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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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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命拉回来,只有最阴邪的方式才能实现,你们正道就会说屁话,伪君子!”
  扶艳顿然生怒,道声闭嘴,随即挥灵对准靠在城墙边上的男人。
  萧念稚挥手示意喊停了他,朝男人的方向走了过去,相隔几步停了下来。
  “你也知道生老病死,世事无常,你又为何逆天而行,最终反噬到你的身上,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她并没有想死而复生,你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她徒增负担而已。”
  面具男人猛地抬头,嘶哑的嗓音清明起来,说:“她想活着。”
  “但活不了。”萧念稚说:“你在给她续命的时候自己也在受煎熬,天意你们无法在一起,你又何必背负着痛苦活下去,你也可以选择死,因为你不够勇敢,死亡明明可以用来逃避,你没有,你够爱她吗?”
  周家两兄弟面无表情站在后面,南宫尽蹙眉,似乎不懂萧念稚为何说这番绝情的话。
  扶艳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活着的人总比死去的人更受罪,你不爱她,也拉着死人一块受罪,所以你更应该死。”
  面具男人怔在原地,胸腔涌生一股闷痛,他狠狠咳嗽了几声,仍不屈服回击:“你懂什么?!”尾声悄然拔高,他手掌暗自举起的灵力破风呼啸,速度极快击向萧念稚。
  萧念稚愣了半秒,伸手去破,身侧擦过一支长剑斩断灵力直入面具男人的胸膛。
  城墙上的残月掩入了黑云中,墙上幡旗震荡剧烈,袭地卷起无源风,随着男人面具的滑落归于平静。
  他的脸上黑了一片,藏在衣领下的脖颈隐约可以看见粗黑的茎状。
  四周死寂,萧念稚看着男人的身体渐渐化为散粉消失在夜幕。
  南边灯火阑珊处,狗吠停止。
  周清让暮然开口:“萧前辈。”
  事情结束的有些不切实际,他有些不相信这些天来的祸乱动荡只是一个人的怨气滋生,怨气灭,回归安宁,又有一丝黯然。
  萧念稚拔出插入城墙中的剑,端详看了一会,回头说:“各位各自回去吧。”
  “南宫,你去烧了蛹穴。”
  南宫尽收起剑,衣摆翩然离去。
  周氏两兄弟皆去,只剩扶艳站在原地。
  他还想着十天前师父曾问如果当真是魔路的人点起复兴的火把,待自己强大会不会杀了他。
  他想了很久,有几天晚上彻夜不眠想这个问题,他本为魔路的人,本为人上人,动则天下皆惧的魔,别的不说,亲缘血胜过一切,如果有可能,何不想能重振魔路往日威风?只是,他不会杀了萧念稚,亦不会动他一根手指头,如此日夜思慕的人,他怎会舍得。
  “师父。”扶艳张口,而萧念稚只说:“回去吧。”将剑交到他手中,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扶艳面容黯然失色,师父他这是生气了?
  手上的剑未染一丝血迹,却真真杀了一个人。
  师父在生他杀人的气?
  可如果他不杀的话,那人就要伤到师父了,他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这世上不能有杀害师父的人,有一个杀一个,甚至一点念头都不能有,如若他能知,即使无常当道,亦将之碎尸万段。
  扶艳不知何错,只垂头跟随。
  次日,萧念稚睡了个饱觉从客房里出来,一推开门就看见扶艳蹲坐在门槛边上,他一看到自己来了,一屁股站起来,朝他试探笑了一下,喊了一声师父。
  早上的天气还是有点凉的,他想着这孩子不会一晚上没回去睡在这坐了一晚上吧。
  “你几时坐到这儿的?”
  扶艳答:“五点,天一亮我就来了。”
  萧念稚觉得好笑,五点的时间,很多毛孩子还在床上赖着不愿起来呢,他倒是勤快。
  萧念稚一挽他的手,说:“来,先跟为师去吃早饭,再去买几件衣服,你身上的衣服太破了,还都是女孩子穿的,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
  扶艳跟后面问:“那我以后也能穿男孩子穿的衣服了?”
