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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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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里往常睡得都是寿终正寝的玄冰长老及各代掌门,面容安详; 而不是人首分离; 肉体残缺的死相。
  萧念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大脑; 气味刺鼻有点招架不住。
  扶艳赶忙从边上往他鼻子上贴了一个东西,一丝清凉顺入胸腔,顿时缓解了血腥沉闷。
  萧念稚摸索着接过来,放嘴里舔了一口; 同时问:“这是什么?”
  扶艳乖巧解释睁得真诚的眼神和萧念稚瞬间扭曲的面容交成了鲜明的对比。
  “柠檬。”
  他说出来时; 萧念稚早就不问东西地咬了一大口,酸爽刺牙恍惚让他有上天入地之感,半个身子泡在了酸水里; 激灵一个接着一个打个不停。
  说出来的字眼都冒着酸酸的气泡,萧念稚龇着牙,道:“你,你从哪弄来这玩意的?”
  “树上摘的。”
  溪华闻声回头说:“玄冰山庄所有水果种的都不是用来吃的,是用来看的。”
  萧念稚此时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对着扶艳,扶艳爱怜地摸摸他的脸庞,道:“师父,柠檬给你不是让你吃的,是让你闻的,去味。”
  好奇心害死猫,吃一堑长一智。
  牙齿里余留的酸还未消退,萧念稚提醒自己不要说话,免得一开口,整个脑壳都是柠檬的磨牙酸味。
  萧念稚只好离他远点一表达现在相当不满的心情,但扶艳没眼力见,一个劲地往他身边凑,他挪一分,他凑一分,非得挨着才舒服。
  冰床上的三具尸体按死亡顺序摆放,死相最惨的流月长老其一,寒雪长老其二,静水第三。
  溪华掀开了流月长老肩上一点衣领,说:“流月长老肩头与胳膊肘中间有一道不长但细的伤痕。”
  扶艳俯身仔细去看那条曲长的红痕,不似刀剑伤痕,弯曲有度像是有生命一般,而且不破皮肤,不翻血肉。
  萧念稚听了溪华的话,插嘴道:“那依你看,这伤痕是什么造成的?”
  扶艳揣摩了片刻,道:“琴弦。”
  溪华没吭声,眼神闪躲了下,继而接着说:“其他两位长老身上没有相似的痕迹,寒雪长老就只是没了舌头,静水长老是被淹死的。”
  “死法不同。”萧念稚说:“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还是刻意制造特殊躲避嫌疑?”
  溪华默默道:“都有可能。他们三位加上一门的刑殊长老本来是代理掌门的候选者,但如今,四位死了三位。”
  萧念稚立马抓住了重点:“你是说掌门之位的争夺?”
  溪华轻轻摇摇头,又陷入了沉默。扶艳一直盯着流月长老断颈伤口,眼里红光一闪而过,随后直起身道:“未必,说不定下一个死的就是一门的长老。”
  溪华面容没有剧变,萧念稚饶有趣味地问:“这是为何?”
  扶艳当即释灵还原了流月长老断颈处将要弥散的一丝灵气,将其放大,升于空中,缱惓上扬,短暂后消失不见。
  “断颈里的灵气不属玄冰山庄,而且这股灵气我应该在哪见过。”
  扶艳看着溪华微微色变的脸色,加重了自己的语气,说:“琴瑟上五弦多的是用音弦杀人的杀手,他们的制弦的材质也各异,对人体造成的伤痕也不尽相同。三人死相不同,其意却只有一,折磨,甚至可以说仇恨,我想玄冰山庄的人应该没有对几位长老恨之入骨的人吧。”
  萧念稚听他一通说,背着意道:“说不定有呢。”
  扶艳张了张嘴,溪华却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刑殊长老若想对他们动手的话,应该不会明目张胆地杀了他们,因为这相当于直白地将嫌疑定在了他的身上。”
  扶艳:“而且,说不定他也快死了。”
  他死了,就说明是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且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复仇。
  萧念稚拖了一口长长的气,闭耳思考。此时门外进来一个弟子,神色凝重,看了洞里的几人,结巴说道:“四,四公子,一门的刑殊长老,死,死了。”
  这次的死相更为惨烈,五官被挖,双臂被斩,血流成河。
  溪华说了声知道了,挥手让他下去。
  萧念稚叹了口气:“你说对了。”
  “那现在有什么办法寻出凶手?”
