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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灵魂交易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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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家人自然不信,唐母甚至气得大病一场,春夏秋兰三个姐姐从夫家赶回来安慰母亲妹妹,文武两个哥哥拿起镰刀锄头就要找人拼命,但被唐父拦住了,究其原因还是为了唐枝的名声。
  如此过了两年,唐枝十七岁,村里关于她克夫的流言淡去。唐家父母把她许到隔壁县的一个村子里。但在两家交换婚书的一个月后,男方家人打上门来,质问唐家为什么要害他们的儿子/弟弟/侄儿/外甥!
  原来在和唐枝订婚不久,未婚夫二号就开始吐血,先是小口小口的吐,后来大口大口的吐,好像要把心肝五脏都吐出来一样,但请大夫来诊脉,又说没毛病!男方家人以为是中了邪,便去求神拜佛,但还是不管用。后来不知怎么打听到唐枝克夫的消息,便认定是唐家害了他们的儿子,于是纠集了七大姑八大姨打上门来,吵嚷着要退婚。
  最后婚自然是退了,唐枝的名声也毁了,因为在退婚后不到半天,未婚夫二号吐血的毛病就好了,如此便彻底坐实了唐枝克夫的传言。唐枝一下子出了名,十里八乡没人不知道她,自然也没人敢娶她。唐家人受她带累,被村里人指指点点。唐家女儿,已出嫁的遭婆家责难,未出嫁的无人问津。
  唐母因此病倒,缠绵病榻数月,再也没能起来。不久之后,唐父也跟着去了。
  唐枝为父母守孝三年,眼看几个侄女因为她的缘故,婚嫁不利,一狠心绞了头发,欲上山做姑子,却在半山腰上一脚踩空,滚落山崖。临死之前,她最后一个念头是: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要嫁人!
  所以交易人的愿望是要嫁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结束啦,下个世界言情:克夫的姑娘——我要嫁人!
  好绝望啊,没评论还掉收藏,可爱的小天使快来安慰我喵~


第89章 克夫的姑娘我要嫁人(1)
  所以她的愿望是嫁人?
  冥九渊刚想到此处,脑海里就响起唐枝疲惫的声音,“我要嫁人。”
  短短四个字,既不要求夫君才比子建貌若潘安,也不要求婆家门庭显赫姑翁和善,只要嫁人即可。
  多朴实的愿望啊,换作别人身上,简直分分钟完事儿!
  可原主她是克夫命啊!还是克夫命里最凶残的孤鸾命格。但凡和她扯上红线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律活不到大婚当天!这要“她”怎么嫁人?
  冥九渊苦笑,520是有多生气才会给他挖这么一个大坑?
  面对注定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冥九渊无意死磕,乖乖在心底认怂道,“崽啊,这任务太难了,咱换一个呗?”
  对面一如既往地没回应。
  冥九渊又软语相求了半天,520仍旧不理,看来是真的和他杠上了。冥九渊死心,既然不给换世界,那他自己再挣扎一下吧。其实,孤鸾命也不是无法可解,只要找一个跳出六道轮回的世外之人结亲,就能不受命格影响。到时候,他跟对方做一个君子协定,假意成婚,婚后互不干涉、和平共处,如此一来,不仅完成了唐枝的心愿,还能让520消气,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美,想得美!
  世外之人若是能轻易遇到,上辈子唐枝就不会含恨而终了。退一步讲,就算真的遇到了,人家为何要答应与他假成婚?
  哎。
  冥九渊忧愁地叹了口气,不防吵醒了睡在他旁边的妇人,只见她惊喜道,“小妹你醒了?饿了没?二嫂给你做饭去!”
  二嫂风风火火地走了,冥九渊闭上眼捋时间线,发现他是穿到唐枝第一次被退亲的时候了。
  三天前,未婚夫一号家里人来退亲,昨儿个未婚夫活蹦乱跳地走出家门,同时村里就传出了唐枝克夫的流言。大哥家的小侄儿在外面玩耍时听了一嘴,回来就问小姑姑“什么是克夫啊”,唐母气得当场晕厥,唐枝哭了半宿,被唐二嫂安慰着睡着,醒来就换了人。
  “小妹!我可怜的小妹啊!”