  “当然。”
  扶艳一高兴就把自己早早蹲萧念稚门口是来认错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乐呵地按着师父的计划走。
  吃完早饭,萧念稚给扶艳置办了几件衣服,穿戴不繁杂也不冗沉,合适也刚好。
  闲逛了一会,他还买了几本市井闲书,准备无聊的时候看看。
  因“黑骨怪”落定尘埃,南宫尽就被南宫乘飞鸽传书叫回来继续在藏书阁面壁思过。
  买完了衣服买完了书,路过一摊卖紫薯糕的,萧念稚敲敲扶艳的脑袋问:“吃这个吗?”
  扶艳看着晶莹剔透的紫薯颜色,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萧念稚觉得自己问了也白问,直接掏钱买了一支给他。
  小孩子大概都喜欢吃甜甜的东西,就像自己小时候看见路上有叫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就走不动路一样,不过长大了,就不爱吃这些了。
  “现在给你买一根解馋,回了南宫府你就吃不到了。唉,南宫府讲究怎么那么多,吃的全都是养胃的,就不能有点辣辣的东西吃么。”
  扶艳胆子大了起来,说:“合我胃口,我正好不喜欢吃辣。”
  切,小崽子。
  ——
  辗转时间过去了一下午,黄昏之前,两人回到了八墟宇山的南宫府。
  一回来,南宫府所有的弟子奔走相告,萧念稚让扶艳先回去,自己则被叫去了南宫乘的地喝了茶,聊了一些关于盗生蛹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些,萧念稚从南宫乘的地方出来就被一群南宫弟子围住了。
  一群凑上来,要他说说绞怪的事,不知谁听说了盗生蛹,有声音要他讲讲盗生蛹的典故,还有让他说一下戴面具的男人。
  萧念稚被烦的被办法,胡乱应付说:“你们想知道的话,就去后山虫园看看,说不定能逮到一两只当宠物养养。”
  众弟子不信,嬉笑闹之。
  直至太阳落山,萧念稚才有地方挪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屋。
  进屋,脱掉外衣,迷迷糊糊往床那边摸去,触床而躺。
  心里正舒服,腰间缠上来一双爪子。
  他猛地睁开眼睛,后颈触到了一股热气。
  扶艳沙哑着声音,呼着热气,声音绵绵的,“师父,怎么才回来。”
  萧念稚欲翻身,腰上那双手箍的越紧,他轻轻拍拍那双手,说:“怎么了?说话没劲。”
  身后好长时间不吭声,萧念稚几乎以为他睡了。
  “师父,我……喜欢你,心上人的喜欢。”


第11章 流氓一绝
  萧念稚困在扶艳的怀里艰难地翻了个身,掰过他的脸,摸了一手烫。
  “你发烧了?”夜色掩映下看不见他的脸色,只凭手上的感觉判断他应该是生病了,皮肤的灼热像捧了一个火炉,靠的近了能触到腾腾的热气。
  扶艳蜷缩着身子,尽力贴在萧念稚的后背,倔强地把手重新放到他的腰上。
  “师父,肚子疼。”傍晚回来之前就觉得肚子不舒服,开始是有点隐隐的坠疼,后来腹部就像被一把刀猛地刺进来而后不带犹豫地拔|出来,疼痛来的剧烈,一下子就给扶艳压倒了。
  扶艳没有乱吃东西,今天只和萧念稚吃了一顿早饭,还有一根紫薯糕就没了,早饭师父也吃了没事,那么就是紫薯糕有问题了。
  “怎么会肚子疼,吃坏了?”萧念稚起身跪在床榻上,用手轻轻按压他的肚子,问:“这疼吗?”
  被按到了点上,扶艳疼的抽气说不出话,黑暗中上下点了一下头。
  萧念稚不懂医术,只得判断吃坏了肚子或者……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问:“是不是今天吃的紫薯有问题?”
