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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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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曲临风看了一眼身后,和某人对视了一眼,转头笑的一脸春风荡漾,道:“大仙果然厉害,了不起啊。”
  曲临风身后那人白衣紫纹饰,手持一把冰紫色的剑器,冷漠地转过头去。
  “那可以放我走了吗?”萧念稚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竹签筒,却被曲临风一把按住,道:“大仙不介意送我一根竹签吧。”方才挑在手上的木头签子正巧得一个上上签。
  “上上签啊,大仙,写的啥我看看,嗯……五行不缺,天降贵人。呀,这个好啊,是不是在说大仙你,我以后拿着这个签找你帮忙,你应该会答应吧?!”
  萧念稚终于忍不了了,想伸手去夺回木签,被曲临风伸手挡回。
  “你脸皮这么厚?”
  “不厚怎么能当盗中之圣呢!”
  萧念稚心一横:“还我。”
  “不还。”
  “我以后靠这个赚钱的,你拿走一根,我怎么揽活?”
  曲临风摇头:“没差。”
  “你!”
  ——
  “还给他。”忽然一个男声插入他们俩中间。
  萧念稚闻声一震。
  这声音恍惚是冬雪消融破开春水的冰裂声,有些沙哑,却丝毫不影响其中的清澈,像是久别的故人相遇寒暄中夹着思念,又仿佛经历了风霜之后卷带的深沉世故。
  像春日停留在花间的妙语铃音,很好听。
  曲临风侧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不长眼的人,盯着看了一会,忽然笃定说:“你该不会是月下州南宫府里的那位吧,叫……扶艳。”
  来人没有搭理他,双瞳剪水,却布满血丝,正贪婪地,一点一点描绘着萧念稚的轮廓。
  曲临风看他的眼神不对劲,忽然灵光一现反应过来,指着萧念稚说:“你,你不会是萧念稚吧?!”
  萧念稚突然从泛滥的苦水中醒悟,清了清嗓子,道:“不是,我叫萧宁,就是一个姓,别瞎说。”
  曲临风不解其中情况,摸着脑袋说:“也对,堂堂萧大仙君怎么是个瞎子呢。喂,这位,凡事讲究先来后到,你有事也得先排队。”
  扶艳轻轻扫了他一眼,而后又转回萧念稚身上,犹豫了一下,默默排到曲临风身后。
  想着前面站着扶艳,萧念稚浑身不自在,也不管曲临风说啥他一个字听不进去,只想着收拾东西滚蛋。
  “能不能别说了,你话怎么这么多?我要回家,我儿子还在家呢。”
  曲临风一口水差点喷出来,问:“大仙你成亲啦?道士不都不娶妻的吗?”
  萧念稚挥手,“干你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  攻是小狼狗,是个好攻,不要被前面误导了


第28章 难捱执念
  拜花岭上山仅有的一条小道今日异常难走; 萧念稚戳着旗幡探路; 破了崴脚的记录——差点摔了六次。
  身后轻声但始终忽略不掉的脚步声从开始就跟着他; 怎么甩都甩不掉。
  扶艳跟在身后不吭声,唯有当萧念稚心神不宁快要平地摔的时候他才紧张地惊呼出声; 那一声师父喊得后者精神更加恍惚。掰着手指头细数; 这声师父在耳边消失了二十六年了。
  萧念稚不可能不心动; 但他心里又藏着另一种情绪,交叠纠缠; 叫人放不下。
  扶艳亦知道他不可能轻易原谅自己; 识趣地闭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无论如何是因为他的出现扰乱了萧念稚的步履; 又怎能忽略。
  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萧念稚回了家。
  扶艳大有跟他进屋的趋势; 不想萧念稚转过身; 指向被爬山虎淹没的挡路牌,说:“朋友; 此路不通了,还请换条路走吧。”
  扶艳终究冷淡不了自己的心,他疯狂地思念萧念稚,从阴泉之境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他。
  原来的地方人已不再;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到这里; 他又怎能一句话都不说甘心离开?