  冥九渊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被一个哭声响亮的妇人扑了满怀,冷不丁吓了一跳,睁开眼后,才认出这妇人是三姐秋兰。
  要说唐家最疼爱唐枝的人是谁,三姐秋兰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唐枝出生后,唐母身体不好没法儿照顾她,三姐就整日守在她跟前,抱她去二嫂那儿喂奶,给她换洗尿布,哄她睡觉。唐枝小时候爱抽小儿疯,三姐没日没夜拧了帕子给她降温,等她病好了,自己却累到了。
  三姐把唐枝当心尖子宠,唐枝也不负她所望,开口说的第一个句话不是“爹娘”,而是“姐姐”。小儿稚嫩之语,感动得三姐泪流满面。见她二人姐妹情深,唐二嫂曾戏言道“三妹出嫁时把小妹给她作嫁妆吧”,本一句玩笑话,不想三姐却当真了,出门当天非要抱着唐枝一起,唐枝也哭着要跟,弄得往来宾客哭笑不得,却也一时传为美谈。
  然而,这一段姐妹情深的美谈,最终却落得一死一瞎的结局。唐枝失足落崖,三姐闻听她的死讯,生生哭瞎了双眼!
  现在,“唐枝”活着,三姐的眼睛虽浸着泪水但明亮如昔,一切还来得及!冥九渊轻叹一声,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三姐,我没事。”一出声才发现她的嗓子已经哭哑了。
  三姐听了,更觉伤心,抱着唐枝“心肝儿你受苦了”的痛哭起来。
  好容易把这泪做的人安慰好,二嫂端着饭食进来了,一起进门的还有大姐二姐。
  二姐夏兰是个炮仗性子,看到小妹眼睛肿成驴蛋、脸白得像纸,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样儿,管膛里的小□□登时就炸了,撸起袖子咬牙道,“待我去撕了那起子黑心肝的嘴!”
  大姐春兰生性稳重,连忙拉住她,“你别犯浑,跟那些碎嘴子能掰扯出什么来,没得让人觉着咱们心虚!”
  二姐不甘地跺脚,“那就让他们这么乱嚼舌根?”
  大姐别过眼,不说话了。
  冥九渊就着三姐的手小口小口地吃粥,原主昨晚干了大半宿的力气活,他实在有些饿呢!
  三姐看她乖巧的样子,再想到那些伤人的流言,一时悲从中来,忍不住心酸落泪,“我的小妹啊,你怎么这么命苦!”
  其他人也跟着拭起了眼角。
  二姐走过去拉着她的手道,“小妹不怕,二姐给你找个更好的!”
  冥九渊:“…………”
  最后他不知该羞涩还是伤心的轻轻“嗯”了一声。
  三姐的哭声顿时更大了。
  头略疼。
  。
  屋里传出女人悲悲切切的哭声,唐父蹲在正房的屋檐下一口接一口地抽水烟,不断吐出的烟圈模糊了他的神色。二哥唐武扫雪的动作一顿,突然扔了扫把,扛起墙角的锄头就往外走,大哥唐文也拎了镰刀,快步跟上。
  兄弟二人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唐父叫住了他们,“干什么去?”
  唐二猛地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给小妹讨公道去!”
  唐父敲敲烟杆,冷声道,“讨公道?讨什么公道?朝谁讨公道?都给我回来,安安生生呆着,谁也不许闹事!”
  唐老爹在家里还是很有威望的,唐大唐二尽管不甘,到底回屋生闷气去了。
  。
  冥九渊喝完一碗粥,在二嫂和三位姐姐怜爱的目光下,又勉强(??)吃下两个鸡蛋,终于打起精神道,“我去看看娘。”
  穿过堂屋,进到唐父唐母住的东间,冥九渊一眼就看到了炕上躺着的妇人,更确切的说是老妪。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唐母今年应该五十七岁,但看她花白稀疏的头发,深陷的眼窝,浑浊的目光,沟壑纵横的皱纹,以及枯瘦如鸡爪一般的双手,说七十五岁也有人相信。而这平白被偷走的十多年时光,是她高龄产下唐枝的代价。之后,她还会为唐枝的婚事耗尽她所剩不多的寿命。最后,到死都惦记着唐枝,为她死不瞑目!
  果然,儿女都是父母的讨债鬼!
  冥九渊心有感触地想道。
  那厢唐母见女儿进来,眼睛一亮,在大儿媳的帮助下,挣扎着坐起来,笑着招手,“四丫。”
  唐枝顺从地走过去,握住她干瘦如柴的手坐下,温声道,“娘,你好些了吗?”