  扶艳细哼:“紫薯糕有点凉。”
  萧念稚两手将扶艳横抱起来,下榻穿了鞋,匆匆往门外跑去。
  “凉你还吃,对胃不好,下次记得说,知不知道。”他的声音有点严厉,扶艳带着鼻音乖乖地应了一声。
  心中不觉怀里的小孩有些可怜,意识到自己话讲重了,不过十几岁的孩子,能懂什么,何况若不是自己给他买的紫薯糕,他也不至于肚子疼。
  萧念稚放软了语气,哄道:“是我不好,我也有错,我不该没问问你能否吃这个就给你买。”
  他只凭自己的印象认为小孩子都爱吃甜的,恰巧扶艳符合这类小孩,没考虑那么多。
  到了南宫府的百草堂,掌门的给扶艳望闻问切了一番,诊断受了凉,开了暖胃的方子,嘱托这几日忌沾刺激的事物。
  他还给扶艳用药草汁涂了胃部,用热布敷上,加速药汁的吸收。
  好在扶艳身体好,躺了半个时辰后,脸上的红潮退了下去,额头摸着也不烫了,精神好了些。
  一般小孩子受了凉严重的话会伴随呕吐发烧,但扶艳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要比普通的小孩好的多,怎会生病来势如此汹涌。
  掌门的解释道:“每个人都不一样吧,或多或少都有些体质上的软肋,跟习武无关,好好生养着吧,过几天就好了。”
  萧念稚:“谢谢大夫了。”
  “仙君客气了。”
  扶艳脸色好起来就嚷着要回去睡,他讨厌药草的味道,闻到了就感觉吃到了嘴里,很古怪。
  还是萧念稚将扶艳背了回去,扶艳贴着他后背,呼着还未散去的热度,弄得他后颈痒痒的。
  他已经不痛了,舒心地环搂着萧念稚的脖颈。
  真是个依赖人的孩子。
  他想,方才那孩子说的心上人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是把自己当做一生所爱吗?可他们同为男子啊……
  不敢去想,这不光是伦理的悖论,还违背天行常道。
  那么,方才那句话他就假装没听到吧。
  萧念稚觉得自己是极富有正义感的,他不能看着一个正常的孩子走上了歪路,陷入泥潭无法自拔,这事让他知道了,他有责任去提醒。
  “师父,我不疼了。”
  萧念稚:“嗯。”
  “我可以自己走了。”
  “没事。”
  晚间蝉鸣蛙叫,此起彼伏,静谧深处更显安宁。
  过了一会,扶艳闷声:“我喜欢你。”
  萧念稚内心狠狠一抖,立马啸声对自己嘀咕:听不见听不见,不是对我说的,听不见听不见……
  奈何扶艳又说了一句:“我……喜欢师父。”
  他方才声音小,萧念稚没反应,就以为自己说的小声,便又说了一遍。
  萧念稚无法装傻躲过去了,便曲解其意:“嗯,为师也喜欢你。”他强调的是为师,而不是我了。
  扶艳头埋了下去,“你知道的。”
  他说的并不是师徒之爱,他早就表达清楚了,他心思细腻,怎会听不出他是故意的。
  还能怎么说?这人家都把大门口敞开了,明白话说到家,他装傻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萧念稚只是不希望扶艳走入歧途,另一方面,他也担心自己对他的过于照顾让他产生了强烈的无法剥离的依赖,而错将此依赖误认为是喜欢,假使此间扶艳错了任何错事,必将后悔终生。
  又何必让他以后恨自己呢。
  他对扶艳说:“师父对你好是正常的,天下没有师父不护自己徒弟的,你对我产生了依赖,错将这误以为是喜欢,其实不是的,等长大了,你就会明白。”
  你还小这句话他没加在后面,因为他知道扶艳有自己的思想,他渴望成为一个强者,说这话容易伤他心。
  “我分的清,我对师父的感情就是喜欢,师父要是不信,那我将喜欢改成爱,我爱你师父,就是喜欢你的爱,不是依赖。”
  喜欢还是爱,争辩起来毫无意义,流年未似水,夜幕未将明,少年误入歧途的爱,终究在经历风霜之后变得千疮百孔,亦清晰无比,到时候,他就会明白了。
  “好了,”萧念稚顺着他说:“喜欢就喜欢,师父也喜欢你。”
  安慰的话扶艳何听不出敷衍?他还是不信,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年龄小么,他可以长大的,他可以更成熟,到时候他会让师父知道他的喜欢就是更古不变的爱,从此开始,从未变过。
  扶艳枕在萧念稚的后背睡了过去,月下印光杯,空樽默然殇。
  萧念稚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将星辰甩在了背后。
  ——
  翌日,扶艳先于萧念稚起床,在院子里练功。
  簌簌落叶的声音吵醒了赖床的萧念稚,他揉揉眼睛,披上衣服走了出来。
  倚在门框看了一会,扶艳大概还在苦恼南宫剑法的最后一步招式,弯转不过来,剑法出的不连贯,也无杀伤力。
  扶艳反复试了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他烦躁地抓了抓头,赌气般用剑胡乱刺着空气。
  萧念稚嘴角上扬,呵,小孩子脾性。
  他走过去,说:“练不习惯么?”
