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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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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主有时过来看他不分昼夜的蹿踱在训练之地,跟冰冷的暗器机关交手,一刻不停歇,纳闷道,这人是不是疯了,再怎么训练也不用这么拼命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对于洛觉浅来说,只有当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刃向他刺来之时,他的脑子才不会想一些伤神的事情。
  劳累或许不是治病的良药,但受伤流血肯定是,洛觉浅尚可明白,他现在的命是属于陈沐鱼的,一切不是为他而受的伤,也不是灵丹妙药。
  ——
  进了暗卫门之后,洛觉浅和陈沐鱼见面的时间少了,他不像多情少妇那样苦兮兮地跟在陈沐鱼身后,乞求他能看自己一眼,看自己多痴情。
  他想躲得越远越好,离他七尺远,恰好花红,不腻不疏地瞧上一眼,便知足。
  既然陈沐鱼对他无情,他亦不想要虚假的从不属于他的温情。
  偶尔的温柔激荡人心,可也像漩涡,一脚踏入,陷得越深。
  有次他俩无意碰上面,洛觉浅站在湖边的树下,墨发飘摇,腰间束带迎风招招,树上一朵粉色的细小花瓣落在他的眉睫,印入了他的瞳孔。
  陈沐鱼从前经过,驻步,朝他这边看了过来。
  洛觉浅心里一颤,没有躲;陈沐鱼站在那没动,看着他,看不出表情。
  还是洛觉浅淡淡笑了一下,美的心颤,像是老朋友的礼貌问候,不生疏,不逾矩。
  陈沐鱼在他笑了一下后走了,态度冷漠,像是见到了陌生人一样。
  洛觉浅心里难免失落,似乎很久了,陈沐鱼会不会把他给忘了。
  ——
  随后,洛觉浅随暗卫门出了几趟任务,难度中等,圆满而归。
  但是后来,六界鬼道有利欲熏心人盯上了玄冰山庄的龙血珠,去庄内偷盗不成,将正巧路过的周棠捉了去,逃回了鬼道。
  那天正好轮到洛觉浅给周棠当护卫,也就这么巧出了事。
  陈沐鱼自然不会放过他。
  他带着洛觉浅杀入了鬼道,一路杀红了眼,一条通地河染红了鲜血。
  晚了一步,就晚了一步。
  洛觉浅朝挟着周棠的恶鬼击过去,不小心落入了圈套,他不知道捆在自己身上看起来毫无作用的绳索使用周棠的筋脉制成的,所以他挣脱开来,周棠就死了。
  七窍流血,瞬间消亡。
  刹那,鬼道响起了惊声奸笑,一眨眼的功夫消失的空无一人。
  洛觉浅生生被陈沐鱼撕裂了生魂,跑了一半的灵力,被鬼道周边的小鬼吸食了去,化作养料。
  这一场救赎,到头来只赔不赚。
  洛觉浅被拖着回庄,一回来就被陈沐鱼关在地牢,锁上了听天刀链。
  ——
  萧念稚的手被滴落的蜡烛烫到了,忙抽回手,恍然从某些场景里回过神来。
  他赶忙拉拉身边扶艳的衣袖,喊道:“阿艳,在不在。”
  木桌上的蜡烛烧尽,所有人都从回忆里走了出来。
  溪华久久不能回神,除了在记忆里的溪禾和溪喃,出现在里面的每一个人他都不认识,亦不知道为何多年前玄冰山庄并不姓溪。
  萧念稚直觉认为这个记忆应该只是那个人的一半,里面有提到听天刀链,说明和现在的一切是有联系的,他问溪华说:“玄冰山庄历代掌门记事簿上没有详细的记载吗?”
  溪华摇头:“不知道,掌门记事簿不是我能看得,族谱我也只了解一点……洛觉浅,这个人是谁?”
  萧念稚:“虽然不认识,但一定是一位被辜负的人。”
  扶艳紧握住萧念稚的手,掌心的温度骤深,几乎赶上烛泪的热度了。
  “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出去,对了,刚才说话的人呢?”
