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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此生谁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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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的,每个人都想做一个人心中的独一无二。
  
  康熙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只是将那糕点递到了他的嘴边“朕不是太医……”似是想要打消他的疑虑。
  
  对于康熙的心细如尘,他也只是木讷的张开了嘴,咽下他递过来的糕点,愣是一个喂着,一个张嘴吃着,灭掉了那一盘的糕点。
  
  康熙一直是带着笑盯着他,“看来朕真的把 保成给饿坏了。”
  
  太子却是瞪了他一眼,手枕在脑袋上,靠在窗前昏昏欲睡,其实他并没有什么话想跟康熙说,只
  要身边有那么个人陪着他,他便能安然入睡。康熙也只是怜爱的看着他,替他盖上了毯子,而那半醒半梦间的太子,只是喃喃自语着“不要走……”康熙无奈的摇了摇头,抚过他的额间,只是轻笑了笑,轻道了句:“朕不走。”便拿着折子看了起来,却是明显的心不在焉,他的心里明显的是担忧着另外一个生病的儿子。却始终不曾踏出去那扇宫门,去看看,只是不愿让太子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他。
  
  却不曾想过,一面不见便是永别了,胤阶终究是没能抵过病痛的折磨,在那个深夜便传来他去了的消息,那时的康熙,眼中是满满的错愕,手中的折子掉落在地亦不觉。得知胤阶在最是一直唤着他,他的眼中有着说不出的伤痛,仅仅隔了几道宫门,却是不曾见到最后一面,这让为人父,也是倍感心酸。
  




☆、晋江独家发表

  趁着月色;急匆匆而来的人;只是不停轻拭着额间的汗水,四处观望着;确保周围无人之后;才急忙忙的冲进了胤祉的书房。
  
  还未等他来得及说些什么;胤祉却已然是抬起头;手里还滴落出了几滴鲜血,皱着眉头,凶狠的盯着他,显然是被打扰了之后的不满。
  
  来人见他那副样子,也是被吓得不清;他家主子一向是以温和示人的;他也是甚少见他露出那种神情。如今被胤祉怎么一吓;也是呆愣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胤祉只是看了眼那已经沾上了血的纸,只是轻叹了口气,“算了毁了。”眼里满是可惜,却似乎不在意自己出血的手指,只是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便是熟练的拿起一旁放在的金创药洒了上去,又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缓和了脸色,问着来人“这急急忙忙的,出了何事。”言语间显然是有些不满。
  
  来人这才反应过来,咽了咽口水,跑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道:“爷,宫里传来消息,十八阿哥没了。”
  
  而他只是呆愣了一会,便反应了过来,嘴角挂起了一丝了然的笑容“是吗?”
  
  来人见他不急不缓的样子,到是把他急的满头大汗,疑惑的问了句:“爷,我们不进宫吗?”
  他才微瞥着头,看了他一眼“急什么,去看着四阿哥府,看四阿哥什么时候出来,我们在动身不迟。”
  
  那人却依旧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他却是颇有些无所谓的道:“这种事,去的早不如去的巧,何必在这种时候上皇上面前彰显存在感,行了,快去瞧着。”
  
  来人只是点了点头,便跑了出去,跑到门边,又好似想到了什么,回头担忧的问了句“爷,要去叫大夫吗?”
  
  胤祉只是看了他一眼,楞了会,又回应了过来,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下去吧。
  待到来人,彻底消失在月色中,他这才轻缓了口气,眼里满是说不出的意味,将那从书上撕下来的字,用稀糊粘到补纸上,又用刀修磨了下边际,这才借着烛火,细细看了下,确保其天衣无缝,才露出了笑容“结束了……”却又是如此的苦涩。满是狼藉的桌面,一手细小的伤痕,只为这薄薄的一张。
  
  而乾清宫内,太子醒来的时候,却是不见康熙,而这满宫的萧瑟,让他隐隐的觉得不对劲,只是疑惑的走到门外,却是发现候着的居然是梁九功,便是随意的询问了句:“皇阿玛呢?”
  
