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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此生谁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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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乾清宫似乎被任何时候都来得压抑,两个人都是有意无意的偷瞄着对方,视线碰撞那一刻,又都尴尬的笑了笑,继续扒拉着饭。
直到,太子实在被这尴尬的气氛弄的喘不过气,这才放下了碗,盯着康熙,带着怨念的唤了句:“皇阿玛……”
康熙依旧是一副装死的模样“有事?”
这让太子十分的挫败,霸气的站了起来,一脚踩在了椅子上,手撑着膝,紧紧的盯着康熙,“你是不是喜欢我?”那带着质问的语气,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霸气十足。
康熙只是错愕的看了眼他,手里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下意识便点了点头。
见他那一副害羞的小媳妇模样,太子眼中是满满的不屑,却还是带着认真的语气问道:“那是不
是纵然我十恶不赦、有朝害尽苍生、伤尽人心,你也会想着我,护着我,帮着我。”他是如此的认真询问着。
却是久久的沉寂,直等到他要放弃之时,康熙才平静的道了句:“朕的保成,不会如此。”
太子似是不屑,又似是失落的轻笑了声道“你就当真如此相信我。”
这回康熙是不带任何犹豫的答道:“那是自然。”底气十足啊。
他的回答,让太子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只是坐了下来,摆弄了筷子,“吃饭……”根本无意在搭理那一脸纠结看着他的康熙。
实在受不了康熙的直视,只才随意的夹了道菜放到他的碗里 ,康熙却是怨念的看了眼地上的筷子,这才轻叹了口气。
“保成……”康熙试探的喊了他一句 。
“有事?”这下换做太子冷淡的回答他了。毕竟他刚才那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一腔的热血都被
康熙给浇的凉透了。
“那你喜不……”康熙带着点局促很认真的问着太子,可还等他把话说完。太子却是开口道:
“今天的饭菜不错啊,儿臣吃饱了,先回去了,皇阿玛慢用。 ”太子华丽丽的无视了康熙,嘴一擦,脚一抬,直接走人了。
留下康熙一脸郁闷的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离去,怨念无限。
☆、晋江独家发表
康熙皱着眉头到处乱翻着;整个宫殿都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地上凌乱的躺着那些被康熙给丢出来的珍宝,让人毫无落脚之地。他似乎是在找些什么;却又决定不了。
一旁候着的梁九功显却是一脸的纠结;他根本不知道康熙这大清早起来抽得什么风;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就匆匆的跑到了这里,到处乱 翻着,而那外面渐渐明亮起来的天,昭示着他该上朝了。可看康熙这正在兴头上的样子,梁九功却是不知应不应该提醒他了。
毕竟;他尾随着康熙进来之时;想要询问他;看看需要自己帮他,却是被他一个眼刀给瞪了回来,那威严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被人打扰。
深感这乾清宫的差事越来越不好当的梁九功,终是无声的叹了口气,为了防止自己还没开口,
康熙就阻止了他。深呼了口气,上前就是憋住了劲,一口气说完,才低俯着身子,静候着康熙的答案。
康熙只是抬头,挑眉看着他。刚刚被人打扰的生气是一扫而空,看着满殿的狼藉,这才缓缓的站了起来,接过梁九功递过来的帕子,轻拭着额间冒出来的汗水,背对着他“你说,朕该送什么东西给太子呢?”他只是随意的问道。
这让刚刚松了口气的梁九功,又挫败的摇了摇头,敢情这康熙大清早折腾那么久,就是为了给太子找东西,他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天知道,他有多想告诉康熙,太子根本看不上你殿里的这些东西啊,你这折腾了一早上,完全是白折腾,还搞的他提心吊胆了一早上。毕竟,这每回上贡来的东西,康熙都是让太子先挑,太子不挑,康熙也会将最好的都送去他宫里,次等的送到皇太后宫里去,剩下的康熙才会自己留着。而这每回都是他整理的,自然对这里的门清儿。哪怕康熙送去那些最好的,除却那些新奇玩意,其他的东西,他从来没见到过太子有露出过欣喜的神情,从来都是平静到了极致,显然不是很喜欢。
那些东西他都不喜欢了,又怎么会看上康熙这些东西,哪怕康熙这里的东西是上等的,在太子眼前那都是一堆俗物啊。
以康熙的身份,借他十个胆子他也是不敢怎么说的。更是怕康熙这个执拗的,知道之后,怕不只是会折腾一早上那么简单了。要不,他怎么可稳坐乾清宫总管宝座那么多年,显然也是个心思缜密的。只是思索了片刻,便对康熙轻声道:“送礼贵在心意,这些东西,太子爷那里不见得没有吧……”