  现在唯一的光都消失了,四周黑茫茫一片,他们真不知道再有什么办法可以出去。
  黑暗中,扶艳忽然将萧念稚整个拥进自己怀里。他比萧念稚高出不少了,抱着他,如同当年他抱自己一样,整个护在怀中,鼻尖满是发香,温热的身体,如当年一样安心可靠。
  师父是他一个人的,就是他的唯一。
  萧念稚还没来得及张口问他干什么,整个身体被一阵大力的撕扯,下一刻被扯出了墨鳞的异空。
  三个人从异空中出来,还没站稳,猝不及防看见一个白衣服的恶魂。
  恶魂朝他们咧嘴笑了一下,继而双手绕出千万缕丝线向他们袭来。
  扶艳破空灵刃出手,斩断了他的丝线,乘胜扼上那魂魄的喉咙,却被一股外来之力击退。
  楼下旋上来一阵风,众人尚未看清,面前的恶魂就被卷走消失不见了。
  风散,钟楼里飘荡着放才来着的一句话。
  “诸位,我回来了。”
  萧念稚等人追至楼外,人早就跑的没影了。
  “这什么人?”
  从头到尾就只有一阵风,真身都没见到,还带走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恶魂。
  “有个地方或许能有线索。”扶艳说。
  溪华想了想,道:“藏书阁?”
  “只有掌门看的东西未必现在不可以看,要想了解事情的真相,这也许是一个突破口。”
  他们稍后去了藏书阁,找到了掌门记事簿,往前翻阅查找是否有出现过洛觉浅和陈沐鱼的名字。
  他们翻了很久,只看见白纸一张,那张可能记载当时情况的纸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干净的一尘不染,就好像是一段从未存在的历史。
  当他们接着翻找其他可能的书籍时,外面突然传来惊呼,接着就有人大声喊叫,隐约听见有人再喊猖狂夫子,必遭天谴的话语。
  他们出去一看,整个玄冰山庄的上空漂浮着鲜血化为的屠杀二字。待血光褪去,空中掉下来前些日子死去长老们丢失的身体部位。
  玄兵山庄的弟子来问:“四公子,这,如何处理?”
  未看清来人,亦不知是恶作剧还是煞有其事的江湖寻仇,按兵不动是最好的选择了。
  “传令下去,加强戒备。”
  “是。”
  领话子弟收到尚未转身,却僵在原地,片刻眼不必目倒了下去。
  扶艳感受一道凌厉的劲风,一把搂过萧念稚往旁边一躲,挥手钳住了偷袭的短刀。
  双方制灵,扶艳得空抬头看清来人。
  “南宫尽?”
  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南宫尽不再是南宫府那时的打扮,他换了一身黑色的劲服,手中的白色长剑换成了黑色短刀;眼神中藏着猛虎猎豹,无时不刻透露着凶狠的气息。
  他的额头绘着一个古怪的图纹,像两条毒蛇交缠在一起。
  萧念稚瞎了看不见,听扶艳叫南宫尽的名字,忙问:“南宫?”
  这是南宫尽身后走过来一个身着紫青色服饰的男人,他的侧颈也有着和南宫尽一样的图纹,而这个男人扶艳多年前正有所耳闻,他正是涂天教的一把手,泼茶。
  然而更让人想不到的是,泼茶的身后站着颜灵。
  他的眼睛依旧如初见般清澈透明,白衣青裳站在他门中间像是被挟持的仙人。
  不过扶艳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颜灵看自己的眼神根本像是在看陌生人。
  他不记得自己?
  泼茶几步走过来,狠狠嗅了一口气,玩弄地看着他们,道:“你们身上有它的味道。”
  溪华拧着眉头,道:“什么?”
  泼茶道:“墨鳞被你们霸占了那么多年了,可以另给他主了吧。”
  大言不惭,墨鳞乃玄冰山庄先祖带回来的鬼器,其实他人说交出去就交出去的。
  “墨鳞本就是玄冰山庄的东西,是你说让就让的?”
  “这么说,你们玄冰山庄是个鬼蜮鬼道的邪魔玩意?”
  他说话轻浮又玩笑,在场除了他,每个人都是严肃蹙眉,所以相比之下,倒像是他一个人拿了上头。
  “不过你不交没关系,过几日自会有人让你心甘情愿交出来。”
  扶艳:“涂天教的存在不被承认,当年靠蛊惑百姓获得大批信徒,怎么,如今也干起威胁江湖正道的事来了?”