  他本是随意一问,可梁九功那一副为难的样子,欲言又止,让他更是疑惑不解,他越是不说,他便越想知道。良久,梁九功才蹦出了一句,说道是,康熙去议事了。
  
  他只是瞪着梁九功,霸气十足的问了句:“是吗?”
  
  梁九功赶紧点头,似乎想是为自己打气。
  
  这让他更是不高兴了,梁九功向来是伴随着康熙,他去那里,他便去那里。偶有几回,他夜宿乾清宫,康熙会让他伺候他,便再不曾见过梁九功离开过康熙。而这三更半夜的,康熙不知所踪,却是留下梁九功,更不让自己知道他去那里,这让他十分的郁闷。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康熙肯定是去干了那档子的事,所以才瞒着自己,让梁九功堵着自己,越想他便窝火,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咬牙声是此起彼伏,可见他的气氛,袖中的手,早已是握成了拳,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气。让梁九功都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也很疑惑照理来说,十八阿哥去了,康熙去看看也没什么,却为何要瞒着太子这个当哥哥的,这是早晚都会传开的事,而康熙只是淡淡的道了句:“他不喜欢。”便再没有说过任何的话,只是让自己看着太子,便去了阿哥所。
  
  梁九功一直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太子身上散发出的气场,丝毫是不输康熙,让他也是有种压迫感,却是不知道,太子是想歪了。 
  
  梁九功还在低着脑袋,减少存在感时,不知何时太子却是不见了踪影,等他感到那丝压迫感不见了的时候,这才抬起头,刚想松口气,却是发现人不见了,那叫一个慌,死命的踹了几脚候在门外的小太监,气急败坏的问了句“太子呢?”
  
  那莫名其妙就被训了一通的小太监,只是指了指远处毓庆宫方向,说道是,太子往那边走了。
  梁九功这才瞪了一眼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
  
  回到毓庆宫的太子,见谁都是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银子似的,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可见他的怨念。
  
  而去了阿哥所的康熙,还没等到他进去,门外便已然是侯了一群的阿哥,有的眼里还溢出了泪,一见到他就是各种伤心的模样。
  
  这让本欲低调处理此事的他,似乎是有些不悦。这本是弟死兄泣的景象,侧面验证了皇家的兄友弟恭,在他看来,却是怎么看怎么碍眼。毕竟当初太子的疯话带给他的触动不是一般般,太子虽
  然冲动,却也胜在一个真,如今想来,他的话又何尝没有道理,他并没有派人通知他们,他们却是在自己前面赶到了宫中,本就不曾见过几面的弟弟,甚至还曾一时风头无两,如今他们却是一片哀泣,这其中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做过他看的,他又怎会不知。
  
  可会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何尝不是他的错,若他不曾将胤阶推入一个高点,这群阿哥,又怎会因为一个幼龄的弟弟,第一时间就冲到宫里,何尝不是帝心难测,这其中的风险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却还是选择了进宫,一个兄友弟恭的假象总是比兔死狗烹的真相来的让人容易接受。
  却是不曾说过什么,只是去到了胤阶的床前,附上他那已经冰冷的额头,终究也是说不出什么,他已经许久没有尝试过丧子之痛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真就那么没了,他也是会难过的。
  
  直到姗姗来迟的太子,出现之时,他才勉强收回了自己的情绪,却也并不意外他会出现;毕竟这些身居宫外的阿哥都知道了,他又怎会不知道。
  
  事实却是,回到毓庆宫的太子,生着闷气没多久,何柱儿便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出现在那里的太子,二话没说,便拿来素服,递给太子,让他换□上这有些鲜艳的衣服。
  
  太子却是丈二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没有好脸色的吼了他一句“干什么啊。”
  
  何柱儿是一脸的惊讶的看着他“爷,您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啊?”太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何柱儿脸上是满满的无奈,颇有种你怎么那么傻的感觉;却也是看了看四周,走到太子的身边
  
  “十八阿哥没了,那些阿哥都进宫了。”
  
  太子只是微楞的看了他片刻,似乎是意识到自己错怪了康熙,脸上却还是一脸的不满,他也是意识到康熙这是有意瞒着他的,不然怎么也说不过去,一个身处在乾清宫内的,居然比宫外的阿哥知道消息还要晚,还是嘴硬的推开了梁九功递过来的衣服“关爷什么事。”
  
