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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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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搁在以前,南宫尽鞭刑扶艳,萧念稚必定是扶一把椅子,端一壶茶坐在旁边指示:快打,打的狠些,对,就这样,用力点……
  不过。
  “教训?我说要教训了吗?”
  南宫尽下巴都要惊掉了,怎么可能,师父不是见不得扶艳好吗?怎么会阻止他惩罚呢。
  “师父……”
  南宫尽不甘心,他提醒说:“此魔头可是伤了您啊。”迫切的语气放佛想让萧念稚看清面前这个贱骨头是个坏人。
  萧念稚三步作两步走过来,腰间青玉带抚风飘摇。到扶艳面前停下,低头看了他一眼,复而看向南宫尽。
  “是啊,可关你什么事!”
  这话无疑狠狠赏了南宫尽一巴掌,也告诉了他,他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师父……”
  萧念稚不再理他,蹲下身子抬起扶艳的下巴,瞅见被血汗和着泥巴弄得脏兮兮的脸,啧啧嘴:“你们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找到对象没?”
  反常的举动一而再再而三做出来,南宫尽和师弟都不知作何回答。
  “看你们这样子也没有,对女孩子要懂得呵护,才更容易找到对象。”
  说罢,萧念稚撑着扶艳的后背,挽起他的双腿,打横抱起来,怀里的扶艳气傲未绝,四肢胡乱挣扎,萧念稚提高声音威胁道:“别动。”
  扶艳也不知傲气是被一记击灭还是中了魔,竟也听他的话不再乱动。
  萧念稚甚是满意,嘴角微微上扬,夸奖道:“乖。”
  就这样南宫尽和师弟目送着师父迈着诡异的步伐带着扶艳离开。
  半晌南宫府响起晚课开始的钟声,才将他们二人的魂从远处拉回来。
  南宫尽扶了扶额,不确定道:“刚才那人是师父吗?”
  师弟:“长相,三雨点额,是萧念稚。”
  南宫尽丢了脸,内心狂吼:什么情况?!萧念稚这闲人不是最讨厌扶艳的嘛,死了一次转性了啊!!
  师弟与他离得近,十分真切地感受到南宫尽无处释放的火焰。
  萧念稚在系统消失之后,自动继承了前原主的所有记忆,这样是为了更好维持一个世界的秩序。
  他抱着扶艳去了平时练功休养的鸣谷,鸣谷有一处四方的蓝湖,湖水集天地灵气,是疗伤圣药,皮肤上破了一道裂口,沾上一点蓝湖里的水,便会迅速愈合。
  萧念稚将扶艳整个人就着衣服放进了湖里,因为有了完整的记忆,他也知道扶艳并不是姑娘,灭魔路那时将扶艳带回来,因为南宫掌门担心府中弟子欺负他,便让他穿女装,做姑娘养,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扶艳顺从地沉进湖水,于岸边露出头,阖着眼睛,轻微地抽气。
  萧念稚没有像原主那样醒来后继续对扶艳视而不见,哪怕是做做样子,他也不想,可能是由于在原来的世界当中,扶艳的出生和自己如出一辙吧,都是在不断地欺负中长大,更有种感同身受。
  “为什么不反抗?”萧念稚给他洗去头发上沾着的血和泥,有些糟的打了结,他还是耐心地给他梳理。
  扶艳闷声片刻,抬起眼眸,看着他:“我不会感激。”
  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感激你。
  萧念稚:“无所谓啊。”他萧大爷救谁不救谁就凭一个开心,管当事人怎么想。
  “那你为何——”还要救我。
  萧念稚正色道:“主要是我觉得我心地善良。”
  末了,添一句:“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第3章 制灵金针
  扶艳有种被调戏的羞愤,哑着声音愤愤道:“不要脸。”
  被一个十三岁的毛头小子目中无人的愤骂,萧念稚也不恼,眼里星光熠熠,心情倒还不错。
  “要脸干什么,值钱吗?”他姓萧的早已声名狼藉,还在乎多被一个人骂?