  泼茶啧啧两声,眼光瞟到萧念稚身上,道:“说我?你不要忘了你也是鬼蜮的人,也不要妄想这辈子能摆脱这烙印,咱们彼此,何须说此,再说,你能干出弑师之事,我可干不出。”
  扶艳:“受人蛊惑,不然何以至此。”
  萧念稚上前一步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犯错误有被原谅的,也有不被原谅的,我笃定,你将来做错事,肯定不被原谅。”
  泼茶的眼睛突然变得幽深,且似乎有种被说中心事的恼怒,他面不改色,脚下步子退了两步,说:“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所以每个人都不能幸免,玄冰山庄,哼,迟早完蛋。”
  他转身离开,颜灵随后离开,掠过扶艳眼角一丝长发。
  南宫尽侧身走了几步,停住,回头说道:“欠下的始终要还。”
  搅事的人一下子散去,广场空了不少。
  萧念稚一点也不轻松,抬头看了看并不可能看的见的天道:“天暗了吗?恩怨是非终是找上门来了啊。”
  无名氏求血洗玄冰山庄。而南宫尽是为消亡的南宫府复仇来的吧。
  溪华突然喃喃道:“我知道了,是他要回来了。”
  天上好像响起了一声惊雷,惊飞了那头树林停歇的白鸟。
  ——
  “温筠?”
  扶艳和萧念稚坐在院子里的茶桌上,萧念稚正和他说溪华和琴瑟温筠遭人唾弃的一段往事。
  “你被控制在南宫府大杀四方的时候,背后的人就是温筠,他曾经是溪华放在心尖上的人。”
  正与邪,所以结果可想而知。
  扶艳问:“温筠不喜欢溪华?”
  萧念稚手撑着下巴,说:“并不是,相反,温筠的爱甚至比溪华的更多。”
  可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直到现在。
  “溪华曾经救了温筠一命,于温筠来说,溪华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溪华来说,温筠是溪华的救赎。”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温筠和溪华的往事会在走剧情的过程中通过他人的视角展现出来,还有大家没有忘记颜灵吧,他为何会发生变化后面也要开始解密了,预警一下,会虐,但我跪地旋转380度央求不要离开我
  头一次写文,把配角往死里虐还是一种极新的体验。
  我只是一个可爱的小澜孩


第40章 瞎扯个蛋
  大雪纷飞的那年; 温筠偷偷和溪华见面; 和往常每次一样; 玄冰山庄右边霜林封朝台。
  而当时的封朝台,除了溪华; 还有玄冰山庄位高权重的各位不速之客; 记得雪天乃溪华父亲的生辰; 不少名门望族都来道贺,其中就有南宫府的南宫乘。
  萧念稚自然也在。
  听完了唾弃与喧骂; 看尽了不屑与冰冷; 天地间唯一剩下的温度就是温筠的怀抱。
  溪华半死躺在温筠的怀里; 只出气不进气; 曾一己之愿溪华救下了温筠,事到如此; 他也不愿将温筠的命交到别人手中。他想要维护的; 别人还没资格去碰。
  生命如雪花飘落沾上温热的皮肤,瞬间消融; 温筠跪在地上,半身染了血,哑声求萧念稚:“仙君,请赐怜悯之心; 我想救溪华。”
  温筠对萧念稚提出的救法是要为溪华献祭。
  兰摆上祭; 同生共死。
  兰摆实则古法巫术,其过程随时出现任何不定的突发状况,稍有不慎; 祭中的两人都会死,自当每每献祭之时,会有一个掌祭人守摆图,注入灵力,维持平衡。
  以便献祭成功。
  ——
  萧念稚摆弄着桌上的茶盏道:“我同意了,文温筠将溪华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面。溪华以为温筠不要他了,但是兰摆献祭对发起者身体损害极大,他其实是找地方独自疗伤去了。”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溪华对温筠的感情他看在眼里,这小孩从当初的纯真逐渐将自己往冰雪中练,他以为只有当外表看起来冷漠,让人害怕,别人就无法伤害他,就可以摆脱江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争杀。
  扶艳听他这么一说,似乎明白了些,说:“所以溪华认为这次是温筠回来报复他?”
  萧念稚:“当年后来发生的事,溪华不知道,他其实对温筠有愧疚,因为他还活着,他就以为温筠受了重伤,自己没能保护好他。”
  扶艳:“可是为何温筠不能脱离琴瑟,放弃一切跟溪华在一起?”
  如果他真的喜欢溪华,那他为何不能为了溪华脱离琴瑟。
  萧念稚却吐出轻笑,说:“阿艳,或许其他人听了我今天所说的,也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要求温筠这样做,因为我们不了解他们,亦不能将他们的感情用物来衡量,你可以这样要求,那站在温筠的角度,也许会问溪华为何不离开玄冰山庄,为了温筠,和他一起背负世界的遗弃?”