  阴泉之境忏悔了二十多年,永远不够,扶艳想当着面请求师父的原谅; 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接受。
  “师父,我有话想对你说。”扶艳不敢看萧念稚蒙着红布的眼睛,深刻醒目的颜色刺的他心尖过于疼痛;尽管被东西遮挡,扶艳还是能想象那掩盖之下凹下去且不再美丽的眼睛多年前就已干涸。
  是他的错。
  萧念稚忙伸出手制止他,道:“谁是你师父,我认识你吗。”
  扶艳喉咙哽咽,半晌,轻声介绍自己道:“师父,我是阿……扶艳啊,我,我是……扶艳。”
  萧念稚道:“哦,不认识,我叫萧宁,江湖道士,无亲无故,你认错人了。”
  “师父,我知道你恨我,不愿见我,可我知道错了,我,我会治好你的眼睛;让我跟在你身边,从今以后,不论遇到何事,我都听你的。”
  说到此刻,扶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落下来。二十六年过去了,他不再是十几岁的少年,遇到事,不能哭,那样解决不了问题。
  萧念稚被揭了伤疤,不过这些年练得刀枪不入,不甚在意,又解释一遍说:“这位兄台,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若是要找我算命的话,今日收摊了,你可明日再来,我给你便宜点。”
  扶艳听他不像说假话的样子,满目疑惑,颤巍开口问:“师父,您不记得我了?”他知道无渊之崖是个什么地方,那地凶险万分,有进无出,不论人仙妖魔落入,皆有所损伤。原先扶艳逃出了阴泉之境万念俱灰,偶然一次听到有人说道萧念稚可能还活着,他便一心一意找他回来,纠缠了一生一世不再放手。
  萧念稚坠入无缘之崖前,灵力不到两成,几乎是个凡人肉体,若侥幸从那地方出来,失去了记忆也是有可能的。
  “是啊,我只有一个儿子,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你要是来挑事的话赶紧走吧,我儿子挺凶的。”
  扶艳睁大了眼睛,不相信地说:“师父,你,真的成亲了?”
  萧念稚挥挥手,没回答他的问题,往屋子里走。
  可明明那时互通心意才不久,说好了相守一生的誓言被自己亲手毁了,扶艳苦不堪言,脚下仿佛千斤重,想过去触摸萧念稚,心中却涌起一种惧怕,这种惧怕来源于形同陌路。
  潜意识里扶艳不愿相信萧念稚可以放下一切娶妻生子过平凡的生活,他非要得到他的亲口承认,不然决不罢休。
  “师父,你说过要和我在一起的,我不相信,你知道我会回来的对不对,你一定知道——”
  话还没说完,谢卿从豹子寨回来不客气地打断他。
  “喂,你谁啊,对着我家门口喊什么?”
  扶艳回头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俊秀少年,心里忽然一沉。
  真的成亲了?真的有孩子了?师父他……忘记我了?
  谢卿不认识扶艳,自然看不明白这人眼神飘忽不定,时而悲恸,时而阴郁的眼神究竟想干什么,于是退后两步,双臂环抱于胸,道:“我从没见过你,你认识我舅舅?”
  扶艳张了张嘴:“舅舅?”
  谢卿点头:“对,就是萧宁,眼神不好的大仙,怎么,你有事?”
  扶艳有些糊涂了,“萧宁是你舅舅?”
  谢卿不知来人什么目的,但心大,继承了萧念稚行为做事一根筋,对着不认识的人将一切倒水似的全盘托出:“哦,不算是,我瞎喊的,反正他也不计较。”
  扶艳心里存着期望,追问:“这么说,师父他没成亲?”
  谢卿蹙了蹙眉,道:“师父?”
  “叔叔他什么时候收徒弟了?”
  ……
  扶艳诚恳道:“我是他徒弟,我犯了错,很久每来找他了,可是师父他似乎不愿意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谢卿恍然大悟,绕着扶艳身边转了一圈,道:“原来是来求原谅啊,兄弟,早说啊,看在你是我爹徒弟的份上,这个忙我帮你了。”
  扶艳两眼放光,嘴角终于上扬了些,高兴道:“真的?”
  谢卿:“看你挺年轻的,和我爹认识多长时间了?”
  扶艳:“有三十多年。”
  “三十多年?!看不出来啊,你看着不就比我大四五岁?你犯什么错了?”
  提到这个问题,扶艳不敢面对,可是说到底,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自己,天地毁灭,这些事实也不能掩藏。
  扶艳一副忏悔的模样道:“他的眼睛……是我弄瞎的。”
  谢卿立刻原地爆炸了:“什么?!他的眼睛是你弄的!为什么?”
  毕竟年纪小,震撼过后气氛伴随而来急需想要知道真相。
  扶艳眨了眨眼睛,驱除酸苦,说:“是我的错,很多年前,我因为一己私欲,挖了师父的眼睛。”
  “那挖出来的眼睛呢?”