  笑话。
  萧念稚掬了一捧湖水给扶艳擦擦脸上的血污,手指头离他还有两寸就被对方躲开了。
  扶艳气虚极弱了,但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必然要维护他那风雨中摇曳的一撮火苗似的傲气。
  “我自己来。”他说。
  萧念稚满不在乎,眼含笑意,双手盛着的湖水移开,置于扶艳肩膀上方,缠绵含光般洒在他的肩上,动作极其孟浪又不妨看作是一种挑逗。
  扶艳的肩膀本来受了几下鞭子,布屑残缺,红痕交错;萧念稚于他增添水光潋滟,倒有种蓬头垢面难掩国色的香艳。
  扶艳怒瞪眉眼,张口就要开骂,不过让萧念稚抢了先,自我反省道:“我有病,我不好,我又轻薄你了,我该死,好不好?”萧念稚毫无道歉认错的样子,每说一句话都充盈笑意,好似在哄孩子般敷衍。
  蓝湖艳漾,美人尚未出浴。
  萧念稚眉笑盎然,扶艳忍气吞声。
  在外人看来应是和谐的一幕,而只有当事人清楚两人之间是怎样的尴尬气氛。
  南宫府人人知晓萧念稚爱美人爱虫兽,却唯独喜欢不来他这个貌美如花的徒弟。可能有徒弟是魔路继承人一因,然而大部分的原因在萧念稚身上,他古怪地脾气谁也琢磨不透,烈阳下钓鱼,下雨天不打伞,御风飞翔;连他自己未必能摸清下一步要做什么,更别说别人了。
  自从扶艳来到南宫府,名义上他是萧念稚带回来的,实际情况中,萧念稚完美诠释了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老话,他完全不管扶艳,甚至碰面都能毫不加掩饰自己对扶艳的厌恶。虽不打不骂,却也不管不问,连一个细微的眼神都不曾给过。
  扶艳本和他们不是同道中人,来了这地,犹如孤羊误入狼群,竖起了全身的戒备,对谁都冷淡,不理不睬。
  他年纪还小,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还未形成自己的判断,在魔路中,他的爹爹将他保护得很好,所以到现在为止,扶艳的观念只有谁对他好,他就对别人好。
  可惜的是,南宫府里无一人对他好。
  放细了观,萧念稚是话最不多但对扶艳影响最深刻的人。
  明明是他将自己带回来,却那么地,不喜欢他。
  上次刺萧念稚的那一剑,饱含着扶艳的这一执念。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法子折辱我?先对我好,再把我打入地狱。”
  扶艳害怕姹紫嫣红背后的阴毒,他曾看过有人给了姐姐拥抱,转身刹那灌灵灭魂的一脸冷漠,那时的情景和此时无异,不过人却换成了萧念稚和他罢了。
  萧念稚亲昵地在他额头上轻轻一敲,妄想驱除他脑中不安的想法。
  “我是吃饱了撑的费心思去陷害你,你愿意我还不乐意呢,挖心思弄别人最费劲了,我懒,这事,不做。”
  花言巧语也是萧念稚的为人风格。
  扶艳接收到了额头上转瞬即逝的温暖,微微睁大了眼睛,却又不敢正面直视萧念稚,不确定问:“真的?”
  “骗你是小狗!”他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可爱极了,和先前的萧念稚判若两人,正因如此,给扶艳的感觉太过漂浮,放入手中总有随风飘散的错觉。
  “可是你从来没有睁眼瞧过我,我以为你把我带进来,会对我好的。”
  “现在的我和先前的我不是一个人,你就当现在的我这一刻是将你带回来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好不好?”
  什么南宫府仙君最不喜欢自己貌美如花的徒弟,他从现在开始就要昭告天下人,他萧念稚要把扶艳宠成自己最喜欢的徒弟,没有之一。
  扶艳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算是家被这个人毁了,就算从此以后的路会艰难无比,他本来坚强防备,对所有一切人和物都冷眼相待,可他的心在这一刻破开了一丝裂缝。
  他姐姐曾告诉过他,就算我们身份不太光明,自小足陷淤泥,不能天空之下昂首披星戴月,但以后总会有一个人,会不计你的身份,不管流言蜚语,都会一辈子在你身边,为你放弃所有。
  所有……那是多不切实际的存在,他不想求萧念稚的所有,他只想求现在的片刻安宁。
  “一辈子——可以吗?”扶艳仰着头,眼里有星点水光。
  “流年似水,刻骨铭心。”
  萧念稚发誓。
  一个誓一个结,一眼望穿一世情缘。
  他们原先如世间漂泊的浮萍,而情爱到后来才明白相依相偎之时早已存在。
  给扶艳治疗了身上的伤痕,萧念稚用掌心烘干了他被水浸湿的头发,说道:“背你回去好吧。”
  扶艳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撒起娇来:“要抱的,好不好,师父。”
  萧念稚精血往头上冲,这声师父喊得他心痒难耐。他在自己的世界孤身一人,福利院工作的,和小孩子接触多,但真正和自己交好的一个没有,故有人这样亲近的叫他,萧念稚觉得枉死一次值了。
  他笑着说:“在我们那,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挽裤腿下田插秧了。”
  扶艳双手勾住萧念稚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猢狲一样,好笑又惹人怜爱,他的呼吸吹在师父的耳后,清晰问道:“师父那儿是哪儿?”