  唐母把另一只手覆在她白嫩的手背上,笑得慈祥,“娘这都是老毛病了,不用担心,倒是我的四丫受委屈了。”
  说着抚上唐枝的脸,红了眼眶。
  唐枝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面颊上,细细感受手心那粗糙的温度,轻轻摇头道,“我不委屈,有爹娘哥哥嫂嫂姐姐们疼我,女儿一点都不委屈。所以娘也不要伤心了好吗?那些人要嚼舌头要传闲话都随他们去,赶明儿女儿嫁了良人,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好!说得好!”
  接话的人不是唐母,而是唐老爹,老汉看着唐枝有些欣慰道,“爹的四丫长大了!”
  。
  有了唐·冥九渊·枝的开解,唐母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家里的气氛也不像之前那样沉闷。
  最会看大人眼色的小孩子欢呼一声,撒丫子跑到院子里踩雪打仗,冬天、尤其是下过雪的冬天,这是他们最喜欢的玩乐了。
  听着孩子们脆铃般的笑声,屋里众人不约而同地露出轻松的笑容,其实也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嘛!想当年他们举家逃荒不也撑过来了,如今一个“克夫”而已,别说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大不了他们不嫁了!
  心态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上辈子唐枝听到自己克夫的流言,先是抱着二嫂哭了半宿,等三个姐姐回来之后,又抱着她们哭了一天,哭得家里愁云惨淡,大小人不敢高声说话,生怕拨动了女儿/妹妹/小姑/姑姑那根敏感的心弦。同时,也觉得“克夫”是一件天塌了的事,个个神经紧绷,发愁怎么让女儿/妹妹/小姑/姑姑嫁出去!现在伪唐枝不过少掉两滴眼泪、多说几句宽心话,唐家人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甚至觉得克夫就克夫,不嫁人也没什么!
  要是当初唐枝也能这么“想得开”,也许唐父唐母就不会郁结而死了,冥九渊在心里暗忖。
  。
  吃过晌午饭,春夏秋兰又陪母亲和小妹坐了一会儿,便要起身离开。
  唐母虽然不舍,却没有挽留。因为按照平国的习俗,出嫁的女儿是不能随便在娘家过夜的。
  冥九渊把三位姐姐送到门口,三姐搂着她一个劲儿的掉眼泪,二姐则是把她们两个一起搂着掉眼泪。
  唐老爹趁着她们掉眼泪的时间,把大姐叫到一边,塞给她一张纸条儿,小声吩咐了几句。
  又过了两天,大姐再次上门,整个人喜气洋洋道,“咱们小妹不克夫,还是大富大贵的命哩!”
  大姐嫁去的村子附近有一座道观,道馆里有个老神仙算命非常准,远近闻名。
  那日,唐老爹把唐枝的生辰八字给她,让她去找老神仙算一算四丫到底是不是克夫命。大姐十分上心,翌日一大早就去观里问了老神仙,结果自然是好的,老神仙还说八字的主人有大富大贵的命呢!
  这下,唐家人彻底安心了,唐母高兴得仿佛年轻了十岁。
  对此,冥九渊想说:你们高兴得太早了,孤鸾命要是能算出来,早在定亲纳吉的时候就没戏唱了!
  但看到大家这么高兴的样子,他又不忍心打击他们。
  算了,还是尽快找到世外之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成狗,还好还好赶上了^O^


第90章 克夫的姑娘我要嫁人(2)
  转眼间,唐枝十六岁了。这一年里,冥九渊发动了村里、镇上所有的鬼怪打听世外之人的消息,可惜连个影儿都没见到。冥九渊气馁,算了,这破任务他不做了,爱怎样怎样吧,大不了等到唐枝命尽的时候再回去!
  怀着这样丧丧的心态,冥九渊无精打采的在唐家混日子。
  这天,二月二龙抬头,两个嫂嫂在灶房里蒸黍米糕。冥九渊一边洒扫院子,一边看着几个小辈在檐下玩耍。突然,远远的传来一阵唢呐声,好像是谁家在办丧事。冥九渊好奇了一下就抛在脑后,小孩子们却想出去凑热闹,还拉了他一起。
  循着声音,姑侄几人走到村口,去时那里已经围满了人。听村长和几位老人谈论,原来是虞家在京城里当官的老太爷死了,他孙子扶灵送他回乡呢!
