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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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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安莫名其妙的打了他一掌,而后周围出现了许多粗壮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身体,缠住了他的手脚,将其呈大字型吊在了空中。
  萧念稚挣扎了一下,无用,便抬头怒视秦安,吼道:“你干什么!”
  秦安有一瞬的愧疚,不过很快就不见了。
  “对不起,萧宁,只有我们俩中的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生的希望才会大一些。”秦安咽了口唾沫,道:“对不起。”
  脚底下钻进一股冰凉的风,直直攀上他的全身。
  镜子里忽然出现了熊熊烈火,从里烧到外,无情地将萧念稚吞灭。
  往后,萧念稚再也不轻易喊死,这种活活被烧的感觉真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他感觉手脚都被融化了,接着是身体,最后是他的脸……他的右眼上的天空镜。
  一股浓烈的烟钻进他的嗓子里,把他呛得不行。
  萧念稚猛烈的咳嗽,咳着咳着,嗓子眼里涌进一股清水,他双手往上乱抓,不知怎地,就从水里站了起来。
  萧念稚愣了两三秒,看清了这头顶白云,脚踩黑土的小镇子。街上跑着谁家顽劣的孩童,挑着担子的农夫嘴角一直上扬,跟路过的熟人打招呼;那前方飘香味的是家小饭馆,只有一层。生意火爆。
  听不见声音的耳朵再次运转起来,萧念稚渐渐听清楚了人的声音,那种普通话家常,时而带着笑意。
  他有些痴了,像重生了一般。
  耳边笑意一点一点钻进耳朵里,萧念稚恍然回过神,看向那有声音的地方,不料,那些人好像就在笑自己,笑为何一个人站在水里,要是寻死,也该蹲着让水没过头顶。
  萧念稚上了岸,冷静下来想了想,确定一件事来。
  这里,是在镜中。
  作者有话要说:  扶艳暂时下线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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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明灯冥灯二
  萧念稚上了岸; 用内力烘干了衣裳; 重新审视这个地方。
  普通的小镇子; 大概就是几间屋子,几条还算像样的小路; 街上不正经的摊贩有几个; 正经的商家都是有店面的;一到时间; 街上就有人出来,闲逛的有; 正儿八经买东西的有。
  早上是人最少的时候; 不过也是现在这个天气最舒服的时刻; 不少家里还算富裕的小姐公子; 都会这个时候上街,天不热; 溜达溜达吸几口清新的空气; 心情也好一点。
  萧念稚对面是一家包子铺,刚出笼的包子这会还热乎; 晕出的白汽腾腾往上飘,香气传的哪里都能闻到。
  包子铺隔着一条马路,往右斜一点的是一家当铺,还没开门; 旁边几家卖绸缎的店也没有开门; 门前干干净净,倒是清新的很。
  湖岸边有几个洗衣服的大人,谈天嗓门声大; 都快盖过马路上吵闹玩耍的几个小孩。
  萧念稚深吸一口气,顺着马路往前走了一段,右手边连着的石砖房到一个小巷口断开,劈开又一条道,两列住着人家。
  这几排房子中,最显眼的莫过于这个叫陈府的宅子,第一眼看过去,倍大,且金碧辉煌。
  有钱,萧念稚想。
  他继续往前走,突然脚被东西砸了一下,低头看到是个藤球,里面隐约能看见小石子般大小的铃铛,动一下,就发出清铃的声音。
  萧念稚弯腰将藤球捡起来,拿手上看,余光瞥见了一个小个子。
  这小孩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脸也白,营养不良的白;他鞋子是破的,眼巴巴地看着萧念稚手上的藤球,纠结地说:“可以,给我吗?”
