。余笙正想安抚他一下,便不小心被抓到了手。
  “师尊……”
  又这样念了一声,不过是换成了心满意足的语气,梦中的温久叹息一声,终于表情缓和,安稳地陷入沉睡。
  余笙试着动了动,手被紧紧握着,不用大一些的力气把人弄醒,是无法抽走的了,便直接作罢。
  没办法,只能继续平躺着了。
  ‘咔嚓’一声脆响,展笑天把硬糖咬碎了。
  余笙闻声看了一眼他,记忆中的展笑天似乎吃糖都很慢的,这好像是第一次听到咬碎糖果的声音。
  展笑天冲他乖巧一笑,“很甜,谢谢前辈。”
  不知不觉间,余笙也有了些困意,似乎一闭眼就睡着了。
  而后做了一整夜的怪梦。
  梦中的他一会儿变回那个白发老人,一会儿变回原本的模样,还遇到了二徒弟殷妄之,梦里的殷妄之脾气好像更凶了,见到了自己之后,又瞬间变得温和许多,含着师尊便朝自己走来。
  走到面前,他便发现自己的幻术失效了,变回了玉央子,然后身份被识破,殷妄之抬手捏起他脸侧的一缕发丝,用低哑好听的声音凑到他耳边说话,潮湿温热的气息弄得人耳朵发痒,像是用羽毛轻轻挠过,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
  余笙的脑袋昏昏沉沉,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有……这句话吗?”
  殷妄之又低笑起来,一个从面相到气质都冰冷狠戾的人,在努力对人好时,也是气势逼人,“师尊骗得徒儿这么苦,是否也该被徒儿骗一次,好对昔日的种种负责……?”
  好像……是这个道理。
  梦中的一切情绪都被放大,连愧疚也是,余笙点点头,一下子变得乖顺起来,不再躲闪了,“对不起……”
  殷妄之解开他腰间的衣带,将他拂尘偷偷卸下,丢到远处,将自己的鬼鞭也卸下来,丢在脚边,动作时两人贴得亲密,像是环腰拥抱着,“师尊自是不必道歉,虽说徒儿要您负责,却也心甘情愿被师尊骗这一回,旁人哪有这样的福气。”
  余笙还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你不是要打败我么?”
  他记得,二徒弟是最盼着胜过自己的,怎就把兵器都扔了呢?
  殷妄之望着他,“徒儿已经败给师尊了。”
  “诶?什么时候?”
  殷妄之摇头,凑过去堵他的嘴唇,“师尊,鬼界的阴阳双修之术,可曾听说过?”
  余笙一愣,“你……”
  而后便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梦终究是梦,又荒唐又没逻辑,乱七八糟的片段交错在一起,只剩下模模糊糊的一片混沌,余笙只觉得像是整个人都在沸水里煮着,喘不过气,又浑身燥热得厉害,翻来覆去地想醒来,想离开这片汪洋,却怎么都做不到,持续到后半夜才稍许安稳下来。
  半睡半醒间,他似乎还听到了什么人说话的声音,并隐隐闻到了浓烈的醋味儿。
  怎么会有醋味儿?
  等到醒来时,大半的梦境已经忘得干净,想不起来,中途听到了什么、闻到了什么,余笙也记不起来了,他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几息之后猛然感觉到衣服之间的不适。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昨夜的梦是什么性质,余笙的脸噌地一下变红变热,抓紧了被子不敢起床。
  虽然说他很喜欢健康长寿的体质……但这也太健康了吧?!简直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
  偷偷在被子下施了个小法术,将里衣被子都清理干净至看不出异样后,余笙才僵硬着身体起身。
  其它两个主角已经醒了,室内只剩下一个温久,见他醒了,体贴地端来一杯暖胃的清茶。
  “前辈,早上可想吃点什么?”
  这样的问话,像极了温久在这里住的那段时间。
  “我……随意就好。”说多了口味怕暴露自己。余笙放出神识感受了片刻,询问道,“展笑天……他人呢?”