  “一个天更蓝,水更清的地方。”文明社会文明人,但少了点古朝的韵味。
  “我可以去吗?”扶艳眼里亮起期待的光芒,他真的很想去师父的故乡,那一定是全天下最美的地方。
  “好啊,”萧念稚一股脑答应:“等你长大些,武功再精进点,你就可以去了。”
  “师父你真好。”扶艳抬起头冲萧念稚甜甜一笑,天地变色。
  萧念稚宠溺地说:“你可真是个师吹。”
  萧念稚抱着扶艳从蓝湖回寝殿的事一夜之间像插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南宫府,就一个晚上而已,第二天南宫府的子弟看见萧念稚像见了鬼一样,所有人都一个表情,张着嘴,呆滞着目光。
  “仙君是失心疯了吗?”
  “不一定,有可能是入了魔。”
  “怎么说,可能是神经病吧。”
  “……”
  消息很快飞到了后山玉兰林青雀小妖的耳朵里,他在南宫府上空盘旋鸣叫几声返回林中。
  一落地,气喘吁吁逃命似的奔跑跟被仇家追杀了一模一样,面色凝重,恍惚天地剧变,人间大乱。
  “不好了不好了,青珥你看见大哥了吗?”
  青珥伸手往远处一指,懒洋洋道:“那片地秃了看见没?你大哥干的。”
  青雀惊愕:“他,他都知道了?”
  “何止是知道,他还看见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多的是眼线。”
  青珥悠闲伸出右手,蜿蜒上扬,青雀小妖后面的玉兰树上便出现一条吐着红芯的青蛇沿着树干向上爬。
  青雀泄气地走到青珥坐着的树下,放松背靠在树干,手遮着额头,轻声说:“这萧念稚在搞什么鬼?他之前不是最不喜欢扶艳的么,怎么忽然之间想变了个人似的,真是奇怪。”
  树上青珥哼声,“你要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就不是想萧念稚了,也许这是什么阴谋呢,他不是最擅长耍阴的吗?”
  “你是说萧念稚转性是因为他在憋大招?”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青珥说:“九州十路,各有神通,人间,魔路,妖界,鬼蜮四大势力各不相让,萧念稚作为最早一批的仙人,近年名誉极坏,再加上他将魔路继承人回南宫府,而没有直接杀死,各州有名望的人已经盯上他了,他可能在通过另一种途径策划一场利于自己的胜局。”
  青雀听不懂,梳理了半天,问:“什么?”
  青珥摇摇头,无奈道:“不懂就算了,像你这种智商的,也别指望能听懂了。”
  这等侮辱智商的行为,怎么能忍,青雀蹭的站起身,冲树上的青珥大喊:“死蛇妖,你——”
  “轰!”
  后山传来高树倾倒的声音,两人同时转头,继而相视苦笑。
  看来这片千年玉兰林今天就要毁在狼王的手里了。
  萧念稚,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
  月夜,南宫萧念稚寝殿。
  堂外皎月照星辉,星辰无色。
  扶艳盘腿坐在石凳上,脸上些许痛苦之色,却咬着唇不出声。
  萧念稚绕着他走了好一会,一会抬头看看月光,一会回眸看着闭目的扶艳。
  “好了吗?我开始了。”扶艳周遭的杂气消散,萧念稚看准了时间说。
  扶艳轻微点头。
  萧念稚站于扶艳的身后,伸出右手覆于他的后颈,灵力倾泻,侵入后劲脊椎骨。
  灵波变道,长发乱飘。
  庭中一颗红色玉兰树被灵风波及,顷刻剧烈摇晃树体,几欲要倒。
  萧念稚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手下的事物。
  灵力散出小会,便有一根金针从扶艳的后颈出缓慢抽出。金针每抽出一分,扶艳身上的痛苦便加上一分。
  这金针本是用来封住修习灵力之人的督脉,使其一身内力全无,再没有掀起腥风血雨的可能。
  扶艳来南宫府之时,这金针便是由萧念稚亲手扎下去的,现在又由他亲自取出,也算是有始有终,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金针被完全抽出,受灵波余力在萧念稚的手上浮了几下,最后安静落于他的手中。
  萧念稚将金针收起,赶忙去看耗费心神的扶艳。
  扶艳只损了精气,肺腑倒没什么问题,金针抽出片刻后,纯色便恢复了正常的红润。
  “好些了吗?”