康熙并不是傻瓜,他本是随意的问了句,想不到梁九功的欲言又止竟是让他清醒了过来,太子他并不需要这些。这下,他看那些满殿的东西都是倍觉碍眼啊。
康熙久久的不言,明显多了一丝挫败。没办法,谁让太子不回应,搞的他抓心挠肺了一夜,翻来覆去楞是睡不着,想要找件出彩的礼物,送他。哪知,这礼竟是那么难送。
见康熙那副 发呆的样子,丝毫没有换衣服上朝的意思,而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这下轮到他干着急了。
“皇上……”梁九功焦急的唤了他一句。
康熙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他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到处乱翻着,这才找到了一个锦盒,上面堆积的灰尘,显然是许久不曾打开过了。拭了拭那上面的灰尘,康熙这才打开了它,那里面放着一枚玉,还有一枚扳指。康熙犹豫了片刻,还是拿出了那枚扳指,又把盒子盖了回去,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这才满意的笑了笑。他依稀记得,太子从来不换扳指,他本身也不曾在意。直到,最近他才发现太子似乎很久没带扳指,他本想问问他,却始终繁事缠身,刚才梁九功的一提醒,他这才想到,送他这个不是最好不过的吗,更何况古人言,何意道殷勤,约指一双银。
握紧手中的扳指,这才回身,入眼的便是梁九功那焦急的样子。顿觉好笑,只是咳了几声,便恢复一副帝王的威严,“更衣。”
平静无澜的早朝之后,康熙便带着他那微微加工过的扳指,打算找太子献殷勤去,顺道给他一个惊醒。
却是临时收到了索额图递上来的折子,内里详尽的写着最近给他送礼之人,送礼的数目。这让康熙是一改刚才的欣喜,威漠的脸上,明显起了疑。这前半刻,他便收到了来自三阿哥的折子,参奏此事,而下刻,便收到了索额图的折子,这如何能让他不起疑。
君臣多年,他又怎么不会知道索额图是什么人,若不是他收到了什么风,又怎么会心甘情愿递上这些东西,再观他最近的行为,康熙总算明白了这是为什么,他这是在明哲保身。
然而,他把消息捂得那么紧,甚至连太子都不曾透露,算是密不透风。他这才刚刚露出一点端倪,索额图却还是可以立马接招,不似那些明珠他们手忙脚乱,难得他真的改邪归正了,这是康熙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那便是有人透露给他了。这让他不得不忌惮起了他,心中的天平却也开始动摇,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起太子,是否再次为了他,而背叛了他这个为人君,为人父的。
却是明白不能在拖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拿下了明珠,总归是要有人开这个头的。这才握紧袖中的扳指,步到了毓庆宫。
映入眼帘的便是太子同四阿哥两人在树下对弈,谈笑之间,却是有着另外的一番默契。这让他起疑的心里,更是添了一道堵。
只是咳嗽了几声,示意自己的存在。他的出现,瞬间便打破了这和谐的格局,那两人瞬间便换了一副恭敬的模样,不似刚才的谈笑风生,却是带着淡淡的疏离,让他十分的不舒服。却终究是说不出什么,只是示意他们一同坐下。
从棋盒里拿出了一枚白棋,在指间翻动着,却是迟迟未落,那目光似是落在棋盘上,又似乎是在观察太子。
胤禛自打他来之后,便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规矩的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太子也只是浅酌着杯里的茶,并无多言,这两人都是恭敬有余,他不开口,他们亦不开口。这和煦的午后,却是别有一番寒意。
“对于此次官员贪污舞弊之事,你们怎么看?”康熙只是打量了两人一番,状似无意的道。
对于贪污舞弊这种事,胤禛一向都是痛恨,要不他也不会在做了皇帝之后,如此冷血无情的大力处理此事,那手段叫一个冷血,不带半点仁慈。彼时年少的他,见太子不言,也是出口愤慨道:“此等贪污,实为国之蛀虫,理应重惩。”
对于胤禛的表现,康熙也只是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多言,却是将目光转向了太子,似是在等着他的答案。
终是避无可避,康熙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早让他起了戒备之心,开口依旧是平静的语气“皇阿玛,自有圣断。”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让人格外感到挫败。
康熙再次有着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似乎总是不曾看透他,而太子总是喜欢跟他打太极,看似一切以他为首,却在某些问题上,强硬到了极致,半步不退让。
似乎是料到他会如此,康熙依旧只是笑了笑,“那太子认为何人可当此重任?”