  萧念稚将球伸到他面前:“给你。”
  小个子伸手来接,小指甲碰到了他的手背,些许破碎的片段争先恐后的挤进萧念稚的脑海里,使得他笑容僵硬在脸上。
  他看见一个小孩蹲在墙根,腰腹和大腿之间,抱着一个滚脏了的藤球;小孩另一只手拽着木枝在地上胡乱涂画,越来越用力,后来几乎像疯了,木枝被折断,他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直到指尖与坚硬的土块磨出血,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尖,而后将目光移向了某个方向。
  “喂——”男孩细弱不可闻的声音轻轻拨动他的神经,萧念稚低头,发现自己紧扣着藤球没有松手。
  “哦,不好意思……”萧念稚松了手,道了歉,而后目送着小个子离开。小个子抱着藤球边走边跑,从街道尽头岔进了一个小路,不多时便走远了。
  萧念稚知道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不是凭空出现的,这里是镜子生死关,秦安害他进来,就是让他成为冤魂的替死鬼,好能让他自己活着出去。
  但生死一线之隔,死的背后是生,只要他找到事情的关键点,他就可以化险为夷,不用死,也可以出去。
  萧念稚这样想,往那边的墙上摸了一下,生怕错过什么画面,漏掉了线索。
  但接触过小个子之后,他再摸别的东西,脑海里都没有画面再出现。
  萧念稚一根脑筋拉直,顺着方才小个子走的那条小路找过去,虽然在那得到的碎片画面不足以拼凑什么,但这个孩子身上绝对有线索。
  太阳从东边冒出个脑袋尖,所及之处将它们的影子勾出来,细长的拖在地上。
  萧念稚正将架在墙壁上的脚放下,肩膀被碰了一下,身体被撞了个趔阻。
  “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蹲下身子去捡滚了一地的西红柿。萧念稚回头一看,眼前手忙脚乱捡东西的姑娘忽然穿上了红色的嫁衣,眼睛无神,却异常的刺骨寒冷。
  然而这一闪而过的错看仅维持了一两秒,姑娘将西红柿捡完,再次对他说了声抱歉,怯懦,双手攥紧了衣角,紧张地等待萧念稚大喊大叫似的。
  姑娘从乡下来的,梳着个麻花辫,脸长得白净清秀,跟一脚泥的鞋子很不搭嘎。
  那双含水的眼睛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任谁也发不起火来,更别说萧念稚根本没有动气的想法。
  他内心波涛翻涌,表面却平静,半晌,他勾起一抹微笑,道:“没关系。”姑娘见他不恼,弯腰鞠躬往后退着就要走,这时,萧念稚出声又叫住她。
  “等等。”
  “你要去哪?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刚来这里,对这里不熟,我有点饿了,你忙完了自己的事方便带我找家酒楼吃点东西吗?”萧念稚在姑娘将他看作流氓之前把谎扯得甚是漂亮挑不出刺儿。
  小镇规模不大,姑娘经常在这带做活,人都熟悉的很,瞧这位是自己没见过的,心里犹豫了下,点头答应了。
  萧念稚一直和她保持着君子距离,看着她走到那家当铺面前,敲了敲门,低声喊了几句,便有人从里开门,将人拽了进去。
  约莫几分钟,姑娘从里面出来,脸红红的,手里的东西没了,她走近了萧念稚,后者发现她的眼睛也有些红。
  在路上慢悠悠地走,萧念稚假装不在意地问了几个问题。
  “姑娘,这个小镇最好吃的店是哪个,你常去吗?”
  姑娘不敢抬眼看他,问题却听了进去,有条不紊的回答道:“最好吃的是鸡汤浇锅巴,小东道的那家酒楼的味道最地道,我也会做,不过还是差点了。”
  “听你这么说,是尝过那家的了?”
  姑娘顿了一下,支吾道:“是,是吃过一次。”
  她说的艰难,好似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提了下,就不愿再说多。
  萧念稚心里有了数,漫不经心道:“这里官最大的是镇长吗?如果想在这里住下要不要通知他一声?”