  溪华想到玄冰山庄一直守着的墨鳞,缓缓开口道:“他们或许为了鬼器墨鳞来的。”
  “墨鳞?”扶艳问。
  “墨鳞本为鬼蜮鬼道圣器,能聚魂洗魂补魂,亦为恶,不以魂为食,以残杀生灵魂魄为劫,先祖曾在鬼蜮遭遇此鬼器的袭击,幸得月下州段氏仙人的帮助,将其带回,封锁于庄内的钟楼之中。”
  墨鳞邪气重,不论好坏,有时噬主之魂,以猖狂扰乱三界秩序。
  “墨鳞可以点血读轮回记忆及亡者所感知,或许可以一试。”
  溪华取了三位长老的血放入瓶中,准备带到钟楼试上一试。
  ——
  玄冰山庄的钟楼用蓝色寒冰铁石建筑,外表呈冰蓝色,进入楼中,却是不点灯不见光明,伸手不见五指。
  钟楼五层,实际上只有三层,一层为底座,有一个旋转楼梯通上二楼。
  二层和三层之间是一个巨大的空间,没有隔层,一楼旋上来的楼梯直到拴着墨鳞的听天刀链。
  如龙鳞一般的墨色鳞片被束缚其中,时而闪着漆黑的黑气。
  墨鳞身上刻了一串佛文。
  ——五脏玄冥,符命缚邪,告亡者灵息,却邪天地。
  扶艳看着上面的一串佛文,道:“佛文的意思是想将此器改为安慰亡灵的器皿。”
  看上去并不怎么邪性。
  溪华提醒他们站远一点,尽管有听天刀链拴着它,却也不能完全消除墨鳞的鬼邪之气。
  溪华正伸手往墨鳞上点血时,萧念稚打断道:“等等,玄冰山庄有没有禁令,比如钟楼乃子弟禁地?”
  哪知溪华竟然点头:“有,不过我们已经进来了。”
  萧念稚后悔也晚了。
  当溪华滴血时,血未至鳞身,浮于上空;霎那,所有人被卷入了一个只点一盏烛火的虚空。
  三人围着虚空中的一张桌子,一点烛火,微黄的光照亮了三个人的脸。
  “师父。”扶艳眩晕一瞬间进来之后第一想法去看萧念稚,发现他没事之后便放下心来,勘察周边。
  “这里是鳞片的内部?”
  溪华转头看向外面,可惜什么都看不到,除了面前这点光亮之外,外面一片漆黑,不知有无边界,不知哪方结界。
  忽然虚空传来清亮的声音,似乎是生这死这的钉子。
  “终于有人来了,你们可以放我出去吗?”
  那声音清凉又伴着虚弱,恍惚一触便没了一样。
  溪华问:“你是谁?”
  那声音消沉了许久,重新响起来,说:“我,好像不记得了,我在这里多久了?”
  按理墨鳞搅碎生魂,是不可能有完整的人或者灵魂存于其中,但这声音的出现又不得不让萧念稚等人相信墨鳞之中异于外界的存在,说不定他们是否能出去还得靠这声音的帮助。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萧念稚问。
  “我,不知道,但我的记忆可能知道,你们可以去问问。”
  “你的记忆?”
  “就是桌上面的蜡烛,可它快烧完了,我不知道我还记得多少,你们只需握着它就可以看见我的记忆了。”
  桌子上的蜡烛忽然烧的厉害起来,短短几秒,桌子上边积了一层蜡。
  这种情况溪华也不得其中解法,祖辈之事他从来不了解多少,现下只有此方法可一试了。
  溪华握住了蜡烛的烛身,扶艳握住了他的手,萧念稚握住了扶艳的手。
  几个人又感受到一阵眩晕,逐渐清明时,他们正处于一所院子里。
  “小浅,我看到你了,快出来吧。”
  院子梨树后面捂着眼睛的青衣姑娘奶声奶气,身形纤瘦,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
  她假意喊了一声,无人应她,她便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往后面一排房子看了一眼,没瞥到人影,干脆眼睛也不捂了,一溜儿去找人。
  姑娘走到可以藏人的灌木丛,或者亭子柱后面,都会喊一声:“小浅,我看见你了。”
  扒开不见人,姑娘也不气馁,接着找下一个地方。
  萧念稚他们看姑娘几乎找遍了院子个每个角落还是不见这个叫小浅的人,有些急了,像是被抛弃的小孩,扬声急急喊道:“小浅,小浅,你在哪里呀?!”