太子只是淡淡的道了句 “四弟不错啊。”
太子那一副坦荡荡的样子,让康熙那拨动的天平,是摇摆不定。还没等胤禛从错愕中回应过来,康熙已然落下了那指间的白棋,“一切就依太子所言,朕便将此事交由四阿哥彻查。”
康熙话音刚落,便起身走人了。
胤禛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太子却是挥手阻止了他,颇有些疲惫的道:“回去吧,不用感谢我,我不需要……”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淡漠,不似刚才的亲密。终究只是让胤禛苦笑了片刻,喃喃自语着“二哥,你又何苦如此。”
从小到大他都能感觉到,太子对他总是有意无意的避着,偶尔的碰见,他也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再望,那棋盘,棋局已然改变,康熙果然是霸道的,一子便断了他所有的后路。
康熙袖间的扳指终究是不曾送出去,他们之间始终有着太多的纠葛,不谈天下黎明,苍生百姓,就是那君与储君之间,权利的矛盾,便是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无形的沟壑,难以跨越。他们的身边不只有着彼此,更多的还有其他人。尤其是在他越来成熟,如今更是成家了,身边围绕的人更是多了。
回到内殿的太子,只是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苍白。康熙刚才释放出强大的压力,压得他是喘不过气来。他能明显感受到那背后的一片潮湿,是被冷汗给浸湿的。
缓了许久,才拿出那压在书下的书信,那是三阿哥送来的,里面详述记载着那些事,似乎是在给他提着醒,而他收到信也是冷笑了片刻,告诉送信的人,让他转告三阿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果不其然,康熙便上门了,那不带掩饰的试探,让他倍感压力,好在他早已知道此事的缘由,才有着那从容不迫。只是,他没想到,三阿哥的手脚会那么快,索额图还是慢了他一步。
对于胤禛,他欠他的那么多,他利用他一次又能如何,事已至此,众人都知胤禛对于贪污,毫无情面可讲。他也只能利用他,以示自己的清白。
看着那信慢慢的被眼前的烛火吞噬成灰,他的眼中似乎有着一丝的失落,“皇阿玛……”不知在怀念着什么,终究只是疲惫的靠在了椅上,闭上了眼。
☆、晋江独家发表
“爷;明相被抓了;主审的是四阿哥。”来人急匆匆的对着一心摆弄着眼前字画的胤祉道。
闻言是四阿哥主审此事,胤祉只是惊讶了片刻;便又露出了会心的一笑;“太子到是聪明啊。”
那人却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笑的如同三月阳光温煦的胤祉;却是别有一番寒意;拭了拭额间因为奔跑而冒出的汗水,疑惑的看着胤祉。
胤祉却是继续裁剪着眼前的书,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眼中的深邃让人不寒而栗,这才缓缓的开口道:“皇上是否只下旨拿下了明珠?”