  问话刚一落地,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龙啸般的轰鸣之声,响彻天地。
  诶,又开始打雷了。接连两三声之后余笙听出来了,这是没能到自己‘祭日’那天便会听到的雷声,不过今年似乎提早了些……等等,这个雷声貌似……
  温久为他拿来洗漱用的温水,热毛巾,面色自然道,“他一早起来就出去了,估计正在和鬼王决斗。”
  作者有话要说:  殷妄之:呵,以为不让我出场就万事大吉了么?天真。
  展笑天:敢让师尊做春梦?!殷妄之你死定了!!!


第10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和鬼王决斗??”余笙愣了一下,眼皮一跳;“殷……鬼王也在这里?”
  温久点头默认了,见余笙发愣,拿起热毛巾,自然而然地凑近为他擦脸,还非常顺手地用一手抬起余笙的下巴,以便动作。
  虽然只是那个真温久的分神;算不得本体;但眼前的温久双目依然没有焦点,‘看’东西的方式借用‘天目’,需要判断细节的时候要借助触觉,被热水蕴热的指腹轻轻擦过脸颊皮肤,动作轻柔。
  余笙舒服地眯起眼睛,轻舒一口气,而后猛然反应过来,慌忙抓住毛巾,“诶等等……怎么好意思让你做这事,我自己来就好。”
  温久笑了下,并未坚持下去,而是转身拿了梳子,又绕到余笙身后为其梳理,“前辈不必客气,就当是替我师尊接受了吧。我见前辈很是亲切,总让我想起师尊,当年我便是这样伺候他的,如今只是有些怀念那段悠闲平静的日子。”
  这话说得,就像是一个失了父亲的孩子,看到个与父亲相似的人,便忍不住想要亲近,以此纾解心中孤寂思念一般,实在让人心疼得紧,无法拒绝。
  更何况余笙本就是他师尊,心一软,便由他去了,这时代的人头发都忒长,他也是很久没正经好好梳过了。
  至于原本的身份,能不能瞒下去,剧情被改变的后果,余笙心里还没底,得等到系统从忙碌装死状态回来通知才行。
  等到洗漱差不多时,温久悄悄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前辈,趁着展笑天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将灵宠藏下的点心吃了吧,放久了该坏了。”
  余笙老脸一红,“咳,这个,不太好吧。”
  对哦,灵宠是温久的,自己和团子一起藏的东西,温久肯定最清楚不过。展笑天说得不错,灵宠受温久指使的可能性是真的高。
  余笙心里庆幸,好在那团子看着傻乎乎的,只知道听人话做事,不然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怕他没面子,温久还在一旁给台阶下,“祭祀之事讲究心意,我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了,以师尊的心性定然已经不在鬼界徘徊,这些食物若是埋了、上供了,他定然享用不到,只是浪费。若是他还在,也会看不得这些东西遭白白浪费,宁可让前辈您代他吃了。”
  好有道理,余笙在一边点头,觉得自己若真死了,的确会宁愿让别人替自己吃了,也不想浪费。
  “您也与师尊熟悉,定然也知晓他的性子。”温久继续道。
  不,最了解你师尊性子的,还是好徒儿你啊。
  余笙本就不是脸皮非常薄的人,被灌了一耳朵迷魂汤,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笑呵呵地与温久摆了桌子茶水,一样样从怀里拿出点心。
  “既然是这个道理,那温公子不如一同享用吧,我一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当初藏了……也同样是不想浪费。”
  “好。”温久在桌前坐好,动作优雅,举手抬足都规规矩矩,不像个常年坐在高位的人,倒像是个贵家公子或是儒雅书生,一切锋芒格外内敛,这一点,与当初余笙捡到他时一模一样。