  大概两个人的事,未必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就像在挖眼后的二十六年里,溪华曾问他扶艳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如果真的喜欢,又为何失去控制伤了至亲至爱。
  而萧念稚懂扶艳,他看着扶艳长大,明白他不是走上邪途一路不返的人,所以二十六年的等待不算什么,如果他愿意回来,不管多久,他都会等下去。
  这时,谢卿从外面走过来,看见两人黑灯瞎火的谈天,抬眼瞧了瞧月光,坐了过去,道:“爹,你们坐这干嘛呢?”
  萧念稚答应的干脆,循着声摸他的脑袋,道:“不忘,给你找个娘行不行。”
  谢卿脸突然一僵,没好气地问:“要娘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亲生的。”
  “我也不是你亲爹呀,这不养了你就是你爹,给你找个娘,日后你出去也不会被别人说是个有爹没娘的孩子。”
  谢卿奇怪地看着他,说:“你之前不是挺烦我叫你爹的嘛。”
  萧念稚摊手:“无所谓啊,你喊我爹,我给你找个娘,你叫我哥,我给你找个嫂,你喊我舅舅,我给你找个舅妈,你再叫其他……”
  谢卿这算明白了,无论如何,他必须得再添个长辈呗。
  他眯着眼睛,神乎乎地瞅着萧念稚,问:“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萧念稚假装惊讶:“被你发现了?”
  谢卿看他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一阵失落,问:“谁啊?”
  萧念稚伸手一指:“阿艳。”
  谢卿拍桌站起,惊道:“什么?死变态!”
  话音刚落,扶艳闻之色变,险些一巴掌释灵赏过去。
  还好萧念稚拉住了他,没让他的火喷出来。
  “喜欢一个人哪里变态了?我瞎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当我眼睛的人,想和他过一生很正常吧。”
  “可他是男人。”
  “你也是男人,男人怎么了?长一样彼此才会更了解一些。”
  谢卿现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萧念稚给他的更多的是惊讶,本来给自己找娘找嫂子很扯淡了,居然娘和嫂子还是个男人,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不好使。
  在他哑声时,扶艳突然问萧念稚:“长一样的话,你的身体我是不是就可以看了?”
  萧念稚预感不好的往后仰身,尽可能的离扶艳远一点。一边的谢卿又羞又愤,跺脚走了。
  谢卿前脚刚离开,扶艳后面手就攀上了萧念稚的腰间,凑近又问了一遍:“如果师父要看的话,我随时可以,那师父可不可以公平一点,对我也敞开一点。”
  风向似乎有点不对,怎么就扯到看不看的问题上来的。
  萧念稚结巴了两声,扯开话题说:“你饿不饿,我突然肚子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师父想吃什么?甜水葫芦?”
  萧念稚鼻子哼了一口气:“麻辣猪头肉。”
  扶艳对辣的食物避之不及,忙苦口婆心劝他也不要吃:“辣的吃多了不好,拉肚子,会疼?”
  萧念稚:“不疼。”
  “会疼?”
  萧念稚手里要有一个棒槌的话,他保证现在就想锤死扶艳这个二愣子。
  “你是要告诉我哪里疼吗?”
  “我可以告诉你的,师父。”
  “但我不想知道!”
  “师父,吃辣的真的不好!”
  “……”
  滚……
  ——
  溪华十万火急赶到溪容房间时,大夫明确给他结论,人是死不了,但永远醒不过来了。
  “这种咒术在中土不常见,但是蛊很常见,一般施在活人身上的蛊都是活的,而公子身上的蛊是死的,蛊是死的,人就是活的尸体。”
  送走了大夫,溪华立刻将溪容的侍从喊过来,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侍从说不明白,因为一夜之间,一睡不醒,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件事仅仅才刚刚开始,下午溪舟突然吐血暴毙,整个山庄充斥了不安与焦虑。
  萧念稚嗅到气息的时候,玄冰山庄只剩下钉在石柱上的战书。
  琴瑟将溪华虏了去,还煞有其事的留下长字条。
  扶艳看过溪舟和溪容的尸体,全出自琴瑟的手笔。
  扶艳盯着手里的战书,半笑不笑:“这琴瑟真是多此一举,玄冰都成一座空城了,留个字条还有何意义。”
  “他们做事能猜到逻辑也怪了。”萧念稚说。
  扶艳观察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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