来人只是轻点了点头。
“皇上如今要的不过杀鸡儆猴;太子保了索额图;以佟家和皇上的关系;皇上自然不会让他们出事,那么能牺牲的便只有他了。”他那轻描淡写的样子,似乎一切都早已知晓。
而那人只是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那我们为什么要帮太子?”他还是疑惑为什么胤祉会送信告知太子。
胤祉却是忽然抬起头,严肃的盯着他,“并不是我在帮他,而是他在帮我。若不是他让请奏让我当这主考官,我也不会猜到,索额图会是因为此事而收敛了,他能收敛,自然是出事,能治他的,自然也只有皇上。只不过,是那索额图还留了个心眼,辜负了太子的一番好意。我只不过是抓住了一个机会罢了。”他那认真的模样,似乎并不愿承认。
而那人却还是一知半解的样子,胤祉这才揉了揉额间,“他那么高调的收敛了,太子向来不拘小节,索额图又是他的亲人,自然不会想太多,他的手触及不到那么远;但,皇上不一样,君臣那么多载,索额图这突然的变化,他又怎么会不起疑,他一旦起疑,头一个被怀疑的便只能是太
子;人心才是最难测的。”
“我不过是将适当时机,给了他们个措手不及。趁他还未上奏之时,将主动权送回给了皇上,不过是加深了皇上对他的…疑。”他的声音是越来越弟,那皱起的眉间,似乎总是带着点忧愁的纠结。
那人见他起了异样,也只是轻唤了他一句,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了他,“这是太子送来的。”
胤祉只是诧异了片刻,便露出了苦涩的一笑,他的二哥从来待他都是不薄的,奈何……终究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打开那锦盒,里面放着的也只是一道普通的平安符,他只是将它拿出来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眉间似乎有些动容。然而当视线扫到那桌案上时,他还是握紧了那道符,青筋突显。闭上了眼,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再睁眼时,又是冷峻的模样,快速的将那道符放回了锦盒,丢给了个来人,“收起它,不要让我看见。”急匆匆的语气,似乎是怕自己下秒便会动摇。
而那人只是一脸的疑惑,胤祉却是对着他吼了句:“赶紧走……”突如其来的怒气,却是不知为何。
却是把那人吓了好大一跳,颤巍巍的朝外面退去,胤祉却是又唤回了他,拿回了那锦盒,楞了好一会儿,终究只是靠在椅背,仰着头,任由那眼角的泪水无声的滑落了下来,又突然大笑了起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他好像回到了儿时,本该是依偎在额娘怀里快乐长大的他。忽然一夜之间醒来,自己的身边再没有了额娘,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害怕,他也不记得自己哭了有多久,那些人开始还会好好哄着他,久了也烦他,就由着他哭,直到他哭哑了嗓子,累倒在了床上,来看的也只有一名太医罢了……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梦寐,又惊醒了他“额娘……”他那苍白的脸色,额间不断冒出的汗水,此起彼伏的气喘声,明显是被吓到了。
而他的手中却是紧握着太子送来的锦盒,显得是如此的可笑。
而处在毓庆宫的太子,却是一脸的深思,只因他知道了,胤禛此次审的只有明珠一人,而没有佟家。他本是想过的,前世的隆科多明里谁不得罪,暗里却一直是追随着四阿哥,佟家跟胤禛的关系不浅,胤禛是否徇私帮了佟家。
却是瞬间否定了这个答案,毕竟佟家支持他的只有隆科多一人,而那当家的佟国维却是一直支持着胤禩,加上胤禛对于贪污一向是深恶痛绝,以他的冷血,对兄弟都可不留半分情面,更何况是佟家。
如若不是他,那便只能是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用手挡住了眼,嘴角挂着一丝苦涩的笑,能让胤禛如此执拗的人妥协的,还能有谁,不就是他的好阿玛。
康熙总是不满他对索额图如此的好,可是事实是他对佟家不同样是偏心。如此的以身作则,竟是如此的可笑,他又有什么资格能责怪于他,不过是他为君,他为臣,所以同样的事,他做便全是对的,而他做的,便全是错的。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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