  只是今日的这份规矩、受礼,又更放松肆意了三分,平日里喜欢用筷子夹断成小块吃的糕点,犹豫一下放了筷子,直接用手拿着咬了。
  余笙在一旁偷偷瞄他,也很自然地放了筷子上了手,顿时感觉还是这样吃着舒服,眼角美滋滋地带了些笑意。当年他在外面做‘玉央子’的时候,可没这样放松做自己的机会,无论走到哪里,旁人的视线总会落在身上,让他站也僵硬、坐也笔挺,做什么都放松不下来。
  即便无人议论,也会在他人投来惊讶视线时感到不适。连修为都遇到瓶颈,后来变成了白发老人的身份,才一举突破。
  温久吃得慢条斯理,片刻后朝他眨眼,“今日之事,便是我与前辈的秘密了。若是展笑天问起,便说已经代他埋在坟前了。”
  余笙又是面色微僵,他方才脑子里都是殷妄之也在悬崖上面的事,此时又觉得就这么吃了东西,考虑不够周全了,糕点是展笑天的,道理再多,也是未经同意就吃了别人东西,和单纯的吃掉祭品不太一样。
  到底是清楚自己就是他们师尊,有点绕不过弯子。可温久在自己的建议下已经成了‘共犯’,这时候再改主意,好像有点白莲了……
  他舔舔嘴唇,“若是他发现了,我便说是自己吃的,让他对我生气便是,你们本就关系不好,就别再闹得更不愉快了。”
  温久笑得开心,“前辈,您是天性如此呢,还是看在我是师尊之徒的份上,才如此……善良?”
  余笙想也不想道,“自然是因为后者,我若是善良之辈,便不会避世隐居这么久了。”
  等到杯子还剩两口,余笙一饮而尽,说了句稍等便拿着空杯子往外走去,来到洞府门口,抬头看天。
  悬崖之上,仍人电闪雷鸣不断,剧烈程度远超以往,像是要生生将这天地都撕裂了般的架势,再加上地势特殊,位处三界交接点,更是变数多多。
  他倒是不担心俩主角的安危,不打算上去搀和,一个是因为主角们都有金手指,另一个是因为心里逼数比较足,心知自己这个‘高人’身份其实没那么厉害,修为高,却缺乏输死搏斗的实战经验,好好活着才是硬道理。
  余笙看了两眼,晃得眼晕便不看了,而是站在雨幕前,伸手接了两滴水,看看闻闻。
  嗯,果然不是酒,天空也没飘纸钱。毕竟没到自己祭日吧,所以就算打雷下雨,下的也不是美酒灵水之类的。
  若是放在以前,他都会借助自己高超的修为与反应速度,唰唰唰在雨里动作一番,将坠落的部分雨水收到杯中慢慢嘬饮的。这事情看着不难,其实非常考验人的手速、眼力、修为以及心理素质,毕竟从那么高的空中落下的水,又小又快,还要保证让其保持洁净,更有碎纸钱、杂乱无向的风干扰,一般人还真做不好。
  余笙叹气、摇摇头,拿着空杯子回去继续吃吃喝喝。
  温久好奇心丁点不重,见余笙回来,也不多问,什么事都没法似的继续。倒是余笙有些好奇了,笑着问他,“不怕我刚才是去劝架?”
  他原本以为,温久会立刻起身阻拦的,还想好了怎么安抚解释,在他看来,温久比较老实沉稳,定然会分析利弊,不让自己去冒险。
  温久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双眸,“我能瞧见,前辈的情绪很镇定,也很放松,所以并不担心。”
  是天目的能力了。
  余笙点头,而后说道,“你的真身还在上面吧。”
  虽说天目是他给的,但是具体能开发到什么程度,灵活运用的效果,他并不很了解,系统附带的说明他也没仔细看过。
  温久点头,“我有试过劝架,但失败了,在打架这方面,我不是很擅长。”
  这话是谦虚了,三界之内,也只有开过挂的主角能与温久有一战之力。
  “不过,前辈关心的话,温某愿意将实际情况展现一番。”
  说罢抬手,拿出了一个扁圆的法器,看起来像个陶瓷隔热垫,盘子大小,抬手一挥,法器上便出现了动态的画面。
  这个法器余笙认得,名为‘双鲤镜’,两人同时拿着便能单向传播画面,非常实用,此时更是像实况转播一样,将悬崖上方的情况清晰展现。
  他起身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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