  一般发生惨无人道的祭天或者保持残忍习俗的地方,必然有一个地位不可撼动的首领,而他们往往是权力的顶端,也是罪恶的源泉,是所有被害者的噩梦。
  萧念稚知道自己猜对了。
  姑娘手指交握,手背上青筋突起,断断续续道:“嗯,有,其实……”她没说下去,叹了口气,似乎是不敢说。
  萧念稚没有逼问,扯开话题道:“姑娘我请你吃饭吧,就当谢谢你了。”
  谁知姑娘的反应有点大了,连忙摆手,拒绝得坚定:“不,不用了,我回家。”
  萧念稚没想到她露出惊恐的表情,一路走来克制的她,仿佛在听到这句话爆发出来。
  “你怎么,我就谢谢你。”
  姑娘继续摇头:“不用了,谢谢你,我回家了。”
  她转身就走了,走得急,还小跑起来。
  萧念稚看她跑开,若有所思,离开了小东道。
  ——
  萧念稚找了很久,在这小镇靠山的凹处看见了类似执刑的架台。
  那有两个台子,一个台子上拴着一个上吊的圆环,另一个是个十字人形架;萧念稚靠近,闻到了一丝血腥气,淡淡地,不好闻。
  他用手触上这些木头绳子,那些凌乱碎片的画面再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次看见的比之前都要猛烈,全都是女子的痛苦的尖叫,和死亡前一秒绝望的平静。
  绞刑,火烧,批判,割肉,每个上来过得人,死前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而围在底下的人,都是一副冷面孔,举着手,愤然叫嚣。
  早上那些零零碎碎的画面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他看见了一个身材富态的女人在一间房的门外,冷眼听着里面的叫喊声,他也看见一个男人正义凛然的在官府大堂之上,指着堂中的女子说着什么,他还看见一对男女,眉目紧皱,商讨着什么……
  他看见了许多,都是无声的画面,忽然,他又看见了刑架中间出现了一面镜子。
  早上碰见的那位姑娘被五花大绑,脸上尽是淤青,嘴角淌着血,被绳子套住了脖子,脚尖沾着地,时不时往前虚滑。
  空无一人的刑场上,突然间出现了很多乡里百姓,他们一个个都在控诉这个姑娘攀高枝,不知羞耻,尚未出阁就破了身,还恬不知耻的找人家要钱。
  所谓的受害者是陈府的老爷,六十的年纪,膝下只有一子,女主人身体不好,一直没有生养,镇上有不少坏心眼的人,不过这姑娘运气不好,被抓住了。
  “她勾引陈府的老爷,未婚先孕,败坏了我们镇子的风气。”
  “想从此飞上枝头变凤凰,门都没有,事情败露,应该烧死她。”
  “绞死她,绞死她,让她痛苦地死!”
  “说的没错,这种女人留在我们镇上是耻辱。”
  ……
  萧念稚的耳边扒进了一个女人的尖声细语。
  “看见了吗?他们都想让我死,我的弟弟,父母,那个男人,贱女人,还有那个不得好死的当铺老板,他们都知道真相,却都不说,为了自己撒谎,为了钱撒谎。”
  “那个什么陈府的老爷是个不举的,他想玷污我,我不从,却在外人面前诬陷我,他老婆知道,我父母也知道,他们曾经是陈府的下人,他们什么都知道,却为了讹一笔钱,让我遭这罪,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的明明不是我,最后受辱骂的,要死的却是我。”
  “这个镇子上的人都是该死,他们自私冷漠,见死不救,乱嚼舌根,一两个知道真相,却什么都不肯说。”
  萧念稚被镜子吸了进去,站在那群人中间,看着刑架台上无助的姑娘。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里死了很多人,都是被冤死的,你能想象吗,你的脚下,踩着无数个被冤死人的尸体,还有他们咽不下恶气的灵魂……”
  最后那女人说:“你,会救我吗?”
  是救一人,杀众人;还是纵容众人,冤死一人。
  萧念稚只能选一个,但是他知道,不论他选哪个,他都会死,因为这是一场死局。
  那个姑娘只是众多冤死中的一个,纵然萧念稚救了她,却救不了其他的人。
  恍惚之间,天地旋转,方才人满为患的刑场,只剩下绑在刑架上的女子,她对萧念稚笑了一下,轻易挣脱了拴在脖子上的绳子,踏着血步走了过来。
  “你救谁?”她阴森森地问。
  面前这个阴气怨气浓重的女子压迫着周围的空气,萧念稚镇静地看她。
  “我不救谁。”他说:“这里是镜子,反应的是你生前的死相,但是你已经死了,那些人也已经死了,救与不救,无法挽回任何。”
  女子尖声吼叫:“那你是要我死吗?!”
  她一发怒,身上的阴气更重,搅动周遭的气流,像万支拉好的弓箭,随时随地,将萧念稚碎尸万段。
  萧念稚右手隐隐发烫,他同情地看着女子,道:“怨气会阻止你滞留人世,无法轮回,我虽然救不了你,但我可以给你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他翻动手掌心的灵力,念着佛家超度的梵文,死死罩着这个怨气极重的女子,那女人似乎还不乐意,挣扎着尖叫。
  “凭什么!凭什么!”