  兴许在暗中看久了姑娘傻傻的模样,一位白衣长发披肩的少年从房顶上飞下来,站在姑娘背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凉听。”
  青衣姑娘闻声一个猛子扑进他的怀里,嘻嘻笑个不停。
  溪华闻姑娘的名字却怔住了。
  凉听,玄冰山庄第二代掌门人溪禾妹妹的表字,大名为溪喃。
  作者有话要说:  墨鳞副本开启


第37章 风机往事一
  风机十一年; 长相思释火清理了长华道的妖魔; 随后以昆仑雪山之水冲刷戾气; 水退,成一处霜林; 建庄以护之; 延续至今。
  风机三十五年; 玄冰山庄即以陈氏沐执掌,同此一时; 筑玄微刀做镇庄之图。
  ——
  陈沐鱼三日前出门; 回庄之时身边带了个小男孩; 看着有七八岁; 模样却很秀丽,细细看的话; 和洛觉浅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两人没什么关系; 洛觉浅只是无父无母的小辈,同样被陈沐鱼捡回来的; 他和那个男孩八竿子打不到边。
  溪喃是陈沐鱼好友溪禾的妹妹,溪禾是陈沐鱼的左膀右臂,玄冰山庄有半个是他扛下来的,自然他和陈沐鱼的关系也非同小可。
  这天; 陈沐鱼从外面回来; 身边跟着个唯唯诺诺的小男孩,庄里的人纷纷猜测这小孩子的来头,因为在他们眼中庄主从不是个温情的人; 对谁都冷淡,也不会无缘无故捡一个人回家。
  有个八卦的新来下从,逮着一群人围着说道:“你们不觉得这小孩跟洛少爷很像吗,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他这话一出,立马有人反对:“不可能。洛少爷无父无母,十四岁就跟着庄主了,这小孩才多大,年龄也对不上。”
  “说的也是,不过我前天揪着一个老仆听来了些旧事,你们要不要听?”
  说话最烦说一半,其他人立马哄哄道:“快点,别磨蹭,什么旧事?”
  那人清清嗓子,神神叨叨:“听说咱们庄主有那个龙阳之好,就喜欢好看的男孩,那个洛少爷不就是他的……”
  他话不说完,众人心照不宣,一阵唏嘘,各自干各自的活去了。
  洛觉浅听说陈沐鱼回来了,身边还带了个小男孩,脸色暗淡,偷偷跑去看了一眼。
  男孩没见着,被拉起清洗灰头土脸的身体去了。陈沐鱼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中,不知在做些什么。
  溪喃悄咪咪扒在洛觉浅身后,盯着那屋子说:“陈大哥为何要带个小孩子回来?有什么来头吗?”
  什么来头他不知道,不过陈沐鱼在外人面前从不曾有过背离自身原则的行迹,而带回一个不知身份的小孩子,就可以说明一些事情了。
  “可能这个孩子身上有什么吸引了哥哥,所以才带他回来。”
  溪喃跳到洛觉浅面前道:“咦,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小浅更吸引人的佳人吗?”
  洛觉浅摸摸她的头,说:“你这样夸我,不怕你哥哥听到了不开心啊。”
  “我哥哥也是啦,不过我觉得小浅长得超级好看。”
  溪喃伸长脖子往那屋子里看了看,高兴道:“不过这样的话,我又多了一个玩伴啦。”
  洛觉浅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笑里带了点酸楚。
  ——
  陈沐鱼从自己卧房的暗室里出来,手里多了一把冰雕的短刃。
  冰刀短刃通体剔透,刀身刻的花纹从上到下只有半朵的冰莲。
  陈沐鱼攥紧了手里的短刃,眼里尽是深幽的黑暗,暗色不生诡异,从他的眼中不知为何,有一种哀祭。
  这把刀就是祭品一样。
  “叩叩。”门外传来轻轻地一声叩门声,陈沐鱼像是没听见,直到门外响起洛觉浅几声叫喊。
  “陈哥哥。”
  “陈哥哥。”
  洛觉浅听不见回声,换了一个称呼:“陈庄主,你在吗?”
  失落的情绪油然升上心头,他知道陈沐鱼不怎么喜欢自己,但每每奢求他一个回眸,总得不到回应。
  有一次听那些人说,陈沐鱼对谁都冷淡,唯独对洛觉浅是残忍。
  可有时候他明明离不开自己的。
  洛觉浅放下敲门的手,后退两步,正准备离去,门忽然开了。
  陈沐鱼打开了门,万年不变的冷淡脸出现在洛觉浅的面前。
  “你来干什么?”