  “……丢了。”
  谢卿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作为师父的徒弟,因为私欲伤害尊长,违背伦理不说,还有脸跑来求原谅,要是他他也不愿意见此人。
  谢卿没有白疼,语气瞬间变得阴沉,开始冷讽:“若是我挖了你的眼睛跑来找你原谅,你干不干?你凭什么就要挖掉他的眼睛,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痛苦你知道吗?你知道萧宁前些年因看不见东西受过多少伤吗?你以为简简单单原谅就完了?你有什么资格?!”
  说实话,没有资格。
  扶艳被小孩子教训的抬不起头,他也知道一切的过错无法挽回,他们谁也不能回到二十六年前无缘之崖上,谁也无法改变他亲手将自己的师父推向绝路的事实。
  他是错的,但他不想留遗憾,他想用余生所有的一切去保护萧念稚,去弥补他,倘若萧念稚要他死,他也一定不苟活,因为从他出来之时,他活着就是为了萧念稚。
  “对不起……”
  “但我求你,请帮我一次,我再不会伤害他了,请你相信我。我……”扶艳突然想起什么,用力朝胸膛释灵,将其中的命海唤了出来,捧于手上递给谢卿。
  “我把我的命海给你,你让我见一次萧念稚好不好?”
  谢卿看着闪着红光的命海,愣了一下,说:“你是魔路的人?你是扶艳?!”
  谢卿在溪华那修习的时候,打听过萧念稚的事,溪华不愿透露太多,只说过一个简单的结论:萧念稚有个徒弟叫扶艳,他杀了萧念稚。
  当时不懂杀是什么含义,只当生死之意,现在看来,他似乎懂了些。杀即断绝一切念想,一切退路,毁一人,终其身。这是绝望。
  谢卿伸手将那命海弄过来,握于手中。
  “命海给你了,你随时可以杀了我,只要让我见一次师父,我求你。”
  谢卿没听他的话,只道:“我突然又知道他为何喜欢红色的绸缎,红色的流苏,红色的丝带,虽然他看不见,但他摸着也能笑出来。”
  “什么?”扶艳抬头。
  谢卿叹了一口气,恶狠狠对扶艳吼道:“他是我爹,你若再敢伤害他的话,我就扒了你的皮喂狗。”
  “你听好了,我不是给你机会,我是给我爹机会,我不想让他后悔。”
  机会是于两个人而言的,不过分个孰轻孰重。
  “还有,这个还给你,要是被他知道了,肯定绕不了我。”
  谢卿将命海还给扶艳,对他说:“唉,我不把握我说的话能起多大作用,萧宁脾气古怪不是一天两天了。”
  扶艳莞尔一笑,“他还是这样没变。”
  谢卿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凑到扶艳脸上说:“我咋觉得你们俩关系不一般,看你这拼了命要来求原谅的样子,你该不会……是他亲儿子,回来继承他的亿万财产?”
  扶艳无语垂下头,谢卿呵呵两声尬笑:“我说着玩的,你想是,他还没有那么多钱呢。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劝劝他。”
  “好,多谢了。”
  扶艳折身下山,没走多远,不到百米又返了回来,绕到屋子后面草丛里待着。
  ——
  屋内,谢卿轻手轻脚走到萧念稚面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没出声,萧念稚开口说:“你不会到今天才晓得我是个瞎子吧,玩什么呢。”
  谢卿嘿嘿笑了两声,坐在他面前,认真说:“叔叔,我刚才在外面看见一个人,长得有点像你徒弟呀。”
  萧念稚一个烛台敲过去,道:“你个小毛孩子你见过谁啊,外面是个人都长得像我徒弟?”
  谢卿忙道:“不是不是,他告诉我他叫扶艳,挺可怜的,要不你就见见他吧。”
  萧念稚难得叹了口气,道:“说见就见哪有这么容易。”
  “你的意思是……”
  “他当年下手那么狠,还不得我生会儿气啊。”
  谢卿嘴角抽搐:“啊?”
  “你们在外面说什么我都听见了,我又不是聋子,说到底,我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只不过我毕竟受了点小伤,有些事无法去直面。”
  谢卿突然很想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念稚的态度似乎和那位的关系并不简单。
  “到底发生了什么?扶艳为何挖了你的眼睛?”