  试着运了一下|体内的真气,流动渐入佳境,全然没了空空如也的感觉。
  “灵力回来七八成了,谢谢师父。”扶艳激动道。
  萧念稚高人似的摆摆手:“客气。”
  月光之下,萧念稚的白衣润柔扶艳瞳孔中琉璃的颜色,尤其眉间三雨点额,破寒冰的艳丽,真的好想一辈子都待在他身边。
  扶艳情不自禁:“师父,你真的,真的好看。”
  萧念稚听了,微蹙眉头纠正道:“好看形容的不准确,我觉得帅气这个词就不错。”
  他点了点扶艳的鼻尖,弯腰垂下的长发扫到了扶艳的脸颊,好温柔。
  扶艳看呆了,下一秒反应过来,双手悬于胸膛前几寸,用灵力,生劲风。
  霎那,一颗妖冶的黑红色气的珠子从体内逼出。
  抹去密密细汗,扶艳将珠子捧在手上递到萧念稚面前,说:“师父,这是我的命海,每个身在魔路的人都有一颗,珠在人在,珠亡人亡,我想把它给师父,若以后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惹师父生气了,你就捏碎它,我以死谢罪。”
  萧念稚看着这颗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珠子,推回扶艳的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一日为徒终身为徒,我会永远护着你,就算你犯错,也不致死。”
  “师父。”
  “命门可不能随便展现给别人看,作为师父的徒弟,你首先要做的就是要保护自己。”
  扶艳似懂非懂点点头,继而转向手里的命海,准备将它收起来,此时屋顶旋来一阵风将他手里的珠子卷走了。
  二人皆惊。
  末怀掌中握着扶艳的命海,露出一抹诡笑。“会送了你的命是吗?”


第4章 院中对峙
  萧念稚呆愣了几分,复而想起来眼前人,不,眼前妖是谁。
  末怀说起来还是小狼崽子的时候就跟在萧念稚身边了,从他渡百年命关,入妖途炼丹,到修成人身成为妖王,萧念稚都给了他莫大的帮助。
  两人的纠葛缠了百千年,念海的红线早已不止千丝万缕那么简单了。
  想来也是孽缘,狼王末怀往昔之时就对着萧念稚行过拜师之礼,成为他古早旧痕的第一任徒弟。
  都说第一任师徒游历经年后会将师徒之情化为血缘之系,话至如此,萧念稚和末怀的相处模式,恰印证了这至理名言,看以往末怀每每狼狈收场拜倒在他脚下灰头土脸已然毋庸置疑了。
  但,今日萧念稚非昨日萧念稚。他虽高高在上,贵为人师,也无法消化他以前和一个妖怪逗弄调戏的史实,何况还是个王,说心底的,他有点怕。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系统消失之前说过他功力不足的话吧,万一惹恼了眼前这妖,被撕成碎片月下散花的场面他可以臆想出来了。
  “你怎么来了?”萧念稚强打着意识,尽力凭空想象以前装逼的样,而后套出来装模作样。
  末怀眼睛盯着萧念稚的心胸,眼神灼热,恍惚要透过他的衣衫,看穿他曾经受伤的心口,然后再给烧出一个洞来。
  “萧念稚,伤口不痛了?”方才立于房顶将他为扶艳拔金针的样子一丝不漏地收尽眼底。明明是势不两立的人,此刻月夜竟也能亲密无间。
  末怀心中有一团火,烧的他理智尽失,那种看不得那人和别人举杯望月的妒心占了上风,他恨不得将坐在石凳上不男不女的魔头碎尸万段。
  永不超生。
  萧念稚在旧主的记忆中搜索得出此妖并不坏的结论,态度放轻松了许多:“多谢惦记,不疼了。”顿了一下,又道:“那个,把珠子还给扶艳。”
  末怀眼角勾着狼族特有的狼牙图腾,紫黑色的印记于眼角下蜿蜒伸长,似入鬓间时,悄然无声地隐没。
  他的眼睛是不能看的,血红之瞳印着傲人凌冽的寒气,放佛雪山之上踏尸山悬立、孤寂的最后的王。
  肃冷,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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