  扶艳将剑掼在桌子上,气性未消:“最后一式想不通练不通,好几天都是这样。”
  也是,南宫家的剑法若是这么好领悟的,也不会自成一派,因剑法受一方众人的敬仰了。
  “没关系,不着急,慢慢来,学不会我让南宫过来教你。”萧念稚说。
  扶艳蹙眉:“南宫尽?”
  “嗯。”南宫府首席大弟子,功夫底子是众弟子里的高手,本他族脉的剑法更是熟悉,找他教最好不过。
  “南宫修为不错,剑法也好,他熟悉这套剑法,让他教你可以学的快点。”
  可扶艳和南宫尽水火不容,让他来教自己,难道不是天天吵架?
  “师父不可以教我么?”为何让南宫尽来,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用剑戳烂那个人吐不出好话的嘴巴。
  萧念稚想教啊,但前提是自己要会啊,他自己也还想学武功呢,可一窍不通,误人子弟可还行。
  “为师丹田功法阶层和你不同,教给你的难以消化,只怕是适得其反。”反正他名声在外修为极高,自我高级肯定十分有必要,需要时刻还可以用来圆场,好极了。
  “他会教吗?”扶艳问。
  “教,肯定教,他要是不教,有他好受的。”萧念稚保证,都是一脉弟子,抛却互不相容的身份,还是共有一个师父的,这点面子要是不给,萧大爷削死他。
  于是因为这句话,正在藏书阁呼呼大睡的南宫尽又被一个拿着南宫命牌的弟子请出来,要他去教扶艳剑法。
  短时间第二次让旁人看到毁形象的自己,南宫尽差点没绷住要杀人灭口了,忍着一口气,他气呼呼地找萧念稚理论为何要他教小魔头剑法,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南宫尽是正道人士,死也不同妖人扯上关系。
  去了萧念稚的门院,南宫尽到底是怂,不过说话的语调还是能听出他强撑着不乐意。
  “师父,他不是南宫府的人,他是魔路的太子,留着他是祸害,你不能这么糊涂啊,你看,他还用剑刺伤过你,有第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想清楚了。”
  萧念稚点头,依旧是欠揍的笑:“无妨无妨,进了一家门都是一家人,再说他不也没伤害过你吗?急什么。”
  “你……”南宫尽气结。
  萧念稚:“别说废话了,你教不教。”
  “不教!”
  “我不是和你商量。”
  南宫尽傲着头:“不教。”
  好,萧念稚展开了扇子准备放大招了,他背对着一点阳光,金辉在他身边炸开,怎看都难以静下心来。
  “你若不教,我就告诉你所有的师弟师妹,堂堂南宫府大公子抠着脚丫,四仰八叉,睡觉还流口水。”
  天雷滚滚,五雷轰顶。
  南宫尽脸憋得通红,纠正道:“我没有抠脚。”
  “但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师父,你别太过分。”
  “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死我也不教。”
  “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你……你……”欺负人。
  “你四仰八叉,睡觉……”
  “行了行了。”南宫尽垂头妥协:“我教,我教还不行嘛。”
  真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师父,兜徒弟的短逼人就范的。
  怎偏偏就让他遇上了呢。
  想当年听说仙君降临南宫府,南宫尽是削尖了脑袋都想做他徒弟,可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给他多少银子他都不敢,可惜现在,想躲也躲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尽:你为师不尊。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你好色。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教坏徒弟。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我rnmmp


第12章 倾心倾情
  鸡鸣破晓,晨光熹微。
  玉兰遍地的八墟宇山笼罩了一帘白雾,流蝶千千,坠点垂泄的缱惓卷帘。
  地平是安,遽侵袭断叶狂扫尘土。
  南宫尽反手钳剑卡住扶艳的袭招的剑式。此招来势诡谲,其中剑招路数变幻无数虚影,真中掺假,虚实难分,亦不全像南宫剑法前五十五招。
  南宫尽功法灵力对付一个十几出头打的小崽子理应不费力不费时,却在与扶艳过招时气息不稳,剑法颇乱,大风大雨肆意倾斜,有些力不从心。
  这小子实力不可小觑。南宫尽后招上是反杀,与扶艳逼之而来的啸风之势化解,稳稳后退几步,站定。
  扶艳被震退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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