  “一瞬执念止乎此,只怪江湖纷争而已。”
  萧念稚第一次和谢卿完完全全说了天下江湖中的事,涉及正和邪,涉及人心险恶,涉及爱恨纠缠。
  每个人心中都待着欲望,所以每个人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有恨,不同程度的恨,造成了一个又一个必然的结局。
  从前萧念稚不愿和谢卿说,是希望他能一直纯净如此,莫要卷入到他人的阴谋当中,而他现在告诉他,是因为要想避免一些事的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告之,戒之,方能保全。
  谢卿似懂非懂:“那当初爹你那么维护扶艳是因为也想保护他。”
  萧念稚轻快一笑,摇了摇头,说:“不,我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亿万财产源于现代社会表情包
  祝大家高考结束开心,终于解放了


第29章 夜凉如水
  风动兰摇的夜湖边; 一只萤火虫从城东的桥上飞来; 渡过为银月做伴侣; 浮游田间点亮一小禺天地;扑闪翅膀未停歇,直到停在一个戴着白色面纱斗笠的男子指尖; 闪了两下。
  男子在夜湖边上站了有一会了; 他身形不那么挺拔; 反倒显得有些单薄,他的左手手腕上缠绕着好几道银色装饰软兵刃; 月光之下透着寒光。
  湖中忽然泛起涟漪; 惊走了男子手中的萤火虫。
  宣未; 瑶和; 清浅掠过湖上,纷纷轻足立在男子身旁; 过了一会; 又来了一男一女,分别为琴瑟下五弦的负离和妖灯。
  妖灯立于身侧; 腰间蓝玉配饰轻轻撞响,发出清脆的声音。她轻启涂着紫色胭脂的唇,道了声主人。
  “温筠呢?”男子藏在斗笠下的表情未能传达到身边的人。
  清浅接道:“无伤,小千; 秦梦出任务去了。”无伤即为温筠。说到琴瑟十五人; 只有温筠保留着出世的红尘名。第一次入琴瑟抽取代号时,温筠便说,我只希望可以保留温筠这个名字; 琴瑟之主没反对,后来便叫开了。
  “任务做完了叫他早点回来。”男子的声音平淡无奇,除了天生的寒冷,他说任何话的时候都不带情绪,叫人听不出他的意思。
  但身后跟他叱咤江湖多年的属下不辨音也知道他所指。
  妖灯狐媚身姿,眼尾勾勒的黑线快要连到鬓角了,看一眼如同身于地狱。
  “龙九还是逃走了,不识好歹的东西。”
  “他被押在地牢还能逃出来?真是不要命了,当初说好了一辈子为琴瑟而活,现却总想着逃跑,没良心。”清浅愤愤难平。
  不过姑娘毕竟才十五岁,思考问题只看得表面,她认为主人对龙九比对别人都要好,可龙九却还想着逃离,实在是忘恩负义,若不是主人将他救回收入琴瑟,如今他还不知死在哪个角落里,死无全尸了。
  男子道:“他受了伤,逃不了多远,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我带回来。”
  宣未双手抱着胸,黑色剑器别在腰间,眼睛一直盯着夜湖下暗涌的流水,深深在眼底浮动。
  “他功在下五弦,又受了重伤,按照他的性格,应该会先保命。”
  如何保命?
  负离猝然开口:“听说阴泉之境下的扶艳逃出来了,这可是个好机会。”
  男子静听他们说一遭才道:“龙九八脉被封了六脉,需借力解封。”
  瑶和半天开口:“鬼蜮魔路妖魔皆有命海镇丹田,通灵护体,于此中人为命门,于外人眼中,其妙不亚于妖族的内丹。”
  但龙九不会去剖妖类的内丹,以他现在的功力进不进得去人妖结界还是个迷,万事求稳,他宁愿耍点聪明去凡间找救命稻草。
  妖灯轻笑:“听说南宫府的老妖精萧念稚也还活着,这倒有意思了。”
  月下男子白纱轻微摇动,雪白的光偷偷泄入缝隙印在他的脸上,描绘出了男子肤如凝脂,阴艳柔美的面孔。
  因为侧面只能看到侧脸,男子右眼角顺下眼眶点了胭脂雨妆,眼角开而细长,皮肤光洁,唇瓣淡色优美,这一眼看下去竟觉得说为女子也不为过。
  貌若天仙,也就如此了。
  “带得回来就带,带不回来……”他顿了一下,道:“就杀了。”
  盛况夜空下,五个迥然不同的人异口同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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