  何柱儿一看便知道自家主子又耍脾气了,还是好声好气的哄着这位爷“爷,何必落人口实呢。”
  太子这才挑眉笑了笑,指着何柱儿道:“看不出,你什么时候都那么有学问了。”
  
  眼见这位爷,半天不动身,还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何柱儿是一头的汗,都快被他给急死了,哀怨缠绵的唤了一句“爷……”
  
  让太子爷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他喊得都抖了一抖,“行了,行了,别喊了,爷这是给你面子啊。”
  
  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更是让何柱儿无奈了,只因他根本不愿换掉身上的衣服,这原本也没什么,毕竟他是堂堂的太子,又是哥哥,总不可能让他为一个奶娃娃去穿孝服。只是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带着点喜色,若是招人话柄,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太子本身对十八阿哥就不是一般的反感,哪怕他再想装,本性就是如此。他到宁可不知道这档子事,毕竟那一景象,就会让他想起,前世那废太子时,康熙的绝情,自然也是十分的排斥,却也明白这趟是非去不可的,只是让他换衣服,他是怎么也不肯。对于,这做戏只做一半的太子,何柱儿是深感无奈,他都长大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这太子却总会有时幼稚的跟个孩子一样。
  
  这或许也是康熙总是会怜惜于他的原因吧,毕竟他从不缺少儿子,更不缺少臣子,宫廷险恶,贵在一个真。
  
  也许这才何柱儿眼里,是他在意气用事,可在他孩子气的另一面,却有着自己的思量。康熙既是有意瞒着他,自然是不愿他去凑这个热闹的。若是真的知道了,不去,难免将来让康熙猜忌;若是去,却还特意去换套衣服,未免显得太过刻意;宁可招人以话柄,他也不愿让康熙留下芥蒂。毕竟这全天下的人,除了康熙谁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哪怕前面全是荆棘密布,只要有康熙挡着,任何人都是伤不了他的。
  
  是以,太子是一脸无所谓的坦荡荡的去了阿哥所,康熙见他到来也是露出了颇有些无奈的笑容。
  
  




☆、晋江独家发表

  这一屋子跪侯着的抽泣声;却是总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本该是胤阶的离世;而悲伤,可是这群人的心里谁又不是带着欣喜;只是他们善于掩饰自己的情感;而他却是不善于。多少人是脸上悲戚着;心里却是窃喜着;还不如他的不悲不喜来的真。可是他们的阿玛就吃这套不是吗。他也只是轻皱了皱眉头,他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过可笑了,一群人的虚情假意,若这是平民百姓家中,他或许也会为眼前这番景象动容;可他们身处的;始终是天家。
  
  却是始终不愿踏进那道门槛;只因,他一走到这里,心里就发虚的厉害,他害怕踏进去之后,面对的会是前世康熙的冷言冷语,这一切都太过熟悉了,熟悉的场景,床上躺着熟悉的人,眼前的景象不停的跟前世的景象重合着,他的额间已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脸色颇有些苍白。
  
  康熙见他一直站在门口抿着嘴发呆着,迟迟不肯踏进来,脸上呈现的满是痛苦之色,也是心里一紧,深怕他出什么事,毕竟他耳边回荡着还是太子当日的疯言疯语,他知道太子一直对十八阿哥有着心结。所以待他知道之后,才可以疏远着胤阶,更是尽量避免胤阶出现在他的眼前,甚至在他面前都不愿提及这儿子。
  
  赶紧上前,握紧了他的手腕,轻声的唤了句“保成……”眼里满是关怀之意。
  
  康熙的呼唤贯入他的耳中,却是拉回了他的思绪,露出了十分勉强的一笑,拭了拭额间的汗水,“皇阿玛……”这一声呼唤却是显得颇有些有气无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刻到底有多发虚,他可以明显感受到后背的衣衫全被冷汗浸透了。
  
  康熙只是关怀的看着他“可是不舒服。”
  
  太子只是摇了摇头,犹豫了片刻,还是迈开了步子,打算进去,康熙却是拦住了他,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径直朝外走去。
  