  说起来,这虞老太爷也是下里村一个传奇人物。他三岁丧父,七岁丧母,吃百家饭长大,好不容易说上个媳妇儿,却正逢天下大乱,在成婚前一个月被抓了壮丁,媳妇儿退婚另嫁,他一去再无音信。村里人都当他死在了战场上,便给他立了个衣冠冢,逢年过节烧点纸钱祭奠一下。没想到天下大定之后,老太爷回来了,还做了大官儿。
  似乎是回忆起了虞老太爷当年衣锦还乡的排场,众人眼里闪过艳羡之情。然后大家又说到老太爷回乡之后,感念乡亲们的恩情,给村里铺桥筑路,修建村学,从县里请来夫子,让下里村的孩子去读书,分文不取的善行。最后村长感叹,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村学里的朗朗书声依旧,老人家却不在了,哎……
  冥九渊听完这一声叹息,抬头向远处的送灵队伍看去。雪花似的纸钱和着丧乐冷风扬起,一个披麻戴孝的少年捧着灵位走在中间,他身后是马车拉着的亡人灵柩,车轮一圈一圈辗在夯实的土路上,轧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马蹄哒哒,少年越走越近。
  冥九渊看清他的面容,瞳仁猛地一缩。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二月的天,还未回暖,寒风吹过,冥九渊搓了搓冻红的手,心情很好地对几小只道,“走了,回去吃饭了。”
  。
  《平律》有言:祖父母去世,长孙需守孝一年。
  今天,是虞家大郎虞珂除服的日子。他脱下孝衣,换上素服,走出呆了近一年的祖宅,去到村长家拜访。
  “你要进村学里读书?”村长听了他的来意,有些诧异的挑眉,“我记得老爷子是武官吧?”
  虞珂点头,解释道,“如今平国内外安稳,做文官比武官更能够报效朝廷。祖父在世时,也希望我走文官的路。”
  村长虽然是个乡下老头,却经常去镇上的茶肆听人评说天下大事,知道自去年戎人归降朝廷之后,平国再无外敌,亦无内寇。如此情状,做武官很难建功立业,虞家大郎选择弃武从文是对的。更何况武官整天打打杀杀,哪比得上文官安稳自在,想必虞老爷子也是这么想的!
  自觉读懂了老爷子的苦心,村长赞同道,“文官好,读书人金贵,做文官好。”
  虞珂淡笑。
  村长这才提起入学的事情,“村学已经开了半月,你打算什么时候进去?”
  虞珂道,“明日如何?”
  “没问题,老儿这就带你去见夫子。”
  虞珂连忙道谢。
  村长摆手,领着他去了村学。
  村学是虞家办的,夫子是虞家请的,自然不会为难虞珂这个虞家长孙,在寥寥询问几句之后,便按照学习进度把他安排在地字班。如此,进学的事就算敲定了。
  虞珂拜别夫子,和村长一道出了村学,在岔口处分开,一个人往祖宅走。
  虞家的祖宅修的有些偏僻,和村里的人家隔着一片竹林,侍墨站在门口张望,看虞珂从竹林里出来,连忙迎上去,“公子,你回来了,入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虞珂没答话,皱着眉朝后面望去。
  侍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什么都没有鸭,于是好奇道,“公子,你看什么呢?”
  虞珂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
  。
  翌日清晨,虞珂让侍墨把他送出竹林,又嘱咐他放学的时候也在这里等候,才接过书箱往村学里走。
  路上,那种被窥探被尾随的感觉又出现了,虞珂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他抿了抿唇,加快脚步,总算有惊无险的到了学堂。
  虞珂把这诡异的事压在心底,开始一整天忙碌的学习,待放学后和新认识的几个同窗结伴归家。
  “明早见。”
  “嗯。”
  和最后一个同窗告别,虞珂脸上的淡笑还没落下,眉头就已经皱起。一道眼神落他身上,热烈,肆无忌惮。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旷野上的饿狼盯住一样,毛骨悚然,却又无处可藏。
  虞珂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提起脚步,头也不回的拐进旁边的小路,想借着四周错落不齐的人家甩掉身后那奇怪的视线。但没有用,无论他怎么走,怎么拐,那道目光就像黏在他后背一样怎么也甩不掉。虞珂的额上沁出冷汗,亵衣的后背完全湿透,心脏鼓噪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到底是谁?是人是鬼?为何要跟着他?虞珂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脚步却一刻不敢停顿,甚至越迈越大,直至小跑起来。
  “公子,你跑什么鸭?瞧这满头大汗,别中了冷风。”
  熟悉的声音响起,看着侍墨担忧的神色,虞珂深深吐出一口气。
  之后的一个月,每天都上演同样的场景。虞珂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侍墨,只能独自忍受“那人”越来越露骨的视线。
  这日傍晚,虞珂从学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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