  希望下辈子,你不再遇见这些人。
  萧念稚被女子的鬼力打伤了手臂,忽而念诀一顿,让她逃脱开来,眼看着那双阴森白骨的手要扼上自己的脖子,忽然从旁边窜过来一个人影,替他纠缠住了女鬼。
  作者有话要说:  女鬼的故事自行想象,我觉得都能猜出一二


第54章 明灯冥灯三
  “剪桃?”萧念稚受伤的右手挨过一阵筋挛; 一眼余光便认出了她。
  “你怎么在这里?”
  剪桃稀疏的灵力抵挡着女鬼; 她不久前受到重创; 连灵力的颜色都淡了许多。
  “说来话长——”剪桃由方才的主动变被动,说实话; 以她现在的功力; 根本就是上赶着送死;那女鬼一使力; 逼得她节节败退,剩余的邪灵直直朝萧念稚飞去。
  “你小心点!”
  萧念稚早有防备; 抬起胳膊震开她的灵力; 不知怎地; 手里扶艳的魂珠发出一道逼死人的灵光; 打向那女鬼的额头,接而由此为点向周围以火烧散开; 不出片刻便将那女鬼烧的灰飞烟灭。
  女鬼的尖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刑场; 四周放佛被剥了一层黑灰的沙,待散去; 便恢复了小山谷原来山清水秀的样子,没有刑架,没有血迹。
  甚至细细品闻能嗅到一丝青草淡香。
  ——
  剪桃体力消耗太多,支撑不住瘫软在地; 轻声喘着气。
  萧念稚就势蹲下; 伸手输了点灵气维持她的身体,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脱离肉体出来瞎跑?”
  灵气灌入体内的那一刻; 剪桃感觉好多了,眼睛也不上下打架,语气也硬了一些。“你看我这样子,像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琴瑟那个不露脸的老贼,施法强行将我肉体与灵魂分开,扣走我的身体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萧念稚想起那个戴着斗笠的男人,印象中见他出手、亲力亲为破坏武林和谐没有几次,但每每琴瑟搅得烂摊子,都是他在背后指使。
  “他要你躯体作何,你又如何被他抓住了?”
  剪桃魂魄厚实了起来,不让萧念稚搀扶,自己站了起来,有些埋怨:“龙凤降世那次,路上遇见了他,他邪术高强,我不敌,被他控制,被迫承受灵窍剥离的痛苦。”
  人死,灵魂没了寄宿便会自行离开,但当人活着的时候,强行进行灵窍剥离,那种疼,非常人所能忍受,如同千万把刀子在脑子里来回拉锯,生不如死。
  “那你是怎么到这儿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剪桃哪里知道,她痛得昏过去,醒来是在一个房子里,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面梳妆镜,她记得自己盯着那张镜子看了片刻,便茫然地被吸了进去。
  “我当这是一场梦,哪想到遇见你了。”剪桃往边上看了一眼,问:“这里是哪里?”
  萧念稚跟她解释:“我是路过明灯城被打到这里来的,从一个满是冤魂的墓里醒来,现在你我正在镜子中,过不了这关生死劫,怕是永远出不去了。”
  剪桃:“镜子?”她怎么会到镜子里来。
  “那镜子的结界破了吗?怎样才能出去?”
  萧念稚本来想超度女鬼,助她轮回,消了她的怨气,哪想这女鬼的怨气比他想象的还要重,那鬼吃尽了苦头,势必不再相信任何人,只要有人死,她才开心。
  “还没有。”萧念稚说:“本意进入镜子是要我为女鬼死,那墓中之人便会活着,现在看来,女鬼被我杀了,已然破坏了镜子生死关的规则。”
  剪桃听得糊涂,漠然问:“墓中之人?”
  萧念稚想到丢他入火坑的秦安,叹了口气道:“不重要,来,这个给你。”
  萧念稚伸手给她一戒环,戒环蓝色戒面,镀上一层蓝金,从戒环里面伸出一条细短的金色锁链。
  “戒环里有生人的血,链子嵌入你的手背经脉,伸展到你的灵魂深处,会保你魂魄不散。”
  剪桃接过戒环,端着看了看,将它带到了自己的食指;戒环一碰到她的魂体,里边的链子有灵魂似的钻进了她的手背。
  剪桃看着手上的异样,问:“这戒环里是谁的血?”
  “我的血。”
  剪桃:“……”
  江湖传言,萧念稚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除了对自己啊徒弟,对谁都吝啬,受了点伤能嚎半天,她很好奇这人是怎么下得去手点自己的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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