  太子却是一头雾水的想要挣脱开他,他弄不清康熙这又是要闹那样。直到走到偏远的角落,康熙才松开了钳住他的手,只是在黑夜中一脸无奈的盯了他许久,才又转过头去,依在一边的墙上,似是有话想说,却又是什么也不曾说出口。
  
  太子只是一脸不解的望着他,老半天才道了句:“皇阿玛不去送十八弟最后一程,来这里做什么。”话里却是满满的冰冷之意。
  
  康熙这才满是气恼的盯着他“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真的很不会装。”
  
  太子这才露出了苦涩的一笑“皇阿玛,这不是说了吗。”
  
  “你……”康熙只是气恼的瞪着他“既然不喜欢做这种事,又何必难为自己,既然要装,也给朕装的像话点,你这是唯恐天下人不知,太子不怜幼弟吗?”
  
  康熙本是心疼他,如此的为难自己,他刚刚那痛苦的神情,深深的刺了他一刀,他做那么多事,一心一意的为他好,而他却是丝毫的不领情,一味的为难自己,痛苦的他,心疼的却是他。出口的却是满满的怒气,似乎话里话外都偏着胤阶。
  
  果不其然,太子是如此的认为,只是冷冷的瞪着康熙“皇阿玛,是以为儿臣毫无友爱兄弟之心,还是说皇阿玛根本就是如此认为的。”
  
  对于他如此的反应,康熙话一出口,便已然是意料到了,却是还是没有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朕若是当真如此认为,就不会抛下生病的胤阶,只为让你觉得安心;更不会因为知你不喜欢如此,怕你出事,瞒着你,若你当真倒在了那里,你让朕情何以堪。你…不…应…该…出…现。”康熙只是瞪着他,低吼着。他最心疼的他,最为考虑的还是他,他却是如此的不领情,再三错解他的意思。
  
  康熙宁愿冒着全天下都指责的声音,硬是拦着他,除了他知道太子不喜欢胤阶,更多的原因,就是因为怕他看到此情此景,到时又会犯病,若是真的闹出了什么事,会让所有人对太子留下不好的印象。太医早已言明,尽量不要让他受刺激,刚刚他出现之时,康熙也是深感欣慰,却是在下秒,便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他与胤阶这二者之间,他依旧心疼的他,自然也就生气他的出现,明知自己不愿,明知可能会伤到自己,却还是出现了。
  
  太子却是抿着嘴,“所以皇阿玛,还是在怪儿臣,若是儿臣今日不出现,他朝皇阿玛确不会因此而废了儿臣吗?”
  
  康熙本是无奈的脸色,瞬间便化为了怒火,“你到底懂不懂,朕是在心疼你。”
  
  “正所谓君心难测,谁知道今朝皇阿玛的心疼,不会化为他朝对儿臣的怨气。”显然是被康熙是气到了的太子,便开始口无遮拦,一副不饶人的架势。
  
  被太子这通咽的,康熙只是指着他,来回镀步着,“你就当真如此不相信朕。”
  
  “天上的鸟,我知道它能飞;水里的鱼,我知道它能游;满山的兽,我知道它能走。天上飞的我可以射,水里游的我可以钓,满上走的我可以网。但是龙,我不知该怎么办啊,如风云般变化,万般难测,皇阿玛,觉得儿臣应当如何。”太子只是高傲的仰着脑袋。
  
  康熙果然是被他气的都快冒火了,都开始发抖了。跟太子打口水仗,他就从来没赢过,气恼的指着他道:“朕看你读的书,全是拿来对付朕了……”
  
  太子却是不屑的歪过了头,“皇阿玛太过奖了,皇阿玛可是学富五车,坐拥天下,手掌生杀大权,儿臣这不过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而已。再说了,皇阿玛可是君父,儿臣不过是个为人臣,为人子,哪敢啊。”
  
  这明褒暗贬的话,可把康熙的火给彻底挑了起来,他养了这么个糟心的儿子,就是给自己找罪受的,这放眼全天下,谁对他不是毕恭毕敬,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却从来没在太子嘴上占过便宜,可见他的气恼。
  
  “朕看你就没什么不敢的,太子不是认为在朕面前是不自量力的吗,那你就给朕不自量力下去。”说不过,那就来强的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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