  洛觉浅恍然手脚不知如何安放,紧张说道:“陈哥哥,我,我来看看你。”
  他想问那个男孩的事,又不好这么问,想来想去说了这么一句蹩脚的话。
  而陈沐鱼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冷淡地看着他:“我好的很。”
  洛觉浅低着头不敢看他,陈沐鱼下了逐客令:“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吧。”
  他转身跨步进门,洛觉浅着急喊道:“那个,哥哥带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陈沐鱼的背影一瞬怔住,洛觉浅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改道:“不是,我想说,哥哥你——”
  “不是你管的是别管,回去。”
  洛觉浅张了张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转头陈沐鱼已经进了屋子。
  ——
  十四岁跟着陈沐鱼,洛觉浅永远只能看着他的背影。陈沐鱼对他说不上好,也谈不及坏,当天降负担养着,又像身边跟着的随从。
  洛觉浅性格温柔,说话也小声小气的,溪喃常嘲笑他跟个姑娘似的,没有杀气,容易被别人伤害,可洛觉浅觉得自己这样很好,他是个男子汉,但不觉得乖顺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况且他的乖巧直对着陈沐鱼。
  洛觉浅待在陈沐鱼身边的头两年,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不瘟不火,但也相当照顾,各个方面,包括有一次洛觉浅发烧,拉着陈沐鱼的手不肯松手,陈沐鱼就坐在床边陪了他一晚上。
  很多次的照顾与心灵依赖,洛觉浅将这段时间的两人温存看成了超越朋友的感情,也让他无保留的搭进了全部身心。
  也许是两年的无微不至,也许预支了所有的爱护,洛觉浅十六岁之后,他发现陈沐鱼他越来越不好了。
  有时候,陈沐鱼粗暴地揪着他的下颌,盯着他的脸看上很久,被捏的疼了,洛觉浅会轻轻咛一声,之后便会被狠狠的甩开,大声地叫他滚开。
  刚开始不理解,只以为陈沐鱼心情不好,可是后来,当所有人夸洛觉浅长的凡间难立时,陈沐鱼看他愈发不顺眼,轻则不言语,重则会动手。
  倒不是下手有多重,偶尔狠狠推一下,失控给一巴掌,次数不多,却不止一次将洛觉浅的心撕裂又缝合,再撕裂。
  洛觉浅不觉得自己扒着他不放开是不要脸,相反他认为陈沐鱼是极度需要自己,才会患得患失,才会盯着自己脸的时候,情不自禁吻他的额头。
  陈沐鱼喜欢自己,洛觉浅一直这么认为。
  他会抱自己,会醉酒拥着自己睡一晚,不松手。
  他们做过最亲密的事,一起看过天上的繁星。
  陈沐鱼还说过,要拉着洛觉浅的手,过完这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一、今天依旧是迷龙哥的一天,所以字数相对较少
  二、其实是因为这个故事大体结构还没构思好,卡文了
  三、这对配角就是比较虐心的一对,洛觉浅是披着马甲的,陈沐鱼不是
  四、但是洛觉浅已在前文出现过了。
  六、主角暂时下线几天,嘻嘻


第38章 风机往事二
  陈沐鱼带回来的孩子是个半哑巴; 问他几个话; 就只会嗯好; 要不摇头点头,胆子怯的很; 不爱和别人打交道。
  因为存在感太低; 洛觉浅每次见到他的时候; 他都蹲在一边玩石子,后厨; 通道小径; 河边; 凡人少的地方都有他。
  男孩今天手上捏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蹲在竹林的亭子里写写画画;他埋头的样子很像坠落凡间的鸟,无法再展翅; 回到高空了。
  洛觉浅向陈沐鱼汇报工作的途中看见了他; 个子小小的一坨,再缩蜷着就好像要没有了一样。
  洛觉浅脚下沾了泥; 透过亭柱的缝隙看了他许久,慢慢踱步过去。
  男孩将纸摊在地上,涂画正起劲,忽然一道阴影从头上撒下来; 他抬头看来人; 不知是一贯的紧张还是为何,拿笔的手抖个不停,看向洛觉浅的眼神也忘记收回来。
  这孩子跟刚来时不一样; 衣冠整整,看上去清丽不少。洛觉浅半蹲下身子,看着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未搭话,黝黑的眼珠一点一点在他脸上描摹,像在确认,确认不知何年何月是否在哪个记忆长河中遗忘的故人。
  洛觉浅看他许久不答自己,只在自己脸上看,正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男孩忽然低下头,在纸上写下周棠二字。
  周棠?洛觉浅留意了一下,行舟多年似乎未听过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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